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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你行吗?”李德脱口而出,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离开她后的落寂。冉妮亚呶嘴道:“别忘记我是里加人。我五岁时就会游泳。”李德的回答让她泄了气,他让她等待丽达来了再去。
冉妮亚一脸懊丧地坐在椅子上,安德里望了她又望了眼元首,敬礼后退出了,到门口又转过身子说:“她来了。”
丽达出现在门口,冉妮亚从椅子上弹起来,不等元首发话就窜出门,向安德里追去。丽达目送着她出去,转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猝然转身朝元首嚷嚷:“你把她怎么啦?”
李德坐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放到桌子上冷冷地说:“说说你此行的情况。”
丽达摘下帽子在脸上扇着,她拿起元首的杯子一饮而尽,“给”鲍曼喉咙里发出一个单章节,她猛然回头,一瓶英国矿泉水白光一闪出现在她脸前,她本能地躲避,矿泉水从她脸上蹭过,咂到元首的脸上。她与鲍曼都僵化了。
元首一脸愠怒,丽达赶紧抚摸他的脸,他愤怒地打掉她的手。另一尊雕塑鲍曼赶忙拿起一本书看起来。丽达走到隆美尔跟前向他汇报:“我受尊敬的、最伟大的希特勒元首的派遣,前往希腊办理东方部队交接中的具体事宜,今天,我随第一批部队到达亚历山大,在希腊,我见到了德军东南部队司令官利斯特一级上将、俄罗斯解放军总司令弗拉索夫中将……”
“直奔主题。”元首发话。丽达一手拄着桌子,另一手把一张纸放到桌子上,瞥了他一眼,有点玩世不恭地念道:“十天内到达的东方部队有:亚美尼亚师、阿塞拜疆师、车臣旅、卡尔梅克旅、哥萨克骑兵师、格鲁吉亚旅、哈萨克斯坦第1师、土库曼斯坦旅……总共有8万人。”
元首目光如炬地站起来,猛然一拍大腿:“哈,8万人,等于8万条鱼,给他们的鱼饵是有朝一日从中东出发,解放他们的家乡。我相信他们会拼命的。”
隆美尔也满脸红光,他完全相信这些由德国训练的东方部队比中看不中用的意大利军队强悍,他要迫不及待地跟元首检阅部队,李德朝仍把头埋在书里的鲍曼发问:“我的元首办公厅主任同志,你听到我们刚才说什么吗?”
鲍曼被贝洛捅醒,忙不迭地站起来回答:“我听到了。”“听到什么了?”元首追问,鲍曼一脸迷茫:“啥?”李德批评他:“作为元首办公厅主任,整天就知道看书,记录也不作,你现在越来越懒了。”
鲍曼惊慌了,堂堂政治局候补委员,在一群下属面前被元首抢白了几句,他难堪地站着,那只拿书的手垂着,露出书名:《梦的解析》——弗洛伊德著。他半边脸白半边脸红,抬着看了眼元首,他的脸也是半红半白,只不过元首是被瓶子打的,他是被羞愧的。
李德奚落道:“我看你走火入魔了。整天看这种书,想当算命生先啊?”鲍曼欲言又止,朝隆美尔与丽达望望,隆美尔别转脸望着窗外,心里像吃了蜜蜂:那次在柏林的中国餐馆你把我灌醉,让我丢丑,平时你老说军队的坏话,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呀,这叫恶有恶报,哼哼。
丽达尽量想缓和气氛,扭到鲍曼跟前从他手里抽出书,故意轻松地调侃:“鲍曼主任,你给我算算,我的桃花运怎么样?”“严肃点,你怎么也嬉皮笑脸的?像冉妮亚一样?”元首瞪眼道。结果,又多了个半红半白的阴阳脸。
李德并不想让鲍曼过份为难,人家几个月来跟他南征北战,东征西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并且他毕竟是党和国家领导人,是自己的左臂右膀。他瞅着隆美尔幸灾乐祸的脸,替鲍曼解围:“这样吧,外军处训练的东方部队正从希腊陆续赶来,加上卡明斯基的俄国旅和的乌克兰旅,现在我们有了近十万的东方部队,有时间你多到这些部队跑跑,职务嘛——”
李德望着鲍曼惊喜交集、饱含期待的脸,吐出几个字:“东方部队兼职总政委。”他注意到隆美尔一脸失望,副官们一脸羡慕,丽达几乎跳起来了,对施蒙特嚷嚷:“让主任请客。”
最先到达的是卡尔梅克旅,旅长向元首汇报了训练经过:这些来自战俘营的前红军士兵们在波兰营地里接受了半个月的强化军政训练,由一些俄国宣传人员进行政治教育。白墙上写着斯大林的名言:“苏联没有战俘,只有祖国的叛徒。”好多士兵明白,他们已被抛弃了。
在无情地淘汰了近一半学员后,士兵们奉命在小广场上列队,伸开右手食指和中指,举行宣誓仪式:“我向上帝宣誓,我将无条件地服从德意志帝国及其人民的领袖,三军统帅希特勒。作为一名勇敢的战士,我将随时牺牲我的生命以达成此誓言。”
训练的最后几天简直是郊游,东方谍报局组织他们到东普鲁士农村参观。这些俄国战俘和志愿者大多是农民,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丰衣足食、美丽富饶的新农村景象。已到春播季节,德国农民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精耕细作,红砖房宽敞明亮,农民们轻松愉快,孩子们充满欢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后,多年来灌输的社会主义优越性在德国农民的幸福生活面前轰然倒塌,大多数战俘对苏联式的**最后的一点信念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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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节 水下探密
东方人面孔的卡尔梅克骑兵连官兵和颜色各异的马匹,在烈日下列队等待元首检阅。//热书阁//队首的四个士兵抬着木头上画着的卡尔梅克共和国国徽:在金黄色的圆圈中画着“流苏”,圆圈外沿有蓝色边,其中装饰着“工”型条纹民族图案,底座是白色莲花。国徽的顶部有准噶尔4部落联盟的古老标志——4个相交的圆环。
国徽旁边的士兵擎起卡尔梅克共和国国旗——蓝色圆圈,圆圈上有一朵白色的九瓣莲花、旗杆上有红色“火舌”形状旗杆头、下面有四个圆环和流苏的金黄色旗帜,李德昂着头,在鲍曼与隆美尔的陪同下,左手扣在腰带里,右臂僵硬地举着抬手礼,从队列前走过,士兵们扬起下巴向他行注目礼,战马也刨着蹄子,温顺地低下马头。
卡尔梅克共和国属俄罗斯最贫穷共和国之一。位于里海沿岸低地的西部,共和国的大多数领土处在半沙漠地区,地表水极少。其里海沿岸地带属低地沼泽地带,是欧洲唯一信仰佛教的地区,讲卫拉特蒙古语。
1771年,伟大的铁血英雄渥巴锡汗,率领蒙古族的土尔扈特部,从外高加索的伏尔加河畔,向着家乡准葛尔东归。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也是最悲壮的一次大迁徙。十七万之众的土尔扈特部落,只有七万回到了家乡。十几万英雄儿郎,在拼死抵抗哥萨克骑兵的追杀中,鲜血染红了伏尔加河。
在这次伟大而悲壮的迁徙中,有一小部分土尔扈特人被羁留下来,他们就是今天的卡尔梅克人。卡尔梅克意为“留下来的人”。他们在沙皇的压迫下,顽强拼搏,在里海旁边打拼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卡尔梅克人中不乏社会名流,产生了19世纪初最优秀、最出色的画家——“费奥多?卡尔梅克。
与哥萨克人一样,卡尔梅克人也是马背上的民族,但苏联集体化运动剥夺了他们世代相传的马匹,激起了他们的愤懑。德军入侵苏联后,不少卡尔梅克人把德军当成改朝换代的良机,有些直接帮助侵略者,如现在德军中服役的卡尔梅克人。
李德从队首走到队尾,捋着一匹枣红马的马鬃,畜牲与人毕竟不一样,没有接受过思想政治教育,比如这匹调皮捣蛋、组织纪律性不强的马并没有因他是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而毕恭毕敬,向他喷出响嚏并舔他的手背,驭手猛抽了对元首大不敬的它一鞭子。
李德站到弹药箱上向他们讲话:“卡尔梅克士兵们,你们即将奔赴战场。脚下的土地是你们的起点,你们要从这里出发,一直杀向里海北岸。那里有你们的父母,有你们的水源,有你们世代相传的草场,有你们的喇嘛庙,可是,这些地方却被俄罗斯人占据着,你们想不想夺回来?”
由于事先没经过排练,也因为士兵们听不懂他的话,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只有那匹枣红马仰天长啸了一声。
“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李德恼怒地喊道。“到!”从他的后面窜出卡尔梅克人,他把李德的话翻译成蒙古话后,士兵们一下子活跃了,向卡尔梅克人吼叫:“想——”
李德向他们继续讲话:“一百多年前,你们的土尔扈特部落祖先回准葛尔家乡时,便抱着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荡。今天,这个一往无前的精神就要在你们这里传承了。”
尽管这些贫苦牧民们对他们咬文嚼字一知半解,士兵们还是在卡尔梅克人一声口令下热烈鼓掌,然后赶紧拉紧缰绳。后来他们有经验了,拍手时把缰绳夹在腋下。
李德挥动拳头,使劲咂面前的空气,仿佛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勇敢战斗,奋勇向前。从现在起,你们要忘掉过去,脑子里牢牢记住你们受到的苦难,眼睛盯着一个方向:解散集体承包农庄,建立自己的国家。”
像一滴水洒进油锅里,士兵们沸腾起来,高喊:“希特勒万岁,德国万岁,卡尔梅克共和国万岁。”呼喊声响彻云霄。
元首的情绪也被感染。指着国徽大声吼道:“卡尔梅克共和国国徽:白色象征着和平、善良和慷慨。“工”型条纹图案表明过去艰难的游牧生活方式和卡尔梅克人选择的光明道路,金色是人们信仰的颜色,是财富和希望的颜色,意味着卡尔梅克永远阳光烂。蓝色代表着蔚蓝色的天空,象征着永恒、永生和自由。白色象征着卡尔梅克人的平和,他们与以德意志民族为主导的各族人民的友好关系。”
士兵们在卡尔梅克人的示意下一手扯着缰绳,一手举枪“啾啾”地吼成一片,然后跃上马背以元首为圆心策马转圈狂奔起来,扬起冲天的沙尘。元首和随从们起先脑袋随之转动着,后来脖子受不住了,只得任由这些骑手们驰骋,并让马蹄激起的烟尘把他们掩没。
李德看到一匹俊马向这边而来,随着马背上跳跃,驭手的红发随之跳动着。冉妮亚老远就从马背上跃下来,连蹦带跳到元首跟前:“找到了,我找到出口了。”
“出口?什么出口?”元首脸转向鲍曼与隆美尔,鲍曼摇头,隆美尔耸肩,三人眼光对焦后又齐刷刷地探向冉妮亚。她把缰绳随手扔给卡尔梅克人,嗔怪道:“出口呀,就是英军埋在苏伊士运河水里的燃油出口呀,真笨。”
“是吗?”李德兴奋异常地向车上奔去,在那些士兵惊奇的目光下大家都一窝蜂地跑向各自的汽车,临上车前元首对跟过来的卡尔梅克人喊道:“谁让你跟来的?好好给你的同乡作下战前动员。”
卡尔梅克人饱含期待地望着元首说:“我又不是他们的指挥官。”刚上到车上的元首一怔,怫然不悦地指着他骂道:“我知道你想过领兵的瘾,但你听着,现在你给我好好看好那台机器,不要动什么歪心思。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让你领兵作战的。”
冉妮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扭过头提醒说,卡尔梅克人倒是指挥这支部队的人选。李德打开车窗,看到一脸沮丧的卡尔梅克人在沙地上蹒跚,他猝然跳上冉妮亚带来的马上,从跟前士兵手中接过马刀举过头顶,声嘶力竭地高喊:“士兵们,我是德军中校军官,也是卡尔梅克人,我命令你们,向英国人冲锋,啾——”
卡尔梅克人一马当先,士兵们策马跟在后面,骑兵们像席卷草原的乌云,挟着大团灰尘向苏伊士运河方向猛冲。李德轻笑道:“这下他过了领兵的瘾了。”冉妮亚说得更准确点:“意.淫。”
李德接过话头:“管他什么淫,你还是谈谈那个洞吧。”冉妮亚习惯地往自己腹部望了望:“什么洞?”她随即明白过来了,自顾自笑起来……
冉妮亚与海军副官来到苏伊士运河边,走访了当地的阿拉伯人,对运河下游勘查时发现对面有个废弃的造纸厂。她心里砰然一动,仔细观察起来。透过望远镜,发现对面有一段河堤与周围不同,显然是经过腐蚀的。她断定这里有造纸厂的排污管通到水里。
在一阵专门为她发射的掩护炮火下,冉妮亚与海军副官套上潜水服,戴上护目镜,钻进烟幕弹里,“扑嗵”一声滑进河里。她在水里挪动着脚步。暗流下她脚下轻飘飘的,数次被浪涌起来,头偶尔露出水面,受到一串机枪子弹的欢迎。
不到百米的河床她们摇摇晃晃摸索了将近十分钟,然后手碰到东岸,冉妮亚打开手提手电筒,黑漆漆的水里顿时出现一团光亮,灯光依次扫过布满铁丝、卵石、草根、沙石的河岸,寻找管子出口。
找了好大一会儿,冉妮亚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管子,毫无疑问,她被水流冲到了下方,因而她重新迎着水流向上寻找。一些狗鱼追逐着灯光,不断碰到她的头上、脸上、腿间,让人觉得痒痒的。岸边的颜色慢慢染上黄色,后来她俩终于找到了那个洞口,她钻进去时一大群鱼“轰”地四散而逃。
冉妮亚与海军副官在管子里爬行,身体下面沉淀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滑又腻,她的肘弯碰到什么硬东西,怕划破潜水衣,不再用肘,像南极洲那些海里的象狮虎豹一样用手掌爬行。
前面没路了,搅拌起的污泥挡住了视线,等待水稍变清后,她看到前面是垂直的砖壁,下面是深坑,上面是十分肮脏的水,水黑得像墨汁一样,冉妮亚往上划行,冲破上面飘浮着的厚厚杂物,头露出了水面。接着,海军副官也顶开杂七杂八的东西露出脑袋。
水面上面是小天井,约莫一米见方,五米深。砖壁很滑,冉妮亚示意海军副官先上,可他怎么扑腾都上不去,一直折腾到精疲力竭还是徒劳,急不可耐地在潜水服里大吼大叫,狠狠咒骂设计这个垂井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修建这个天井的人的女眷们。
冉妮亚等着不耐烦了,一把将占着茅坑拉不下屎的海军副官拉到水里,她运足气,猛往上一窜,两腿分开一蹬,在空中稳稳站住了,两腿几乎成了直线。接着她往上一窜,双脚在上面站住后又往下滑了半截,但总算没有一滑到底,再一窜,再窜……就这样上三步退两步半地蹿到了顶部,然后猛一发力,在彻底掉下来的一瞬间,她成功的扳住了上面的一个地方,翻身跃升到了上面。
她脱掉潜水衣,摘取密缝头盔的那一刻,一阵腥臊臭气熏得差点让她昏厥。她挣扎着解下自已的衣服、裤子、皮带结成绳子放下去,把海军副官拉了上来。上面是缓坡,两人本想坐着歇息片刻,无奈味道太难闻,只得尽力往外爬。
冉妮亚上下打量着海军副官:” 阿尔布雷克特,你不是海军副官吗?连这点坎都上不来,屁的海军副官。”他掩着鼻子一脸恶心样:”我真想吐。嗷___”
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吱吱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俩人踩在密密麻麻的老鼠上了。勇敢无畏的冉妮亚吓得瘫软在海军副官的怀里,好半天才恢复了呼吸。
远远透过一丝光亮,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还有枪炮声和高喊声,一大群老鼠在他们脚前使劲跑着,跑到尽头又吱吱叫着从脚下冲过。推开一大堆水泥块和碎砖,前面豁然开朗海军副官来到曾经他堵塞的地方,那些碎石烂砖已经冻成一块了,两人使劲推了几下,纹丝不动,分明是与周围的土石连成一体了。哈罗德懊悔得直咂胸脯:怎么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呢?只有等待已方炮击时用炸药炸开了,还不能伤到自己。
丽达可不想与老鼠为伴,她顺着来路爬回去,很快找回来一根铁棍,看来她曾留意过。下水道里不乏棍棒,甚至还有撬杠之类的,猜想这个地方是以前工人们暂存脏物的地方。“真是吉人自有天助。”哈罗德对丽达说。他慢慢往外捅,捅了好长时间,终于捅开了一个胳膊粗的洞。老鼠遇见光亮,成群结队钻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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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2节 人蚁大战
李德与随从们回到司令部,冉妮亚正想向他详细汇报潜入敌军后方的传奇故事,却看到格鲁勃斯与米沙满脸伤痕、惊恐万状地等他归来。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李德大吃一惊,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分明是被吓破了胆的两个筛子般发抖的人。元首盘问再三,格鲁勃斯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米沙结结巴巴地吐出了几个字:“蚂蚁,我们被蚂蚁打败了。”
元首喝斥道:“混蛋东西,想清楚再说,你被英军吓傻了吗?你们不是随13摩托化师南下的吗?逃回来说什么胡话?”
米沙差一点要哭出声音来,格鲁勃斯像公鸡打嗝一样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李德把两人臭骂了一顿,生气地让陆军副官打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施蒙特把电话打到13师师部,他在电话里听着听着脸色大变,等到放下电话时他几乎站立不住了,脸像一张白纸。半晌后向元首吭吭巴巴地报告,据师部报告,前卫营的确被蚂蚁消灭,400多人中只逃回来了40人,其中包括这两个幸运的倒霉蛋。
“奇耻大辱,英雄的德**队被蚂蚁杀死,你们的脑袋被门夹坏了吧?”李德仍不愿意相信,现在不光是格鲁勃斯和米沙,连施蒙特都着急起来。
警卫报告:“东非军团德军第1军第13师3团团长施密特上校求见。”元首怔怔地呆立着,冉妮亚忙说:“赶快进来,还磨蹭什么?”
警卫打开门,脸包苍白的施密特与副官进门,团长与迎接的冉妮亚撞了个满怀,他脑袋急速转动着,见到元首后急速敬礼后大声报告:“我的元首,我受师长的委托,专程向你报告一件难以置信的灾难。”
元首没有还礼,背对着来人站在窗户旁,他在逃避不可避免的现实。施蒙特与冉妮亚示意法两人坐下,丽达这几个报告坏消息的乌鸦嘴端上咖啡,他们在有所放松后缓缓谈起来。十四天前,在墨索里尼的强烈要求下,德军13师与意大利威尼斯师与米兰师组织了一支东非军团,沿着尼罗河南下。为了重温东罗马帝国的美梦,意大利以罕见的的高效率把两个全部摩托化师两天内用军舰送到亚历山大港,与德军一起向南进军。
这支全部摩托化的军团高速向南进发,一路上很少遇到抵抗。每天行进80公里,十一天后已南行近千公里,然后大部队等待补给,派出一个装甲侦察营火力侦察。
这支部队迂回穿越东非大峡谷附近的原始丛林,抄近路经苏丹到达被英军夺占的阿比西尼亚。岂料,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摹然降临到这支德国部队头上。
这是进入原始丛林的第三天。米勒少校长着一副保养很好的白净面孔,身体匀称结实,举手投足颇有几分儒雅之气,与不少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德军将领相比,显出几分沉稳和静穆的气质与风度。曾经随元首在拉多加湖。几日前,当师长与团长施密特决定派一支精兵穿越原始丛林,以奇兵突然出现在英军面前时,参谋部的所有人员坚决反对,理由是非洲的原始丛林历来无人敢于涉足。丛林中青蛇遍地,野兽众多,犹如一口巨大的陷陕,派兵进入,无异于自蹈死地。
但米勒却不肯相信,凭他无人匹敌的常胜部队,难道竟会在什么丛林面前裹足不前?他力排众议,请缨而往。在做好各种准备工作后,他率领精心挑选的420名士兵,踏入原始丛林。
三天来,除了几十名士兵死于或伤于青蛇、野兽的袭击之外,并无太大损失,这自然得益于充足的准备工作及非洲土著向导的功劳。四名非洲向导教士兵们将一种气味很大的似汤非汤的液体涂抹于全身所有裸露的皮肤表层,还告诫士兵,如果野兽们不主动攻击,不要贸然开枪,以免激怒它们。眼下,米勒脚下踩着不知堆积了多少年的又厚又松的落叶,仰头看看又高又壮遮天蔽日的树林,呼吸着清新湿润又带着阵阵陈腐气息的空气,心里嘲笑着参谋部那群胆小如鼠的家伙们。
不一会米勒睡着了,睡得很香甜。他不可能知道,他的士兵们同样不会想到,组织严谨、无坚不摧的庞大的蚂蚁大军正以楔形队列向他们逼近。生物学中已有定论,蚂蚁王国中也有语言交流,严谨而完整的蚂蚁王国体系,其组织结构丝毫不比人类社会逊色。工蚁担当楔形前端的先锋角色,兵蚁是主力兵团,蚁后居中调度指挥,两翼是最强劲的食肉成蚁,弱小瘦老的蚂蚁们位层最后。它们长途跋涉,浩浩荡荡,向米勒和他的部队推进。
最早的信号,是由位于部队宿营地左翼负责警戒的士兵恐怖得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发的。午前九时的丛林,米勒的美梦中止。他听到几十名上百名士兵同时发出的厉声嘶嚎。那叫声,既凄惨,又恐怖,完全属于那种发自肺腑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嚎。他的心突然收缩。
传令兵托马斯飞奔而来。托马斯原本红润的脸瞠,此刻已灰中透青,嘴巴鼻孔也错了位,整个面孔扭曲得没了人形,只顾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说不出半句话来,一只手哆哆嗦唆地指向身后。
米勒侧目膘了一眼托马斯身后,他的嘴巴在猛然张开之后挪了位,并再也无法还原。
他看到,丛林的地面,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黑褐色蚂蚁,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当时他根本来不及看清这种蚂蚁的大小和形状,大脑中只跳动着毛骨惊然的两个字眼儿:蚂蚁,蚁群。蚁群以他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潮水般向前推进,推进,距米勒大约只有七八米远。转眼间,蚁群铺天盖地地爬满托马斯全身,在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中,托马斯跌倒在蚁群里,迅即被蚁群淹没了。
营长米勒清楚异常地看到,托马斯被蚁群吞没时,那两只目眶尽裂的眼球中射出的是怎样恐怖绝望的神情。
他原本硕大的脑袋轰的一声越发膨胀起来。他无法知道,这么一支庞大的蚁群,缘何突然聚集起来,又为何直扑他和他的士兵?他的400多名士兵眼下还存留多少?但他懂得,此刻,用腿远比用脑更为明智,更加有效,他完全顾不得什么风度,大叫一声,转过头拼命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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