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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芥末绿
盯着眼前那张前后简直盘若两人的面孔,念桐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是剔了胡子洗了把脸,怎么会有这么大变化?
又或者这是连戎传说中神乎其技的化妆术在作怪?
那不得不说,简直是太厉害了。
这样一想,念桐望着连戎的目光不禁染了抹崇拜的色彩( )。
“小可爱,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连戎冷不丁冒出一句,目光戏谑的凤眼上挑,对上念桐呆滞住的眼眸。
这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改天应该介绍岑欢认识下,让两人比试比试看谁的脸皮更厚一筹。
坐着被人摆弄时时间总是漫长的,念桐随意扯了个话题打发时间。
“连大师,你长这么好看为什么以前把胡子留那么长?”
“我怕全世界的女人都迷恋我。”
“……”
“那你明明知名度那么高,为什么不利用自己的名气把店面装修精致一点,扩大版图再开连锁?”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就是怕名气太大才故意低调。毕竟我有个兼职的工作不太适合让外人知道。”
念桐好奇:“你还兼职?”
连戎点头:“是一份化妆师的工作,不过不是给活着的人。”
念桐骇然:“什、什么意思?”
连戎停下手头工作,望着她笑容淡定道,“筠尧哥没告诉你我还有份工作是在宾仪馆上班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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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恐惧
用连戎的话说,念桐底子好,只花了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他便从头到脚把她包装完毕。
“筠尧哥,满不满意你过目。”
话落连戎把身后的念桐推出来。
一头原本披肩的长发被高高扎成一束马尾,垂直的发尾经过技巧处理极具质感。而额前的刘海被修剪齐眉,越发突出念桐的小巧精致的五官。懒
身上是一袭斜肩抹胸小纱裙,裙摆长及膝上两公分,裙身仍旧是纯白色,而左肩遮住肩头的肩袖则与顾筠尧身上那套海军蓝的西装同色。
连戎之所以为念桐选择抹胸款式,主要是它能突显她漂亮的肩部线条和精致的蝶形锁骨。
而整个造型的亮点则是她脚下那双黑白豹纹水钻细高跟鞋,完美勾勒出她的白皙美足轮廓,炫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清纯而不失女性特有的性感妩媚——顾筠尧嘴角微微一勾,流露一丝欣赏( )。
却又在触及女孩儿的脸色时笑容凝住。
“连戎,她脸上的妆会不会太白了点?”几乎可媲美白纸了。
连戎嘴角颤了颤,凤眼斜斜睨向呆楞住的念桐道,“我几乎没在她脸上上什么妆,她的脸会那么白是因为……”
他顿了顿,忍不住桀桀怪笑。
念桐如梦初醒,惊恐的瞪了眼仍在怪笑的连戎,飞也般逃到顾筠尧身后,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直哆嗦。虫
“顾叔……你怎么……怎么找个给死人化妆的人给我做造型……”
顾筠尧还没反应过来,连戎已‘噗嗤’笑出声。却在两道凌厉的目光射来时自动消音,忍俊不禁地摸了摸鼻头解释道,“我是和她开玩笑的,谁知道她会当真……”
“开玩笑?”念桐从顾筠尧身后探出小脑袋来反驳他,“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在宾仪馆兼职,经常给一些枪毙后的死刑犯换脸……”
“我是怕给你做造型时你不安分动来动去,所以胡言乱语吓吓你,让你安分些。”
念桐哼了声,不信他的说辞。
“桐桐,连戎是正正经经的造型师,只是有时候管不住嘴巴,欠教训。”贾筠尧把念桐从身后拉出来,大手触及她潮湿冰冷的手心,眉头蹙了蹙,黑眸冷冷扫向一旁趁两人不注意偷偷往里退意图消失的连戎,手藏到身后伸出三根手指。
连戎立即哀号——天啊,一时管不住嘴巴竟然又要多卖身三年作为补偿。
去订婚宴的途中,念桐仍没从连戎带给她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
一想到那双不知道摸过多少死人身体的手碰过她的身体她的脸,她便有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来爬去的错觉。总是忍不住想去擦。
顾筠尧看她一眼,忽道,“桐桐,我有些渴,你拿瓶水给我。”
念桐淡淡应了声,弯身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volvic拧开瓶盖递过去。
顾筠尧接过喝了一口又递回给她。
“很漂亮。”他突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念桐愕然,双手握着瓶身冰冰凉的volvic,不解问,“你刚才说什么?”
顾筠尧倾了倾嘴角,“你,很漂亮。”
念桐震住,随即惊讶地瞪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顾筠尧硬朗的侧脸,感觉仿佛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轰地一涌而上直冲头顶,全身滚烫。
他,居然说她漂亮?
没听错吧?
“鞋子那么高,穿着难受么?”据他目测,那双黑白豹纹水钻细高跟鞋的跟高度至少有十公分。
念桐下意识的去看脚,然后摇头。
她虽然长这么大还没穿过高度在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但也许是还没穿多久的原故,所以并没觉得难受。
“如果宴会中不舒服就跟我说,我让人找鞋给你换或者提前带你回家。”他语气一贯的温和,言语间的关心却毫不掩饰,让念桐胸口一暖,心里某个地方软软的,粉润的嘴角勾出一抹羞怯的笑。
顾筠尧从后视镜里瞥到她嘴角那抹笑意,知道她已经忘了连戎带给她的恐惧,轻轻一笑,回眸看向前方的路面( )。
订婚宴是在男主人家的别墅进行。
全场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念桐好奇订婚的男女主人公是谁,刚想问顾筠尧,却意外从三两个名门淑女口中听了个大概。
原来订婚宴的男主人是d市市委书记的独子,而他的未婚妻则是b市市长的千金。
门当户对的联姻,宴请的宾客自然以政界要员及其家属为主。
念桐猜想顾筠尧之所以在受邀名单中很可能是因为他是顾氏的老总,又是b市各大行业的投资人,少不了总要和一些政界要员打交道,久而久之自然成了朋友。
只是她万万没料到两人刚到达会场中心,便断续有些眼熟的面孔簇拥过来和顾筠尧握手寒暄。
而其中竟然包括b市副市长邵谦雄和规划局局长卫江荣。
“顾总许久不见似乎又比以前英俊挺拔了一些。我们这些老家伙往顾总身边一站,那简直没得比,反而更衬得顾总英气逼人呐。”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念桐怎么也不会相信印象里严肃冷峻如一座雕像的邵谦雄也会有这么阿谀奉承到近乎狗腿的一面。
可顾筠尧只是个商人,他堂堂一个副市长为什么要狗腿顾筠尧?
疑惑间,数道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叔途桐归 真的是你
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道目光盯着看,念桐下意识往顾筠尧身后躲( )。
玄幻
顾筠尧神色不变地继续和那帮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手却摸索到她的牵住,拇指指腹在她手心画了一下。
念桐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正觉纳闷,眸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入口处往这边走来,整个人顿地一僵。懒
要不要这么巧——陆珩和顾筠尧参加的订婚宴竟然是同一家!
她心慌的立即撇开眼,缩着肩把头更往顾筠尧身后躲,恨不能钻入他西装内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的存在。
真是倒霉透了!早知道猜这么准,今天她应该去买彩票的。
“桐桐?你怎么了?”顾筠尧将紧拽住他外套的女孩儿强行拉到面前,“你是打算把我的外套拧成梅干菜么?”
他话一落,念桐立即羞红着脸松开手,却仍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向身后是否就站着陆珩。
“顾叔,我脚有些痛,找个角落坐坐吧?”
顾筠尧点点头,似没察觉出女孩儿的反常,牵着她的手走离会场中心,途中顺手拿了杯果汁( )。
印象里念桐几乎没见过陆珩穿西装打领带的模样。
质地柔软上乘的暗条深蓝色西装,白色大尖领衬衫,藏蓝色斜条领带。与他一贯的潮男装扮给人的感觉不同,这样穿着他优雅倜傥。
男人长得好看就是养眼。
念桐感叹,脑海里不自觉拿他此时的模样和顾筠尧比,也不知是不是看惯了西装笔挺的顾筠尧,所以觉得他穿西装更合适,更能衬托他的矜贵,念桐发觉自己似乎更偏爱他的着装风格。
想得入神,忘了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小叶,为什么不回答我?”
眼前站着她一直爱慕的对象——而她脑子里却在想别的男人。
这个意识让念桐吓了一跳,赶紧回神。
“陆珩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以为听见你的声音是错觉,所以才没抬头。”
“是吗?”陆珩盯着她,深邃的目光似要穿透她的内心看清楚她是否在说谎。
过了会才在她身边的太阳椅上坐下。
“你的是酒还是果汁?”念桐无话找话,目光落在他手头的高脚杯上。目光瞥到他微微挑眉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很弱智的问题。
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不是红酒难道还是西瓜汁或者番茄汁?
“小叶,你昨天拒绝陪我来参加朋友的订婚宴时那么干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陆珩淡淡开口,语气深幽,“看得出你今晚特意打扮过,这让我更好奇和你一起来那位三十多岁的男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念桐听他故意强调顾筠尧的年龄,嘴角撇了撇,“陆珩哥,他不过大你五六岁,在外型上几乎看不出年龄差距。”如果忽略顾筠尧给人的成熟稳重感觉,没有人能在他脸上找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你是在讽刺我老了而夸他保养有方青春常驻?”陆珩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
念桐皱眉,“他还不到要保养的年龄。”
陆珩轻哼,“小叶,你有没有发现你每说一句话都在维护他?”
“……”念桐愕然。仔细想了想,似乎的确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有什么不对吗?她说的都是事实。
她在心里腹诽,晃了晃杯里的果汁举到唇边。
“我还记得你那年抱着我说你很喜欢我的情景,当时是凌晨两点多,你偷上我的床。”陆珩话峰一转。
念桐被入口的果汁呛住,顿时咳得天昏地暗。
而陆珩静静地望着她咳得脸色潮红,狼狈窘迫,却无动于衷。
“小叶,如果你带着这几年的记忆回到五年多年的那个夜晚,你还会半夜爬我的床抱着我说你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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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原来爱上了他
念桐从来不知道陆珩生气的时候还能这么冷静。因为印象里几乎没有关于他真正对自己生气的记忆。
——小叶,如果让你带着这几年的记忆回到五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你还会半夜爬我的床抱着我说喜欢我么?
还没弄清楚陆珩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懒
“你想好答案了吗?”陆珩问她。
念桐白皙的手指划过杯缘,“陆珩哥,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想确定我眼前的你和五年多前的你是不是还一样喜欢我,把我当你的天,你的地。”
她的天,她的地——念桐苦笑。
五年多前,的确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陆珩。
她看向陆珩,水眸清澈润亮。“陆珩哥,那时年轻不懂事,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经过这么多年大抵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你刚才假设的那个如果也只是个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所以答案是什么对你我来说没半点意义。”
“你告诉我会还是不会。”陆珩坚持,目光犀利。
忖了两秒,念桐才轻轻摇头。
陆珩面色一沉,声音也跟着沉下来,“为什么不会?因为你心里那个人已经不是我?”
“我这几年全都是你会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离开我的记忆,如果带这种记忆回到五年多前,明知道你会离开我怎么还可能对你告白?”傻也该有个度,傻到底那就是愚蠢了( )。虫
陆珩凝视她,犀利的目光带着深思:“小叶,真的是这样吗?”
念桐有些恼陆珩老是用这样的反问句把问题扔回给她。
“当然是这样。”
“可我怎么觉着是你喜欢我的那颗心变了?”
“……我说过你根本句不在乎我的心在谁身上,变不变对你来说都一样。”
“如果我说其实我在乎呢?”
念桐愕住,随即震惊。
陆珩眼眸认真的望着她,不知何时已经放下酒杯的手突地缠上她纤细的腰一把勾至眼前,“如果我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你是不是就会和以前一样把我当你的天你的地?”
念桐还处于极度震惊中,以至于被他这样亲密的搂住竟然毫无所觉。
得不到回应,陆珩眸光一闪,突地一手攫住她的下颌,目光锁定她娇嫩的唇头一低便要吻下去——“你做什么!”逼近的温热气息惊得念桐回神,急急推开他站起来,眸里氤氲恼意和惊慌。
“我做什么?”陆珩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冰冷的眸。
“小叶,你自小便喜欢崇拜仰慕的陆珩哥就站在你面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了你,说你有多喜欢我多爱我么?怎么我现在要吻你你不愿意?”
“我没有说你抛弃我( )。”她从来没这样说过,也不屑用抛弃这两个字眼。
“你是没说,可你看我的眼神和我说话的语气都透着这个意思。”
陆珩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多头的女孩儿,胸口翻滚的不知名怒气逼得他出口残忍,“如果换做刚才要吻你的是和你同一屋檐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
念桐心一窒,惊慌抬眸,眼里的无措和茫然刺痛了陆珩的眼球。
“小叶,你果然变了心,而且变得彻底。因为爱上了那个男人,所以无法容忍别的男人碰你,包括你一直仰慕喜欢的我。”
念桐脸色苍白,攥紧拳连连后退。
——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你完了,你中了一种叫顾筠尧的毒了。
——你喜欢筠尧哥。
——小叶,你果然变了心,而且变得彻底。因为爱上了那个男人,所以无法容忍别的男人碰你,包括你一直仰慕喜欢的我。
难怪被他忽视冷落心里会那么难受;难怪看他和杜可唯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狂,就连听见杜可唯叫他筠尧哥都不舒服;难怪眼前明明站着彼时喜欢到用尽身心依赖的青梅竹马脑海里却想着他;难怪看到他要吻自己会反应那么大……
原来,原来只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他。
可怎么会这样?她对陆珩那么多年的喜欢,怎么会敌不过和顾筠尧短短几日的相处。
周华健唱,突然明白之前的都不算爱。
难道她以前对陆珩的喜欢真的只是种迷恋和依赖,而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全场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里搭讪美女( )。”
娇柔的女音打破沉默。
念桐察觉到对面的陆珩身形僵了僵。
今晚真是精彩热闹,该到的不该到的都到齐了。
“桐桐?”听不出是讶异还是疑惑的语气。
念桐微笑迎视来人,“杜小姐,晚上好。”
一袭深v曳地长裙显得高贵端庄的杜可唯目光错愕地打量过念桐,又看向神色不愉的搭档陆珩,嘴张了好几次都说不出话。
真是冤家路窄。
下午在顾筠尧的别墅接到陆珩邀请她晚上做女伴的电话时听他说顾筠尧也会出席,所以她才答应。
当时听顾筠尧亲口邀眼前的女孩儿一同参加,所以她并不意外在订婚宴上看到念桐。却意外她和陆珩居然认识,而且从两人的神情判断关系非浅。
意外的不只她一个,陆珩也诧异杜可唯和念桐居然认识。
“她就是和筠尧哥住在一起的女孩。”终于找回声音的杜可唯给他解惑。
陆珩一楞,随即神色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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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桐仿若没察觉陆珩愀然变色的脸,目光来回在他和杜可唯身上打量。
玄幻
一个优雅倜傥,一个高贵端庄,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唯美而养眼,如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怎么看都是绝配的一对。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可唯和陆珩是荧幕上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那私底下两人到底是不是恋人关系呢?懒
——他们到底是恋人还是不是,是谁在撒谎还是这是两人私下商量好的恶作剧。
——你认为我和陆珩谁在撒谎?
——不管你们谁在撒谎,都和我无关。
忽然想起下午听过且说过的一些话,念桐淡然一笑。
“两位慢聊,我先失陪。”
话落转身,坦荡的姿态不带一丝眷恋。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陆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纤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脑海里突然浮现这几句歌词,神情落寞间夹杂一丝恼怒和不甘。
离开的这些年他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她长大,并坚信不论自己何时回头,她一定还在原地等他( )。却原来还有人比他更令她不知不觉深入骨髓,一不小心,她已走出他的世界。
“怎么,后悔了?”
耳边响起轻轻地讥笑声,空气中漂浮着紫罗兰和香橙味的清新气息。虫
陆珩回眸,眉头仍微蹙,“什么意思?”
杜可唯望着他,笑得耐人寻味:“亲爱的,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清楚么?”
陆珩撇开眼,俯身取走桌面上的酒杯,将杯中剩余的猩红液体仰头一饮而尽,入口辛辣涩喉。
——你从来不在乎我心里装的是谁,变不变心又如何。
许多想要珍惜的,回头却已太迟。
“实在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这些年演过多少戏唱过多少情歌,从来没想过荧幕上的剧情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杜可唯有感而发,却语带讥诮。
“你当年为了我放弃了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女孩,当时你说她还小不懂感情,但却每每在梦里见到她,对她梦牵魂绕。说来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最起码不是一心一意。”
“可唯,你这样说我,而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陆珩状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空了的高脚杯,背光的面容神情不明。
“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是。”
“是么?”陆珩望向她,“那我们算什么?”
杜可唯一愕,妆容精致的面孔掠过一抹狼狈。
“我们什么也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你很清楚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
陆珩神色不变,却目光犀利:“那我问你,女人的身心是至始至终一体的还是可以分开的?”
杜可唯僵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
“陆珩,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珩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想知道你口口声声说十几年来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却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和我保持床`伴的关系。”
他话落的瞬间,杜可唯脸色青白转紫。
这个当初为了她不惜和家人翻脸断绝关系、陪她一起闯荡演艺圈、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名利荣耀的男人,他一开始便知道她爱的男人不是他却还愿意为她付出这么多。
他对她好到极致,几时曾给过她脸色看?
但今天他却莫名其妙给她难堪。
良久,她才压下胸口激烈翻涌的情绪,开口问道,“陆珩,你怎么了?不是说好的各取所需,不论谁付出多谁付出少一概不计较么?”
“我不是和你计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陆珩的目光浮现一丝迷惘和茫然。
“如果不是计较,那你怎么会说那些话来伤我?”
听她这么说,陆珩的目光看过来,“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伤不了你。刚才那样说也没恶意,只是好奇女人的身心到底是不是一体的。为什么你可以心里爱着他却又跟我上`床,而她却连一个吻都显得那么惊慌无措,那么不情愿。”
女人心,海底针。
杜可唯可以身心分开来爱,把欲念和感情分开,而她却不行。她爱上了谁,那么身心都是属于那个人的。
陆珩按住胸口,那里有抹嫉意悄然滋生( )。
“说来说去你今天会这么反常都是因为她。”杜可唯冷笑。又说,“当初是你不要她的,可现在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了,你又觉得可惜,觉得后悔,甚至觉得错过她是你最大的失误,对不对?”
陆珩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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