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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大结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溪明月
她不想伤他,她只是不爱他罢了。
可这,却是世上最锋利的刀。
刀未出鞘,他已是遍体鳞伤。
“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舒沫从未见过他神情如此沮丧的样子,心生罪恶。
她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只想赶紧摆脱这种气氛。
“你,怕什么?”夏候熠眼见她对自己避如蛇蝎,心中失望之极。
“怕?”舒沫干笑一声:“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那为何要逃?”夏候熠说着,慢慢逼了过来。 。





官家庶女(大结局) 这是你应得的
()舒沫挑眉,只略犹豫了片刻。全本小说吧
夏候熠已到了身前,按住她的肩,将她堵在墙和身体之间:“为何要逃,嗯?”
“我没逃~”舒沫微仰着身子:“只是时间晚了,我必需回去而已。”
“撒谎!”夏候熠低叱,向来温雅的脸宠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气。懒
舒沫下意识地想跑,无奈脚象被钉子钉住似的,竟无法动弹,无奈地轻叹:“你想证明什么?”
夏候熠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伸指,挑起她的下巴,慢慢地倾身过来,与她的鼻子隔了不到一指的距离,顿住,轻声呢喃:“小七~”
温热的气息,喷到舒沫的脸上。
舒沫轻轻打了个冷颤,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你会后悔的。”
“后悔?”夏候熠轻笑着摇头,慢慢地抵着她的额头,神态十分亲密,语气却极为痛楚:“这辈子,不会有比失去你,更令我后悔的事。”
“熠……”舒沫再是铁石心肠,这时也不禁心肠骤软。
“嘘~”他双手捧了她的脸,近乎虔诚地吻上她的唇。全本小说吧
他吻得极轻,似微风吹过湖面,更似蝴蝶飞过花瓣。
这样温柔的一个吻,带给她久违的感动和温暖,也让她体会到他的无助和绝望,让舒沫心中悸动,更无法抗拒。
于是,她奇异地安静而顺从,眼角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虫
她的顺从,令心若死灰的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小七~”他心中狂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激动得双手一搂,抱紧了她的纤腰,衔住柔软的樱唇,反复热吻。
“不!”舒沫豁然醒悟,开始挣扎推拒。
夏候熠象着了魔似的,将她抵在墙上,双手隔着衣物,热烈地摩拜向往以久的身体,温热的舌尖更试图撬开她的贝齿,闯进她的唇里。
舒沫咬紧了牙关,忽地抬起膝盖,向上用力一顶。
“啊!”他吃痛,猛地蜷起身子蹲到地上。
舒沫面色绯红,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象是随时要迸出来。她颤着手拉着衣襟的下摆,挺直了脊背,骄傲地往外走:“这是你应得的!”
“小七!”夏候熠忍着痛,追到门边。
“怎么,”舒沫神情冰冷:“羞辱不够,世子爷还有话要说?”
“对不起……”他伸出手,触到她冷漠而防备的眼神,颓然地放下。全本小说吧
他从没想过要冒犯她,真的!
事情,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
舒沫看也不看他,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
“小姐,出……”立夏和绿柳吃了一惊,舒沫神情严厉,到嘴的疑惑咽了回去,小跑着跟在身后。
王府的马车已等在街边,银瓶和银杏一脸焦急地引颈张望,见了舒沫都是一喜,猛地跳了起来:“娘娘~”
舒沫一声不吭,径直跳上马车:“回府~”
“是~”几个丫头对看一眼,个个满腹疑虑,谁也不敢多说,安静地上了马车,一路往睿王府驰去。
夏候熠一脸落寞地站在窗前,痴痴地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之外,晚风拂起他宽大的衣袍,远远看去,飘逸若仙。
舒沫才下马车,刚走进垂花门,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不错,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一去不返了!”
“小宇?”舒沫心神恍惚,愣了好一会,才辩出来人:“怎么是你?”
“除了小爷还有谁?”夏候宇嘲讽地走出来:“该不会以为父王会到这里来迎接你吧?”
舒沫眉一拧,很不高兴:“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夏候宇了然地一挑眉:“果然吵架了!”
舒沫将头撇到一边,不自在地道:“又不是孩子,再说了,我哪有这个资格跟他吵?”
从来都是他下命令,几时听过别人的意见?
“切~”夏候宇落在她身后半步,不紧不慢地跟着:“口是心非的女人,小爷见得多了。”
“噗~”饶是舒沫心情混乱,也被他的口气逗乐,忍俊不禁,睨他一眼:“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女人吗?就敢乱夸海口!”
“哼!”夏候宇胸膛一挺:“你可别忘了,小爷是在宫里长大的!”
试问天底下,有什么地方的女人,比皇宫还多?
舒沫一时默然,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我给你带了样礼物~”
夏候宇脸一沉:“小爷又不是三岁娃娃~”
他若想要什么东西,不必开口,就有人自动送到眼前。
谁要她花冤枉钱来讨好他?
“嘿嘿~”舒沫向立夏招手,示意她把东西拿过来:“这件东西,我包你从没见过。”
“吹牛!”夏候宇轻哧,眼里却闪着期盼。
舒沫把万花筒往他手里一放:“不信,你自己瞧~”
夏候宇脸拉得老长,咧开嘴巴,笑得极其讽刺:“这么丑的东西,小爷的确从没见过~”
“老娘亲手做的,不喜欢就算了!”舒沫伸手去抢。
虽然,内里的芯是大虎和二牛做的,但好歹外面的竹筒是她亲手刻的好伐?
为这劳什子的东西,她差点割破手。
这小子,居然敢嫌弃?
夏候宇手一缩,极快地闪到一旁:“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的?小气!”
“小心点,”舒沫这才满意,抿了嘴笑道:“里面的芯是玻璃做的,摔碎了,可就什么都没得看了。”
“你不会,也送小爷一面镜子吧?”夏候宇脸都黑了。
“保证不是~”舒沫摇头,大大的眼睛眯起来,笑得促狭而顽皮。
“真的?”夏候宇一脸狐疑。
“不是一面,”舒沫嫣然一笑,竖起三根手指:“是三面!”
ps:四更,貌似米舍反应呀?看书的这么多,为啥票票这么少呢?奇怪…… 。




官家庶女(大结局) 这是我们的秘密
()舒沫后悔得想去撞墙。全本小说吧
本来做万花筒,是想给小霸王寂寞的时间添点色彩。
谁知道,他求知欲惊人,又固执得吓人,非要打破砂窝问到底。
万花筒到他手里不过一个多小时,已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堆玻璃碎片和一堆碎布头,野鸡毛早飞到不晓得哪里去了。懒
三棱镜被他分尸,变成三面普通镜子,翻来覆去地查看了无数遍,不停追问:“为什么?”
她做的哪是万花筒,分明就是催命符!一不小心泄了底,哪里还有命在?
舒沫左支右拙,疲于应付,能拿来搪塞的借口被他一一戳穿,最后只好躺在软榻上装死:“我累了,要休息,你改天再来好吗?”
“不好,”夏候宇很干脆地拒绝:“告诉我,为什么这些东西,可以变出那么多花样,我就走。”
“我哪里晓得?”舒沫额上淌汗:“说过多少次了,这是闲着无聊,偶尔摆弄出来的小东西,觉得有趣就做了给你玩~”
骗小孩子是不对,可不这样,难道给他讲光学,折射,平面镜成像……等等物理现象?
应付完了今天,接下来,她该怎么向别人解释,这些知识是从哪里来的?
“少来!”夏候宇年纪虽小,却不好糊弄:“小爷问过立夏,这个万花筒,是你教大虎做的。全本小说吧你若不知道理由,怎么能肯定,这里面出来的每一种图案,都是独一无二的,一百年都不会重复?”虫
舒沫大汗:“我信口开河,你也信?”
“信!”夏候宇点头:“小爷转了半小时,一个重复的也没有。”
舒沫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显摆,这下出事了吧?
“为什么要三面镜子,二面就不可以?”夏候宇指着桌上被拆解的三棱镜,换了个角度提问。
舒沫一时嘴快:“谁说非要三面镜子来着?二面和四面都……”
夏候宇翘起嘴角看她,满脸愉悦。
舒沫自知失言,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好吧,我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说~”夏候宇大包大揽:“别说一个,十个小爷也办得到。”
“我跟你讲的这些东西,不能告诉任何人。全本小说吧”舒沫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补了一句:“哪怕,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为什么?”夏候宇很是疑惑。
“别人知道了,会把我抓去点天灯~”舒沫耸耸肩,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道。
“有小爷在,谁敢?”
“性命悠关,做不到免谈。”舒沫也很坚持。
“连父王也不能说?”夏候宇犹豫了一下,问。
“他是不是人?”舒沫反问。
“你,只告诉我一个人?”夏候宇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眼睛一亮。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上,他是她唯一相信的人?
“嗯,”舒沫点头:“这是我们的秘密,打死也不能说。”
“好吧~”夏候宇胸中热血沸腾,郑重地道:“小爷答应你。”
“现在,”舒沫如释重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是不是可以回去,放我休息了?折腾了一天,真的好累。”
“你还没告诉我……”
“一两句话说不清,”舒沫掩嘴,打了个呵欠:“明天开始,每天抽一二个小时,咱们慢慢学。”
“有这个必要吗?”夏候宇深表怀疑。
“小子,”舒沫不客气地拍拍他的头:“给你一年的时间,能学点皮毛,就算你是天才。”
“好,”夏候宇点头:“小爷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舒沫将他连推带搡地推了出去:“少废话,赶紧滚!”
好不容易把这小魔星打发走,舒沫一头扑在柔软的床上,任立夏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有人轻轻推着她的肩。
“别吵,出去!”舒沫烦燥地抓起枕头扔出去,将脸直接埋进丝被里。
“好大的脾气!”清冷的讥诮,入耳清晰,却是男子的声音。
舒沫愣了一会,猛地张开眼睛,愣愣地望着黑暗中那张清俊的脸宠:“王,王爷?”
“除了我,还有谁?”她眼中明显的惊疑,令他十分不悦。
“王爷,来做什么?”舒沫眼里还残留着睡意,思维明显不清楚。
这让夏候烨越发不快,黑眸锐利地眯起来:“我不能来吗?”
舒沫坐起来,眼神恢复清明,试图补救:“只是事先没有通知,有些奇怪而已。”
夏候烨轻哼一声,抬腿上了床,淡淡刺了一句:“不是因为另有所待?”
舒沫很自觉地往里挪,给他腾出块地方,闻言怔住,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回娘家,感觉好吗?”夏候烨却不肯再说,冷声揶揄。
“不好~”舒沫很老实地摇头:“大家说话都绕来绕去,看着客气,没几句真话。”
“舒元琛怎么说?”
“他给王爷写了份密折,”舒沫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王爷要的话,我这就去取。”
“不急~”夏候烨伸手按住她的肩:“明天再瞧也不迟。”
“哦~”舒沫不着痕迹地往里缩了缩,避开他的碰触。
夏候烨眉心一挑,怒气上扬:“听说今日遇了刺客?”
舒沫心知瞒他不住,给他揭穿,不如自己坦白:“其实不是刺客。”
“哦?”他不动声色。
“我去酒楼,刚好碰到个朋友,就邀他说了几句,不巧遇到凝霜郡主……”舒沫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




官家庶女(大结局) 给我小心点
()“这么说,这个崔老三,还是西凉来的特使?”夏候烨淡淡地问。全本小说吧
舒沫很小心地选择字眼:“我与他也只一面之缘,若不是熠公子提起,哪里知道他是西凉人。”
“既然不知,为什么要躲?”夏候烨状似不经意地问。懒
夏候熠也是莫名其妙,朝廷上的事,干嘛要跟女人谈?
“凝霜郡主的性子,王爷还不清楚?”舒沫轻叹:“没事也要惹事,若看到我跟个陌生男子在酒楼的雅间里说话,还不得整死我?”
夏候烨冷笑:“你若行为检点,又岂怕人说?”
她甩开银杏和银瓶,只带了贴身的丫头,从云之裳的后门溜出去,行为本就可疑。
谁知道是真的心血来潮进的瑞香居,还是与人暗通款曲,特地在此幽会?
否则怎么这么巧,夏候熠刚好在瑞香居给崔老三接风?
而且,两个人的雅室还只隔了条走廊!
舒沫将脸一沉:“我行事磊落,问心无愧!”
“好一个行事磊落!”夏候烨咄咄逼人:“那么多人不请,为何单单把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请进酒楼的雅室密谈?”
“崔三爷救过我的命!”舒沫气得俏脸通红:“再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是特地相邀?明明是在酒楼偶尔遇上,请他喝杯茶而已!”
“他几时救过你的命?”夏候烨很是疑惑。全本小说吧虫
舒沫冷着脸:“别告诉我,去年我遇劫,是凝霜郡主指使之事,王爷毫不知情。我不会信!搞不好,这事还是你们表兄妹合伙密谋!”
夏候烨恼了:“对付你,本王一人绰绰有余,何需与人联手!”
“当街劫人的,就是崔老三。”舒沫面无表情,淡淡地道:“我与他谈叛,他当时不肯放我。但事后,却偷偷潜回,将我从郡主手里劫回,安置在客栈中,又请了大夫给我治病。最后,还跑到普济寺,给熠公子送信,告知我的下落。算起来,我这条命,是他所救。”
夏候烨越听越觉惊讶,眸光闪动,声音低沉:“你听谁说的?”
赫连俊驰就是用这件事,骗得她的信任,令她为其效力?
舒沫却不肯再谈,翻了个身,脸朝里,表示话题结束:“我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凭王爷。全本小说吧”
“舒沫,”夏候烨沉声低喝:“我的话还没说完!”
舒沫只当没听到,闭了眼睛不理。
夏候烨没辙,只得赌了气睡了。
第二早起,夏候烨醒后,未急着起床,反而倚着床柱,拿了本书瞧着。
舒沫明明醒了,却不似往日般起身服侍他穿衣。
他磨蹭了一会,舒沫只是不理,眼见时间不早了,只得下了床。
立夏听得房里有了动静,带人端了热水进来侍候。
夏候烨穿戴整齐,见舒沫仍然躺在床上,半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皱了眉,道:“十九日,母妃要去普济寺礼佛……”
这话着实灵验,舒沫“噌”地一下坐起来,跌跌撞撞地滚下床穿衣,急得满屋子乱蹿:“你怎么不早说?糟糕,这时再去,肯定被骂得好惨!”
太妃信佛,平时就起得早,到了初一,十五,比平日还要早半小时。
夏候烨忍住了笑,淡淡地道:“我说的是十九,今日才十八。”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总算是报了一箭之仇,痛快!
“啊?”舒沫愣住,待想明白被他摆了一道,那人已大笑着扬长而去。
“神经病!”舒沫跺着脚,冲他的背影骂:“给我小心点!老娘在家里画圈圈,诅咒你骑马摔死,吃饭噎死,坐车被撞死!”
立夏不赞同地睨她一眼:“王爷死了,小姐有什么好处?”
“本小姐不要好处!”舒沫恨恨地道。
“好处没有,倒是可以尝尝寡妇的滋味~”绿柳一在边,凉凉地道。
舒沫一怔。
“噗~”立夏瞧了她呆滞的模样,忍俊不禁,哧地笑了出来。
“寡妇就寡妇,只要能让他去死,老娘不在乎~”舒沫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说笑归说笑,太妃那里请安,却也不敢耽误。
这一次,太妃倒没为难她,顺利地进了怡清殿,请了安之后,见静萍姑姑面色苍白地站在太妃身后,安静得象道影子。
她心中怜惜,冲她友好一笑:“静萍姑姑伤愈了?”
“多谢娘娘施救~”静萍垂眉敛目,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不特别高,也不特别细致,如一潭死水。
“不客气~”舒沫略有些尴尬,回了一句,便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是不是在夏候烨身边呆久了,都会被他感染到冷场的特质?
“明日是观音大士生日,本宫要去普济寺礼佛。”太妃缓缓开口。
她很是挑剔地打量了舒沫一遍,本想嘱她穿得素净些,见她只着了件银蓝的褶裙,头上也只一枝白玉簪,已是素得不能再素了,不禁将脸一沉:“又不是在庙里,好端端的,你穿这么素做什么?”
“太妃教训得是,妾身回去这就换了~”明知她是找碴,舒沫自然不会傻到找一堆理由来替自己辩解,低了头,十分乖巧地答。
太妃挑不出刺,一口气憋在心里,**地道:“五点准时出发,不可误了吉时!”
“是~”
“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太妃歪在榻上,不耐烦地冲她挥了挥手:“早饭有静萍伺候就行了,都杵在这里,热得慌!”
“是~”
舒沫撇了撇嘴,从怡清殿里出来,拐个弯就直奔夏候宇的院子去了。 。




官家庶女(大结局) 你不是舒沫
()到了惊鸿殿,小丫头见到舒沫,飞快地进去禀报。全本小说吧
一会功夫,红锦从里面匆匆走出来,看到舒沫,很是诧异:“小公爷正在练剑,请娘娘稍候,待奴婢去请他过来。”
“小公爷在哪里?”舒沫微笑着道:“方便的话,我倒是想进去见识见识。”懒
红锦笑了:“在试剑楼,奴婢带娘娘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顺着曲曲折折的回廊进去,穿过一个庭院,很快就到了试剑楼。
远远地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在晨光中跃动,剑刃劈开空气,发出的唰唰声响。
“小……”红锦停步,张口欲唤。
“嘘~”舒沫急忙竖指就唇,示意她别惊动了他,悄然倚在栏杆上,看他练剑。
夏候宇心无旁骛,竟未发现舒沫到来,练到兴起之时,唰地跃上特制的梅花桩,就在那桩上舞了起来。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舒沫不懂剑术,并不知他练得好与不好。
只知道,刚开始还能分清剑光与人影,慢慢的,他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雪白的剑刃被晨光一照,竟是光芒万丈。全本小说吧
“好!”舒沫瞧得心旌摇曳,忍不住击掌喝彩。
夏候宇分神回头,一脚踏空,竟一个倒栽葱从桩上掉了下来。
“啊呀~”红锦吃了一惊,箭一般掠了过去,小心地扶他起来:“没摔着吧?”虫
“滚!”夏候宇恼羞成怒,一掌推开红锦,自地上一跃而起。
“哈哈~”舒沫一愣,随即拍着栏杆笑得东倒西歪:“还以为多厉害,原来中看不中用~”
“谁让你进来的?”夏候宇把手中剑对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冲上长廊,大声喝叱。
舒沫笑嘻嘻地歪头看他:“没看够,再来一遍?”
夏候宇十分气恼:“你把小爷当猴耍呢?”
“我只听说过猴子会耍拳,倒不知道猴子还会练剑……”舒沫一本正经地道。
“滚!”夏候宇一巴掌拍过去。
“哈哈~”舒沫早有准备,拎起裙摆,掉头就跑。
夏候宇地形即熟,身手又敏捷,三蹿两跳,“忽”地一下,就挡在了舒沫身前,得意洋洋地道:“看你往哪跑?”
舒沫笑道:“不愧是猴子,跑起来就是轻快~”
红绫正巧领着小丫头送了热水过来,见了舒沫忙道:“娘娘来得真早~”
舒沫笑嘻嘻地道:“我特地来蹭饭的。全本小说吧”
“不给!”夏候宇恶狠狠地答了一句,从红绫手里抢过帕子,往脸上一盖。
红锦提了剑走过来,笑着退了下去。
“等等~”舒沫叫住她:“顺便准备一个沙盘,待会有用。”
“沙盘?”红锦眨了眨眼,以为听错了。
“不是王爷行军布阵的那种大沙盘~”舒沫摇头,连说带比划地解释:“其实就是一个木框,大概这么大,不必太高,然后在里面铺上一层干净的细沙就成。”
“是~”红锦疑惑地看她一眼,应声而去。
“要沙盘做什么?”夏候宇胡乱擦了手脸,挥手示意丫环退出去,问。
舒沫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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