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性成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深琳
我也想说天灭我也。
宁灵为了躲过重修的命运,拉着我去向灭绝求情。我哭丧着脸,顶住宁灵的拉扯,“我能不进去吗?为什么你要求情,我也要遭殃?!”
只见宁灵一脸决绝的盯着我,一字一句说:“就凭你每次都能拿唯一的a!”
“a也不代表能让灭绝动心呀!”
宁灵扯起嘴角,阴鸷的看着我,“那也总比我这个d好!”
谁叫你每天当着灭绝的面睡觉,这能怪谁……当然我是没这个机会说出这句话了。因为我已经被她推入了灭绝的血盆大口。当我站在灭绝面前,我依然没有意识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灭绝阴森森的看着宁灵以及宁灵身边的我,我吞了吞口水,“是呀,老师!再给宁灵同学一个机会吧!她只是为了严谨认真的完成您的画作,需要更多的时间,你不知道,那幅画已经完成一大半了!我相信,当您看见它的时候一定惊若天人!”
这会子不仅灭绝师太冷冷看着我,连宁灵也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只见灭绝听完我的话,深深的看着我们两个,然后阴鸷的笑了声,“好吧,再给宁灵同学一点时间,下周给我,但要是画的不好,我也一样不给过。”
我们宁灵都像小鸡琢米般的点了头。
撩性成欢 第二十章 易珉
所谓萧萧梧叶送寒声,秋天在诗人笔下永远是那样的文艺和寂寞,甚至近乎装逼。在屋外落叶纷飞,秋风萧瑟天气凉的时候,我和宁灵却在房间里忙得火热朝天,和屋外萧条的景象形成一道鲜明的对比。
此时,我和宁灵一人一手一个五颜六色的调色盘,拿着画笔对着两米开来的油画板就开始大刀阔斧。
“哎呀,我的妈妈没有那么深的法令纹啦!”
“不对不对,我小时候的酒窝可深了!你别画那么浅呀!”
“我小时候的眼瞳很大很黑的啦,你记得再画大点。”
……
当宁灵第十次让我重新修改手下的画的时候,我放下了我的调色盘,“姐姐,我是在帮你画画,不是在帮你重度ps,你要真想变得和sd娃娃一样,麻烦请个摄影师,我实在无能为力。”
宁灵立马瘪下嘴,软声软气的说:“哎呀,南南,别嘛~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总不能和生活一个样子嘛,艺术是生活的升华,所以我的脸也要有点升华嘛!”
我对她的偷换概念点了个赞,又重新拿起调色盘,“那我帮你再帮你画点云,带点烟吧,让你直接腾云驾雾升天得了,这样你就可以得到总体升华,人都不用做了。”
她立马拉住我要下笔的手,“好啦~好啦~我错了啦,再也不要求你了~你就帮我画完算了~”
我默默点了头,示意她把手从我的手臂上拿开,她瘪瘪嘴,拿着画笔悄悄自个加工去了,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此时,只有我和宁灵两个人的画室却响起了开门声,我和宁灵不约而同的看着开门进来的人。
那个人穿着修身的天蓝色衬衫和恰到脚踝的香色筒裤,肩膀平而宽阔,身材匀称,剪着碎发,带着一副金属框眼镜,给人的总体感觉就是儒雅干净。他的肤色白皙,嘴唇却很红润,从落地窗透过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舞台的闪光灯,使他整个人都在熠熠生辉。
他的眼神平和温柔,见到周末的画室居然有人,首先愣了一下,然后温和一笑,“你们好。”
宁灵显然对突然而来的帅哥惊喜到了,高兴的就应了一声,“你好呀~”
我看着这张脸却觉得十分面熟。我在脑海中想象他没有眼镜的样子,突然和注册当日呛的那个学弟的脸重合起来,心里忽地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他呀,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见到我也是怔了一下,而后估计也是想起了我是谁,立马亲切的叫了声,“原来是你呀,学姐,看来我们是一个院的。”
我可不想和他装的很熟,别过头就没搭理他。
他也不介意我的冷淡,直接走到我和宁灵面前,“学姐,你们这是在画油画吗?”
宁灵早就被那张脸迷得七荤八素了,小脑袋不停地点头,“对呀,对呀,不过你们认识吗?你叫我们学姐,你是在读本科吗?”
他点了点头,“对,我大四,小你们一届。”
我拉过宁灵,“小学弟,学姐们正在忙呢,你有啥事呢?”
他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在拿我上次画的油画,因为上次有事,就放在这了。”
“原来是这样呀。”宁灵点过头,“不过,学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看着宁灵,又偏过头看着我,“我叫易珉。不过,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宁灵二话没说就把我两的大名报上,“我叫宁灵,她叫林忆南,我们都叫她南南,同样修的是服装设计。”
易珉回道:“我修的是建筑设计,不过我很擅长画油画,是从小学的画,只不过后来没走艺术。”
“是这样啊,我和你南南学姐在画油画呢,你要不介意,也可以帮帮我们一起画吧。”宁灵十分殷切的想拉住易珉,我眉头一挑,估计这是要向小学弟下手了吗?
易珉反倒肯定的点过头,“如果可以帮忙,我是十分乐意的。”
不过,易珉的实力倒让我和宁灵大开眼界。我想宁灵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吧。看易珉那扎实的功底和娴熟手法,我和宁灵相视一眼,这是个高手呀。
撩性成欢 第二十一章 巧遇
我觉得那幅画能过得了灭绝那关,完全得益于易珉。
有的人是天生的画师,甚至可以细致到画笔之下的每一处停顿都能处理出不同的空间感。易珉就是这样的人。他对于颜色的敏感度更是异乎常人。画板上的每一分颜色,都与现实相差无几。
当这幅画出现在灭绝面前时,她的瞳孔明显放大了几倍。但是老奸巨猾的她还是发现了画中不同人的笔法,她盯着我和宁灵,“这是你画的吗?”
宁灵此时只能强作镇定的不停点头,灭绝也没再多问,直接给了宁灵的画一个优。我和宁灵都深深舒了一口气。
宁灵这丫头自此之后便与易珉走得近了,连带着我也要和他们俩一起经常吃喝玩乐。
到了白舒于他们公司年会的那几天。宁灵怕我没有礼服,带着我一起去租了礼服。哪知道,那天宁灵还带着易珉一起。
我当即翻了个白眼:“怎么连试衣服都要喊着他呀。你丫是不是要一辈子都缠着他呀。”
易珉笑笑,“我也有暨东的邀请函。”
我眼珠子一转,我之前还猜易珉家境可能不错,没想到还真猜对了,白舒于他们家年会请的人绝对是名流,除了我和宁灵这两个关系户。我轻咳了几声,“那你应该有自己礼服吧。”
我也有,不过我现在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穿。
易珉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但是我觉得和你们一起挑礼服也挺好的。”
我还想继续说,结果宁灵一把拦住了我,“南南,你怎么这样,人家陪我们来也就不错了,你怎么老攻击他。再说了,人家是我男伴呢。”
什么?!男伴?!我立马疾呼出口:“那你们成一对了,我孤家寡人去年会呀!”
正当宁灵想回应我的话时,门口却进来一个人,正是白舒于,只见他原本一副花花公子的打扮不见了,头发用发胶全部梳到了脑后,耳上的蓝宝石耳钉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身上也穿了修身的黑色西服,脚上踩着发亮的黑色皮鞋。
他接上宁灵的话,嘴角弯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那你就和我凑一对呗。”
我看着面前打扮得和贵公子一样的白舒于,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他,稍微打扮一下真是惊艳四座。当然,我很快从他的光芒下恢复过来,“你是在邀请我当你的女伴咯?你没有未婚妻吗?”
他故意耸耸肩膀,“我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出席年会连个女伴都没有,你看我多可怜。”
白舒于故作可怜的话,我是半分都不信的。这么一个钻石王老五找不到女伴?你骗谁呀。
白舒于无视我鄙视和不信任的眼神,自顾自的站在我们三个面前,他看了一眼易珉,笑了笑,却不似在我宁灵面前那副吊儿郎当,似乎颇带距离,“易珉?你爷爷新开的博物馆的剪彩我有去。”
易珉看着白舒于来了显然有些吃惊,“原来是白少呀。”
他似乎是想问白舒于为什么会来这里,可是并没有出口,同样的我既然看出了易珉的疑问,宁灵当然也看出来了,她大笑道:“这家店子是老白的啦!也是他推荐我来的!”
这里所有人的疑问都迎刃而解,我对宁灵丢了个鄙视的眼神,别人叫你来你就来!宁灵反而对我挤眉弄眼,似乎在说,土豪就是高!
我嗤之以鼻,自己跑到衣橱边上想去看礼服。白舒于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你不用挑了,我已经给你挑好了。”
宁灵和易珉都吸了一口气,似乎心底里已经定位好我和白舒于的特殊关系。我反问道:“那我可没那么多钱付你的独家礼服哦。”
他扑哧一笑,“不用你的钱。”
撩性成欢 第二十二章 礼服
白舒于给我的那套礼服让拿它出来的服务员小姐都如捧珍宝。
易珉似乎是时尚界的行家,他看了一眼这套晚礼服,竟然眉头稍蹙。当然,这个动作十分微小,他立刻就恢复了平静,只有我不小心的看到了。
服务员小姐们把礼服拿到我面前,白舒于看着礼服说,“我觉得这套礼服和你挺配的。”
我打量起他所说那套礼服。只见它黑纱抹胸,鱼纹小摆尾,腰间布带束了水晶,线条流利,布料光滑如女人的皮肤,虽然周身简洁,但是配上了黑色,更给人压抑尊贵的感觉,宛如一个高傲辛辣的女人。
宁灵对这套礼服爱不肆手,摸着布料就喃喃如梦呓,“看这设计,剪裁,几乎都只有人工才能做到呀!这么精致的礼服,要全是手工做的,至少得不停不休二十多天吧!”
易珉也对宁灵的话不置可否,“这的确是名家设计的,上次我就在东京时装周看到了它。”
我也猜到了这礼服出自名家,没想到它已经在时装周展示过了。这一次,白舒于真是大手笔。
白舒于笑了笑,“宝刀配英雄。这漂亮的礼服自然得配个美女。林小姐,这件礼服怎么样?还入得你的眼吧。”
我嗤笑一声,“只怕这么好的礼服我无福消受哦~”
白舒于挑挑眉,“我还以为你会看不上它呢。”
这丫是在用激将法吗?!
我嘴角一抽,“既然我们的白少这么大方,我当然悻然接受了!不过,到时候这美丽尊贵的裙子上泼上了点红酒,沾上点蛋糕,可就糟糕了。”
白舒于故意睁大了眼睛,“我装作不在意这裙子,可不是真的拿它当抹布呀~”
宁灵被白舒于的表情逗笑了,“哎哟,我们的大土豪呀,也只有在南南小姐面前无能为力了。”
白舒于听了宁灵的话还真的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我“呸”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舒于抿了抿嘴,“可怎么都盗不到我们林小姐的心啊~”
我被他油腻的话吓出了一声鸡皮疙瘩,“我的天呀!你放过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以为一只猪掉进了油锅,我都要被喷涌而出的油味给腻死了!”
白舒于和宁灵都习惯了我生动形象的比喻,就只有易珉哈哈笑出了声,“这比喻还真不错。”
我盯着一脸笑容的易珉,“你笑个什么劲,说不定那只猪就是你呢!”
易珉见我转向朝他开炮了,立刻住了嘴收起笑容躲开我的攻击。
白舒于摇摇头,“林小姐,你就饶了我们吧,快去试衣服吧。”
宁灵也跟小鸡琢米似的点点头,“对呀,南南,到时候年会上你可要艳压群雄!”
群雄?!你丫我这是去拔刀会,一个砍一个当英雄呢!
白舒于也点了点头,“林小姐,你可要在武林大会上,称霸武林哦!”
易珉也重重点下了头,“南南学姐一定可以血洗武林!”
你丫我还血洗武林呢!老娘攻击力有那么强吗?!有吗?有吗?都点头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还推着我去试衣间!老娘一只眼睛一把刀,就要割死你们呀!什么?!都在回避我!我次奥!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把刀血洗蓬莱东路的孙悟空,我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杀遍天下无敌手。
呵呵呵呵呵呵……
撩性成欢 第二十三章 宴会
白舒于他们公司的年会用的是他们自己旗下最好的大酒店。五十层的高楼伫立市中心,客人可以轻易俯瞰这座光怪陆离,繁花似锦的大都市。它还拥有世界少数的顶层观光游泳池,几乎全透明玻璃围建,在水中泅水的同时,脚下就是两百米开外的街道和各式露台。
如此神乎其神的绝佳望月、享受之地,此时音乐声弥散。长腿美眉早早占据在如此惊异的游泳池里,展露自己雪白的胸脯和完美的妆容。名流们各自簇拥在一起,香槟红酒摇曳在高脚杯中,交耳嬉笑,乐此不疲。
当然,华丽的布景和精致的银质餐具只是这场盛会的小小一角。乐队里隐隐流出的萨克斯的缱绻音调似乎在说,想要美女或者是金钱权利现在就可以下手了。
在这里怀揣自己不明目的各色人群都在不明意味的打量周围的人。因为,他们同样知道,自己附近的这个人或许就是报纸上哪个刚刚资产过亿的富翁,他们的地位和金钱,不会低于自己的档次。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我。我不是个穷光蛋,但却和穷光蛋没有两样。至于宁灵,她应该时常出入这样的场所吧。
当我在房间里抓着白舒于的手,十分认真的问:“你真的要我挽着你的手出去?”
他十分无奈的看着我,似乎在说,“你不是在说废话吗?”
我又将我的纤纤玉手放在胸前,“这样我会被万千少女的眼神谋杀的!”
白舒于终于忍不住,对着我就来了一句,“你要再不出去,你就会被我给谋杀了。”
的确,连宁灵和易珉都早早以客人的身份到了会场。只有我拉着白舒于还在房间里面百般踌躇。
不过,虽然我没有和宁灵在一起,但听说今天易珉开了辆兰博基尼去接她,我就已经想象得到,她现在应该在十分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不是因为紧张,只是怕笑得太夸张,影响今天勾引男人的行程。
白舒于才不管我的小脑袋在怎样运转,抓着我的手就勾在了他的臂弯中,“林小姐,现在要出去了哦~”
我十分用劲的瞪大了眼睛,“外面会有记者对我咔嚓咔嚓吗?我的皮肤对闪光灯过敏耶!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些保安,必要时候直接带离我,我还要不要备一件外套,到时候方便遮住我的脸。”
白舒于也认真的点了点头,“最好还请个退役国际特警给你当保镖,我怕中途出现暗杀者,以至于场面不可控制。”
我吓得“哎呀”一声,“真的吗?还会有特工出现?!麻烦你赶紧调用警力!”
白舒于一手拍在了我的脑门上,“林小姐,我们不是在拍007,我到哪去给你调用警力?更何况你又不是政治人物,谁有这个功夫暗杀你呀!外面一个记者都不会有,他们早被拦在大门外了。而且,这只是我们公司的年会,不是白宫的总统选举大会!”
我一个激灵,“好啦,好啦,我只是稍微夸张一点来疏泄我们紧张的情绪嘛。”
“是你的,不是我们的。”
白舒于再次划分了我们的智力等级,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他也没理我,一把拽着我就往房间外面走。
“哎呀,慢点慢点,我要优雅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小姐,你已经很优雅了。”
“你确定吗?”
“仔细思考下,这个词对于你好像不太确定。”
“你……¥%##!¥*
”
我对白舒于展开了一系列攻击,奈何他已经修炼成铜墙铁骨,我只看见我发出去的音和周星星电影里的场景一样被某个人给反弹了回来。即使白舒于没让我住口,但是已经在我面前展开的奢华论调也让我自动收起了小腹,闭上了嘴巴。
这真的是一个奢华极致的宴会。但我的气势从不在这种宴会上输给别人,很早之前就是如此。
撩性成欢 第二十四章 年会
我挽着白舒于的手抬头挺胸进入了会场。但是,我似乎没有估算到天气这一不可预料的因素,只见我威严高傲的气势在一阵冷风席卷后,顿时消散不见,高傲的孔雀也变成了一只在风中哆嗦的纸老虎。
白舒于见我刚刚抬得老高的头突然像企鹅似的笨拙的和身子蜷缩在一起,他担心的问了问,“要不要我把西服给你罩罩?”
我大气凌然的拒绝了他的好意,“既然风度和温度不能并存,那我还是要风度好了。”
白舒于深有意味的看着我,然后同情的说:“你现在真的是充满了‘风度’。”
我嘴角一抽,然后舔舔嘴,“你要想安静的进行完这一场年会,就不要招惹我……”
白舒于很聪明的住了嘴。因为我相信,他在“见识”过李维的惨状之后,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意浓浓的抱住他就喊声,“孩子他爹~你昨天好厉害哦~”他应该不想明天新闻版面都是暨东的少东家未婚得子,隐藏孩子他妈十余载的爆料吧。
不过,我真的要吐槽这场年会竟然办在露天的楼顶,虽然两百米夜景真的是震撼人心,但我想这里袒胸露背的晚礼服女人们,应该同样要承受两百米高空的超强冷卷风的袭击,而不得不向极点动物们比肩,以此来获得女人们的最高殊荣之最耐寒的动物们。此时最令我羡慕的,就只有游泳池里的那些妹纸们了,因为那里是热水……
在踏入会场三秒钟以后,我敏锐的雷达探测到周围有人靠近,我立刻抖擞精神,将挤出来的胸挺得老高,我发誓,那个靠近我的人绝不是因为我突然抖出来的两块白肉而吓得退后三尺。嗯,那是被风吹的。白舒于也十分同意我的观点,他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是个白眼。
那突然靠近我的人,不对,是突然靠近白舒于的人,拿着香槟就侃侃而谈,“这一次的年会是由白少你一个人承办的,要幸苦不少吧,往年都是白董事长办的。”
白舒于弯起桃花眼礼貌的笑了笑,那个笑容真的是完美无比,与我往日见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怀疑他此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以此来达到这张脸最和谐的程度。他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说:“老爸最近还在美国没回来,没办法,只好由我这个败家子来操办咯。”
那个男人穿得很精神,白西服白皮鞋,虽然鬓角已经斑白,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他继续笑说:“白少谦虚了,虽不知道暨东的少东家是青年才俊,这些年把暨东打理的仅仅有条,连老东家都甘愿退居幕后了。”
白舒于似乎因这一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老东西要退隐还早着呢。”
那个中年男人也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香槟,又看了看我,“这是?”
白舒于介绍请我,“我的女伴,林忆南。”
他没说我是他的朋友,或者是助理,亦或者任何身份,只单单说我的女伴,留给别人无限的遐想,我明白的他的企图,立马盯了他一眼,他呵呵一笑,居然突然揽起我的腰,故意以周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大声说道:“你们想象的任何关系都可以。”
老娘一口唾沫就差点卡在喉咙里噎死自己了。我剧烈咳嗽起来,看了看周围本来就对我虎视眈眈的女人们,再次吞了吞口水。那中年男人也颇有意味的看着我,他也许很奇怪白舒于这个浪子什么时候也会这么高调的宣布自己名花有主了吧。
可事实是我和他根本不是那个关系,不知道他是要拿我当挡箭牌,还是故意整我,我只感觉到周围各色美眉本来打量和探视的目光变成了嫉恨和仇视。大哥,我还怎么在这场宴会里混呀!
中年男人终于悻悻退场,我一把抓勒住白舒于的领子就狠狠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呢?!我和你什么时候成那种关系了!”
白舒于求饶的把我的手扯下来,看着我油腻的挑了挑眉,“我没说我们什么关系呀,我只说,你们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本来就是嘛!他们怎么想我们,我们再解释也是没用的!”
我呸,这小子果真是油腔滑调、老谋深算!我呵呵一笑,轻轻的在他耳边来了一句,“这样呀~那还真是承蒙白少关怀,现在的我真是激动万分,你知不知道在我最开心的时候,最喜欢干什么呀?~”此时,我一直冰冷的手已经环过他的腰,悄悄在他的西装下游动,然后慢慢的滑过他的衬衫伸入他的后背。
我看见他明显打了个抖索,我笑得更欢乐,我的温度还不错吧?他吓得面色惨白,声音都变软了,“大姐,你胆子还真呸大了,平时你都不对我动手动脚的,今个儿就放过我吧,这里人多,要被人瞧见了,估计我的名声就不太好了,毕竟我是东家,你要想摸我,我到下面给你解决去。”
我呸,谁想摸你!
“要到下面去,我还就不碰你了!白少,不要得罪女人哦。”我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说着,顺便吹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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