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落飞虹
乘务长做司仪。
交换婚戒、喝交杯酒……
地面上婚礼上的环节一一在空中上演。
美丽的乘务员齐整的站成一排高歌祝福。
机组成员还特别安排了来宾们签字祝贺,一条红色的大横幅,写着祝语,很快在宾客间传递开去……
指柔无意间瞟到那位夜先生,他落笔写祝语,眉间微许忧郁。一看,便知是为情所困了。但不知,谁能有如此本事,迷倒这位冷酷帅气的男人?
飞机飞翔,目的地是三亚,之后他们转飞丹麦。
这是一趟幸福之旅,因为在一千多公里的航程中,一场浪漫婚礼在万米高空举行着。
蓝天、白云为证。
他们深情地互道:“我爱你”,浪漫的气息甜蜜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机舱。
通道上,小公主是花童,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往爸爸妈妈身上撒花。
超级可爱的笑容。
她的搭挡是位小帅哥,穿着剪尾礼服,像个小大人一样沉着淡定,偶露微笑。
据说,这位男花童,已经是是第十次当花童,所以他很老成,很稳重。
倒是楚楚,是第一次做花童嘛,而且还是爸爸妈妈的婚礼。
她太高兴了。
快乐而敬业的,卖力的开始撒花。
没几下,花篮里的花瓣全撒完了,只见这个端庄高贵的小公主,机灵的转动乌溜溜的大眼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伸入帅气的男花童花篮中,抢夺过一大把美丽花瓣,放入自己花篮中。
成功后,楚楚还笑了一下。
谁知,那男花童也不是吃素的小朋友,一看花瓣被抢,也不顾绅士的装扮了,也不顾老成稳重了,只想夺回被抢花瓣。
这时候,咱们的楚楚小公主,立即显示出了女王般彪悍的气质,一只手唰地将篮子藏到背后,另一只手顺手牵羊神速的再次抢夺男花童篮中的花瓣。
男花童一看花篮中的花瓣越来越少,而对方抢去的越来越多,一场抢花的战斗来势汹汹。
几个来回后,男花童眼见战势不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众宾客眼球立刻被吸引。
楚楚一脸不屑地瞟着男童,“别哭了,哭起来,好难看。”男花童绅士的形象尽毁……花童差点抢了新人风头。后来还是婚礼经纪人,以及空中小姐过来好言相劝,才总算止住。
“哈哈哈,楚楚啊楚楚!”诗琴过来抱起她,“你真是太可爱了!阿姨好爱你。”
指柔和楚晋已经开始喝交杯酒了。
诗琴面对空中婚礼的浪漫,无不羡慕的惊叹,“指柔,你今天好漂亮啊。”拿着照相机不停的拍照。
一手抱着楚楚,在她脸上亲一口:“楚楚说是不是,妈咪今天好漂亮好漂亮哦。”
小公主虽然开心,但却咬着食指说,“好像没有看到李叔叔……”
那个时候,李明远一个人坐在咖啡馆内,失神的凝望着咖啡杯。
林如墨也去参加婚礼了。
他身边惟一能够说上两句话的人,也已经不在身边。
楚晋给他发了喜柬,他没去,他不敢去,不敢看她幸福的笑脸,不敢看她挽着另一个男人走向幸福红地毯。
失去的,永远失去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端起杯,喝咖啡。
有人向他走近。
言小英站在他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抬头,优雅的比了一下对面,她才敢落坐。
“什么事?”李明远冷淡的眼神。
正文 永不再爱(五)
“没事。我只想找到你,然后一起喝杯咖啡。”言小英无视他眼中的不悦,微笑说:“李总,你还记得那天吗?我认识你的那天。当然你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
李明远目光下沉,望着桌。
她的声音在对面响起,缓缓的,轻轻的:累
“当年,你和指情在台上跳舞,我在台下看你们跳舞,你认识指情那一天起,我就认识了你。我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李氏的总裁。我一直默默的躲在背后,看着你和不同的女人周.旋,看着你结婚,看着你离婚,看着你有了家庭,看着你又没了家庭,看着你们相爱,看着你痛苦,看着你的一切,一切。”
她轻抿着咖啡,香而苦:“而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的背后,有那么一个人静静的,默默的看着你。因为你的视线在前方,不曾回首。”
“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李明远坚定的说:“除了她,这一生,我永不再爱。”
他起身,就走了。
脚步不停留。
他从来没有为谁停留过,即使是指柔。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前方。
记住这个日子吧。
2012年,冬。
当2011年的人们认为,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楚晋和指柔正在丹麦作新婚蜜月之旅。
他们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航班从北京起飞,前往瑞典首都,享有“北方威尼斯”之称的斯德哥尔摩。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开始了浪漫甜蜜的北欧四国行程。
飞行时间为九个小时,飞越的国家有中国、蒙古人民共和国、俄罗斯、芬兰、瑞典,飞越的海洋有波罗的海。
北京时间,与斯德哥尔摩的时差是六个小时。
旅游过程中,楚晋半开玩笑,半怜爱的说:“指柔,怕不怕把你卖了?”
指柔抿着笑,新娘的笑容是非常美丽,非常迷人的。
她说:“好,看看我能值多少钱?”
下午六点到达斯德哥尔摩。
下飞机又坐了六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酒店已是次日凌晨一点。
匆匆休息一下,指柔换了厚实的衣服,跟着楚晋出发,一路上,她没有感受到旅游的辛苦,而是满面笑容,那笑容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那天上午,他们从瑞典小镇“卡尔马”出发,通过连接着“瑞典”和“丹麦”两大城市的马尔默大桥,终于来到了此次旅行的第一站——
来到这个童话中的世界,丹麦首都。
哥本哈根。
天空是格外的晴朗,湛蓝的苍穹,飘浮着几朵白云,一月份,这在北欧是不多见的好天气。
楚晋把她的手挽着臂湾里,他们慢慢的行走在去市政广场的路上。
安静的街道笔直、通畅、干净,两旁整齐停着同样安静的车。
走在这样的街头,会让人感觉内心安宁,时光会随着墙面上那些久远的,古老的浮雕,慢慢沉淀下来。
金色阳光照着楚晋的脸,墨黑的头发上泛起一圈朦胧的光晕,他不时深情的凝望她,让她走在马路最里边,他在外为她拦着路过的行人,以及车。
楚晋忽然伸手一指,“瞧!那就是安爷爷。”
指柔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纠正:“什么安爷爷?那是安徒生。”
安徒生。
不仅是丹麦的骄傲,也是童话界的骄傲。
他的铜像伫立在古老的市政大楼旁,身穿礼服,头戴礼帽,一手捧着他的童话书,一手拿着根拐杖,目光睿智,翘首注视着左斜方对面的公园,注视着哥本哈根市区的主要街道。
那是以他命名的街道——汉斯安徒生大道。
广场上,有一座神牛降龙的喷泉,始建于一九二三年,在它旁边是丹麦的0公里公路里程碑,所有距哥本哈根的距离,皆从这里开始测量。
踏过那个里程碑,他们的幸福,也从这里开始测量,无限的延长,延长。
而现在的市政厅建于一九零五年,采用古代丹麦建筑风格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筑风格的结合。正门上方有座镀金塑像,头顶是教堂的轮廓。
楚晋说:“那是哥本哈根的奠基人,阿布萨隆大主教。”
他好像对这儿历史很了解,侃侃而谈:
“哥本哈根,在丹麦原文念‘k?benhavn’。”他脱口而出一句丹麦文,熟练如母语,指柔非常惊奇,他笑:“‘‘k?benhavn’,意即商人的港口。”
他轻握她的手,“它最初是个小渔村。和我们深圳一样,当初只是一个小渔村。1167年奥斯基勒大主教阿布萨隆,他就是我们在正门看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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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塑像。他在此修建了第一座城堡。276年后,被定为首都。那一年是1443年……中国,是明宣德八年!”
“天哪!楚晋!”指柔惊讶的喊,“你对世界历史有过研究吗?”
“我学过历史……”楚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后揽着她,“喜不喜欢学历史的男人?”
她将头倚靠着他的肩膀,打趣说:“不喜欢历史,但是喜欢学历史的楚晋。”
“楚晋的历史知识,是全世界最好的,你信么?”他刮她鼻尖。
指柔摇摇头,才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他牵着她的向前进。
两人来到富丽堂皇的市政厅,大厅宽敞明亮,建筑面积为一万五千平方米,市民投票和文化活动、结婚典礼以及官方接待,都在这儿举行。
“来,我们上钟楼。”楚晋牵了她的手一起。
钟楼有一百多米高。
登上钟楼,可以眺望全城美景。
哥本哈根市的美丽尽收脚下。
在钟楼门的上方,楚晋指着著名的“世界钟”说:“看见那钟吗?世界上最大的机械钟!”
“是!最大的机械钟!”指柔笑着接道:“前后历时四十多年才制造出来,它能显示全球各地时间,美国啊,英国啊,芬兰,比利时啊,中国啊,以及各种天文时。”
这个,李明远给她说过。
他们以前来过。
而现在想起这个名,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淡淡的。仿佛朋友,又仿佛什么都不是。
楚晋捏了捏她鼻子:“对极了,它还会记住我们蜜月的时间!”
指柔笑得灿如玫瑰:“有没有那么神啊?楚晋?”
“当然,会记住的……”楚晋搂着她,低头深情的说:“等我们老了,再来这儿的时候,我们就会记得那面钟,钟也会记得我们。某年某月某日,楚晋,向指柔,到此一游!”
下了钟楼。
他们坐在广场上的露天咖啡座,吃早餐,喝咖啡。
哥本哈根,像这样的露天早餐很多,出来吃早餐的人也很多,随意走着,街边就有雨棚,铺着白色柔软桌布的餐桌。
楚晋看着一边,指柔也看去,不远处,有一对老人在吃早餐。老人的神态,让他们思绪飘得很远,或许有一天,他们也这样老去。
另一边,有正在表演的印第安人,奇怪的表演节目。
指柔忍不住掩嘴笑,楚晋宠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从开始到现在,未曾离开。
旁边有个博物馆,楚晋拉了她去。
“believeitoot。”站在门外,指柔轻轻的念出那句英文,和楚晋相视一眼,不由的笑了。
“信不信由你!”她敲打着他的肩膀,“楚晋,怎么我们伟大祖国最经典的话,也流传到丹麦了?”
多年前,和李明远来,她没发现这儿有一座叫“信不信由你”的博物馆。
他们手挽手走了进去。
馆内以栩栩如生的模型、仿制品或带有生动画面的录像方式,一一展示了冒险家利普里,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二百三十三件奇珍异品。
很奇特,很全面的博物馆。
然后,他们去了走街,也叫斯特罗盖特步行街,据说,这条街是欧洲最长的步行街。
步行街上各种商店玲琅满目,有当街卖水果和鲜花的,有卖小吃的。
“当地樱桃,味道很好。我去买。”楚晋熟练的用丹麦语交谈,花了45克朗买了一斤。
鲜红欲滴的果实,捧在手心,看着就满心欢喜。
“你先吃。”指柔先喂他一颗。
楚晋含着,她也含着,两人相视一笑,品尝这颗果实。
果然,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在这几天。
他们去丹麦女皇居住的阿玛林宫,国会大厦,歌剧院,去童话般的公园kastellet。
公园不是很大,但是保留着军事壁垒和建筑。
给旅人带来深刻印象,看过,就难以忘记。
美人鱼像就在海边,它是如此的小巧,安静的在广阔的海岸线上,不是刻意去找,是不太容易发现的,所以指柔叫它:“小小的美人鱼。”
丹麦。
风景如画,生活闲暇。
这里安静,这里环境干净,这里历史悠久,这里是快乐的乌托邦。走进哥本哈根,那是一种全新的,与喧闹的中国,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这儿没有什么汽车。
大多数骑自行车。街头巷尾都是自行车来往穿梭。
楚晋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她在丹麦环城旅行。
下坡的时候,他放掉双手,让自行车自如飞驰,与她一起欢呼高喊,笑声飞扬。
蜜月这几天,身心都被愉悦涨得满满的。
原来,这就是幸福。
和相爱的人,一起去美丽的地方,看美丽的风景。
美丽的牵手。
他们那天很晚才回到酒店。
楚晋边揽着她进房间,边问:“累么?”
指柔笑:“不累,但是很困。”
洗了澡出来。
楚晋躺在床上翻看财经杂志。
她带来满室的温馨,趴在他身上,抱着他脖子。
“楚晋。”她懒懒的问:“我们会好一百年吗?”把脸贴在他胸前,细听他强壮的心跳声,她有些喃喃的问:“会好一百年吗?”
“会……”他吻她的唇,慢慢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动。那柔软的曲线在他掌心下抚过,如云般,白皙滑嫩的肌肤,带给他深深的叹息。
他解开她的睡袍扣子,褪去她身上仅有的遮羞物。
唇,从她身上下滑,一点一点,轻轻的吻她。
在他的带领下,她渐渐热情的回应。
他用温暖的吻,吻开她沉睡已久的花瓣,那儿湿润,春潮汩汩。
浅尝,已不能使他满足。
楚晋一个用力,挺身而入,与她融为一体。
这一下,就撞进了她的深处。
她疼痛的蹙眉。
“还疼么?”楚晋隐忍着,不敢再动,这么多年未曾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她的温暖紧窒令他感到窒息。他被她紧紧的包裹,牢牢的吸入,他拨不出,也不想拨出。
疼,是不可避免的。充分的前奏,只适当的缓解某种疼痛,不能消除。
她转过脸去,又被楚晋拨过来,他手心轻轻摩挲她面颊,柔情似水:“指柔,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会倾尽一生来爱护你。我有多少生命,我就有多少热情,我就有多么爱你。”
正文 永不再爱(六)
他鼻尖抵于她的,目光如电,电到她眼中去,电得她浑身激灵,体内电流灼热蔓延,脸颊一片粉红,羞涩的低垂着眸。
埋入的久了,尖锐的疼已过去了。那种奇妙的愉悦渐渐从毛孔爬进来。
他试着轻轻动了一下,就好像一石击起千层浪,澎湃的浪潮使她颤栗,惊喘。他再动了一下,比刚才更深,更用力,她禁不住轻吟出声。于是,楚晋微喘着气,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刚猛,狂烈。*
两人十指相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到达顶峰的时刻,他颤抖的爆发,满室响彻着楚晋兴奋高亢的低吼声:“指柔!指柔!指柔!啊——”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人。
汗珠滴下去,打在她粉颊上。
灼热,绵缠,滑过她的晕红的皮肤。
“老婆……”他喘着气喊,这个时候喊出一声老婆的男人特别性感,特别迷人。
他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休息片刻。
楚晋双手撑起,喘息未定:“我还是不能相信,你是我老婆……真的,我觉得太梦幻了,我………”
手掩住了他的唇,指柔仰望着他,眨着美丽妩媚的大眼,不满的说:“那你希望谁是你老婆?”
“不是,不……柔柔。”楚晋语无伦次,满额都是激.情的汗珠,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眼睛。他俯头再度压上她的唇,在她牙齿间坏笑,“我还是想要用行动证明,你是不是真实的,来,再来一次!”*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勇猛,更激烈。
床都被他摇晃起来。
她早已领教过他强劲的力量,在他身下不断的扭动,不知道第几次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气若游丝,连连哀求:“楚晋啊楚晋,不要了,不要了……”
“叫我老公!”他喷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叫我老公,我要听,我要听!”
“老……老……老……公……”她被他搞得气喘吁吁,五音不全,红唇一张开就是要命的呻.吟。
楚晋把她雪白纤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捧着她曲线完美的臀,一波比一波凶猛,一波比一波迅疾地冲击,冲击,冲击。在他强而有力的律动中,指柔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比一次还要狂乱。……到最后,她累软在床,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话都不想说。
他恢复力惊人,歇息一阵,又不安分的推动她再来。
也许他等待得太久,渴望得太久,所以不停的要,不停的要,总觉得要不够,要不够。
一整晚,他都不能使她安宁。
直到筋疲力尽,直到她不断的求饶,直到她不停的喊:“我爱你,楚晋!我爱你,楚晋!”
他才放过她。
揽着她睡觉,唇角轻扬,满足而愉悦。
天明,指柔先醒,骤然感觉到空气下降,忙把暖气调高了几度。
她的动作弄醒了楚晋。
他把她拉下来,搂到怀里,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急不可待的搜索吻她的唇。
“不要来了……”指柔颤缩着身体,不太敢过于热情的去回应。
“嗯。”楚晋用浓浓的鼻音说:“给我生个孩子……我想要个儿子………”
“不是吧?”指柔捏了一下他的脸,叫道:“重男轻女?封建的思想!”
“不!我不封建,我也不重男轻女。”楚晋认真的告诉她,“我喜欢男孩,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从来不违背自己内心,为了安慰你,为了哄你开心,而说出虚假的话来。”他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每一对夫妻当中,如果有说不喜欢要男孩的那个男人,那是最虚伪的!”
他暖暖的呼吸吹拂在她背上,“我喜欢男孩,若生女孩,我对你的爱依然不变,偶尔我会有些失意,有些遗撼,但对我们的感情造不成任何影响。懂了吗?”
“我懂……”指柔躺在他臂湾里,侧着身子看他,“我喜欢你这种坦率!真的!楚晋!其实,不只是你想要男孩,我也想要,我非常想要男孩。但是我怕,万一是个女孩呢?我们已经有了楚楚?你会不会……”
楚楚毕竟不是他亲生的。
将来以后,父爱会不会不均衡?
他懂她的心思,他把手指轻轻压在她唇上,“再生一个女孩,就是楚楚的妹妹,我爱她,像爱楚楚一样爱她。”楚晋微微一笑,“楚晋以后有什么地方做不好,任你奴役!”
“噗……”指柔笑出声来,“你就那么喜欢,让我奴役你?”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被所爱的人奴役,也是一种幸福。”楚晋吻她额头,看向窗外,惊喜的说:“你看,下雪了!”他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窗旁,从后边揽着她的腰,修长的手臂轻轻推开窗户,雪花飞扬,洁白晶莹。
丹麦下雪了。
下了两天,外面一片雪白。
红色的房子落上白雪,衬得这座童话之城更美丽,更梦幻。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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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楚晋给她穿好衣服,拉她下楼。
“下雪了,下雪了!”
指柔在雪中欢呼,像个孩子一样,仰起脸来,张开双臂,让清凉的雪花落入掌心。
“亲爱的,来,让我们一起在雪中漫舞吧。”楚晋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旋转了一个圈,那么自然,那么流畅,那么欢快,跳起了舞。
两人迎着风雪,浪漫的舞出他们幸福。
跳完舞,两人意犹未尽。
全身热乎乎的。
飘扬的雪花落在两人头顶,凉丝丝的,他用解开的大衣,将她暖在怀里,揽着她步行。这一路,长而远。
一周后。
飞机飞向他们所在的城。
时差倒回来的那一个礼拜,他们整天腻在一起。那一晚,楚晋精力充沛,急不可待的解开了她的睡衣。
她脸红气喘的,手指掐入他的肩肉里。
楚晋的持久让她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她的身体,不断冲击她的神经深处,她昏死过去。
“指柔!指柔!”楚晋吓死了,轻轻拍了拍她,“老婆,老婆!”
她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累得直想睡。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正搂着楚晋,两个人身上一丝不挂,看看床柜上摆的钟,已经早上九点,想不到自己还能睡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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