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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兄弟心灵相通,两人一个眼神便通过了这一决议。约瑟夫自感惭愧,却又庆幸不用上前线。拿破仑斗志昂扬,殊不知兄长心内的私利。
俄军在宫外广场集结了上千人,他们以连为单位布阵,排位两条线列阵。
“轰、轰”两声,两门12磅火炮相继发射,两枚实心弹重重砸在了王宫外墙上。炮弹威力惊人,墙面被砸之际瞬间倒塌。炮弹惯性不减,破墙之后直穿而入,立时击起了数层灰土。
“前进!”连长高喝着举刀向前,接着与身边的连队一同踏步上前。
“乓乓”一阵枪击,波兰士兵自王宫二、三层的窗户向外射击。他们所用的都是德博蒙步枪,射速奇快。俄军行军密集,应枪而倒者数不胜数。俄军被弹雨所阻,进军不利,反倒逐渐退后。
接着,俄军展开反击。加农炮弹道不高,无法攻击二层以上,于是俄军便用步枪回射。滑膛燧发枪射速低、命中率差,无奈俄军人数众多,依然造成了密集弹雨。匍匐于窗台上的波兰士兵一时难敌,逐渐被压制了下来。
“前进!”
俄军再度踏步前进。一个连队跟着一个连队,一下子出动了500人。这500人从宫门进入,从破洞进入,从一层窗户进入,虽未遭到抵抗,却因无序涌入造成堵塞,反倒迟缓了前进步伐。
此时,约瑟夫?波拿巴率领两个部下躲到了地道入口所在的地窖,楼顶只剩拿破仑?波拿巴及其部下。
拿破仑年仅15岁,如今是波兰军中的一个炮兵少尉。他前段日子在巴黎陆军军官学校受训,却因打架斗殴辍学。时值国王扩建陆军,他便报名参军,因略懂波兰语,加之兄长约瑟夫?波拿巴有意提携,所以才加入了兄长所在的波兰军队。
拿破仑令麾下10名士兵一字排开,自己则低头观望形势。他见敌人拥堵于楼下,抬手一挥,随即士兵立时投下了无数手持榴弹。
华沙王宫存有若干弹药物资,守卫的俄军却数量不多。昨夜,拿破仑率领前卫毫不费力地占据了整座王宫,接着就野心大起,想要借此地建立不世之功。他们投下的手持榴弹就是王宫中存留的弹药。这手持榴弹若单个投下破坏力不会太大,如今成百上千整筐整筐抛下,楼下俄军自是死伤惨重。
“在楼上,射击!”
俄军立即做出了反击,可拿破仑等人已经功成身退。他们在步枪射来前就退下了,俄军射击反倒成了无用功。
“炮击!炮击!”
指挥官气急败坏,决定将华沙王宫和敌人一起送去地狱。
俄军火炮大多在城墙上,少量驻防在主要街道上,此地的火炮只有两门。两门12磅火炮若在平地自是威力惊人,如今进攻王宫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华沙王宫不同于巴黎和圣彼得堡的豪华宫殿,它本就是以堡垒改成,所以墙壁坚固。火炮虽能击穿一两道墙壁,却难以在短时间内将之整个摧毁。
十分钟后,王宫巍然不倒,只是表面残破不堪。俄军恢复阵型,再度展开了进攻。
这次进攻,俄军做好了火力压制,留在后方的300人不断向二三层及楼顶射击,以防之前之事再度发生。因此,冲锋的200人顺利进入了王宫。正当众人以为胜利将至,忽听一声“轰”的巨响,随即只见三四个士兵前后相叠着自王宫中飞出。
拿破仑?波拿巴虽提前辍学,可他在离开学校之前就掌握了炮兵技能,更深信火炮将是战场上的主角。防守王宫的是俄军的一个炮兵连,拿破仑在杀光人后缴获了火炮,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异想天开。
火炮安置在一条过道中,炮口正对着成群的俄军。拿破仑站在火炮前,从容下令:“装填霰弹。”他自己就是炮兵,手下又都懂得开炮。一声令下,士兵们依言装填。完毕之后,他深吸了口气,高声喊道:“开炮!”
“轰”的一声,冲入过道的俄军士兵成片倒地,或立即死了,或在地上呻吟,只有少数几个一瘸一拐地试图逃走。拿破仑不去追赶,留在原地督促着士兵重新装填。他看似豪气干云、英勇无惧,却并非全无头脑。若非信任城外的国王路易能打入城来,他绝不会冒险。
其时,拿破仑并不知道他在这里所做的事给俄军官兵造成了比城外围城军更强烈的打击,不明真相的俄军士兵只以为敌军已经从某一处破城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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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零八章 占领华沙
第八百零八章 占领华沙
炮击开始半小时,萨克森军除了开炮毫无动作。路易悠闲地骑在马上,并不急于攻城。两名侦察兵一左一右奔来,对迪昂耳语了几句。迪昂遣走他们后便对路易说道:“陛下,普鲁士和奥地利只是开炮,别无其他反应。”
路易仿佛事先已有预料,没有惊讶和意外。他坦然地说:“劳东元帅只是约瑟夫二世用来表示奥地利尽了同盟之谊的工具,他不动手很正常。腓特烈二世也不出我的意料,他和我一样,都不想在华沙城浪费太多兵力。”
迪昂深感有理地点点头,提议道:“那是不是可以停止炮击了?如果谁都不出动步兵,单靠火炮是决计打不下华沙的。”
“哼哼哼……”路易微笑着摇了摇头,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他们绝对不会不动手。”
“他们?”迪昂仔细一想,脱口道,“您说的‘他们’是城东的波兰军队?”
路易点点头,语气冷漠地说:“华沙是波兰首都,理所应当由波兰人去收复。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我们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阻止。”
迪昂对此深以为然。无论萨克森、巴伐利亚,还是普鲁士、奥地利,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军纪问题,轻的是执勤时饮酒,重的是带妓女入军营。这些事件虽然不大,却足以证明各**队没有重视眼前的战事。与之相反,亡国的波兰人士气高涨,不但军纪严明,更是加倍地进行刺刀拼杀训练,他们显然是准备在华沙街道中与俄罗斯人展开肉搏。能做到这样,可见他们已经豁出了性命。
未几,去探查波兰军队的侦察兵回来了。迪昂稍加问询后便对路易点头道:“陛下,波兰人果然发起了进攻。”
路易突然拔出佩剑,下令道:“让所有的火炮瞄准城门,给我把城门轰开。”
迪昂迟疑地说:“陛下,距离太远,炮手未必能精确打中城门。”
路易闻言才想起麾下士兵并非身经百战的法兰西近卫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得厉色喝道:“我不管其他!你是司令官,我命令你轰开城门,你就必须用尽一切办法去完成任务。否则,你手下的士兵就只能冒着敌人的弹雨攀爬城墙。”
“陛下!您……”迪昂欲言又止,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首去执行命令了。
军队需要令行禁止,迪昂身为军人只能服从。路易亦非强人所难,距离太远可以将阵线推前,问题只在时间,可他最不在乎的也是时间。城东有占绝对优势的波兰军队,破城并不是问题,萨克森和巴伐利亚军队只需要起到策应作用就可以了。
萨克森炮兵试着发射了三炮。“轰、轰、轰”三声,炮弹失之千里,只击中了城门洞边的城墙,未伤到木制城门的一分一毫。
迪昂无奈地用德语下令:“炮兵第一连推进一百米,其他人进行掩护。”
一个炮兵连3门12磅加农炮、1门12磅榴弹炮,所以只需要一个炮兵连就足以轰开木制城门。炮手的水准都差不多,试射者若打不中,其他人也未必能打中。若让所有火炮一起向城门开炮,或许凭着运气能有一两颗炮弹击中,可几率非常小,效率远不及让一个炮兵连推进一百米射击。
上百门火炮一起发射,场面极其震撼。这次齐射与刚才不同,刚才是无组织的胡乱发射,现在是有组织的齐射。一时间弹片碎石乱飞,守城的俄罗斯军被压制了。守城炮也是12磅炮,可俄罗斯的落后火炮哪里是法兰西火炮的对手,再加上火力压制,炮兵第一连成功推进了一百米。
迪昂下令后的第五分钟,第一连完成了部署。“轰、轰、轰”三声,3门12磅加农炮相继发射,皆命中了城门。第一枚炮弹打穿了一个洞,第二枚击飞了一扇木门,第三枚彻底毁了城门。
“成功了,陛下!”迪昂急切兴奋地失声喊道,内心不由得松了口气。
路易趁势挥剑,指着前方的华沙城喊道:“进攻!”
萨克森军步兵踏步前进,炮兵于同时继续提供火力掩护。半小时后,步兵成功占据了南城门及附近的几条街道和城墙。
路易与迪昂策马走入满是尸体的城门,门内是一幅残垣断壁、血流成河的画面,普通人看了或许会唏嘘不已,可他们两人却面色镇定,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路易抬眼只见远处的华沙王宫顶上飘扬着两面旗帜,一面白色,一面红白相间。他只看颜色便知是有人捷足先登,因为俄罗斯国旗是白、蓝、红三色自上而下排列,与王宫顶上的两面旗帜完全不同。
“看来有人比我们还要快。等战斗胜利,我要见一见这位英雄。”路易淡然一笑,随即严肃地对迪昂说道,“令部队执行巷战战术。”
迪昂立即应道:“是,陛下。”
巷战战术与野战战术相对。野战要求兵力、火力尽可能合一,巷战要求兵力、火力分散。巷战战术中,部队以连为单位**行动,连长有不受任何人制约的决策权。不过,连与连相距不得超过50米,深入未被控制的地域时必须保证有两个连一起行动,与敌遭遇时若无法立即整队射击,便干脆展开冲锋挑起肉搏。
巷战战术是路易考虑到有可能会发生现在的情况而设计的。他当时是临时起意、胡乱编造,却未想到居然能用到。
两军对垒,一方若是在野战中战败退入城市,势必会因为大军压境产生恐惧,最终在临战之前或城墙崩坏之后投降。即使军队将领不投降,城市方面也可能强行逼迫军队投降。华沙一事十分特殊,一来城中已无居民,二来守军异常顽强,故而才进入巷战阶段。若路易手下的是法兰西士兵,他宁可用火炮摧毁城市,也绝对不会展开巷战,可现在发起进攻的是萨克森人、巴伐利亚人和波兰人,他也无所谓伤亡。
巷战进行顺利,俄罗斯人或死或降或逃,萨克森军团只用半小时就到了市中心的华沙王宫。此时,普鲁士和奥地利也开始攻城,很快就进入了城市。又半小时,联军占据了整座城市,收降俄军一万五千余人,俘虏了包括指挥官尼古拉?萨尔特科夫在内的所有活着的军官。令人意外的是,联军仅损失了不到三千人,其中还是以波兰人为多。
尸体已经被清离了街道,可干涸呈暗色的血迹却还留着。萨克森士兵分列街道左右,路易、腓特烈二世、劳东元帅等一批将领策马在路上,向华沙王宫行去。
“路易,我没有想到您的部下居然如此擅长巷战。”腓特烈二世语气玩味地似赞非赞。
路易心有察觉,隐忍不表,装着无事般回道:“萨克森人和波兰人勇敢无惧,这才是我们能顺利走在这里的原因。”
“是的。”腓特烈二世微笑着点头附和,“确实是因为士兵勇敢。”
彼此都是善于用兵之人,皆知战场上战术为主、勇敢为辅的道理。腓特烈二世不相信路易的说辞,路易又何尝相信腓特烈二世的附和。两人又都心照不宣,为了大局继续装出一幅互相尊重的场面。他们是一类人,战场上是将军,战场下是国王。他们现在只是恢复了国王身份而已。
众人到了王宫广场,只见华沙王宫如同废墟,侧立面的墙壁倒塌,底层所有的门窗贯通,最震撼的是宫内宫外躺满了尸体,部分尸体更是血肉模糊得成了一团浆糊。
“真是让人无法呼吸。”腓特烈二世驻马感慨,“我征战几十年,见过的惨烈状况有许多,却没有一件是与今次相同。他们不像是在战斗中死去,更像是被集体屠杀了。”
腓特烈二世戎马多年,从尸体倒落的方向上就看出了真相。感慨是假,怀疑是真。他不知道是那个天才主导了一场“王宫保卫战”,不但保住了王宫,更杀死了众多敌人。
路易正欲回话,却见前行一步的迪昂带着两名年轻军官走了过来。他仔细一看,那两名年轻人就是波拿巴兄弟。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路易心生疑惑。又见波拿巴兄弟略有不同,哥哥约瑟夫衣衫整洁,弟弟拿破仑衣衫破旧。两人唯一相同的就是各自捧着一个雕饰精致的木盒。
三人走到两位国王面前,恭敬地行了礼。随后,迪昂起身说道:“陛下,这两位便是在战斗时守住了华沙王宫,牵制了俄军大量生力军的约瑟夫?波拿巴上尉和拿破仑?波拿巴少尉。”
“什么?”腓特烈二世难以置信道,“他们两个孩子做了这样的事?”
“真的是这样吗?”路易正经问道。
“是的,陛下。”约瑟夫?波拿巴恭敬地欠身答道。
“这应该能确定了。”路易微笑着对腓特烈二世说道,“他们两个是我提拔的年轻军官,我相信他们。”
“既然这样,那应该无错了。”腓特烈二世陪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将信将疑,但事实并不重要。结果存在,过程可以忽略。在这场规模盛大的攻城战中,华沙王宫守卫战只是一个不入眼的小插曲,不会有人注意。腓特烈二世和路易不会允许被两个年轻人抢了风头,所以真正的英雄是一心复国的波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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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八百零九章 波兰王冠
第八百零九章 波兰王冠
“我本想参观一下华沙王宫,现在似乎是不行了。”腓特烈二世对路易说道,“路易,我先出城了,城内似乎也没有地方居住了。”
“请!陛下。”路易礼节性地致意回礼。
腓特烈二世回礼之后拔马欲走,刚一侧身便注意到了波拿巴兄弟俩手上的木盒。他只觉这两个木盒雕饰精致不像寻常之物,于是问道:“年轻的波拿巴兄弟,你们手中的木盒是从哪儿来的?”
波拿巴兄弟对视一眼,接着一齐望向路易。路易疑窦丛生,沉思暗语:“这两只木盒不像是寻常物品,难道是波拿巴兄弟从王宫中寻摸到的战利品?他们神色异常,似乎木盒中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物品。”思来想去,他觉得没必要为此事破坏了与普鲁士之间的关系,于是向波拿巴兄弟点头暗示。
约瑟夫?波拿巴随即答道:“这两个木盒是从华沙王宫中找到的。”
“哦……原来是王宫之物!”腓特烈二世如有所料地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盯着木盒,继续问道,“那能将木盒打开吗?我想看看里面装的东西。”
波拿巴兄弟又为难地对视一眼,再次看向了路易。
腓特烈二世的第一个问题是试探。若第一个问题不回答,自然也不会有第二个问题。反之,第二个问题既然问出了口,那就不能不回答。路易早有所料,于是毫不犹豫地向波拿巴兄弟点点头。
波拿巴兄弟一齐将木盒盖子打开,盖子底下、木盒之中居然装着两顶暗金色的王冠。
腓特烈二世跳下马来,向波拿巴兄弟走去。路易见状也下了马,走上前去。接着,劳东元帅、布伦瑞克公爵等人也下了马。不一会儿,全欧洲最著名的军事统帅围在了年轻的波拿巴兄弟身边。
腓特烈二世仔细打量了一番,手指着约瑟夫手中的王冠道:“这应该是波兰国王的王冠。”
路易曾见过弟弟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和玛丽?约瑟菲娜的加冕画像,两人在画像中都戴着王冠,因此他语气肯定地点头道:“没有错!这两顶应该就是波兰国王和王后的王冠。”他随即抬头,正视波拿巴兄弟,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找到的?”
王冠是国家的象征,其政治意义远大于王冠本身。这两顶王冠若是伪造自然另当别论,可若真是古代流传下来的波兰王冠,便可大做一番文章。因此,路易急不可耐地要找寻证据,确定王冠的真伪。
众人皆知王冠的重要性,故而都一脸肃然,唯有腓特烈二世暗笑不语。
约瑟夫?波拿巴被这一气氛震慑,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拿破仑?波拿巴看了一眼兄长,抢答道:“在废墟中找到的。确切的说是在两面夹墙中。因为两面夹墙都被炮弹轰塌了,所以才掉了出来。”
路易眉头紧锁,暗思:“这就没有办法确定王冠的真伪了。”他不禁暗叹了口气,放弃了在王冠上做文章的想法,却忽然听腓特烈二世道:“夹墙中的空间应该是宝藏储藏室,王冠既然存放在那里面,就应该是真的王冠。”
路易忽然恍悟,急忙点头附和:“是的,应该是真的。法兰西国王和王后的王冠也是藏在类似的密室中,所以它们应该是波兰国王和王后的王冠。”
两位国王认可了波拿巴兄弟手中的是波兰王冠,那无人可以再提出质疑。路易初时心急而忘了权力的作用,反倒是腓特烈二世提醒了他。
波兰王冠只是一圈暗金色的黄金,上面既没有钻石,也没有天鹅绒,比法兰西王冠和英格兰王冠简朴许多,众人的眼睛很快就从王冠上挪开了。
路易先令波拿巴兄弟护着王冠下去,而后向腓特烈二世问道:“陛下,您看应该如何处置波兰王冠?”
腓特烈二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您应该早已经有了想法,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会同意。”
“真的?”
“真的。”腓特烈二世点了点头,郑重地说,“我建议您应该立刻将玛丽?约瑟菲娜夫人带进城来,将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
彼此都是国王,互相猜中心思也是正常。故而路易虽有惊讶,却也释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又犹豫地说:“我担心这么做不合法。”
腓特烈二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您与我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就是法律。我们即是波兰秩序的重建者,也是新秩序的守护者。这件事不仅必须要做,还必须要快。否则我们就不是解放者,而是侵略者。”
“我知道了。”路易下定了决心,但又问道,“您说要快,这句话的意思是……”
腓特烈二世严肃道:“明天!今天晚上将广场清理干净,明天这个时候就在这里举行仪式。”
“主教不在场,谁来加冕?”路易疑惑道。
“如果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在的话就好了。”腓特烈二世微笑着看了劳东元帅一眼,接着收起笑容,严肃地对路易说道,“我是新教徒,所以应该由同为天主教徒的您来为玛丽?约瑟菲娜夫人加冕。波兰人也希望由法兰西国王为他们的女王加冕。”
“好!”路易下定决心,豁出去了。
合法性来自实力。路易计划在玛丽?约瑟菲娜加冕后,利用“波兰女王”的名义发起号召。武力驱逐俄罗斯人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团结起波兰人。波兰人正是因为内部不团结才会被俄罗斯人征服,若波兰人与以前无二,纵然驱逐了俄罗斯人,还会有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取而代之,情况依旧不妙。另一方面,他也可借此控制波兰人,发动波兰人的爱国热情抵消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对波兰土地的觊觎。若不如此,他只怕腓特烈二世和约瑟夫二世会得寸进尺,不满足于现有成果。
是夜,路易手捧着盛王冠的木盒走入了玛丽?约瑟菲娜的营帐。
“夫人,我给你带来了你意想不到的礼物。”
话音刚落,路易便被迫收声了,因为他见到阿图瓦亲王夫人正在玛丽?约瑟菲娜怀中哭泣。
阿图瓦亲王夫人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带着悲伤之色行礼离去。待她走后,路易边将木盒放上桌子,边问道:“你妹妹还没有忘记我那位弟弟吗?”
“是的。”玛丽?约瑟菲娜哀愁地叹了口气,走到路易身边劝道,“她只有阿图瓦一个男人,如果您……”
“别说这些。”路易微笑着截住了玛丽?约瑟菲娜的话,边打开木盒边说,“你看这是什么?”
玛丽?约瑟菲娜循声望去,一见盒中之物便皱眉失声:“王冠!我的王冠!”
“是的,你的王后之冠。”路易微笑道,“虽然不明白我的弟弟、你的前夫为什么没有将它带走,可我们已经决定,明日为你再次加冕。”
“加冕?”玛丽?约瑟菲娜茫然地愣了愣,立时反应过来,激动地问,“您说的加冕是……是成为君主?”
“是的。”路易点头道,“波兰需要一位合法、爱国的君主,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已经被他的臣民抛弃,现在只有你最适合。”
波兰人对她的丈夫有多么厌恶,就对她有多么热爱。这只是一种情感转移,并不意味着波兰人忘记了她在华沙时的丑事。路易仅要一个傀儡和名义,所以就选了没有任何实力的她。不过,如此一来的好处就是他们的私生子有了合法继承王位的可能。
玛丽?约瑟菲娜爱不释手地捧起王冠把玩,纵然王冠上没有钻石、天鹅绒等累赘,她也小心翼翼生怕摔了。她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一切是真的吗?我居然能够成为波兰女王?”
“等到明天你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路易轻声低语,“我的女王陛下!”
“我应该怎么感谢您?”玛丽?约瑟菲娜媚笑着放下王冠,双手随即盘上了路易的身子。
“您看着办,女王陛下!”
玛丽?约瑟菲娜闻声一推,将路易轻推倒在床上。路易眼疾手快,握起她的手腕,将她也慢慢拉倒在了床上。
玛丽?约瑟菲娜在上,路易在下,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路易收起笑容,正经说道:“你别忘了波兰的政体,是君主立宪,女王只是名义上的元首。”
“我知道。”玛丽?约瑟菲娜眯着眼睛娇笑道,“我加冕之后就封您为首相,您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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