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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芥末绿
念桐应了声,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是关于你强吻我那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
念桐讶然,“为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睡一觉醒来我们还是原来的关系。”
原来的关系?
念桐笑,“顾叔,那你告诉我,原来我们什么关系?”





叔途桐归 别动,睡觉(三更明天继续)
叔途桐归 正文 别动,睡觉(三更~~明天继续)
顾筠尧望着她,神色平静。
“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我仍旧会像一个长辈那样待你好,但无关其他感情。”
念桐心里难受,脸上却还是笑着。
她走到他面前站定,仰着头望着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的俊颜,眼里跳跃的火焰炽热浓烈,如灼人的岩浆汹涌四溢。懒
“长辈和晚辈的关系么?可现在晚辈喜欢上了长辈,还大逆不道的强吻了长辈好几次,并且想一直吻下去。这可怎么办呢?”
“……桐桐,我不是和你咬文嚼字,我想说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不清楚,不需要清楚也不想要清楚。”总而言之,就是不想听他说任何拒绝的话。
“顾叔,我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念桐哀怨的望着他,水润的眸子水光浮动,心里恨极了他这种镇定淡然的姿态。
“不是你哪里不好,是我们不适合。”顾筠尧轻叹,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泫然欲泣的水眸,心头涌现一丝烦躁。
“你一味的拒绝我,根本不给我半点机会,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不适合?人们都说老少配是最佳组合,找个比自己大的男人才会懂得心疼自己宠着自己,对自己百般好( )。而男人找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会让他的心态更年轻,生活多姿多彩趣味去穷。”
念桐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却让顾筠尧几乎失笑。虫
这小东西倔强得很,越是心平气和的和她讲道理她越是和你拗,反过来对她凶一点她反而会安静下来。如同那次在医院里被他冷漠以对后,她说——很抱歉带给你这么多麻烦,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可她那样说的时候,他心里却是不怎么好受的。
他喜欢看她笑得明媚灿烂的样子,那样低姿态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让他之后的两天都一直牵挂着。
可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这种不舍和心疼和男女之间的感情无关,虽然和她同床共枕的那晚怀抱着她依着彼此的体温而眠时突然会有生理上的冲动,但那只是出于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
既然不能给她什么,他就不会自私的任她胡来由着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还太单纯,男女的感情那么复杂甚至是残酷,处理不好也许会万劫不复。
他不希望将来看到她心痛欲绝的样子。
“桐桐,我说过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什么事情能做不能做,做了会不会后悔。等你把这些都想清楚了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你之前所做的决定。可你似乎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我没有,你这些话我很认真的思考过。我也想得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你,而且绝不后悔我所做的这一切。”
女孩儿目光坚定,顾筠尧不否认自己有一秒的心动( )。
但也只是一秒而已。
猜想即使继续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顾筠尧摆摆手,“时间不早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你先回房休息。”
“顾叔,你难道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例如?”
“例如我和陆珩为什么认识。”她一直很好奇这一点,为什么顾筠尧在知道她和陆珩的关系后却只字不提。
如果他问或者他想知道什么,那么她一定全盘托出,包括她当初接近他的动机目的,不会有一丝隐瞒。
爱一个人就应该坦坦荡荡,不应该建立在隐瞒的基础上。
虽然坦白的后果或许很糟糕,但总好过被他揭穿然后用愤怒的语气指控她是骗子。
“这有什么好问的?”顾筠尧淡然回她,“你们会认识又不是件奇怪的事。”
被他这么一说,念桐翻到喉咙口的坦白话语全部噎住,哑口无言。
“桐桐,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不要急着谈感情,因为你还无法好好把握好感情,这样会很受伤。”
“如果没遇见你,我可以不急。可是现在遇到了,如果再不急,也许等我急的时候,你就是别人的了。”而那个别人也许就是杜可唯。
她今天抢了杜可唯的告白,当着她的面吻了顾筠尧,她一定恨死了她。
可那又如何,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以前是她抢了陆珩,那时她的确还小,没勇气也没办法把陆珩抢回来。现在她抢了她的筠尧哥,一人抢一次,算是扯平吧?
念桐的固执和倔强一度是顾筠尧头疼的罪魁祸首,可他又不能凶不能骂更不能生气( )。
“我这些天没好好休息过,实在困了,你出去时记得给我关门。”
劝不走她,他便放弃。径直走向大床,心里想的是睡着了眼不见为净。
“顾叔~”念桐气恼地瞪着他的背影喊,软柔的嗓音夹杂撒娇的意味,入耳极其舒服。
顾筠尧苦笑了笑,充耳不闻。
念桐傻眼看着他掀开被子钻进去,然后侧身背对她睡下,要瞪出来。
“顾叔!”
她走到床旁用手推推他的背,顾筠尧仿若睡着般无动于衷。
念桐气结。
她打小就有个很让周边人头疼的坏毛病,就是她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时别人越不理她她就越要缠着对方说清楚。
而眼下顾筠尧对她不理不睬,实在把她惹毛了。当下想也不想地爬上床去掀顾筠尧身上的被子。
刚掀开,只觉腰上一沉,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后,她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压制在一具温暖的胸怀里扣得紧紧的,身后是滚烫的硬实胸膛,耳边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傻眼,下意识想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刚一动,头顶低沉的嗓音落下:“别动,睡觉。”
——————




叔途桐归 肉`欲关系
身后传来的沐浴液的清香直钻鼻腔,念桐好辛苦才忍住不回头,僵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小说
可心里却在纳闷,他之前还说两人的关系是长辈和晚辈,那么现在抱着她睡又算什么?
——不是你哪里不好,是我们不适合。懒
没试过,怎么知道适不适合?
还说得那么笃定,简直可恶!
赌气般地抓起他横过她胸前搂住她的手臂一口咬下去,耳边的呼吸声却依旧均匀,仿佛真的睡得很沉所以对一些轻微的刺激没感觉般。
她扁着嘴轻挲过他手臂上的清晰齿印,心头一阵酸软,眼眶顿时湿热一片( )。
当初喜欢陆珩时被他拒绝,心里虽然难过得好象天塌下来一样,却并没有很心痛的感觉。
而如今面对顾筠尧的拒绝却心如刀割。
轻轻叹口气,身子往后靠了靠,濡湿的长睫缓缓垂下,在纠结中怀着就算两人的心隔得很远、但此时他们的身体却是相偎相依的念头渐渐进入沉沉的梦乡。
而在她真正入睡的那刻,身后那双闭阖的黑眸缓缓张开,眸底的瞳仁波光微闪。
刚才被咬过的手臂有些微的疼,忍不住想去扫一扫,但又怕惊醒她,只能忍住。
心里气就咬人,这丫头如同稚气未脱的孩童,任性而倔强,但偶尔流露的脆弱却又让人心疼。
这么矛盾的性格,给人一种很深的无力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虫
幸好,他因一些公事原因过几天就要回a市,并且会在那边的总公司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她那时恰好学校正式上课,不可能跟他回a市,所以这段时间里两人根本没办法见面。而也许经过这么一段漫长的分别,她会发现对他的感情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从而冷却,淡忘,甚至不会再和他联系,完全走出他的生活他的世界。
这样想时,心里微微的有些不舒服,但他却没去理会,只把这种反常当做是对她的不舍。
至于不舍的原因么……
他重新阖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巧笑嫣然的清纯小脸,站在冬日金色的暖阳下,冲他笑得灿烂。
紫馨……
他默念着久违的名字,横在念桐胸前的手臂却不自觉将她拥得更紧( )。
分割线****
酒店的vip豪华套房里,一道修长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透过明净的强化玻璃窗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目光却并无焦距,仿佛心思并不在看夜景上,而是在想着什么。
浴室门打开,一抹只着一件真丝细肩吊带睡裙的纤细身影从里面走出来。目光望落地窗方向一望,因卸下浓妆而显得有几分憔悴的面容明显沉了沉。
“怎么,还在想你那个宝贝强吻男人的事情?想到连睡都睡不着?”
满含讥讽的话语让身影一顿,随即猛地回过头来,锐利的黑眸寒光迸裂:“杜可唯!她之所以会那么做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对顾筠尧告白,她怎么会被吓得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她坏了我的好事你还说是我逼得她那样做的?”杜可唯冷笑。“陆珩,我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帮亲不帮理的人。”
“如果你没异想天开在宴会上对顾筠尧告白,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陆珩冷冷回她,接着又道,“你作为公司旗下的一名签约艺人,在公众场合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谨言慎微,顾及公司的利益和你在粉丝心目中的形象。你以为你在宴会上告白很感人么?明天报纸一登,出来一个告白门,把你我私底下是床伴的肉`欲关系捅出来,你以为到时候臭名昭彰被粉丝唾弃被公司抛弃的人是谁?”
“筠尧哥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而我们私底下的关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少吓唬我。”
杜可唯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灯光下,如血色般的液体在水晶杯里妖冶绽放。
“我吓唬你?”陆珩冷哼,“可唯,你也早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幼稚?纸是包不住火的,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 )。”
“你的意思是要结束这段关系?”杜可唯晃到他眼前,娇媚的眼眸凝视着眸光冷寒的男人,嗤了声,“陆珩,看来你是真的后悔当初放弃那个小丫头了。其实你想结束我们的关系不是为我考虑,而是因为她。对吧?”
陆珩冷眸扫过她,垂眸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转身望向窗外,目光深邃而悠远。
就算现在后悔了又怎样?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他留不住她的人也挽回不了她的心。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失神间,一双纤长的手臂自身后妖娆缠上他的胸口,微凉的手指熟稔地摸索到他的领扣解开,滑入那片精实白皙的胸膛。
他垂眸,视野里她的手如一条缓慢滑行的蛇,在他胸口若有似无的撩拨。
忽然觉得讽刺而可笑。
“可唯,我突然很想问你,比起顾筠尧,你是不是更爱我的身体?又或者,你在和我做`爱时是不是把我的脸想象成他的?”
身后温热柔软的身子一僵,那双在他胸口游移的手迅速抽出来,然后整个身子退开来。
陆珩转身,灯光下,杜可唯脸白似雪。
“陆珩,那你又是不是在和我做`爱时,把我的脸当成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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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欲`火焚身
叔途桐归 正文欲`火焚身(二更~~~)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每个念头都关于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缱绻情长的歌声中,念童缓缓睁开眼,身边的床铺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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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下一秒立即从床上爬起来,瞠大眼环视一圈,确定是顾筠尧的卧室,悬空的心落下来,嘴角浮现一抹傻气的笑。懒
她还以为又是自己在做梦,梦见和顾筠尧同床共枕。
歌声继续从床旁柜上她的手机里飘出来,身子往后一仰倒回床上,探手取过手机,扫过屏幕后懒洋洋接听电话,“欢欢,什么事这么急啊,大清早扰人清梦。”
“十点多钟了还大清早,你丫的是越来越会享受生活了,天天赖床睡懒觉。”岑欢在电话那头羡慕嫉妒加恨的又是吼又是翻白眼。
念桐将手机远离自己,放在枕边按了免提,侧身抱着沾有顾筠尧气息的被子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才道,“你那边有点吵,不像是在宿舍( )。”
“我在市中心啦,刚和一个小师弟从早餐店吃了早餐出来,不过那小子太聒噪了,比我还八卦,我借口要去找你把他给甩了。”
念桐嘴角一抽,“你大清早的泡男人不怕消化不良?”
“我消化不良?那你每天想着扑倒顾筠尧把他吃干抹净不怕欲`火焚身?”
欲`火焚身?
念桐骇笑,“姐姐,能换个别的词么?这要是让他听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做人?”虫
“做人简单啊,男上女下,女下男上,骑乘式,翡翠交,鸳鸯合……你们怎么喜欢怎么来,只要身体没那方面的毛病,运气好的一次中奖做人成功。”
“……”
念桐抱着被子脸烫似火,对岑欢的毒舌严重无语。
“哎,我说你们现在进展如何?昨晚有没有烛光晚餐?”
提起昨晚,念桐郁闷了。
“欢欢,我昨晚众目睽睽下又把顾叔给强了。”
“……”电话这端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了杯奶茶的岑欢一听傻住了。半晌才回神,“那个……你说清楚点,什么叫‘众目睽睽下又把顾叔给强了’?”
意会她大概是误会了,念桐眼一颤立即解释,“是强吻的强,不是那个的强,你别想歪了。”
“我别想歪了?”她自己说得那么暧昧模糊,还怪她想歪了?
“只是强吻啊?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强`暴他( )。”失望的语气。
“……欢欢,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
“呃……那就换成你对他霸王硬上弓吧。”
“……”
“欢欢,我应该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这话说的,敢情你一开始是假的喜欢他?”
念桐不回她,继续自顾自的道,“他昨晚说不是我不好,是我们不适合。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我对他的感情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是吃饱了撑的。”
“岑欢!”念桐切齿做恼怒状,却听见岑欢叹了声,然后说,“念桐,不是我不看好你的新恋情,实在是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顾筠尧那种男人,名利地位钱权全都不缺,而且还长着一张让人看了就心痛恨不能占为己有的妖孽脸,当下他这个年纪又是最有男人味最具男性魅力的阶段,想倒贴他的女人前仆后继。你虽然漂亮年轻,但却不是他的菜所以他才一直拒绝。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杜可唯,那个女人在荧幕上虽然一直饰演温柔似水的大家闺秀,但看她那张情`妇脸就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主,而你这么单纯,是斗不过那位大姐的。”
“呃,不瞒你说,经过昨晚当着她的面强吻了她的男朋友一事后,我和她之间的梁子是结下了。她现在一定恨死我。”
“……你好象铁了心非顾筠尧不可?”
“我只是想争取自己喜欢的。”
“可是他不接受你的感情你再想争取也没办法。”
“我恨你。”
“嗯?( )!”
“恨你一直泼我冷水打击我。”
岑欢望天长叹——冤枉啊冤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不希望你困在一段不会开花结果的感情里执迷不悟。”
“这些我都懂,可你知道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除非我所有能努力能做的都做了他还是对我无动于衷,我就会死心。”
“多么伟大的爱情,说得真让我感动。”岑欢嗤一声,犹疑了片刻后又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怕你下不了手或者做不到,而且后果很严重。”
“听起来很变`态。”
“那就算了,你继续睡你的,我回学校了。对了,后天上午是d哥的课,你如果想被当掉就坚持赖你的床吧。”话落要挂电话。
“等等。”念桐喊住她,“我马上起床,你说个地址 ***
梳洗好换了衣服下楼,到处找不着顾筠尧的身影,餐桌上却摆放着一份粤式早餐——一杯栗子奶露和三只蛋黄酥、一个金牌葱油饼。
她咧嘴一笑,拿起一只蛋黄酥咬一口,混合着红豆沙、黑芝麻和咸蛋黄的浓浓香气立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如果她这次不好好把握让他从身边走开,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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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途桐归 绑架(1)(三更求鲜花荷包月票捏)
“……邵谦雄和其他两人各自把儿子从h大转到了d市的g大,私下也安分规矩,大抵是怕头顶乌纱帽不保。
倒是徐瑞海这几天到处找你,前两天还让他老婆去h大找念桐,估计是被那件事搞得焦头烂额走投无路了。”
午饭时间,容园的一间包厢里,连念野向对面俊颜冷凝的男人汇报近日b市政界的动静,末了又补充一句,“徐瑞海的事老大打算怎么处理?”懒
“他让他老婆去找桐桐?”视线停留在手头文件上的顾筠尧抬眸看来,“见着面了吗?”
“没有,因为那天她还在f市。”
“约个时间和徐瑞海见见。”
“是。”
“上菜吧,下午回公司,打电话给烙轩,我有新的任务给他。”
连念野点头。
等上菜的期间,他嘴张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顾筠尧瞥他一眼,故意当作没瞧见,直到看他嘴角一张一合似要嘴抽筋了才漫不经心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连念野又迟疑了下才道,“……我听连戎说,老大昨天带念桐去他那里做造型?”
顾筠尧冷哼,“那他有没有说他要多做三年才能脱身?”
“老大罚他多做三年是因为念桐?”
“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有其他的意思?”
“……老大在我和烙轩、御黔下赌约那次跟我说你不喜欢她( )。”可是他看到的种种和听到的种种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虫
顾筠尧抚额,“念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那两个家伙一样爱八卦了?”
连念野浅笑,“人都有好奇心,我也不例外。”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罚连戎多做三年吗?”
“因为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顾筠尧摇头,“是他太多话了。”
“……”他也太多话了么?
连念野识趣的闭嘴。
菜很快上来,两人吃过饭走出容园。
顾筠尧去车库取车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皱眉,懊恼自己忘了把来电方式从铃声调成振动。
熟悉的歌声中,目光掠过屏幕显示,下意识想按掉,迟疑了一秒,还是接通。
“筠尧哥,我明天就回a市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可以吗?”杜可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顾筠尧抬指揉了揉眉心,淡声道,“小唯,陆珩人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你若一心一意对他,他不会让你吃苦受罪。”
“筠尧哥,都说了我和他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况且他心里其实也没有我。”顿了顿,“筠尧哥,陆珩和桐桐其实是青梅竹马,桐桐以前爱陆珩爱得死去活来。而现在在陆珩心里,他的青梅竹马远远比我要重要得多。而和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你不认为这是比吃苦受罪更残忍的事情吗?”
“所以我晚上不会和你一起吃饭。”
“……什么、意思?”
“你既然了解和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是比吃苦受罪更残忍的事情,那么就更应该懂得放弃不属于你的感情和人,只有找到心里有你的男人你才不会觉得残忍。”
“……”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想告诉她他心里没有她。
杜可唯后悔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是例外,筠尧哥,我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无法喜欢我,可我愿意等。只要我是爱着你的,就不会觉得残忍。”
“那就是你对我残忍了。”
“什么?”
“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这就是我认为最残忍的事情。”
“……”
“我很忙,以后再联系。”话落要挂电话,突然想起某件事,“桐桐还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
语毕切断通话,找到自己的车坐进去。
把手机放在副驾驶坐上时才想起要把铃声调回振动,可刚拿起手机,又有电话进来,以为又是杜可唯,入耳的娇软女声却让他嘴角狠颤了下。
——亲爱的尧尧,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儿桐桐,我的电话你不准不接哦,mua( )!
这丫头……
昨晚入睡后意外的睡得太沉,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他的手机录了这个并设置成她专属的手机来电铃声。还好是专属的,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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