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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以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最多不舒服了摇摇头抵抗,也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放弃了。
阿年胸前的睡袍已经脱落到肩窝处,露出娇好的胸部,光滑的肩头白皙水嫩,管止深抑制不住絮乱的呼吸,俯身,含住阿年的嘴唇。
她动了动,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他的身上穿着睡袍,前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光洁的健硕身躯。肌理清晰,覆在阿年身上。
阿年几乎被他包围的透不过气。
阿年平躺在他的身下,浑身热,烫人,眼睛也烫,关节到处都很痛。
他的体内火热,可是,身体有些凉。
他没有碰阿年的身体,吻遍,却不见半点吻痕。
可能,一天不是两情相悦,一天不是阿年自己清醒着点头同意,他永远都不会真的欺负她,怕她醒了会哭,怕她以某些种方式,永远离开。
越喜欢,心里的空洞越大。
侧躺的男性身躯,睡袍半挂在身上,盖住了她的一半身子,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张开了双腿的姿势,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遇上了便宜,不占,管止深实在过不去心理这关。
甚至,阿年已经快昏睡的彻底没知觉了。
他动作大了,是他自己的事,难受,也是他一个人,舒服,也是他一个人。最多动作大了,阿年迷迷糊糊的动一动,再接着睡。
他亲吻着她的小嘴儿,直到呼吸平稳,一层薄汗的脸庞疼爱地贴了一下阿年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夜已深,管止深悉心处理好了阿年身体上的一切,看到手机在响,他关了卧室的门走到外面,接了来电:“怎么了。”
“……”
“送去医院,我马上过去。”说完,蹙眉,挂断回房。
冲洗了身体某处,开了灯,扶起阿年的身体,把她脏了的睡袍脱了下来,穿上另一件干净的睡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放下她,起身离开,他匆忙的换了一身衣服。
深夜,出了门。
管止深夜里离开家,就一直在外面没有回来,彻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他回来,家中已经吃完了早餐。
王妈在打扫客厅,见到拿着车钥匙进了门的管止深,惊讶。
方云此时也看到,这显然是出了门刚回来,可是几点出的门,方云还真是完全不知道,儿子的车在车库停着,不像往日停在家门口,她也就没注意车在不在。
“这是昨晚出去的?”方云问。
不管熬夜到几点,方云早上醒的都早,王妈醒的更早,谁也没见管止深出去过。
“早上才出去的。”管止深淡淡一句。
他看了一眼楼上:“阿年起来过了吗?”
方云摇头:“我们吃早饭也没叫你和阿年,以为你们昨晚睡得晚,这会儿估计还没睡醒,就没敢打扰。早餐等会儿吃什么跟王妈说。”
“不用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管止深上了楼。
转身的一瞬,一张满面疲惫的男人容颜。
方云没多想别的,以为儿子早上趁着大家在忙,哪个空子出去的,恰好就没人注意到吧。
推开卧室的门,进去,拉开窗帘,坐在床边,扳过阿年的脸,微凉的大手摸了摸阿年的额头,有点潮湿,凉,烧估计是退了。
阿年翻身,双手搭在他的腿上。
一些些小小不经意的动作,牵动人心,这本不是阿年本意的动作,可这微不足道的一伸手,绝对可以成为是一把牢固枷锁,绑住,他的视线。
管止深叫醒阿年,他怕阿年感到尴尬,随口找了个理由,说:“妈昨晚怕你烧坏身体,给你冷敷了,换了衣服。”
“……不是我的。”阿年嘀咕。
是他妈,不是她妈,他说错了。
管止深云里雾里:“你指的是什么?”
“妈。”指的是这个。
管止深点头:“嗯,妈怎么了?”
算了,去洗漱。
“妈如果让你去打针,你就听话,为了你好……”
阿年在洗漱间听他在外面说,顿了顿,换了昨天洗了干了的衣服。
小声:“对不起。”
“为什么。”管止深在门口问,隔着门。
“没事。”阿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手段卑鄙的逼她嫁了,可是,那四合院不值2800万,也绝对高出2000万,上网仔细查过,说到底,时家占了管止深的便宜。
至于阿年自己,和时家没什么感情,似乎,也不关管止深什么事,他一挥手,扔出这么多钱砸在这件事上,是有心了。只是他出于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是单纯的大三留意过她,花了这个心思,阿年就无话了可说了,谁也不欠谁,所以,话至此,对不起三个字,说给的不是他,是为了昨晚生病,一直紧张照顾自己的方云,这个婆婆。
方云去医院上班。
走之前,问儿子的意见,晚上要不要叫你爸回来吃个团圆饭?
管止深听了母亲的话,看向阿年,阿年紧张,看向管止深,管止深和她视线相接,了然地对母亲摇头:“不用了,下次再说,如果下次我爸回来团圆饭时,听见差不多有孙子了的消息,会更高兴。”
“好!”方云连连点头:“知道什么是正事儿!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方云欣喜极了。
管止深和阿年一起送母亲,家门口上了司机的车,方云强调:“不能开玩笑忽悠你妈,妈心里可记着盼着了。”
管止深认真地保证:“我和阿年,一直都在努力。”
阿年:“……”
低了头,唉唉唉。
家中剩下王妈和放放,王妈要出去买菜,拉着放放一起去,放放先是不走,死活不走,后来喊着:我叫电灯泡,我叫电灯泡……飞奔去了。
管止深在给阿年做早餐。
管止深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别人会做的简单早餐他也会,阿年想说自己来,可又真的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洗漱完就坐在早餐桌前,趴着一张铺开的报纸,发呆,枕着手背。
心思走远了,想,其实手机不开也好,不用看了方默川的短消息后不知如何是好,冷静一下,面对。
早晨8点整了,老式挂钟在大房子里响,阿年无聊的转头,枕着手背的另一面,瞧见,穿着白衬衫的管止深在一楼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衬衫下隐约可见的背部线条,很坚硬,不知做的什么做这么久,阿年起来去了厨房。
见到是三明治,不好意思。“不用这么麻烦,我不太饿。”
“不嫌弃吧?”他认为个人厨艺真的很一般。
阿年觉得,很好啊。
“拿个盘子阿年。”他随口叫她,阿年进过他家厨房,知道盘子在哪,弯腰去拿,脸不小心碰过了他的胳膊,管止深转头,衬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紧绷的手臂肌肤碰触到了她的白皙脸蛋儿,他笑,阿年蹙眉,深吸气,找……对,是找盘子。
三明治,牛奶,做的过程比预想的慢了。
阿年没进厨房之前,管止深以为几分钟就差不多,也没那么注意餐点形象,她进来了在一旁看着不走,他就稍微紧张,想做的完美,不仅味道好,色相也要上乘。中间阿年不是白看的,也帮了忙,给他拿个这个,再拿个那个。
被他指示的乱转。
端着东西出去的时候,阿年随口嘀咕了一句:“这也不算是你独立完成的……”
不待两个人早间平凡和谐的相处完满,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江律。
“有事?”管止深对将律登门不意外。
方云的干儿子。
“没事不能来?”江律是听张望说的,阿年被管止深拐骗到家里来了,他就好奇,所以来了,观摩一下有女人管止深是个什么生活模式。
“你好。”
阿年跟江律打招呼。
见过面,以前。
最后,三个人坐在餐桌前,阿年尴尬,管止深跟江律谈事情,一些阿年听不懂的生意上术语,他让她低头专心吃东西,别东张西望。
阿年:“……”
低头,吃东西。
两个大男人谈事情,谈着谈着本能的手就去摸了烟盒和打火机,忍不住不抽,管止深又不想出去抽,就想在阿年身边不走开,只好问她:“可以么?”
管止深承认,自己是个非常自私的人!眼波流转,透出一种男人的魅感。
江律盯着对视的那两人,用打火机戳了下早餐桌面:“诶诶诶!干什么呢?管总,您问人家可不可以抽支烟,能不能不要一副我想爱你,可以吗?——这么无耻下流,调戏女孩子专业毕业的样子。”
“有么?”管止深把烟搁在唇边,严肃的似真似假。
阿年突然觉得这个江律说话有病!
抱着盘子,端着牛奶,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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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以南 《山水再相逢》 041
阿年一个人在沙发那边,安静的吃着早餐。
他做的三明治,不仅好看,也很好吃,牛奶是他给她温的,不烫,阿年慢吞吞的速度吃东西,只是因为害怕,吃完了之后,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方云今白天不准阿年走,让阿年今晚在这边留宿。如果再一个清晨醒来,没有反复发烧,才准儿媳妇离开。
儿媳妇,婆婆,这样的一个关系中,阿年知道,方云一直都很不理解,为什么儿媳妇不跟着儿子一起回家来住?做婆婆的,许多如果心里有了疑问,就会问出来,或者问儿子,可方云从来不多打听,不多问。
这样的婆婆,阿年怎么好总是婉拒好意,怕这一年自己不是让方云过的开心,而是过的伤心,不断,妥协溲。
留下再住一晚。
阿年手里拿着三明治,就走神儿了,方云对她这样好,明年的五一,她和管止深彻底分道扬镳了,方云一下子能受得了吗,担心。这样想着,吃不下东西了,嘴唇轻轻碰着牛奶杯子的边缘,舔了一下牛奶,喝的东西,变成一点点吃着玩的东西,不专心了。
又忽而想起,他说过,离婚的理由是他婚内出轨恧。
阿年回头,看了管止深一眼,只看到了他的眼角,江律把管止深挡住了,阿年见不到他全脸。阿年希望,他不要只是说说搪塞给他家人一个出轨对象,单单只作为离婚理由,最好,他是找了一个真的被他爱上了的女人。
那时候他再婚,他妻子,给方云这个好婆婆,生个可爱的孙子,估计方云见了孙子,就不伤心难过了。
想来想去,阿年又觉得自己是在替古人担忧了。
那边。
吃早餐的姑娘刚一离开,江律瞬间就收起了刚刚脸上很不正经开玩笑的那个样子,换上了跟管止深差不多程度严肃的表情。江律回头,蹙眉看了一眼沙发那边只留下一个小背影的阿年。
以前,江律总听说这个姑娘的性格很好,乖,听话,跟人生气了的最大表情幅度,一般她也表达不出来,顶多,她就是躲开你,一眼不瞧你,这代表她有些讨厌你。
抱着盘子躲开,估计,是讨厌了他的轻浮调侃,江律无谓,叹气。
可是,江律若不是这样,怕是这个姑娘不会离开餐桌到那边去,这个姑娘不主动离开,管止深是不打算主动离开的。恰恰江律有些话,阿年在场,他不好说出口。江律的确是听张望说阿年今天在这边,才来闲逛,想看看管止深是怎么对待这姑娘的。
不过,看到两个人相处时的眼神交流,江律就一瞬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深爱着管止深的女人。
问题往往是一瞬在脑海中蹦了出来,江律一两句话就把阿年说走了,他准备问问管止深怎么打算的。刚才,管止深看阿年的那个眼神,就如同,那个女人看管止深时的那个眼神,如出一辙的。
朋友找女人,对女人的选择,江律没权利干涉也从来不敢干涉管止深的任何决定。可是,李秋实这个女人,江律认识了将近三年,管止深和李秋实认识了多久?应该足有四五年了。李秋实的性格很好,长得也不错,既甜美又成熟懂事的女人,对管止深死心塌地,人格亦是很美,自从管止深把李秋实带到这个朋友圈子里那日起,在管止深和李秋实这一对身边曾经过的朋友们,哪一个,好说管止深和李秋实不配呢?
去年,很突然的,所有已经把李秋实当成朋友、准嫂子的这些人们,都措手不及的,看着李秋实被管止深调走了,派去到了上海那边分部去工作。李秋实已经28岁了,以为等来的会是自己和管止深的关系有个明确突破,可是,却被调走,离开了他身边。
除了接受,李秋实没有其他的选择。
对于管止深转移目标到阿年这个姑娘身上,一开始江律是很不解的,不明白他这样认真的人,为何轻易的移情别恋。难道看上了这姑娘年轻,小他12岁,他也只是喜欢挑最嫩的?
后来,亲耳听张望说起了一些事,江律方才懂了他的不甘,放不下。
一直以来,在管止深接近阿年的这个过程中,江律不得不拉上自己亲妹子一起上阵,昧着坑李秋实这个朋友的心。江律心里滋味儿不好受,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被动
眼下李秋实要回来z市了,生了病,做了小手术就好了,健康这倒不必担心。可是最后,李秋实要怎么办?一块管止深抹不掉的,记忆。陪伴忍受烧伤病痛的管止深,那么长久的日子里,坚持不放弃他的女人。
江律问管止深,声音不大,说:“李秋实可要回来了,没两天了,这……你怎么办。”江律眼神从阿年身上收回,问他。
这局势,在江律看来,有够乱的。
“顺其自然。”管止深无谓地道。
一口烟,吞吸入肺,从鼻而出,随即,捻灭了烟没再抽了,虽是家中很大,这二手烟呛不着阿年。
“ok。你真的很淡定,或者你心里有事,不说?”江律点头,复又皱眉道:“我不担心你怎么应付,你在这个姑娘身上用了多少心思我了解,并且我也在无条件支持着,对不起李秋实的一直支持着你这边。也许秋实回来了,很快发现了你跟这个姑娘的事情,你也就大不了就一句“sorry,我不爱你,我们玩完了”就这样,一句话打发了,管止深,可是这么做对李秋实你真能忍心?“
江律拧眉。
李秋实,早已经在管止深的带领下,融入了这个生活圈子,管止深的朋友,全部也都是李秋实的朋友,江律把李秋实当成亲妹妹一样,把管止深当成亲哥哥一样,这两个人又同时都是他的好友,他从来都是盼望这两个人在一起,好好的。
江律一脸担忧,结果,管止深看着阿年那边,起身,留下了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事出,皆有因吧,全部。”
那声音,无比空荡的。
江律转头,见管止深已经一脸淡漠地坐在了阿年另一边的沙发上,江律拧眉,事出有什么因?居然连他都不告诉?
“得了,我先撤了,公司还有事。”江律站起身。
阿年看了江律一眼,想张口说句话的,管止深笑了笑,制止了。
他家阿年,不需要跟任何给过她脸色的人,好言。
江律是李秋实的朋友,多半也是先入为主的因素,江律有那么一瞬,是为李秋实抱不平,给阿年冷脸。
管止深把三明治剩下的一半推到阿年面前,示意她吃光了。他坐在沙发里,拿过阿年的牛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阿年见了。
他拿了回来。
怎么喝了她喝过的,嘁。
吃了三明治,喝了杯子里全部的牛奶,阿年没敢抬头。
阿年不知道,在管止深的心里,他究竟觉得他自己是她的什么人,有些时候,他的确太过了,他的那些理由,阿年也从来不全相信的。如果他是一个一本正经的好男人,阿年可能会稍微相信一点,可事实上他不是一个好男人,表面上好,而已!什么“戴套做”……这话都不能用耳朵听,会耳朵疼。
不过,把他当成是个没原则的人,也就,某些方面不担心了。
一个上午,管止深都没有去公司。
爱情的力量也许真的如此大,还没开始只处在萌芽中的爱情,更是脆弱,时时刻刻叫人离不开,小心翼翼的看着,管止深就是这样对待的,阿年和成熟的大女人还是有些不同,相处上他需要动脑。
阿年起初跟他单独相处在一个房子里,是不放松的。以前的每次,是管放和方云她们都在,即使婆婆和小姑子不在楼下,起码还有一个王妈时不时的走出来,在客厅转。上楼休息,一般阿年也是一个人,他从不出现打扰,大概是怕她紧张,便不出现。
吃完早餐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给阿年打吊针的,也不知道是谁叫来的,到了,量体温这些进行着,最后针头扎在阿年的手背上。
吊针在客厅打的。阿年歪在沙发里,后背垫了一个抱枕,困了可以靠着睡一会儿。
她在这边靠着,还没睡意,家中没其他人,管止深在那边长条沙发上平躺着,身高问题,他双腿交叠搁在了茶几上,男人这种姿势,挺好看的,估计,是不太舒服的,腿长也有坏处。阿年看他几眼,觉得他是很缺觉的,他眼睛很红,比早上看起来还红。
想提醒他,如果困了就去楼上睡一会儿吧,可是又觉得这样说太奇怪了,会显得暧昧,便住口不说。
阿年怕他误会那初衷和意思,一个字,都不可以误会。
她在他面前很少话,几乎不说。
怕说错。
管止深在楼下,陪阿年,不上去休息也不去公司,大有一副“君王从此不早朝”的趋势……怎奈,那芙蓉帐暖度***,是他偷来的。
影子以前,会说一些关于阿年的性格,习惯,事情,影子说,阿年的恋爱方式还很单纯,任由你怎么逗她,她都不为所动,方默川逗了几年,也没有成功把阿年逗到身下。
江律那时,对管止深说:“并没有青出于蓝胜于蓝,默川不及你,猥琐。”
管止深听了,不这样认为。人和人不同,年纪不一样了想的做的也会不同,34岁了,谈不起长久的精神恋爱,本已是恋爱晚了,再精神着,那岂不是要熬老了,不能用了。
总不能,枉了来这世上当一回男人。
阿年在南方小镇生活时,接触的男生很少。
管止深记得,整条一眼望不到头儿的街上,都没有年龄适合的男孩子。阿年外婆又个明事理的慈祥老人,茶余饭后,搬个小凳子和阿年坐在外面,好像从阿年几岁开始就这样,婆孙不聊东家长,西家短,是会讲着阿年爱听的过去老故事,灌输给阿年一些好的思想。阿年多少是受了她外婆的影响,表面温顺,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坚定立场,外人不易攻破。
她舅舅,舅妈,把阿年当亲生的女儿一样疼爱。外婆那人很好,教育的儿子和儿媳也是很好,阿年舅舅和舅妈很怕,怕阿年长大后会有想法,觉得自己不是舅舅和舅妈亲生的,心有间隙,所以就更加倍小心的对阿年好。
好在,阿年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孩子。
站在管止深的角度,年纪,成熟思想,跟阿年这样性格年龄的女孩子沟通,需要慢慢来,得有耐心和技巧,这种技巧其实极简单。管止深跟阿年以外的任何人聊天,不必刻意找话题,也很少跟人聊,几乎张口就是谈生意上的事。但是跟阿年聊天,他要琢磨,聊些什么,阿年没有步入社会,还没有正式工作,聊公司的事情显然不可能,阿年生活中的一些事,他也不了解,了解阿年生活中事情的人,是方默川,不是他。
为了第一次正常沟通不冷场,管止深从她大学生活开始切入,他问她:“当初去招聘会,你都考虑过什么公司。”
阿年看了他一眼,手打着针,不敢乱动,正无聊,他问,正常的语气,阿年就随口答:“大三的时候去招聘会,说实话,我还没想过做什么工作。”
管止深没说话。
“我心太大了,是吧?”阿年窘迫。
他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四目相接,阿年说。“大四的时候想过了做哪一行,主要,是想做杂志编辑,自我诋毁一下,就是我只会纸上演兵,人际交往,还要历练。”
“最大的志向就是杂志编辑?你学中文的,也不至于如此地步。至于为人处事,只要你有这个胆子,不远的将来,你会变得不一样,人的潜力都是被现实逼出来的。”管止深蹙眉讲。
他脑海中瞬间转了转,学中文的毕业了都能做些什么,新闻工作者,阿年有作品,便利一些。阿年学的东西他仔细了解过,其实也可以考虑文史类教师,但管止深不是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至于原因……他不愿想。
公务员,他不喜欢。
秘书?
她现在住进员工宿舍,暂时登记的就是公司一个秘书职位,这个职位好不好,当然一般,但绝对轻松又好的工作也并不存在,现在的社会,别说是她刚毕业的,就算是资历老的,也都在精神体力超支的应付工作。私企的秘书阿年可以暂时尝试,历练一下,往好了想,以后可以跟他一起。
上班,不上班,随她。
也可以把她安排进政府部门做秘书,但就像她自己说的,为人处事,她现在倒也不是不懂,不是不会,只是没有过实践接触,胆怯怕生是很多人都会有的表现,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尤其女孩子,毕竟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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