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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大结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溪明月
舒潼心中咯噔一响,正要解释几句。
李氏打断她,淡淡地道:“好了,既是要去昆山伯府,赶紧过去,省得让涛儿媳妇久等。”
说着话,便领先出了门。虫
“是~”舒潼心头鹿撞,涨红了脸刚应了声是。
抬起头来,却见舒沫也弯了腰在行礼,顿时一愣:她也要去?
她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争取来的一个机会,舒沫凭什么不花半点力气,轻轻松松就得到?
“四姐~”舒沫走到门口,见舒潼勿自杵在原地:“怎么还不走?”
“哦,就来。全本小说吧”看着象头饿狼般紧紧盯着自己的李氏,舒潼深吸了口气,强行平复了胸中的怒气,跟了出来。
会齐了孟氏,舒潼才知道,原来昆山伯府的人也给李氏送了信。
李氏看着舒潼:“既是你大嫂找你做伴,便与她同车吧,我带着七丫头坐一辆车便可。”
“好啊~”孟氏落落大方地应了,丝毫没有扭捏之态。
李氏冷声一笑,扶了文秀的手上了马车。
舒潼憋得一脸通红,坐在马车里,只觉胸口压了块巨石,透不过气来。
孟氏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怎么,怕了?”
“既已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怕也没有用了,只求大嫂怜惜。”舒潼脸上阵红阵白,一咬牙,把心一横。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到如今,李氏已经记了恨,退回去只会死得更快,唯有牢牢地攀住孟氏这棵大树了!
“你倒是个明白人~”孟氏早已料到答案,这时微微笑了:“放心,大嫂既然伸手管了这桩闲事,自然会帮到底。只是,最后能不能成,却要看你的造化。”
毕竟,续弦的是昆山伯,他若看不上舒潼,做什么都是白搭。
“大嫂放心,”舒潼咬着唇,眼里透出坚毅之色:“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试上一试!”
孟氏一笑,低低地把昆山伯府的情况告诉她听。
昆山伯今年二十八,御前六品带刀侍卫。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长子九岁,次子四岁,女儿刚满周岁。全本小说吧
“次子倒不必在意,女儿还在奶娘手里抱着,也不必刻意下什么功夫。倒是这个长子,倒是要费些心思。”孟氏在一旁提点。
舒潼便有些紧张:“他,脾气很坏吗?”
她脾气孤傲,最不会应付小孩。
尤其是那种骄纵成性,任性跋扈的世家子弟最是难缠。
这让她想起前些日子,来府里的夏候宇。
那样的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连候爷都不放在眼里,说话夹枪带棒,让人招架不住。
舒元琛长年外放,除了舒滦,西府里已好些年没有添过人丁。年纪最小的就是舒沫,与她不过相差半岁,又是个唯唯诺诺的。
孟氏一眼看穿她的心事,笑道:“天底下有几个小公爷那样的混小子?再说,今日只是去吊唁,你小心些,见着这种年纪的孩子绕道走就是了。”
姑嫂两人一路计议,马车很快到了昆山伯府,李氏和舒沫的车已先到了,正在门边等候。
孟氏忙下了车,向李氏告了声罪。
昆山伯虽不算什么勋贵,但因在御前行走,也算是天子身边的人,因此大家也还捧场,场面也还热闹。
院门外,一排素轿排得整整齐齐,有穿着青灰色的仆妇来引了她们进门,上完香,送上奠仪便又有人引到一间房里坐下。
自有相熟的妇人过来与李氏和孟氏攀谈。
舒潼略扫了一眼,见满屋子里坐的都是些来吊唁的妇人,昆山伯府的人似乎并未出来做陪,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再细一瞧,其中也有不少打着跟她一样的如意算盘,带了适龄的女儿过来的。
但是粗粗一扫,那些个小姐中,却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她,连一半姿色的都没有,不禁又高兴了起来。
舒潼这里全神戒备,草木皆兵,舒沫却是事不关己。
她双手放在膝上,垂眉敛目,象个入定的老僧。
既是在御前行走,见识眼界自然与常人不同,不是一点财帛轻易就可买动的。且他身为侍卫,必然孔武有力,她不会傻到拿这副弱小的身体与他硬碰。
既不是她挑的对象,所以根本不必花心思,纯粹走过场而已。
枯坐了约摸一刻钟,从内堂里出来一个仆妇,虽同是青灰色的服装,看上去却大有体面。
舒潼不觉精神一振,知道这位必然是老夫人身边,或者是伯爵府里得力之人。
果然,她一进门,对着众人笑道:“老夫人身子不适,不能亲自迎接各位夫人小姐,怠慢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众人各个都站了起来。
那仆妇便侧着身子,避了众人之礼,又道:“偏院嘈杂,各位小姐呆着恐有不便,老夫人吩咐,请几位小姐到后院花厅奉茶。”
舒潼狂喜,胸中咚咚狂跳不已。
她正愁着怎生寻个理由到后院走一趟,与昆山伯来个巧遇,这可正合她意。
孟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鼓励一笑:“象平日在家一样,得体大方些就可以了。”
再一瞧,那些个妇人也都纷纷嘱咐着自家的女儿,只碍着旁人在侧,不敢细说。
只有李氏远远地站着,嘴边噙着一抹冷笑。
舒沫则象根木头,低着头,乌黑的发丝垂下来,倒遮住了大半边的脸。
乱了一会,那仆妇引着几位小姐出了偏厅,到花厅,却见已先有好几位小姐坐着了。
见这边又来了新人,都停了交谈,好奇地看过来。
那仆妇便给大家一一引荐。
听到其中一个穿银蓝缠枝褙子,同色罗裙的女子,是昆山伯的亲妹子,众人都叫她梅姐。
舒潼便着意打量一番,却见她的目光刚好也绕在她的脸上。
事实上,不止是她,几乎所有在花厅的女子,这会子视线都锁在她的身上。
有好奇,有玩味,有妒忌,有愤怒,也有不屑。
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平日如何心高气傲,冷不丁被如此多人观注,还都带着挑衅和挑剔的目光,舒潼瞬间飞红了双颊。
舒沫过来,忽然抽走了她手中的丝帕,展开:“四姐,这个花样倒是新奇,怎么绣的?”
极平常的一句,轻易地把众人的目光从舒潼的脸上引开,又不着痕迹地将她的长才展现在众人面前。
舒潼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做得一手好针线,这时顾不得研究舒沫为何帮她,定了定神,故做轻描淡写地道:“七妹也真是,只是条帕子,有何大惊小怪的?”
众人看过去,帕上绣了一丛兰花和一只穿花的蝴蝶,配着她的衣饰,是极淡雅的嫩黄色。
可不知为何,经舒沫的手展开,迎着阳光一照,丝帕上的那只蝴蝶越发的栩栩如生,竟好象振翅欲飞一样。
更令人叫绝的是,帕子展开没多久,从花园里飞来一只蝴蝶停在手帕之上,似是闻香采蜜,又似是向帕上彩蝶求偶,竟久久留连不愿离去!
众小姐也顾不得矜持,一涌而上,将舒潼团团围住:“天哪!”
转瞬之间,永安候府的四小姐做得一手好刺绣,连花园里的蝴蝶都引来了的消息,传遍了昆山伯府。






官家庶女(大结局) 戏法
()舒沫悄悄松了口气,从人墙里退出来,远远地看着被众星拱月的捧着的舒潼,弯唇露了抹几不可察的微笑。全本小说吧
她能帮的,也仅止于此。至于以后的路,还是要靠她自己去走。
当然,这样的帮并不是完全不带私心——因为不想让自己陷进去,所以推了舒潼一把。懒
舒沫转身,刚要落坐,忽见一个仆妇带着三个孩子,神色局促地站在人墙外。
两个男孩子,大点的十来岁的模样,小的三四岁的样子,最小的还抱在手里。
大的那个,已经懂得人情世故,却又还没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感情。
他对着满花厅闹轰轰的女人,很是不满,眼睛瞪得象铜铃,毫不掩饰其中的愤怒。
想来是昆山伯的孩子,给仆妇带过来给大家磕头答谢的。
“这位是大少爷珏哥儿,这位是二少爷玳哥。”见舒沫看过来,那仆妇忙指着二位公子介绍。
舒沫微微一笑,顺手摸摸小男孩的头:“你们回去吧,这里一时半会还不得清静。”
“哼!”哪知那珏哥儿十分倔强,脸一偏将头扭过去,恨恨地道:“不用你假惺惺!”
“大少爷,不得无礼~”抱着孩子的仆妇涨红了脸,慌忙训斥:“忘了太夫人交待的话了?小姐们远道而来,特地送你母亲一程,需得好好答谢。全本小说吧”
“呸!”珏哥儿狠狠地啐了一口,两眼通红:“当我不晓得,她们全都是冲着爹来的,想当我的后娘!”虫
说罢,也不管舒沫,掉头冲出了花厅。
舒沫浑不在意,那仆妇却着急得不行。
匆匆向她陪了声不是,抱着孩子拔腿就追,一路嚷嚷:“大少爷,大少爷,你去哪里?今儿人多,可不兴乱跑呀!给爵爷知道了,又是一顿好打……”
眨眼的功夫,出了月洞门消失在花园的回廊下,扔下四岁的玳哥儿在舒沫跟前。
小家伙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舒沫。
待发现哥哥不见了,连带着自己的乳娘也没了影子,剩下他一个对着一层子莺莺燕燕,不禁小嘴一瘪,立时哭了出来:“咯咯咯咯……”
他声音软糯,不知是因为哭泣还是原本就口齿不清,舒沫心软得一塌糊涂,顺手从桌上拈了块窝丝糖,蹲下去牵了他的小手:“不哭不哭,姐姐给你吃糖好不好?”
“不七,要咯咯!”玳哥摇头,拖着她往外走。全本小说吧
舒沫无法,只好哄他:“好好好,姐姐带你找哥哥,你别哭了。”
昆山伯府即大,舒沫又不敢走得太远,怕出了内宅,惹出祸事。
偏今日前厅后堂宾客众多,花厅里又安置着各家的小姐,竟没几个仆人走动。
舒沫在花厅附近的花园里转悠了一阵,眼见玳哥哭个不休,眼泪鼻涕擦得满脸都是,瞧瞧左右无人,从兜里摸出一条丝帕:“玳哥你别哭了,姐姐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什么戏法?”到底是孩子,一听有戏法可看,玳哥儿也不哭了,张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舒沫。
舒沫把丝帕展开,慢慢地撕成一条条给他看:“你瞧,撕碎了,对不对?”
“你西八子干么?”玳哥儿莫名其妙。
舒沫把撕成碎片的帕子团在手中,另一手做撒粉末状,再握成拳头递到他面前:“吹口气。”
玳哥儿好奇地吹了口气。
“注意看,”舒沫望着他,神秘一笑:“姐姐要变了哦~”
她慢慢把拳头松开,将团在拳头中的帕子展开,竟然完整如新。
哪知玳哥儿把嘴一抿:“不好玩~”
舒沫大汗,只好问:“那姐姐给你变吃的好不好?”
死小鬼,居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这么不好搞!
“我要窝丝糖~”小孩子头脑简单,哭了这许久也确实有些饿了,听到她说吃的,立刻想起刚才舒沫给他的窝丝糖。
舒沫微笑,仍将那条帕子盖在手背上,柔声哄道:“吹口气~”
玳哥儿噘起红红的嘴唇,吹了一下。
“注意,~”舒沫神色娇憨,神秘兮兮地道:“姐姐要变了哦~”
她把丝帕一抽,掌心里赦然躺着一块金黄酥脆的窝丝糖。
“好棒!”玳哥儿欢呼一声,摸过糖就吃。
舒沫不禁微微抬起下巴,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轻轻地笑了起来。
五月的阳光已经**,即使隔着树影筛落下来,也很刺目。
舒沫的眼睛眯得几乎只剩一条细缝,那浮在脸上的发自内心的欢悦而带着点诡计得逞的小奸诈的笑容,就显得越发的娇甜,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几乎与此同时,从假山后猛地冲出一个身影,激动地吼:“你这妖女,搞什么鬼!”
他小老虎似地冲出来,舒沫不禁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不禁松了口气。
“珏哥儿来了~”把玳哥儿往他身前轻轻一推,就要走人:“这可好了,玳哥儿交给你。”
“不许走!”珏哥儿拦着她,从她手里抢走丝帕,左瞧右看,发现连半点裂痕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他在假山后瞧得清清楚楚的,手帕撕碎时发出的声音也听得真真的,明明是撕烂了的,怎么又好了呢?
“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舒沫笑着解释。
“不行!”珏哥儿蛮横地否认,一双手就要往她身上探:“定是你身上藏了东西,让我搜一搜!”
舒沫有些吃惊,却并不慌乱,轻轻伸手隔开他:“这可不行~”
“珏哥儿,不得无礼~”清润的男音,不高不低,却自有一股令人摄服的力量。





官家庶女(大结局) 眼光问题
()舒沫转头,却见从假山后走出四个男子。全本小说吧
为首的一身白衣滚着二寸宽墨色的云纹花边,岳停渊立,淡雅似菊,不是公子熠还有谁?
另三个也不陌生,赦然就是公子明,公子业和公子竣。
“熠叔叔~”刚才还威风凛凛象个小老虎的珏哥儿,这会老实得象只小绵羊。懒
“带着玳哥儿回老太太房里去,省得她惦记。”夏候熠吩咐。
“哦~”看得出来,珏哥儿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却一声都不敢吭,乖乖地牵着玳哥儿离开。
舒沫偷偷撇了撇嘴:还以为又遇到个小霸王,到底还是没有夏候宇的那份霸气。
也是,皇上每日带在身边,由皇后亲自教养的,全大夏也就只有他一个。
旁人,就算有他的骄横,又哪里有他那份气魄?
她心中腹诽,低了头想脚底抹油,偏有人不肯放过她:“七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舒沫不禁暗叹倒霉。
都说四公子性情倨傲,最不喜交际应酬,怎么她到哪都能遇上这几个骚包呢?
不过,静下心来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原因。全本小说吧
四公子里排名第三的公子业,恰好就在宫里当御前侍卫,与这位昆山伯自是极为熟识,他们联袂前来吊唁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这次却没带着那小霸王,也不知是被人劫走,还是因为来丧家不吉利,故意没带他?虫
“几位公子好~”舒沫心里不停转着念头,不忘中规中矩地行礼。
“每次见到七姑娘,每每都有惊人之举。”邵怀明笑眯眯地瞧着她,半是认真半是调侃:“不禁让在下心中充满期待,不知下回偶遇,七姑娘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舒沫牵了牵嘴角:“小女子身份低微,以后定不会与各位公子有任何交集。”
她保证,以后看到四公子的影子都绕着走,绝不与他们碰面。
把偶遇什么的扼杀在摇篮里,惊喜之类更是不可能了。
“好狡猾的女子!”祁兴业冷哼一声。
大夏皇朝,提起四公子,就算再高贵清傲的女子,也不禁要心旌摇曳,神魂颠倒。
她一个小小五品官家庶女,怎么敢表现得如此不屑?
这必是她吸引他们视线的手段,这并不新鲜。全本小说吧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用过,只是她比别人更高明一些。
至少,她已成功引起了公子明的注意,不是吗?
“在下自认对七姑娘颇为友善,”邵惟明很是委屈,一番话唱作俱佳,教人辩不出真假:“七姑娘对明某,却似乎有很深的误会呢?”
舒沫皮笑肉不笑地福了一礼:“几位公子慢慢逛,小女子还有事,失陪。”
她既要走,邵惟明倒也不好强留,只得微微一笑:“七姑娘慢走。”
待回过神来,细一回味,舒沫最后那句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们吃饱了撑的,本小姐没空奉陪!”
顿时哑然失笑。
冷不防郑竣曲肘撞了过来:“啧,擦擦口水吧,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嘿嘿~”邵惟明油嘴滑舌惯了,不但不觉得糗,反而摸摸下巴,撞回去:“怎样,是不是觉得这位舒府的七姑娘,有点意思?”
“不觉得~”祁兴业很干脆地摇头:“除子比别的女子更狡猾,没什么过人之处~”
“没有过人之处?”邵惟明不服,怪叫着摸了条帕子出来扔在他脸上:“你倒是照着变给我瞧瞧?不用多,二者择其一即可!”
“哼!”祁兴业根本不上当,面不改色地一脚将真丝帕子踩在脚底:“不过是会耍些小机巧罢了,这就入了你的眼?明兄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眼光低?”邵惟明哇哇叫,忽然指着一直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夏候熠:“你知不知道,在七姑娘的眼里,熠兄是什么?”
“是什么?”问话的是郑竣。
夏候熠冷不防被流弹射中,微微蹙了蹙眉,淡声道:“明兄!”
他向来淡定,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忧心。没想到,区区一个女子的评价,居然让他如此介怀?
这下子,本来兴致缺缺的祁兴业也来了兴趣,狐疑地追问:“是什么?”
“嘿嘿~”偏邵惟明卖起了关子,斜着眼睛瞧着夏候熠,笑而不语。
“到底是什么?”祁兴业是个爽快人,经不住他这翻勾—引,一把揪住着他的衣领,喝道:“快点说,不然本公子认得你,这双拳头可不认得你~”
“熠兄,小弟的这条命可就系在你的手上了~”邵惟明故做惊恐。
夏候熠眉峰微微一跳,薄唇微掀,极不情愿地吐出二个字:“砒霜。”
郑竣和祁兴业都是一怔,等反应过来,这就是舒沫对夏候熠的评价时,禁不住愕然地面面相觑。
“哈哈哈~”邵惟明已经自个在那捶墙拍栏,笑得打滚:“好笑吧?这会子谁还敢说我眼光低?人家那才是真真的眼高于顶呢!”
“哼!”祁兴业想了想,恢复了不屑:“伎俩!她分明是在以进为退。可叹你竟连这个都分不清,真是白活了。”
“错~”邵惟明忽地敛了笑容:“这话,可是她对着自己贴身婢女说的。夜深人静,主仆谈心,有必要弄这么多心眼吗?她以退为进又给谁看?”
“惟明!”夏候熠心知要糟,急忙低叱一声。
邵惟明那里已噼哩啪啦说了一长串,等意识到不妥,已经晚了。
“夜深人静?”
“主仆谈心?”
祁兴业和郑竣对视一眼,一人一句,逼了过来:“大家情同手足,倒不知两位何时与舒七姑娘走得如此之近?”
“啊,”邵惟明见势不好,赶紧脚底抹油:“我去瞧瞧学敏来了没有……”





官家庶女(大结局) 隐情
()舒沫回到花厅,已不见了舒潼。全本小说吧
一打听,才知道是孟氏去拜见章老夫人,里边就来了人,把舒潼一并接进去叙话了。
舒沫当然知道,叙话只是个幌子,定是那条帕子引起了章老夫人的注意。
以舒潼的巧嘴,要讨好章老夫人自是不难。懒
这桩婚事,八成是没有问题了——除非,昆山伯极力反对。
想想舒潼的姿色,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
她松了口气,并不急着去跟她们会合,自在地留在花厅喝茶。
没过多久,李氏遣了仆妇接她出去,坐了马车回府。
孟氏和舒潼却一直留在章家,差不多到掌灯时分才回来。
舒潼嘴里自然是不说什么,但眼里的喜气却瞒不了人。
果然,那边刚入土,媒人就上了门。
大约是怕李氏从中作梗,在孟氏的婉转暗示下,章老夫人请出了赵夫人来说和其事。
赵夫人本是左副都御史的外侄孙女,嫁进门时夫君任着大理寺主薄,前途本是不可限量。
可惜这位赵大人命短,不到一年竟病死。赵夫人膝下无子,却一直不肯改嫁。
京中一众官家夫人一方面敬她的贞烈,另一方面也畏着她娘家背景雄厚,见了面都客客气气,礼让三分。
也因此,那些略有些体面的,便喜欢找她出面牵线搭桥。虫
赵夫人一方面霜居寂寞,乐意借这个机会出来走动;另一方面,说合姻缘也算是成人之美。加上,她人面又广。一来二去,倒成了专业的说媒人了。
只是,以她的身份,寻常人家却是请不动的。全本小说吧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氏没有多做刁难,很爽快地应下了这门婚事。
赵夫人前脚刚走,林瑞家的立刻撇着嘴,很是不忿地道:“夫人心也太善了,怎么就应下了?四姑娘既然绕过老爷和夫人,摆明了不把老爷和夫人看在眼里!”
李氏低头呷了一口茶,悠悠地问:“依你,要怎么办?”
“要我说,就该驳了赵夫人,不让她称心!”林瑞家的恨恨地道。
“呵呵~”李氏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觉得这门亲事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林瑞家的想也不想,张口就回:“这样好的门第,莫说是庶女,就是嫁嫡女也……”
一旁的赵嬷嬷暗暗焦急,忙扯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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