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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这一交交了整整半个小时。戈培尔还帮他献计献策,不过他献的计连下下策都算不上,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我的元首,听你刚才的解释,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把俄国生产的柴油发动机装到德国豹式和虎式坦克上。那么多专家怎么连这个弯都没转过来?简直是吃干饭的……”
李德明白到底是谁在吃干饭,惊讶于他的愚蠢。也许在埃及成天与木乃伊打交道,让他的智商下降了。糊涂人偶然犯回聪明,让人感到惊喜,眼睁睁看着一个聪明人犯糊涂,就会很无奈加无助。给他解释德国坦克发动机前置和苏联发动机后置、讲发动机与变速箱的匹配,讲差速器和减震,等于对荷兰奶牛演奏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满屋子的烟草味道。
鲍曼的房间里挤满了人,听到鲍曼嘶哑着嗓子,像坏了的唱片一样反复着一句话:“别急,我会向元首反映情况的。别急,我会向元首反映情况的。别急……”
他力劝别人别急,自己却急得满头大汗。李德想像着他的窘态,不由笑出声音来。
丽达与冉妮亚偷偷进来了,丽达吐舌头问他戈林元帅是不是骂她。李德严肃地让她把接受企业家的礼物还回去。她大呼冤枉,然后斜睨着冉妮亚:“是不是你告的状?”
冉妮亚否认,两个姑娘开始斗鸡了。过了一会儿,丽达把一张照片拍到他大腿上:“还给你,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李德迷惑不解,照片上一个英俊的党卫军二级小队长正向他瞪眼。冉妮亚介绍说,这是大众公司老总费迪南德?保时捷的小儿子,老人看上了丽达,想给自己儿子做媒。
会议继续进行。为了统一思想,李德让企业家们在大会议室等待,他与施佩尔、约德尔、哈尔德、勃劳希契与军械署负责人开短会。
短会基本上是哈尔德的包场。为了避免在众人前留下溜须拍马的形象,一般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元首不亢不卑,私下里却百般讨好。这个哈尔德走得更远,在大家面前故意对元首讽刺挖苦,显彰他不畏权势。私下显得和蔼可亲。
李德知道他的这点小聪明,所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再说了,哈尔德也是出于公心,他的好多意见事后证明都是正确的。如果在私下里哈尔德也不知收敛、依然锋芒毕露的话,他的参谋长也到头了。谋他位子的人足有一个团。
眼下就是这样,哈尔德显得非常通情达理:“我的元首,其实我们不是放不下面子。与国家与民族的前途相比,面子值几个钱?主要是考虑到国内稳定。这些个军工企业是国内经济的重要支柱,他们与各行各业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哈尔德望了望若有所思的元首,见他没有反感的表情,继续娓娓动听地谈着。
李德要求大家统一口径,在大的方面听他的。哈尔德抢先点头。
雨停了,彩虹挂在明净的天空。李德率领大家步入会场。会议气氛也像天气一样,发生了剧烈变化,没有争吵,没有反唇相讥,剑拔弩张的会场掌声雷动,让李德怀疑是否到了党代会。
李德扫视了一眼会场,大家都低头跑茶,有意避开他的目光。他在说了一通感谢加勉励的场面话后,一字一句地发布决定:
“总的原则不变:对现有坦克进行改装,这样可以大量节省时间和资源,充分利用现有的生产线进行量产,可以立竿见影。等今后有时间也有能力以后,开始研发自己新式坦克发动机。”
大家一阵骚动,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失望。有人向旁边人嘀咕道:“我让你给副元首打电话,你打没打呀?”也有人担心将来:到那时候仗也打完了,战争胜利了,研发新发动机有屁用呀。
李德久久盯着那人,正色回答:“看看你对国际政治七窍里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呀。你记住我的话:只要人类还在延续,战争永远不会停止。你还年轻,你有机会论证我的话的。”
李德喝了一口水,谈笑风生,嬉笑怒骂:“虎式坦克让我想起卡尔大炮。我曾经对克虏伯泼冷水:你的这个超级大炮要由4000人伺候它,需要60节火车皮拉它,还得专门修建双轨铁路,排头比国王还大。”
大家发出轻轻的、苦涩的笑。脸上感受到元首挥动胳膊的风动,耳朵里承受着元首的王婆卖瓜:
“所以我把它毫不可惜地炸毁了。没有它,我照样攻占了塞瓦斯托波尔。没了它,我腾出了十个炮兵营,增产了100辆坦克。它的存在只起到了一个作用:瞧,这么重的大炮都能造出来,德国厉害吧?日尔曼人优秀吧。”
有人皮笑肉不笑,更多的人连皮都不愿意动弹,把脸绷成锡皮鼓。
外面雷雨过去,艳阳高照,里面元首无情地对他们洒水:“其实只要有人愿意,谁都能造出那种劳民伤财的面子货的。虎式坦克和豹式坦克火力和防护力第一,同步齿合齿轮箱、减震臂上的扭力杆、交错轮都是好东西,但你们研制的是武器,是武器。武器是什么?是易耗品,而不是向别人炫耀的艺术品。在战场上,一辆坦克的平均寿命只有300个小时,你造得坚固有屁用。就是100吨的坦克,也抵不住来自空中的一颗500公斤航空炸弹。我宁愿选择性能一般但容易制造和维护的坦克,也不选择性能良好但造价昂贵且很费时奢侈品。”
企业家们默默无言,陆军军官们默默不语。平时说话尖刻的哈尔德被元首套上了笼头,试图从茶水里找出金子来。军械署负责人深有体会,向元首不易察觉地以微笑表示支持。
李德恨铁不成钢地叫喊:“英国飞机在我们头顶上肆虐,我不奢望你们超过英国人,只求能像他们一样研制出10cm波长磁探管的雷达,让防空部队早点发现敌人的飞机。”
李德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因为大家都一头雾水地向他瞪眼。他从高高在上的主席台上走下来,深入到听众中间,像拉家长一般谈起来:
“克虏伯,干嘛苦个冬瓜脸?炸炮可是你同意的,何况我也给你补偿了。”克虏伯揉着眼睛打哈哈,然后强扮笑脸——你想象刚被夺去玩具熊的孩子被迫强作笑颜的表情。
“你们都知道苏联的t34坦克,它还有个哥哥你们知道吗?对,菲利?保时捷说的对,t35坦克。它有五个炮塔,猛一看把我吓坏了。你说说吧。”他对提着倒茶的丽达说。
丽达到窗台上放下暖瓶,冲大家妩媚地一笑,在成功地制造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后讲起她曾听过的故事:
1940年苏联五一阅兵式上,八辆五个炮塔的庞然大物从红场经过。斯大林扭头对铁木辛哥说,怎么把百货商店也搬来了。于是,苏联在制造了60辆这种中看不中用的t35坦克,向世人展示了苏联强大的制造能力后,转而生产更实用的t34坦克。
“虎式坦克的命运——”李德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会场上像打了一针强心剂,大家直挺挺地盯着元首一撮胡子下的薄嘴唇:
“虎式坦克就是t35坦克。”元首斩钉截铁地宣布。
“不,虎式坦克能扭转战局。”亨舍尔不顾一切地喊出来。他实在不甘心花费一年心血的新式坦克被太监。
李德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一年能生产出多少辆虎式?”
看到对方吱吱唔唔,他转向支着下巴看热闹的冉妮亚,迫使她做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你发什么楞?博士的话你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对照。”
亨舍尔只得认真对待。颇为认真地算计了一番后,挺胸高声回答:“我能保证一年内交付1500辆虎式坦克。”
正在喝水的李德扑哧一声喷出水,继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丽达给他捶背被他挡开,等待气喘均匀后嘲笑:“美国和英国每年生产出25000辆坦克,苏联每年把20000辆坦克开上前线,你生产的坦克还不够人家的零头。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心从哪里来的。扭转战局?”他自顾自又笑起来,笑得直抹眼泪。
亨舍尔急忙辩解说,不是还有大量德国和俄国坦克吗?李德好像早就等他这句话,马上反驳:“你刚才不是说,虎式坦克能扭转乾坤吗?怎么又扯到其它坦克上?颠三倒四。”亨舍尔无言以对。
窗户上踱上了一层金光,一天时间从吵嚷和扯皮中度过了。李德吵累了,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总结道:
“第一、虎式坦克生产定额确定500辆,这够你忙半年的了。小马拉大车,问题多多。必须经过反复调试后再生产,而且把这只当成个副业,要把主要力量放在生产其它军工生产上。”
第二、豹式坦克不错,但还是不宜大量生产。我的意见是这样办:把从俄国生产的t34坦克加上5——8毫米的侧裙,加装炮口制退器,增添储物箱,把两个排气管整合成一个,改装成框式天线,增添夜视仪。总之,至少从表面上去苏联化,减少误击。还可以考虑加上我们的差速器……当然能加则加,不好加算球了。”
元首走向曼公司老总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我们的豹式坦克。当然,改装任务交给你,你就当成自己的孩子好好伺候。”
“好吧,我会伺候好这个穿西装打领带脚上套着一双布鞋的乡巴佬的。”曼公司老总避开元首老鹰般的目光,喃喃地表示服从。
他的英明决策很快得到证明。卡尔梅克人脸黑得像从鲁尔煤矿来的,心急火燎地冲进来,把开门的冉妮亚碰了个趔趄。她骂道:“急什么?着火了?烧你屁股了?”
卡尔梅克人没有理睬她,向元首报告说,着火了,烧起来了。
元首听明白了:虎式坦克的发动机过热,竟然着火了。
卡尔梅克人不顾满屋子的人,怒气冲冲又心有余悸地骂道:“什么破发动机?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把我烧死。我开过几十辆俄国坦克,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大家一窝蜂冲到窗口中,果然看到那辆高大威猛的虎式上冒着浓烟,灭火队提着灭火器向那里跑去。宪兵已经把试车场包围。不远处的豹式坦克上跳下试车员,拼命连跑边喊:“我的发动机也冒烟了。”
豆粒大的汗珠从亨舍尔头上滚落。他知道,他的虎式坦克还得经过反复调试,一年内休想伸出爪子上战场逞凶。
“元首决策英明。”鲍曼带头喊叫,李德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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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7节 元首的心病
李德从狼穴小餐厅里出来,独自在树林中漫步。//热书阁//晚风拂面,沁人心脾。嫩绿的杨柳、碧青的梧桐、更有那苍翠的松柏。
多么丰富的绿色啊。有浓有淡、有深有浅,柔和、恬静、又充满了生命力。怪不得画家把它称为冷色。因为绿色象征着生命,使人感到宁静和凉爽。
在这诗一般的绿色境界里,他试图让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让积累的疲劳得到消除。
小餐厅里喧嚷声不绝,企业家、德军军官们轮流向他敬酒,尽管每次都象征性地抿了一点,但一个通关下来,他还是感到头昏脑涨,于是借故溜出来透透风。
门开了,冉妮亚推开门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李德注意到她身后的餐厅里,鲍曼与哈尔德为一件顼事争执不下,施蒙特扮演调停者的角色。真难为他了:一边是直接上级,一边是党的高级干部兼酒友,谁也不好得罪。
大众公司老总费迪南德?保时捷咕噜着给丽达劝酒:“丽达小姐,刚才你一杯加一杯地替元首代酒,我不让你代酒,我代表大众公司敬你一杯。”
有人起哄:“你叫小姐她肯定不喝,叫首长一定干个底朝天的。”“哪有公公给儿媳妇敬酒的?”“未来的,哈哈哈。”保时捷厚着脸皮纠正道。
冉妮亚还在找寻元首,李德咳嗽了一声,她终于发现了目标,摇摇晃晃地追过来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她关切地问道。
一股混合着酒气的香味扑鼻而来,李德浑身发热,把她拉入林间小道,往前走了十几米,扳过她的脸狂吻起来,手也不安份地伸进她的胸前,握住那个高耸而浑圆的半边肉馒头摩挲着。
旁边一阵轻微的喘气声。夜色中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间木板房,一个黑影立在房前,猝然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
“狗蛋,值班呀?”冉妮亚反应很快,装作一本正经地没话找话:“发现什么情况了吗?”
狗蛋挺直了身子大声回答:“发现了……没发现……我不敢说。”
“轻点,你们中国人就爱嚷嚷。”冉妮亚踢了他一脚,然后与元首往林子深处漫步。
“责任重大呀。”元首轻轻叹息,冉妮亚问其故,得知他还在为白天的事烦恼。
她把手伸进李德的胸口,故意惊叫道:“呀,我发现里面有好几颗心呢。”
“放狗屁。一个心就够累得了。如果真有那么多心,那不要了我的命?”李德把她拉过来如法炮制,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让我看看你有几个心?啊呀,我摸到了两颗心,一颗属于我的,另一个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冉妮亚格格笑着挣脱,从地上拾起几个木棍,边扔边说:“我刚才摸到你有5颗心。一颗是忧国忧民的公心。这一颗是胆大妄为的雄心。第三颗是胡做非为的祸心,第四颗是包胆包天的淫心,第五颗是……”
“第五颗是我对你的爱心。”李德上前把她手里仅剩的一根木棍扔到地上,一把抱住她。
她边挣扎边连笑带说:“不对,我少算了三颗心。一颗是丽达的,一颗是你的原配爱娃的,还有一颗是你的专机上那个大屁股服务员的……”
李德抱紧她,把雨点般的吻洒落到她的脸和脖子上。然后喘着气,扳转冉妮亚的身子,让她脸朝外一手抓着一棵树干,弯腰把屁股对准他的下身。森林里充斥着**的气息……
黑暗隐匿了两人的欢娱,夜风掩盖了两人的喘息,一个小时后两人平息下来,手拉手往外走去。
楼上灯火通明,喧闹声不断。有几个满楼道寻找元首。冉妮亚拉他坐在林荫掩蔽下的长条椅子上,把头倚靠在李德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回味着。
半晌后李德挪动了一下,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着她柔软的冰肌玉骨。冉妮亚望着满天的星星,星光给她的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简直像天使下凡。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大一会儿,冉妮亚凝视着他,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我对你是毫无保留的。有件事你能原谅我吗?”
李德笑答:“尽管我有8颗心,我还是不会多心的。你说吧。”
今晚星光灿烂,勾勒起她的无尽情思,她仿佛回到了克里木的那个冬夜:莺话燕呢喃,花开满院间……想起克里特岛的那个不眠之夜:今夜我感觉与你很近,你打动我心房,照亮了天际……
冉妮亚深情地望着元首,真想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他。自从与那个印度短命鬼发生一日情后,冉妮亚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爱是纯洁的,也是包容一切的,我要把一切告诉他,请求他的谅解。
冉妮亚正欲张口,上面传来李德亲切的声音:“给我老实坦白,你是不是也接受了企业家的礼物?说吧,没关系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冉妮亚涌到嗓子眼的话被咽下去了,临时置换成另外的四个字:“俗不可耐。”
楼上的喧嚣慢慢平息了,灯光也一个个熄灭。她坐起来,用手摸平衣服上的皱纹。
元首的心思完全在另一个地方,并希望冉妮亚分担他的精神负担:“冉妮亚,我今天的决定是不是太匆忙了,我还没听你评价过一个字呢。”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恢复了日常的果敢形象,拉起他向楼房奔去。
楼道里酒气熏天,一些房间里酣声震天,另一些房间仍然传出醉话。冉妮亚用钥匙打开房间,一股酒气和醉臭扑面而来。
丽达横卧在床上,地上一大滩呕吐物。冉妮亚麻利地收拾掉污物,李德皱着眉头骂道:“每次都这样,见酒不要命,像什么样子?”
冉妮亚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丽达拼命给你代酒,她肚子里至少有六两酒是你的,你好意思骂她呀。”
李德醒悟过来了,拿起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拭嘴角的唾沫。丽达忽然坐起来,双手吊在元首的脖子上,先乐后嗔:“哈哈,我装的。你个没良心的,人家给你代酒代醉了,你还骂人家。嗯——”
李德被她的嘴味熏得昏眩,忙陪笑脸央求放了他。丽达双手一张放开他,伸出一根歪斜的手指,让他倒一杯水给她。
李德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那里是卫生间,从里面的确传来水声——冉妮亚正在小便。他又气又好笑地一把打掉她的手:“开水在那边。你往那指。”
冉妮亚从卫生间出来,脱掉裤子,只穿着内衣内裤坐到床上,对丽达说:“别闹了,吐了以后也不会再难受了,元首被坦克的事弄得神魂颠倒, 你参加过苏联坦克设计,替他搬掉这块石头吧。”
“什么?你会设计坦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李德不禁对她另眼看待。
“你也没问过我呀?”丽达继续嘻嘻哈哈,但说的话里看不出醉意——
与苏联相比,德国坦克制造技术领先不少。比如火炮、装甲、通讯、瞄准具等,甚至发动机德国人也不算落后的,但是捏成一个坦克,就不成了。因为整体设计落后于苏联坦克。
丽达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把空杯子底朝天给他,意思很明白。
“你是说评书的呀?”李德埋怨道。冉妮亚刚想起身,被她一把拉住。
李德把水放到桌子——她脚前的一本厚书上,她接着讲起来:
今天我们看到的虎豹坦克的问题就在总体布局不对,车体拉长的范围有限,太高太宽,因此超重不说,还影响了前甲的厚度,同时对行走机构的负担太大,为了减轻负担,只好多加轴来平衡,但又造成了维护问题。
所以说,设计方向最重要,方向错了,那叫事倍功半,德国人因为整体方案保守了,结果细节上做再多的努力,整体性能依然上不去。 45吨的豹子和60吨的老虎居然都采用迈巴赫700汽油机,真是的。
李德很不服气,冉妮亚发现他一脸愠色,掐了他一把。
丽达没有意识到李德的情绪,继续买弄:看看黑豹中型坦克和kvi型重型坦克就知道了,两种不同类型的坦克,kvi的防御方面明显优于黑豹。去年开战时一辆kvi把第8摩托化师挡了整整两天。
“我说到哪了?噢,两种不同类型的坦克,重量居然只相差了几吨。我们应该是大规模生产豹子坦克,但得简化工艺和零件,增加防护,同时减轻重量,而不是把宝贵的资源浪费在虎式坦克上面。你很精明,移花接木,把苏联坦克改造成豹式,拿别人的屁股当自已的脸……”
李德心里一阵震憾:她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每一句话都在他心里产生了共鸣。李德真后悔事先没有征求她的见解。
冉妮亚接过话头:因德国坦克整体结构不如苏联,其发动机和传动分置,传动前置了,而毛子坦克的动力和传动都是丢在后头的,于是德国坦克必须在车体里留空间出来给传动轴用,这个轴还不能太长了,于是德国坦克必须控制车体长度,加宽加高车体来满足内部空间需要,结果就是车重控制不住,进而导致行走机构负荷过大,毛病多,维护差,总之许多毛病都是这个总体布局导致的。
李德总算找到为德国人辩护的机会了:“你以为德国人脑子进水了,非要主动轮前置?那是因为液压差速式变速箱体积太大,无法和发动机一起放在后边,只好放在前面,再用轴将动力传输过来。不只是德国人这样干,美国m3、m4也是这样设计的,我们在埃及不是见过吗?
由于说得太快同,李德剧烈咳嗽起来。冉妮亚与丽达相视一笑说:“慢慢说,没有跟你抢。”
背负了一整天的石头被搬走,李德感到浑身轻松。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装作不以为然地埋汰道:“苏联人的坦克变速箱非常简陋,没有差速器,靠单侧履带的离合和刹车来转向,转弯的精确性极差,这样才能够放在后边。”
丽达白了他一眼,开始整理被褥。喃喃自语:“发动机必须后置,不然很难在坦克总体设计上取得突破。”
丽达的声音一下子暧昧起来:“你,怎么办?和我睡还是到丽达的床上?”
“我回自己的房间。”李德准备起身。感觉屁股底下一个东西穿过,丽达猛然抽去他坐着的被头,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楼道里脚步声纷乱,几个老总敲打元首的门,嘴里念念有词。
李德尝到了有家不能回的滋味。人不留客天留人,只是一小时前与冉妮亚大战了几个回合,怕精力不济。丽达自然不知道他的苦处,连哄带骂地把他拉上床。
旁边又在敲门,马上转移到这个门上。三人静默着,但声音越来越大,丽达喝道:“谁呀?睡啦。”
门外嘻皮笑脸:“我呀,小姐,开门,我们聊聊天吧。”
“明天再说吧。那怕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开门。”丽达与冉妮亚异口同声道。
门外还在纠缠,冉妮亚拿起杯子扔过去。在这夜静更深时,杯子的破碎声简直像一颗炮弹,门外的喧嚣变成低语。
一个声音不情愿地嗫嗫:“不过是想打听下元首的下落,值得大动肝火吗?”
丽达还要论战,元首捂住她的嘴,她的声音变成呜咽:“唔我的嘴干什么?咦,你手上什么味道?对了,你和冉妮亚到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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