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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废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曹阿馒
杨只影的眼里并没有任何施舍给这个萧姓男人的同情,他心里已认定此人不过是为了利用自己才将自己救出,其行可鄙其言可笑。
突然,杨只影声音喑哑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说你一个瘸子,还想干嘛?劫了我这个废后,你就以为自己能当上皇帝了?我劝你还是杀了我吧!就像你皇兄想做的那样,你留下我,不过是留下一分隐患罢了!”
瘸子!
这是萧承颢最恨别人提起的字眼,而眼前人更是没有丝毫资格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两个伤人的字眼!
萧承颢面色一变,再也端不住高贵矜持的王爷架子。
他看着床上那个虽然虚弱却又显得那么倔强的男人,冷冷地说道:“给我闭嘴。”
杨只影笑得有点急,他咳嗽了几声,修长的手指撑住床沿,侧坐了起来,他毫无畏惧地看着神情冷酷凶狠,即将要在下一刻爆发的萧承颢,淡淡笑道:“萧家的人,果然都一个样。”
萧承颢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攥紧了手杖,一字一句地对杨只影说道:“你错了。我会比萧承翰更狠。所以,你不要开罪我。”
“开罪你又如何?我连人殉都做过了,还会怕你的威胁?瘸子。”
杨只影也不愿自己荒唐的人生再继续下去。
诚如萧承颢所言,他的确就是景教的圣子赫连渡陌,不过当年他不愿继承毫无个人自由的国师之位,只身离开故土,改名换姓来到辰国,却不意与巡视边境的辰国皇帝萧承翰相遇,两人在互相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一见钟情,很快便坠入爱河。之后,赫连渡陌虽是知晓了萧承翰的身份,但是当时年少轻狂的赫连渡陌不舍这份感情,心中存着自己与萧承翰在一起只为一个爱字的念头,坦荡磊落,丝毫没想过自己的身份若然暴露,身为帝王的萧承翰必定难以接受。果然,他被迎娶为皇后之后,不出两年,身份便被西厂之人查出,是夜,萧承翰大怒,对他的辩解丝毫不信,更是字字诛心,在场的一干辰国要员都劝萧承翰将自己处死,最后还是萧承翰力排众议压下自己身份之秘,将自己废去后位,囚于冷宫之中。
自此,杨只影一腔热血,一夜冷透。
但是他性子高傲倔强,虽受此重创,却不曾有过求死之念,他知道自己没错,错的人是萧承翰,是对方背弃了两人相爱的誓言,然而他的心里却并非对萧承翰没有丝毫留恋,所以他才想赌一赌,试一试对方是否会念及旧情放自己自由。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纸殉葬遗诏,对方耗尽了自己的韶华时光,如今又要夺走自己的性命,真是何其冷酷残忍。
最后一丝念想也被萧家的帝王无情地击破,杨只影也没有颜面再回故国,而他现在尴尬的身份也注定辰国人不会放过他。
除了死路,他真是想不出更好的一条路可以走了。





冷宫废后 第6章 凶相毕露
“找死。”萧承颢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竟有一丝笑意。
他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两名黑衣的隐卫闯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两名忠诚的隐卫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萧承颢找了张椅子坐下,用手杖指了指杨只影,冷冷地吩咐道,“把他给我吊在床上。”
两名隐卫似乎经常帮萧承颢干这种事,两人熟练地将手脚发软的杨只影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用几条麻绳将对方驷马攒蹄似的吊绑在了床顶隐藏的勾环上。
“下面一并绑住。”萧承颢抬眼看了看杨只影耷拉在身下的东西,嘴角一抹冷笑掠过。
杨只影奋力抬头,他瞪了眼萧承颢,美目之中仍是毫无半点屈服之意。
很快,杨只影那根东西很快就被隐卫用粗糙的麻绳捆绑了起来,两颗饱满的小球也因此被勒得晶莹剔透。
萧承颢满意地笑着走了上前,他屏退了隐卫,自己牵了杨只影身下捆绑的绳头,然后将其拉得笔直后捆在了床下的镂空雕花之间。
一时间,杨只影那处被狠狠地拉扯着,疼痛,不言而喻。
“痛吗?”萧承颢伸手拉了拉绳端,“好心”地问道。
“你的手段比你皇兄下作太多。”杨只影忍着痛,勉强露出了一抹微笑。
萧承颢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突然他一手抚上杨只影的腰侧,然后……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杨只影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紧紧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绳则成为了折磨他的刑具。
“唔!”
火辣辣的撕痛几乎是一瞬间来到的,杨只影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咬紧了银牙。
“还有更下作的,以后定会让你都尝个遍。”萧承颢哈哈大笑,他帮助杨只影转动的身子停了下来,一手揉弄着对方被拉扯得生痛的物什,一手却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杨只影愤怒地盯着萧承颢,一声不吭。
“你越是这样瞪着本王,本王越是喜欢你。”萧承颢微微眯了下眼,冷不防一下就亲到了杨只影的嘴唇上。
杨只影的挣扎反倒牵扯起自己胯间那根麻绳,嘴里也忍不住痛声作响。
双唇被萧承颢堵得出不了声,杨只影一怒之下便咬了下去。
萧承颢想的却是对方已吃够了苦头,想必不敢再造次,那曾想到这废后倒真是个烈性子。
萧承颢捂了嘴往后一退,他高高扬起手,眼看便要狠狠落到杨只影面上。
杨只影美目含笑,微张的唇齿间尚可看到一丝嫣红的血迹。
萧承颢重重地喘了口气,放下了染满鲜血的手掌,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高举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哈哈,我怎么会舍得打你?”
萧承颢的手猛地又掐住了杨只影的下巴,这一次他使了劲钳制住对方的下颌,不再让杨只影的下颌能够轻易动弹。
他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直到两人口中都是血腥之味才退了出来。
杨只影刚才受够了分//身被拉扯的痛楚,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剧烈挣扎,他冷冷地睁眼望着正满面陶醉亲吻自己的萧承颢,瘦削的胸腹之间却因为压抑着满腔愤怒而急促地起伏着。
正在萧承颢享受对杨只影的玩弄之时,房门被人轻轻地敲了起来。
萧承颢随即松开了杨只影,顺手整理下了自己的衣衫。
“进来。”
来人乃是戴峰。
戴峰进屋之后,只是看了眼吊在床上的杨只影,随即便低下了头。
“王爷,宫里来人,说是太后有懿旨请王爷您前去一聚。”戴峰的话里隐约带着几分担忧,他抬头看着萧承颢,只要对方一声吩咐,他便会带领藏影堂的义无反顾地杀出一条血路。
萧承颢也是知晓自己如今处境的,这一次萧承翰病逝,他不顾府中幕僚劝告称病不出,而是执意入京奔丧,为的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他萧承颢行事向来坦荡磊落,绝无谋反之心。而现在颜思情那女人夤夜来召,只恐也是意在试探,若自己不去,反倒是授人以柄。
“叫他等等,便说本王正在更衣。”
萧承颢转身对杨只影微微一笑,上前亲自取下了绑在床底雕栏处的绳头,然后将这段牵扯着杨只影脆弱的绳子解了下来。
“乖乖地在屋里等我。”萧承颢将手里的绳子对折了一下,不由分说地便勒进了杨只影的嘴里。
那绳子可是用来捆绑过杨只影那处的,此时又绑在他嘴里实在令人尴尬恼火。
杨只影不满地扭了下头,随后萧承颢又将他干脆从床顶的吊钩上解了下来,松了对方腿上的束缚之后,萧承颢将杨只影按回在了床上。
“未免嫂嫂太寂寞了,我这里有些好东西给你。”
萧承颢爱抚地摸了摸杨只影的鬓角,从床边立着的百宝阁上取了一只青色的小瓶下来,他拧开瓶塞,将瓶口放到杨只影鼻下,一手却轻轻地掩住对方的嘴。
一股幽香飘然入鼻,杨只影闷哼了一声,只觉头脑一阵昏沉。
“放心,本王不会让嫂嫂太寂寞的。这是你作人殉时身后戴的东西,现在我就还给你。”
眼见萧承颢手里拿着一根碧玉的棒子靠近自己,杨只影反感地挣扎了起来,他的双腿还未被捆住,自然对萧承颢的试图靠近而踢踹不已。
萧承颢也不怜香惜玉,出手就点住了杨只影双腿的穴道。
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在杨只影愤怒地闷吼声中硬是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将那根碧玉的棒子塞了进去,接着又用绳子把杨只影的大腿,膝盖以及脚踝都紧紧绑了起来,不让对方有机会排出体内的那根东西。
随手扯开被子将杨只影的身体遮盖了起来,萧承颢对戴峰问道,“之前我吩咐你的事情可曾办妥?”
戴峰看了眼只露了个头在被子外面,身体不停在被子下蠕动的杨只影,回复道:“工匠已在连夜赶工,想必再过几日便可送到府中。”
“很好。把他就这么扔在床上始终危险,这几天你就多操点心,多派些隐卫把他看牢了。另外,废后还有些不识时务……”萧承颢舔了舔自己之前被咬破的嘴唇,阴测测地笑了笑,“以前府里给我那些一开始不听话的男宠们做的小玩意儿也给他做一套吧。本王可不想养只会咬人的狗。”
杨只影听到萧承颢如此贬损自己,鼻腔里立即狠狠地哼了一声。
虽然他手脚都动弹不得,嘴上还勒了绳子连斥骂这个该死的瘸子也做不到,但是对方也休想让他屈服。
待萧承颢离去之后,不多时,杨只影便觉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而他也知道萧承颢口中的好东西是什么了——是媚//药!
萧承颢连夜入宫,身边一个王府侍从也没有带。
负责引路的内臣将他带到了凤鸣宫前,让他自行等候太后吩咐。
“臣萧承颢求见。”萧承颢在门外朗声说道。
半晌之后,门内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
“进来吧。”
萧承颢眼珠一转,立即拄了手杖跛足而入。
一见到那个斜坐在罗汉床上头戴凤冠的冷艳女子,他立即放下手杖乖乖地跪了下来,甚至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
颜思情看了眼站在身旁随侍的陈敏之,两人目光交汇,互相微微地点了下头。
颜思情冷冷地打量着以极为谦卑的模样跪趴在地上的萧承颢,过了会儿才佯作亲切地说道:“五叔腿脚不便,以后私下场合不必向哀家行此大礼。快请起身入座吧。”
“谢太后赐座。”
萧承颢嘿嘿地谄笑,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反倒因为这谄媚的笑容竟显得有几分傻里傻气。
他拄着手杖,拖着一只残腿有些艰难地走到了一张椅子边,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不过即便是坐下,他也只是侧身往外倾坐着,一举一动无不显得极为谦卑。
颜思情把萧承颢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但是她表面上仍是亲切和蔼。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邀你前来叙叙旧。翼王你毕竟多年未曾在京城长住,不知还住得惯不。先帝赐你的宅院我看是小了些,改明儿给你换座大宅子好了,这才配得上辅政王的身份嘛。”
萧承颢一听颜思情这么说,吓得连连摆手。
“太后,使不得!臣弟不过一介庸才,本就不堪辅政大任,身无寸功,怎敢再受天恩!如今臣弟住在先帝赏赐的宅院里,深能感怀先帝对臣的手足之情,也实在不忍搬离,还望太后成全。”
萧承颢言语哽咽,双目之中亦含了层氤氲的泪光,那张收敛起了往日戏谑风流的面容此时看上去竟是如此诚恳哀恸。
颜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为萧承颢所动,她看了眼陈敏之,对方对她轻轻点了下头。
“五叔不愿搬出去便罢了,这种事情,哀家也不好强迫你,只要你住着舒服就行。话说回来,听闻近日五叔府上像是有不少勾栏院的男子出入,不知可有此事?”
既然把萧承颢叫了进来,颜思情就还真想好好逼一逼对方。
萧承颢顿时一惊,他身子往前一跌,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那根不知什么材质做的手杖也随之倒了下来,砸得一声脆响。
“臣弟冤枉!众人皆知臣弟喜好美人,即便家中奴仆也都长相不俗。臣弟思量既然承蒙圣恩留京长住,自然需要一批新的奴仆,这才叫手下去给我挑选些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入府为仆,只是臣弟万万不知那帮蠢货竟是去勾栏院买的人啊!如今先帝丧期未过,臣弟如何敢恣意妄为?!还请太后明鉴!若臣弟但凡有所龌龊之举,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才萧承颢还是一副诚恳哀恸模样,现在又换了副无辜激动模样,他惟恐被追究大不敬之罪,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叩得咚咚作响。
凤鸣宫正殿之内,一时只听得萧承颢不停叩首的声音。
颜思情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据说有谋反之意的男人,心里一时也疑惑万分,倘若说对方真有心谋反,怎敢留在京城,又怎敢只身来此?而看对方这好色又懦弱的样子,又哪是敢举起反旗的人物?




冷宫废后 第7章 掠夺
难受。
这是杨只影此时唯一的感觉,那股难受并非是一般的难受,而是像一条毒蛇钻入了骨髓似的游遍了全身。
嘴角已经被粗糙的麻绳勒破,淡淡的血腥味反倒让他保持了些许清醒。
身体燥热得厉害,就连喉头也干渴焦灼,每一次轻轻地扭动身体,那根深埋着的玉棒便会不可避免地摩擦到那敏感的地方。
杨只影甚至可以感到自己前端那东西已经渐渐立了起来,就这么费力地顶着盖在身上的软软的丝绸被面。
不仅一股燥火积在腹间难以发泄,杨只影心中也是愤懑难当,他睁着一双满布血丝的眼,想到自己一而再再二三栽在萧家人手里,唯有不甘二字在脑中徘徊。
萧承颢表现出来的懦弱胆怯让颜思情这个高傲的女人尝到了身为上位者的满满快意。
萧承翰一共有六个兄弟,这个老五固然平时行事有所古怪,但是被人们私下称为贤王的定王萧承煜或许更应该值得提防。
她绝不会让自己儿子的帝位被任何人夺走!
将萧承颢斥责一番之后,颜思情看他拖着残腿跪在地上委实可怜,便放了他离去,只不过要他好自为之,莫要再做出逾越之举。
萧承颢自然是满口应承,抓了手杖赶紧畏畏缩缩地退了出去。
“敏之,我看这萧承颢或许真的是丧了志气,你没看他刚才的样子,差点都要尿出来了。”颜思情掩嘴而笑。
陈敏之淡淡地望了眼殿外,随即收回了目光。
“太后,一切都是可以装出来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演戏。敏之会继续派人盯着他的,只要他稍有风吹草动便立即动手。”
“呵,随你吧。对了,定王萧承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萧承煜那边一切如常,他这人素性淡静,陛下驾崩后,他来灵堂拜祭过几次,其余时间都在王府里吃斋念佛,为陛下祈冥福。”
“哼,真不愧是贤王,一举一动毫无破绽。”
颜思情想到萧承煜那张冷漠而英俊的面容,心底便有一丝气恼,这萧家子弟倒是个个生得龙眉凤目,端是英俊潇洒,翩翩风流。
当年萧承翰虽然废后,但是却一直不曾将后宫嫔妃扶正,若非自己趁他酒醉后主动伺候有幸留下龙种,只恐今日也是和那些人殉一般下场了。
只是萧承翰与她有了萧炎之后却对她冷淡了下来,一年临幸不了自己几次,偌大后宫,其中寂寞谁人可知?
定王萧承煜与萧承翰乃是一母同胞,深得兄长信任,身兼三大营之神机营提督一职,一直未曾就封,常年在宫中行走与萧承翰商讨国事。
颜思情诞下皇子之后进位贵妃,故而有幸陪同萧承翰出席宴席,接见众位大臣,在宴席上见到定王的第一面,她便为对方的儒雅气质深深折服。有一次萧承煜醉酒,颜思情亲自为他擦身拭面,却换来对方无情的自重二字。
自此之后,颜思情对那人便多了一腔恨意。
“把萧承煜盯好。比起那在外藩不老实的萧承颢来说,此人手握神机营,万一心有不轨,岂不更容易生出异变?”
如今,萧承翰终于死了,凭借着儿子,颜思情也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尊贵身份。
这个不甘贫贱的女人,自然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权力带来的乐趣。
往昔冷落过她的萧承煜更是成了她的眼中钉,心中刺。
“奴才遵旨。”陈敏之默立在一旁,他窥视到颜思情眼里那带着几分妖娆之色的恨意,目光渐渐地冷了下去。
萧承颢在宫里受了一肚子气,回到王府之中自然是大为不快。
他捂着叩得通红的额头,让府里的医官给自己上了点药,一张脸上阴云密布。
戴峰见萧承颢心情不悦,只是紧紧跟在对方身边,不敢妄自言语。
“对了,那人如何?”萧承颢用冰袋敷着脑门儿,拿起手杖问道。
“大概是药性发作了有些难受。”戴峰一直让藏影堂的人监视着被捆在床上的杨只影,自己也不时进去巡查一番。
看见杨只影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样子,他也爱莫能助,毕竟,萧承颢那脾气他们也是知道的,对方看上的人,作属下的千万不能乱动。
“呵,难受!”萧承颢笑得咬牙切齿,他一把丢了冰袋,拄着手杖便快步往位于东厢的的卧房去了。
甫一进门,萧承颢便听到了床上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好是诱人。
“赫连美人,本王回来了,你一定想本王得紧吧?”
萧承颢面露微笑,一时间似乎他额头的伤也不再痛了。
杨只影已经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他把尘根压在了身下,随着身体的每一次扭动在床单上反复摩擦,直到体内的燥火尽泄。
萧承颢掀开被子就看到了杨只影瘦削紧窄的臀瓣,那根玉棍被对方的双股紧紧咬住,竟已是一点点没入了深处。
杨只影昏昏沉沉间听到萧承颢的声音,他抬头瞥了对方一眼,满眼的冷漠。
萧承颢一屁股坐下,他将杨只影翻了个身搂在怀里,然后将手探入被子中捏了捏对方那根东西。
“这般疲软,今夜泄身几次啦?”萧承颢嬉笑着问道,杨只影自然做声不得,无法回答他,下身被这人揉捏得一阵不舒服,杨只影难受地扭了下身子,却只是被那人越抱越紧。
萧承颢翻身就上了床,他将对方压在身下,撑起身子,对杨只影继续笑道:“我一直担心嫂嫂在冷宫独守十年空房不能人道了,今夜看过,我完全是操心过头了。不过嫂嫂可别只顾自己舒服,不管我啊。”
说完话,萧承颢随手扯掉了自己的腰带,褪下亵裤,钻入了被子里。
没一会儿随着杨只影的一声闷哼,他已将对方股间那根水色晶莹的玉棍丢了出来。
伸手解掉了勒在杨只影唇间的麻绳,萧承颢神色亲昵地亲了亲对方的唇瓣,被子里的手也悄然运功拉断了捆在杨只影腿上的绳子。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经过了方才那一番的媚药发作,杨只影此时浑身都是热汗,被萧承颢不轻的体重压着,让他的不舒服又多了几分。
杨只影冷笑了一声,双目死死盯着一脸淫亵的萧承颢,半晌之后,方才轻轻说道:“想要我报答你?容易。你死后之后,我为你殉葬便是。想要我快些报答你,你最好快些死。”
“啧啧,你还真是蛇蝎心肠。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萧承颢找准了杨只影那处,动起腰身往前狠狠地一顶。
杨只影双目圆瞪,喉咙里随即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
萧承颢疯狂地埋头下去亲吻乃至是啃咬着杨只影的满是汗液的脖颈,他有力地起伏挺动着身子,直把身下这人折腾得连喘息都艰难。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休想我会答应你!”
杨只影急促地喘息不停,他的脖子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狠狠地亲吻着,啃咬着,连喉结都不时被对方伸出舌头j□j几下。
萧承颢兀自阴冷地笑了笑,他探手攥住了翘头贴在自己腹上的那根东西,开始帮助对方撸动起来。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杨只影怎么可能相信萧承颢劫掠自己不过是为了救自己一命。
对方身为藩王,私下竟设有隐卫组织,野心可见一斑。而自己虽说被囚十年,但是仍是景教国师继承人,景国笃信景教,国师身份极为高贵,若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景国势力达成协议,那么萧承翰死后的辰国恐怕很快便有变天了吧。
一片浑浑噩噩中,杨只影想起了那个曾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孩子。
尽管他不喜欢那孩子的母亲,但是对于那个胖乎乎整日欢笑的小孩却是极为喜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无意外,那孩子应该已经继位为帝了吧。但愿对方不要是萧承翰那样冷酷无情之人才好。
看见杨只影只是仰着头不说话,萧承颢也颇觉无趣,他又是掐了掐杨只影的小球,又是捏了捏杨只影胸前的红樱,这才逼令对方回过神来。
“我不会帮你的!死心吧。”杨只影忍痛斥道。
“傻瓜,不需要你帮我,只要你在我手里,景国人自然会帮我。你恐怕不知道吧,当年来景国在得知你就是被萧承翰册立的男后之后,一度派人过来交涉,要接你回去,可是萧承翰宁可和他们开战也不愿把你交回去。现在虽然景国国师之位由你弟弟接任,但是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想办法将你弄回去。毕竟,手足情深啊。只要本王顺利联系上景国之人,以你作为交换条件,再许诺事成之后退还当年被我国所占的土地,他们必定会帮助本王牵制住朝廷兵力,到时候,逼宫一事,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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