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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岁月海萌
“红布我可没有,用红的东西就应该没事吧?”我问她。
“那我可不知道,喂,我们去哪弄红的东西?”
“废话,哪去弄,下车再说吧!”我闭了眼睛想睡觉,可是心里乱成一团怎么睡的着。正迷糊着,就听何萍与旁边的人说话,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刚上车的,就坐在我们的旁边。何萍又拿了瓶饮料,还有零食在吃着。上车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岁学生样的女孩,干干净净的,我见没什么就又闭上眼睛,九个小时就到了,才过去两个小时,烦。
这一觉大概半个多小时吧,我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何萍还在一边吃一边和那女孩闭聊,心里真佩服她的交际能力,这也该算她的一种能力吧!
就听她问那个女孩,“那你打算登记吗?”
“不登记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啧,啧,啧,真是的,你啊就不应该放他走。这人一走啊,就不一定怎么回事了呢!要是找不到他,你这一辈子就悔了。”这家伙又在胡说什么。我打了个哈欠,伸伸手臂,也拿起桌上的零食吃了起来。
“睡醒了啊!”何萍翻着眼问我了一句,然后又拉着女孩的手对我说,“萌姐,这女孩子真的是可怜,一会你给算算,看能不能找到她那个男朋友。”
什么啊,以为我是什么啊,我那是仙上身,我又不是真的会算卦,真服了她了。再说就是会算也不能瞎说啊。
“怎么回事啊?”其实从她们的话里我大概也可以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出门在外的,干吗总是没事找事,我们自己的事还不够麻烦啊!
“这女孩家是咱吉林的农村的,长的挺好吧!我就说喜欢这样干净的女孩,你说咱俩家都是男孩,要有个女孩多好。”她又把话题扯远了。
“说正事!”我提醒她。
“啊,这女孩十八就和另一个村的一个男孩结婚了。不过没有登记,你知道农村都是这样,小孩子要是到了二十一二还没有结婚,除了家庭条件不好的,就是有什么毛病的。所以二十以前就都结婚,不过因为没到结婚年龄,所以不能登记,国家法律就不能给予保障,问题就出在这了。”
我点点头,这一点是我们中国农村比较普遍的事,因为这个原因而造成的家庭矛盾和婚姻危机比比皆是,这也是中国落后的一个反映。
其实中国法律规定男22,女20的结婚年龄是比较合理的,起码生理和心理年龄都开始成熟了。不过我觉得再晚一点更好,真的懂得爱和感恩的年龄再去结婚,才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人生负责。在你没准备好的时候,有一点点的磨难和挫折都可能造成婚姻的失败,对家庭,孩子老人都是伤害。
“她结婚时过了十五万的彩礼,男方还给他们在市里买了楼。按理说两个人如果都好好的过,应该是不错的一对。男孩在歌厅当领班,女孩在歌厅当服务员,本来也挺好的。挣的也不少,又都年轻能玩到一起,谁知道男孩子买了个苹果手机开始就开始变了。当领班的活本来就不累,男孩没事就用手机上网,认识了一个外地的女人。这女的比男孩大八岁,还没结婚,两个越谈越投机,后来就提出和她分手。”何萍用手指指女孩。
我又点点头,网恋,太普遍了,好像每天这种事都不少。
“女孩当然不干,男孩就天天喝酒,对她不理不采。还告诉她,如果同意分开那十五万彩礼就不要了,她就天天哭喊着让他不要再这样好好过日子。后来看实在不行了,她就想让他们见见面吧,等他知道不对了,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就同意让男孩子去找那女的见见面,本来想那个女人比他大那么多,几天就会够的。可是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男孩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两个人又没有登记,即使父母同意要这个孩子,他要是和那个女人登记了,自己该怎么办,于是就决定去找他。这不,和咱们是一路,天津下车。”
“你确定是天津?”我狐疑地问她。
“我看过他们的上网记录,是天津。”现在的小孩玩手机比我们要厉害多了,我也不得不信。
“你能确定他们在天津的哪里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他总是叫她胡姐,有一次还叫她美婷。所以我知道她的名字一定是胡美婷。”她答得也干脆。
“孩子,你知道一个名字什么用都没有。中国人太多,你知道在天津就可能得找出十几个叫胡美婷的。”
“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他不和我登记,我以后怎么办,我现在是不合法的。”
“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太合法,但是法律上对这样的婚姻还是有一定的保护的。不用太担心,我给你出个主意,回农村他的家里去,他的父母会给你解决的。”
“我不的,如果我不去找他,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我们结婚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又得给他生孩子,他要是在外面和别人登记了,我算个什么啊!”
“可是你找不到他的。”我无语了,这样的事,这世上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命运怎样安排,轨迹是固定的。
“你帮她算算,看看往哪个方向啊!”何萍又插了一句。
我瞪了她一眼,现在我怎么给她算啊,我也不会摇卦。
“姐,你会算啊,你给我算算吧,我到底能不能找到他。”
“这个,嗯,我不会算的,别听她瞎说。”我又瞪了何萍一眼,不是没事找事嘛!
“嗯,小姑娘,我给你算算吧!”就在这时,刚才被我们弄伤手的大胖子却开口说话了,我和何萍都吃了一惊。
那女孩看向胖子,又看看我们,点不知所措。
“啊呀大哥,你会算啊,快,快,给这女孩算算,小姑娘啊,你可遇到贵人了。”何萍反应倒挺快的。
“我的事您都听到了啊!”女孩子脸红红的问。
“我听到了,我这有六个大钱,你随便在这个纸上扔六次就行了。不是说摇卦吗?正好,我会。”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弄得我脸都红了。
女孩子接过了大钱,一连扔了六次,每次她扔完胖子都在纸上记一下。等六次扔完了,胖子把大钱收好,开始用手指掐算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开口说,“小姑娘,你还是回家吧,你男朋友过不了一个月就回家了,你去找也找不到,他回家之后就会给你一个交待,回去等吧。”“那么我们还会有可能吗?”
胖子摇了摇头,“我说的交待你还不明白吗?卦象上说他这次是真心的,你们没希望了。至于说孩子,我们都是不伤一命的,怎么处理虽然你自己说了算,但是留条命总是积德的事啊。”
女孩子开始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们也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何萍用手摸着她的头发,一个劲的安慰着。
我则看向胖子,看他一脸的歉意,似乎也想去安慰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用手肘捅了他的胖肉一下,“哎,你算的准不准啊!”我小声的问他。
“我只是按卦象上说的。准不准的,反正我以前算的还是挺准的。”他一摊手,一脸的无奈。
“小姑娘,你下站就下车返回去吧,我刚才也给你算了下,和他算的一样。”我对那女孩子说。何萍和胖子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冲他们眨眨眼睛。他们也立即明白,这种情况就是劝她回去,难道还让她孤身一人到天津去找人吗?
女孩子抬头看了看我,一脸的凄婉,看着让人心疼。她点点头,又低下头哭了起来。
大家一时都无话了,安静在车上是不可能,一会报站的广播就响了,我们一起帮着女孩拿着行礼下了车,并嘱咐她路上小心。才咳声叹气的回到座位上。又有人上车坐在我们的旁边,是个男的,拿着个手提电脑,上车就开始打开了,而且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业务真忙,上车没有十分钟就接了四个电话。
我对这个家伙没什么兴趣,对胖子比较感兴趣一些。便招呼他坐过来,因为我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胖子也挺不客气,径直坐到我的旁边。我伸出手,“我叫高海萌,大家都叫我萌萌,挺高兴认识你。”
“那我也叫你萌萌吧,我叫李子风,河北人,我是做小生意的。”
“我叫你李哥吧,李哥,你那个摇卦我知道,是中国一种比较古老的算术,和周易有很大的关系,周文王就是用摇卦的。你真的挺厉害,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算的吗?”
其实摇卦自古就有,我总认为周易不是地球人发明的,那真的是一门神奇的书。卜筮术盛行于先秦,延续至明清。《礼记。表记》云:“三代明王,皆事天地之神明,无非卜筮之用。”就是用甲骨占,篮以耆草占,后来又产生了樗蒲卜、金钱卜、十二子卜、瓦卜、抛古卜,蛋卜、签卜,以占卜所得的信息反馈,判断吉凶。三国时管辂、北魏时关明都以卜筮称著于世。清代王夫之认为应当具体对待卜筮,君子占易是以鬼谋助人谋,有助于思维和决断,其灵验是偶然的,因此要依实际情况因时因地做出判断。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六爻是综合了八卦,周易等奇书,加以改变,因此更加准确。
“这个学习需要天长日久,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就会的。”胖子摇着头说。“刚才你朋友也说你会算卦,你是怎么算的啊!”
“我这个说起来让你笑话,其实我不会,我是个神婆,是那种仙和鬼上身算卦的,离了这些,我一无所知。所以李哥,看你用六爻算术,真的是佩服极了。你要是能教教我,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李子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会,笑了笑,“很少有人会这么介绍自己的,你对自己本事没自信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现在才刚刚出马,运用的不是很熟练,很多的时候都得在家里才能做到。当然还得配合摆香案,做法事,有点像茅山术。”
“没关系,你这种我见过很多,算卦都是很准的,你只是还不怎么会运用。”
“那么李哥,你这种本事可以教教我吗?我拜你为师吧,你看看是不是要收个学费什么的?”
“收什么学费,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我的小买卖也挺忙,等有时间了,你尽管来找我。”
“那太太谢谢你了李哥,不,师父。呵呵,我傻笑起来。
他也笑了,拿出了一张名片,“这个你拿着,尽管来找我。”
我双手接了过来,心里很高兴,我一直挺羡慕那种掐指一算就知道天下大事的,像诸葛亮那种,以后我也可以做到了。哈哈,哈哈哈。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十九章 丢玉
第十九章丢玉
一路上我问起李子风是什么原因开始学习摇卦的,他也很直接。
“我六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我爸妈想尽办法,到外求医问药,结果病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
有一天带我去河南的商丘,听说那有个神医,什么怪病到了他那里都能治好。走到半路上钱被小偷偷走了,我爸妈就抱着我在路边哭。我妈哭得眼睛都出血了,这时有个过路的道人,看我们的样子就出言询问。
我妈就把我们的事和他说了,那道人给我把了脉,说没什么大事,他能治,便把我带到了一个小道观里,我还记得那道观叫清风观。在那住了两个月,那个道人一分钱也没要。我爸过意不去,每天出去干点零活,拿回来的钱都给道士。那道士起初不要,后来见我父母执意要给,就收下了。
我一直在那把病养好,后来那道士问我想不想和他学习卜算之数。我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我爸妈却十分高兴,就把我留下,独自回了河北。我在观里一住就是四年,每天道长都教我背八卦,学习通阴阳之理,直到我完全背熟了为止。
后来道长见我年龄大了,该上学了,就让我先回家,每年放假的时候去学,就这样一直学到我初中二年级。我已经能够用手指熟练掐算的时候,道长却在这时去逝了。我大哭了一场,每年放假还都去道观祭奠,一直到现在。”
“那你是怎么验证自己算卦的水平的呢?”我问他。
“很简单,找个人问他的八字,算算就行了。我第一次给人算卦是我工作的第一年,有一个同事在单位突然很闹心,我就帮他摇了一卦,算出他家里被盗。他不信,结果他老婆中午回家发现家里被盗一空。从那之后,他们就极信我,有事就问我,我就拿他们做了实验,几乎都很准。”
“太厉害了,只有算事准吗?推算人的一生可以吗?”
“那就费事多了,大批八字我得批一个星期左右,小批也得三天。其实这方面说谁掐指一算就知道,并不可信。因为要想批的准确无误,掐掐指头是做不到的。不过摇卦就简单多了,都是有计算方法,并不难学。”
我们一路谈的很开心,我把何萍包里的吃的拿出来,一边说一边吃,李子风也不客气,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一直到我们到达天津。他还得继续走,就和我们告别,也问我们要了电话号,说有事联系。后来我在他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真的受益匪浅。
到天津下了车,我们的包轻了不少。我把我厢子里的东西也拿了一些放在何萍的包里。她一直大呼小叫的说太重了,我也没理她。谁让她说帮我了。
找了一家旅店想休息半夜,实在太累了,我们可不想在街上转到第二天早辰。转过车站就有一家看上去不大却还算干净的旅店。住大宾馆太贵,我们也不想花那么多钱,就住到早晨,还是给婶省点钱吧。
“快进来,哎呦,看这大包小包的,挺重吧!”店里的大姐还挺热情,一边招呼着,一边过来帮何萍抬包。她的天津口音挺好听的,我就问她,“大姐,有没有干净还不吵的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住,不要和别人混住的。”
“这个,你们也知道现在夏天旅客特别多,房间只有一间了,是个三人间,我尽量不安排别的客人了,你们要不包房间吧,一百四一宿,还挺便宜的。”
“什么,一百四一宿,太贵了吧!”何萍马上站出来抗议。
“没办法,是三人间啊,你们俩个包了,也得花三人的价吧。这我还少要你们十块钱呢!”大姐可是当仁不让。
“那就我们两个人住一宿多少钱?”
“一百元,少一分也不行。我们的房间有卫生间,有洗澡间,又通风好,你们上哪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这大姐的嘴巴可不是白长的,不过这天津话的味道真是好听。
“好,我们不包房间,就我们两个,一百元。”何萍说着就开始掏身份证。
我把她拉到了旁边,“何萍,我们不差那四十块钱,要是她半夜在安排个什么人进来,我们丢东西怎么办?”
“你傻啊,我们住进去,她就不可能再安排人了,再说怎么就那么巧一定是一个单身的女人啊,怎么也不会安排个大男人进来的,我们也不能让啊,没事的,我和她说。”她推开我,又和老板说,“大姐,你安排人我们不管,但是可不能是男人,那样我可到派出所告你。”
“哎哟,你们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安排个男人进去啊,放心吧。”
何萍冲我笑着使了个眼色,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也从背包里拿身份证出来。老板娘快速的给我们登了记,然后带我们上了二楼,果然房间很大,有三张床,一扇窗口,一色的白色床单,看上去挺干净。告诉我们热水怎么用,电视怎么开了之后,就关门出了。
我往床上一躺,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何萍却忙着脱衣服,脱鞋,开电视。我也没理她,告诉她先去洗,我得躺会歇歇。她答应着就进了洗澡间,过一会就听到水声。我动了动身子以便于看电视,却没有一个节目能看进去,就用遥控器一直播台,把所有台都摇了三圈,何萍终于出来了。我赶紧也去冲了个热水澡,再进屋看何萍已经睡着了。我摇了摇头,去把门锁好,关了电视,也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很香,睡醒时阳光已经刺眼了。我爬起来想上厕所,却发现屋子里有些不对劲,本来我记得我们只用了两张床,第三张床上很整齐的,可是现在却乱蓬蓬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的扔在床上。糟了,昨天晚上老板又安排人住进来了。我大声喊着何萍,一边打开自己的包看丢失什么东西没有,何萍揉着眼睛爬起来,问我“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还说呢,都是你,非得省那四十元钱,现在好,昨晚住进来人了吧,我还不知道丢什么东西了没有呢!”
“啊,真的,快快我也得看看。”她也开始忙着翻包。
我一样样的检查,婶给我的钱我放在包的最下面,没有丢,手机没丢,身份证没丢,银行卡在箱子的白布里夹着,也没丢。我松了一口气。就去看何萍,她也忙着一样样的看,最后发现什么都没丢。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大声数落她,要她下次别做这种得小利失大利的事。正说着,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块玉,那块玉我差点忘了。
我又开始翻包,怪了,不见了,只有玉不见了。天啊,我们来干什么啊,就是什么都丢了,那块玉也不能丢啊。我是把它放在装化妆品的盒子里,天杀的损贼,怎么不拿钱不拿手机,拿个化妆品盒子干什么啊!莫非这才是行家,知道什么是值钱的?我快发疯了,怎么办啊,这次来天津没有这块玉,我们怎么让郑静慧和刘旺龙见面啊。
何萍开始大骂老板娘,我一下子想起来,住旅店都是要登记的啊,那一定有那人的身份证记录,不行我得报案,说什么也得找到那个人。
我立刻穿好衣服下楼,告诉何萍,看好东西,直接去找老板娘。那位大姐看到我还以为我要退房呢,笑呵呵要给我返压金。我劈头盖脸地问,“大姐,昨晚你是不是安排人住我们的屋了?”
“是啊,你说也真巧,是个女的,还就是一个人,我就安排进你们屋了,今早上刚走,都没有半小时,你们睡得可真死,不知道啊?”她还笑着问我。
“大姐啊,你真是坑爹啊,那女的拿走了我们的东西。快点,我要报案。”
“什么,我可先声明啊,你们自己的东西,自己要保管好,说好了,不包房间的,那我安排住人也没什么错吧,这可不能怪我。”
“我不怪你好吧,那个东西我也不用你赔,你就是赔也不赔不了,我现在得把东西找回来,快点也许她没走远,可能在附近能找到她。”
“你要这么说姐也没啥可说的,真是的,这年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啥人啊。”她一边说一边拨着电话,等接通了,她说“110吗?我是平安旅店,我这发生了失窃案。地点是……”
又等了有二十分钟,警察终于出现了,我便把玉的价值和他们说了。来的警察中有一个二十多岁,愣头愣脑的,姓马,另一个三十左右岁,长得挺帅,说话也很客气,姓刘,看上去有一些经验。“没有丢别的东西吗?只丢了那块玉?”刘警官问我。
“是的,那块玉是一块古玉,是我家祖传的,很值钱的。”
“你们拿玉来天津干什么?”他又问我。
“我们拿玉干什么,那块玉是我随身戴着的。晚上我洗澡时就随手放在了装化妆品的盒子里,谁知道这个贼这么厉害。”我不能说实话,只随机应变。
刘警官狐疑地看着我,想看出我有没有说谎。
“天津这地方,文物走私特别严重,我希望你说实话。”
我急了,“我说,是我丢东西,又不是卖东西,这玉是我叔的,都戴了三代了,想卖也不犯法,你要是不信,尽管调查。只是请你们快点,我们真的赶时间,明天我有急事,不能没有这块玉。这犯人才走,也许调附近的视频可以看到她。”
“好吧,我先信你的。你回房间等消息吧,我尽量快的排查。”
“那好吧,求你了,快点啊,我们真的很急。”
他点点头,去找老板娘要资料了。
我回到房间,何萍已经收拾好东西,一副要出发的样子。
“得了,不用走了,先呆会吧!”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这个乱啊。
“萌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没有。”我别过脸不想理她。
“姐,是不是报警了?”
“嗯!”我答应了声,还是没理她。
“那警察怎么说!”
“说尽快。”
“姐,我有个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我还是不想说话。
“姐,你怎么不问问老仙家玉在哪啊!”
“我怎么问?这什么地方?”我有点火大。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老仙家曾经告诉过我,有什么事自己处理不了,可以燃香报马,自会有仙家来帮我。
“哎,对了!这回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我跳起来,从箱子里拿出来五柱香点燃,用手拿着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在渺渺的烟上升的时候,我开始念叨,蟒蛇报马,速报仙堂得之,弟子有难,请哪位仙家快来帮我。
在我绕第五圈的时候,我终天听到了一个声音,何事找我,狐仙胡天刚在此。我一愣,怎么换人了?




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第二十章 尸体跑了
第二十章尸体跑了
别管是谁了,只在有老仙家在我就有底。于是我便把事情和老仙家说了一遍。
“呵呵,你那个玉没有丢啊,是鬼找人不是人偷玉啊!”
“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很简单啊,你那玉里封着一个鬼吧,那个鬼上了那个人的身,让她带走了玉。”
“不可能啊,这个鬼要找刘旺龙,如果她走了,我们就没法帮她完成她的心愿了。”
“那要问那个鬼了。我只能指示你方向。现在那块玉没有动,就在这个房子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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