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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废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曹阿馒
他也怕死,他也不愿就这么不明不白,不甘不愿地死去。
萧承颢从定王府回来之后,也没做歇息,简单地询问了下戴峰一些之前交待的事项之后,他便匆匆忙忙地回了卧房。
先是打开雕花衣柜,然后再开启隔板的机关,萧承颢嗅到了一股尿味。
这让他大为不满。
将装着杨只影的口袋拖出来之后,他隔着袋子狠狠地拍了拍对方的屁股。
“居然不听话地到处撒尿!真是不像话!”
感到自己已经从那个狭小的空间出来之后,杨只影的身体终于能随心所欲地挣扎扭动。
只不过此时身子被装在布袋里他到底也挣扎不了什么,萧承颢等他挣扎得累了,这就蹲下来解开系带,将人拖了出来。
扯掉了杨只影脑袋上的头套,萧承颢又替对方取掉了缠绕住双眼和双唇的黑纱。
摸到对方唇上的黑纱几乎已经都被唾液润湿了,他倒是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感到自得,要不然的话,对方不仅要流一柜子的尿,便连唾液也要流一柜子了吧。
杨只影眨了几下眼,定睛望着萧承颢,他被铁环撑开口里蓄积了大量的唾液,黑纱被取走之后,这些晶莹的液体顺着杨只影的嘴角滑落了下来,毫不矜持。
“呜呜!”
此时的杨只影狼狈不堪,这种屈辱的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他被萧承翰揭穿身份后当场被虎贲卫拿下,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罪人那般。
“好了,好了,乖乖地不要叫。我可不想整日塞住你的嘴。”
萧承颢伸手掩住了杨只影的嘴,他惟恐有探子会听到杨只影的声音,虽说有藏身的隐卫保证外人不能轻易进入这间房间,但是传出什么不好的声响,也难免是会让人起疑的。
萧承颢劝慰着杨只影,替对方取掉了嘴上的铁环。
然而杨只影被铁环撑得近乎麻木的双唇一时无法闭合,过了会儿,他才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要小解……”
卧房里便有马桶,萧承颢拎了过来。
可杨只影脚上的铐子是完全紧密连在一起的,对方站起身之后,只能在萧承颢的搀扶下跳着过去。
虽然不满被这样对待,可杨只影更不想再像之前那般失禁。
他艰难地站直了身体,看着萧承颢替自己解开腰带,掀开袍子,直接掏出了那根早就胀得不行的东西,在对准夜壶之后,他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好好地释放了一场体内的积液。
萧承颢一手搂着杨只影的腰,一手扶了对方的那根东西,从定王府回来时的不快心情在此刻已变得有几分快慰。
这趟来京虽然凶险万分,但是他好歹得到了一个很重要,也是很好玩的东西呢。
萧承颢甚至想,如果说日后总有一天要将杨只影送还景国,那么在那之前,他是否可以好好地享用一下这位景教圣子。
帮助杨只影小解了之后,萧承颢倒没有把他继续装袋关回衣柜,而是替人脱掉了那件黑袍,将他抱到了床上。
也不替杨只影盖上被子,萧承颢就那么色迷迷地一直盯着对方白皙修长,匀称瘦削的身子细细打量。
“当真是美得很。叫人蹂躏起来,也更觉怜惜呢。”
萧承颢这半辈子玩过不少男宠,但是如同杨只影这般令自己一见到便想要好好蹂躏占有一番的却几乎没有。
果然,萧承翰会看上的人,的确不是凡品。
杨只影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气来。
“萧承颢,你这人真是个疯子。”杨只影闭着眼说道。
萧承颢遗憾地摇了下头,他抚了抚杨只影散在床上的长发,眼里却仍是暧昧而温柔的光华。
“渡陌,我知道你不愿我这样对你,可是……奈何我放你不得呢?你又总不肯乖乖听话,实在叫我为难啊。”
“杀了我吧。”杨只影突然说道。
萧承颢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唇瓣,手指不知好歹地撬开了对方的双唇往里面伸去。
此时杨只影的嘴上并没有任何禁锢,萧承颢伸手进去完全有可能被对方狠狠咬上一口,可他就是喜欢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令人兴奋而着迷。
“我都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你可是我重要的筹码。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杨只影任由萧承颢的手指在自己嘴里触碰自己的牙与舌,他虽然并不喜欢对方这样的逗弄,但是却又不太想搭理对方。
是的,他不想搭理这个疯子,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是理他,对方反倒越是兴奋。
萧承颢的手指在杨只影口中玩弄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引起对方任何过激的反应,最后萧承颢也只好把手指取了出来。
他用自己还沾染了杨只影唾液的手指开始从对方的锁骨处开始一路往下拂去,直到用自己的大手托住对方那团软绵绵的东西。
“你这里今日可不够听话。不过,无妨,再过两日我便有个小礼物送给你。我想它也会喜欢的。”
杨只影隐隐感到不妙,他蠕动了一下喉结,平静的目光里并没有出现萧承颢想要看到的恐惧之色。
萧承颢冷冷地拧了下眉,大手又在杨只影的身上开始四处游走。
他抚摸到对方胸前的一粒红樱,笑着说道,“这里,我要给你打上记号。”
萧承颢见杨只影没有反应,又一只手抚过了对方的眼,耳,口,鼻,另一只手则开始将手指深入到杨只影身后的某处孔洞之中。
“还有这些地方,统统都要给你封起来。在没有将你送出之前,我要你彻底地沦为本王的玩具。到时候,你做什么都得求我。”
“想我求你?”杨只影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不屑地看了眼那个长得倒是极为英俊硬朗,内心却尽是龌龊残忍想法的男子。
“不是我想你求我,是我要你求我。”萧承颢纠正了杨只影的说法。
“我随时都可以求你。就当我可怜这个求之不得的瘸子。”
杨只影第一次在萧承颢面前露出这样又轻又柔的笑容,甚至连他的嗓音也是温柔而淡然的,即便是瘸子两个字听起来也变得如此亲昵。
“你不乖。”萧承颢脸色微微一变,但是他却压制住自己不要生气。
取了之前绑在杨只影嘴上的铁环,萧承颢又将这东西撑进了杨只影的齿间。
杨只影默默地被迫张开了嘴,洁白的牙再一次咬住了漆黑的铁环。
“今天都不许你说话了。”
萧承颢歪着脑袋看着对自己毫无畏惧的杨只影,他爬上了床,那条总有些酸痛的残腿一次次地提醒着他,一次次地让他感到愤怒,感到痛苦。
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萧承颢托起了杨只影的头。
杨只影厌恶地看了眼面前那根狰狞的东西,那玩意儿现在离他近在咫尺,甚至他可以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息。
“呜……”不快地呜咽了一声,杨只影别过了头。
但是很快他就被一只手强迫地转过了头,而现在,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为自己戴上这个铁环……
若然没有这东西的话,他必定会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吧。





冷宫废后 第10章 求死不能
萧承颢那根东西直入杨只影的咽喉,对方脆弱的喉咙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呜咽声伴随呕吐声着在屋子里闷闷作响,杨只影的头被萧承颢的大手钳制得紧紧的,一点转动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看着杨只影脸上流露出痛楚的神色,萧承颢的目光里多了些许怜悯,抑或是些许嘲弄。
“快动一动舌头,这样我舒服些,你也好快些解脱。”萧承颢牢牢地掐着杨只影的下巴,笑着对他说道。
“唔!”
气管几乎都被那根令人生畏的东西堵住了,杨只影一时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微微地睁着眼,厌恶地盯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被捆住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挣扎。
温暖得近乎滚烫的口腔给了萧承颢极好的感受,他肆无忌惮地戳弄着对方柔软的腔壁,忘情地宣泄着自己的兴奋与快乐。
突然,杨只影感到喉口有些液体溅入,激得他忍不住难受地呛咳了起来。
萧承颢这时也算是松了口气,他缓缓地松开了钳制在杨只影下颌的手,抽身而出。
一缕白色的浊液暧昧地出现在了杨只影那根嫣红的舌上,对方既不愿意吞咽下去,却又吐不出来。
萧承颢抚弄着杨只影布满了汗液的额头,将对方又环抱在了怀中。
“乖,吞下去。”萧承颢拍打着杨只影的脸颊,拉过被子将两人一并盖住。
杨只影眉心紧皱,他那双美目变得愈发幽深,却又变得愈发冰冷。
他始终不愿如萧承颢所愿,乖乖地滑动喉头将那抹屈辱的液体吞咽下去。
萧承颢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地亲吻起了对方的脖颈喉结处。
带着几分温柔的舌尖细细地舔过杨只影凸起的喉结,带给对方一阵j□j之感,杨只影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喉头已是不自觉地滑动了起来。
萧承颢越亲吻越卖力,他不仅亲吻对方的脖子,甚至还开始舔吻杨只影的下颌处,而他那双不安分的双手更是抚摸到了杨只影的胸前,没羞没臊地j□j起了两点红樱。
杨只影终于被这人折磨得情难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耻辱的呜咽,而他因为情绪激动或是身体受激而不断滑动的喉头也终于帮助他咽下了口中的液体。
“赫连渡陌,本王的手段你现在可算是见识了。”
萧承颢一脸得意地坐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摸一把杨只影那张晕红的脸,对方却轻轻地别过了头。
大抵是方才那番太过激烈,杨只影尚未缓过气来,他被迫撑开的嘴缓慢而低沉地喘息着,潋滟了些许水光的美目也因为疲惫半阖。
那张曾经显得俊美而高贵的容颜此刻带了些许的屈辱与无奈,看上去反倒更惹人怜爱。
但是很快,杨只影就冷静了下来,落到萧承颢的手中后,他并非第一次尝试到如此的屈辱。
而他也明白,日后,或许还有更深的屈辱等着自己。
然而这又如何呢?
他当年因为深爱萧承翰,所以才愿意以男子身后雌伏对方,接受了皇后这个他其实并不稀罕的称号。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幸福即将开始之际,那个曾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男人却一夜之间变得冷酷而陌生。
杨只影至今都记得萧承翰那一夜看向自己时眼里露出的愤怒与……厌恶。
不管自己如何苦苦解释,却始终无法得到对方的一丝谅解与宽恕。
被当众拔掉了辰国皇后方能穿得金红凤袍,被金吾卫粗暴地押着跪在地上,就连头也不许再抬起,耳边尽是辰国要员们字字诛心的污蔑与斥责,亦是昔日爱人恩断义绝的宣明。
还有什么会比那时候更让自己觉得屈辱呢?
想到这里,杨只影的眼里竟是浮现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萧承颢不解地看着不知为何辗转出几分笑意的杨只影,他甚至想莫非这人是气疯了?
虽说他方才说了今天都再不让杨只影说话,可是现在他倒也顾不得出尔反尔,伸手就取了下杨只影口中的铁环。
冰冷坚硬的铁环把杨只影双颊涨得生痛,他一时说不出话,又或是不愿说话,只是半张了双唇,面色漠然地躺在床上。
“喂,你在想什么?”
萧承颢替杨只影揉了揉酸软的双颊,沉声问道。
杨只影缓缓地转动眼珠看了眼萧承颢,对方那英武的眉眼,此时此刻还真有几分像极年轻时的萧承翰。
“我这辈子最错的事就是不该爱上你皇兄。”杨只影讷讷地说道,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浓重的疲惫,甚至是哀伤。
萧承颢皱了下眉,他见不得这人这副悲哀的模样,倒是宁愿对方依旧是一脸冷傲地面对自己。
“皇兄死都死了,你也就不要再提他了。倒是你需晓得,既然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就该听话才是,这样一来,也能少吃很多苦头。”
萧承颢爱怜地抚了抚杨只影鬓角散乱的发丝,瞳仁微微一缩,不过几日时间,杨只影那头原本是乌黑光亮的发间竟有了些许银丝。
莫非自己真是把这人逼得太狠,太紧了吗?
萧承颢少有地反思起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杨只影的所作所为,他原本就不是个仁慈善良之辈,劫掠杨只影也都因为自己的贪婪与野心,以及对方可以加以利用的价值。
总有一日,在他玩腻了这个男人之后,在时局需要之时,他会将对方毫不犹豫地交给别人换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我真是厌倦了。或许我也并没有我自己想得那么坚强,请你放过我吧。”
杨只影轻笑了一声,双唇渐渐紧抿了起来。
萧承颢正自揣摩着杨只影话里的意思,他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所以……提出让自己放掉他这种不可能的建议,实在不是什么聪明之举。
但是萧承颢只是在心中这般思量了一番,很快,他就发现……杨只影话里的意思未必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看到杨只影突然张开了紧抿的双唇,舌头抵到齿间双齿猛然落下,萧承颢想也不想地便掐住了对方的面颊。
杨只影眼色绝望地看着萧承颢,这一次,他终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悲愤,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呜呜!”杨只影含混地吼叫了起来。
“好的不想,你想死?!哼!”萧承颢拿了刚取下来的撑口铁环又替杨只影塞了回去,他非常气恼杨只影这种自伤自残的行为,当然……对方会这样做也曾是他考虑过的问题。
“你不想回景国了吗?”萧承颢压下心里的怒火,对杨只影问道。
杨只影恼恨地看了对方一眼,无论如何萧家的人都没有资格问他这样的话才是。
冷笑了一声,杨只影闭起了眼,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点下定决心了结这条残命,如今被萧承颢这厮察觉了自己的意图,只恐日后更是生不如死了。悔恨的叹息只能响起在杨只影的肚腹之中,这世上还有和煦的阳光,有婉转的鸟鸣,有潺潺的溪流,有碧蓝的天空,就算没有爱自己的人,他还是愿意好好地活下去,不为他人,只为自己。可现在……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
杨只影自感自己这半生可笑可悲,被强迫撑开的嘴却连一声自嘲的笑也发不出来。
萧承颢委实被杨只影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既是吃惊,又有些愤怒此人不识时务。
“好好反省一下。今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在我面前作出任何自伤自残的事情来,否则……哼,你会知道我的手段的。”
萧承颢在杨只影耳边怒斥了一声,他披衣起身,将之前丢在一旁的黑纱又取了过来。
柔软的黑纱紧紧地蒙住了杨只影的双眼,随后他张开的双唇也被一层层黑纱捂上。
杨只影一动不动地蜷在被子里,似是对那个人对自己的玩弄毫不在意。
身子又被装进了那个局促的口袋里,头在被布袋套起来之前,耳朵也终于被紧紧塞住。
属于杨只影的世界顿时变得死寂而冷漠。
萧承颢看着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废后,他面色严肃地抱起对方,一步一瘸地将人放回了衣柜里的暗格。
萧承颢想要让杨只影明白,他不过是自己手心里玩弄的道具而已,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须征得自己的同意,没有自己的首肯,这人便连死也不可能!




冷宫废后 第11章 喂食
萧承颢大步从屋中出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入京之后,他一直忧虑众多,这连着在杨只影身上泄了火,似乎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此时已近傍晚,萧承颢去花厅在小厮的伺候下用了膳食。
看着釉色温润的瓷盘上装着精致可口的饭食,萧承颢饱腹之后心满意足擦了擦嘴,这才想到屋中囚着的那人今天一天似乎是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前不久才从外面勾栏院里被买入翼王府,专门负责贴身伺候萧承颢的小厮见这位往日对他们还算随和的王爷面色微微一变,立即贴心地问道,“王爷,您可是觉得东西不合胃口?”
萧承颢扭头看了眼这面目清秀,透着股伶俐劲的少年,忍不住伸了手便在对方那涂抹了几分红润的脸蛋上轻轻一捏。
“呵,你这小子倒是挺懂事的,叫什么名字啊。”
“回禀王爷,小人贱名许芳兰。”
这名叫许芳兰的小厮之前也是得知买自己的乃是当今翼王,虽说这位翼王被京城的人说成是个荒淫好色之徒,但是他们干的行当,喜欢的不就是这种挥金如土的荒淫之辈。他年纪轻轻便被卖入了勾栏,眼睁睁地看着勾栏院里那些老掉的小倌下场如何凄惨,这次翼王府的人到院里选人回去伺候萧承颢,这对于自己来说或许是个机遇,兴许能就此大富大贵也说不定呢。
仗着聪明乖巧又兼得一副好面貌,许芳兰自是顺利被选入了王府。
他日日巴望着能得到萧承颢些许青睐,今天终于是找到了个机会。
“名字倒是秀美得很,就像你这人一样。”萧承颢笑着点了下头,他指了指侍女托盘上的漱口茶盅,许芳兰立即会意地端到了对方面前。
萧承颢漱了漱口,心中倒是一直有些挂念着屋里那个人。
眼前这些年轻貌美的小厮他翼王打小就见得多了,可是如杨只影那般的俊美不失傲骨之辈,他这辈子还真没见得几个。
更何况对方身份高贵,不仅曾是前任皇后,更是景教的重要人物,这般滋味比起芳兰这些身份低贱的小厮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指了指桌上这些饭食,萧承颢吩咐道,“这些东西味道都不错,吃不完倒了也可惜。本王一会儿要在暖阁阅事,把这些吃的装作一盘都给我端进来,找个炉子煨着。”
许芳兰听到萧承颢这般吩咐,倒是有些不解。
外面都说这萧承颢荒、、淫好色,奢靡无度,可看对方这副节俭的模样哪一点奢靡无度相关?而且……今夜似乎也没见这位荒。。淫的王爷召谁侍。。寝,那么他们这些从勾栏院里挤破头来到翼王府的伶人小倌岂不都白费了心思?
或许还是因为帝丧未过,对方不便恣意妄为吧。
许芳兰暗里安慰着自己,心中想的却是总有一日,萧承颢总会看上自己的。
萧承颢先一步回了暖阁的卧房,随后戴峰便将今日需要他亲自过目的奏折机要副本都呈了上来。
这些副本已在宫中司礼监过了一遍,内阁的大臣们也都有定议,给他再看一遍,不过也只是为了敷衍太后让他留京辅政的面子。
萧承颢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折子,他不时竖起耳朵想听听衣柜里那人是否有什么动静,只可惜杨只影一直安静得很,既不吵闹也不挣扎。
也好……他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若这藏着的人都闹出动静为外人所知了,那么他这么藏匿对方还有什么意义?
萧承颢一边翻着折子,一边对伺立在旁的戴峰吩咐道,“我看我那张床也可以换一换,衣柜太多了,难免让人疑心。”
戴峰转了转眼珠,压低声音道,“殿下的意思是……把他……”
“嗯。”萧承颢把折子放到一旁,喝了口茶,他瞥了眼藏着杨只影的那个衣柜,又转头看了看那张被褥凌乱的床铺。
他这间卧房是不会准许下人轻易进来的,即便要让人进来打扫,也必定有戴峰在旁亲自监督,而如今藏了杨只影在屋里后,普通下人更是难以进来一步了,自然……被子也是没人叠了。
“对了,之前我叫你去弄的东西都赶制好了吗?”
萧承颢意有所指,他在自己封地的王府里养过一些专供暖床的男宠,不过他在床上素来喜欢各种花样儿,又难免遇到因为是被强掳进府故而不愿雌伏的男子,这样一来必须对这些人进行好好j□j,翼王府中的百工坊也因此创建。
这次他入京也将百工坊中最好的几名师傅一并带了来,他早就预料到自己来了之后没那么快会回去,有这些能工巧匠在身边总还是能起到些作用的。
戴峰微微躬身,答道:“此事属下还正想回报殿下呢,工匠们需要那人的一些尺寸,所以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萧承颢恍然大悟,这事倒是自己疏忽了。
“行,明天我就把尺寸给你。好了,你也去休息吧。本王也有些困倦了。”
萧承颢眼里精光毕露,哪有丝毫困倦之感,戴峰也知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这便告退。
之前萧承颢令人将晚膳时的剩菜装作一盘拿了进来,一直煨在炉上暖着,弄得整间屋子都香气四溢。
萧承颢锁上房门,也不拄杖,直接瘸着腿走到了衣柜面前。
打开衣柜,他将里面厚重的裘衣锦袍放到一旁,然后摸到机关开启了暗格。
直到暗格的门板移开之后,萧承颢这才听到了杨只影微弱的呼吸声。
虽然腿被打残了,可是萧承颢却也并非当真是好吃懒做的皇族子弟,他被分封到如今的封地之后,便专门请了江湖高手教授自己武艺,轻功他是学不了大成了,不过手上的功夫却是不俗。
毫无费力地将杨只影抱了出来,萧承颢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
杨只影被重重一摔,渐渐有了知觉,他被憋闷在那狭小的暗格里,动弹不得,大部分时间都是浑浑噩噩头脑一阵茫然。
萧承颢动手扯掉了罩在杨只影头上的黑布袋,对方的头软绵绵地任由他托着,好似睡着了一般。
看了看杨只影唇上再度被唾液打湿的黑纱,萧承颢立即替对方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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