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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当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莱格利斯
说到这儿唐大贵叹了一口气,道:“哎!有时候我真的想把店关了算了,可是我这么大岁数了,除了会点儿厨艺别的啥也干不了哇,我老婆又有病,三天两头就得吃药,平娃子又在念书,我不开店,这一家老小总不能去喝西北风吧,这日子苦哟!”
林枫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老唐,放心吧,会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的;对了,你以前没在单位上班吗?”
唐大贵道:“上过,我以前在宣河县矿业公司销售部干过销售员。”
“那咋不继续干下去呢?”
“垮了。”唐大贵叹着气道:“要说宣河县矿业公司的待遇在以前还是很好的,可自打公司老总换了人,张隆兴那王八蛋来当经理之后,公司的情况就是每况愈下;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可清楚得很,这家伙自己搞了一家隆兴矿业公司,大肆倒卖国有资产,把诺大的一个宣河县矿业公司一步一步的变成了他自己的私产;我当过销售员,知道每个月能销出去多少矿,要不是张隆兴这王八蛋瞎搞,宣河县矿业公司根本垮不了,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林枫皱着眉头道:“既然你知道张隆兴在大肆侵吞国有资产,你咋不去告他呢?”
“告他?我嫌命长了差不多。”唐大贵一脸的苦笑,道:“张隆兴在宣河那就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主,谁惹得起他呀!我们单位不是没人去告过他,你猜怎么着?张隆兴屁事儿没有,告他那人反倒被公安局以诬陷罪抓了起来,还被法院判了两年刑,结果进了监狱不到一个星期就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跟张隆兴脱不了干系。”
呼……林枫长舒了一口气,宣河县的情况果然已经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非得下重拳治理不可;这时唐大贵却忽然跟林枫提了一个很冒昧的请求;“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再借六百块钱给我,过几天曾二狗那混蛋就要来收安保费了,我要再不交钱,他肯定得砸了我的店,要是店没了,我们一家老小就全完了。”
望着一脸尴尬之色的唐大贵,林枫知道,他这也是给逼急了,否则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厚着脸皮找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借钱;他拍着唐大贵的肩膀呵呵笑道:“放心吧,老唐,我保证三天以后你那店完好无缺,请你相信我。”
唐大贵还以为这是林枫不愿借钱的托词,可转念一想,人家刚才一出手就是两千,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怎么可能会不借六百块钱给自己呢?既然林枫不借钱给他,他也只能尴尬地朝林枫笑了笑,但愿真如这位小哥所说,三天以后自己的小店平安无事吧。
经过医生的救治,平娃子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他的头部被伸缩警棍砸了几下,缝合了七针,幸好没有造成颅内出血,不然就危险了。
离开了宣河县人民医院,林枫在李敬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李敬闻言点头道:“放心吧,枫少;只要那帮孙子敢来,我保证全给他们收拾了。”
“嗯!”林枫点了点头,上车和靳战东一同回到了便利酒店,休整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李敬就过来了,三个人开着车又朝新的目标出发了。





衙内当官 第一百八十二章 微服金胜乡
更新时间:202-09-29
“枫少,咱们现在去哪儿呀?”离开宣河县城,靳战东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此时林枫正叼着一支烟在聚精会神的那叠控告信,过了好半天他才抬起头来道:“去金胜乡,据举报信上说,张隆兴除了经营正规的矿以外,还私自开设了许多小矿,这些矿手续不齐,安全设施也极不完善,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尤其是在金胜乡,据说到处都是张隆兴私自开设的矿,咱们摸摸底去。
金胜乡离县城也就四十多公里,虽说路不太好走,不过靳战东的车技非常了得,加上又是开的越野车,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三人就来到了金胜乡;这一路上林枫到许多拉着各种矿产的大货车不停地从自己身边路过,样子张隆兴的私矿生意极好。
进了场镇,林枫对靳战东和李敬道:“你们二人去附近的私矿转一转,争取多录点儿画面回来。”
二人闻言点了点头,靳战东问道:“枫少,你不去吗?”
林枫摇着头道:“我不去,好歹我大小在鄂北也算个名人,上了好多次电视,万一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我自己随便去镇上转转,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这里等,不见不散。”
靳战东不干了,道:“枫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呢,绝对不行。”
李敬也对让林枫单独行动提出了质疑,既然如此,林枫便决定让靳战东一个人去拍摄那些私矿的画面,自己则和李敬一起到镇上去转转;把车停好后,靳战东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林枫和李敬掏出墨镜来戴上,然后溜溜达达的往镇子上去了。
今天恰好遇到了金胜乡赶场,道路两边摆满了地摊;农村不像城市里,想买什么随时都可以买,因此每个月总有几天附近的农民会把自家的东西拿到场镇上来卖,然后又买一些需要的东西回家。
由于已经过了五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上午九点钟太阳就出来了,没走一会儿,林枫和李敬二人就走得大汗淋漓;正巧碰见旁边有个茶馆,于是林枫就带着李敬进去喝茶,顺便听听附近的老百姓聊天。
一张小木桌,几把藤椅,加上古香古色的盖碗茶,林枫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茶馆了,进了里面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来,林枫要了两碗盖碗茶,掏出烟来就和李敬点上了。
刚抽了几口,林枫就听见隔壁桌的几个男人在说话,其中一位道:“下周派出所新楼落成,你们去不去送礼?”
另一位道:“送啊!必须得送,肖所长早就让派出所的协警来打过招呼了,每家至少得送两百块,人家可是放了狠话的,谁敢不给面子以后在咱们金胜乡遇到任何事儿派出所一律不管。”
又一位说道:“老子就不送,凭什么呀!每个月咱们给国家一分不少的上完了税,派出所搬新楼,干嘛还要咱们送礼,这不是活抢人吗?”
坐在他旁边那位叹了一口气,道:“秦老幺,你小子就别死撑了,咱们几个都是做点儿小买卖,派出所的人得罪不起;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肖所长跟瞿疯子那是认的亲家,瞿疯子你惹得起?乖乖把钱送了吧,就当喂了狗了。”
林枫大致听出了这些人在谈什么了,感情是金胜乡派出所搬新楼,强行摊派让镇上的商户每家至少送两百块钱的贺礼;当下林枫起身走了过去,把自己的金钻芙蓉王掏了出来,一边递烟一边笑道:“几位,我和我表哥是外地来的,打算在这儿做点儿小买卖,刚才听您几位说起派出所和什么瞿疯子,小弟初来乍到,还望各位指点指点,免得小弟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话音刚落,一位白发老者就道:“小伙子,你赶紧走吧,这一方可不是做生意的地儿。”
林枫闻言假装吃惊,道:“为什么呀?我听说金胜乡的矿产资源很丰富,我正打算和我表哥一起在这儿搞个硒矿呢。”
“搞硒矿?就你们俩?”一桌子人顿时哈哈大笑,一位胖胖的中年人道:“小兄弟,你们来错地方啦,你们哥俩要是真在这里搞个硒矿,我敢说不出三天,你俩就得把肠子都悔青。”
林枫闻言故作惊恐状,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大叔,究竟是咋回事儿,你可别吓我。”
“来来来,坐下说。”刚才那位被唤作秦老幺的年轻人招呼林枫坐到了他的身边,他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不过倒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只听他道:“小兄弟,我这么跟你说吧,没有关系,你休想在咱们这个地方开矿,即便你开了,要不了几天就得关门。”
“秦老幺说得一点儿不错。”刚刚那位胖胖的中年人接着道:“瞿疯子是咱们金胜乡的土皇帝,本乡不管是啥矿,全是他一个人垄断了的;别的不说,光是他手下的马仔就是一百多个,他要你明天死,你绝对活不到后天去;他不点头,你开得了矿吗?”
另一个瘦点儿的中年男子也道:“不光是黑道上瞿疯子厉害,白道上人家也不差,我们乡派出所的肖所长就是瞿疯子的亲家,党委书记蔡国廷和乡长牟元谡是他的铁哥们,所以在咱们这块地头上得罪谁你也别去得罪瞿疯子,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发老者这时也发言道:“小伙子,听我老头子一句劝,生意在哪儿都是做,没必要来咱们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就算瞿疯子不来惹你,光是镇上各种杂七杂八的收费都能收得你哭,还做啥生意啊!”
林枫问道:“老人家,您给我具体说说,都有些啥样的收费,我好合计一下这生意做不做得。”
白发老者指着林枫呵呵笑道:“你这个小伙子,还真是一根筋,好,我就来给你说说,让你听听咱们这个地方一年要缴多少费用。”说完老者伸出右手,一边比划就一边给林枫说开了。
“第一,每个月要缴社会维持费,我那个小卖部就巴掌那么大一块地方,一个月就是八十块;第二,每天春秋两季要缴播种费,我一亩地都没种每年也得缴五十块钱;第三,逢年过节要缴庆祝费,春节我缴的三十块,平时是十块钱;第四,道路维护费,我每年要缴一百块;第五,上面领导来视察,要缴招待费,至于缴多少得来的官是大是小,这个不一定;第六,天干洪涝要缴防灾费,这个也不一定,以乡里通知为准,第七,乡里有哪个单位有喜事儿或者乔迁,必须得送礼,就像这次派出所搬新楼一样,家家二百,只许多不许少,第九,赶场摆地摊要缴地摊费,一次十块钱……”
白发老者说得是口沫横飞,不一会儿就给林枫罗列出了二十几种费用,最后他道:“我说的这些大多都是以我那个小卖部为例,你要是开硒矿,这费用不知道要比我高多少,你算算,缴了这些费你辛辛苦苦一年下来还能落下几个子儿;所以还是听我老人家一句劝,离这儿远远的,这地儿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林枫确实震惊了,他没有想到已经步入新千年的时代,在华国的土地上居然还有一个地方有如此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略微想了想,林枫问道:“派出所是什么时候搬新楼?我也去送份礼去。”
白发老者一听就郁闷了,感情我老人家说了半天嘴巴都说干了,你小子还是不信邪,非要上赶着去挨宰;当下他白了林枫一眼,没好气地道:“就是下个星期天,你要去就去吧,哎,说了又不听。”
林枫闻言微微笑了笑,道:“您几位慢慢聊,我还有点儿事儿,就不打扰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林枫很郁闷的端起盖碗茶喝了两口,就在这时,茶馆门口喧闹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警察和两个城管就押着一个老农从茶馆门口路过了,警察和城管一边押着老农往前走还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老农的头,老农流着泪一个劲儿的求饶,道路两边围满了群众。
一个穿着灰色衬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似乎跟白发老者这一桌的人很熟,径直就朝这边走了过来;白发老者问道:“李老五,出啥事儿了?”
农村人没什么讲究,李老五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盖碗茶就喝了一口,然后道:“这是薛家村的一个农民,今天到集市上来赶集的,人家就拿了一只老母鸡来卖,总共值不了二十块钱,城管队那帮狗崽子非要收人家十块钱的地摊费,你们给评评理,这还让不让人家活了;那农民不交钱,城管队就要收他的鸡,他就和城管队的人拉扯了起来,把城管队有个家伙推到了地上,城管队就把派出所的人给叫来了,这不,给押派出所去了。”
“这帮畜生!”白发老者闻言一脸的愤怒,李老五赶紧劝道:“算了,别气了,气也白气,这个社会就这样,认命吧。”
“哎!”白发老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除了对那位老农表示同情,他也是无可奈何。
刚才的所见所闻让林枫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摸着额头深深地把眼睛闭了起来,光是一个金胜乡就有如此严重的问题,整个宣河县得有多乱呐!到处都是烂摊子,先收拾哪一个?
林枫越想越觉得心里很烦,当下他递了个眼色给李敬,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茶馆;回到车上,林枫了手表,十一点四十了,不一会儿,靳战东就从路边的一处树林里闪了出来,上车之后,三人迅速调转车头离开了金胜乡。
林枫望着窗外的青山绿水问靳战东道:“东哥,你拍到些什么东西?”
靳战东叹着气道:“我就在一些私矿外面转了转,啥也没拍到;你不知道,那些私矿都有人守着,周围还有马仔牵着猎狗在巡逻,根本进不去里面。”
哼!林枫闻言冷笑了一声,道:“越是防守得严密,里面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东哥,待会儿吃完饭咱们立刻回汉江去,这地方,等我再来时一定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衙内当官 第一百八十三章 恶有恶报
更新时间:202-09-0
两天以后的中午,火辣辣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把大地照射得热气腾腾,唐大贵依旧在自己的小店不停地忙碌着,今天中午的生意特别好,小店几乎坐得满满当当。
唐大贵在厨房里一边炒菜一边用围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食客们不停地在外面催促着,小店就唐大贵一个人在经营,遇到这种宾客满座的时候他还真有点儿忙不过来。
手里的锅铲正在锅里不停地翻炒,唐大贵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回头一,食客们正惊慌失措的起身往外走,黄毛带着四个地痞正叼着烟站在小店的门口冷笑。
唐大贵见状赶紧跑了出去,赔笑道:“曾二哥,您来啦?”
黄毛冷笑了两声,走过来对唐大贵道:“说了三天以后交钱的,现在时间到了,钱呢?”
唐大贵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六百块钱来递了过去,黄毛一就火了,瞪眼怒道:“怎么才六百?”
唐大贵闻言一愣,道:“是六百呀!不是一个季度的吗?”
黄毛把钱揣进了兜里,又把手伸了出来,道:“还有三百呢?”
唐大贵傻眼了,“怎么还有三百啊?”
黄毛冷笑道:“利息不用付了吗?”
唐大贵闻言赶紧道:“曾二哥,上次您吃饭没给钱,说好了是抵利息的呀!”
“妈的。”黄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唐大贵是眼冒金星,只听他恶狠狠地道:“吃你两口饭那是老子得起你,还敢跟我这儿讨价还价,我你这破店是不想开了,好,老子成全你,兄弟们,砸!”
“慢着、慢着。”唐大贵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求饶道:“曾二哥,您再宽限两天吧,我儿子前两天进医院了,刚才给您的六百块钱还是我找街坊四邻东拼西凑借的呢。”
黄毛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老板,把菜单拿过来点菜。”回头一,三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样子是来吃饭的。
“给老子滚!吃个球啊!”黄毛对于有人打断自己说话很是火大,没想到的是那三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火气比他还大,其中一个戴墨镜的二话不说,冲上来凌空一脚直踹黄毛的胸口,黄毛惨叫一声,当即被踢得连退两步,哗啦一声摔倒在一张餐桌边。
还没得黄毛的四个马仔反应过来,另外两名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已经扑上前来,这二位明显就是练家子,啪啪几拳,就把四个马仔给放倒在了地上。
最先出手的那名戴墨镜的年轻人把手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走到黄毛面前就是一脚狠踹,黄毛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来;年轻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恶狠狠地道:“你老妈瞎了狗眼,居然敢叫老子滚,嗯?”说完啪啪啪啪一连扇了黄毛十几个耳光,打得他是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年轻人把手往前用力一推,黄毛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年轻人指着他道:“把这个不开眼的东西给我扒干净了,老子要让他知道今儿惹错了人。”
另外两名年轻人闻言冲上前去,不一会儿就把黄毛浑身上下给扒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条红裤衩;戴墨镜的年轻人见状哈哈大笑,道:“你狗日的还穿红裤衩?笑死我了,给老子滚,死兔子。”
四名马仔闻言赶紧扶起了黄毛,几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小店的大门,刚一出门,黄毛就转过身来,指着三个年轻人恶狠狠地道:“小子,有种别走!老子跟你没完!”
戴墨镜的年轻人闻言冷笑一声,淡淡地道:“爷爷就在这儿吃饭等着你,你今儿要是不来就是他妈的孬孙。”
黄毛等人走后,唐大贵赶紧跑了过来,刚才的一幕把他给吓坏了,他对戴墨镜的年轻人道:“小伙子,你们还是赶快走吧,那个曾二狗你们惹不起的。”
戴墨镜的年轻人似乎根本不怕,他和另外两名年轻人坐了下来,道:“老板,好酒好菜的尽管上,其它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这……”眼这三个年轻人不愿离开,唐大贵也是无可奈何,他长叹了一口气,回到厨房做菜去了。
二十分钟以后,一盘香喷喷的山椒鸡端了上来,三个年轻人刚吃了几口,就听见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来,回头一,一辆凌志轿车带着五六辆金杯车出现在了门口,随着车门打开,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黄毛鼻青脸肿的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黑色衬衣男走下车来;这男子的派头,八成是黄毛的老大。
果然,黄毛指着自己这边点头哈腰地对那名黑色衬衣男道:“俊哥,就是这三个小子。”
那名黑色衬衣男傲慢的往这边了一眼,却发现其中那个戴墨镜的年轻人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是在冷笑;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寻仇,对方不但丝毫没有露出胆怯的表情,反而在冷笑,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那三名穿白衬衣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然后神情自若的走出了小店,在离黑色衬衣男两米远的地方站住了。
黑色衬衣男掏出一支中华烟来,刚要点火,却发现戴墨镜的年轻人也把烟掏了出来,黄鹤楼96,这可不像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抽得起的烟啊;当下黑色衬衣男心里多了一份警觉,他点上火吸了一口烟,道:“这位兄弟,混哪里的?”
“混这里的!”戴墨镜的年轻人傲慢地吐出一个烟圈,完全无视了黑色衬衣男和他带来的几十个磨刀霍霍的马仔;黑色衬衣男冷笑一声,指着黄毛道:“你把我的兄弟打成这样,怎么?不给我个说法吗?”
戴墨镜的年轻人也冷笑了起来,淡淡地道:“打死了活该。”
黑色衬衣男闻言一下子就火了,在宣河县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跟他叫板,当下他把手往戴墨镜的年轻人一指,瞪眼怒道:“小子,你想找死是不是?”
呵呵……戴墨镜的年轻人冷笑了两声,不屑地道:“怎么着?想打架啊!行,老子陪你玩玩。”话音刚落,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黑色衬衣男往左右一,顿时傻眼了。
只见道路两边忽然开过来几十辆黑色的奔驰s600和宝马七系;接着噼噼啪啪开关车门的声音响起,一大群穿着和这三个年轻人一模一样的白色衬衣男走下车来,人数至少两百个以上。
而且他们的手里提的不是刀,而是一把把枪,手枪、冲锋枪、自动步枪都有,这个阵势直接把黑色衬衣男、黄毛还有那一群马仔给吓傻了。
戴墨镜的年轻人慢慢走到黑色衬衣男面前,伸出手来在他的脸上用力的拍了拍,淡淡地笑道:“怎么样?现在还要跟我打吗?”
“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话还没说完,戴墨镜的年轻人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鼻血都给他打出来了;“杀了你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戴墨镜的年轻人嚣张无比,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的响起,黑色衬衣男听到这声音心头大喜,这帮家伙拿着这么多枪,这可是犯法的事儿呀!
来的警察不少,至少也有二三百人,由宣河县公安局政委祝晓东亲自带队;虽说接到报警时已经知道了这帮人有枪,可是当到二百多个开着奔驰宝马提着各种枪支的白色衬衣男,赶到现场的警察还是傻眼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祝晓东拿着喊话器从车里下来,正准备喊话,就发现有一个白色衬衣男朝他走了过来,站在祝晓东身边的警察立刻举起了手里的枪把枪口对准了他。
白色衬衣男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丝毫不惧,他径直来到了祝晓东的面前,摸出一个证件递了过去,冷冷地道:“马上带着你的人走。”
祝晓东很纳闷的接过了证件,只了一眼脑袋就懵了,这帮人居然是部队上的,而且还是南粤军区司令部直属警卫团的;难道张隆俊那小子得罪了南粤军区的某个大佬?一想到这儿,祝晓东的冷汗就下来了。
黑色衬衣男就是张隆俊,他是张隆兴的亲弟弟,张家一共有三男一女,张隆俊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仗着他哥张隆兴的势力,张隆俊在宣河县城可谓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没想到今儿时运不济,踢到了好大的一块铁板上。
祝晓东灰溜溜的走了,而等待着张隆俊、黄毛以及那群马仔的是无尽的羞辱,他们在被缴了械之后,先是挨了一顿暴打,然后戴墨镜的年轻人一声令下,几十个人给扒了个精光,人人只留一条裤衩;接着戴墨镜的年轻人还不罢休,又指挥手下把他们开来的凌志轿车和几辆金杯车砸成了废铁,最后他才来到张隆俊等人的面前,冷冷地笑道:“手牵着手给我走回去,不许东张西望、更不许回头,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很快,几十个穿着各色裤衩的裸男手牵着手在宣河县的大街上一字排开,引来了四面八方无数群众的围观,当到鼻青脸肿的张隆俊和黄毛也在里面时,无数曾经受过他们欺凌的群众心里那个爽啊!恶有恶报,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戴墨镜的年轻人轻轻一挥手,两百多个白色衬衣男迅速上车,接着几十辆奔驰宝马轰鸣着各自散去了;回到小店,戴墨镜的年轻人着还在发愣的唐大贵呵呵笑道:“老板,接着上菜啊!我们还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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