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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当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莱格利斯
张易成听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闭着眼睛一脸的痛苦状,唯今之计也只有等天亮再说了,在大自然面前,甭管你是多大的官,都得服软。
山间的山风徐徐的吹着,一个老者含着一支烟正站在悬崖边不住地叹气,这人周克钟也认识,鄂北的封疆大吏,省委书记翁庭璋;从下直升机之后翁庭璋就一句话也没说过,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林枫基本上可以宣布挂掉了,林家的长孙和第三代唯一的男丁死在了自己的地盘,这个结果翁庭璋承受不起,鄂北的官场也承受不起,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可以预见,自己这个省委书记算是当到头了。
当一轮红日出现在东方的天边时,这个曾经无人问津的悬崖边已经聚集了鄂北官场几乎所有的大佬;在他们身后,是无数的公安、武警、消防官兵以及医护人员,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副县长出了车祸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此时几乎所有的官员都站到了悬崖边低头向下望去,这处悬崖少说也有一百多米,底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一辆已经砸得变了形的帕杰罗越野车隐约可见,此情此景没有人还敢奢望车里的林枫还活着;鄂北省委的大佬们几乎是同时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他们知道,鄂北的天要变了。
“啊……!”刺耳的吼叫声传来,杨建站在悬崖边放声大吼,吼过之后,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喃喃地念着林枫的名字……
周克钟恍恍惚惚的从悬崖边走了回来,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泪水跟决堤似的夺眶而出,林枫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不停地掠过,林衙内就这么走了吗?这感觉太不真实了,可是却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昏昏噩噩中感觉旁边也有两个人坐到了地上,抬头一,是龚兆峰和陈剑喻,他俩也哭了。
张易成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知道有许多人需要通知,可是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先打给谁,电话打通了又该说些什么;一连抽了四五根香烟,张易成这才拨通了林家老二林德胜的手机,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张易成用颤抖的声音道:“德胜啊!我是你姐夫,小枫出事儿了……”
随着这个电话的打出,十分钟不到,在场的省委大佬和高级官员们的手机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到处都是接电话的声音,各种指示铺天盖地般向他们袭来,其中林老爷子的指示分量最重,却也最简单,就八个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由于能见度已经达到了飞行要求,直八军用运输直升机载着首批搜救队员下去了,一刻钟以后,对讲机里响起了搜救队员的声音:“报告,我们发现了林副县长乘坐的三菱帕杰罗越野车,车子已经完全报废,但是没有发现林副县长的踪迹。”
这个情况出乎了现场所有人的预料,杨建第一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兴奋地道:“快,咱们下去。”
直八军用运输直升机从悬崖下飞了上来,几乎所有的官员此时都冲向了它,由于机舱空间有限,翁庭璋、张易成、龚兆峰、宋维义、杨建、陈剑喻、周克钟等和林枫关系亲密的人得以坐上了直升机,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悬崖底下。
众人来到越野车旁,整个越野车已经砸得完全变了形,车玻璃和零件散落一地,可是林枫却连一根头发丝也没见到;翁庭璋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儿?人呢?”
宋维义四下了,道:“会不会让野兽给叼走了?”
这样茂密的山林有野兽出没也属正常,杨建瞪大了眼睛往车里瞧了瞧,嘴里喃喃地道:“不对呀!”
张易成赶紧问道:“杨副厅长,哪里不对了?”
“你们。”杨建指着越野车道:“车子里怎么会一点儿血迹也没有?就算掉下来被野兽叼走,可是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能不出血吗?”
“对呀!”众人异口同声的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让所有人都纳闷了;张易成一脸严肃地道:“我还不信这么大一个活人会凭白无故的消失了。
翁庭璋闻言当即指示道:“通知下去,各搜救小组立即围绕这里以扇形十公里为半径进行拉式搜索,公安、武警、消防全体动员,发动附近乡镇的党员干部带领群众加入搜索,另外立即通知鄂北省军区,让他们派部队协助搜索。”
正说着话,张易成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他对翁庭璋道:“翁书记,鄂北省军区副司令员朱正义已经率领驻军在往这边赶了;另外刚刚接到南粤军区的通知,他们已经派出了一个陆航团赶往这里。”
“好。”翁庭璋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同志们,这次搜救行动的意义和分量我就不用多说了,大伙儿心里都明白,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掘地三尺也要把林枫同志给找出来,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整齐划一的回答声在深谷里久久地回荡着,一场营救林枫的生死行动就此展开。





衙内当官 第二百零二章 山村见闻
更新时间:202-0-7
嗯!头好痛啊!林枫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过来,晃得他又赶紧把眼睛给闭上了。
“呀!你醒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林枫再次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大的男孩正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自己,他的脸上脏兮兮的,却充满了好奇,林枫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他转身飞快地朝门外跑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大喊道:“爷爷、秀儿姐,大哥哥醒啦!”
林枫想动一动身子,却感觉浑身上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往屋里瞧了瞧,这是一间破旧的土屋,屋子里空空荡荡,墙角还摆放着几件农具,样子是一户经济条件很差的农村家庭。
不多时,一个老汉就领着小男孩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子,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破旧花衬衣和土布裤子,脚上是一双早已过时的黑布鞋;虽然穿着可谓不堪入目,可是这姑娘却有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和一张精致的脸庞,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十足的天然美女一个。
“小伙子,你可算是醒了,命够大的呀!”老汉坐到了床边,捏住林枫的手腕眯上了眼睛给他把脉,少时他把林枫的手腕放下,呵呵笑道:“嗯!恢复得还不错,你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林枫有些吃力地道:“老大爷,是您救了我吗?”
老汉指着他身后的姑娘道:“是她把你背回来的,好几十里山路呀!不容易,你小子命真大。”说完老汉笑呵呵地站起身来,道:“你都昏迷了两天两夜了,肚子肯定饿了吧,我给你熬点儿粥去。”
听老汉这么一说,林枫才感觉自己真是饿了;待老汉走后,林枫微笑着对那姑娘道:“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羞红着低下了头,道:“我叫柳秀儿,你呢?”
“我叫林枫,双木林,枫叶的枫。”
话音刚落,站在床边的小男孩就抢着道:“我叫赵小虎,大家都叫我小虎子。”
林枫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呵呵笑道:“行,我知道了,那以后我也叫你小虎子吧。”
“好。”小虎子开心地一笑,道:“我去帮爷爷做饭。”说完转身就跑了;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林枫见柳秀儿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道:“你多大了?”
“二十一了,你呢?”
“我二十,比你小,以后我也跟着小虎子叫你秀儿姐,行吗?”
“嗯!”柳秀儿还是低着个头,轻轻地点了点头;林枫现在急于想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于是问道:“秀儿姐,你是怎么救的我?”
柳秀儿轻声道:“几天前我去山里采草药,半夜回来路过一片树林时发现你浑身是血的挂在一颗大树上,于是我就爬到树上把你弄了下来,然后背了你一天一夜,才把你背回了我们村子里。”
“你背了我一天一夜?”望着文弱的柳秀儿,林枫一脸的不敢置信,柳秀儿此时却道:“你别我是个女孩子,我可有劲儿了,种地、爬山我样样都行,背着上百斤的谷子去集上卖,我气都不喘一口的。”
大山里的女孩子有一种城里女孩没有的质朴,恶劣的生活环境也造就了她们过人的体魄和耐力;林枫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确实够大,自己八成是在越野车坠崖时从车里掉出来的,然后挂到了大树上,又遇到了采草药路过的柳秀儿,这才捡了一条命。
“秀儿姐,刚刚那个老爷爷是谁?小虎子跟你是啥关系?”
柳秀儿闻言道:“我们都叫他赵大爷,他是我们村子里的医生,小虎子是他的孙子,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哦!林枫又道:“那你也是医生吗?不然你进山里采草药干啥?”
柳秀儿正要答话,就听见了推门声,小虎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焦急地道:“秀儿姐,快藏起来,你二叔来啦。“
柳秀儿闻言脸色骤变,她左右了,弯下腰就钻到林枫睡的那张床底下去了,小虎子一边在门边往外望还一边一个劲儿的催促:“快快快,你二叔进院子了。”
林枫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搞懵了,怎么柳秀儿听见自己的二叔来了会怕成这样?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吼声:“赵根生,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一大把年纪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今儿你要不把我侄女交出来,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房子。”
“你敢!柳贵发,你侄女不见了关我屁事儿,跑到我这儿来发疯,我你狗日的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了,你马上给我滚!”
“赵根生,你少他妈跟我这儿装糊涂,有人见我们家秀儿在你这里了,你马上给我让开,我要进去搜。”
“放屁!你说搜就搜?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告诉你,你要敢进我这屋,老子一锄头打死你。”
“嘿!你个老不死的,我今天……”接着门外就响起了乱糟糟的声音,应该是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过来劝架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柳贵发骂骂咧咧地道:“赵根生,你给我等着,要是让我知道我们家秀儿真在你这儿,老子杀了你全家。”
一分钟以后,赵根生走进了屋子,问小虎子道:“你秀儿姐呢?”
小虎子往床底下指了指,赵根生走过来呵呵笑道:“秀儿,快出来吧,那混蛋走了。”
很快柳秀儿就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赵根生道:“赵大爷,谢谢您。”
赵根生呵呵笑道:“谢个啥,你是我从小着长大的,我难道还能着你二叔那个畜生把你卖了?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会让你嫁给费麻子的。”
林枫是越听越糊涂了,他不解地问道:“赵大爷,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卖了秀儿姐?什么费麻子?我咋听不懂呢?”
赵根生叹了一口气,道:“哎,不说了,这些事儿说起来心里就烦;对了,粥熬好了,我去给你端来。”
见赵根生不愿意说,林枫就想去问柳秀儿,谁知道她红着一双眼睛低着个头,一就是情绪低落的样子;见此情景,林枫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林枫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望着热气腾腾的菜粥,林枫感觉就像见了满汉全席似的,躺在床上不住地咽口水。
由于身子不能动弹,赵根生和柳秀儿一起把林枫扶了起来,小虎子很乖巧的拿了一床被子过来垫在了林枫的后背;柳秀儿端起了碗,对赵根生和小虎子道:“我来喂他吃吧。”
赵根生闻言道:“行,我和虎子先过去吃饭,你赶紧喂他吃了过来吃饭。”
待赵根生和小虎子走后,柳秀儿用勺子把菜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吹了两口,然后又送到了林枫嘴边,道:“来,张嘴。”
林枫虽然感觉这样挺不好意思的,可是自己根本不能动弹,也只得忍住尴尬一口一口的吃起了柳秀儿喂的菜粥;肚子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一大碗菜粥很快就被林枫消灭干净了。
柳秀儿放下了碗,又起身把林枫后背垫的被子拿掉,然后扶着他躺了下去,在扶的过程中柳秀儿胸前那巨大的柔软好几次摩擦到了林枫的胸膛,惹得林枫的小兄弟是怒发冲冠、一柱擎天。
林枫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却忍不住邪火硬了,太无耻了;当下他朝柳秀儿道:“秀儿姐,你快去吃饭吧,我躺一会儿。”
柳秀儿点了点头,端着空碗转身走了;林枫躺在床上默默地望着破旧的屋顶,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旁边哇的一声,林枫心头一惊,转头一,小虎子正在对着自己嘿嘿嘿地笑着,样子刚刚那一声是他故意吓自己的。
“你小子,还会恶作剧啊!”林枫呵呵一笑,对小虎子道:“你过来,咱俩聊聊。”
小虎子走过来趴在了床边,一脸疑惑的望着林枫,道:“大哥哥,你要和我聊什么?”
“我问你,秀儿姐怎么那么怕她二叔,你告诉我。”
小虎子闻言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我不说,万一你是坏人咋办?”
“你我像坏人吗?”
小虎子仔细的把脸凑到林枫面前瞧了瞧,道:“不像。”
“那不就结了,你告诉我,兴许我还能帮帮秀儿姐呢。”
“真的?”小虎子跑到门边往外瞧了瞧,然后关上房门跑了回来,对林枫道:“你可不许告诉秀儿姐是我跟你说的,不然你就是癞皮狗。”
“行行行,我保证不说,说了就是癞皮狗。”
小虎子呵呵一笑,道:“是这样的,秀儿姐他二叔要把她嫁给费麻子,你不知道,费麻子长得可丑了,一脸的大麻子,而且很坏,以前还打过我。”
“秀儿姐他二叔凭什么把她嫁给那个费麻子,难道秀儿姐她父母不管吗?”
小虎子闻言低下了头,轻声道:“秀儿姐的爹妈早就死了,我爷爷说,她是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对了,大哥哥,啥叫百家饭?”
林枫听了这话心里感觉酸酸的,他叹了一口气,道:“百家饭就是说秀儿姐在村里每家每户都吃过饭,她是全村人共同养大的。”
小虎子红着眼睛道:“我爹妈也死了,还好我有爷爷,不用吃百家饭。”
望着一脸稚气的小虎子,林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小虎子见状赶紧道:“大哥哥,你怎么哭了?”
林枫吸了两下鼻子,强打笑颜道:“没事儿,刚刚眼睛吹进了一颗沙子。”
小虎子嗖的一下就爬上了床,对林枫道:“大哥哥,我帮你吹吹眼睛,我以前眼睛吹进了沙子,爷爷就是这样帮我吹的。”
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林枫正想好好抱一抱这个可爱的孩子,山里人的质朴和真情彻底打动了他,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柳秀儿,要让她和小虎子,还有赵根生一同过上幸福的生活。




衙内当官 第二百零三章 预备出逃
更新时间:202-0-
宣河县委招待所的门口和四周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警,这里已经被临时征用成了搜救的指挥部,在一间大房间里,翁庭璋手里拿着一支香烟,眉头深锁,对着一屋子人道:“真是奇哉怪也,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怎么会连个影子也没找到?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张易成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真要找到了林枫,却发现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样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坐在翁庭璋旁边的是一名身着军装的少将,他是鄂北军区副司令员朱正义,只见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摸着额头道:“我就闹不明白了,咱们天上地下的出动了那么多人,几乎把这一片翻了个底儿朝天,咋就什么也没发现呢;要说小枫真是被野兽给叼走了,可咋就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呢?就算被野兽吃了,可总不会连骨头都不剩一根吧。”
“放屁!朱正义,你狗日的胡说八道什么?”说话的是一名中将,他是闻讯赶来的林家老二林德胜;朱正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赶紧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道:“瞧我这张臭嘴,林副总参谋长,是我瞎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林德胜狠狠瞪了他一眼,龚兆峰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把枫少给救走了?”
林德胜闻言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小枫要是真的获救,他应该给我们打个电话呀,他不会不知道他不见了咱们有多着急吧。”
陈剑喻道:“山里手机没信号,再说了,枫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手机掉了也有可能,总之现在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翁庭璋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多事之秋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个预感,这次的事情不像是一起简单的车祸,这么短的时间内前后两任公安局长遭遇车祸,这恐怕不是一个巧合吧。”
林德胜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翁书记,你是说有人要谋害小枫?”
翁庭璋道:“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目前什么证据也没有,不好轻易下定论。”
林德胜和张易成早已是焦头烂额,李雅蓉、苏梅以及听到消息的蓝燕琳已经先后晕倒住进了医院,徐美丽和夏雨琴则根本没敢让她俩知道,特别是徐美丽,她现在正在汉江待产,要是这个消息被她知道了,不定还得出什么大麻烦。
林枫的父母包括林丽君、林丽萍以及林德利目前也都不知情,林老爷子给自己的指示是在没确定林枫生死之前把这件事情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时间拖一天消息走漏的几率就大一分,林德胜和张易成是把所有的压力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听闻这有可能是一起谋杀,林德胜和张易成被彻底的激怒了。
林德胜率先走出了房间,对站在门外的一名副官小声道:“通知下去,把这里所有的通讯都给我监控起来,发现情况立即报告。”
屋里的张易成也对龚兆峰道:“查,给我把宣河县这帮人查个底儿朝天,发现有违法乱纪的立即抓捕,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幕后策划谋害小枫,我要他的命!”
华国最精锐的情报机构和鄂北省公安厅联合组成了一张巨大的,高跃平一伙人还不知道,此时的他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随时都有可能被抓起来放血。
与此同时,宣河县郊区的一个农家乐里,高跃平一伙人也在就目前的情况商量着对策;县长潘文亮一边摸着额头一边喃喃地道:“你们说林枫这狗崽子到底死没死啊?军队和地方动员了上万人展开地毯式搜索,可是这小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是越想越糊涂了。
哎!高跃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林枫死没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恐怕有灭顶之灾了。”
这话说得屋里的人都是心头一惊,司马强赶紧问道:“高书记,此话怎讲?”
高跃平点了一支烟,冷冷地笑道:“你们还没出来吗?咱们都小了林枫的来头,你们想想,就连翁书记和张省长都在这儿蹲了快半个月了,听说京市还有军方的高级将领过来,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出个车祸居然能召来这么多高官,这正常吗?”
“那你的意思是……?”潘文亮一脸的愁容,他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失控了;高跃平长叹了一声,道:“我要是没有猜错,林枫这小子八成是来自于京市的某个大家族,你们说呢?”
一直低头抽烟没说话的杨泰宏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恐惧,哆哆嗦嗦地道:“你们说,林枫会不会是林总书记家里的某人。”
话音刚落,就遭到了祝晓东的反驳;“拉倒吧你,我你是电视剧多了,你也不想想,堂堂的总书记会让自己家的人来咱们宣河这穷乡僻壤当个副县长?扯蛋。”
司马强也道:“说得不错,杨书记,你这个猜测完全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嘛。”
“行了,都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当务之急,咱们得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了,这才是重点。”潘文亮坐直了身子,着高跃平道:“高书记,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你得赶紧拿个主意啊!”
“你让我好好想想。”高跃平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用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太阳穴,众人此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等待着他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高跃平忽然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表情异常的严肃,嘴里迸出一个字来:“跑!”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的不明白,潘文亮望着高跃平道:“高书记,你什么意思啊?我都点儿糊涂了。”
只听高跃平正色道:“咱们且不管姓林那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是之前我们猜测的是龚兆峰的人,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其十有**是来自于京市的某个大家族,因此不管林枫是死是活。咱们必须得跑。”
潘文亮闻言道:“我还是没明白,咱们为什么要跑,林枫要是摔死了,咱们还有跑的必要吗?”
“笨蛋!”高跃平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林枫要是死了,京市的大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宣河查个天翻地覆,到那时,只怕咱们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要是他没死,咱们和他的关系已经几乎到了撕破的地步,只怕他回来不出一个月,咱们就得集体完蛋;咱们这帮人在宣河可谓一手遮天,可是跟京市的那些大家族比起来,咱们就是一群可怜的蚂蚁,人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咱们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强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咱们这一次算了捅了马蜂窝了,这没想到姓林的那小子背景会这么大,失策啊!”
祝晓东此时却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高书记,既然要跑,那咱们也只能是往国外跑,可林枫那小崽子真要是京市某个大家族的人,那咱们怎么跑呢?就算能跑出去,凭那些大家族的实力,要想把咱们引渡回来也是轻而易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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