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当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突然只感觉到她的手扣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她已经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脊背贴着床,而她则跨坐在他的身上,令得他的身体更加的炙热。
她俯低着上半身,突然一笑,“是啊,如果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话,的确是很容易呢,想玩的时候,就可以随便玩弄你,而不想玩的话,就可以把你丢到一旁,然后等到哪天出现了比你更漂亮,更让我中意的玩具,就会把你彻底的抛弃。”她一边说着,右手的食指一边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滑动着,指尖擦过他的肌肤,似挑-逗又似惩罚,“遥,你真的只想当玩具吗?”
不,不是的,他其实……并不想仅仅只成为她的玩具,他想要成为她重要的存在,会让她挂念,会让她觉得是不可或缺的,“不要……把我丢到一边,更不要……抛弃我……”他喘着气,几乎是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了心中真正的想法。
“真乖。”她笑笑,手指却一路往下,探向了更深的地方……
当她的手指上下滑动的时候,他的喘息更急了,“别……再下去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旦本能占据上风的话……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怎么样呢?”她低着头,俯视着他,他喘息的样子,他身体因为她的抚弄而绷紧颤抖的样子,他那黑发贴着脸颊的样子,还有身体隐隐浮现的那些绯色,都让她想要继续看下去,也让她觉得他是无比的“可口”的。
看来,自己果然是有些恶趣呢,白悦然这样想着,唇贴上了对方的胸前……含住,细细的啃咬着,吸-吮着,然后让他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
“遥,你知道吗?从我让你喊我的名字起,我就不再把你当成我的玩具了,而是我想要去爱的男人。”她呢喃着道,“以后我也不会再有其他的玩具了,对我来说,我现在已经过了想要玩具的年龄了。”
她说着,舌尖突然又舔了舔的下颚,然后顺着他的下颚,流连在他的喉结上,那儿似乎是他的敏-感-带,每每当她舔过的时候,他的喉结就会剧烈地滑动着,喘息声也会变得更大,让她就像是发现了宝库的小孩似的,不断地发掘着他的敏-感处。
“然然……”他的声音沙哑无比,身上早已是绯红的一片,他的双手深深地陷入着被褥中,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然是在用着全身的力量隐忍克制着自己的yu望。
“如果想要我的话,仅仅喊我的名字,是没有用的。”她的声音,就像是羽毛一样,勾动着他心底最深沉的某些东西……
下一刻,他猛地翻身,再度把她压在了身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处滑落下来,他的眼眸,迷离而执着,还有这那深不见底的渴望以及……担心。
他对她的渴求太多,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会伤到她。
她像是看透了他的顾虑,主动地揽住了他的脖颈,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我没你想象得那么娇弱。”
她的话,摧毁着他最后的一丝定力……
然而当真正做的时候,白悦然还是忍不住地皱了一下眉头,痛,比她预想的更痛些。
不过这些痛,她可以忍耐住,想要把自己真正的交给他,想要给他快乐,所以这痛,是必经之路吧。
他停下了动作,亲吻着她的眉头,“很痛吗?”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还是注意到了她的不适。
“还好。”她眉头慢慢舒展着,“第一次总会痛的,你继续好了,应该过会儿就没那么痛了。”
她看过相关的书籍,多少也可以作为此刻的一些参考。
当彼此都达到最顶峰的时候,苍遥动了动身子,白悦然蓦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猛地扣住了他的腰。
“然然!”他的神情带着一种极度的扭曲,身子在轻颤着,“快松开……我快忍不住了……”
“没关系。”她喘着气,脸上和身上,同样的都是染满了绯红色。
“那样的话,会……”
“如果真的有个像你这样的孩子,也不错。”
她这样地说着,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他是偏执狂 【810】
白悦然看着趴在她身边的苍遥,还记得书上说过,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而且不设防的时候。
她的手指拨开着苍遥的脸上的发丝,亲吻着他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遥,我是你的。”
他的眼帘缓缓抬起,琥珀色的瞳孔中,尽是她那艳美的容颜,“我也是你的。”他浅笑着,那是一种舒心又满足的笑意。
从今以后,为了她,他会更努力地活着的。
————
白悦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苍遥早已经醒了。昨天晚上,当她一身酸痛的时候,没想到他倒是恢复得比她快,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了澡,又抱着她回床上睡了。
此刻,白悦然看到苍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床边还放着一套女装。
“我让酒店的服务生按着你的尺码去买的,应该合穿,现在要起来吗?”苍遥俯身对着白悦然道。
“嗯。”她咕哝着,坐起身子,正想拿过床头放着的衣物,可是他的动作却比她快了一步。
“我来吧。”他道,开始帮她穿戴起了衣物。
白悦然倒是没有拒绝,虽然脸微微地红了些,但是她并不介意他对她做这种亲昵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也只允许他对她做。
他为她穿好了衣裙,又单膝蹲地,为她穿着鞋子。
她看着矮身在她面前的他,手指突然勾动着他的下颚,令得他抬头望着她。
“怎么了?”他出声道。
“我身上好像有不少吻痕呢,衣服不太挡得住,别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悦然道。
“不喜欢那些吻痕吗?那下次我会注意的。”苍遥回道。
“不,没有不喜欢,只不过我好像没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吻痕,感觉有些不公平呢。”她半垂着眸子,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道。
他扬了扬眉,薄唇一张一合地吐着,“那么,现在要留吗?这身体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留下吻痕。”
当他挑眉望着她的时候,总会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风情”二字。似乎现在的他,有着越来越多不同的面貌,让她越来越被诱-惑着。
“要!”白悦然说着,手指往下伸去,扯住了苍遥的衣襟,然后倾下身子,唇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吻痕要怎么弄出来的?是在同一个部位反复的吸-吮?”
“嗯,不断的,重复的……就会有了。”他回答着。
然后,回应他的是她嘴唇吸-吮的力度。一下,两下……她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充满着一种占-有的意味儿。
而他,承受着脖颈上那微微的疼痛,心中却是无比的喜悦着。
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她的唇才离开了他的脖颈,满意地看着他脖颈处的那一点红色的吻痕。这吻痕,就像是印记一样,代表着……他是属于她的。
“很好看呢,这样一来的话,其他女人看到你的时候,应该也知道,你是已经‘不能打主意’的男人了吧。”她微笑着道。
————
等白悦然和苍遥回到白家的时候,白逐云和君海心倒是都还在家里。
君海心是一脸的严肃,白逐云倒是相反,一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两人。
白悦然也想当直接,拉着苍遥,直接对父母说道,“我和遥昨天晚上开房了,一起过了一夜。”
“你能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吗?”君海心起身问道。
“能。”白悦然很肯定地回答道,“妈咪,我想得很清楚,我要苍遥,这一点不管我是20岁,还是30岁,40岁……甚至更老的时候,都不会有所改变。我这辈子的男人,只会是他。”
君海心定定地看着女儿,从女儿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些话并不是敷衍。或许该说,从昨天晚上女儿执意要去找苍遥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苍遥在然然的心中,已经是占据着绝对重要的地位了。
“好,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那么妈咪不会有什么意见。”君海心走上前,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然然,你可以找到自己真正所爱的人,妈咪很高兴。”
白逐云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瞥着苍遥脖颈上的那点吻痕,突然抬手点了点,“是然然留下的?”
“嗯。”
“倒像是盖了章似的。”白逐云笑了笑道,“听莫峰说,你昨天的表现很不错,也让门内的那些兄弟们很佩服,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过些日子,管事的位置会是你的。”
“谢谢门主。”苍遥道。
白逐云突然脸色一变,逼近着苍遥,“不过,你真的能一辈子只在然然之下吗?我可没什么兴趣培养一头野心过大的狼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换言之,他的意思是让苍遥绝对不要觊觎门主的位置。如果一旦这份野心超过某个限度的话,那么他会提前把这彻底杜绝了。
“爹地!”一旁的白悦然也听到了这话,当即走了过来,身子插-进了两人的中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想要确保一下你以后的安全罢了。”白逐云淡淡地道。
“我信遥,他不会!”白悦然很肯定地道。
“可是你信,不代表我信。”白逐云弯下要,对着女儿轻声道,“然然,男人如果要变的话,会变得比女人更快。”
“可是爹地不是对妈咪一直都没有变过吗?”白悦然抬眼瞪着自己的父亲道。
白逐云一怔,随即失笑了一下,他的女儿,好像总喜欢拿他和苍遥相提并论。
“好了,逐云,孩子们的事情,你也别掺乎太多。小遥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心性,其实我和你都清楚,不是吗?”
“既然海心你这么说,那我就算了,反正……”白逐云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苍遥如果真有什么过大的野心的话,那么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有办法对付苍遥。
正当白逐云和君海心要走开的时候,苍遥突然开口道,“我的野心只是为了然然,但是只为了可以更好的辅助她,保护她,从来不会想着要去取代她。对我来说,她比一切都更重要。”
他是偏执狂 【811】
白逐云没再说什么,可是白悦然知道父亲是认同了苍遥的话。
而当君玥惜知道白悦然和苍遥做-过后,眼睛瞪了半天大,然后则又是一阵长吁短叹,“你终于是把苍遥给吃了,可喜可贺!”
白悦然翻翻白眼,这算什么道喜啊!
“对了,你是怎么霸王硬上弓的?苍遥他有反抗吗?唔,感觉他就算有心反抗,身体也无法反抗吧,话说,你有把他绑起来之类的吗?”
“……”白悦然再度翻翻白眼,真想敲开对方的脑袋,好好看看她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
白悦然和苍遥的相处,无疑是比以前更亲昵了。有时候,身体更近一步的亲密,的确是可以让彼此更有一种归属感。
如果说以前白悦然对于苍遥身体的兴趣还属于有些遮掩的,那么现在,则是完全放开了。她会挖掘他身体的敏-感地带,会观察着他的各种反应,有时候甚至还会美其名曰探讨交流,然后开始滚床单。
对于白悦然的各种好奇,苍遥无疑是一并接受着。
对他来说,只要她开心就好。虽然,她的好奇,往往会让他痛苦伴随着欢-愉。而有时候为了怕自己会伤到她,他更是需要去努力压抑。
只是这份压抑,往往最后还是会被她点燃,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要了她。
她的身上总是会有欢爱过后的痕迹,那是他私心地留下的,就像她在他的脖颈处留下吻痕一样,他也想要让那些环绕在她身边的男生在看到这些痕迹的时候,明白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而她,也总是会在他身体的明显处,譬如脖颈、锁骨等位置留下着吻痕或者抓痕,对此,他甘之如饴的接受着。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偷偷溜进他的房间,钻进他的被窝中,“遥,我想和你一起睡。”
“好。”他会主动地握住她的手,因为他知道,握着手的时候,她会更容易入睡——一如小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握着手入睡的。
这样的睡觉,真的只是纯粹的睡觉而已,可是当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真实地感觉着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让他觉得温馨而满足。
是否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呢……
他不清楚,可是他知道,为了守住这种感觉,他会拼尽全力,用自己的一生作为代价。
在白悦然大学毕业的那一年,苍遥坐上了白门管事的位置,原本可以更早坐上这个位置,只是苍遥自己不愿,说是完完全全的想要考自己的实力,其他管事是怎么上位的,那么他就怎么来。
白逐云自然知道,苍遥这是为了不让女儿将来落人口舌,对于苍遥的欣赏倒是多了一分。
而白悦然,在大学毕业后,倒是先不急着继承白门门主的位置,反正自个儿的父亲现在经历还旺盛得很,估计再当10年门主都没问题。白悦然选择了进入一家医药研究所工作,同时一边工作,一边读研,在她看来,这样对知识的消化和吸收反而更全面。唯一的缺点,就是会比较忙,忙到常常会没时间约会。
在白悦然工作后,为了离上班的地方近一些,因此搬出了白家,在附近买了间公寓住着,而苍遥,理所当然的跟了过来。
对白悦然来说,这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他们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不过在君玥惜看来,这完全就是红果果的同居啊!
以前在白家,至少因为父母在,白悦然这厮有些举动还没厚脸皮到光明正大,可是一旦住在了外头,那绝对是在公寓里想干嘛就干嘛了!
“那你现在是每个月满月的时候才回白家住一晚吗?”餐厅中,君玥惜问道。
“也不是,平时如果有空的话,也会回去见见爸妈。”白悦然回道。
“对了,你有看新闻吗?楚律回国了。”君玥惜突然道,“而且楚家最近似乎表现得对制药领域很感兴趣的样子,你说,这个是不是因为你?”
白悦然一愣,两年前,楚律突然出国了,在他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发给过她一个短信,短信很简单,只有几个字而已:我要去美国,两年为期。
而她,没有回这个短信,因为她不知道该回什么。
现在,他回来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回来就回来吧,至于楚家对制药领域感兴趣的原因,我希望不是因为我。”那样的话,事情又会变得麻烦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楚律真的可以从以前的那份感情中走出来,去找一份新的感情。
甚至素来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从不后悔的白悦然,有时候也会隐隐后悔着自己当初与楚律草率交往的决定。那时候她对他的感情还太浅,所以当他一气之下要放弃那段感情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挽留。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答应和他交往,他是不是也就不会陷得这么深了呢?
陷得深,所以伤得痛,就连恢复起来,都会很艰难。
君玥惜看到白悦然的脸色不太好,赶紧岔开着话题道,“对了,你现在的单位里,有人追你吗?”
“有啊。”白悦然点头道。
“你有说你有男朋友了吗?”
“说了啊,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不死心的男人,觉得自己会比对方的男朋友更好。”
君玥惜觉得颇有理,以前她也遇到过这样的男人,“那你打算怎么做?”
“直接让遥来单位接我下班了,这样不死心的人应该就会死心了吧。”白悦然耸耸肩道。
杀手锏啊!君玥惜在心中为那位不死心的男士默哀着。
————
白悦然在新的单位中并没有暴-露自己的家世。她所填写的家庭资料中,母亲是一名外科医生,父亲是私营业主,当然,这并不算是说谎,只能算是把父母的背景给简略化而已。
自然,同事们也不知道这个艳丽非凡的女人,是白门未来的继承人。
他是偏执狂 【812】
如果知道的话,只怕那些对白悦然想入非非的男人,十个里面有八个会打退堂鼓,更不用说是死皮赖脸的追求了。
而女同事们则私下会议论着白悦然是不是什么有钱人的情-妇之类的话题,毕竟,白悦然长得委实漂亮,身材又好,平时用的东西,都是高档的名牌,就连开的车都是奥迪。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这车已经是白悦然刻意地挑了辆最便宜的车的话,估计会吐血。
“白悦然,你真的有男朋友?”一女同事上前搭话问道,要知道,她现在暗恋的一男同事,可是追白悦然追得最勤快的,这也不知道让她牙根酸了几次。
“当然,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几次了。”白悦然回道。
“你男朋友……年纪大吗?”女朋友问道,想要打探一下这方面的事儿,如果能坐实了对方是被人bao-养的事实的话,那估计那些追白悦然的男人也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兴趣了吧。
白悦然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对于单位里的那些议论她的闲言碎语,她自然也听到过一些。
“不算大。”她回道,苍遥和她同年,25岁的年纪,怎么也不算大吧。
“那他是做什么的?”
“唔,做的事儿挺多挺杂的。”基本上现在白门的不少事儿都需要苍遥去处理,自然,白悦然也没打算对同事说明白。
不过她这样一说,倒是让对方的脑袋里有了更多的联想,通常形容一些不务正业的男人,都会含糊其词,这样说吧!于是乎,这位同事的脑袋瓜子里,开始勾勒出了一个无所事事,成天只知道玩美女男人。
“那你男朋友有钱吗?”同事继续问着。
白悦然微一挑眉,“怎么,你对我男朋友的事情很感兴趣吗?”
当白悦然用着这样的表情看人的时候,总会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女同事顿时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好像心中的那点打算,都被对方看穿了似的。
“我……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因为……呃,看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好像很贵的样子,所以在想,是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自然,其实女同事是认识这条项链的,是某个大牌的限量款,全球只有有1000条而已,售价是70万美金,女同事曾在网上见过这条项链的图片,当然,女同事也怀疑白悦然的这条项链,其实只是仿版而已,可是纵然仿版,要仿得这么精致,只怕也价值不菲吧。
“这项链啊,的确是他送的。”白悦然道,这是她24岁生日的时候,苍遥送她的生日礼物,因为喜欢,所以平时也就常带着了。
于是乎,到了下午,关于白悦然被有钱人bao-养着的八卦,更是沸沸扬扬了。
甚至还有几个年龄大些的同事,跑到白悦然这边,颇有些苦口婆心地劝导,“悦然啊,那些有钱的男人,大多只不过是贪个新鲜,看到漂亮的女人玩玩而已,你可千万陷进去啊,到时候吃了亏,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对此,白悦然倒是笑笑,“放心,我从来就不是喜欢吃亏的人,更没什么人能让我自认倒霉。”
当然,这几个同事,白悦然倒是明白,她们是好心,然而让她头大的却是那个一直缠着她的男同事。
说起来,那男同事长得也算是清秀类的,听说家世也不错,父母都是有名的大医院的医生,在白悦然一进单位后,就对其进行追求,只是白悦然一概不理,并且直接明白的表示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实,只可惜这话似乎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到了下班的时间,白悦然看看手表,今天她让苍遥来这边接她下班的,只是那名男同事却还一个劲儿地缠着她,不断的向她表明心志,“白悦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对你也是真心的,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绝对不是只和你玩玩而已。就算你现在的男朋友有钱又怎么样,人家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女人到最后,总是要找个归宿的,不是吗?”
白悦然头大的揉揉额角,“你又怎么知道,我男朋友不会和我结婚呢?还有,难道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一定要和你结婚吗?”顿了一顿,她的视线带着一抹冷意的瞥着对方,“我啊,最讨厌那种什么都不了解,却把自己的想法意愿强加到对方身上的那种人了。”
男人的面色一变,看看周围,不少人都已经因为刚才的谈话,而朝着这边看了过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道,“我……我都不在乎你跟过别的男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平时追我的多了去了,我愿意接纳你,你居然还……”
“那么我该要很感激吗?”白悦然冷笑着道,“你呢,又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去看待别人呢?你仗着的是什么?长相?家世?还是金钱权利?在我看来,这些你都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地方。”
男人的脸因为这话而涨得通红,“你自己呢,还不是仗着脸蛋漂亮,所以才甘心沦为那些有钱人的玩物。”
“呵呵,说到底,你所看中的,也就是我这张脸而已,这样的你,还真没资格说什么感情。白悦然不屑地道。
男人的理智就像一下子被愤怒所冲毁似的,抬起手就要朝着白悦然挥来。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拽住,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剧痛从手腕的地方传来。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用着一种冷然的目光盯着他,那种目光,会让人从心底深处情不自禁地打着寒颤,就好像下一刻,会被夺去生命似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