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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海德里希刚想张口解释,李德厌恶地阻止他,重申了帝国对犹太人的新政策,谈起国会修改《纽伦堡法律》等新的变化,令这个坚定的反犹分子情绪一落千丈。
李德对海德里希交底:“整个欧洲都对犹太人没有好感,因此犹太人应该迁出欧洲,这对他们也有好处,与其当二等公民,还不如找块自己的地方。原先将犹太人迁移到马达加斯加岛的方案是异想天开,我的想法是迁入东方,至于是在哈萨克斯坦沙漠中的一块绿洲、还是里海的一个岛屿,这并不重要。”
海德里希才发现垂头丧气的雷德尔,马上对老上级奚落起来:“我以为谁躲在角落里,原来是尊敬的元帅阁下呀,怎么,是不是看着别人都高升了,你眼红了?”
雷德尔与海因里希是老相识了,想当年,英俊而风流倜傥的海因里希在海军里勾引良家女子,玩弄女性,还把色眼盯向海军军官的妻子,被雷德尔开除军籍,今天遇到这个小泼皮,他决定对其采取三不主义:不理、不睬、不看。
可是人家偏偏对他是有理、又睬、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继续在话里夹棍带梆,他匆匆向元首告别,落荒而逃。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7节 世上少了个小提琴手
李德知道海德里希是金发野兽,但此人在捷克的改革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且有秘密工作的天才,李德考虑用他来代替乌克兰的科赫。在你正登上权力高峰时,命运有意夺走了你的生命!”
他的妻子说,如果莱因哈德当初可以进维也纳音乐学院,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出色最有天赋,帝国最有前途的小提琴家。
……
“新年到啊,新年到呀,恭贺大家新年到,我们唱歌,我们跳舞,欢欢喜喜渡新春。”李德撕掉日历的最后一页时,想起这首三岁时唱的歌谣。
在德国,元旦前几天,各家各户准备一棵枞树和横树,树叶间系满绢花,表示繁花如锦,春满人间。孩子们穿上新衣服,拿着口琴和手风琴,列队在街上吹奏。大人们跟在后面呐喊唱歌,像返老还童了一般。
如今是战争时期,英国轰炸机时不时地不请自到,戈林几天前从西线调来了17个高炮营保卫首都,还发动那些闲不住的老人和妇女,用木头和水泥电杆制作了好些个假高射炮阵地。
李德的办法简单得多,他让临时负责外长的特维尔通过瑞士,秘密与英国人接触,力争达成元旦期间双方空军休战三天的默契。
戈培尔更不甘寂寞,专门成立了《柏林市迎新年安全防范领导小组》,加强了领导,为做好防空工作得到组织保证;在此基础上扩大宣传,在市民中大力普及防空教育,举行声势浩大的防空和消防宣传活动。
据不完全统计,几天来悬挂横幅30条、制作展板300块、张贴标语3000张,发放宣传单30000页,并举行了防空演习和消防演练,参加人数达300000万人次,使广大干部、职工和市民提高了防范意识,让英国飞机知难而退,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目的。
大家都为了一共同的目标:让大家过一个祥和的新年。
12月29日,李德召集了1941年的第2次、也是最后一次政治局会议,确定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分赴各占领区慰问战斗在第一线的帝国将士、企业工人和民政人员。
戈林作为帝国二号人物,将奔赴最大的占领区法国,那里的名画看来要头疼了。
代总理戈培尔将坐镇国内,亲自参加柏林爱乐乐团的新春音乐会,享受约翰?施特劳斯经久不衰的圆舞曲,沉浸在蓝色多瑙河中。
希姆莱视察波兰总督区和波罗的海三国驻军;里宾特洛甫赶往丹麦、挪威;凯特尔包干低地国家;约德尔赶赴巴尔干,在那里他可以过一把登山的瘾;施佩尔因为年轻,按照“出门在外、小的受苦”的习惯,他乘坐飞机,赶往遥远的利比亚沙漠,顺便对元首交办的秘密任务——寻找利比亚石油做前期准备工作。
“我到那儿?奥地利吗?”开会时鲍曼着急了,因为所有占领区都瓜分完了。
希姆莱骂道:“糊涂!奥地利算那门子占领区?那最多算是回归日尔曼大家庭。”
李德揶揄道:“别忘了你仍是我的秘书。”
鲍曼苦笑:“好吧,我还是紧跟元首吧。”
元首当仁不让地选择了东线,地点是新近占领的拉多加湖旁边的几个小城,为了保密,这个地点上飞机后他才宣布,并对鲍曼郑重宣布:“今后,只要军队占领什么地方,我就去视察什么地方,给将士们颁发奖章。”
二个副官笑了,施蒙特道:“给参加视察的人也应该授勋。”
李德突然眼睛发直,一个穿空姐服的清纯少女微笑着过来了,他诧异地问她是谁?对方却一手捂嘴,格格笑着:“元首不兴装糊涂的,是不是眼里只有爱得莱德啊,嘿嘿。”
鲍曼喊道:“鲁德维卡,你上班了?来坐,坐元首旁边。”
李德记起来了,鲁德维卡是元首专机的首席服务员,前不久听说到汉莎航空公司轮训去了。
他招呼她坐下:“我说过的,你的纯洁雅利安人的微笑真迷人。”
鲁德维卡笑逐颜开:“我说嘛,爱得莱德有多大魔力,能让元首把我彻底给忘记了。嘻嘻。”
李德被她的天真活泼清纯乐观感染了,与她谈天说地,不知不觉渡过了四个小时的航程。期间鲁德维卡只给他端过一次咖啡,其余时间都与他谈笑。
专机在新拉多加湖市的军用机场上空盘旋,在冬霾中找寻机场。李德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嗨,鲍曼,我发现我们的飞机有点不对劲。”
鲍曼从座位上弹跳起来,驾驶员鲍尔也紧张地问元首什么地方不对劲?
李德言:“我座位颜色不一样,重新喷过?”
“哎呀!”鲍曼别过头又回头盯了元首一眼,鲍尔歪向一边的头也重新正了过来,李德后悔末及,感觉自己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
鲍曼谈道:“我的元首,你没发现今天的专机比以前的新点吗?”
他一看,的确有点不一样的地方,还散发着新坐椅的皮革味道。
鲍曼讲,戈林与施佩尔商定,把原来的秃鹰号装修一下,为元首开辟个小房间,装上最新研发的弹射装置,万一有风吹草动,双手只要一按座椅上的按钮,整个小房间弹到空中,然后张开特制的降落伞,徐徐落向地面。
李德闻声在座椅上寻找按钮:“但愿那样的事情不要出现,不然的话,我倒是脱险了,你们怎么办?多难为情呀。”
施蒙特笑谈:“到时你可以带上一个专机服务员,我们都没什么,这些美女们多可惜呀。”
“闭上你的乌鸦嘴。”鲍曼斥责。施蒙施与元首同时闭嘴。半晌,元首似乎自言自语:“都换了飞机了,我怎么没发现?”
“元首的注意力全放在鲁德维卡身上了。”专机驾驶员忙里偷闲地插了一句,看来机场找着了。
飞机冒着彻骨的寒风降落在新拉多加湖市以南的军用机场,李德像往常一样,习惯地挺起腰板,等待爱得莱德给他披上大衣,可多少冷风灌进脖子里,肩膀上还是轻飘飘的,直等到他打了个喷嚏,海军副官才拿着大衣从出现在舷梯,细心的他发现其他人一下飞机都穿上大衣,唯独元首衣服单薄地杵在风里,所以重新爬上飞机,把元首的大衣取回来了。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8节 杯子,我的杯具。
李德走出老远,不见专机服务员随行,回头一看,鲁德维卡与鲍尔、还有副驾驶拿着行李袋,走向远处的机场营房,他满以为她会像爱得莱德一样缠住他,看来,并非每个女孩子都紧跟元首的。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李德、鲍曼、副官们和警卫班都囊括到机场派出的大巴车,很破很旧、车头在外的那种,车外只是掉了点油漆,车内还不如外面,那些凳子好像是刚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员一般缺胳膊少腿,最好的凳子是靠门的、售票员坐的铁皮柜子,现在理所当然地让给元首。
司机敬告大家,由于道路坑坑洼洼,车上的木头凳子四肢不全,有的还锋芒毕露,为了避免戳穿屁股,大家最好站着,反正路不长。
于是除元首外,大家都听从劝告,站在车厢走廊里。
“首长们坐好,车马上要开了。”司机领子上两个飞翼表示二等兵空军,所以他言必称首长,包括那些警卫。
司机的嘴甜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大巴喷出劣质油料呛人的黑烟,摇晃着驶上雪中压出车辙的劣质公路,刚走顺遇到了冰,突然减速,鲍曼的帽子掉到地上,正弯腰去拣,汽车猝然加速,前面的兵往后一个踉跄,踩在帽子上不说,还一屁股坐在帝国政治局委员高贵的头上。
鲍曼狠狠地推开他,拣起踩扁的帽子,往那个兵屁股上一脚。汽车摇摇晃晃,整个车厢的人像事先排练过一般,整齐划一地前仰后合,左摇右摆。
“杯子,我的杯具。”李德突然喊叫,只见元首的保温杯在林立的大腿丛中滚过来滚过去,这一嗓子后更热闹了,大腿丛中平生出了同等数量的胳膊,两条腿回归成四条腿,屁股互相碰撞着,车厢里像一口煮着乱七八糟东西的八宝粥,直到把那只惹事的保温杯捉拿归案为止。
李德望着一车的男丁,不由想起善解人意的爱得莱德,她到汉莎航空公司轮训去了。有她在身边,就没有刚才的混乱局面了;他想起冉妮亚,两天前,第4坦克集团军军法处把她叫去,说是协助什么事情。请记住我)
“军法处?”“协助调查?”这几天太忙,他没把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现在一想,他心里有种不祥之感。
老爷车突然平稳了,汽车行驶在平整的公路上,路的左边是一望无际的拉多加湖,湖岸非常平,再往前是白花花的冰,冰的远方是青色的湖水,一些舰船在那里行驶。李德拿出高倍望远镜,发现是两艘炮艇,悬挂着德国海军旗。他心里一阵欣喜:在他的正确领导下,帝国的军舰开到靠近北冰洋的地方了。
老爷车开进军港,码头四周的石砌岸壁设有大型船坞,港内水域广阔,隐蔽性和防风性良好,再加上北面有一堵天然防波堤,使新拉多加港好似一个内湖。
新拉多加港有一条单轨铁路,在11月20日前,内地的粮食和武器运到提赫文,经沃尔霍夫到这里,然后装船运到列宁格勒。11月21日,一支伪装成苏联内务部队的红色猎人渗入港口,发现苏军准备破坏军港、并在面粉上浇灌汽油时,假冒的内务部队冲过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拔掉导火索,赶走了苏军。
铁路两边建有仓库群和兵营,其中的一座两层楼房是德军61师师部。老爷车开进院子里时,师长丹尼尔正在斥责一位少校通讯军官。
李德下了车,丹尼尔还大骂不止:“这是最大的玩忽职守。如果元首怪罪下来,我把你编入红色猎人突击队。”
从二楼上传来声音:“红色猎人才不要他呢。我们缺少战士,不要绅士。”
大家顺着声望去,只见一个戴眼睛的黑发小伙子坐在二楼平台上,扬起脖子对着酒瓶呷了一口酒,往这边瞄了一眼,站起身又对将军喊道:“嗨,客人已经来了,啊,是贵客。”
师长扭头一看,浑身一个激灵,丢下被骂得狗血喷头的少校跑过来大喊“元首!”,马上环顾左右后低声喊道:“元首,你怎么来的?”
李德没声好气地说:“怎么来的?坐这辆从废品收购站开出来的车来的。”
师长跑去给少校继续喷狗血:“看到了吧,元首怪罪了。明天交接手续后滚蛋。”然后再一次跑到元首跟前,恭恭敬敬地把元首往房子里让。
“怎么回事?”李德问道。师长没说什么,倒是那个从二楼跑下来的眼镜抢着说:“他接到机场的电话,人家秘密透露元首来了,让师长去迎接,可这个家伙说什么呢?他说,在这种该死的天气元首肯定不会到这里来,除非元首脑子有病。”
李德不再理会他们的内部事务,径直走进房间,眼镜抢先一步掀开门帘,热浪轰地扑面而来,李德又转身走出门外,一边搓手一边对随从们说:“你们都搓搓手跺跺脚,里面那么热,马上进去血管会爆炸的。”
大家嘻嘻哈哈地在院子里跳跃跑步,那个少校过来向元首求情,半晌后元首对他说:“你记住,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说德国元首脑子有病,显然你没经过深思熟虑。”
少校一脸哭相,看到那个脸相的人毫不怀疑眼泪要喷薄而出。师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举起巴掌:“我恨不得扇你一巴掌。”
李德示意大家可以进屋了,对那个眼泪还末喷薄而出者安慰道:“好了,吸取教训吧,我原谅你了,剩下看你师长的了。”
少校又央求师长,师长刚接了电话出来,踢了他一脚:“去,跟这个二等兵到机场跑一趟。”然后回屋对元首说:“你的专机服务员要到这里来,我让人去接了。”
李德心里一动,这个鲁德维卡,刚才那么坚决地要住在机场接待站,这会后悔了,对我动心了,毕竟架不住世俗的诱惑呀。早知如此,何必故作姿态?一会才知道是机场方面把他们赶到这来的,机场不愿为他们三人开放整座楼的暖气。
接受慰问的士兵们站在码头上,左边是61师某部一个步兵连,右边是海军人员、一个排的港口专业人员和一艘炮舰的部分水兵。
电影摄影机嘎嘎地响着,刺骨的寒风从北方吹来,又经过湖边的冰的冷却处理,吹在脸上像刀子割肉一般,有人把大衣领子给元首竖起来,元首致谢:“谢谢您鲁德维卡。”可不经意间往旁边一瞅,发现她远远地在吊车后面避风,而他的后面站着施蒙特。
“我的士兵们,你们都是英雄,一个多月来,你们与布尔什维克浴血奋战,洒下了热血,蒙受了牺牲,党和人民一定会记住你们的丰功……啊——啊嚏。”
一阵寒风灌进唱高调的嘴里,一个喷嚏打在面前士兵的脸上,士兵仍然笔直地站着,瞪大眼睛聆听元首的教悔。
李德决定不再说大话,以免让风呛着,他走向面前的士兵,拍着他冻得通红的脸:“几岁了,上等兵?”
“虚岁18了。”士兵目视着前方回答。
“打仗时害怕吗?”李德亲切地问道。
“报告元首,没打过仗。”士兵仍然目不斜视。
元首讶然,师长解释:拉多加湖是第8装甲师攻占的,61师作为集团军预备队,只是换防到这里的。
那个眼镜插嘴:“报告德国元首,占领新拉多加湖他们没有一点功劳,倒是我的红色猎人突击队功不可没。”
李德朝他点头:“是的,我知道,你的红色猎人是第一个冲到这里来的,还有其它俄国盟军的志愿者,比如卡尔梅克人突击队。”
“卡尔梅克人已经被逮捕了,德国元首先生。”眼镜唐突地说。李德正与海军握手,听此一楞,海军中尉正在介绍:“我们俘获了俄国拉多加湖区舰队的炮舰‘比拉河号’,我们是那里的船员。”可是他的话元首一句也没听进去。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9节 新年快乐
当晚,李德在61师师部与官兵们共渡新年。(不算宽敞的师部人头攒动,作战处长坐在钢琴旁调音,不时发出单调的音符。军法处处长负责往火炉里添煤,通讯参谋统计客人名单,情报官站在酒橱旁,给大家分发酒杯,而专机服务员鲁德维卡自告奋勇,根据客人所需,往杯子里倒着红艳艳的葡萄酒、绿茵茵的香槟、黄橙橙的啤酒,白色的伏特加、还有淡咖啡色的威士忌酒。
丹尼亚还邀请了一位盟军同僚、西班牙蓝师师长戈兰德斯将军,还有他们带来的两个女人。西班牙中将笑容可掬,向每个愿意听的人大谈特谈他在巴塞罗那夺得斗牛亚军的骄人成绩。
李德与鲍曼进入大厅时,大家正端着酒杯向西班牙人祝酒,值班军官正要大声宣布元首驾到,李德赶紧悟住他的嘴,让他只发出了半个音节,效果与斧头砍在湿木柴上的相近。
丹尼尔师长正与西班牙人争论什么,李德悄然到他们跟前,未等介绍就主动向西班牙人伸出手:“您好,来自伊比利亚半岛的勇士。”
骄傲的西班牙斗牛士并没有响应,随便瞟了一眼没有任何军衔标志的小胡子,一手背在身后,把另一只手中的酒杯抬了抬作为回答。
丹尼尔惊愕地捅他:“怎么回事?这是我们元首。”
已经转过脸、准备和别人应酬的西班牙师长稍稍一楞,同样惊愕地盯着德军师长,直到确定对方不是开玩笑,才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您,真是希特勒?”
“假一罚十。”元首以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豁达,握出那只高贵的手:“我代表德意志帝国欢迎你,听说你们打得很不错,有机会我会奖励你们的。”
西班牙师长终于得到确认,马上热情洋溢地伸出双手与元首拥抱,并用右手拍德国元首的右肩,拍了五分钟后才放开。幸亏是冬天,元首穿的厚,不然右背可能会疼上一阵子。
西班牙人看到德国元首摸自己的肩头,歉意地说:“我用这只手刺死那头公牛的,噢,对不起。”
李德端起倒满香槟的酒杯,对帮忙的国际友人保持最大限度的豁达:“祝你健康,并祝佛郎哥首相健康。”
对方一饮而尽,向元首亮着杯底说:“佛郎哥首相?我们都叫他加那利群岛的总督。”
李德无法苟同对自己国家元首如此不敬的做法,便离开了口无遮拦的西班牙师长。(请记住读看看的网址
伴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一个军人服务社的娇艳女人扭腰过来。李德应付了一会,见酒橱旁只剩下一个人,径直往那里走去。背后传来酸溜溜的俄语:“真是个雏鸡,什么都不懂。”
他上前拿起空酒杯伸向自己的专机服务员,鲁德维卡抿嘴浅笑:“嘻嘻,喝点什么,先生。”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穿着没有军衔的灰绿色女军服,微卷的褐色头发扎成一个轻松活泼的辫子,还是那种自信可爱的表情和甜蜜的笑容:“我看见你和那个斗牛士谈得不太融洽。”
李德往旁边望了望,大家都各干各的事,鲍曼也被军人服务社的娇艳女人纠缠,他嘻皮笑脸地凑近她的耳边:“等会咱俩也谈谈,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你的笑真成了勾人的铁勾子。”
“小心,别让人听见。”她故意装着油盐不进的样子,见没人注意,俯下身子说:“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我俩到外面走走。别让人看见。”
“滚开。”听到一声断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鲍曼身体上,他让那个俄国女人纠缠得不耐烦了,终于发作和失态。
尴尬被丹巴尔师长打破,他站到中央拍手:“各位注意了,下面请我们敬爱的元首给大家训话。”说完率先拍起了巴掌。
李德清了清嗓子,对大家点了点头,开始讲话:
“亲爱的同志们,几天前我们听到了圣诞到来的钟声,今晚我们要听到新年的钟声,特别是我们将与西班牙的同志们共同聆听今晚的钟声。”他顿了顿,看见大家把烟叼在嘴里拍手,那个西班牙师长拍得格外努力。
“能够与西班牙蓝色师的同志们并肩战斗,这是我师的光荣,因为西班牙是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战斗堡垒,早在1936年,西班牙长枪党人就打响了与**的第一枪。”
“好!”声音被热烈的掌声打断,那名西班牙师长叫好的同时,香烟从嘴里掉到地上。
鲍曼已经微醉,他站到凳子上高举起酒杯:“大家吃呀喝呀唱呀跳呀,为德国干杯,为伏特加干杯,为元旦干杯……等会我要从这跳下去。”
伴随着钢琴与风琴,大家跳起了华尔兹。军人服务社的业余女歌手矫揉造作地站到凳子上,夹杂着波兰腔唱起了《风流寡妇圆舞曲》:
“良辰美景,舞步轻盈,多么美丽;
美好时光,怎能相忘,多么快乐;
在这美丽夜晚,我向你倾诉,
满腹的话儿要对你诉说……“
鲁德维卡向李德使了个脸色,转向往外走去。李德满心欢喜地偷偷溜出去,把满腹的话儿向对方倾诉去了。两人并肩默默不语,引得哨兵驻足观看。
“你讲得真好,我的元首。” 鲁德维卡小姐先开口。
李德笑了:“你把我叫来,不是请我给你发表元旦文告的吧。”
她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头:“你是元首,当然要向全国人民发表元旦文告……”她双手背在后面,转身倒退着往后走着:“哎,给我发表元旦文告也不是不可以的呀,因为我是人民中的一员,还是你的专机服务员。”
“两个专机服务员之一。”李德越发觉得她天真可爱,“至于说到人民,这样说吧,对统治者来说,人民只是一个名词而已,比如说这满天的星星,它就叫星星,至于到底是那一颗星星,这是无关紧要的。”
鲁德维卡猛然停住,李德碰到她身体上:“不,我上学时生物课本上明明写着:‘人民是大海,你是沧海一粟。’”
李德被她高耸的胸脯摩挲得心痒,猛然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她只忍受了一下,便轻轻推开了他:“不行,元首。”
李德没想到还有人拒绝他,迷惑的目光盯着她,她还是笑着,但说出的话像冰窖里蹦出来的:“你是元首,也许别人行,可我不行。如果你不高兴,我马上离开专机,那怕比这更糟。”她盯着元首,努力在他脸上寻找答案。
李德心里气嘟嘟的,但是脸上不好发作,只得装正人君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我只是把你当小姑娘。”他感到自己城府越来越深了,或者说脸皮越来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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