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世顶之座

这两个战斗中的人都是疯子！无数的人已经被他们杀死，自己可不想成为下一个！
不知道自己两人的战斗已经被某些人铭记于心，更加不知道之后会出现一个“黑卡蒂能够令死者复活”的都市传说。黑卡蒂与一方通行现在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对对方造成有效伤害！
黑卡蒂能够自由地不需要什么计算地飞行，一方通行能够反射一切对他不利的矢量而无视黑卡蒂的攻击。两个人谁也无法击中谁，谁也无法让谁从这天空之中坠落。毁灭的是城市，死亡的是“背景”。黑卡蒂那毫不顾忌一切的下手，让已经杀死了数千个“妹妹”的一方通行都心惊了。
就刚刚黑卡蒂造成的伤亡怕是已经超过一万以上了吧。
这偌大一片的城市都已经彻底化为废墟了啊！
一方通行哪怕手上沾染了数千“妹妹”的鲜血，但是他也不断以“那是非法克隆”，“那些妹妹被造出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杀死”，这样的理由麻痹自己，可是黑卡蒂此时此刻的“冷血无情”让一方通行开始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心惊。
可是不同于一般人，一方通行的心惊并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任何的迟滞，相反，他兴奋了！
更加快速地运算着，更加猛烈地攻击着，一方通行已经彻底进入了战斗的状态，甚至于有些时候，当黑卡蒂的攻击来到了他面前之时，他也只是怪叫一声，紧接着就是一个反射，将黑卡蒂的火焰化为利器，向黑卡蒂自己攻去。
无视一切攻击的人如何击倒？
一方通行兴奋了、暴走了，但是黑卡蒂反而更加冷静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攻击着，她正在思考着打破眼前这位少年防御的方法。火焰的攻击可以反弹，刚刚释放的各种自在法的袭击也都可以反弹，貌似所有的攻击都没有什么效果，不过，这都是“矢量”。
“矢量”是什么黑卡蒂不知道，但是从一方通行的话语之中她知道，对方只能够控制“矢量”，那么找到非矢量的攻击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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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世顶之座 080－32、不允许死亡的少女
没有能力的人永远不知道有能力的人究竟是如何战斗的，这一点对于黑卡蒂来说更是如此，在她的封绝之中，能力低下的人连动弹一下的权利都没有，连真正死亡的可能也失去了。一片的废墟，一片的残垣断壁，也有着一地的尸体与断肢。可是实际上，他们与那些房屋一样，都只是黑卡蒂在稍后挥挥手就能够恢复的存在而已。
他们在封绝之中的死亡没有任何的价值。
暴力地发动着自己的攻击，一方通行的头上已经开始出现汗珠，时刻保持着在天空之中“飞行”滞留的计算已经让他感到了深深的疲劳。
强弩之末已经是一方通行此时的状态。
黑卡蒂无法伤到一方通行，有些小小的莫名，但是又哪里知道一方通行其实比黑卡蒂更加恼火百倍？他不但要恼火百倍，实际上如果战斗就这么继续下去，他便会因为计算量过大，精神长时间的过于集中而暂时性地失去战斗力。
这种情况对于拥有着学园都市最强计算头脑的一方通行来说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难道对方的飞行是不需要计算的吗？为什么她在天空之中飞行得这么轻松与惬意？为什么她能够每次在关键时刻躲开自己的攻击，让自己好像拥有着能够击中她的可能性，却又每次都在最后时刻失败？
“飞焰。”
又是一次轻轻地挥手，在黑卡蒂的面前一片火墙再次出现，在这一片火墙之中，一方通行停止了自己不断追击黑卡蒂的动作，在那里稍微悬空了片刻之后，选择了降落。
继续空战已经不适合一方通行了。
面对将飞行作为本能的红世之王，一方通行绝对不可能在飞行方面胜过黑卡蒂，这一点，从刚刚那一段时间的交手之中，一方通行虽然不知道黑卡蒂的真实身份，却也已经了出来。
地面，也将给予一方通行更多的攻击手段。
“去死去死！！”
刚刚落地，表情已经非常不爽的一方通行用自己嘶哑的声音大叫着，同时重重地踏了踏地面，已经满地的碎石通过一方通行的动作以极快地速度射上了天空，完全就好像是一个人肉机关枪，一方通行就只要在地上走几步，那源源不断的攻击就会往黑卡蒂的身上时刻不停地招呼着。
反弹自己走路之时所产生的力道将碎石射上天空，这种计算量相对于在空中进行作战来说已经是少得可怜了。不过就仅仅是如此的话，战斗也还是会停留在黑卡蒂与一方通行两个人都无法伤害到对方的程度之上。可是一方通行显然也没有准备以此作为自己最后的攻击。
就在那些碎石被一方通行通通射出去之后，站在原地的一方通行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在他双手之间，一点点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风开始汇聚。
改变空气流动的方向，让空气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聚集。
渐渐地显露出自己的颜色，慢慢显露出具有威力的声势，密度越来越大的气团在一方通行的手中晃荡着，虽然上去好像会随时爆发出来，却实际上被一方通行牢牢地掌控着。
高电离气体——通过极度压缩空气而形成的超高温等离子气团。
这便是一方通行此时手中那逐渐开始耀眼的气团名称，这样的气团一旦被压缩到一定的程度，再通过一方通行对矢量地控制激射出去的话，就算是厚厚地装甲也绝对会被一击击穿，在中间融出一个大大的窟窿。如果是一个人，恐怕会被瞬间蒸发掉！
巨大的能量正在聚集，着这样的攻击逐渐成型，黑卡蒂那毫无波澜的表情也终于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动静，她微微地将眉头动弹了一下，随后在自己的面前将地狱锁链瞬间布置了起来，常人不可视的锁链层层叠叠地在黑卡蒂的面前展开，密密麻麻地在黑卡蒂的面前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防护。红世三大宝具之一的地狱锁链充当着最完备的防御在黑卡蒂的身前呈现。
轰击到了。
耀眼的光团随着一方通行的动作似缓实急地飞了过去，轰地一下撞上了地狱锁链布成的防御之上。
“哈哈！终于要死了！你给我乖乖地去死吧！”
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一方通行高喊着要杀死黑卡蒂的话语，紧接着又利用碎石补充着自己的攻击，一边攻击着，他又在嘴里念叨着没有任何人能够听懂的发音，纯粹的发泄，纯粹的乱打，一方通行的理智已经基本上离他而去。
风轻云淡，光芒消散。
高高地空中，黑卡蒂还是完好无损地悬浮在那里，到这样的情况，一方通行的脸色瞬间又扭曲了，眼睛死死地瞪着，牙齿紧紧地咬着，可是他此时却并没有想到任何办法再去攻击黑卡蒂。
事实上，那地狱锁链的防御，也在黑卡蒂离开初始世界之后，第一次被击穿了。
在黑卡蒂的面前，那密集的锁链中，一个偌大的窟窿在那里告诉黑卡蒂这一击的威力。虽然黑卡蒂也绝对没有使用最大出力去维持地狱锁链的形态，甚至于她在前一刻还根本没有认真与一方通行进行战斗，可是一向稳如泰山的地狱锁链之竟然被这么一击击穿，这也是黑卡蒂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微微侧身，闪过了这击穿了地狱锁链防御的一击。
黑卡蒂懂了。
这个世界的某些攻击还是能够伤到自己的。
挥了挥手，整个封绝之中的场景开始修复，重行从支离破碎的状态恢复正常的“背景人类”，再次从残垣断壁恢复成巍巍高楼的房屋废墟，封绝之中的一切都开始复原。
这一仗，黑卡蒂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
“你，名字？”
在一方通行震惊的眼神之中，黑卡蒂一边修复着破碎的大地一边向一方通行轻轻问道。哪怕是在前一刻，一方通行还没有半点要向黑卡蒂服软的意思，可是这一刻，他却不得不有那么一点点动摇了。损坏到这种程度的人类与房屋都能够复原，难道眼前这个少女是神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动摇而已。
下一刻，一方通行摇了摇头，昂起自己的头颅对黑卡蒂叫道：
“我是一方通行！记住我这个将要杀死你的人的名字吧！”
无所畏惧的一方通行，从不担心有谁能够伤害自己的一方通行。他是学园都市的最强者，是唯一的有资格成为绝对能力者的存在。黑卡蒂，充其量只是飞行的能力麻烦一点，其他的他一方通行都不会害怕！
不知者无畏。
如果有知道双方真正实力的人知道了一方通行此时的想法，心中唯一可能出现的就是这一句话吧。
黑卡蒂并没有将自己的力量直接以存在的形式去进行攻击，要不然存在之力作为一种一方通行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力量，将会让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纵彻底失去作用，让黑卡蒂轻松战胜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的唯一优势，便是在于黑卡蒂并不懂得何谓“矢量”，如何避免让一方通行的能力起效。
黑卡蒂并不是想杀人。
这才是一方通行此时还能如此嚣张的原因，不是一方通行不够强，他毫无疑问是实实在在学园都市所有学生之中的最强者，只可惜他的对手是黑卡蒂。
黑卡蒂能够出，一方通行并不是真的就发自内心的想要杀死那个酷似御坂美琴的少女，以他的力量，如果真的想要杀死那样一个在封绝之中都无法移动的少女，简直就是秒秒钟的事情。可是一方通行没有这样做。
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黑卡蒂很好奇，好奇之下，她选择了停止这一次战斗，杀人从来不是黑卡蒂的目的。解除封绝，从天空之中落下，黑卡蒂无视了一方通行的敌意来到了那位少女的身边。
“你叫什么？”
“我是御坂，御坂995号——御坂心怀感激地回答道。”
与黑卡蒂相似的没有感情波动的话语，空洞的眼神，这位自称御坂995号的少女捂着自己右肩的伤口回答着黑卡蒂的问题，最后那补充着她自己感情的注解虽然给人感觉非常地怪异，却又让人觉得这真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内心真正的感觉。
有感情，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有感情，却没有一种人类的生气。
这是这位御坂995号给黑卡蒂的感觉，与黑卡蒂自己完全不同，御坂995号是懂得人类感情的，只是因为生活环境与教育让她选择了将自己的感情无限地压制在自己的心中，能够通过行动，完全制御自己的感情，而避免因为感情波动而导致行动无法控制的情况。
军用量产型体细胞克隆人“sisters”，“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之中的棋子，一群注定死亡的克隆人。
“你的出现严重打乱了实验的进程，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再动手阻止我与一方通行的战斗，这个战斗是必须的，是御坂们被制造出来的意义——御坂严肃地劝告道。”
自己说着求死的话语，御坂995号走向了正在一旁因为黑卡蒂的无视而陷入奇怪状态的一方通行，她的表现与一般的人类完全不同，她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对死亡的畏惧似地主动走向了必然会杀死她的人。
不过这一刻，黑卡蒂伸出了自己的手拉住了御坂995号的衣领。
“我不允许你死……”




红世顶之座 081－33、御坂妹妹们的军团
“我不允许你死，这是命令。”
想着如果自己不阻止眼前这位少女的行为，她就有可能直接被一方通行杀死，黑卡蒂就有种淡淡的不适感。
果然还是不愿意见这样的场景。
黑卡蒂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放任自流下去，那么一切都会与自己完全没有出现之时一模一样没有改变，可是自己明明可以救御坂995号的不是吗？如果真的没有施出援手，那么那种淡淡的不适感或许就会无限地放大吧。
原来后悔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自己以后绝对不要再有这种感觉！
挥手，在黑卡蒂的身边一条条神秘的法线再次出现，终于准备动用存在之力的根本属性，从根本上去抹杀掉一方通行的存在，这是心思单纯的黑卡蒂能够想到的解决问题的最简单方法。
利用存在之力进行战斗，只有生与死两个可能性，存在之力一旦被燃烧殆尽，那么这个世界都将会把他遗忘，这个世界之中都将不再存在一方通行这个存在。
表面上上去，黑卡蒂的表情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可是在她的身边，那不怒自威的威压却随着那法线逐渐成型而越来越高，在这屋顶之上此时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可是黑卡蒂那短短的头发却已经开始微微舞动，这是来自于黑卡蒂自身的力量，那庞大的存在之力此时从黑卡蒂的身上开始显露出那骇人的一角。
缓缓漂浮于稍稍离地的位置，此时此刻，黑卡蒂已经蓄势待发！
不过一方通行身为一直以来站在学园都市巅峰之人，又岂会因为区区气势而被压垮？
尽管黑卡蒂此时的状态已经与刚刚截然不同，尽管那神秘的法线让一方通行完全无法理解，不存在可以改变的方向，不存在可以量化的大小，存在的本身一方通行完全不可制御。
就算如此，一方通行也依旧没有放下自己的骄傲！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始终有着能够杀死黑卡蒂的自信，他始终有着自己是无敌于天下的自豪。就算是坐井观天，也无碍于一方通行确实拥有着少有人可以撼动的足以自傲的力量。
战斗一触即发，没有什么天地变色的夸张动静，也没有什么飞沙走石的战斗前奏，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怀疑，一旦黑卡蒂与一方通行再次开展，那么在这封绝没有展开的情况下，学园都市将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难以恢复的破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干扰出现了，一个与御坂995号一模一样的少女从暗处走了出来。
“双方都请住手——御坂强行冲上前阻止道。”
一样淡漠的声线，一样空洞的眼神，这个新出现的“御坂”真的是与之前那位完全一致，就算是黑卡蒂从存在的角度去观察，也很难发现两者之间的区别。
“黑卡蒂、一方通行，你们之间的战斗不论结果如何将会非常严重地影响到本实验的结果，请你们务必停止战斗——御坂相当耐心地解释道。”
又是一个同样的少女从暗处走出，黑卡蒂那不断上涨的气势为止一顿。在她的感知之中，一个又一个相似的存在正在从四面八方赶来，就算再怎么对人类不熟悉，但是这种数量的相似存在绝对不可能是偶然。
实验。
究竟是什么实验会产生这么多相似的少女？
战斗已经无法继续，如果因为自己与一方通行的战斗而让附近的少女全部死亡，那么就彻底违背了黑卡蒂的初衷。
不过，既然她们可以被封绝隔绝因果，那么就算来再多也没有关系。
正这么盘算着，下一刻，黑卡蒂却被某个“御坂妹妹”的一句话打断了立即施展封绝的想法。
“这个实验是御坂们诞生的意义，请不要打断实验——御坂再次严肃地重申。”
又是这样的一句话。
死亡就是自己诞生的意义，实验就是自己诞生的意义。这样的结果与黑卡蒂自己的过去是多么的相似，黑卡蒂从诞生之日起不就是为了献祭自己然后完成所有红世之徒们的愿望吗？不过，这也是可以选择的！黑卡蒂自己不就已经走上了“选择”的道路吗？
“不对。”
完全是下意识地，黑卡蒂对着御坂妹妹们说出了这样两个字。
不知道怎样解释自己的想法，但是黑卡蒂知道，御坂妹妹们此时的想法绝对是错误的。
两个字的反驳没有任何价值，黑卡蒂的“劝说”仅仅换来了御坂们无法理解的眼神，越来越多的御坂妹妹从暗处走出围绕在黑卡蒂与一方通行的身边。一方通行相当不耐地撇了撇嘴，扭头跳下了重新树立起来的高楼。
今天与“sisters”的战斗已经结束，与黑卡蒂的战斗也被打扰，他没有兴致了。就是这样自我，就是这样无视一切，这就是此时一方通行。或许就算他知道自己在黑卡蒂的面前其实什么也算不上，但是他的态度大概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工具，御坂妹妹们开始将封绝展开之前所残留的血液与战斗的痕迹消除。“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的一切都是学园都市的高度机密，而负责将一个又一个御坂妹妹的尸体回收的也正是御坂妹妹们自己。只是这一次，她们第一次没有回收到“sisters”的尸体。
当一切做完之后，某一个御坂妹妹来到了黑卡蒂的面前。
“非常感谢你的关心，不过请不要卷进这个实验来——御坂心怀感激地劝诫道。”
通过御坂络共同分享着每一个御坂妹妹的感情与思想，所有的sisters都能够知道刚刚黑卡蒂究竟做了什么，第一次会有人向她们伸出援手，她们对于黑卡蒂的感激是真心的。
“不行。”
直接拒绝了御坂妹妹们的劝告，可是黑卡蒂实际上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御坂妹妹们自己并没有求生的意志，她们一心认为死亡才是她们的归宿，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着这样的理念，从诞生到被利用科技催生到成熟的个体，御坂妹妹们的生命其实根本就是才刚刚开始，犹如白纸一样纯洁，在这种情况下被灌输的观念，又怎么可能是黑卡蒂这么短短几个字能够扭转的？
讲道理，这从来不是黑卡蒂擅长的。
“为什么不行——御坂表示非常的疑惑。”
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黑卡蒂，御坂妹妹们对于黑卡蒂的拒绝表示完全不明白，明明自己这些被制造出来的生命根本就只是价值十八万日元的消耗品而已，为什么眼前的原本毫无关系的黑卡蒂会想要保护她们？
围绕在黑卡蒂身边的御坂妹妹至少有十余名，同时还有更多的御坂妹妹正在周围环绕着，那一双双空洞却好像蕴涵着探究的眼神让黑卡蒂非常想要将自己的实际经历说出来，但是她却又感觉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难道就好像是讲个故事一般将自己的过去讲出来？那这个故事未免也太漫长了。
而且实际上就算是黑卡蒂自己，虽然已经渐渐改变了自己的观念，渐渐地寻找到了自我，可是这也还只是一个“进行时”的过程而已。黑卡蒂连自己真正的希望都还没有理顺，又怎么可能去帮助御坂妹妹们找到“人生的意义”？
“我说过了，我不允许你们死。”
停顿了好一会，黑卡蒂终于挤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最简单有效的话语。
就是不允许你们死。
决定了稍微要主动一点的黑卡蒂决定就从这一件事情入手，来自己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不主动跨出这第一步，那么就永远不可能有第二步。偶尔黑卡蒂也露出了自己身为神之下第一人，所应该有的霸道。哪怕这个霸道绝对不是黑卡蒂的本意，但是这一刻，黑卡蒂的话让所有的御坂妹妹感觉到了一种无法反驳的感觉。
没有理由反驳。
没有借口反驳。
在所有sisters的脑中，直截了当地出现了这样一个概念，不需要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想法，她们只要知道第一次受到关心很开心就可以了。
可惜，命令是绝对的。
就算心中再开心，在实验终止之前sisters的命运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去送死，这一点黑卡蒂不会明白。
纷纷向黑卡蒂行礼，御坂妹妹们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了黑卡蒂的视线，并没有阻止，就算阻止了眼前这几个御坂妹妹离开，还有那么多的御坂妹妹同样正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果然还是应该抹杀掉一方通行吗？
完全没有去想是不是有更加“和平”一点的方法，在黑卡蒂的脑中抹杀掉一方通行就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
不过，不论从哪个方面来，黑卡蒂的这个“突发奇想”大概都是很麻烦的……




红世顶之座 082－34、那烦恼的御坂美琴
抹杀掉一方通行以保护“sisters”不至于继续死亡。
跟踪着自己留在一方通行身上的标记，黑卡蒂就好像是随风而起的树叶似地飘了起来，不存在所谓的杀意，但是却绝对能够随时爆发出自己最强的攻击。
可惜黑卡蒂的动作再次被阻止了。
想要在学园都市之中抹杀掉那一直以来的最强者显然是很有难度的。刚刚飘起来的黑卡蒂面前，一个亚雷斯塔的虚拟影像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如果你想要去杀死一方通行的话，这会超出我的底线的。”
没有任何掩饰与客套，开门见山，亚雷斯塔说出了自己的底线，虽然就算是level_5，学园都市之中这一群几乎可以说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年少女们也只不过是棋子而已，但是凭空少了一个高手，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到“棋局”的进程。
摇摇头，这是黑卡蒂的回答。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我不过是在告诉你一事实而已。如果你杀掉了一方通行，那么所有的sisters也必然会在短时间内死亡。”
这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