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岁月海萌
我不以为意,“我说何为义,你发着高烧,我不把你脱光了降温就不错了。我一个女人还没怎么样,你那个样子,至于吗?”
“不是,萌萌,我没在这种情况下对着一个女人。”
“哈哈!”我笑了起来,“何为义啊,你不是说你女朋友一大堆吗?你们就没有单独相处脱光衣服的时候啊!放心吧,我就把你当成一哥们!”我站了起来,走到那树洞的旁边,“你知道吗,何为义,这棵树有修复能力!”
“哦?那又怎么样呢?”他反问我,“你笨啊,如果它有修复能力,它怎么会让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大洞呢?”
“是啊!是啊!”何为义拍着脑袋,“一个有修复能力的树,如果它出现被虫蛀过的洞,它就修复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超级的大洞呢?这个洞一定有问题,可且可能是我们找到答案的关键。”
“对啦!你这个脑袋总算开点窍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仿佛师长对学生一样,他傻傻的一笑,“萌萌,我们下去看看怎么样?我总感到那个开口是一扇门,那门的背后,可能就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点点头,这是有可能的,但也有可能把我们带到另外一个不可知,甚至更加危险的境地。“何为义,现在有两个问题要解决,第一是绳子问题,我们怎么才能下到下面去。第二个问题,我们没有照明工具。你这个高材生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就和你下去探险,你看怎么样?”
“绳子你不是做过吗?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他眨着眼问我。
“那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你得自己想,因为这是你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被你带进来呢,这些事都是你该动脑筋的,对吧?”
“不对,你被我带进来,就说明,你就是让我回到现实世界的那把钥匙,就象是问题的提示,或者你就是我的贵人。”
我一愣,这小子,这种时候脑袋挺灵光的嘛,连宿命和因果关系都用上了?“好吧,我可以想办法,但是你得是那个出力气的人!”
“这个没问题!”他一口答应。
我喝了一点水,问他“何为义,你说,你要是先不穿鞋,能不能着凉啊!”
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应该不会吧!”
“呵呵!”我坏坏的笑着,“那就把你的鞋供献出来吧,本神婆有用。”
等我用法术弄下来一大片树皮后,何为义对我象神仙一样的崇拜,于是我们分起了工,我负责把树皮削下来,而何为义则担起来搓绳子的任务。我告诉他,要多弄一些,因为下面是十分黑暗的,而我们不可知的事情却很多,所以绳子一定要带够。然后,我又用五雷震天符弄也来很多的大块木头,准备当火把用。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休息了一下。
这期间我用明灯符向下面又照了下,没有看他何为义所说的有味道的尸体,不过何为义倒是被我的明灯符给吓到了,“萌萌,我在洞底向上看到的闪光就是你用这个弄出来的吧,太厉害了!”
我苦笑了下,要知道,弄一个明灯符,我可是消耗一定的元气的。要是弄多了,我都得早死。
我们找了一个十分粗大的枝干,可以把绳子系上的,把那个之前的绳子系了上去,然后,我用何为义剩下的衬衫做了一个包袱,把绳子和一些木头放了进去,自己也在衣服里放了一些木头,喝足了水,两个人才小心的从绳子往下下。
何为义要钻木取火,我制止了他,念了个咒在指尖上就冒出了一个火苗,然后就把一个树皮点着了,火一点着,就给了人一种安全感,他看着我的眼神就是完全的崇拜。估计现在已经把我当成半个神仙了。
我先下,何为义做了一个绳结,让我坐在里面,自己在上面一点点的放绳子。我手里拿着火把,一点点的向下走,当走到六七米远的地方,果然,我看了一个悬挂在一条突出的树条的上的尸体,尸体被缠得紧紧的,和棕子一样,或者可以说,那个样子十足是一个木乃伊。不过缠着尸体的不是布条,而是树的枝条。我下来的时候没有碰到它,但是我还是闻到了一股十分臭的味道,尸臭味。没有错,真的是尸体,而且还是悬尸。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七十一章 悬尸
第七十一章悬尸
我大叫着让何为义停一下,用火把照着那悬尸,仔细的打量着。由于它是用枝条缠起来的,中间就有很多的空隙,那枝条缠的十分紧,尸体没有完全腐烂,散发出来的味道十分的呛鼻子。我默默地开了慧眼,看到它的周围有一圈幽幽的绿光,尸体的面目看不清楚,但是应该是个人类没错。
这个人是怎么被吊在这里的呢?我注意到缠绕的枝条就是从树身发出来的,这让我更加的起疑,莫非这个尸体是被树杀死的,而且可以提供给树木养分?
我浑身感到一阵的发毛,有些不舒服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手去碰尸体,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有什么事,何为义那个笨蛋还不得急死。
“何为义,你慢慢地放绳子!我可不想触到那些东西。”我冲着上面大叫,“知道了,萌萌,你小心些。”何为义冲着下面大喊。
绳子又开始动了,我注意到在洞壁上每隔五六米左右就会有一具悬尸,样子几乎一模一样,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的空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当我的脚碰到地面时,我从绳结里下来,拉了一下绳子,何为义便知道我到底了。于是我感到绳开始动了,知道他也在往下滑了。
我用火把照了一下四周,下面没有悬尸,也十分的宽敞,大概有三十平米见方,看来这个洞是口大,中间小,下面大。地上都是苔藓,也不十分的平整,走起来十分的费力。我没有感到何为义所说的阴冷的感觉,可能是我手里拿着火把的原因。火把的能照范围不大,因为下面实在是太黑了,真难以想象何为义在没有任何光亮的情况下,是怎么在下面呆那么久的。
我向前走了一会,没有看到何为义所说的门,正在想着,何为义已经到了下面,他出声问我,“萌萌,你找到那扇门了吗?”
我向他走了过去,地上因为有苔藓的原因,十分的湿滑,因此我足足花了两分钟时间才走到他的面前。他拉住我,“萌萌,你小心点。你看到那些悬尸了吧,我刚才看到了,感到全身都冰冷了。”我笑着问他,“何为义,你怎么下来的?”
他一愣,“就是滑下来的啊!”“你两只手都用上了,怎么拿火把啊?”
他呵呵的笑着,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嘴,“我把火把咬在嘴里,烟差点把我熏晕了,火苗差点把我自己点着了。我挺够意思吧,让你先下来。”
我冷笑,“你要是自己先下来,我就干脆把你扔在下面。”
“呵呵,你才不会呢,你为了救我,受了那么多的苦,你是个心灵善良的人,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我拍了他一下,问:“我没有找到那门,你大概记得方向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那么黑,我只能靠摸,什么也看不到,根本辨不清方向。”
我想了一下,“这样吧,我们走到墙角,然后顺着墙的方向,一直向前找,找一圈,总会找到的。”
这个方法,就是蜜蜂飞行的方法,一点点的绕圈,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们用火把照着墙,所说的墙,就是树身,由于十分的潮湿,摸上去滑腻腻的,十分的让人恶心。我皱着眉,不去用手碰触,只是用火把照,小心的向前走。
只绕了半圈,我们就看到在树身上有一个类似方形的地方,确如何为义所说,是个门的形状。我让何为义拿着火把,在门的四周划了一圈,把那缝隙变大,变清晰。“何为义,我有点紧张,如果门的后面,是一个恐怖的地狱,我们还向前吗?”
“萌萌,我们别无选择,走进去,也许是另一个天地,我们只能赌一把试试。”何为的样子十分的坚决。“赌?要不是你和那家伙赌,也许我正陪着师父游山玩水呢!”
“试试吧!我们把门打开,如果不好,我们就再把门关上!”何为义看来是孤注一掷了。
“好吧,你推门吧!”我可不想碰那又滑又腻的门,何为义十分听话,他把火把交给我,用力去推那门,可是那门却纹丝不动,脚下一滑,他趴到了地上,摔得十分惨。
我叹了口气,“一起来吧!”我拉起何为义,两个人一起向那门上推去,可是当我的手一碰那门,突然又一下子晕倒在地。
我见到了很多人,起码得有上千人,人人面黄肌瘦,脸上的表情悲愤。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军装,在莽莽大山中行走,没有人说话,饥饿,疲劳和不甘写在每个人的脸上。这让这个千人的队伍显得有些杂乱和沉闷。他们觉得什么都完了,什么都已远远地把他们遗弃,只有在僵硬的脑子里,画着一个个悲衰的问号而已。
前方的队伍有些乱,后面的人就停下来,不解的注视的面前的影像。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站在了前方的一块巨石上,“战友们,你们听我说!”他大力的挥着手,一脸的兴奋,“一个人刚才来到我的面前,他说如果我们接受他的安排,我们就可以有水喝,有饭吃,还可以到一个永远没有战争,没有烦恼的地方。”
下面的士兵开始窃窃私语,没有人明白这个安排是什么。“下面我们请他来给大家讲讲,这个安排是什么,看看我们可不可以接受。我们被当局抛弃了,在这大山里断水断粮已经三天了,没有人理我们,没有人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只能在这大山里盲目的走,希望能走出这片痛苦得没有止境的地方。如果我们面前摆着这样一个希望,我们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这个军官的话十分有煽动力,士兵们的情绪受到了感染,有些人开始同意,在下面开始评论,而跟着评论也受到了感谢染,再把这种情绪传给了别人,于是在几分钟后,所有人都开始兴奋,“接受,接受,接受!”士兵们有节奏的呐喊中一个中年的男人走上了那块巨石,他摆了下手,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他说什么。那个人完全看不出来年龄或者像貌,或者可以说就是那种你看了一万遍也不会说出他特征的人,再或者说,完全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影子,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处境,你们很容易就会倒下,我想救你们,你们的政府不管你们了,你们的亲人见不到你们了!你们知道吗?你们所面对的只有死亡,和比死亡更可怕的,见到一个个的人在你身边倒下,你们却依然难以逃脱,等待着接受和他们一样的命运。那种无奈,那种揪心的痛苦,你们想经历一遍吗?”他那带兽性的眼睛,像贪馋的饿狗似地在每个人的脸上舔来舔去。那灌满邪欲的毛孔,似乎胀大了,正如在显微镜下放大的苍蝇.丑得可怕。
可是希望像新生的婴儿,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注入了每个人的心里,他是一个实足的演说家,实足到他能钻到每一个人的心里,去攫取每一个隐藏到深处的秘密。各种矛盾的心情,痛苦地绞缢着他们。矛盾的心情像一条毒蛇,在咬啮他们的脏腑.
“我要带你们远离这些苦楚,去一个永远只有快乐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让你们去战斗,没有人让你们见到亲人和朋友的离去,你们只需要按自己的心愿生活,你们不缺吃的,不缺喝的,每个人都可以和睦相处,那是一个充满平静,财富,幸福的土地,和我去吧,到了那里你们每个人都是皇帝。”热血在他们的胸中苦痛地汹涌着,令他们感觉火热,嘴唇已经烧得枯焦,血液在周身赛跑,心里又生希望,像湿柴虽点不着火,而开始冒烟,似乎一切都会按着他说的进行,那种对描绘图景的憧憬,让每个人的欲望好比迷路的旅人等待天明。
“带我们去的条件是什么?”终于有人忍不住问。“条件很简单,就是你们要和我打一个赌!”“打赌?什么赌?”人们的表情越来越兴奋,赌局,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一种游戏,不管结局如何,他们喜欢的是赌博时所享受的心跳的感觉。
“很简单,就是去了,你保证不回来,我所保证你们的一切都会实现。如果你做不到,你们每个人都要受到违约的惩罚。”
“是什么样的惩罚?”那个军官开口问他,“惩罚很简单,就是把你吊起来,一直到很久,很久。”
有人开始犹豫了,“不过,你们到了那里不会想回到这儿的,你们看看你们的周围,干枯的树木,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当局的迫害,亲人的离散,分文没有,又饥又渴。看看你们的衣服,看看你们每个人的脸,那是岁月留在你脸上的印痕,痛苦,挣扎,你们还想回到这样的现实,回到这样的日子吗?”
人们互相看了一眼,是的,他说的是事实,而且是残酷的无从分辨的事实。一阵忿恨的烈焰在他们心里直冒起来,泪膜底下的眼珠闪着猛兽似的光芒。“我们和你走,天涯海角,誓死跟随!”
“对,天涯海角,誓死跟随!”军官的引导下,士兵们的欢呼声传了出来,一阵高过一阵,一种解脱后的兴奋,一种放下所有的轻松,所有的人都被这种感觉所感动,所激荡,每个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那人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和阴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且他的计划成功了。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七十二章 违诺
第七十二章违诺
人是分成五批走的,那人让二百人左右和他走到树林的深处,之后再回来接走二百人,这样一直到把这些人都带走,最后走的一批是那个军官样的人。他是个负责任的军官,这是无疑的,因为一直到确定没有落下一个人,他才跟进了树林。过程中他们先经历了痛苦,然后是完全的放松,人事不醒。
醒来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大片鲜花盛开的土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空气中留着一种甜甜的香气,沁人心脾。风那样轻柔,仿佛在用手扶摸着人的皮肤,来抚慰这些久经伤痛的人们。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青山,一条清清的小河,从人们的身边流过,叮咚作响,如乐曲一般美妙。很多人向河边跑去,用手捧着河水滋润自己干裂的嘴唇,干枯的皮肤。军官也为眼前的美景吸引,在喝了水之后,他大字形的躺倒在如地毯般柔软的的草地上,用力的吸着气,感受那香气带给自己的快乐和安慰。
清澈的空气使大地广漠无垠,把它无限地扩展开去。一切都在往远方同去,而且在召唤人们也到大地的蓝色边沿上去。在他们的面前诞生一个新的世界,充满新奇的美丽。人群开始在军官的面前聚拢,每个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军官站了起来,他也对这个美丽的地方,产生了极大的喜爱,就像一个刚刚得到玩具的婴儿,对面前的一切充满了快乐和渴望,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他四下里看着,没有看到那个带他们来的人,阳光让他眯上了眼睛,看到前方的淡青色的山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指着那里让人们去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个方向。山真的在变,变化的十分的快速,犹如一个巨大的怪兽正在移动他庞大的身体。人们恐惧的聚拢在了一起,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令人心悸的处境。
“不要害怕,那只是一棵树,一棵比山还要高大的树。”他们的身后,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人们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引领他们来到这里的人。他的样子有了一些改变,大家都是很久才认出他来,他换了一件十分宽大的袍子,高高的帽子有一个尖尖的顶,他用高傲却温和的声音安慰着这些惊慌失措的人们。
“不要害怕,那棵树从远古时代就在这里了,它已经有了灵性,只是它才是这里的统制者,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是这里的王。你们的赌约就是和它签订的,我只是它的一个信使,我看到它很高兴你们的到来,它会提供给你们房屋,食物甚至于美女。你们也要像神一样的崇拜它,敬畏它。因为这里的一切来源,都是它给的。只要你想到的东西,只要是这个世界可以办到的,它都会给你。去吧,向它跑去吧!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在远方等着你们呢!”他张开双臂向上高举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敬畏。
人都是容易受感动或蛊惑的东西,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被洗脑,被人利用了还以为人家是好人。军官高喊了一声,率先向那淡青色的地方跑去,他的狂奔给了所有人动力,那些描绘的美景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形成了一个不同的画面,就象是中了蛊毒,拔了也拔不掉了。
快到那地方时,他们的面前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不同样式,不同风格的小房子,有人欢呼起来,向其中一些房屋跑去,然后在屋中再发出一声欢呼。如此一来,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他们明白,只要你心中所想,就会有一个你所想的东西出现在你的面前,这种感觉就象是一个神话故事,鼓动着所有人的神精。
很快,每个人都找到自已心中的房屋,那些房屋都是人们心中所想,在那大树的脚下延伸出了一大片,屋中的摆设也和主人所想的一样,甚至摆着它们所喜欢的饮食,人们太兴奋了,不断有惊呼,大叫,从屋子中传出来。
军官也找到了自己所喜欢的房子,他的房子是一个十分干净的四合院,一共三进的房子,左右还有厢房。房子摆设着他最爱的红木家具,还有水烟袋。他跑了进去,抓起桌子上的五色小糕点,狼吞虎咽,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为了照顾士兵们,他把自己的食物让出来,给大家,现在他终于可以吃一次饱饭了。
吃过了东西,他感到十分的疲倦,躺在一张铺着软软滑滑的被子的床上,沉沉睡去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感到口渴,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外面依旧是晴天,小鸟的鸣叫声从外面传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太好了,他走过去,喝了一口,热度刚刚好,好像知道他醒来,提前给他准备下的。
走了出去,见到很多人都在外面聊天,人们还是掩不住兴奋,谈论着自己遇到的奇事。他笑了笑,看来他给他们选择的路是正确的,现在他们什么都有,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是似乎还有什么不太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和大伙聊了一会天,他觉得无事可做,就又回到屋子里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他又站了起来,走出去,还是有不同的人在聊天。似乎除了吃了睡,然后聊天,他们就再也无事可做了。
于是一些好赌的人就开始想念一些以前玩过的东西,比如纸牌和麻将,那东西就自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可是没有钱,如何下注呢?在这个地方,钱是没有用的,因为人们不需要钱,钱也是就让人们有吃有喝有玩,当你什么都有的情况下,你还要钱有什么用。现在玩,人们没什么可以做为赌注的,就想起了钱。可是钱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出现,看为这个东西,是不能按人们的要求出现的。
人还是有办法的,于是大家就想出了一种可以用来替代钱的东西,比如拿一些食物,或者是物品来交换,可是没有用,这些东西输了,只要你想要还是会有。这让人们十分的懊丧,最后一个想出办法的还是军官,他提出了一个赌人玩的办法,反正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人在,就分成几队,看谁赢去的人多,这样还好,大家又开始有兴趣了。
这种舒服的日子过久了,有些人就开始不安份了。男人嘛,还是需要性欲来调剂的。于是有些人开始想女人,想象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然后就会真的出现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与他想象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他的屋子里,和他一起缠绵销魂。但这个女人会走,只要他的性欲满足了,就会象风一样的消失,然后再不会出现,而你再想象出来的美女,却不知道会不会是刚刚让你销魂过的那个女人了。男人需要女人不一定只为了**,有时候他是需要一个女人的陪伴,说说话,摸摸她的身体,也是一种十分享受的事。可是似乎这里的女人,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不可能来陪他们的。
而那些想象来陪他的是自己老婆样子的,就更加想念起自己的老婆来了。于是就开始有人抱怨,抱怨没有一个真正的老婆来陪,但是有些事你可以得到,大树不可能满足你所有内心深处的愿望。它所给你的,就是你需要的实质性的东西,但是人是有感情的,这一点它是满足不了的。
有些人开始想自己在家里的老婆,自己的老娘,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开始想念自己家里养的鸡和兔子。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从刚开始的兴奋,转换到后来的淡然,再后来就再也没有兴趣。对家的思念反而越来越强烈。为了缓解自己的思念,有些人就开始有草地上开垦了土地,树起来庄稼。有些人要来鸡鸭来养,这样这个小地方,开始象一个小社会的样子了。有些时候,人们不再向大树,要求这个或者那个,他们用自己的劳动来换来的粮食来自己做出各种各样的食物,用自己养殖的动物来请大家吃饭。
这让大树有些生气,它感到人们对它的依赖减少了。于是就不再给人们提供种子或者动物了。可是人们之前养的动物下了蛋,人们会自己孵化出动物,人们自己种的粮食打出的五谷,人们可以留下种子再种。这些人对大树的依赖越来越少。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女人,因为来的全是男人,还有一个是女人,不可能再生出女人。这件事只能依赖大树来帮他们。可是这些人越来越老,他们的性能力也越来越差。已经有一几个人相继离开了人世,剩下的人开始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孩子长多大了,看看自己有没有了孙子,想看看自己的老父老母是否还活着,是否还能见上一面。有些人担心自己的家里,没有了自己的支撑能不能让家人活下去。总之,人们不再安分的呆在这里。尽管这里没有黑夜,永远鲜花盛开,永远阳光明媚,永远衣食无缺,甚至都没有季节的变化。
当又死了一部分人以后,军官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是否还在这里呆下去。他们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时的那个赌约。于是军官开始找那个人,他走遍了可以去的地方,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人,于是他心里想着那个人的样子,果然,他来了。
1...3637383940...10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