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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大结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溪明月
夏侯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轻轻一句,便令她的心情瞬间飞扬:“我觉得挺好看~”
“呵呵~”舒沫傻笑,眉梢眼角都是幸福。
一行人说笑着,从洞里出来,才发现天已大亮,所幸这条路只通别馆,并无太多侍卫值守。
两人匆匆赶到别馆,值守的侍卫已经四处走动。
舒沫看了夏侯烨一眼,从林中步了出来,迎着侍卫缓缓踱去:“早~”
侍卫回过头见了她,惊得目瞪口呆:“舒姑娘何时出了门?”
“在你打瞌睡的时候~”舒沫冲他眨了眨眼睛,越过他径自进了屋。
“呃~”守卫登时闹了个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地瞪着她的背影。
回到房中,银杏正急得满屋子团团转,听到开门声,扭过头见了她,长长吁了口气:“阿弥陀佛~”
“怎么,怕我逃了?”舒沫淡声嘲讽。
“矿场到处都是大王的眼线,奴婢是担心娘娘落了痕迹~”银杏垂了头,小声道。
俗话说双拳不敌四手,夏侯烨再有神通,在赫连骏驰的地盘,也施展不开。
“你这算什么?”舒沫并不领情,只觉好
笑:“猫哭老鼠?”
“娘娘……”银杏咬着唇,正要答话。
忽听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起,紧接着一把粗豪的嗓子禀道:“舒姑娘,大王有令,半小时后启程返回基地,请姑娘收拾行礼,早做准备~”
未料到分别的时间来得如此之快,舒沫愣在当场一时说不出话。
“姑娘?”未得到她的回答,传令兵迟疑地催了一句。
舒沫定了定神,急步走到窗边:“知道了~” 。





官家庶女(大结局) 脱困(九)
()夏侯宇收到消息,策马飞奔而至,见了舒沫劈头就是训斥:“你搞什么?不是说只住一晚,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担心得要死,若不是赫连骏驰把兵工厂的位置瞒得滴水不漏,他早就抢了快马追过去了!
“出了点小意外,”赫连骏驰讪讪地道:“这才耽搁了些日子。全本小说吧”
“意外,什么意外?”夏侯宇一惊,想起那晚的情形,小脸煞白。
“山区突降暴雨,冲垮了路面……”赫连骏驰试图粉饰太平。
“矿工造反,用炸药炸毁了必经之路~”舒沫轻描淡写地道。
“真的?”夏侯宇眼睛一亮,立刻幸灾乐祸地道:“怎么不索性把兵工厂给炸了?”
“兵工厂若炸了,舒沫也别想活!”赫连骏驰羞恼成怒,冷声道。
“无所谓~”舒沫耸了耸肩:“不自由,勿宁死~”
“舒沫,别太嚣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赫连骏驰放下狠话,转身拂袖而去。
“呸!”夏侯宇冲他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什么玩意!”
“小宇~”舒沫按捺不住雀跃之情,将他拉到僻静处,压低了声音道:“我见着烨了~”
“你说什么?”夏侯宇猛地抬起头,圆睁着一双大眼,惊疑不定地瞪着她。全本小说吧
第一反应就是听错了:基地守卫如此森严,他怎么可能进来?
继而又想:熠公子能来,凭什么他就不能来?
“你没听错~”舒沫眉梢眼角都溢着欢喜,轻轻地道:“我的的确确见着烨了!”
“他,”夏侯宇心一颤,瞬间情绪大乱,忙垂下眼盯着脚尖:“是来带你离开的吧?”
“嗯~”舒沫未察觉他的异样,满怀喜悦地点头:“我们商量好了,下个月二十就走。”
“为什么不直接逃走,要等一个月之后?”夏侯宇强打精神,问:“那奸贼防得紧,错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这不象是夏侯烨的风格,定然是舒沫的主意。
“他还有些事,需要时间安排。”果然,舒沫微笑着睇他一眼:“再说,你和熠还在这里呢,我怎能一声不吭,只顾自己逃走?”
“别告诉我,你打算带着小爷一起走?”夏侯宇轻哼。全本小说吧
舒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当然可以带你走,前提是,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小宇是她亲手训练的,他的能力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尽管以他的资历,这样的方式离开,仍然有些冒险,但值得一试,不是吗?
“我~”夏侯宇一窒,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竟然答不上来。
“烨说,睿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舒沫低低地补了一句。
夏侯宇将手藏在袖中,十指却不听使唤地一阵颤抖。
“你以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最短的时间里,冷静下来,眼里浮起不符和他年龄的沧桑和冷漠:“我,还回得去吗?”
就算他想,就算夏侯烨能再度接受他。
可是,要怎样的勇气,才能抛下双亲,回到睿王府,去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和流言蜚语?
不管他甘不甘心,想不想面对现实,这辈子,他已经回不去了!
舒沫一阵难过,却不想说些空洞而无意义的话来安慰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拥他入怀:“哭吧,哭出来会好过些~”
眼看他小小年纪承受着即使是成年人也难已承受的痛苦,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百般挣扎,静待时间的流逝。
成长,有时必需付出代价。
“又不娘们,动不动流泪!”夏侯宇不屑地轻哧,挣脱了她的怀抱。
“十点后到我房里来~”舒沫瞄到银杏拿着包袱走过来,匆匆结束了对话,转身迎了上去。
舒沫借口路途劳顿,简单地用过晚饭,早早地洗漱完毕,打发银杏到楼下歇息,关了房门,静等时间流逝。
十点一到,夏侯宇准时而至,结伴同行的还有夏侯熠。
舒沫简短地把计划向两人介绍了一遍。
听完整个计划,夏侯熠倒吸一口冷气:“这太疯狂,这危险,我不同意!”
夏侯宇不以为然:“有父王在,她不会有事。”
“我不是指翻越雪峰,”夏侯熠急急地道:“赫连骏驰臂力惊人,能挽五百石的铁弓,百步穿杨不过是举手之劳!除非你能在瞬间攀升到百丈以上,脱出他弓箭的范围,否则必定成为他的箭靶!怎么逃?”
夏侯宇闻言一愣,蓦然变色:“还是三叔想得周到,此事大大不妥。得想法子把他支开。”
舒沫胸有成竹,偏头反问:“谁说我要往上飞?”
“不往上,难道往下?”夏侯熠一呆。
舒沫但笑不语,一脸的神秘。
夏侯宇眨眨眼,再眨眨眼,百思不得其解:“往下怎么飞?难道,你要往水里钻,在水下挖一条通道?”
“这怎么可能~”舒沫啼笑皆非。
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滑翔机改装成潜水艇呀!
“那你
怎么飞?”夏侯宇急了。
“你先帮我办件事~”舒沫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卖起了关子:“我从兵工厂那边,带了样东西,藏在马车下面。你想办法潜到马厩,把东西给我偷出来。”
“你先把方法告诉我,我再去~”夏侯宇也杠上了。
夏侯熠笑着起身:“我去吧~”
“还是让小宇去吧,万一给人发现,也能搪塞得过去……”舒沫不放心地道。
“我很快回来~”夏侯熠不予理睬,头也不回地穿窗而出。
ps:明天可能有时间,我打算多更一点。 。




官家庶女(大结局) 脱困(十)
()半小时后,夏侯熠仍旧从窗户进来,手里多了两件东西。全本小说吧
夏侯宇抢过来一瞧:“这不是操纵杆吗?”
“嗯~”舒沫点头:“咱们现在配的操纵杆平时没问题,但在急速爬升或下降时,容易出现卡死现象。”
夏侯宇看着两根簇新的操纵杆,眼眶微微湿了。
所以,她并不是空言许诺,而是真的做了准备,要带他一起离开。
只是,他注定在辜负她的这片心了。
夏侯熠了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要有缘,总有再见的时候~”
舒沫望向夏侯熠,歉然地道:“对不起,你特地为我而来,而我却要丢下你,独自逃生了。”
“我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夏侯熠浅笑,眉梢眼角都是温柔:“最重要的是,你能安全~”
“我也相信你一定能脱困~”舒沫神情郑重:“到时,咱们在察哈拉隘口见面~”
“那么远?”夏侯宇一怔。
“人多扎眼,分开走更安全。”夏侯熠淡淡地道。
“烨带了五千兵马来,打算抢夺隘口,接应我们出关。全本小说吧”舒沫解释。
夏侯宇急不可待地望向舒沫:“现在,你可以把你的办法透露给我们了吧?”
舒沫轻描淡写地道:“等到了那一天,你们就明白了~”
“喂!”夏侯宇气得七窍生烟:“哪有这样的?”
“是不是这个办法太过冒险,怕说出来被我们阻止?”夏侯熠若有所思。
舒沫笑了笑道:“我还年轻,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们!”夏侯宇崩起小脸。
“别说了~”夏侯熠伸手按住他的肩,眼睛望向舒沫,目光柔和而深沉:“我信你。”
“三叔!”
“谢谢~”舒沫长长吁了口气。
夏侯宇臭着一张脸,从窗户跳了出去:“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们~”
“小宇~”舒沫追到窗前,探出头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别管~”夏侯熠笑道:“他就是这脾气,气头过了就没事。”
“我……”
“不必解释~”夏侯熠打断她:“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就照你想的去做吧。”
舒沫又是感激,又是抱歉:“对不起~”
“小七~”夏侯熠走到窗边,与她并肩而立望着远山灰黑的轮廓,低低地道:“你只要记住,你的命不再只属于你一个人。全本小说吧”
舒沫神情尴尬,咬着唇,不知说什么好。
夏侯熠偏过头来看她,神色柔和:“你若死了,烨绝不会独活~”
我,亦然。
“我明白~”舒沫悄悄松了口气。
转眼到了七月十九,舒沫象往常一样,上午带学员并且宣布,明天开始做载重飞行训练,下午给夏侯宇做单独的辅导。
赫连骏驰宣布晚上设宴,庆祝训练进入新阶段。
舒沫推辞了几句,见他态度坚决,便无奈地点头应允。
席间,学员纷纷过来敬酒,舒沫推辞不掉,勉强喝了一杯应景,便借口不胜酒力,把满满一杯酒往赫连骏驰面前一推,请他代饮。
赫连骏驰一怔,看着染了她口脂的酒杯,不禁心旌摇荡,斜睨着她,调笑道:“代饮倒是不难,总该有个名份~”
本以为必定被她责骂,不料舒沫竟只抿着嘴,笑而不语。
那些学员都是赫连骏驰的心腹属下,这二个多月来,他对舒沫的心思,也瞧得清清楚楚,看了这个情形,便都起起哄来,闹着要喝喜酒。
夏侯宇见状,气得捏紧了拳头,拂袖而去。
他一个没有实权的少主,就算愤而离席,又有谁放在心上?
赫连骏驰见舒沫双颊染着淡淡的粉红,灯下看来格外的娇美,心里美滋滋的。
上次在矿场,种种迹象表明,那些工人分明是有组织的消极怠工,制造事端。
他一度怀疑夏侯烨潜进了矿场,暗中策划营救舒沫。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于是刻意减少了别馆的守卫,制造出宽松的环境,却在出山的必经路口增高了数道暗哨,悄悄张网以待。
打算在夏侯烨带着她出逃时,一举将他抓获,斩草除根,彻底断了舒沫的后路。
不知是风声走漏,还是估计错误,几天下来,竟是风平浪静。
他不能一直在矿山待下去,只好带着舒沫重回基地。
但是,对舒沫的疑心却并未消除。
总觉得,她一定会利用跟龚千均会面的机会,谋划些什么?
然,矿场那边,兵工厂的工人经过一番整顿,似乎也老实了许多。
不闹夭蛾子后,生产效率也跟着成倍提高,这一个月的产量,竟比前面半年还要高!
舒沫回到基地后,照常训练,教授得极为用心,并未藏私。
甚至还宣布,明天开始,进行载重训练。
也就意味着,他苦心孤诣,花了大把金钱打造的飞行中队,终于可以进入实战演练的
阶段了!
这,怎么不让他龙心大悦?
再加上,舒沫半推半就的暗送秋波,让他彻底放下了警惕,开怀敞饮,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那些属下们,见他高兴,酒劝得也越发地卖力。
这场豪华盛宴,宾主尽欢,直闹到十二点,赫连骏驰喝得酩酊大醉,被人背回宿舍,才宣告结束。
舒沫在银杏的陪同下,姗姗回到别馆。
推开门,夏侯宇和夏侯熠已经等候多时。
“事情办妥了?”舒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
“哼!”夏侯宇脸黑如墨,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转过头去。
舒沫眉一挑:“出了岔子?”
ps:本来想说,今天领导开会,可以摸鱼,上班时偷偷码两章,哪晓得来个龟毛的客户,才买几千块的货,挑剔到死,还又是吃饭,又是喝酒,最后还要唱k……恨之! 。




官家庶女(大结局) 逃亡(一)
()“妥了~”夏侯熠冲她使了个眼色,道:“除了你用的那架,所有的操纵杆全都切了二寸。全本小说吧”
“不会给人看出破绽吧?”舒沫再问。
“放心好了~”夏侯熠道:“切断后,我还特地打磨了一下,看起来很平滑。除非拿尺子量,应该看不出来。”
舒沫道:“那你速度真够快的~”
“多亏了小宇及时赶过来帮忙,”夏侯熠笑了笑:“不然,我现在还窝在仓库里呢~”
舒沫从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木匣子,揭开,拿出一叠银票往夏侯宇手上一递:“拿着~”
夏侯宇低头一瞧,见是厚厚一叠银票,面额最小也有一千两,不禁面色大变,把匣子用力搁到桌上:“干嘛给我这么多钱?”
“我要跑路,身上带着这许多银票太扎眼~”舒沫轻描淡写地道:“再说了,这些银子都是从赫连骏驰手里赚的,又不是你父王的。”
“不要!”夏侯宇将脸一扭。
“傻小子~”舒沫摸摸他的头:“你以后是西凉的国主,这些钱给了你,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是啊,”夏侯熠拿起匣子掂了掂,道:“小七要架机逃走,身上揣着这么个东西累赘不说,引起赫连骏驰的怀疑就会前功尽弃。全本小说吧或是一个不小心掉在林子里,烂掉了多可惜?不如,你先替她收着,以后有机会再还她。”
夏侯宇见他说得有理,默了半晌,道:“那,我就先替你收着。”
“行~”舒沫微笑着深深看了他一眼:“明天早上训练一开始,我就会找机会离开。恐怕没有机会跟你说再见,就在这里道一声珍重了~”
“要走就走,谁也没留你!”夏侯宇拧着眉头,冷冷地道:“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烦不烦?!”
“明天我一离开,你就要瞅准机会,乘乱溜出基地~”舒沫又转头望向夏侯熠,细细叮嘱:“千万不要傻乎乎地呆在这里,等确定我不会被抓回来再走。”
“我有分寸~”夏侯熠失笑。
“你确定明天一定走得了?”夏侯宇斜着眼,冷冷地觑着她。
对她不肯事先透露逃走的方式,耿耿于怀。
“嗯~”舒沫信心满满地点头:“我会用很特别的方式离开,让赫连骏驰措手不及,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想到,我是逃走了。全本小说吧”
一想到明天赫连骏驰恍然大悟后的表情,她就愉悦得笑弯了眼睛。
“到现在,你还不肯告诉我们,到底用什么方式走?”夏侯宇越想越窝火。
“你有把握就好~~”夏侯熠拉着夏侯宇离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会万无一失。”
“嗯~”舒沫目送两人隐入夜幕之中。
天亮了,舒沫比往常起来早了半个小时。
银杏进门时,她已经穿戴整齐,正倚在窗边眺望远处的风景。
在这住了二个多月,临走,竟生出一种微妙的心情。
“娘娘今天格外精神~”银杏轻手轻脚地过来,取出木梳,伸手去解她的发:“奴婢帮你梳个凌云髻吧,配这身服饰挺漂亮。”
“不用了~”舒沫随手挽了个髻,抽了枝簪子固定:“这样就挺好了~”
“娘娘~”银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言词恳切:“就让奴婢服侍你这一回吧。”
舒沫拧了眉,冷冷地盯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银杏低了头,避开她的视线:“奴婢,只是想把娘娘能打扮得漂漂亮亮……”
虽然,这并不能弥补对她的亏欠,却能让她心中略安几分。
“就这么简单?”舒沫挑起眉毛。
银杏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眼中竟蕴满了泪:“娘娘不是要走了吗~”
舒沫心中咯噔一响,猛地站了起来。
“娘娘勿惊,”银杏急忙拽了她的腕:“奴婢若想告发,何必等到今日?”
“我怎么信你?”舒沫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银杏拔出腰间短剑,轻轻搁在桌上:“娘娘若不信,只管一剑了结了奴婢。”
“我没那么傻!”舒沫轻哼:“杀了你,我自己也跑不掉!”
银杏脸上阵青阵红:“娘娘要如何才肯相信奴婢?”
舒沫沉吟片刻,从抽屉最角落拿出一只瓷瓶,当着她的面挑了点粉末混入茶水之中:“你把这个喝了,我就信你~”
银杏毫不犹豫,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舒沫缓了脸色,淡淡地道:“你怎知我今日要走?”
她自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早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银杏能看出,难保赫连骏驰没看破。
“王爷千辛万苦才找到娘娘,自然不会轻言放弃。”银杏脸一红,低下头轻轻道:“矿场没动手,想必是放不下少主。娘娘对大王一向不假词色,昨夜大王夜宴时却一反常态,言行暧昧,奴婢便猜娘娘必有所图,便留了个心眼。”
“说下去~”舒沫心中惴惴,面上却不动声色。
“昨夜娘娘回房安歇后,奴婢假装入睡,等了半小时便爬起来潜到
隔壁,隐隐听到房里有男子说话之声,便肯定娘娘必是有所行动。”银杏不安地瞥她一眼:“早上进门见了娘娘,就知道所料不差~”
不等舒沫追问,又主动道:“侍候了娘娘这么久,奴婢也知道,每遇大事,娘娘必定早起。”
平日,就算醒了,也要在床上赖上一阵的。
“行了,”舒沫看她一眼,淡声道:“你起来吧,头也不必重梳了。就按平日的妆扮,省得惹人起疑。”
“是~”银杏无奈,只得退到一旁。 。




官家庶女(大结局) 逃亡(二)
()虽是一场虚惊,却让舒沫加了十二万分地小心,本打算训练前再去停放滑翔机的仓库里转一圈,也忍住了。全本小说吧
好容易等到八点,带着银杏到训练场,才发现和五十名学员都已提早到达,就连昨夜喝得烂醉如泥的赫连骏驰到了,只等她一人了。
她不禁哑然失笑,暗嘲谨慎过头。
“今日开始练习负重飞行,会从五十斤开始,慢慢往上增加到二百斤。另外,为适应战时需要,我们不止要在平地起飞,在陡坡,甚至悬崖边也能顺利起飞。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五十名学员热血沸腾,齐声呐喊。
“但是,”舒沫顿了顿,道:“陡坡和悬崖边因为风力较大,起飞时有一定的风险。主要是施救困难,一旦坠机,就有生命危险,大家怕不怕?”
“不怕!”又是一阵山呼海啸地吼声。
“很好~”舒沫微微一笑:“我为大家挑选的训练地点,就是白果崖。”
“白果崖?”赫连骏驰一惊,出声询问:“今天是负重飞行第一天,就从白果崖开始,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你担心什么?”舒沫冷眼斜睨着他:“就算要死,我也是第一个。全本小说吧”
“开什么玩笑?”赫连骏驰蹙着眉,叱道:“他们这一群人的命,也抵不了你一个!”
舒沫不理他,缓缓扫了众人一遍:“大家只要牢牢记住平时做的各种训练,遇到强风千万不要心慌,按着程序操作,就能把危险降到最低。”
白果崖位于基地的东面,崖高百余丈,深不见底。
一轮红日挂在山颠,远山层层叠叠,群山苍茫,从山间,崖底漫涌而上的云朵,被数十里外的博格达峰上的冰雪反射着,染上了五彩斑澜的颜色。
简短的几句开场白之后,舒沫按惯例先上机给众人做示范。
她先仔细地检察了滑翔机的各个部位,确认这的确是她惯用的那架,而且操纵杆也换上了龚千均为她特别制做的那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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