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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性成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深琳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他还真动手了。只见他的头慢慢靠近我的耳朵,轻轻来了一句,“你动作再大点,别人就看到了。再说,你也不想我在这里就请了反应吧?”
我发现他的温度似乎是有点不正常。我轻咳一声,觉得此时我是有点过火了,只好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白舒于悄悄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好险我的动作并不大,再说还有白舒于的西服外套遮住,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异样,大概只以为我们贴着身子交头接耳的说话。我看着白舒于呵呵的笑了笑,白舒于一颤,“你还是别这么笑了,我怕被你强暴了。”
切!这个混迹风月场所的大土豪还会有现在的窘迫,真是难得。





撩性成欢 第二十五章 年会(二)
自我进入会场之后,每个女人都在以打量和敌视的眼光看着我。特别是白舒于带着我各个问候的时候,那几个女人盯着我简直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宁灵和易珉的面前。宁灵果然不负我望,此时像一只猴子似的死死吊在了易珉的脖子上,脸上红扑扑的像一个红苹果,但是是老巫婆给白雪公主涂了剧毒的那个。她完全意识不到面前已经来了老熟人,嘴巴笑得和裂开了似的,我真害怕她突然从嘴巴里流出哈喇子,到时候我就要额外支出狗粮的费用了。
她的眼睛迷离着,一张烈焰红唇突兀的变成一个圆豆豆,像刚刚碰面的南北磁极一样死命的往易珉的脸上贴去。我和白舒于由此欣赏了十分钟的法海收妖大戏,易珉使用了不下一百种办法终于制服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宁灵。我不忍心看地上那个女人惨状,看着易珉同情的问出了口,“她到底是喝了几坛二锅头?为什么变成了此等人间惨剧?”
易珉红着眼睛,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看着我,“两杯香槟。”
我和白舒于都震惊了。
白舒于也同情的看着我,“你平时是怎么制服她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对我所作所为,“貌似,我和她都是一起喝醉的。”
白舒于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原来是双贱合璧,难怪,难怪。”
我的脸成功被拉黑。
我扶起宁灵,对白舒于和易珉说:“暴发户,我还是送她去喝点解酒药吧。我不想明天的新闻爆出今年暨东出现了红唇*。”
白舒于也点了点头,“那好,你先送她到下面的房间休息下吧。”
易珉似乎放心不下,担忧的看着宁灵说:“我和你一起,你一个人恐怕还搞定不了她。”
我点了点头,“这是你迄今为止说过的最让我有认同感的话。”
易珉也顾不得对我的话进行一番恼羞,直接扛起地上的宁灵就往门口奔。白舒于看着我,又开始千叮咛万嘱咐:“你自己也披一件披肩来,我会吩咐人给你送去,这里实在是有点冷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知道了,再不济,我直接扒你的衣服不就成了。”
白舒于一阵风姿抖擞,但又一副煞有其事的说:“小姐,你要是再对我上下其手,我也不客气了。”
我看着他也呵呵笑了笑,他被我笑得一阵恶寒,立马伸出手赶我走,“快去吧,快去吧。”
我“哼”过一声,转过头,跟着易珉他们走了。
不过,宁灵真的让我大开了眼界。我在房间里免费观赏了难得一见的脱衣舞加拖把钢管舞加甩头舞加劈叉双刀。易珉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想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识过如此繁复的舞种和如此激烈的动作吧。如果宁灵知道今天她向易珉展示了她的独家绝活,她会不会就此引咎自刎呢?
但我的想法的确达不到宁灵新花样上市的速度。此时,宁灵又开始新花招,她抓着易珉就在地上像章鱼一样缠住他的身体,然后……
我想象不到这是个怎样的动作,也描述不出,但我看见易珉衣服上慢慢蔓延的水渍和热气,我真的石化了。
她居然尿了,这是我多少年来没有在同伴人身上看见过的生理反应。
易珉的表情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变得和碳一样黑,和石头一样僵硬,还有和狼牙山五壮士一样赴死的绝望。
我的披肩终于来了,我披上了披肩,看见易珉在一旁垂头悲伤,还有我真的怀疑我的眼睛的一幕,他居然哭了……
是的,这个大男人居然哭了。
虽然他后来向我们解释那是被氨气刺激的泪腺,而产生的不自觉反应。但以宁灵自己话来说,“不是被我的尿液给熏哭的吗?”




撩性成欢 第二十六章 年会(三)
经过百般努力,我终于处理完宁灵的各种状况,和易珉一起重新回到会场。而宁灵此时正安详的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只有她发出的雷鸣般的鼾声象征着这条勃勃生机的生命,不然我会以为那张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易珉的表情依旧如暴雨前的乌云一般压抑着,还有梨花带雨的倾向……
我清清嗓子想安慰一下身边的人,结果我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唤道:“林忆南?”
我回过头一看,那里的女人正已优雅的身姿伫立着,脖子上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脚底下踩着一双十厘米恨天高,手里正端着一杯香槟。
这个女人是我多么熟悉的一个人呀。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如一头绵羊一样温顺,替我办好所有我想要做的事。我经常称她为我的右手,她也的确像一只手一样听从我的调遣。可这一切都只是她刻意的假装,她把一头饿狼伪装成了一只羔羊。可是所有面具在林氏倒闭的瞬间被她毫不留情的撕破。
我记得失去一切的我去找她时,她的冷笑和嘲讽是那样的刺伤我的眼睛。我还记得,那个雨巷,那些拳脚相加的人,还有我沉默的眼泪,我躺在血水中,她静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好像那些人与她无关,好像被血水浸湿的我与她无关。原来,她一切的温顺都是假装的。我的孩子,我的友情,都被她一手埋葬。
当我失去一切,她再也不必像奴隶一般匍匐在我的脚下。如今,她成功的攀上了上流社会。再也不必借助我的手,在上流名媛中假笑求全。可是她重新看见了我,那个眼睛中除了震惊,还有恐惧。你还在惧怕我吗?可惜我不再是那个狂妄高傲的林氏大小姐了。
她的情绪被她再次掩盖住,她得意的笑了笑,看着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了。自从那一次见面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你也没有了消息。我以为,你在哪个街头独自腐烂呢。”
我看着她,心情也再不似以往那般复杂,而是镇定的、沉静的,我也笑笑,“没想到,你已经在这里这样如鱼得水了,以前还是个把高脚杯砸碎而不知所错的臭丫头呢。”
她被我提到了以往糗事,面色难堪之余,多了一丝愤懑之色,“呵呵,再怎么样,我也比现在你强。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入这场宴会的呢?是服务员?某个老板的情妇?还是冒着被赶出去的危险,偷偷混进来的?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你这种穷人该待的地方。”
她的笑容充满了优越感,她以为,我现在已经穷迫到被某个大老板包养了吗?易珉似乎也觉得她的话难听,皱了皱眉头,张开嘴想帮我说说话。可惜,他的声音还没有传达出口,我的腰间多了一只手,白舒于出现在我的身边。
他悠然自若的搂着我的腰看着陈悦榕,“你是陈小姐吧,陈先生的女儿?听说你们的新开百货公司办的不错,我们暨东砸的钱也不少,不知道这笔钱撤出去会怎么样呢?”
陈悦榕显然没有料到白舒于的突然出场,她首先看到白舒于的时候就吓了一跳,面露喜色,有想和白舒于搭讪的意味。后来看着他搂着我的腰变得震惊,而后变成嫉妒和愤懑。
一向聪明的她怎么会听不出白舒于话中的威胁,他爸的事业即使现在再凤凰腾达也是比不上几十年基业的白家。她当然不会自不量力的与白家抗衡,她讪讪笑道:“白少可不要开玩笑了,我们家还得仰仗你们呢。”
她笑得花枝乱颤,刚才的逼迫和优越瞬间不见,此时宛如一个低微的臣子,以前她也是这般骗过我的眼睛。不过白舒于是什么人?她的虚情假意,他早就一清二楚。他此时也没多少耐心敷衍她,冷冷的就说,“那陈小姐还是不要打扰我的女伴了,要知道我请她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陈悦榕忿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冷笑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离去。
易珉叹了一口气,“真是野鸡自以为凤凰。”
白舒于却深深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他笑了笑,然后开口留了一句话:“你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我发现这个会场所有的人,包括白舒于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我转过头一看,那个挺拔俊逸的人影在人群中是那样的显眼,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甚至有些哆嗦,手也止不住发抖,他为什么会来了?!




撩性成欢 第二十七章 孔雀
他在人群之中是那样的出众。一身修身的白色西服套装,一条云纹模样的领带,一副若有若无的自信笑容。他在众人的打量和好奇下悠然踱着优雅的步伐,神态高傲的像一只展屏的孔雀,也的确如孔雀一般鲜亮美丽。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完美,仿佛连步伐都受过专业的培训。他的一个眨眼,一次转身,好像都会牵动周围所有人的心。这样出挑的他,成功吸引了会场所有人的目光,会场的商业大咖都竞相上前敬酒拜访。的确,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智慧,也绝不比他的相貌风姿差。
这样令人嫉妒神往的他,身边还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同样带着高傲的眼神俯视众生,但是那样的高傲却不同于这个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自然气场。她是故意的,是带着优越感的,是因为依附这个高贵的男人而产生的。
那个女人裙子紧紧的裹住她的身体,仿佛就是要勒出她骄傲的身材,一双雪白的大腿在极短的裙子下晃悠,勾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她的笑容是得意的,尽管她的脸是那样完美,但却让我提不上好感。
会场上珊珊来迟的男人正是成华宁,那个挽着她的女人我也是认识,是他的秘书罗月,看来也是他今天晚上的女伴。我认识她,还是亏成华宁每天接的电话,但她不一定认得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成华宁的公司,也没有和他有关系的人打过交道。
我偏过头看着今天的东家白舒于,今日的风采似乎都被别人抢完了,可他看着成华宁的眼神里竟然透着不寻常的光彩,似乎是嫉妒,又似乎是佩服,又或许是当作对手一般的敌意。我在害怕,可他竟然有着愈战愈勇的兴奋,他直直的看着远处的成华宁然后对我说:“看,那个男人经营的企业可是我们行业的龙头企业,也是我们集团最大的对手,看到他本人,你真的会觉得他是个不会让你失望的对手吧。”
是的,成华宁从来都不会让他的野心失望。他拥有一个商业帝国,在这个市里面,甚至这个国家里面都可以呼风唤雨。他太可怕,也太完美,简直无懈可击。
有的人只能当朋友,因为把他做为对手是最不理智的行为。的确,要把成华宁当作敌人需要太大的勇气和资本,可是我偏偏咽不下这口气,我偏要拿我的婚姻,拿我的人生作为筹码和他斗一斗。白舒于呢?不知道他是否也压好赌注要和成华宁倾力一搏?但我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决心,绝不比我的差。
最大的贵客来到他的宴会,他当然要亲自去迎接。当白舒于拉着我的手想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华少,我却忽然将红酒洒在了裙子上。红色液体瞬间侵蚀我的裙子,这条再高贵的裙子在成华宁的入场之后也变得落魄不堪。白舒于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酒泼了?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可能是刚才的那个女人撞到了我,我还是下去换一身衣服吧。”
我不能让成华宁看见我。成华宁虽然能带着他的女人招摇过市,但我却不能给他借口折磨我或者伤害别人。
白舒于看我的脸色不是很好,或许他以为陈悦榕的出现让我受了伤,他一脸担忧:“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说了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吧,我没关系的。”
陈悦榕的话怎么可能伤害到我?纵使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不耻,但我早已将以往的一切看透,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雏鸡。
但我不想在白舒于面前点名这一切,我苦涩笑了笑,“那我走了。”
白舒于点了点头,然后一直看着我转身离开。
到了会场出口,我像逃跑似的跑出了那个地方。成华宁就是我的克星。哪怕我将自己伪装成了铜墙铁骨,在他面前,我依然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易珉早就在场下了,我惊异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下来了?”
易珉也看着我不太好的脸色,担心道:“因为无聊。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




撩性成欢 第二十八章 绑架
我将身上的湿裙子脱了下来,交给了白舒于的助理。他的助理看见了这么昂贵的裙子竟然被染上了难看的红酒,顿时脸色一沉。但自己也知道是白舒于给我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瞥了我几眼就走了。
易珉看见了个助理对我的脸色,直摇头,“真是狗眼看人低,要你是卡森的大小姐,你看她敢不敢对你摆脸色。”
卡森是成华宁的集团。我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震,但外表很好的掩了下来,只笑了笑:“但是卡森并没有大小姐。”
易珉也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我知道,打个比喻而已。不过我倒挺想知道那成华宁的老婆是个什么样子,他那么孤傲,他的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只可惜,成华宁把自己的家室藏得太好了。”
易珉似乎真的对那位夫人充满好奇,可是他哪会知道那位神秘的夫人正在以十分恶劣的造型站在他面前,此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下的高跟鞋都没换掉,就像一只小鸭子穿上了蛙鞋,不伦不类的。当然,我是不会跟他说,唉,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也很默契的点点头,“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十分尊贵的女性。”
当我说完这话后,易珉以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着我,他十分犹疑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可从来不会对任何女性发表有任何稍带好感的形容词。”
我嘴角一抽,平时我都这样刻薄吗?不过我立刻如春风迎面,笑得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看着他:“我也是猜的嘛!人家那么有钱,只可惜嫁了个不太中用的老公!”
易珉反倒摇了摇头,“我觉得成华宁应该算是结婚对象的最佳人选之一吧,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贴着他呢,他的条件就算是万里挑一都不过分。”
我彻底吐槽无能,“那是你不知道那丫到底是个什么人!”
易珉听得更奇怪了,他看着我,一脸狐疑,“你怎么看起很来讨厌他似的?你和他有仇吗?不过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际吧。”
我听了易珉的疑惑,心里更紧张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心虚,我大气凌然的说道:“你是不知道,他不仅乱交,还是个双性恋,他周围所有的女人,还包括男人都没能幸免他的毒手!听说还是个性表态,自己性无能也就算了,还塞什么棒球到女人的私处呀,把男人的菊花捅穿了的呀。哦哦哦~还要什么xx盛宴他也去了呀,一个人就用了一百个安全套呢!啧啧啧!还有…… ¥¥* ”
“停停停……”易珉扶住自己脑袋,“你不要再对我进行轰炸了!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当然是我胡编乱造的呀……我咋清楚他是不是个双性恋,有多少女人……当然我不能让唾沫把自己淹死,我陷害人也不是一次两次,早就驾轻就熟,我咳了咳,“那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的姐姐的表弟的堂姐就是曾经的受害人!”
我故意把关系扯得很远,让他无据可查,哪知道他扶住了墙,压根没有再追寻我这番话的打算,“姐姐,你的关系是不是太远了。”
我呵呵笑了声,“是吧……”
易珉再经历了今天晚上的大灾难之后,又持续被我的牢骚轰炸,他终于撑不住倒在了椅子上。
“这场年会恐怕要办到很晚,你明天还有课,要不要先回去?”易珉双目无神的看着我。我本来也是打算先回去了,但看见床上的一只“死猪”,还是放弃了计划。易珉注意到了我看向宁灵的目光,他温柔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宁灵交给我吧。我会送她回家的。”
我想了想,觉得宁灵一大早看见易珉肯定要比看见我更高兴,于是我下定决心要给她创造机会,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宁灵就交给你了!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关系的!”
易珉彻底对我无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过她倒不会出什么事,出事的会是我。”
我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嗯……不过我这样先走,恐怕辜负白舒于了,你要见到他,替我说声对不起吧。”
易珉懂事的点了头,“放心吧。”
我这才安心的走了。
到了酒店下面,我发现路灯很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清楚,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的摸索。来往的更是只有鲜少迸流的车辆,几乎没有看到路人。路上的冷风呼啸而过,竟让我隐隐有了悲鸣声的错觉,这样昏暗的夜,这样安静的道路,我不禁想起了午夜里的无数“缠绵悱恻”的故事,我害怕的抖了抖身子,“不会真有怪东西吧……”
我逆着寒风,蜷缩着身子,目不转睛的走在路上,正当我念着“阿弥陀佛”的时候,我的背后莫名出现了几只手,他们捂住我的嘴,把我整个人绑了起来,我奋力挣扎,奈何势单力薄,只能身不由己的被他们拖拽着走了。
当我害怕是不是遇到人肉贩子的时候,他们把我丢到了一辆豪车里,那披着白色皮草斗篷的男人正坐在座位上犀利的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觉得比看到了鬼还要可怕。




撩性成欢 第二十九章 挣扎
那个男人深邃明亮的双眸即使在没有灯光的车里都是那样的清晰。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出了年会,他是特地为了我吗?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的嘴被贴上了胶带,手也被挽在背后绑着,他冷冷的看着我,一只修长的手优雅的伸到我的面前,然后“唰”的一下撕下我嘴上的胶带,我吃痛的轻哼一声,立即大吼出口:“你这是干什么?”
他目光更为犀利,他聚缩起好看的眼睛,抬起我的下巴,用着轻轻的但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说:“怎么不挽着他的手来见我?你不是和他玩得挺开心的吗?”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难道他一直都知道我的消息吗?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不会这样轻易放纵我。我的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他请得私家侦探。
我也冷笑一声,“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他的脸色顿时如寒冬冰冷,他一把将我拉到后座上,然后麻利的解开我身后的绳子,哪知道我还没有享受到一秒的放松,又被他吊在了车后座的把手上,他将我的腿架到他的腰间,拉开我穿在外面的运动衫的拉链,将我薄薄的白色t恤从胸前撕碎。我的黑色内衣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展现在他面前。
我还来不及羞恼,就吃惊的看着他变成了一个野兽,他将罩着斗篷的西服脱掉,干净利落的撕开自己胸前的衬衫,似乎那些纽扣都是摆设,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面前简直成了毫无用处的多余之物。
我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势震到,还是害怕。他搂住我的腰,看着我,笑容之中多了一丝从容和得意,“你是在害怕?”
我撇过头去,不想看着他,我怕他看出我的恐惧,可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一只手将我的头硬生生的扳了过来,“怎么?连看着我都不敢了吗?”
我这才破口大骂,“成华宁,你这个疯子!你难道要在这个车里面干你的龌蹉事吗?”
成华宁再次敛起笑容,他狠狠的盯着我,“龌蹉?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爱’的宣泄。”当他说道“爱”字时,一只手从我光滑的背部滑下,一直顺到裤子里。
我咬了咬牙,忍受他的抚摸,虽然双脚动个不停,但却反抗不了他,我一时恼羞成怒,大声叫到:“你这个疯子,快给我停手!”
他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我的嘴上,“嘘!要别人听见了,对咱们都不好。”
我隐忍的闭上了嘴,结果成华宁更为大胆,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啄食我的皮肤,从我的额头,到嘴唇,再到脖子,然后到雪白的胸前。
他贴着隐隐发抖的我,一只手解下了我的内衣,然后更肆无忌惮的扫荡。
终于,他脱下了碍眼的衬衫,露出健康的身材。
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他摸了你哪里?手?腰?还是更多?”
我咬了咬牙,当作没有听到他对我的侮辱,他阴森的轻笑一声,开始他正式的侵略。
我一声不吭,他便更发狠。
他抓着我的腰叫唤道:“你叫呀?怎么不叫?”
我尝到嘴里一股铁锈味道,我知道自己已经将嘴唇咬破,但我始终不想向那个男人服输。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发泄完了,喘着气躺在我身边。
他伸出手解开我手上的绑带,我身体一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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