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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子时无风
涂菲媛勾唇,说道:“我家里您也知道,我家二婶子是时常来拿东西的。若是给她翻见了,问起来,我该说什么?”
“那你叫我到河边做什么?”话至此处,胡氏猛地瞪大眼睛,指着涂菲媛:“你,你,黑妞子,你是故意叫我到河边去的?”
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就看见白大富和李琼儿的奸情?
涂菲媛走近她,在她的肩头拍了拍,微微勾唇:“所以,别再找我麻烦,懂了吗?”
轻飘飘的一拍,却让胡氏浑身一震,转过身子,看着涂菲媛向外走去的身影,只觉似鬼似魅。又想起那天傍晚,被涂菲媛踩在地上,扒掉裤子一下一下被板子揍着屁股,直是心下发寒——莫非那日涂菲媛扒她裤子的时候,便算到了这一日?
想到这里,直是目露惊恐,牙齿咯咯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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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终于有人猜对啦,要不然阿风还以为自己出题太变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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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三十章 冤屈,洗尽
涂菲媛走出院子,往河边行去。目的,自然是瞧瞧那一对被捉住的奸夫淫妇,此时情形有多么狼狈了?
却不止她自己,一路上,许多人都匆匆往河边赶去。正是听了胡氏的大声叫嚷,赶去看热闹的了。
河边上早已站满了人。涂菲媛走到一处较高的地形上,朝下方看去。只见一处草地上,白大富吊儿郎当地站着,不紧不慢地往身上套着衣裳。旁边,李琼儿蜷缩在地上,拼命地扯着衣裳,试图盖住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肤。
却是方才行事时,白大富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把她的衣裳撕烂了。而她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没注意到!此时,被众人逮个现行,竟连蔽体的衣裳都没有,直是让她羞愤欲死!
不远处,听到风声赶来的李母,见到这一幕,直是惊得快要厥过去。想要跑上前来,把自家闺女抱回家去,却被赶来的陆氏,狠狠扇了一巴掌:“你们家教养的好女儿!”
陆氏来得早,亲眼见到李琼儿抱着白大富的脖子,浪荡媚态求欢,哪里像是被迫的样子?且一口一个“大富哥”,*之极,更叫陆氏气得恨不得撕了她!
然而,李琼儿那样脏的身子,她碰一下都嫌!恰见李母赶来,登时怒火转移,劈头就打了她一巴掌:“退婚!把我们家的聘礼退回来!今日就退婚!”
才穿好衣裳的白大富,听到此处,眼睛闪了闪。低头瞥向脚下,瑟缩成一团的李琼儿。但见李琼儿咬着娇嫩的嘴唇,满脸羞愤,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无味。
李琼儿的确是非嫁给他不可了,但又哪里是心甘情愿?之前涂菲媛对他说的,可不是这样。目光转动,寻找涂菲媛的身形。
不多时,视线扫到一处单独的高处,但见一个又黑又胖的身影站在那里,不是涂菲媛又是谁?离得远,白大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分明觉得,涂菲媛的眼睛里有冰刀子一样的东西射出来。不禁,心中一凛。
随即,又嗤笑一声,甩去那丝凛然,只觉可笑。这个蠢货,她以为让胡氏揭穿这一幕,就与她无关了吗?
那天,白大富听了李琼儿的话,到山脚下去堵涂菲媛,打算教训她一顿。却反被涂菲媛的一番话,改了主意。今日的这个局,就是涂菲媛设下的。
那时,他不知道涂菲媛的局究竟是什么,她只说了一句:“午时一刻,你只管叫李琼儿到河边,喂她吃下洒了药粉的东西。其他的,都交给我。”
白大富见她言词凿凿,与往日表现出来的愚蠢模样截然不同,便应了。试一下,又有何妨?大不了,回头再教训她一顿就是了。这才有了这一幕,他和李琼儿被捉奸。
还以为她变聪明了,原来仍旧是蠢。为了教训李琼儿,竟连自己也搭进去——她以为自己不出面,让胡氏捉奸,就没她的事了吗?以胡氏的大嘴巴,不出一日,她的名声便会满地狼藉!
“白大富!”忽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白大富只觉眼前一道青影闪过,随即左颊一痛。扭头一看,许凌云不知何时跑来了,趁他出神之际,打了他一拳头!
白大富平生最讨厌的人,便是许凌云。被打了一个拳头,如何能忍?粗笑一声,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到许凌云的脸上:“敢打老子?”
他自小是个无赖,惯会打架,一身力气,只会读书的许凌云哪里是他的对手?一巴掌便被扇得倒退两步,跌倒在地上。并且,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云哥!”李琼儿见状,不由得惊叫一声。
落在白大富的耳中,顿如脸色一沉,上前两步提起许凌云,又是一拳头砸了过去。饶是许凌云抬起胳膊挡了,仍是抵不住,被打得连连惨叫不已。
“他这样无能的小白脸,你喜欢他什么?”白大富扭过头,看向地上的李琼儿道。
霎时间,河岸上响起一阵哗声!
二夫争一女!奸夫痛打正牌男人!好热闹的一出戏!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投来,李琼儿咬着嘴唇,攥紧了衣裳,低下头,一声也不吭了。
忽然,一道不同于指责、鄙夷的目光,落在身上,带着一丝冷飕飕的寒意。李琼儿若有所觉,抬头看去。恰对上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闪动着冷诮与魅惑。霎时间,浑身一震——原来,竟是涂菲媛!
这一刻,李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那日,在河边上设局陷害涂菲媛的情景,一幕幕在脑中播放起来。醒来后的涂菲媛,舔着嘴唇,鬼魅的声音对她说:“李姑娘,你……小心!”
原来那时,涂菲媛就已经开始设局报复了!思及至此,禁不住浑身一震。脑中又闪过涂菲媛向她索要首饰,又不屑一顾丢出院子的情景。
一幕一幕,直是叫李琼儿心惊不已。好个涂菲媛,如此有心机!然而,心惊过后,更多的是气愤、恼怒以及恨意!
“涂菲媛!”李琼儿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涂菲媛的方向跑去:“你陷害我!”她的名声!她的前程!都叫这个死肥妞给毁了!
站在河岸上围观的村民们,本来在指指点点,见到这一幕,不禁面露诧异,纷纷朝涂菲媛所在的方向看去——此事,又关涂菲媛什么事?
不约而同,忽然记起来,就在几天前,便是李琼儿发现涂菲媛勾引白大富未果,反被踹进河里,是她好心路过救了涂菲媛!
再看着此时的情景,究竟是谁勾引白大富,谁还不明白?
又想起那日,惯来沉默寡言,木讷憨呆的涂菲媛,竟然打了胡氏几个巴掌,又把胡氏踹进河里的事,纷纷恍然——难怪涂菲媛变厉害了,遭了这样的污蔑,任是兔子急了也会跳墙!
一时间,心中的疑惑纷纷散去,只对着李琼儿指指点点起来:“从来只觉得李家丫头是个好的,温柔体贴又心地善良,竟没想到,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亏老娘日日教训女儿,叫她要向李家丫头学着些儿,幸而她没听,否则老娘打也要打死了她!”
独立出来的一处坡头上,涂菲媛垂手静立,瞧着李琼儿肩头半裸,疯狂地朝这边跑来的身影,唇角勾了起来。
她早就好奇了,若叫村民们都知道,往日在他们眼里犹如女神一般的存在,竟是个堪比烂泥的人物,不知究竟有多么热闹?此时,却是瞧见了。果然,是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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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三一章 以牙,还牙
“李姑娘,我究竟如何得罪了你,让你不去求白大富对你负责任,也不去求许凌云原谅你,更不顾衣衫不整,身子被全村人都看去,也要找我的麻烦?”眼看着李琼儿疯狂朝这边跑来,涂菲媛稳稳站在坡头,清脆的声音响起。
声音不高,却足够在场的众人听清楚了。顿时,一道道异样的眼神,“唰唰”投向李琼儿。
更有那一道道污浊的目光,落在李琼儿露在外面的雪白膀子上。李琼儿的身形顿了顿,脸上涨得通红,又是羞,又是窘,更是大恨。一双眸子,充满浓浓恨意。
然而,涂菲媛都提出来了,她再装作听不见,任由身子被人看去,却是丢尽了李家的人,日后白大富也不一定要她!
李琼儿的眼中闪过歹毒,眼睛闪了闪,口里却道:“涂菲媛,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分明是你和白大富的奸情被我发现,你为了遮羞,竟叫白大富对我……更是喊来人,坏我名声!你,你以为我嫁不得许公子,你就能嫁了吗?”
死肥妞,以为这样,她就会束手就擒?哪怕她死了,也要拉她垫背!
河岸上的众人闻言,情不自禁狐疑起来。一道道疑虑的目光,在涂菲媛和李琼儿的身上,扫来扫去。
“娘,我……被下了药。”忽然,李琼儿目光一转,投向河岸上的李母。随即,脚下一软,拢着衣裳,坐倒在地上,垂首低泣起来。
李母连忙推开陆氏,嚎啕着朝这边跑来:“我苦命的闺女啊!你怎么就扎了那起子面黑心更黑的小人的眼!叫人生了那样歹毒的心肠,如此害你啊!”
只见母亲明白自己的意思,李琼儿抽泣的声音更加大了起来,倒在李母的怀里,哭得好不可怜:“娘,琼儿冤枉!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娘,你别拦着我,就让我死了吧!”说着,挣扎着起来,就要投河。
李母心肝儿肉地叫着,抱着不让她起身。口里歇斯底里地咒骂着,一声比一声恶毒。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谁不明白,母女二人在骂涂菲媛?
涂菲媛抱起手臂,站在坡头上,凉凉看着下方,神色不变。眸光一扫,看向不远处的白大富。但见白大富面色阴沉,勾唇冷笑。李琼儿,真是蠢透了。既然说出这样的话,白大富如何还护着她?当真是把最后一条退路也堵死了。
“李姑娘,本来我不想说什么,可是,你们母女如此欺侮人,我也不替你遮着掩着了。”涂菲媛说着,视线转了一圈,扫过河岸上的众人。
众人不由得问道:“黑妞子,究竟是什么事?”
“就是,你快别吊胃口,快说罢!”一个一个,连连催促起来。
“大家休要听她胡说八道!”李母见状,急忙高声拦道。
涂菲媛如何肯理会?看也不看她,只把声音一扬:“那日,我不小心撞见李琼儿与白大富偷情,李琼儿威胁我不许说出去。我不肯,她便把我按在水里,要溺死我。后来我被溺晕了,醒来后就听见她和白大富合伙污蔑我。为了洗清冤屈,还得罪了杨家婶子。”
不知何时,杨有田家的,胡氏也挤在人群中。见涂菲媛的目光投过来,连忙摆手:“不碍,不碍。”她如今见了涂菲媛,只觉鬼魅一般,如何敢受她的道歉?连忙道:“都怪某些表里不一的小贱人,表面比谁都纯洁,谁知内里脏透了!”
说着,目光一瞥,嫌恶地看向李琼儿。
“多谢杨家婶子大度。”见胡氏识趣,涂菲媛心中满意,收回目光,接着说道:“李琼儿见我醒后变得有脾气了,怕我说出去,就把她的首饰送给我,叫我识相点。我没爹没娘,不敢惹她和白大富,就没有说。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的脏事仍被别人撞破了!”
说到此处,扬了扬头:“只是,怎的怪到我头上来?”
众人看向她的头上,插着的那根玛瑙簪子,不由信了大半。
李琼儿闻言,许多言语堵在嗓子眼,竟说不出来了!直是急了,道:“你胡说!你胡说!”
涂菲媛心中冷笑,口里说道:“你方才说,你是被我陷害的,是吃了药不由自己。可是,你敢不敢让大伙儿查查你的衣裳,看看有没有处子血迹?”
闻言,李琼儿浑身一震,登时瘫软在李母怀里,一时间面如死灰。
她与白大富早非头一回,如何还会有血迹?原本便是想,在与许凌云的洞房花烛夜时,弄了鸡血作假。可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做得了手脚?直是绝望不已。
站在岸上的众人,谁还不明白?不禁纷纷朝这边指指点点起来:“真是不要脸!”
“自己做下脏事,竟还污蔑旁人,真是比蛇蝎还歹毒!”
“逐出村子!”
李母抱着软下来的闺女,闻言急了:“我闺女是冤枉的!谁知道这个黑妞子做了什么手脚,叫我闺女吃了哑巴亏也说不出来?她有个那样的爹,又会是什么老实人不成?定是她使了什么计,害了我闺女!”
只见众人不信,急忙又道:“大伙儿却听一听,她口口声声都说的什么?什么处子血迹,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懂得这些?又怎么有脸皮说得出来?必然不是什么好孩子!我闺女定是被她害了,大伙儿要为我家琼儿做主啊!”
涂菲媛沉下脸,冷笑一声:“婶子无非是说我没爹没娘,没教养!”
清脆的声音带着冰碴,冷寒不已。一双眸子,更是射出两道寒光。岸上众人被这两道冷冷的眸光扫过,不由得噤声,朝这边看过来。
“不错,我从小没爹没娘,就是没教养!可是,我就算没教养,也没有青天白日跟男人滚在一处!更没有订了亲后,贪图别的男人的财物,委身别的男人!”说到这里,更是扫了许凌云一眼,如针的目光,扎得许凌云面无血色,就连嘴唇都哆嗦起来。
“我就是没教养,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再不会装模作样的了。你们谁要骂我,随便骂,只管骂我有娘生没娘养。但是——”涂菲媛说着,话锋一转,声音扬了起来:“我爷爷奶奶最是老实勤恳的人,谁若敢嚼他们一句舌根子,别怪我不饶人!”
站在河岸上的胡氏,亦被涂菲媛冰寒的目光扫过,顿时,浑身一颤。
胡氏是所有人当中,最明白涂菲媛的心计有多深的人。看着不远处独坡上的黑胖身影,想起这个貌不起眼的少女,是如何一步步坑了李琼儿,又是如何扛得住风言风语与诋毁,心中更觉惧怕。
“谁也怪不得你!这本不是你的错儿!明明有些人不洁身自好,有了未婚夫还跟别人勾勾搭搭,又怎么能怪得了别人?”龙生龙,凤生凤,涂大海的女儿又怎会是常人?胡氏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脱口为涂菲媛说起话来。
只将之前躲在草丛里,看到的一幕幕,快嘴快舌说了出来。末了,看向李琼儿的方向,鄙夷地唾了一声:“从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村民们听到此处,亦是满脸轻蔑,纷纷唾弃起来。
“不要脸!”
“伤风败俗!”
“窑姐儿都比她干净一百倍!”
几日前,加诸在涂菲媛身上的骂名,全都转移到李琼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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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三二章 不防,被绑
一句句鄙夷,夹杂着嫌恶的唾弃,铺天盖地朝李琼儿砸过来。
李琼儿掐着手心,脑袋埋在李母的怀里,闭紧眼睛,死死咬着牙关。这一幕,分明是不久之前,她设计涂菲媛的下场。竟没想到,却在此时掉了个儿,通通回到她自己的身上。其中滋味儿,让李琼儿险些把牙床咬出了血。
“云儿,我们走!”未过门的儿媳妇,竟是如此浪荡轻浮之人,更是心肠歹毒无比,让陆氏只觉气愤,又觉丢脸,拽过一边浑浑噩噩的许凌云,扭身就走。
许凌云踉跄了一下,没有挣扎,就被陆氏拉着走了。脑袋垂得低低的,谁也没有看。倒是众人看见他惨白的脸色,暗中摇头。可怜的许公子,眼见着还有三个月便科考了,却出了这档子事儿,也不知还有没有心思读书?
李母抱着李琼儿,没有阻拦陆氏与许凌云。出了这样的事,李、许两家是结了仇了,再不可能结亲的了。只低头拍着李琼儿,安慰道:“女儿别怕,许家小子嫁不成,就嫁白家。白家富裕,已是眼见的了。白家小子又迷恋你……”
话没说完,就听一声:“大富,咱们也走!”
却是白大富的母亲,白母也跟着来了。从岸上的人群中走下来,抓过白大富的手,厌恶地看了一眼李琼儿,说道:“真真是不知廉耻!都被人看光了,却不回家穿衣裳,竟有脸哭?”
话音落下,顿如晴天霹雳,李母顿时懵了。李琼儿亦是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等等!”回过神来,李母顿时急了,连忙站起身道:“白家嫂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家大富欺负了我家琼儿,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白母站定脚步,转过身来,挑起眼角,满脸嫌弃地道:“你想讹银子?二两银子够不够?镇上最好的窑姐儿,一晚上也就这个价儿!”
李母闻言,登时眼前一黑,险些气得厥过去。坐在地上的李琼儿,亦是咬紧嘴唇,抬起头来,两道恨毒的目光看向白母。却在投在白大富的身上时,收了回来,垂下眼睛,做出一副伤心委屈的模样。
白大富深深看了李琼儿一眼,拉起白母道:“娘,咱们走吧。”她已是他的人了,却还如此不驯,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家母子走了,白家母子很快也走了,只留下李母与李琼儿,孤零零地在河边上。众人摇了摇头,三三两两结伴,很快也散了。
只听一声嚎啕,李母蹲下去,抱着李琼儿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儿啊……”
“别哭了!”不防被李琼儿猛地一把推开,李母顿时噎住。诧异地看向女儿,却只见李琼儿抹了把脸,抬头看向坡头站着的涂菲媛,拢好衣裳,往上面爬去。
“涂菲媛,我小看了你!”此时,没有旁人在场,李琼儿无所顾忌,三两下爬上坡头,站在涂菲媛的身前,冷冷说道。姣好的脸上仍挂着泪痕,看起来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然而,眼神却是阴沉,声音更是刻毒:“你等着瞧,我绝不会输给你!”
闻言,涂菲媛缓缓勾唇,忽然身子一转,抬脚一扫:“我等你!”
“啊!”李琼儿未曾提防,经此一铲,顿时站立不稳,摇晃几下,倒头跌下坡头。
这片山坡并不高,坡度也缓,但是生满杂草,更有许多砂砾在其中。李琼儿顺着坡头滚下,骨碌碌滚出好远。等刹住身形时,头发、衣裳已是狼藉,再不能看。并且,额头上竟被划出一道寸长的血痕来!
“涂菲媛!”李琼儿抬手摸上火辣辣的额头,尖叫一声,恨恨朝坡头上看去。谁知,坡头上却没有半个人影,涂菲媛竟是走了!一时间,胸口被气怒堵满,剧烈起伏,忽然眼前一黑,直是晕了过去!
该看的戏都看了,涂菲媛却没心思再逗留。落水狗再疯狂,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不值得费神关注。眼下爷爷奶奶该起了,她要跟爷爷奶奶去田里除草,这才是正经事。
一路脚步轻快,涂菲媛回到家里。走进篱笆院子门口,径直往正屋里走去。轻手轻脚推开门,探头看去,只见爷爷奶奶仍旧睡着,想了想,退出门来,转脚往隔壁少年的屋里走去。
隔壁的屋门虚掩着,涂菲媛一推就开了。两步走到床前,低头朝躺在床上闭目睡着的少年看去。但见他五官舒展,睡颜静美,直是一声冷笑,抬手拍他的肩头:“起了!”
蓦地,眼前一道飞快光影掠过,涂菲媛的一只手竟没拍到少年身上,反被一股巨力握住手腕。吃痛之下,不由皱眉,抬起另一只手,去解救被禁锢的手腕。孰料,一眨眼的工夫,另一只手也被禁锢住。两只手被拧到一起,并且,一道灰影闪过,双手竟被缚住了!
“你做什么?”这一幕发生太快,涂菲媛有些反应不过来,吃惊地抬头,看向身前。
方才进门时,闭目躺在床上,睡颜静好的少年,此时已经全然换了个人。就在涂菲媛的手拍向他的肩头时,便一个骨碌滚远,并飞快蹲起,擒住涂菲媛的手腕。更是飞快解下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涂菲媛的双手。
此时,半跪半蹲在床上,一手牵着腰带,一手掐住涂菲媛的脖子。倾国倾城的容颜,带着一股小兽般凶猛与敌意。
“放手!”只见少年不言语,偏偏手下力气奇大,涂菲媛吃不住痛,压低声音喝道。
少年不仅不松手,反而力气更大了,更是微微呲牙,凑近涂菲媛的面孔。那副神情,若是换了一条狼,没有人会怀疑,下一刻他会咬断她的脖子!
饶是涂菲媛,看着他这副冷冰冰的凶意,也不由得心中微凛。捡了这样一只祸害回家,也不知是福是祸?
“你先松手。”涂菲媛不想动手,免得惹出动静,吵到爷爷奶奶,缓下语气说道。
少年微微歪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凶意消去两分,慢慢松开涂菲媛的脖子,却仍是拽着绑住她手腕的腰带。
“我救了你的命,就是你的恩人,你这样对我是无礼!”涂菲媛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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