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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大佬锁爱小逃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槿汐~
“是……”
法国巴黎pitie-sapetriere医院
监控病房里,夏忆丹迷迷糊糊转醒,全然陌生的环境,四周隐蔽,窗帘遮得密密实实的,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她只觉得四周是阴森森的,安静得可怕,可是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她动动手,发现右手被什么铐住,左手还在挂着点滴。
绝望在身体里蔓延,她突然虚弱地冷笑,还是难逃一劫吧!
直接淹死也比在这里好过。
她清楚,即将等待她的是什么?她该怎么办?
我好怕。阿烨,我怕。
为什么不直接死掉呢?她在心里反复问。
有人从门外推门而进,夏忆丹紧张地闭上眼睛,假寐。
周围仍然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连脚步声都听不见,她紧绷着神经,额上泛出密密的冷汗。
她在想,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可怕?
不知为什么,那人解开了束缚她的手铐,可是夏忆丹还是不敢睁眼,直到那个人用冰冷的手碰触她的脸,她吓得猛地睁开眼,熟悉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中静止,冷峻的线条一下子变得柔软,“忆丹……还好吗?”
她看到他唇瓣一张一合,可是什么声音都无法刺激她的耳朵,惊恐地出声,沙哑虚弱,“千阳,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还没有从夏忆丹醒来的喜悦中晃过来的欧千阳被她的这一句话给弄懵了,“你说什么?听不见?”
看着她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煞白的,如透明了一般,欧千阳拧紧了眉,放缓了语气,“别着急,没事的,我去叫医生。”他对她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夏忆丹绝望地摇着头,什么也安抚不了她现在异常复杂的情绪。
额上的细碎的发遮掩了他此时所有的神情,欧千阳的脸上覆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瘦削颀长的身影随意地靠在过道的墙上,生人勿扰的样子,只是一道阴鸷的光芒在眼中迸发而出,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一旦靠近,完全有可能被反噬。
从远处一身制服的男人走来,“队长,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欧千阳轻轻撑开眼皮,清俊的脸上冷酷异常,微眯的眼睛透露了他的决心,侧脸的线条在明暗交替的过道里显得冷硬,流畅,“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私自审问她,我会处理好。”
“可是……”制服男人为难道,“上头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天狼是什么关系?”
“上面我会交代,出了事我全权负责。”欧千阳浓眉邪魅一挑,“管好你们的嘴,我不希望那个女人在我眼皮底下出事。”
“我要抓的是天狼,他现在一定还在法国境内,我会倾尽一切抓住他。”
医生出来,“患者的耳朵之前是不是受过重伤?”
欧千阳蹙眉,声音依然冷硬得无法柔软下来,“这个我不清楚,她怎么了吗?”
医生眉一拧,“我检查过,发现她的左耳受过重创,并且刚做完初步手术没多久,这是不能触水的。”
“什么?”欧千阳身体不由地为之一震,“医生,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接着说:“患者的左耳受到细菌感染,加上发高烧导致另一只耳朵暂时性失聪。”
“失聪?”他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医生,你是说她现在完全听不见了?”
“是这样的。”
“那……她多久才能恢复听力?”
医生摇摇头,“现在只能等到她的烧退了才能做进一步检查,不过她的左耳的听力恐怕是再也不能恢复了。”
夏忆丹一直昏昏睡睡,靠输营养液来维持,病房的四周高度警戒,她被当做重要的嫌疑犯监视着。
一切都安静地令人喘不过气,笼罩在头顶的是不可预知的未来和审判,在这种浓浓的担忧中,她的病情一直没有好的迹象。欧千阳每天都会在她身边陪她,但是待的时间不能很长,为了方便沟通,他会用纸和笔跟她交流。夏忆丹心灰意冷,除了沉默就是用摇头来回应。
有一天,夏忆丹难得的清醒了过来,欧千阳熬了粥来喂她吃,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对她无微不至的男人,凤眸中蓄满歉意,她用那只打着点滴的孱弱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虚弱地张着口,“千阳,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让我走得痛快一些吧!”






军火大佬锁爱小逃妻 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的傻姑娘,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欧千阳抚着她瘦的可怕的脸,苍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这样的她令他心疼。
她轻抿着水色的唇,眉眼间尽是疲惫,“只是很累很累,不想再这么累了。”
“是南宫烨,对不对?”欧千阳突然试探性地问。
他一直都在调查南宫烨背后隐藏的真正身份,也曾秘密地到a市做调查,之前有围剿过他在a市的秘密基地,没想到还是让对方安全撤离了。
她轻轻转了头,不再说话。
他黑眸沉沉,在纸板上行云流水般写下几行字:他是一个军火商,贩卖杀人武器的,恶行累累,像他这种人不值得你维护至此。
她呆呆地看着那几行字,静默了一分钟,突然就哭了,哭得像一个孩子,蓄满泪水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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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粗犷的身形,满脸横肉,金发碧眼,典型的法国人,他穿着制服,不怒自威的样子。
“欧队长,我知道您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在您的帮助下,我们警方成功阻止了一次重大的军火交易,抓获一帮黑势力头目,主要功劳在您。”他客套地说,眼里闪烁着狐狸一般的光芒,“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人犯在逃,我们必须对已抓获的女人进行审问,我们目前还不能知道这个女人和那名要犯的具体关系,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都不会妨碍我们知道真相。望您不要阻拦。”
欧千阳傲然挺直着脊背,单手插进裤袋里站在窗前,眼神飘忽向窗外,声音岑冷而漠然,毫不客气道:“如果雷诺警官不相信我的能力,那我们就没有必须继续合作的必要。我们给了卡罗那么大的重创,相信以后他都会忌讳你三分,威严立了,功劳你也领了,就不要再贪心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公众利益着想,如果任重大要犯逃离法国,将会给世界人民产生多么大的恶劣影响,这一点,欧队长应该比谁都清楚吧!”雷诺不悦地眯紧眼,浓密的眉毛隐隐跳动。
雷诺警官见欧千阳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说道:“或许这个女人对天狼非常重要,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女人引出他,您觉得如何?”
欧千阳睇了他一眼,“我的行动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雷诺警官,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审问她,希望你记住。”
雷诺警官的脸色立刻铁青,语气不善,“欧队长,查出在逃要犯是您的职责,如果您不肯合作,那我只能联系慕斯•;葛夫先生,让他来跟您谈一谈。”
欧千阳冷笑,耸耸肩,“随便。”不客气地扔出两个字,转身离开。
雷诺警官气得重重一哼,怎么会有如此傲慢的家伙?
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监视病房里,白袍医生戴着口罩向门口守卫出示工作证,守卫谨慎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把口罩脱了,医生手脚略有局促,很快又冷静下来,他脱下口罩,确认是医务人员,守卫放他们进去,其中一位守卫紧跟着。
病房里光线昏暗,夏忆丹迷迷糊糊的,不见好转,医生照常给病人量了体温,让助手帮忙注射药物,助手熟练地拿起针筒,液体在针尖上射出一道水花走,走动间,碰落了一盘药瓶,守卫不耐烦地呵斥,助理赶忙道歉,弯身捡东西的那一霎那,身手飞快地擒住守卫的脖子,一扭,守卫无声到底,速度之快,令身边的医生瘫软在地,大气不敢出。
助理手中赫然一把枪在手,指着医生,“脱衣服。”
打晕医生,耳中的微型联络器开始传来声音,“监控室我已经控制,立刻行动。”
“收到。”
那人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入夏忆丹的手臂里,顷刻间,她陷入昏迷。
故意打破东西引进另一个守卫,从门后一个打手劈晕,“搞定。”
将病床推出了病房,那人十分镇定,病床上的人用白色的被子盖住,乍一看,还以为是已死的病人送去太平间。这时,迎面走来欧千阳,男子自然地低下头,双手不急不慢地推着病床,脚步沉稳,看不出任何异样。
经过时,欧千阳脚步稍稍顿住,一侧头,那人已经进入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他蹙蹙了眉,出于职业敏||感,很快又隐下那份奇怪的感觉。
加快脚步来到病房门口,门口不见任何人,欧千阳心中警钟大作,迅速推门而入,瞳孔瞬间变大,“忆丹……”
地上昏迷了三个人,病床位空空荡荡,他迅速反应过来,立刻通知各个警卫戒备,一边撩起窗帘往下俯瞰,什么异样都没有,他又联系监控室人员监控推病床的所有可疑人物,但是却得不到回应。
“**——”
夏忆丹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变了一个样,她表现得很平静,现在什么事情都吓不住她,一个人抱着必死的决心,还有什么是可怕的呢?
她轻轻地喊了一声“千阳——”声音虚弱无力,就像她的人一样,脆弱得如一张易碎的玻璃。
没有人来,她也习惯了。
这些天,除了欧千阳还会在意她的死活呢?
世界早就把她忘了。
哪怕死了,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吧!
千阳,你在哪?
她的眼睛下意识地向四周转了转,不再像之前的病房那样密不透风,淡淡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散了一地,温暖而且温馨,房间很大,四壁挂着油画,天花板上悬着巨大的吊灯,处处彰显着华丽又雅致的格调。
她对这一切都惊奇不已,难道一个嫌疑犯还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她尝试着用手撑着自己起床,瘫在床上许久,一直昏昏沉沉,哪怕是醒来也没胃口,水米未进,单靠营养液过活,身体极度虚弱,才撑着起床就开始气喘,头不由感到一阵晕眩,无力地靠在床头,疲倦地阖下眸。





军火大佬锁爱小逃妻 牵动她的心
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进来的男人一直走到床边,夏忆丹一直阖着眸,呼吸孱弱,没有发现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她咳了咳,口干舌燥,唇苍白而干裂,脸上更是透出水一样的颜色,旁边的人递过来一杯水放到她唇边,冰凉的触觉才使夏忆丹惊觉,微微抬眼,红圈顿时红了一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
以为这辈子都再也无法相见了。
结果还是活着见到了。
“喝水吧!会舒服一点。”没有多余的感情起伏,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还是无形中隔开了距离。
她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着他递过来的水喝了起来,好像很渴的样子,南宫烨看着心疼,这些天她应该过得很苦吧!
好像被呛到,她突然咳得厉害,苍白的脸上泛出一抹红,南宫烨慌忙轻拍她的背,夏忆丹顺势抱住他,手臂绕过他的背紧紧攀住他的肩,脸颊眷恋地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南宫烨下意识般试着推开她,她固执般紧紧地抱住他,好像一松手,他就走远了,再也触摸不到他。
南宫烨悄悄地垂下手臂,黑眸讳莫如深,怀里的她那么真实,可他却没有勇气再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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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烨把夏忆丹安置在他目前所藏身的古堡里,这座古堡占地20000平方公尺,混合了哥德式建筑与早期文艺复兴建筑的风格,精致典雅富有浪漫气质,华丽繁复又壮观宏伟。它的花园面积很大,分左右两边,大片的绿化面积从城堡向四周延展,从正门向前的路延伸至大路,两边分别并排着石灯,大气磅礴。
慕言来到花园的时候,南宫烨正站在喷泉池旁讲电话,瞥见慕言出来,果断挂了电话,“她的情况严重吗?”声音一贯岑冷,问得不疾不徐,只是熟知他的慕言却是从他专注的眸中发现端倪。
慕言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此人身材单薄,长身而立,白色衬衫的下摆在风中翻飞,在阳光下显得清冷有余。他在医学领域是一名天才,几年前被南宫烨发现,愿意提供足够的资金给他做研究,慕言考虑三秒后从此一直跟随南宫烨。
像慕言这样的怪才,南宫烨手下不乏其人。
“身子底子太差,情况比你想象的严重。”慕言抬头望了望天边翻卷的云层,声音无波,说得随意。
然而听者有心,一抹担忧爬上眉梢,下一刻又被他隐去,掩藏得极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治好她。”
稍转身,背光而立,挺拔的背倨傲得不可一世,只是全身线条紧绷。
语气含着不容违背的气势。
“知道了。”慕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如水一般清淡无痕。
简短的三个字,却令南宫烨纠紧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些。他知道,慕言既然承诺,必定能治好。
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那位小姐……”慕言欲言又止,淡淡地抬起眼皮望向他,果然看到男人充满疑惑地转过身,眉间是加深的褶。
见慕言没有继续说,只是一脸玩味,于是不悦道:“说。”
慕言并没有被南宫烨难以抵挡的气场吓到,神态轻松,歪了歪头,“那位小姐精神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这方面我可治不了。”
南宫烨微微阖下眸,痛楚在心中蔓延。
佣人端了饭菜从房间出来,见到南宫烨,立即恭敬地低首施礼,瞧见托盘上面基本没怎么吃的饭菜,他呼吸一重,满脸的不悦。
“把这个给我,你下去吧!”南宫烨接过托盘推开门。
女子独自坐在落地窗前,雪白的双脚置在绒绒的地毯上,双手抱着自己弯曲的膝盖,下巴搁在上面,失神地望着窗外优美的景色。
一道高大的阴影从她的头顶铺下,夏忆丹才微微收回注意力转向身边的男人,随即又轻轻调转开,凝视着秋意中仍然生机盎然的花园,只是苍白的脸上表情清淡极了。
南宫烨垂眸注视着她,仿佛第一日失控地抱着他的夏忆丹只是他的错觉,错觉一散,彼此都是原来的角色,各自剑拔弩张,各自冷漠以待。
可是,他不喜欢这样。
很不喜欢。
“吃饭吧!”南宫烨打破彼此间的沉默,“我找来中餐厨子,想吃什么都可以任意点。”
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出神地看着外面,就是一眼也不愿意再看看他,这让他很恼火。
“夏忆丹——”不自觉,声音拔高了许多。
探究的视线全部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可是失望的是,她无知无觉,表情漠然。
南宫烨无奈,拿过饭碗,舀起一勺饭正要递到她嘴边,夏忆丹却突然起身,发现他的动作,微微一惊讶,下一刻毫不迟疑地跑出了房间。南宫烨懵了,随即气急败坏地跟着追出去。
灌木丛中落了一只漂亮的风筝,夏忆丹感到挺奇怪的,法国也有风筝吗?
水色的唇畔突然绽放消失多时的笑容,虽轻虽淡,却如风中飞舞的樱花瓣,绚烂了每一处风景。
儿时的东西总是能轻易地牵动她的心。
南宫烨怔在原地,着迷地凝视着她唇畔的那一抹春花秋月。
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了?
我差点就忘了你的笑原来也可以这么……美。
她动作轻柔的整好风筝,朝着门口走去,门口站着两个正施计不得的金发小男孩和小女孩,看到夏忆丹友善地走来,脸上都兴奋不已。
风筝从铁门里递给他们,小男孩小女孩都很有礼貌地朝她说谢谢,她轻轻地摇头。
小女孩天真地说:“姐姐,你住在这里吗?”
夏忆丹无法从她的唇形中判断她在说什么,于是局促地站在原地沉默着。
“姐姐,你是不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小女孩又问。
“莉莉娅,不许这么没有礼貌,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然爸爸妈妈要等急了。”小男孩装出大人的语气对妹妹说。
望着两个可爱的小孩子走远,夏忆丹握紧铁门上的铁栏,头轻轻靠在上面,脸上说不出的哀伤。





军火大佬锁爱小逃妻 抱抱我就不疼了
“不舒服吗?”南宫烨轻轻地揽住她的双肩,温柔言语。
夏忆丹不言语,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眸光流转,却总也无法隐去那点点泪光。
南宫烨现在也渐渐习惯她的沉默,学会对她的不理不睬心平气和。
“我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跟我来吧!”说着,牵起她的手向城堡的另一边走去。
夏忆丹机械地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在他不察觉的时刻,她凝着所有的感情偷偷望着他的侧脸。
这样残破的我该如何走向你呢?
真的没有办法原谅你,真的真的不想原谅……
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两只手握紧他的手,男人一怔,回头看着他,又低头看着她亲近的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淌进血液里。
面前的她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直低着头,只是手始终不愿意再放开。
阳光轻轻地撒在两人之间,一切都模糊起来,她柔软的发丝丝清晰,仿佛散了一头的金色,让人忍不住去怜惜发下的人儿。
手,在半空停下,慢慢垂落,最终只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他没有说什么,紧了紧手,“走吧!”
面前一片很大的花圃,种的都是玫瑰,各种各样的玫瑰,红玫瑰,黄玫瑰,粉玫瑰,紫玫瑰,橘玫瑰,红粉玫瑰……争奇斗艳,漂亮极了。
夏忆丹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多种玫瑰,清淡的眸瞬间焕发光彩,忍不住赞叹,“真美——”
“很喜欢?”南宫烨见她喜悦的样子,薄唇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嗯,很喜欢。”她放开他的手,进入花圃,蹲在花丛间,尽情地欣赏玫瑰。
南宫烨只是眉一拧,继而舒展开,盯着被放开的手,心中怅然若失,不是滋味。
玫瑰娇艳妖娆,在柔柔的阳光中显得勃勃生机,夏忆丹爱不释手,轻轻地捧着一枝靠近它,嗅着它的芬芳,脸颊瞬间漾起漂亮的笑纹,那一刹那的芳华竟也让百花黯然失色。南宫烨微微失神,鬼使神差地拍下这一幕,人与花的一幕悄悄地定格在手机里。
“这个季节玫瑰花不应该还开得这么灿烂的。”夏忆丹独自喃喃,发觉一切都枉然,觉得可笑,索性就不说了。
“这里光照很好,加上有专门的人打理,延长了它们的花期。”南宫烨说着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怔怔地看着他们紧密无间的手,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却云淡风轻地说:“带你去后面看看。”
一间很大的玻璃花房坐落在面前,里面种养着各种花,许多都不是这个时节的花,可都被打理得很好,开得饱满鲜艳,朵朵妖娆盛放,如搔首弄姿的美人儿,光芒难掩。
夏忆丹兴奋得小脸都是光彩,下意识地要松开手去看那些花,男人先于她一步,紧握着她的手逛着井然有序的花房,一一介绍花的名字。
夏忆丹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南宫烨不自然地咳了咳,“怎么了?”
她摇摇头,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眼中的神采黯淡了几分。
花房中也种了不少玫瑰,南宫烨见夏忆丹着实喜欢玫瑰,于是用剪刀随意地剪了一朵漂亮的给她。她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他的心意。
闻了闻,抬头望着他,如墨的眸水色琉璃,“你知道这朵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南宫烨诚实地摇摇头,夏忆丹垂眸看着那多娇艳的香槟玫瑰,淡笑不语。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我只钟情于你,我的爱。
回了城堡,夏忆丹要来一个花瓶插她的玫瑰,脸上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的幸福的味道。
人开心了,胃口也好了,南宫烨陪她一起吃饭,她好像饿了很久,一下子风卷残云,吃完一碗又添了半碗,南宫烨手背托着下巴,看着她这么有胃口,心情大好,时不时给她夹菜。
“来,喝口汤。”他舀了一勺汤喂她喝,夏忆丹很久没有吃这么多,胃一时有些受不了,疼得皱眉。
南宫烨赶忙打电话叫慕言来,慕言匆匆而来,安定了她的疼痛,南宫烨还是不放心,“她这么疼?真的没事吗?”
“没什么大事,她的胃太久没有负荷这么多,刚开始不要让她吃太多。”
南宫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慕言突然不冷不热地说:“烨少,我听说那位小姐曾经出卖过我们,您确定要这么护着她?”
南宫烨冷下脸,“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她舍命救我,我没理由不护着她。”
“真的只是这样?”慕言道,“我们都有所顾忌,毕竟上次废楼一事损失惨重,否者我们这次也不必冒险来法国进行这笔交易。”
“背叛容易成为习惯,万事小心为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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