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煮水三杯
“啊……啊……!!”葵慕时嘶哑的呻吟,身体巨大的快感中,已久未体会的那种男人的快感竟然从他疲软的身体中倾泻而出!头脑似清醒了一些,却听到明老在他耳边喘息的低语:“不用担心,这只是个开始,时间还很长……”
没有时间去惊恐这句话,因为身体里持续传来的又一波更强的躁动更加让他惊恐!感觉到明老加快了动作,感觉到身体里更大的刺激,葵慕时忍不住双手抓紧了手边的绳索绷紧了身体,再一次无法控制的嘶叫出声:“唔——!!”
外间的角落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影子影子们原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就轻手轻脚的移向里间步伐刚到里间门口,一下看清了房内的情形,露在黑巾外的眼睛里便都是吃了一惊
背向着外面的明老没有发现,沉醉在凌虐刺激中的葵慕时也没有发现站着的人搂着葵慕时的身体继续动作享受着,被挂着的人也仍旧闭着眼、张着嘴、满面通红的任人蹂躏着
突然一声锁链的轻响!
站着的男人身躯一震,然后双手从葵慕时的身体上滑落,接着整个人的重量就靠向了被挂着的葵慕时葵慕时惊住,从明老的肩头看到了里间门口站着的几个黑衣人,正中一人的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细锁链,锁链的一端,正带着尖利没在身上这个男人的背心!
黑衣人们上前,从葵慕时身上移开明老的尸体,利落的解下葵慕时身上的绳索将葵慕时放下来
葵慕时惊恐未定,甩开几人的手缩上床榻:“你……你们是谁?”
几人一起在床前单膝跪下:“属下等救驾来迟,让太子受苦了!”
葵慕时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
几人中间的为首者便道:“属下等是奉皇上的命令前来,救回太子前去晋西!”
“晋……晋西?父……父皇派你们来的?”
“是的,请太子不要害怕!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太子即刻就随属下们走!”
葵慕时又愣了许久,终于渐渐明白过来——结束了?父皇派人来救他了?他的苦难终于结束了?他安全了?“快……快走!”手忙脚乱的迈下床,就想拉住那为首之人往外走,“我们快走……”
“太子……衣服……”
葵慕时一低头看见自己还全身赤裸着,忙就回身抓起床榻边散落的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想起这些人看见了之前的那个情景,一面就命令道:“刚……刚才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
“是,属下等什么也没有看见!”
逆妃 第一百零二章 深山迷情
贾梭边境的深山之中——一连五天,骆云畅和柏绍棠都在山中艰难的前行……因为兽类稀少,常常只能以野果、地参之类的充饥又因为人烟罕至,根本就没有道路可以行走通过,原本以为淌着溪水走会轻松一些,可是那溪水下尽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上面长满了青苔,踩在上面,一步三滑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在快齐腰深的野草灌木中艰难的劈路前行,二人已是十分小心了,仍是常常会被树枝、藤刺等勾烂衣裳而到了夜间,也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好好休息的藏身之处,只能在某株大树下或某颗巨石旁互相依靠着简单睡去,勉强到了天明,便又沿着小溪继续前行
骆云畅虽是从小野惯了,也曾遭遇过丢命的险境,可是像这种苦头,还是头一次吃
但在柏绍棠来说,却是苦乐参半的——虽然弄得一身狼狈形若野人,身体也是疲累辛苦至极,但,现在这里只有他和畅儿两个人!畅儿亲手为他的伤口抹药,她还亲手给他洗发,又亲手给他束发……当年若是真的娶到了畅儿为妻,他该是早已实现了这个愿望了?丈夫的发只能由妻子来拆散,由妻子来梳洗,再由妻子来整理束起……是传统,也是某种寓意,寓意着丈夫的心和情,都只能由妻子来释放和收聚!天知道他是多么早就在盼望着有这样的一刻了,天知道当他知道自己再没有可能实现这个愿望时心里有多苦痛了……因为有着这个心结,所以就是在还是【白绍棠】的时期他也从来没有让妻子为他这么做过,心里好似总有个感觉,觉得有权利这么做的只有畅儿!可到底是心结还是因为没有对畅儿死心,他自己也说不清……如今畅儿真的成为了除母亲之外第一个替他梳洗头发的女子,虽然明知已不再是那个意义,但他还是很高兴……
骆云畅忽然脚下一崴,跌倒在草丛中柏绍棠听见响动连忙回头,两步跑回来在骆云畅身边蹲下:“怎么了?滑到了?受伤了吗?有没有崴到脚?”
骆云畅气喘嘘嘘的摇头,一面就想借助柏绍棠的力气站起来柏绍棠却按住骆云畅肩头:“休息一会儿,你累了……”
骆云畅还是摇头:“我不累,我们继续赶路……”
“听话,休息一会儿,不要逞强!”
骆云畅听见这话愣了一愣,然后便依言原地坐着不再动,却是低头自顾自的笑了一笑
柏绍棠看见,奇怪的问道:“畅儿在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骆云畅左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抬起头笑笑的看向柏绍棠:“你从小到大也没有跟我端起过‘表哥’的架势来管束过我,今儿倒是稀奇了”
柏绍棠一愣,随即却是尴尬了脸面——他哪里把她当过妹妹啊,他从来就是以看异性的眼光在看她的管束和责怪什么的又哪里舍得,他只盼她能天天都快快乐乐的只是现在的她已经让他越来越不懂,也越来越心疼她的自找罪受,所以才一时情急的脱口而出了一句叫她听话
柏绍棠低了头没有说话,也在草丛中坐了下来
骆云畅自然不知道柏绍棠想的什么,只是又想起自己担心的事来:“你这一失踪,外面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儿了……”
“朝廷那边是称病在休养,应该不会有事……”
骆云畅瞥柏绍棠一眼:“我倒是想不到表哥你这么不负责任即便是担心我,也该考虑好孰轻孰重才是,这样冒然行动,当真不像我那领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将军’表哥”
柏绍棠闻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在我心里畅儿是最重要的!重过家人、重过皇位、重过自己——”说到这里又突然顿住,想起了他们几日前的对话,想起了畅儿一直以来的态度,柏绍棠一时住了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得又低了头沉默下来
骆云畅看柏绍棠一眼,心头默默:【重过家人、重过皇位、重过自己】?就像葵于泓说的那样,柏绍棠对她是当真深情但是,这深情是她自己错过的,又岂能让她一再的后悔后悔只那一时便已足够,再在心里紧抓不放,未免太过贪心也太过纵容自己人生不能样样如意,她也只能尽力做到她最想做的那件事所以她必得继续对柏绍棠冷酷,必得继续对他无情,才不会害人害己将一切付诸东流……
“表哥若真的这般看重我,就要时刻记得答应我的事”
“……”
“表哥说过,为了我会做好这【云柏】国的皇帝表哥还说过,今后无论再发生什么事,都会将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我要你记得答应我的这些话,不要忘了”
“……你明知我爱你的心,所以这样胁迫我?”
“嗯我明知你爱我的心,所以这样胁迫你”骆云畅抬眼迎向柏绍棠紧皱的双眉,“只因我现在所能依仗你的,已只有这真诚之心只有这颗真诚之心,才能让我相信——你绝不会叛我,即便我心如蛇蝎、身如蟾蜍,你也必不会背我而去”
柏绍棠怔住了,直愣愣望着骆云畅大眼,为什么……感觉那大眼里有一种沉重而压抑的痛苦传出?难道……这是畅儿的真实感情?一直都被她深藏在心底的沉重的痛苦?【只因我现在所能依仗你的,已只有这真诚之心只有这颗真诚之心,才能让我相信——你绝不会叛我】为什么都被她如此深重的伤害了,【即便我心如蛇蝎、身如蟾蜍,你也必不会背我而去】却还是会为了她这句话而如此心酸又如此心痛?这个他深爱的女子,从小就是爱逞强的性子,也从来不喜欢依赖他人,所以什么都自己扛,好与不好,都一肩承担……心如蛇蝎、身如蟾蜍……淡漠的一句话,却还是透露出了一切……
“我愿为你做任何事,畅儿……”当年说过的话语再次如誓言一般的轻轻道出
骆云畅移开了眼睛,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酸楚
疼痛的感觉在心口挥之不去,柏绍棠轻轻伸手转回骆云畅的脸,注视着那大眼里隐约的泪,就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去,然后轻吻在骆云畅珊瑚一样的唇瓣上
骆云畅不由自主的回应了柏绍棠,说不清是因为那句话所带来的感动,还是因为自己那已疲累了太久的心……双手轻轻回抱上柏绍棠腰背,唇舌轻柔的回应着柏绍棠缠绵的亲吻……
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已经远离,什么复仇、什么战争、什么皇位、什么爱恨情仇,此时都远离了这相拥相吻的两个人,让他们在这亲吻中抛开一切,彼此慰藉、彼此温暖……
远处突然传来的人声打断了这美好的片刻宁静!
两人分开了相连的唇,却仍搂抱着彼此,侧耳倾听——“……仔细找……能放过……”
“这里……人走过……前面……”
确实是有隐约的人声在慢慢接近,虽然听不真切,但两人都能肯定来人说的是贾梭语!
逆妃 第一百零三章 炽夜
“快走!畅儿——”柏绍棠急忙拉起骆云畅,一起弓着身体在半人高的野草中向前快步前进!
骆云畅忽然一眼扫见左前方临着小溪的土崖上似有一个洞,被上层土里露出的树根和藤条挡住了大半,再加上溪水边茂密的野草遮挡,不仔细看的话几乎不能发现!骆云畅急忙拉了拉前面的柏绍棠,轻声示意:“表哥,那里!”
柏绍棠看见了骆云畅所指,两人立即朝着那处洞穴跑去到了近前,撩开野草藤蔓,发现那洞穴形状细长,虽有两尺来高却深度不深,平躺着躲一个人是够了,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
“畅儿,你进去,我去前面找别的地方……别担心,等他们走了我就回来找你”柏绍棠急推骆云畅躲进洞穴骆云畅钻进了洞穴却不放开柏绍棠,死死拉住柏绍棠的手往里扯:“进来,表哥!”
柏绍棠片刻犹豫,可是听见那越来越近的人声,心下一横,也勉强爬进了洞穴里!骆云畅抓住柏绍棠让他在洞穴里勉强躺平了,然后自己就趴在他胸口上两个人紧紧贴住!然后又伸手将洞前的树根、藤蔓、野草等尽量拉过来遮住,再然后,就一动不动的伏在柏绍棠身体上,只眼睛紧张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贾梭语越来越近,洞穴里的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脸挨着脸,两双眼睛都是紧张的注视着洞外
有人涉着溪水走动的声音慢慢传近,两个人耐心的等着,静静的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从野草的缝隙中看见有几个人影走过,然后忽然有一个人影在外面停了下来洞穴里的两个人立即心里一紧,柏绍棠收紧了搂着骆云畅的手臂,骆云畅也不由将柏绍棠贴得更紧那停下的人影却又继续迈步向前走去,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就在近旁的这个洞穴两个人又同时松了口气
人声渐渐远去,柏绍棠刚动了一下想要说话,骆云畅急忙伸手捂住柏绍棠嘴唇,同时以眼神示意柏绍棠柏绍棠一愣之下立即会意骆云畅却没有松开手,两个人就保持原状的继续着不动在狭小的空间里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的慢,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声穿过野草的响动再次响起,并且还有模糊的贾梭语掺杂其中:“……大王子也真是的,有必要这样吗……”
洞穴中的两人对视一眼,听着人声再次渐远,这一次,却两个人都没有动洞外安静了下来,只有缓缓的流水声和偶尔的鸟叫声在山间轻响,狭窄的洞穴内,却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声
因为空间有限,他们不得不这样靠近,本又是夏季,两个人这样紧紧相贴了许久都早已是一身大汗了……加之先前就已是那样双方都动情的形势,此时又再这样毫无间隔的相拥,即便知道时机不对,也仍是控制不住那心理和生理的萌动!骆云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男人体温在渐渐的升高,同时耳边也可以清楚的听到和感到渐渐急促发烫的呼吸,原本只是安静搂着她背部的手开始轻轻的移动……手心突然传来轻吻,骆云畅心中一慌连忙移开原本捂在柏绍棠唇上的右手!还来不及看向柏绍棠的眼睛,突然就被柏绍棠转头吻住了唇瓣——跟先前不同,这一次的吻充满了激情和占有的味道!
身体确实有着燥热,心里也确实有着激荡,可是——不行!“不……”骆云畅惊慌的偏头想要躲开柏绍棠的唇,也使劲儿推着柏绍棠的肩膀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可是在这狭窄的洞穴里没有可以挣扎的空间,柏绍棠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洞穴里很快充满了火热和**的味道,柏绍棠紧紧抱着伏在自己身体上的骆云畅,一手把住骆云畅后脑不让她逃开他的唇,另一手就隔着衣裤摸上了骆云畅翘臀!
骆云畅是真的慌了,拼命挣扎着想要脱出柏绍棠的怀抱!
远处忽然一声像是树枝折断的脆响,然后一群鸟儿从草丛中扑闪翅膀起飞的响声骆云畅顿时一惊,停住了身体的挣扎可是柏绍棠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着对骆云畅的侵犯
第三批的搜查兵果然出现!
骆云畅不敢再挣扎以免发出声音,奋力从柏绍棠唇上脱出双唇对他急道:“有人来了!表——”警告未完却被柏绍棠再次吻住!骆云畅惊恐的发现柏绍棠已经深陷在欲望之中不顾周遭之事了,立时便想起在京城时柏绍棠迁入皇城的前夜也曾经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当时她一巴掌打醒了他,可是现在,敌人的追兵就在近前——情感与理智在脑中激烈的交战,最终……骆云畅选择了继续保持沉默腰带已经被柏绍棠解了开来,然后又急不可耐的退着她的下裳,骆云畅任由柏绍棠施为,只紧张听着洞外渐渐走近的人声
在终于进入到骆云畅身体的那一刻,柏绍棠松开了骆云畅的唇,口中发出了一声极尽满足与愉悦的呻吟骆云畅急忙一手捂住柏绍棠大嘴,死死按住不让一点儿声音流出见柏绍棠睁开了满是欲望的眼睛,骆云畅紧张的对着那双眼睛摇头,悄声的说:“不要动……先不要动,有人在外面……等一会儿,你先忍一会儿,听话……”
可是那双眼睛的主人显然没有让这句话进入到意识里,用力搂着骆云畅的纤腰紧紧贴合着自己下体的动作,口中就模糊的道:“畅儿我爱你……我爱你……”
见唤不醒柏绍棠的神志,自己的手也不能完全捂住柏绍棠发出的声音,外面的响动已在近前!骆云畅心里的紧张已到极点,猛然低头一口含住柏绍棠唇舌,紧密吸住那舌尖,再不让它发出一点儿声音!同时双膝触地使出全身的力气压住柏绍棠的身体,愣是让他不能动弹!
打草而过的声音来了又去,骆云畅紧张得全身冒汗,生怕她身下的柏绍棠会忽然反抗或是发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惊动了近在咫尺的搜查追兵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柏绍棠因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潮红的脸膛和轻微颤动的身体一待她放松下来,那火烫的身体却不肯放松她了——急切而用力的再次冲击她的身体,濡湿的唇舌更是激烈的吮住她的舌尖不放!
感觉血液一下涌到了脸上,骆云畅死死守住头脑的清醒不肯让自己也混沌了意识——贾梭兵还没有走远,他们绝不能被发现!
………………
…………
……
柏绍棠醒过来的时候,洞外的天色已经微明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困住了许久一般的沉重稍一转头,却看到骆云畅趴在他的身上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秀气的琼鼻、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呼吸……都是这样的靠近!娇颜上,还有着倦容……柏绍棠顿时心中一跳恍惚了一下,终于想起了昨日傍晚,他们为躲避贾梭的搜查兵而藏进了这个洞穴,然后他……
柏绍棠脸上一红,马上又觉察到自己的左手还放在骆云畅裸露的大腿上,顿时心下一颤慌忙移开了左手动作似惊醒了骆云畅,柏绍棠立即心头狂跳不知该如何反应,慌乱的眼睛迎上了骆云畅平静的大眼,立时浇灭了他大半的心慌
骆云畅从沉睡中醒来——她不是没想到昨晚就从他身上离开,只是她没有想到柏绍棠的饥渴程度会这么严重,也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渴望会这么剧烈原本只是想着等他发泄一通就好了的,却没有料到会被他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折腾了许久等到他终于平静下来时,她也疲累得再顾不得其他,就那般趴在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逆妃 第一百零四章 忘了它
没有理会柏绍棠的神情反应,骆云畅平静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然后平静的钻出洞去,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便去小溪边舀水洗脸
柏绍棠也跟着钻出洞穴,只慌张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也顾不得去活动僵硬了许久的身体四肢,只小心翼翼的看着溪水边背对他洗脸的骆云畅:“畅……畅儿……”
“忘了它,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骆云畅冷冷的说,没有回头看柏绍棠
柏绍棠一惊:“畅儿——”
骆云畅打断柏绍棠:“那个吻和后来的事都是意外,我的态度早前就已经跟你说明,我不会改变决定”
柏绍棠急道:“可是畅儿——”
“不要逼我恨你”
柏绍棠立时惊住
“忘了它,我们就还像从前你若追住不放,便是逼我从此在你面前消失”
柏绍棠的心冷成了冰,久久才道:“……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儿感觉?那为什么昨天……”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当你一心只想着占有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却想着绝不能让那些贾梭兵发现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我的性命你对自己趁乱强来的行为当真没有印象吗?”
柏绍棠绯红了脸,急急向骆云畅走来:“我……对不起,畅儿,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会……”
“若说我以前还对你有所亏欠的话,今日我已还了你记住你答应我的话,皇兄”
柏绍棠脚下一绊顿住身形,只觉耳中那句‘皇兄’一下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好远……心口传来钝钝的痛感,身体如坠冰窟!脑中一片空白的站了许久,呆呆的望着那个如今已更加让他渴望的人儿,冷漠的背影让他无法忍受!柏绍棠几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骆云畅的双臂将她转回身来面对自己:“……为什么不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我就不行!!”
“因为我不爱你!”
柏绍棠的脸上一阵抽搐,眼睛里是满满的受伤和刺痛
骆云畅冷冷的盯着柏绍棠的眼睛
“……你还是爱他?你还是爱着葵于烈?”
“没错!我爱他!我骆云畅从头至尾就只爱着这个叫【葵于烈】的男人!满意了吗?知道了这个又如何?你要下旨强迫我入宫去给你为妃吗?即便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又怎么样?我的心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可是他是葵家的人!你怎么可以还爱着他!?”
“又如何?我与他是无法再有交集,那难道我们两个之间就会有吗?云、柏两家的宿命早已注定,云家从一开始就只是柏家的奴隶!即便你将建立的国家叫做【云柏】,也不可能改变我们相互利用的事实!因为我生为【云容】,所以我不能对柏家不忠!可是我也生为【骆云裳】,所以我不能不为柏家的利用感到愤怒!对于我来说,我的表兄是‘白绍棠’而他在‘骆云裳’消失的那刻也一并消失了,如今的我们,就只是【柏绍棠】和【云容】!‘云’家人的使命只是要助‘柏’家拿回帝位,并没有义务将自己的灵魂也交出!那么我要爱谁是我的自由,即便你已经是皇帝,也无法命令和改变人心!!”
柏绍棠沉默了慢慢松开了抓着骆云畅双臂的手,过了很久,又才低语:“这才是你的真心话……你到底是怨了我、恨了我……皇帝?如果谁能让我回到过去,我甘愿将这‘皇帝’双手奉上……柏家的夙愿?民众的希望?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呢?我为我爱的女人做了她希望的一切,可是到头来,我却在她心中一丝份量也没有……我该强迫她吗?她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永远也不可能爱我了……那么,我该强迫她吗?如果我强迫她……我能得到什么?”
…………
……
在后来的几天日子里,两个人几乎再没有交谈过原本柏绍棠在前面开路骆云畅在后面跟随的形式变成了骆云畅在前而柏绍棠在后柏绍棠变得异常的消沉,骆云畅说走他就走,骆云畅说休息他就休息,整个人呆呆的,失了魂儿一样
骆云畅也没有办法虽然那天是她说得过了火,但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保持内心的平静那件事是个意外,柏绍棠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只是一时的,可是她却永远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的面对他这样也好,彻底的伤了他……伤口总会结痂,然后他就会忘了她……上天真是待她不薄,在她的生命中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男子,可是每一个,又都是宿命的不能成就……
骆云畅已经记不太清楚他们到底在深山中走了多久了,就在她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衡水的支流——桷门江可是骆云畅高兴不起来,看着湍急的江水和两岸看不到尽头的山峦,那便预示着他们还有更远的路要走
“你找点儿东西吃,休息一下”柏绍棠跟她说完这句话就返身往山林中走回去骆云畅不放心,跟在后面柏绍棠回头,眼睛却没有看她:“不用跟着我,在江边等着,吃点儿东西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你去做什么?”
“我们没有体力再继续走路了,我去找些材料做个竹筏,顺江漂流而下的话应该很快能到衡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