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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突击队员们也看不下去了,不论俄国人还是德国人:
鲍斯特咕嘟道:“迂腐。”
鞑靼骂道:“鸡蛋里挑骨头。”
狗蛋评论道:“扯鸡.巴蛋呢。”
米沙不解:“被救的人反给施救者找麻烦。”
格鲁勃斯一张口就把他的粗陋暴露无遗:“吃屎者给拉屎的找毛病。”
鞑靼报丧:“68名突击队员只剩下13人,战俘连同这位吹毛求疵的上校在内,只有7名了。其余不是阵亡就是受伤被遗弃。”
鞑靼向上校问原有战俘人数,他居然傲慢地回答:“统计人数是参谋长的事。”末了,他评论道:“也许呆在战俘营里,损失不会这么大,这是一次鲁莽的行动。”
卡尔梅克人气昏了头,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撕住他的衣襟,被别人拉开了。
远远看见鲍斯特把一块巨大的卐字红旗铺开在地上,给迎接上校的小飞机指示降落目标,苏联兵看来也伤亡惨重,只是慢腾腾地在远处蹒跚,眼睁睁地看着飞机接走上校,剩下的人从容撤退。
……
主审法官盯着卡尔梅克人,像头择时而噬的猎豹:“获救的德军战俘有97名,而在你的领导下,只有7人回到了自己的部队。就是说,其他90人死了,这正常吗?”
“不正常。”卡尔梅克人平静地回答。观众席上“轰”地炸开了,李德坐直了身子,鲍曼从睡梦里醒来。
法官以为抓住了把柄,眼角扫着书记员:“嫌犯自己也承认不正常,请把这一条记录在案。”
“我还没说完,法官大人。”卡尔梅克人略微有些激动,“的确不正常,为了救他们,我的55名优秀的突击队员阵亡了,他们受过非常严格训练的训练,现在只剩下了13人。”
“死于你的无能和漠不关心?”法官的声音低气明显不足,观众席窃窃私语。
“他们死得非常英勇,战俘们高喊着‘德意志万岁’,与敌人同归于尽。突击队员们拎起手榴弹冲向敌人的装甲车……这两天我也在反思,正如上校说的,假如我不去救出他们,确切地说上级不让我们去救他们,让他们顺利到达西伯利亚,也许存活率会高一些。”
“不许狡辩。”来自公诉席孤零零的声音,好似宴会上冒出一声狗吠,法官吐出一个专业术语:“无效设定,不予采信。”
公诉人要求发言,得到充许后提出疑问:“很明显,战俘的阵亡率远远高于突击队的,经过调查,嫌犯在分配武器上明显不公,大家都是军人,当你面对敌人时,赤手空拳的比手执机枪的肯定先死,这是常识。”
“反对,公诉人有诱导嫌疑。”辩护人席上传来声音。
“反对有效,被告继续。”
“我的无能和漠不关心,只是没有把执行特种任务的突击队的标配武器分给战俘,不过,我不同意赤手空拳的说法,这不符合事实。我们给一部分战俘发给两颗手榴弹,如果战斗中有缴获的武器,肯定会给他们使用。”卡尔梅克人耸肩,“当然没有缴获,因为我们被人撵着跑。”
卡尔梅克人羡慕地望着法官喝了一口水,咽了口唾沫,甚至浅笑了一下:“请教一下,关于救出战俘人数,我听公诉人说是98人,而法庭刚才提供的是97人,是否包括39军20师副师长海茵茨上校?”
公诉人把眼光从卡尔梅克人身上收回到桌面,审判席上一阵哗哗的翻纸声,审判官们手忙脚乱地在花名册上移动着手指,卡尔梅克人心里有一样说不出来的舒畅。
精明的公诉人却发现了他的漏洞:“我也注意到你说的突击队人数与公诉材料不符合,按照你刚才所说,突击队是55人,而我们掌握的名单是61人,这里有你所谓的突击队员的全部名单。”他扬起手里的一张纸,“你刻意隐瞒了6个人,为什么?”
“因为我们剔除杂质。”他不屑地回答。
“杂质?难道这是对人的表述?从中可以看出你对人的定义和对生命的藐视。杂质!”公诉人面对听众,期望大家群起呼应,只有很少几人颔首赞许。
在冗长的鸡毛蒜皮的口角和吹毛求疵的回忆之后,法官爆出一个骇人听闻的话题:伙同潘格尔德中校,蓄意谋杀了上等兵希尔德布兰德。
卡尔梅克人:“谁是希尔德布兰德?”
“你的毛病很多,别让我再加上一条:装腔作势。”法官拿出一份材料念起来。卡尔梅克人记起来了,耳边怯懦的声音传来:“别开枪,我是德共.党员……的儿子,我要与法西斯一刀两断。”
卡尔梅克人不再回答,眼前浮现这样的情景:
卡尔梅克突击队抵达冰冻的小河——沙普卡河,冰上雪里升腾出十几个俄军把他们包围。这时,那个希尔德布兰德举手向苏军跑去,边跑边喊:他们是化装的德军。苏军ba侦察装甲汽车炮塔上令人生畏的12.7毫米dshk重机枪枪口喷出火舌,暗藏的各种火器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他们扫倒……
卡尔梅克人闭上了眼睛。法庭里猝然安静下来,听到引擎声突然而至,马上响起高射炮清脆的声音,紧接着由远而近几声巨响,房屋在振动,屋顶的土落下来,审判台正中的元首像轰然掉下,露出下面镶嵌在墙上的列宁像。
礼堂内乱成一团,鲍曼与赫普纳要架起元首,被他轻蔑地推开了,他气咻咻地交待:“这些可恶的飞机,竟然把我变成了列宁,前不久在曼施坦因的指挥部里,又把我变成了斯大林。以后把我的像挂上去之前,先把下面铲平了,否则就不要挂了。”
空袭结束后,辩方证人出场了,米沙出现在证人席上:“我是特工,我受过格鲁乌训练。”他说。一直当摆设的少尉法官此时成了他的主审,淡而无味地说:“我们看中的就是特工,不然你还进不了突击队。”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御林军
米沙被他的施舍口吻打掉了自信,低头嗫嚅:“那个德国上等兵该死,如果那人不死,我们都得死。敌后作战需要绝对忠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说他是反战人士,是德共.党员的儿子,他还……”米沙还想说什么但想不起来了,使劲拍着头。
“退下,下一个。”米沙没动,还在使劲想。
“别像一块木头杵在那,退下”。少尉的声音如雷贯耳,一些人不堪轰炸,捂上了耳朵。法警把米沙拉下证人席,临出门他记起来了,手扒着门喊叫:“他还骂了元首,说希特勒是混蛋,好多人都听到了,法庭可以调查……”最后两句是在门外走廊里说的。
下一块木头是劫后余生的战俘:一名年纪轻轻却头上半秃的上尉连长,他感激地盯了眼被告:“我的脑袋告诉我,做人要有良知,这是德**人道德的一部分。因为如果没有这个人,我的脑袋就不在了。我从没说过这样一件事,今天我要说,那怕别人取笑我也要说出来:我的这颗脑袋曾经被迫钻了无数次女兵的裆下——在一个蓄意复仇的犹太女兵的胁迫下。如果你不这样做,她就会一脚把你踢进冰窟窿里,我看到至少有四个士兵死在她的脚下。”
“绞死这个犹太猪。”下面群情激愤,法官拿起锤子,仍制止不住听众的义愤。
“她的一家被特别行动队处理了。”上尉微微激动:“她是该绞死,最后也被我们清算,但不是依靠这个法庭,也不是依靠在座各位的义愤填膺,而是靠这个人才得到实现。你们知道战俘们怎么称呼他吗?德军战俘的牧羊狗。”
冉妮亚粉墨登场了,上来先向元首像敬礼,敬完礼才发现墙上是列宁像,她错愕的表情让李德看得心痒痒,尽管昨夜两人同枕共眠。
法官高举起一张纸,故意大声念叨:“冉尼亚——这不是德国人的名字——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中尉军官,以前是苏联工农红军格鲁乌军官,再往前是拉脱维亚总参情报官,年纪不大,阅历挺丰富的啊。”他把纸夸张地放到桌面上,露出开庭以来第一次笑,原来他也会笑的。
台下一个声音高喊:“是谁把这个女特务调到陆军总部的?应该向元首告状,岂有此理。”
鲍曼与赫普纳用手悟嘴哧哧笑着,斜睨着元首,他面无表情地正襟端坐。
公诉人一双小眼睛骨碌碌打量着她,一张口就显示出他调查的细致:“作为突击队的前教官,你怎么评价一次行动中高达76%的战损率?那些阵亡者是你辛辛苦苦训练的,你对此有何评价?你认为卡尔梅克人在保护战俘方面还有什么指责的地方?比如说,让战俘充当人墙?”这是明显的诱导,可法官与法庭指定的律师此时玩忽职守了。
冉妮亚回答:“有,他有很多让人指责的地方。”
冉妮亚的出现,让昏昏欲睡的法庭出现生机,此言一出,更让法庭一下子热闹起来,上校审判官不再一脸鄙薄,可以用亲切表示。他眯缝着眼睛,手往上抬了抬,示意她说下去。书记员做好了奋笔疾书的架势,公诉人一脸期待地坐直了身子。卡尔梅克人若有所思地期待着。
“他唯一错误是对德国的忠诚。”她有意迈着苏式操练步伐,昂首挺胸地退出。
狗蛋怯生生地上场了,边走连念叨:“哎呀妈呀,我狗蛋也能上场子,上辈子积德了嘿。”
狗蛋站在证人席上,滑稽地向包括被告的所有人鞠躬,不小心脑袋碰到围栏上,砰地一声后荡着金属的颤音,惹得满堂大笑。他悟着头骂开了:“瘪犊子玩意儿才好给他安个王八操的名声呢,我觉得那哈,满天下欠整的人越来越球多了,什么玩儿,小样儿。”
他指着卡尔梅克人继续控诉:“他满脑袋的高粱花子,领着我们把脑袋掖进裤腰里干,整得哈事呢?最后操鸡.巴玩儿,整了个公公背儿媳——吃力不球讨好。”
对明目张胆的谩骂法庭能容忍,皆因没人能听懂他的话,被他指手画脚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法庭本来有好几种语言的翻译,可那个来自南京西门子公司的德国人只能连猜带蒙几句江浙活,还以为狗蛋说的是日本话呢。
一阵小小的骚动,法警报告说,有一个不适宜做证人的非要作证。法官微微皱眉,十分勉强地点头同意。
格鲁勃斯站在证人席旁边: “我只说一个字,一个字。”看到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边了,他脸上挂着类似刚打完架的蛮横,吐出一个字:“球!”在法警采取措施前,趾高气扬地下去了。
“潘格尔德上校到。”法警喊叫。一名壮实的军官站到了证人席上,正是第4坦克集团军的情报处长,对法官很不客气:“我为这个法庭感到悲哀。他在没有充分采证的情况下,就凭着一些偏见和不完整的所谓证据,主持了这个审判闹剧,从中可以看出帝**事法庭的业绩——对惩罚叛国者的行为组织的审判。”
观众席上一片寂静;包厢里,李德对赫普纳耳语;服装室里,格鲁勃斯与米沙打赌,赌注是卡尔梅克人:格鲁勃斯相信他会被判刑,米沙认为他们的头能躲过这一劫,两人为此争吵不休,一会儿,冉妮亚兴高采烈地冲起来:“无罪释放,但被降职。”
经过冗长的辩论,最终法庭认定甄别行动类同于战场,卡尔梅克人蓄意谋杀德军士兵罪名不成立,但枪杀德军上等兵不当,当庭释放,建议撤职、解散。
……
当天晚上,李德把卡尔梅克突击队骨干召集到房间,冉妮亚作陪。
元首把卡尔梅克人训斥了整整半个小时,末了向他们说:“北方集团军群要你们解散,你们怎么办?”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半天后狗蛋站起来:“我不会死乞白列(纠缠)赖着不走,兵荒马乱的也回不了家,家里也没人,我那下扇儿(老婆)早跟人跑球。那哈,德国皇帝批给我个条子,让我开家私人诊所算球了。”
米沙奇怪了:“昨天上车时你不是说上有80岁老母,下有妻儿老小?”
狗蛋嘿嘿笑了:“夜个儿(昨天)我调理人(骗人)哩。”
鲍斯特无精打采地说:“元首下一道命令,让我们各回各的部队。”
格鲁勃斯与盗窃犯同时让他闭嘴:格鲁勃斯来自海军,海军正在裁员,估计回去后不好安置。盗窃犯名声不佳,更不愿意回原部队丢人现眼。
李德悠悠地说:“我拿个方案由你们自己选择:第一个方案就是强奸犯,噢,鲍斯特说的,但不是各回各的部队,而是统一分配。”
大家沉默。“那么第二个方案呢?”冉妮亚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李德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我考虑再三,实现不行的话,我暂时收留你们。”
“啊,真的?”大家一下子情绪高涨,卡尔梅克人抬起低垂到裤裆的头,又惊又喜地盯着元首小胡子下的那张嘴。
小胡子动弹了:“把你们归到东方外军处,由拜伦处长亲自指挥。”
他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一脸凝重地说:“你们可要想好了,凡是有重大行动会随时动用你们,你们执行的往往是最危险的任务。”
格鲁勃斯牛劲上来了:“元首放心,我本来就是罪犯,我把自己这80公斤毫无保留地交给您,如果我完不成任务,说明我躺着哪。”
大家纷纷表态效忠,鞑靼拔出佩剑割破了手指要写血书。李德满意地看着群情鼎沸的突击队员,为自己拥有一支私人特种小部队而暗喜。
卡尔梅克人站起身,让大家围成一圈,一手举起,另一只手伸向圆心,带领大家宣誓:
“我向上帝宣誓,我将无条件地服从德意志帝国及其人民的领袖,三军统帅希特勒。作为一名勇敢的战士,我将随时牺牲我的生命以达成此誓言。”
李德频频颔首,挨个拍每个人的肩膀,他长时间把手放在狗蛋的肩膀上:“李连胜,这下你开不成诊所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还是跟大伙好好干吧。”
狗蛋一脸惊异:“你昨知道我官名呢?就凭这,我李连胜……”李德猜想他要说出费尽巴拉之类的东北土话,不料他哭了:“这两年,还没有人叫过我的官名,呜——”
大伙劝阻,当米沙说到给他介绍个俄国姑娘时,他破涕为笑。
卡尔梅克人上前一步:“我有个想法,元首。”
李德瞟了他一眼,转身坐在沙发上。
“那个拜伦什么的我们不熟悉,干脆让冉妮亚指挥我们好了,大家说好不好?”
自然是一阵叫好声。元首转向冉妮亚揶揄道:“看样子我的这支小部队要被你抢走了。”
卡尔梅克人不假思索地:“其实您俩还不是一样?”话一出口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补充道:“还不是一样为帝国和人民服务?”
冉妮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节 元首运筹帷幄
1942年1月5日,星期一,斯大林宣布对前线德军发动全面反攻。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李德结束了北方之行,匆匆赶往东普鲁士的大本营——狼穴。不久后,北方、中央和南方集团军群和集团军司令也陆续到达。
哈尔德总参谋长向元首汇报军情:在北冰洋到黑海的漫长战线上,苏军六个方面军、共370万人,在1300辆坦克,6000门大炮掩护下全线出击,在亚速海还发现了登陆艇,在刻赤半岛对面的塔曼附近集结。
“等等。”元首靠近地图,指着一个地方:“登陆地点是不是在费奥多西亚?”
“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陆军分析,他们会在刻赤市登陆。元首接到什么情报了吗?”哈尔德反问道。
元首反唇相讥:“你接到苏军在刻赤登陆的情报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就相信我的预测:俄国人肯定在费奥多西亚登陆。”
哈尔德不相信:“不可能,俄国人没有胆量实施迂回战术,他们肯定会跟以往一样,按照最短的路线正面进攻。”
施蒙特插言:“不仅是元首,外军处的冉妮亚也预测到敌人会在费奥多西亚登陆。”
哈尔德用小木棍指着施蒙特:“你是听陆军总部的分析,还是听那个俄国小姑娘的妖言惑众?”
施蒙特幸灾乐祸地望着哈尔德背后,冉妮亚夹着文件夹,正经过哈尔德身后,她把文件夹递给拜伦,忍不往接过话头:“我的妖言只是对元首说的,严格地说算不上惑众。”
哈尔德转身睇了她一眼,没接她的腔,又与曼施坦因争执上了。
拜伦在文件上签字后退给冉妮亚,她正要出去,曼施坦因叫住她,让她为自己增加法码:“总参谋长先生,这位小姐在俄国总参谋部呆过,我认为她的分析值得重视。”
哈尔德双手提着小木棒,围绕着冉妮亚转了一圈,成心想让她出丑,便出其不意地问道:“总参谋部的职责是什么?”
李德本想阻止,反过来一想,这类问题根本难不倒冉妮亚,让她在众将领面前显示一下也不错,于是连他也当起了听众。
果然,冉妮亚往后捋了捋头发,脸上带着让中学生回答一加一等于几的超然,目光望着屋顶回答:“搜集整理情报,判断局势,草拟军队命令,拟定国民指令,与国民展开军事交流,制定军人的训练计划并考核。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
她的脸转向哈尔德:“已故的德军总参谋长毛奇指出, 军队指导者需要顾问,一支军队组建一个司令部和总参谋部是十分重要的。”
哈尔德绷紧的脸放松了些,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成心看笑话变成了一定程度的赏识,拜伦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拿着刚才签收的文件念道:“来自第3摩托化步兵军的加急电报:今天凌晨七点,大批苏军在费奥多西亚登陆。”
像一颗石子扔进水里,会议室里一阵哗然,南方集团军群司令伦德施泰德老元帅不安地瞄着曼施坦因,后者处惊不慌地说:“我早说过,这小姑娘有点本事。”
陆军哼哈二将惊讶地对曼施坦因说:“敌军登陆了,你不感到意外?”
曼施坦因意味深长地向元首笑了笑,又瞟了眼冉妮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哈尔德记起不久前元首到过克里木,也就转入下一个议题。
冉妮亚收回文件夹正要离开,经过哈尔德面前时被他叫住了:“上尉,如果元首同意,你可以留在会场,帮助整理会议纪录。”
元首正求之不得呢。李德暗暗佩服冉妮亚的灵活与讨好手段。
哈尔德继续抬起小木棒:“在北方,梅列茨科夫的第7集团军一个月来,向占据拉多加湖东岸的德军发动了7次大规模进攻,人员伤亡过半,已经筋疲力尽了,因此,北方集团军群主要防御方向是提赫文以南,应对弗拉索夫指挥的20集团军。”
“但愿如此。”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屈希勒尔看来不敢苟同,赫普纳干脆地说,一向谨慎的总参谋长太乐观了。于是,哈尔德与赫普纳又争上了。
李德喝道:“不要争执,无谓的争执是浪费时间,而浪费时间等于要前线将士的性命。”
哈尔德又要张嘴,旁边的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扯了下他的衣服,他把话咽了下去。
李德问:“关于苏军第39集团军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39集团军?”哈尔德转向拜伦:“你说说看。”
拜伦向冉妮亚:“你说说看。”
满屋子人的目光从哈尔德身上转到拜伦身上,又从拜伦身上移到冉妮亚身上。她介绍道:苏联工农红军第39集团军,1941年11月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军区组建,他们接收了远涉重洋,运到摩尔曼斯克的美械装备:美国坦克、美国吉普、美国大炮直至美军的罐头食品。可以说是一支美械部队。
为了活跃气氛,李德笑谈:“印有美女的包装纸成为苏军战士们争抢的对象,一些士兵把鸭绒睡袋当成精致的麻袋,用来盛装土豆。”
“你们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哈尔德吃了一惊,轮流扫视着元首和冉妮亚,最后在冉妮亚脸上定住了,因她继续说道:
“现在,这支头戴礼帽,脚穿毡靴的部队已经调到拉多加湖以东,准备参加打通拉多加湖走廊,给窒息的列宁格勒安装个透气管的艰巨任务。这支半洋半土部队的指挥官是波格丹诺夫中将。”
冉妮亚有条不紊地介绍完后,才回答他的疑问:“尊敬的总参谋长阁下,一周前我把有关这个集团军的材料放到你桌上了,你可能太忙了,没来及看。”
哈尔德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米,为了掩饰窘迫,他装作轻松地对拜伦说:“自从你接任金策尔后,东方外军处的工作得到长足进步,应该表扬。”
拜伦尴尬地笑了笑,望着冉妮亚,她心想,这些资料是我到沃尔霍夫仔细审询战俘和窃听电话时得来的,与东方外军处没有多大关系,但为了照顾顶头上司的脸面,她沉默了。
其实,这也是卡尔梅克突击队的习惯: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要探道,除了熟悉周边环境、地形、道路、方位外,还要知晓周围敌情,比如敌人的部队番号、兵种、指挥官姓名等基本情况,以便必要时冒名顶替。
哈尔德吵吵闹闹地介绍完军情后,李德从哈尔德手里接过小木棍,走向贴满整堵墙的地图,用眼睛扫了众将帅一眼,大家都围拢到元首身旁。
元首踮起脚尖,尽力把小木棍指向最上方,披在身上的大衣滑掉在地上了,尚在远处的冉妮亚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接住了。
“拉普兰北方,即摩尔曼斯克当面,由于道路稀少,气候恶劣,后勤供应不上,只能摆放两个师,这两个师必须死死地守住现有阵地,确保矿区的安全。”元首说。
“是!”刚接任迪特尔担任第十九山地军军长的舍尔纳中将双腿并拢,马刺发出清脆的响声。
“屈希勒尔上将,向列宁格勒发动总攻的计划暂时退后,你现在的任务是全力防守北方集团军群防线,特别是最近占领的维拉斯河到小维舍拉的地区,注意:苏军弗拉索夫的20集团军可能要进攻齐赫文,而原第4集团军、第7集团军、第54集团军残部,还有这个39集团军定然会全线反攻,与此同时,列宁格勒方面军也会孤注一掷,试图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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