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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一身白色西装的苍遥,看上去带着一种不沾人世的感觉。明明白门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中的,苍遥在白门中地位不低,更参与过不少的事儿,双手怎么都不会称之为干净,可是这会儿,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干净至极的,像白纸,像天使,像上帝的完美杰作。
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都在散发着一种魅力。
这是苍遥,不断成长的苍遥!君玥惜在初中高中的时候,就一直觉得,苍遥以后会更加的美丽,而现在,当看到了这份蜕变的美丽后,依然忍不住地赞叹,“然然,你家的苍遥,也太漂亮了些吧!”君玥惜嘀咕着道。
白悦然对于这句话,倒是很认同。说起来,苍遥平时很少会穿这类的正装,而白色的西装,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穿。
可是不可否认,他极适合白色,有人说,白色是最纯净的颜色,也有人说,白色其实是最复杂的颜色。
只不过在白悦然还没来得及回君玥惜的话,一旁的凌净已经大手一挥,把君玥惜整个捞进了怀里,“看苍遥看得入了迷?”他那双灰色的眼眸盯着她,似笑非笑。
君玥惜立马危机意识扬起,“哪有啊……只是朋友嘛,难得看到他穿西装,忍不住感叹一下而已。”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赶紧表明着立场,“我喜欢的只有凌一个。”
“不是觉得他很漂亮吗?”
“你更漂亮。”
“前些天,不是还在说你觉得最漂亮的是阿伊索吗?”
“那只是小说动画中的人物,又不是认真啦!反正你最漂亮了,再我眼中,没什么人比得过凌啦。”
“……”白悦然在一旁对于这种对话有种无语,不过好在凌净也没让她再继续听下去,直接把君玥惜带去了隔壁的房间。顿时,大厅里,就只有白悦然和苍遥而已。
“刚才小惜说你‘太漂亮了些’,能让她说出这句话,很不容易呢。”白悦然走到了苍遥的跟前,打量着他道。白色的西装,把他五官的精致度体现地更加出色了,凭添着几分优雅,柔和着他这些年来,身上所带有着一种隐隐煞气。
“那你喜欢我这么穿吗?”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低着头问道。
“喜欢,估计到时候在婚礼上,会有许多女人都看着你呢。”她打趣儿道。
“就算有再多的人看我,可是如果你没有看我话,那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他所要的,所求的,只是她会看着他而已。
“我会看着你的。”她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发根,“不管有没有人看着你,我都一定会看着你的。”这是她给他的保证。
而另一个房间中,君玥惜则吻得气喘吁吁,当然,吻的那个人是她,被动接受的人是凌净,她打算用行动来让他消气,而最有利的手段就是kiss了,可是奈何她肺活量不够,不能把凌净吻得七晕八素的,反倒是自个儿气喘吁吁的。
君玥惜一边喘着气儿继续吻着,一边在心中腹诽着凌净的肺活量,同时也琢磨着,然然的肺活量貌似也不错的样子,不知道然然和苍遥接吻的时候,谁更会气喘些。
总之……君玥惜童鞋完全是吻着吻着走神了。
最后还是凌净用牙齿轻啃了几下君玥惜的嘴唇,才让她痛得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他眯着眼睛盯着她。
“没……什么。”反正打死她都不说刚才脑子里所想的问题,因为太……太丢人了。
好在凌净倒也没追问下去,只是手指若有所思地抚着君玥惜的左手,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无名指的关节。
突如其来的静默,倒是让她有点不适应了,“凌,你还在生气吗?其实不管其他男人有多好看,我都不会花心的,我一辈子会只爱着凌的,要是我以后花心的话,那凌你可以在满月的时候不管我,就让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我没有在生气。”更何况,即使退一万步来说,她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他也做不出满月的时候不管她的事儿来,不为别的,只为……舍不得这三个字。
他太爱她,爱到不愿意她受一点儿的疼痛。
“小惜,你这么早就嫁给我,不会后悔吗?”凌净忍不住地问道,明知道不该问的,他在期盼着什么样的答案呢?如果她说会的话,他又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要后悔?”君玥惜反倒是一脸疑惑地问道,“可以和自己的命依结婚,是许多君家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只因为我是你的命依吗?!这句话他终是卡在了喉咙里,没有问出口。这就像是一句禁语似的,有些不能去触及。
“不过啊,最近我也会想,如果你不是我的命依,那会怎么样。”她咕哝着道。
他的身体骤然间变得僵直了起来,“如果我不是的话,那么你希望谁是你的命依呢?”他语调和平时一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指,此刻是在颤抖的。
她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只是猛地摇摇头,“我只希望你是我的命依,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宁可找不到自己的命依!”
他怔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给了他这样的一个回答,“你不是怕痛的吗?找不到命依的话,每个月满月的时候,都会很痛的。”
“可是我只喜欢凌啊,不喜欢让别人当我的命依。”君玥惜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命依,我都会嫁给你的,就好像然然的妈咪也是嫁给了然然的爹地啊!”君海心,按照辈分来算,怎么也算是君玥惜的姑奶奶了。
是吗?就算他不是她的命依,她也会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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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803】
凌净不由得一笑,是自嘲,也是释然。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问题,由她回答起来,却是如此的简单。他的小惜,总是这样光明而磊落,和他是截然的不同,却让他不断地受着吸引。
“如果我是其他人的命依,那么我也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愿意和对方一生一世。”就算那个人活活痛死在他的眼前,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内疚和怜悯,“我也只想成为小惜的命依,出了小惜之外,不想当任何人的命依。”凌净如是说着。
君玥惜嘻嘻一笑,双手搂住了凌净的脖颈,唇凑到了对方的眼眸处。他的眼睛,是她觉得最美的眼睛,尤其是这灰色的眼瞳,带着一种幽媚的美丽。
“所以说,我最爱净了。”她亲吻着他的眼睛。
可是,净,你知道吗?我也会自私,有着君家人的自私,所以就算你的命依是另有其人,我也一定会把你抢过来的!
君家的人,只要爱上了对方,就会努力的去得到对方,就算不择手段也好,就算会让对方怨恨也好,还是会如此去做。那些祠堂里所摆放着君家历代遗留下来的手札,上面明明白白的书写着君家人这方面的自私。
所以幸好,她爱着他,而他是她的命依,他也爱着她!
真的是太好了呢……
————
君玥惜的婚礼,隆重而盛大,一个是君家的宝贝,一个是船王世家的唯一继承者,这样的结合,怎么能够不引起轰动呢。不少人甚至以拿到请帖,位列受邀之列而倍感荣幸。
婚礼上的君玥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凌净纵然平时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样,可是在今天的婚礼上,却也罕见的一直面露着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真正的微笑,任谁都看得出,这对金童玉女是彼此真正相爱的,绝非是什么家庭联姻。
当看着君玥惜和凌净交换着婚戒,在神的面前许下一生的结婚誓词的时候,白悦然的内心深处,只觉得有什么在涌动似的。她的目光不觉朝着苍遥望去,却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然后,他微微地做了一个手势,那是白门独有的手势语言,和哑语的动作有点类似,可是又不尽相同。
苍遥摆出地手势是——“我是你的。”这是他的誓言。
白悦然比划了一个相同的手势作为回答——她也是他的!
如果有一天,她和遥结婚的话,应该也会像这样的婚礼吧。只是那会是多久以后的事情呢?2年后?五年后?还是更久一些呢……
白悦然突然有些期待将来她和苍遥举行婚礼的情景了。
作为伴娘和伴郎,白悦然和苍遥无疑是忙碌的。白悦然的酒量虽然不算差,但是也没到可以豪饮不醉的地步,在挡了好一会儿酒后,她也稍稍有点吃不消了,于是和另一个伴娘打了声招呼,先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再走到了宴会厅外头的花园中。
外头的空气,无疑比里面好得多。白悦然深呼吸了几下后,总算感觉自个儿是又活过来了。生平第一次给人当伴娘,已经让她很深刻地了解到了伴娘的艰辛。
有脚步声在她后面响起,是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可是却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又停了下来,然后则是寂静无声。
有点反常呢!
白悦然转过身子,进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楚律!
自从高中毕业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变得比她记忆中的样子更成熟些了,褪去了脸上那种少年的模样,而更接近着男人。风微微的吹拂过他的脸庞,也令得他脸上的发丝轻轻扬起。
白悦然打了个酒嗝,褪去了最初的惊讶。想想楚家在商圈里的地位,这样的婚宴,楚家会在受邀之列并不稀奇。
“好久不见。”她礼貌的打招呼道,毕竟今天来者是客。
“并不算太久。”他回道,看着她今天的这一身打扮,很美,很吸引人,却也让他更加的明白着,他错失了什么。
她耸耸肩,打算离开。可就在身子要越过他的一刹那,他突然横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她转头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还是如同高中时候那样,傲气轻嘲,却又压抑着一份渴求。
他的感情,还是没变吗?
不管怎么说,楚律终究是她曾经喜欢过,而且想要去爱上的人,只是年少的轻狂幼稚和骄傲,让两个人一起错过了那段感情。
而现在她已经有了遥,不可能再去回应他的感情。
“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呢?”白悦然反问道。
他突然冷笑了一声,“白悦然,我对你而言,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吗?”笑声之中,却更多的是自嘲。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是的,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楚律,你是我的初恋。”
他的身子一颤,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初恋呢?他那么地认真,又那么地投入,“那你……”
“可是已经结束了,楚律,我曾经是很喜欢你的,在所有的男生中,最喜欢你了。我们的分手,是因为信任的不够,还有……爱得不够深,所以才会导致的。而现在,我已经有了很爱的人,我希望可以和他继续走下去。所以,我能对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些而已。”她认真地说着。
楚律只觉得胸口一痛,她已经从14岁那年的恋爱中走出来了,可是他却还一直陷在了14岁那年,“你要继续走下去的人是苍遥?”
“嗯。”她道,“我该走了,今天我是小惜的伴娘,不能离开太久。”
她说着,抬起脚步打算再度离开,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肘,阻止了她的脚步,“再……摸一下我的头发,就像当年那样,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说摸起来很舒服。”话说出口时,他自己都在惊讶,为什么提这样的要求,难道说……其实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这样渴望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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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804】
“如果我这样做,你会更放不了手的。” 白悦然道,“所以我不会再摸你的头发的,以后,我只会摸遥的头发。”
他的手指变得僵硬,只会吗?曾经属于他的唯一,现在却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唯一。
倏然,楚律的眼神微微一变,而与此同时,白悦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那是苍遥的脚步声,就算不用回头,她也已经能够猜得出来,他的落脚声,往往比平常人更轻,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感。
“不知道楚少爷对我女朋友有何指教?如果没有的话,还请松开手。”苍遥走至了白悦然身边,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双眼盯着楚律,就像是在宣示着一种绝对的占有权。
两个男人,目光彼此对视着。
月光和灯光下,楚律把苍遥看得清楚。这个男人,在蜕变着。最初的时候,只不过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小跟班而已,冰冷却无心,是他对他的印象。
可是曾几何时,苍遥已经变得不再是跟在白悦然的身后了,而是足以和她并肩而立?!而且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闪着一种野心的光芒,那是想要彻底得到她的光芒。
所以,苍遥的这些改变,都只是为了要得到……白悦然吗?
楚律的手一点点的松开,不过并不是因为苍遥的这些话,而是为了白悦然的话。
“然然。”楚律轻喃着她的名字,有多久了,这个名字,他只能放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所以,这句话我会记一辈子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已是他最后的骄傲了。
因为是初恋,所以即使她现在已经不爱他了,可是却不可能忘记他,他会永远在她记忆的某个角落占据着某个地方。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可是现在,她的初恋已经结束了,而他的初恋,却还在一个人徘徊着,又该怎么结束呢?又能用什么方法去结束呢?
是不甘?不愿?还是不想?
楚律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又能不能真的从这份初恋中走出来。也许可以,又也许……永远都结束不了。
白悦然有些微醺,想走,可是脚步不稳。
“醉了?”苍遥扣着她的身子,防止她摔着。
“有点吧,今天喝多了些。”她回道,“不过没什么大碍,我还得回小惜那边……”
“先喝个解酒汤再过去。”他说完,打横抱起了她,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
休息室中倒是没什么人,苍遥把白悦然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又吩咐了佣人去煮份解酒汤,再回到了她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把她的长裙摆往上移了一下,露出了她的双脚。
他捞起了她的左脚,很自然地脱去了她脚上的皮鞋,看着她的后脚跟和脚踝,有些微红。他知道,她素来很少穿这种高跟鞋,一旦穿得时间长了,后脚跟这儿就会有些红肿。
“疼吗?”他道,指腹有技巧地揉着微红处。
“还好。”其实鞋子这种东西,只要穿习惯了就会好,可是她却对于高跟鞋总是能免则免,觉得穿着行动不便。
他揉了片刻她的左脚后,又依样地脱下了她右脚的鞋子轻揉了起来。
力道适中而舒服,倒让白悦然有些昏昏欲睡了。身子侧了侧,她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则勾起了苍遥的下颚,令得他的脸抬起正对着她。
“你在不高兴?”她突兀地道。
他的眼眸轻轻的一眯,随即放松了下来,任由着她的手指继续勾着下颚,这种姿势,由女人对着男人来做的时候,往往会充斥着诱-惑和勾-引的味儿。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轻喃着。
“只是感觉而已吧。”她道,指尖在他的下颚处摩擦着,“你一向来比我更擅长隐藏情绪呢,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在我面前也隐藏着。”
“我知道了。”他轻轻的敛下了眸子,站起了身子,然后以着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弯下腰,双手撑着沙发的边缘处,俯身对着她,“然然,我是在生气呢!就算知道你和楚律之间没什么,就算知道,你是在明明白白的拒绝着楚律,可是……还是会生气!我比自己想象得更容易吃醋嫉妒!”
他说着,唇狠狠地亲吻上了她的手腕,那是——被楚律抓住过的地方。他的唇吮-吸着,舌尖伸出,不断地舔舐着,就像是要把被楚律抓过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似的。
白悦然只觉得被苍遥舔吻过的肌肤,变得灼热了起来,他这种吃醋的样子,是她所不曾见过的。
“遥……”她的话才开了个口,就已经被他的唇堵上了。他吻着她,激烈得犹如暴风骤雨,和平时那种温柔缠-绵的吻截然不同。一直吻到她的嘴唇发麻,唾液从唇角边溢出,才从她的唇边移开。
她喘着气,白皙的脸颊透着微红,他低着头,舌尖轻舔着她唇角边的唾液。
“气消了点吗?”她的唇艳艳的,水润而湿滑。
“我气的其实是我自己。”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中,“你的初恋是楚律,那时候的我,却还完全不懂什么是喜欢。”或者其实隐隐已经有了,只是自己还不明白。
如果他更早一些懂得“喜欢”这种感情,如果最初是他对她提出交往要求的话,那么她初恋的对象,是不是就会变成他呢?
“然然,虽然你的初恋是楚律,可是我的初恋,是你。”因为她,所以他第一次明白着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情。这种喜欢,只会在她的身上产生着,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知道。”白悦然的手指,插-入了苍遥的发丝中,一下下的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抚他的嫉妒和焦躁,“楚律是我的初恋,可是遥,你会是我一生的爱恋,所以用不着去生气,也许正是因为和楚律交往过,分手过,才会让我更珍惜现在的一切。”




他是偏执狂 【805】
他闭上眼睛,轻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心中的嫉妒,还有那种自我的生气,在渐渐的消散着。
他会为了她而努力的,会让自己成为她最最坚实的后盾,为她遮拦一切。
眼眸缓缓睁开,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像是下定着某种决心。
————
君玥惜在看到白悦然和苍遥一起回来后,瞅着白悦然有些嫣红的脸和唇,低低地凑近着对方道,“刚才你和苍遥去哪儿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们会做什么?”白悦然反问道。
“老实交代,你和他到底有没有……”剩下的话,尽在不言中,不过君玥惜觉得,白悦然足以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没有。”白悦然双手一摊。
“一直都没有?”这回轮到君玥惜讶异了。
“你不是也一直都没和凌净真正做么!”白悦然反驳道。
“那是因为净他说想要等到结婚的时候才……可是你和苍遥,应该不是拘泥于这点的人吧。”又或者该说,让她真正惊讶的是然然没动手。毕竟在君玥惜的印象中,白悦然素来是随心所欲的人。既然是和苍遥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哪里还有到口的肉不吃的道理。
“只是答应了我妈的要求而已,说什么要等到我能为自己的事情负责的时候,才可以和苍遥上-床。”白悦然道。
“哎……”君玥惜叹了一口气,双眉微皱着,“原本还想从你这边取点经呢。”虽然可以和净结婚让她很高兴,但是莫名的,快要临近晚上了,她又有点焦虑起来了。
“用不着担心,按着你平时的步调来就好,反正你和凌净,平时不也就差了这最后一步嘛。”白悦然老神在在地道。
君玥惜一琢磨着,貌似也对,“那第一次,是不是真的会很痛?”她忍不住地问了一个其实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因人而异吧,也听说有完全不怎么痛的。”白悦然回答道。
然而,当天晚上,君玥惜却还是体验了一把痛得和杀猪一样的感觉。
“凌哥哥……好痛……痛……呜呜……”虽然平时君玥惜会喊凌净的名,可是一旦发生一些突发状况了,例如满月的疼痛、情绪失控的时候、又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凌净只得一边先忍着不动,一边不断地亲吻着君玥惜,柔声地诱哄着,“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
“放松,如果小惜真的太痛的话,我可以退出去。”
凌净那张隽秀的脸庞,此刻夹在着痛苦和欢愉,可是更多的却是一种隐忍,光洁饱满的额头处沁着大滴大滴的汗珠,肌肤涨红着,可是那双灰色的眼眸,却又是如此温柔地凝视着她。
所以就算难受,他也会为她而忍着,就算是忍得再艰难再痛苦,也会忍着!
君玥惜咬咬牙,双手勾住了凌净的脖颈,“别……别退出去,进来好了,我其实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了!我想让净快乐,如果净觉得快乐的话,那么这些痛对我来说,都是可以忍耐的。我——想要成为你的人。”
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这样的一番话,都会更加的想要去占-有着对方。
“如果痛的话,就抓着我的肩膀。”凌净道。
“嗯。”
等到凌净开始冲刺律-动的时候,君玥惜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女在关灯睡觉后,天亮之后,导演往往给一个男人后背满是抓痕的镜头了。
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凌净肩膀后背抓了多少次,不过她倒是明白,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渐渐的,感受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就是这种感觉吧!
“净,我爱你,我一定会好好的做你的妻子的……”她在迷迷糊糊,即将陷入昏睡之前,口中还这样地喃喃着。
“我也爱你。”凌净看着已然睡着的君玥惜,撩开她的额发,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心,还记得以前,他一直在埋怨着老天给他的命运,可是当她逐渐走进了他的生命时,他却感谢着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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