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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岁月海萌
“我说的对的话,你也就不用问什么了,你自己的命,自己把握不起的。”我喝了一口何萍递过来的水说。
“妹子,我想问问我的婚姻,我能不能再找个人家。”我盯着她,她的眼睛,黑白分明,不是淫乱的人。
“姐,我说实话,你再找也是给自己找麻烦,第一从你的手纹看,你最少要吃五家井水,而且每一家都不是好吃的,挨打受骂不说,可能还有生命危险。你若安心不嫁,不找男人,或许后半辈子,缺吃少穿,但是至少不会被人欺负。”我说的是心里话,也是为了她好。可是我知道从好怕掌纹看。她是逃不过那个命运的。
“妹子,我现在去四川,就是找我的一个远房的姨。她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照你这么说。姐我还是不看的好吧!”她的脸又有点红。
“这个我不能替你做主,你自己想好,该说的话,我都给你讲了。最重要的是孩子,你那个小女孩,如此可爱,你也要想想她,对不?”我提醒着她。我一看到她的掌纹。就明白了孩子也会命苦的原因,心下感叹唏嘘不已。
人的一生,有人富贵,有人贫穷,有人风光,有人下流,其实,你不用报怨自己命苦,自己命薄,一切都是生来注定的。若你上辈子积德做了好事。下辈子自然就会生于富贵,福祷都有。若你一生尖酸刻薄,一生小气。一生不做一件好事,下辈子你必要没有好结果,而且还会连累子孙受苦。这不是佛家讲的果报,而是真的。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其实你身边也有,你细细品味一下,就明白了我说的道理。
“妹子,你说的对,我以后不找了。守着孩子过到老吧,这样起码孩子不用跟着我一家一家的走了。”她低下了头。我明白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为难,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我能帮到的也仅此而已。
“对了,妹子,你是算命的,你一定懂得上香之类的事吧,我想问你,我家吧,也供着香案,是我婆婆供的,可是我一上那个香案那就心跳得厉害,总是吓得够呛的感觉,你说说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很奇怪,就细问了下,原来她刚嫁到夫家时,说知道他家里供仙了,可是当时她也不懂,见到了好玩,就上去上了一柱香,结果被香头烫了手,她生气,就把供桌上的香碗都扣到了地上。还把香都拔出来,撅折了,当时就感到浑身不舒服,还以为是气的,就没在意。后来夫家怎么上香都没能挽救家道败落的命运,可能也是因她这一行为而起。
至于她后来一上香案就害怕,那也是正常的,仙家怕她再有恶念,自然会防着她,吓吓她罢了。我告诉她,回家后,在家里各个香碗里上香,一天三次,每次都要磕九十九个头,连上三天,每次上完都有诚心的说一句,老仙家,对不起,以后弟子诚心供奉,决不敢怠慢。三天后再上香,就不会有那种害怕的感觉了。
其实仙家不会无缘无故害人,仙家也只是能预知吉凶,帮你化解问题,却不会更改人的命运。就像我在借命里说的,人的命是注定的,更改不了。
送走了那个女人,我对何萍说,“我们说话时你怎么不接话了?听得那么认真,还不打扰我,什么时候改性了?”
“我倒不是改性了,我知道这位大姐的命苦,她给我讲了所有她的经历,让我心里十分不好受。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帮帮她,改改命运。真的,萌姐,有时候我觉得能这样帮助人,也是一种功德。”
我点点头,“是啊,可是你忘记了一点,我们改不了人的命数,只能帮她化解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尽量让她的生活改善一些,至于最终的结果,人力是改不了的。”
“我知道,我也就是让她来听听你的指引,萌姐,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真正像一个神婆了,而且我觉得你对人生,对很多人性的理解,也与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人的经历多了,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我的生活也是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能改变啊!”
她躺在了铺上,手托着头,想得愣了神。“得了吧,你可别和我提你的家庭,你和你老公的离婚的事,人要是过日子总想着离婚,还能过下去吗?”
她好久没有出声,过了一会才说,“萌姐,如果我有外遇了,你说我会成功离婚吗?”
“啊?”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大了嘴,愣住了。这小妮子,疯了吗?(未完待续)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捡到一个大包
第一百二十一章捡到一个大包
“你疯了吗?”我问何萍。
“没有的,萌姐,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我实在受不了他和他的家人了。再这样我真的会疯掉的。我已经有一个交往了很久的网友,这次回去以后,我就和他见面,起码那个人说的是我喜欢的话,会哄着我开心,不会打我,也不会让我伤心。”她说话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哽咽。我明白,以前她老公总是打她,一次打掉了两颗牙,满嘴是血的来找我,我都差点吓哭了。
“何萍,萌姐以前的经历也不愉快,但是我知道一点,就是做人最根本的底线,你如果想有外遇后再离婚,我决不同意。如果你真的过不下去了,我支持你离开他,孩子你可以狠狠心不要,或者你就要孩子,以后不让他再见。这都可以,但是你这种想法,我不支持。”
她苦笑了下,“萌姐,你说的话,以前就对我说了很多遍了,可是我一直就没真的想离,现在我也是因为这个人而真的想离了,你说我是不是心已出轨了?”
“心出轨是正常的,谁都可能有那样的时候,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而肉体出轨,你知道吗?就像刚才我说的,你要给孩子积点德。”我直接斥责她,心里极不为痛快。
“我就是刚听了你说的,所以又有些犹豫了。我现在很痛苦,不知道怎样做才好。”她趴到了铺上,把脸埋进被里,肩头一直在耸动。
我长叹了一声,婚姻啊,真是一个人最大的难题。你的喜怒哀乐都要建立在另外一个与你共同生活的人的身上。我每天算卦时,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每次我告诉她们怎么做时,心里也在想,我说的就是对的吗?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家都会遇到不同的情况,谁又能为谁做决定呢?我只是按照我认为符合道德和人伦标准的来告诉人们如何去做。可是她们做的开心与否,对与不对,除了当事人,谁又能说得清呢?
何萍的事,断断续续得有五六年的光景了,她的老公王朝比她大五岁。当时两个处朋友时,除了她自己没有一个人同意。包括我都劝过她,王朝家里的情况复杂。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决定。王朝的父母从小离异,他父亲别娶,母亲则去了台湾。唯一的一个姐姐,四十岁了还不结婚,一直和弟弟生活在一起,换内衣时都不避着弟弟,你想这样的家庭,会没有矛盾吗?
可是她当时被恋爱冲晕了头脑,不听任何人的话,坚持住到王朝的家里。不得已才结了婚。结婚的当天。婚礼仪式时,她就哭着说,自己终于嫁出去了。可是当天她就和王朝的姐姐吵了起来。差点当时动手。
以后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最后竟然演变成动手。为了他姐姐,王朝不止一次的打何萍。就因为何萍总是说他和他姐姐不正常。她姐姐这种情况还不避开,反而还天天来何萍这里,故意和他弟弟亲亲热热的气何萍。你想,战争不升级才怪。后来,王朝那个在台湾当保姆的母亲又回来了,又帮着女儿加入了战团。我有时也想。我处理这种情况中也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只是我遇事还算冷静,该说的话。我决不会让步。何萍的性情要软弱得多,再加上她父亲在不久之前去逝。打击一个接着一个。她现在产生不好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
也试着回母亲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自己还带着孩子,可是王朝一次也没来看孩子,也没来接她回家。有一次她带孩子回家拿东西,见王朝和他姐姐买了两大袋的食物上楼,见到孩子了就给了一袋薯片。当时她气得几天都没睡着觉,依她的个性,真的早晚会被逼疯的。
想离婚,王朝便说孩子归她,但是其他什么都不给她,要么就不离婚,这么一直拖下去,拖到她老了,再也别想找人了为止。你想她当然不肯咽下这口气,就提出不要孩子,可是王朝又说,可以不要孩子,以后决不让她再看一眼。她当然也不同意,事情就僵在这里,再也没法前进。她每天都生活在压抑和痛苦中,来我这里看热闹是她唯一可以排遣的方式。
我问她,“何萍,你想找外遇肯定是不对的,你能不能试着离婚,然后再找人,更何况找人,也不能找个没见过,不认识的网友吧。你这回听我的劝,我们从长计议。”
何萍从被子里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萌姐,我想离开那个家,走的远远的。可是我又放不下孩子。”
我拍拍她的后背,“何萍,我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可是你的情况,我知道。其实萌姐以前就告诉过你,你总是下不了决心。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不离婚,找双方家长到场,把事情摆到桌面上,看看到底谁对谁错,你要先占到理。第二就是离婚,什么条件都答应,包括孩子,你要么舍财,什么也不要,带孩子走人,以后,也不让他再看孩子一眼,天涯海角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要么舍人,答应不要孩子,其实这也只是暂时的,你想孩子大了,你可以去学校找他,总会见到的。你看,萌姐说的对还是不对?”
何萍点着头,但是我看出她的心里还是有矛盾的。我的话点到这里为止,还能再说什么。火车外的风景在变换着,就如人的心情,也在一直变换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停歇。
下午,小野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心情好些了吗?我叹气,心情今天是一团糟。他问我怎么了,我只告诉他因为朋友的事,他就笑着说我替古人流泪。我让他滚蛋,去爬他的山吧。他说别着急,没准就来和我们会回呢,到时候别烦他就行了。
火车到站在半夜,我们下了车。茫然站在成都的街头,虽然是午夜,街头上的人却并不少。我们没有找小旅店。直接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由于夏天的旅游十分的忙,宾馆几乎是客满。我们去住的那间房的客人才刚退房。服务员让我们等一会,我看到孩子困倦的双眼,就说不用了,简单收拾下卫生间,换一个床单和被子,别的就不用了。那服务员答应着,几分钟后叫我们上去。
房间大体上整理得差不多了,床上的被子和床单已换成了新的。卫生间也收拾好了,毛巾等一用东西也都摆好。我锁好了门,打了个哈欠,让儿子脱离衣服,要给他洗洗澡。何萍就在一边整理衣服。她刚一拉开衣柜,就叫了起来。我莫明其妙地看着她,以为她看到老鼠或者蟑螂了,刚想说话,却见她从衣柜的下面拿出了一个大皮包。
皮包看来很重,她拿着十分的吃力。她把包拿到了床上。问我,“萌姐,里面会不会是谁杀了人。碎尸之后扔在这里的啊,我可不敢打开。还是你打吧!”我心里也画起了浑。也犹豫着是否打开。可是犹豫之后,我还是决定打开了再说。这时儿子说,“妈妈,这包里有什么?”
我一下想起不能让孩子看到,就对何萍说,“你给乐乐洗澡,我打开看看。”何萍听了,立即抱起乐乐进了厕所。我心里也开始没底起来。说实在的,以前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巫术降头之类的都是用一个让你注意到的东西,引人入结界。如果这个东西也是这样。那么现在我就面临着极大的危险。我想了想,画了一个西王母金丹符在面前。起码有了一点安全感吧。这个包是黑色的,比一般的包要大一圈。我摸了摸,似乎不是软的东西,硬硬的,好像是纸张类的。
我试着拉了一下拉链,链子被一个小锁锁住了。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来,用力把包划开。一捆捆包好的钱,从包里滚了下来。我大吃一惊。后退了几步,当我确定真的是钱时,我也叫了出来。
何萍从卫生间里探出个头来,一看到地上的钱,她也叫了起来。人迅速的冲出,拿起一捆来。“萌姐,是真的钱!”她抽出来一张,对着灯光看着。
乐乐光着小屁股从卫生间里也探出了头,我一挥手退了金丹符。把他又推回了卫生间,开始帮他洗澡。就听何萍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我也没理他,直到给孩子洗完包了浴巾出来,才对她说,“你高兴个什么劲,这么一大袋子的钱,能是好来历吗?你还是消停地装好,一会找服务员,报警吧!”
“萌姐,我刚刚查过了,五十万啊。真好啊,这些钱要是我的该有多好啊!”
她手里各拿了几捆钱,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兴奋莫明。儿子看着有趣,就说,“萍姨,老师说捡到了东西要交给警察叔叔的,你亲那些钱干什么啊,妈妈说,钱是脏的,有细菌。”
“哼,小屁孩,你懂什么,现在要说这些钱是我的,我就是被细菌杀了我都愿意。”她拍了下儿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说。我给儿子擦干头,对她说,“你别做梦了啊,这钱要是哪个抢劫犯的,一会来取,你还要不要你的小命了?”
“萌姐,你先别报警,等失主来取,要是等到明天还没有人来取,这钱,我们就留下,你说好不?”她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冷哼了一声,“别,这钱,我可不想要,钱要光明正大来的,我敢花,捡到的钱,花着心里也不舒服。”
我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去找服务员报警,何萍又拦住了我,“萌姐,我也知道你说的对,可是让我抱着这些钱,做一宿美梦怎么样。好不好嘛!”
她连拉带拽,弄得我实在没办法,就说,“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好吧,反正离天亮也不远了。就留一夜吧!”(未完待续)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麻烦不小
第一百二十二章麻烦不小
“人?人有那样的骨骼吗?”
“他或者是一个畸形的人,郑先生,人体有很多畸形的,有一种镇静剂,产生了成千上万的畸形人,那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电视里演着恐怖片,尸变。我换了地方就睡不好,又加上这一堆钱闹的,就干脆不睡了,趴在床上看电视。房间里除了电视,就只有儿子发出微微的鼾声,我笑着看了看他,帮他盖了盖被子。看到何萍也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些钱,就忍不住又笑了。这个人啊,刚才还为自己的事愁肠百结,如今却能抱着钱,安然入睡,真是心大的可以。
电视的声音调得很小,我看得十分入迷,倪匡大师的作品,拍成电影之后,还是很好看。直到看到棺材里伸出手来那会,我才有些真的害怕。大抵是片子的音响,加上演员的演计好。过了一会,演完了,到郑保云变成了疯子结束,我才伸了一个懒腰,打算也去睡觉。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下极轻的响声,就像老鼠跑过纸糊的房顶时发出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立即精神了。慢慢地走到门边,见门上了锁,就放心了,这种锁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我站在门口,一直听着那声音,时隐时现,突然我看到门的把手动了一下。我一惊,不好,这人会开门。我握住把手,大叫着,“何萍,快起来,打电话给楼下的服务台,就说有小偷。”我这一喊。何萍吓得一下从床上跃了起来,双眼无神,就和中邪了一样。我急得大叫,“你快点。听没听到我说话。”
“哦,啊!”她才反应过来,就开始给服务台打电话。我听到门外传来很急促的却十分轻的脚步声,一会就没有了。又等了一会,才有人敲门,“对不起,你好,我是楼下的保安。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他,“你没在门口看到什么人吗?”
“对不起小姐,我们没有看到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吗?”他又问。
“你看看外面的锁,是不是有被破坏的痕迹?”
“没有啊,小姐,一切都正常啊!”他在外面回答。我一愣,不可能,锁刚才被打开过一次,一定有撬动的痕迹,我心下一动。难道外面的保安也有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我问他们。
“小姐,我们是保安啊!”
“外面有服务员吗?我想找我们上来时收拾卫生的那位服务员。”
“她下班了!”
“那我找总台的经理,还有值班的女服务员。”
“对不起小姐。她们也下班了。”
我冷笑了一声,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保安一定是有问题的。我冲着何萍打了个手势,让她过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我小声地对她说,“你再给总台打个电话,要是还没有人接,你就打报警电话,说清楚我们的位置和情况,小声一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
我大声对外面喊道。“那就没事了,你们回去吧。我们就是刚才听到了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小偷呢!”
“小姐,我们进去看看吧,也好放心。”
“不用了,我们女人带着孩子不方便。快走吧,我们要休息了。”
外面传来几声小声的低语后,就听有人道,“那好吧,小姐,你们休息吧,我们走了。”
我留了一个心眼,怕外面的人没走,想等我们睡了再来撬门,就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这时何萍的电话也打完了。
她小声对我说,“萌姐,你说的对,楼下总台没有人接听电话。不过,我打了报警电话,一位女警官接的,她说十分钟内,警察就到了。”
我点点头,这次何萍处理得很好。我见有一个干净的烟灰缸,就在里面倒满了水,师父以前教过我一个法术,也是五雷水法中的一个,叫五雷开花。当时我还觉得好笑,对师父说是不是和放烟火一样啊,她笑着说,差不多,可以产生烟花一样的效果。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两个人闯进来,倒是可以用得上。
我把电视机关掉,手里拿着烟灰缸,面向着门口,果然,在我关掉电视后,门把手又开始动了。儿子这时被电视的声音吵醒了,揉着眼睛问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他,“儿子,想不想看看妈妈放烟花。比外面的还好看呢。”
小家伙立刻就精神了,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妈妈,为什么要放烟花。”我用手放在唇上,“嘘!小声点,一会妈妈要惩治坏人。”
“嗯!”儿子点着小脑袋,马上用手捂住了嘴,那样子十分可爱。我笑了笑,心想,这点开花炮也够你们受的了。我让何萍只开着门口卫生间的灯,其余的灯都关掉,何萍搂着孩子坐在床角,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几分钟后,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人探头进来看,由于我关了屋子里的灯,所以他没看到我站在黑暗中。一个,两人,三个,是三个人,我冷笑着,等他们都进了屋,我的符突然燃着,落在水中,火光一闪,照着我阴沉的脸,再加上我在黑暗之中一声不出,他们吓得大叫起来,一个跌坐在地上。另外两人叫着鬼啊,就向外面跑,我依然没动,等着他们回来。
果然,地上的那人大喊,回来,是个女人,不是鬼。那两个人又转了回来。这时我的五雷开花出手了。符落水中,在水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无数亮晶晶的小亮点使小小的烟灰缸如满天星辰般,绚烂夺目。一时之间,美丽之极,所有人都一下子看得入迷,竟然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就在此时,我用单手结了一个手印,指尖点入水中,一条水线直向其中一人飞去,晶莹剔透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可是当那弧线到了那人身上,就不再美丽了,轰鸣声大作,爆炸开来,立时那人捂着脸大叫起来。另外两人还没缓过神来,我的另外两条水线也跟着飞出,两声轰响,如烟花盛开,在房中闪亮起无数的小亮点,光彩夺目。
儿子忍不住拍着手跳起来大叫着,“噢噢,好漂亮,妈妈真棒。”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警官出现在了门口,我的心瞬间放下了。警察终于来了。
三个人被抓了起来,我把那一袋子钱,也交给了警察,看着何萍不情愿的样子,我一把把钱夺了过来。“你别傻了,这点钱的麻烦还小吗?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贪心,知道吗?”
随后,一个警察来找我,“对不起,高小姐,那三个人的眼睛都受到了强光的照射,又红又肿,你用了什么化学的东西,对不对,如果有,你告诉我们怎样才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我大笑,拿了一张符纸,对那警察说,“我就用了这个,你们要是能检查出什么化学药品,你们就试试吧。”
他把纸接了过来,一脸的疑惑,“这个是什么?”
“一张符,我除了用符和水,什么也没用。不过那三个人没事的,明天早上准好,还照样能出来偷东西。不过我倒是想知道那袋子钱是怎么回事?”
那警察摇摇头说,“正在审问中,他们把楼下的总台的值班人员,都用了迷药,看来是一个有组织的盗窃团伙,你们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真是太谢谢了!你们也不要走了,呆一天,明天去局里录一下口供吧!”我耸耸肩,“没问题。”
等公安走了,我才放心了下来,这下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惧,可以真的安心的睡大觉了。我搂着儿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真的是酣畅淋漓的好睡。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见儿子早就在玩了,何萍却挂着一个老大的黑眼圈。样子像个大熊猫。
我一边起床洗脸,一边问她,“你怎么了?没睡好吗?我打呼噜吗?”
“不是你打呼噜,是我睡不着,那么多都没有了,我就是摸了摸,抱了抱,就都被你上交了,我心疼啊,真心疼啊,怎么还睡得着。只有你没心没肺睡得那么香。”
我心里好笑,这个何萍啊,因为这个睡不着,还好像有理了。我刚洗完脸,就听到敲门声,警察来了。
我们就直接退了房,和警察来到了派出所,等说明了昨天的情况,我问“警官,那个包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怎么会又丢在房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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