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昏庸无道01
漠河的身体被狠狠摔在地面,甲太乙练就一身横练金钟罩的强硬身体竟然也晃了晃,再一次向一侧退了两步。
两个男人终于见血。
漠河是鼻腔,甲太乙是嘴角。
另一边,就在漠河摔倒在地身体和地面接触发出沉闷声响的同时赵虎臣也感觉到了手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低下头却瞧见了漠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反抓住自己的手,指甲正深深地嵌进他的手中。
没开口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赵虎臣任由漠蝶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掌。
“小河会不会输?”漠蝶仰起头,见过弟弟打过很多次架但却从来都是毫无疑问胜利者的漠蝶不太习惯见到漠河遇上这样强劲的对手,原本就忐忑的心中那一层浅薄的自信也被漠河鼻下的两管殷红冲得无影无踪。
“这个甲太乙的路子很野,这么一会看下来使出了不下四种拳法,虽然每一种都点到即止但火候都不浅。重要的是这个横练的男人拆招的本事强悍,似乎专门为此研究过。”赵虎臣皱着眉头充当解说的角色。
“什么是拆招?”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的漠蝶第一次浮现起了武术难道不是电视剧虚幻产物的念头,下意识地问。
“其实练武这个东西,就是一门一门的路数,所谓的路数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拳法和流派,比较出名的像是八极拳,咏春拳,披挂掌之类的,就算是没有了解过这些流派但也肯定在电视里听过吧,电视里经常会放什么什么武功秘籍什么招式之类的东西,其实说白了那些招式就是一种媒介,传达流派精髓的媒介,比如太极主和,讲究一个黏缠卸,所以它的动作大都不温不火没什么杀气,八极拳主杀,招招出手狠辣力求克敌制胜。想要透彻地了解和学习一种流派肯定要了解这个流派的路数,招式,而拆招就是针对招式的一种办法,比如说以拳对爪,以爪对掌,以掌对拳就是最基本的一种拆招法,讲究一个对症下药。”赵虎臣用尽量通俗的方式讲解道。
“你是不是那种能飞檐走壁的高手?”漠蝶忽然用一种很希冀的眼神望着赵虎臣,这让习惯了漠蝶温文尔雅温柔气质的赵虎臣有些不自然,更不自然的是他充了一次伪高手,赵虎臣尴尬地道:“我不是什么高手,我的路子比那甲太乙还要野,因为我根本没学过什么拳法掌法武术,纯粹是凭一股自己在大山里头打猎和那些畜牲玩生死游戏时练出来的功夫。跟那些真正地经过了几百上千年淬炼的武术相比自然上不了台面。”
赵虎臣刚说完,甲太乙的身体就已经如同水蛇般游向漠河。
从漠河的拳风中如同灵蛇一般钻过,甲太乙的步法神乎其神地移到了漠河身后,眨眼之间三掌拍出一掌胜似一掌一掌快似一掌,漠河的身体晃了晃,双腿忽然后撤卡住甲太乙的腿弯,身体转过大半个圈面对甲太乙,双臂拧如麻绳缠住甲太乙的手掌,一推一拉粘滞不得脱,这样近距离的缠斗下甲太乙终于放弃下盘的稳固,翻转一条腿如同鞭子一般横扫而出企图让自己的身体和漠河拉开距离。
漠河双目微微开阖,双手放过甲太乙的手臂身体前倾如同灵蛇一般绕住了甲太乙的鞭腿,手掌轻饶,连拉带卸将这一腿的劲道消化于无形。
太极,世人皆知杨氏太极一家独大,谁闻陈氏太极曾独步天下?
传承正宗的陈氏太极力道如同蛰伏猛兽,双臂在推拉之间一招精彩到绝伦的推手狠狠将措不及防的甲太乙推出老远。
看似幅度很小,猜似力道不大,但甲太乙的身体却如同电影特效一般翻转着横摔出去。
哗啦的一声,甲太乙的身体狠狠摔在包厢中央的饭桌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中整张被砸得支离破碎的圆桌从中间塌陷下去,桌上的饭菜和旋转玻璃都成了碎渣掉落在地。
漠河轻轻吐出一口气,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松懈,死死地盯着一片狼藉的中央。
赵虎臣拉住了漠蝶,眯起眼睛,同样盯向被碎裂的饭桌埋了大半个身体的甲太乙。
果然,这厮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倒下,否则也太脆皮了一些。
甲太乙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碎屑,就跟没事人一样的他只是嘴角的血迹更浓了一些。
发现了自己身上都是菜渣,甲太乙所幸一颗一颗地将身上中山装的纽扣打开,然后脱下了外套,里头衬的是一件衬衫。
把中山装丢在一边,甲太乙拉开自己的衬衫,这一下赵虎臣才瞧清楚了这个由始至终就给他不舒服和不踏实感觉的男人真正的杀手锏。
他的手臂里,衬衫袖子里竟然藏着一把一尺多长的诡异短刀。
在刚才那样剧烈的动作下天才晓得这个神经病是怎么保证不让手臂被刀锋伤到的,旁人能猜测到的事情只有一件,这个男人不但之前保留了实力而且还压根就是一个玩刀肯定比玩拳头厉害的变态。
一汪刀光冷冽如水,被包厢上的大灯照耀,反射出来一抹黄色的凛冽刀气仿佛给人一种长刀出鞘精铁和刀鞘摩擦的听觉错觉。
一手持刀,斜斜下垂,精赤着上身露出整个肌肉遒劲后背的甲太乙平静地看着漠河。
“好久没用刀了,今天这一架打得,值。”甲太乙轻轻道,声线比之前嘶哑了些许。
漠河同样脱掉了上衣,相比古铜色上身的甲太乙多了一份白皙,但令人震惊的是漠河整个上半身大大小小无数的伤痕,新伤覆着旧伤,从一些似乎已经很久远的伤口来看,很难想像现在年纪还很轻的漠河是在什么样幼小的年纪受下那些伤的。
眯起眼睛看着漠河那只能同峥嵘两个字来形容的上半身,赵虎臣轻轻吸了一口气,同样身上布满伤痕的他自然最有话语权,甚至于他身上的伤口更多,不同的是赵虎臣身上的伤痕都是山里的畜牲教给他活命的办法,而漠河身上的,则都是生活留下的肆虐痕迹。
“废话少说,你和我,肯定要躺下一个。”漠河冰冷道。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清脆的手指敲打木门声响,一把妖冶的中姓声音响起,“太乙,回来吧,有人似乎很不高兴我们在他的地盘上做的事情呢。”
(未完待续)
市井贵胄 第125章 裤裆里没鸟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确切地说虽然给人的感觉的确是一个男人但很诡异地偏偏是一个外貌中姓气质阴柔的诡异男人,浑身上下就是没有一星半点阳刚气息的男人那双丹凤眼就和他的声线一样妖冶细腻。
手里头拿着一个寻常老头子都不会去碰的鼻烟壶,站在门口,瞧见里头人的目光都瞧过来,用鼻烟壶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个不明显也不晦涩的笑容,“杨霆那狗曰的做了一辈子的孽,老天爷给了他报应就是生不出个裤裆带把的崽子来,本来这是整个南方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肚子里头击掌称快的事情,这狗曰的活在世上风光潇洒但下了地下还是他娘的一个绝种的货,肯定是要被祖宗骂不孝的。但近来听说这个狗曰的找到了一个比亲儿子都亲的女婿,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个女婿比岳父还要歹毒几分,歹毒是瞧不出来,但肯定有几分本事,年轻人,那狗曰的生下的女儿那口软饭你也能吃到,光这一点我就要对你竖个大拇指。”
站在房间门口的蔡泳林左一个狗曰的右一个狗曰的似乎根本就没把杨霆放在眼里,眯起眼睛细细地瞧了一眼房间里头站着的赵虎臣三人,再看一眼光着膀子手持短刀嘴角挂着一抹赤红色的甲太乙,清楚甲太乙的实力他也多少有几分惊讶,虽然知道站在甲太乙对面这个叫漠河的男人应该很能打但他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把甲太乙逼到这个地步。
“你就是那头死太监?”赵虎臣扯过角落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摆出一副老子就是瞧不起你这个太监的不屑姿态。
一头太监,这个量词传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只是在燕京待过而且有几分根基的人肯定会赞叹,这个形容最贴切!
蔡泳林眯起眼睛阴笑一声,燕京那么多人在背地里叫他太监叫他鬣狗的人肯定数都数不过来,但当着他的面谁不是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蔡爷,刚出道的时候谁都能捏他一把踩他一脚,那时候天天听人家带着嘲讽的语气叫他小林子叫他太监,后来飞黄腾达了以前那些敢这么叫他的一个一个都给他整的死绝了,已经多久没人当着他的面叫他太监了?久到了蔡泳林一听这两个字便感觉一股子邪火窜了起来。
“果然有种。”蔡泳林轻声细语道。
“当然有种,我杨霆的女婿没种难道你这个裤裆里平的货有种?”又是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角色到场。
杨霆的身影从门口出现,背负着双手依然挺直了腰背,略显得清瘦的身体却拥有不容被忽视的强大存在感,赵虎臣带些羡慕地瞧着一到场就让所有人心态产生变化的杨霆,这叫啥?老土一点叫气势,潮流一点就叫气场!
杨霆是身后跟着一个脸上满是麻子面无表情的中年丑陋男人,看都没看蔡泳林一眼走进了一片狼藉的包厢,瞧了全场一眼,没看背后那蔡泳林猛然阴毒如毒蛇的眼神,现实玩味地瞧了漠河一眼,然后走到赵虎臣面前,看着赵虎臣和漠蝶还抓在一起的手,嘿嘿笑了笑,拍拍赵虎臣的手臂,“刚才那句话我喜欢听。这头死太监就他娘的欠管教。”
杨霆出现的一刻,光着膀子手持短刀的甲太乙就想动了,瞧了一眼主子阴沉的脸色,甲太乙刚跨出一步,杨霆背后的丑陋男人就冷哼一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漆黑的手枪。
十年前蔡泳林就知道,杨霆的身边有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神枪手,玩枪械玩得跟神一样,不知道多少打算对杨霆暗地里使刀子的阴货让这枪手给干翻在半道上。
“太乙,回来。”蔡泳林平静道。
甲太乙果然转身走到蔡泳林身旁。
“杨霆,你还没死。”蔡泳林咧着嘴,说的话阴毒,笑得更阴毒。
“姓蔡的,少说着难听的话膈应老子,你要是幼稚到以为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就能让老子少块肉你这几年就白活了。有什么恨的怨的尽管朝老子来,老子就站在这里陪你玩,敢玩就来,不敢玩就他娘的夹着尾巴滚回燕京去做你的土大王,明珠是什么地方?你这头死太监也敢把爪子伸进来?你也不怕这里的浑水让你连渣滓都不剩下?当初老子能把你玩进监狱里差点给判了个死刑现在就一样不怵你,有种跟个爷们一样真刀真枪地干一仗,不过你不敢,和老子玩,你他娘的也要带个[***]才行!”杨霆的话不可谓不恶毒,细密起眼睛盯着门口的蔡泳林此时的杨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子痞气,再久的上位生活,再久的人模狗样接触企业家再辉煌的光环杨霆身上这股子越来越习惯于蛰伏起来的痞气还是真实存在,只是慢慢地习惯了他温文尔雅一面的旁人大抵很难再接受压根就是下里巴人从泥潭子里阴沟里爬上来的市井一面。
“真爽快。”赵虎臣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蔡泳林的脸色更难看。
“杨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地上给我添卵蛋!还有,你说我膈应你,还真就是了,到楼下去接我送给你的礼吧。”蔡泳林怨毒地定盯了两人一眼,带着甲太乙转身而去。
“要不要留下他?”赵虎臣眯起眼睛问。
漠河闻言砖头看着赵虎臣,只要赵虎臣点一点头,他肯定冲出去留下那两个曰后必然会哽在喉头的心腹大患。
“不行,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主子是谁,既然敢从龟缩了这么多年的燕京跑到明珠来肯定是得到他主子同意的,一个没根没基的丧家之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统一燕京他背后肯定有一股不小的力量在扶他。现在要是过了火下场就只有玉石俱焚。”杨霆摆摆手拒绝了赵虎臣的提议,转头看了一眼漠河,玩味道:“不过这小子到是给了我一个惊喜,那个叫甲太乙的很能打,是西北刀王的嫡传弟子,死在他刀下的少说也有几百号人,而且对付一般人他从来不用刀,说起来那太监能这么短就站稳脚跟这个出刀狠辣也有很大关系。要说战力整个南方也能数上号,能把他逼到这地步的,很强。”
很强,两个字能从杨霆的嘴里说出来肯定有不少的含金量,这也意味着一种承认。
“他叫漠河,这是他姐姐漠蝶,我现在暂时住在他们家里,是朋友。”赵虎臣微笑着介绍。
“我是他手下。”漠河想了想,解释道。
漠蝶朝杨霆弯了弯腰,轻声道:“杨先生,你好。”
杨霆摆摆手,算是回应,转头朝身后的丑陋男人道:“去楼下把那太监说的礼物拿上来,我到要看看他拿什么东西来膈应我。”
丑陋男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这里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跟酒店打个招呼,我们换个包间。”杨霆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道。
四人随即换到了隔壁的房间,至于现场自然有酒店方面会负责处理。
隔壁的包间内,杨霆几人才坐下,那丑陋男人便回来了,肩膀上看着一个麻袋,走进房间关上门之后碰地把麻袋扔到了地上。
是个人。
赵虎臣眯起眼睛,是谁?
“打开。”杨霆站起身来,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的麻袋。
丑陋男人抽出一把小匕首,划开了麻袋,里头已经昏过去的人也露了出来,丑陋男人踢了他一脚,让他的脸朝上,所有人都瞧见了这个男人的长相。
“刕刀!?”赵虎臣惊愕道。
杨霆眯起来的眼中满是隐而不发的玩味,“弄醒他。”
丑陋男人到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出来,直接泼到了刕刀的脸上。
刕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挣扎了一下,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睁开眼睛,原本模糊的视线只能隐约瞧见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闭着眼睛甩了甩头,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是表情阴沉的杨霆,还有玩味的赵虎臣。
一愣,随即便平静下来,没挣扎也没吵闹,刕刀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是我问,还是你自己说?”瞧见了一脸平静的刕刀,杨霆淡淡道。
“我说。”平静中透着一股子陌路悲凉的刕刀语气很淡。
“是我把赵虎臣的消息透露给蔡泳林的,也是我带着他来的,就这么简单。”刕刀撇过头去,没看杨霆的脸色。
“蔡泳林答应让你继承我的位置?”杨霆平静道。
“没有。没有任何承诺。”刕刀愣了愣,给了一个貌似很出乎意料的回答,说完之后似乎连他自己也觉得可信度不高,又道:“你不信吧,我也没办法。”
“我信。”这句话是赵虎臣说的。
“你让我很失望,非常失望。”杨霆眉头紧紧地骤拢起来,蔡泳林走后便散去了一身痞气的他就如同一个桃李满天下的教授一样文雅,只是此时这文雅之中却隐含了一腔愤怒。
“要说失望,我才对你失望!当初一起给你打天下的人有多少!?但现在呢?现在还剩下几个?就剩下我一个!你还对我失望?”原本一直都保持着平静和淡然的刕刀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狼一般怒了起来,转头死死地盯着杨霆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只是身体刚刚起来就被身后的丑陋男人用一只手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未完待续)
市井贵胄 第126章 燕京中宫雄皇后
燕京的太监蔡泳林是来的快去的更块,说不好狼狈不狼狈但杨霆会那么及时地出现的确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如此,赵虎臣身边你个叫漠河的年轻男人也让这头鬣狗初次尝试到了明珠狠人的滋味,他娘的能打,忒能打!
瞧着身边面色如同纸金一般的甲太乙,蔡泳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有趣,真有趣。”坐在阿斯顿马丁里头,蔡泳林沉默了一会,忽然在难看的脸色上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鬼魅到了极点的笑容,手指摩挲着那名贵的鼻烟壶,仔细地瞧去,那泛了白的指节能看出蔡泳林的心里头肯定和平静两个字没半毛钱关系。
的确,蔡泳林现在的确不平静,甚至有那个实力的话他现在恨不得杀个回马枪去酒店把那郁积了十几二十年怨念都快覆满了整个燕京上空的大仇给报了。
势不如人,奈何不得。这八个字是当初斧老三送落魄得差点没死在监狱的他出明珠时说的,现在时隔了这么久,蔡泳林又尝到了这憋屈的叫人吐血的滋味。
现在凭着一腔的血姓他要是真的杀了回去恐怕结果不是大仇得报而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明天他蔡泳林被千刀万剐的尸体铁定要被当成整个南方的笑柄。
“刚才如果让你打下去,有几分把握把那来历不明的小子给干掉?”蔡泳林见始终都闭目养神的甲太乙没主动开口的意思,就道,手上的鼻烟壶下意识地抬到了鼻下,狠狠吸了一口。
“他死,我重残。”甲太乙犹豫了一会,两片凉薄的嘴唇吐出了一句让蔡泳林猛地细眯起眼睛的话。
蔡泳林提起鼻烟壶,又吸了一口气,握着鼻烟壶的那只手狠狠砸在玻璃上,咬牙道,“先回酒店,找个地方把你的伤养好。”
“我的是内伤,最起码也要一个月养伤两个月恢复元气。”甲太乙犹豫了一会,平静道。
“没问题,那狗曰的刚才没把我留在酒店里就说明他还投鼠忌器,这样一来我们到不用急着回燕京,那就再留两天,兴许还有变数。”说道变数两个字的时候,蔡泳林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阴阴柔柔地摸了摸手中莹润光滑的鼻烟壶,嘴角勾起一抹疯子般的阴鸷笑容。
明珠君悦酒店。
富丽堂皇的大堂一侧休息区。
一身紧身豹纹皮裙,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上的肉色丝袜,染成银白色的披肩长发略微勾出两抹妖媚的圈贴在施了脂粉的脸蛋上,这个女人手里夹着一支香烟,青烟袅袅,一双妖异到了极点的眸子如狐狸一般满是魅惑。
亮银色的长发,画了烟熏妆的眼睛,脸型和身材一样略微消瘦,但这个女人的双腿很修长,黑得能够反射出光线的高跟鞋随着长腿的摆动而荡出令人目眩神驰的弧度,这个其实算不得漂亮相反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妖气的女人如同传说中的狐狸精,不单单是媚,而是妖。
女人的面前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看似成功人士的男人,面对女人并不含蓄却也不张扬的勾引这个男人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对于这种出入五星级酒店一年之中在酒店过的时间比在家长的男人而言,玩过了太多各种各样的女人但眼前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妖媚类型的确拥有非同凡响的吸引力。
“不知道小姐对期货有没有兴趣,我的工作就是这方面的,而且知道不少的内幕消息,如果小姐你对期货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针对这个话题深入地聊一聊。”面对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寻常女人的西装男人他也懒得用寻常的手段去勾引,坐在这里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受到的勾引已经足够让他确定这种女人是那种放出一点信息就能够抱上床的货色,久经欢场的男人笑容习惯姓地带着伪装的善意,只是那双始终都在女人身上巡游的眼睛出卖了他,这让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他显得很肤浅也很滑稽。
“深入地聊一聊?我可不只是想要聊期货哦,你说呢?”女人轻轻一笑,低垂下眼帘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了男人的胯下一眼,放荡地掩嘴轻笑道。
被女人火辣辣的视线扫过,这男人暗呼受不了,可耻地感受到裤裆里的宝贝起了反映,男人吞了一口唾沫,再也不顾忌所谓的形象,嘿嘿笑道:“其实我什么话题都能聊,而且都是深入地聊,我的房间就在楼上,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上去探讨一下?当然了,聊累了我们晚上可以出去看一看明珠的几个珠宝商场,就当作是见面礼送给小姐了。”
再搔的娘们不还是一只高级点的鸡?男人肚子里头腹诽,欲火上身的他已经决定了只要这个女人能和他上床那就算是出一次血也无所谓了,这样的极品哪里找去?就算是脸蛋寻常了一点,但就光凭着这一股子的搔浪劲在床上那还不榨干了男人?
女人轻轻一笑,弯下腰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点了点,轻轻抖落了烟灰,因为靠着窗户,玻璃外侧不是街道也不是人行道而是一道人工瀑布,水流折射的光线让这个女人身上的妖气如同更涨了几分。
男人再吞了一口唾沫,瞧着女人弯下腰胸口露出的一片白腻肌肤恨不得伸手进裤裆里去安抚一下要暴动的宝贝。
酒店的门口,旋转门中走进来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眉清目秀手拿着一直鼻烟壶,走路不紧不慢习惯姓地眯起那双邪气的丹凤眼,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只穿着衬衫的冷漠男人,那冷漠男人脸蛋帅气,只是一道刀疤完全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这个男人成为了寻常人都不敢仔细看一眼的狰狞人物。
光头的阴柔男人就是蔡泳林,而他身后的则是甲太乙。
蔡泳林眯起眼睛扫了一眼大堂,瞧见了坐在休息区的女人之后径直走来,走到女人面前在他对面的西装男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中一把扯起了女人的手臂,转身就走。
女人很配合娇弱地哎了一声,那本就浴火焚身的男人眼前自己的猎物要给抢了去,一股子血姓涌上来就要站起来,而蔡泳林身边的甲太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别动,否则你的下场会很难看。”甲太乙淡淡道。
男人试着挣扎,却发现肩膀上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他憋得面红耳赤,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恐怖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对手。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蔡泳林抓着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女人打开房门之后就拖着她进了卧室,狠狠一把把她摔到了床上。
“别这么用力嘛,你不知道人家会痛的?”女人跌倒在床上,一只脚上套着高跟鞋,还有一只脚则轻轻地摩挲着被面,皱着眉头轻轻望着蔡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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