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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风拂剑
而且李家既然能酿制这种酒,谁还会继续酿造以前的闻香醉?所以闻香醉肯定会被李家弃如敝履一般丢弃,那么……
于是所有人都立即明白过来,为何李敬父子,会把闻香醉的方子卖给了余家,这摆明就是狠狠的坑了余家六百贯钱呀!
其实李家上下都知道上一次余家因为余氏自尽之事,前来李家闹事,意图讹诈李家,为了这件事但凡是李家族人,都窝着一口火,有点无处发泄,现如今想明白了李敬父子为何要把闻香醉的方子卖给余家,余氏大多数人都觉得实在是太爽了,余家之前不知情,肯定还以为捞了个大便宜,等他们知道李家现如今酿制出了这天下第一的美酒的时候,恐怕就真真想要撞墙去了。
顿时想明白的不少族人,都立即放声大笑了起来,有人当场拍着桌子狂笑了起来:“卖得好!确实卖得好呀!哈哈!这一下余家可有好看的了!哈哈!”
再去看刚才蹦出来吵吵着要李敬辞去家主之职,并且要追究李敬父子的李方,这会儿脸跟被人抽了几个大耳光一般,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紫,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怒更不是了,咧着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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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 第四十六章 账薄的问题
而三叔公却还不放过李方,冷冷的扫了李方一眼,抬手止住族人们的笑闹,冷笑一声道:“李方!现在你可知道李敬父子和老夫等人,为何要卖掉闻香醉的方子了吧?你不要说话,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们可知这神仙醉的方子是来自何人吗?
现在老夫就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神仙醉的方子,正是李霖交给家族的!现在你们可还想要追究李霖卖掉闻香醉的过失吗?”
李方这会儿脸色如同猪肝一般难看,讪讪的站起身,抱拳对李敬说道:“兄长!看来是我等误会了您和小侄了!原来如此,确实是愚弟太过孟浪了,还望兄长多多见谅,莫要和愚弟一般见识!愚弟在此给兄长道歉了!”
李敬情绪依旧不好,只是微微摆了摆手,算是把这件事揭过,不打算追究了。
但是李霖这个时候却站了起来,轻咳一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他的身上,冷笑一声道:“这位应该就是七叔吧!小侄就是李霖,给七叔见礼了!刚才小侄看七叔意气风发,很是仰慕,而且七叔说话字字诛心,确实让小侄受益匪浅呀!”
众人一听,得了,肉戏来了!李霖这小子这是要发飙了呀!刚才李方当众指摘他们父子也就罢了,骗骗要提及李成之事,还指责李敬教子无方,李成现在都变成干尸了,连祖坟都入不了,李敬就算是再心狠,这心里也断不会好受,李方刚才却偏偏要把这件事也拿出来说事,指摘李敬这个家主不称职,现在好了,李敬的儿子要出来给李敬找场子了。
于是所有人都平心静气,等着看接下来李霖如何对付这李方,刚才喝酒之前,族人还对李霖是一肚子怒气,但是这神仙醉一入口,再得知这酒的方子,乃是李霖给的家族,这看待李霖的态度,当即就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刚才还怎么看李霖,怎么觉得不爽的人,这会儿再看李霖,却一个个都觉得,这个李霖怎么看怎么顺眼了,朝哪儿一站,剑眉星眸、清新俊逸、挺鼻薄唇、风流倜傥、英姿勃发、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真真是一表人才,总之是怎么看李霖,这会儿都觉得怎么顺眼。
而李方这个人,为人刻薄,在族中并不得人缘,所以才被赶出去,外放去管外面的一些店铺,现在再看李方,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太刻薄,这就是心理因素影响,这会儿看到李霖要替父出头,给李方难堪,于是都不出面劝解,等着看一出好戏。
李方暗自叫苦,对于李霖他是已经有所了解的,当日李霖厚积薄发,一举扳倒李成,逼得家族将李成逐出家门,这手段着实漂亮,打的李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束手就擒,绝不是个纨绔之徒,而且能文能武,这一点族人都不否认。
今天他自以为抓住了把柄,可以将李敬一举扳倒,所以才如此嚣张口不择言的对李敬父子发难,现在倒好,转眼之间就形势来了个惊天大逆转,原来出卖家族利益,一眨巴眼就成为为家族赚取了巨大利益,这种变化实在来得太快,让他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现在他已经后悔,不该跳出来当这个露头椽子了,现在可以说他已经把李敬父子,得罪到了极点,李霖看样子也不是个善类,从他对付李成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出来,此子是属于那种恩怨分明之人,今天恐怕不会给他好脸看了。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是李霖的族叔,今天确实他有错在先,就算是被李霖驳了面子,也没啥大不了的,于是他打定主意,今天就当个缩头乌龟,先让李霖替李敬出口气,以后再想办法扳回一局。
于是他干笑一声道:“刚才为叔已经给兄长道过谦了,确实是为叔太过孟浪,言语之中多有对兄长不敬之处,也误会了侄儿你!还望侄儿你能多多包涵,族叔在这里给你也道歉如何?”
这话说到这里,李方也算是相当放低姿态了,但是李霖却似乎没有要放过李方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七叔此话差矣!既然作为李家族人,自然人人都有监察的义务,家父或者小侄做事有何不对之处,族人弹劾也是理所应当,不知者不罪,这个道理小侄自然明白,所以断不会因此忌恨七叔!所以七叔也不必对小侄道歉!这都是理所应当!”
李霖这话说的就更是冠冕堂皇了,似乎是故意给李方台阶下,可是众人听着,怎么都觉得李霖这话里有话,似乎并未打算放过李方,于是都默不作声,等着李霖接着表演。
李方点头称是道:“侄儿果真通情达理,难怪族中诸位长辈,都说你是个难得的俊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难得难得!”这家伙居然没看出来,李霖似乎没打算放过他,还准备就坡下驴,奉承李霖几句,准备就这么算了。
“七叔谬赞了!承蒙七叔如此夸奖小侄,可是刚才小侄却记得七叔可是说了,小侄骄奢淫、逸,现在怎么就成了难得的俊才了呢?呵呵!七叔变得也太快了吧!”李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这让李方又被架在了火上,顿时让李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李敬见李霖对李方如此不依不饶,觉得在这等场合之中,李霖这么做有点过分了,李方已经道歉了,这事儿也就不易再追究了,毕竟都是李家族人,以后还要共事,这么闹僵了不好办。
于是李敬沉下脸对李霖呵斥道:“霖儿,适可而止!既然你七叔已经对你我道歉了,那么这事儿就该揭过,还不速速退下?”
李霖对老爹躬身施了一礼,道:“爹教训的极是,是孩儿过分了!也罢!这件事就算了,侄儿之所以站出来,其实并非要追究七叔刚才冒犯我们父子之事,而是另有一事不明,想要请七叔为孩儿解惑!”
李方一听李霖不追究刚才的事情了,于是赶紧说道:“无妨无妨!但不知侄儿你有何不明之事,需要族叔解答,只管问来,只要族叔知道,定会告知于你!”
众人都看不明白李霖想要做什么,于是都好奇的接着看下去,而李霖微微一笑道:“近段时间,侄儿在族中闲来无事,三叔公便找了些事情让侄儿学着做,令侄儿到账房之中,学着看一些族中的账本!
侄儿偶然在几本账册之中,看到一些不明之处,于是便心存疑惑,想要请七叔为侄儿解惑一下,让侄儿也能多学一些东西。”
李霖这话倒是不假,三叔公看李霖这段时间躲在小院里面,闷头专心鼓捣各种美食,似乎对于其他事情不感兴趣,怕李霖这么下去,荒废了他的才能,于是便找了个机会,把李霖训斥了一顿,将他发配到了族中的账房之中,去学着看一些账薄,也算是让李霖提前介入一些族中的事务,先熟悉一下各种事务。
李霖于是便晃荡到了账房里面,没事翻看一些账薄,特别是对于在外面的店铺的账薄,着重的看了一遍。
但是李霖看罢之后,并未做任何表态,更未从中指出任何不妥之处,只是每天去账房里面晃荡一圈,算是交了差事,但是没想到今天,他突然当众提出了账薄的事情,于是有人便为李方感到了不妙,难不成是李霖在账薄上抓住了李方什么把柄不成?
李方听罢之后,这心里面也是咯噔一下,但是回想一下,好像自己交给族里的账薄之中,没啥漏洞,于是干咳一声道:“原来如此,那么不知侄儿有何疑问呢?今日不妨直接提出来,族叔一一给你解说一下无妨!”
李霖点头道:“如此甚好!能得七叔指点,是小侄的荣幸!是这样的……”
李霖接下来,也不去取账薄,直接便如同倒背如流一般的,将李方所管的几家店铺的账薄之中的几个可疑之处说了出来。
李方此人确实不是个手脚干净之人,被家族放出去当了外面店铺管事之后,这几年来,确确实实通过在账本上做小动作,捞取了不少私利,但是他对于帐头熟悉,很懂得怎么在账薄上面做手脚,往往都能把账调平,表面上看不出多大问题,所以这几年下来,都没有被抓住马脚,所以他才信心满满,认为李霖这小子,初学看账,肯定不可能看得出他动手脚的地方。
但是李霖是谁?这家伙是标准的怪胎!别人看不出来,他岂能看不出来,这账本到了他手中,大眼过一遍,马上便能看出其中被动手脚的地方,而且他有过目不忘之能,再加上神魂相助,想要看明白这里面的道道,根本无需多费工夫。
于是今天他当众便把李方做手脚的几个地方都给指了出来,甚至于哪年哪月哪日的账目,他都说的清清楚楚,话还没有说完,李方的脸色就变了,脑门子上的汗,刷刷的就流了下来,这还是大冷的冬天,李方却如同被放在火炉上烤着一般,大汗淋漓,但是心里面却是哇凉哇凉的,寒的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李霖如数家珍一般娓娓道来,几乎每一笔账目,都准确无误的点出了他做手脚的地方,其中几年前的一些账,连他现在都记不清楚了,只是隐约大概记得,当初拿过一些钱,具体数目已经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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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 第四十七章 直接拍死
李方记不清楚了,可是李霖却记得一清二楚,一个不拉的都给翻了出来,当他把最后一条说完之后,总结了一下道:“小侄算了一下,前前后后一共是三十七笔,总钱额是一百二十三贯,全部都是二次调账,然后抹平了账目,那么小侄想要请问一下七叔,这一百二十三贯钱去什么地方了?今天族中族人都在,还望七叔能当众给小侄解惑!
如果七叔记不清的话,认为小侄在信口胡说,那么就请四叔公把您这些年所经手的账薄拿来,不妨当众对一对,小侄记性不好,就怕有记错的地方!”
听完了李霖这番话之后,李方哆嗦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脑海中是一片空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偷偷的对账目做手脚,最初的时候不过是几十上百文的贪污,后来发现他调的账家族一直没有发现,于是这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起来.
以至于现在动辄就是几贯十几贯的随意拿钱,家族这边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他以为这种事他已经做的是天衣无缝了,所以根本不担心会被发现,族中负责账房审核的是老好人四叔公,账房和四叔公都没有发现,怎么现在却被李霖查了个一清二楚呢?
李方张了张嘴,强自装作镇定,嘴硬道:“侄儿一定是看错了,族叔的账目怎么会出现这些漏洞呢?我记得很清楚,这些账每季都会送回族里交由账房审核,从未有人说过有这些问题。一定是侄儿看错了!呵呵!”
李方虽然在强行狡辩,但是表情和满头大汗,还有虚弱的口气,却暴露出了他的心虚,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李方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没有底气,如果李霖是信口开河的话,李方岂能如此表现,所以虽然现在账薄没有背取来当场对质,大家也已经基本上确定,李方肯定在账务上有问题了。
四叔公为人很低调,而且从不多事,这些年来在族中人缘很不错,账房也归他负责,这些年来,很少抓出在外面办事的族人有什么不轨之处,所以这些年来,一些人胆子就大了起来。
但是当今天听了李霖如数家珍一般的将李方这些年来账本上出现的一个个漏洞指出的时候,就算是四叔公也坐不住了。
李霖所说的事情,其实四叔公隐约之中,早有所发现,但是却并未真正查出毛病,这其中李霖所说的有几条,前两年他印象深刻,也曾经质询过李方,但是李方都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也就揭了过去,没想到李霖仅仅是看了一遍账,便能从这些原本并看不出什么毛病的账本之中,发现了这么多问题。
这说明李霖在算学方面,也有相当的造诣,并且在账务上,也有很深的了解,否则的话绝不可能发现这些问题。
于是四叔公的脸色变得非常差,立即命人前往账房,把李方这些年来交到族中的账薄都拿了过来,当众摆在了桌子上。
然后四叔公根据李霖的指点,从几年前开始,逐笔进行核对,虽然表面上李方做的很完善,似乎看不出问题,但是把几本进出的账薄相互对在一起,这些问题便都浮现了出来。
当他一笔一笔的对过去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因为李霖所说的每一笔,都不是在信口开河,而是确确实实存在问题。
李方这个时候早已站不住了,面如死灰一般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面色如土,汗流浃背,当李霖当众指出他去年贪墨的最大的一比款项的时候,李方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对着四叔公、三叔公、李敬等人连连磕头,失声痛哭了起来。
李方一边嚎哭,一边猛抽自己的嘴巴,叫到:“都是小的该死,小的这些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些事情,三叔、四叔,看在侄儿这些年来,为了族人在外东奔西走,风餐露宿的面子上,就饶了侄儿吧!”
三叔公这会儿脸色也沉的如同能拧出水一般,而四叔公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这会儿脸也已经气得扭曲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指着跪在地上的李方骂道:“好你个逆子!居然这些年来如此蒙蔽老夫!……你……你……你……!三哥!李霖所说的一点不错,绝对没有诬陷这个混账东西!这件事就交给三哥你处置吧!”
三叔公闻听之后,安慰了一下四叔公,然后满脸怒气的大声吼道:“来人,先把这个混蛋关到地牢里面去!过了年节之后,再行发落!李敬,对于李方以前所掌之事,你来安排人接手,家族之中出了你这样的败类,真是家族不幸!”
几个家丁立即过来,拖死狗一般的便把李方给拖了出去,而李方的两个儿子这时候也都面色如土,赶紧跪下为他们老爹求情,但是三叔公现在盛怒之下,哪儿会轻饶过李方,根本不搭理李方的两个儿子的求情。
李敬叹了一口气,挥手让人把李方的两个儿子也先送回他们家中,并且派了族人,前去查抄李方的家,防止李方的家人连夜转移赃物。
一番折腾下来,族人都哑巴了下来,默默的坐在酒桌旁边,都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为李方感到悲哀。
谁让这家伙不开眼,带头跳出来要逼李敬退出家主之位,还故意揭李敬的伤疤,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屁股不干净,还理直气壮的敢蹦出来指摘别人,现在被人抓了痛脚,这下倒了大霉了吧。
这时候李霖有意无意的在刚才几个跳出来,跟着李方吵吵着指摘他们父子的那几个人,重点把目光落在了几个在外面管事的族人身上。
这些人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虽然他们没有李方的胆子大,但是在外面做事,谁能保证手脚都十分干净?暗中偷拿一些钱财,对他们来说都是常事,只要在账薄上稍稍做一些手脚,这事儿也就抹平了。
但是没想到李霖如此厉害,居然能在账薄之中,找到蛛丝马迹,然后进项和出项相互印证,再把前后进行对比,居然就能找到这么多问题。
李方今天蹦的最欢,结果很不错,自己没咬到李敬父子,反倒被李霖翻过手一巴掌就拍死在了当场。
现在这几个人各个都心中惴惴,生怕接下来李霖就要跳出来,找他们的麻烦,照着刚才收拾李方的办法,拍死他们也跟拍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虽然他们拿的远没有李方多,可是毕竟是拿了,这可是犯了族规,照样也要被族规惩罚的!轻则丢了眼下的差事,重则被逐出家门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几个家伙,这会儿都低头不语,恨不得把脑袋扎在裤裆里面,永远都不要让李霖注意到他们。
四叔公看着李方被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脸色很是不好,狠狠的瞪了李霖一眼,怒道:“小子,你既然早已看出这么多问题,为何不提前给老夫说明?却要在这个时候掀出来?难不成是故意要看老夫笑话不成?”
李霖一听,得了,今天把四叔公也得罪了,于是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对四叔公施礼道:“哎呀!四叔公!冤枉呀!小的哪儿是故意隐瞒不报呀!这只是今天上午,小的在账房才发现的,刚刚记录下来,生怕有错,本打算明日最后再核对一遍,如果没有问题,再给四叔公说的,但是今天晚上,李方却如此欺负我们父子,小子怒不过,这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幸好小子并没有说错,要不然的话这会儿恐怕小子就要被拉去关到地牢里面了!还望四叔公明鉴呀!请四叔公见谅!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小子这一次吧!明日我给四叔公做一道您最喜欢吃的粉蒸肉,算是赔不是成不?”
四叔公听了李霖的话之后,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训斥他道:“你这个家伙做事也是太孟浪,这种事不是小事,万万错不得,你居然没有最后核对清楚,就当众说了出来,要是万一有错的话,岂不冤枉了好人!以后记住,再发现这种事的话,要先报予我知,核对清楚之后才能公布出来!
今天就念在你为家族,抓出一只硕鼠的面子上,且饶过你一次,坐下吃饭吧!对了,明天中午,我就要吃粉蒸肉,晚一点小心你的皮!记住瘦肉少一点,蒸的要烂一点!老夫牙口不好了,吃不得硬东西了!”
李霖嘿嘿坏笑着连声答应:“好嘞!明天中午一定给老爷子您送过去!一定让您满意!嘿嘿!”
说罢之后扭头又扫了一眼刚才和他们父子作对的几个在外的管事,吓得几个家伙都赶紧扭头,不敢再和他目光接触,一个个是心中打鼓,后悔不迭,大骂自己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受李方的鼓动,跳出来要跟李敬父子过不去呢?
这酒宴下来之后,要赶紧去李敬那里赔罪,说什么也要让李霖这家伙高抬贵手,别把他们也给拍死,李敬怎么就白捡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儿子呢?这要是以后再得罪了李霖的话,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大厅之中李家族人再一次推杯换盏的吃喝了起来,气氛也顿时开始显得融洽了起来,不少人都一口一口的品着这种新酿的神仙醉,对这种酒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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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龙道 第四十八章 又蹦出一个
特别是当李敬告诉大家,这一次他去徐州,已经通过赵司马设宴,一举将神仙醉打出了名气,并且获得了大量的订单,价格更是高至每斤二百文钱的时候,族人更是一片哗然,一个个兴奋不已,二百文呀!他们现在喝的每一小口,恐怕都要几文钱,这以后想要放开喝,恐怕机会不多了,于是都赶忙连连催促在一旁伺候的家仆,给他们斟满,一滴都舍不得撒,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喝掉,生怕浪费了好东西。
热菜随后开始上来,原料倒也并不奢华,都是一些猪肉或者是猪下水猪手之类的东西,也有一些鸡鸭,往年的家宴,似乎比这次家宴还要好一些。
起初有人不屑一顾,但是在闻到了香味之后,顿时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于是试着尝一下,这一口下去,就停不下筷子了,你争我抢的开始猛吃了起来。
同样是一些简单的食材,怎么今年的家宴做出来的菜肴,却如此美味?有些菜肴虽然食材认识,但是却从未见过这等做法,明明以前他们不屑一顾的食材,被如此烹煮之后,味道变得如此美妙?
这一下族人们没意见了,一个个吃的是满嘴流油,赞口不绝,连夸今年族里的厨子手艺大涨,必须要好好的赏一下他们。
原来那几个心中惴惴的族人,看到李霖拍死了李方之后,并未再提及他们的事情,于是一个个渐渐的安心下来,这会儿脸上也有了笑容,主动的端起酒杯,前去李敬的桌上向三叔公和李敬等人敬酒,说一些吉祥话,顺便给李敬道歉一番。
甚至于他们主动放下身价,还跑去李霖的桌上,给李霖敬酒,嘴里面是什么好听说什么,把李霖夸得如同一朵花一般,几乎把他们能想到的好话都说尽了。
而李霖也没有刁难他们,很是恭敬的对他们还礼,对于敬他的酒,也都来者不拒,酒到盅干,如此一来,几个吓得半死的家伙,这才渐渐的放心下来,心知今天李霖之所以当场拍死李方,是在敲山震虎,故意立威,并无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于是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李敬在席间,也公布了李展获得了赵司马的青睐,过完年节之后,推荐李展前去兰县县衙之中,补一个令吏的差事,这就等于是让李展出仕了,这种事情在李家也是大事,多少年来,李家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了,于是大家少不了要去给李展敬酒恭贺一下。
李展在家族之中,属于偏枝,而且父亲早亡,并不给族人重视,但是这一次却走了狗屎运,居然被引荐给了赵司马,得到了这么一个出仕的机会,其他子弟无不感到眼红,但是也只能自叹运气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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