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色佛
幽冥血海环境恶戾,和那北海海眼处仿佛,更是多了凶戾之气,千百万年来倒一直是惩罚大错之人所在。
话说李松被道祖罚在这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李松只能,血海自然是伤害不了李松。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只把此处瞧了个遍,可到处血海茫茫,又有什可瞧之处?时间一久,就甚觉单调无聊。
期间那孔宣来探望过李松几次,但终究人族从头发展,事务繁多。竹灵梅韵二人倒在幽冥血海旁结了座小草庐,要陪李松住上千年,李松却是死活不肯,只把两人交付给孔宣,给带回人族去了。
待竹灵梅韵两人含泪随孔宣走后,李松甚觉欣慰,心道自己在洪荒总算不是孤家寡人。又想到上次和东皇太一相斗在混沌钟之下只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看来水平还有待提高,当下里李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修炼起来。
自上次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后,李松却发现自己心境修为提升了不少,对法宝的理解和运用能力也增加了不少。丹田内松子竟又多了许多混沌气息,李松也不干别的,就炼化自己丹田内的混沌气息,心道先天之物,那可是再差也有八成啊!
如此一晃就九百年过去了,还过得一百年李松便可以离开这幽冥血海了。在这九百年中,李松终于用松子将那混沌气息全部炼化,防守能力大大增强了,心道圣人以下,只要没有先天级别变态的法宝,怕是自己都打发得了。不过那道鸿蒙紫气却依旧缩在松子内,让李松无从下手,李松也懒得管它。
这一日,幽冥血海里却升出一个脑袋,面容俊朗,束着发笄,不是那李松还有谁?却是李松这九百年来压抑的太久,出来透透气。
却发现岸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只对着幽冥血海发呆。那女子穿一袭白色裙子,在这草木不生的血海旁边,李松只觉看得特别舒服,暗道自己运气还是不错的。
那女子也发现了李松,看见李松从血海里冒出来,心中甚觉奇怪,不过倒也不怕,睁大眼睛对着李松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
前两句话倒也问的正正经经,可最后一句却是太离谱了,李松心道你也去朝着虚空将那些圣人骂上一通,或许道祖鸿钧也会让你来这幽冥血海玩上一千年。不过此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女子不等李松回答,接着却是有点兴奋的朝着李松讲道:“我记起来了,你便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人,你那日在五庄观外把那六位圣人骂了个遍,是被道祖鸿钧罚在这里思过千年的!恩,不对啊,现在才九百年,你怎么就出来了。”
李松见那女子居然认识自己,心情倒也不错,被漂亮女子认出自己,而且还提到自己颇为得意之事,任谁都会开心啊!不过那女子最后一句话却不得不反驳,要不传到道祖鸿钧或者那些圣人耳里,自己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李松咳嗽一声,正儿八经道:“贫道正是那玄木道人,有理了,不过姑娘饭可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贫道今日是见外头风和日丽,特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可不是不尊道祖教诲!”心下里却暗道晦气,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怎么听起来就象那乌龟了,看这话说得,真别扭啊!
那女子只扑哧一笑,李松只觉明艳不可方物,女子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有趣,把自己说得象个乌龟似的。哦,对了,我叫后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松简直想扇自己的耳光了。突然听到那女子说自己叫后土,却是一惊,只道:“你可是那巫族十二大祖巫之一的后土,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后土只觉脸一红,心下却有点喜悦,说:“你这人真是无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后土么?”
李松心里却似翻开的锅,祖巫后土?不是要身化六道轮回的么?怎么却在此处?当下里疑惑道:“道友怎会在此处?我刚才出来时,看道友对着幽冥血海发呆,却又是怎么回事?”
后土道:“你直呼我名字后土就可以了,我那些祖巫兄长都是这么叫的。”说完,又顿了一下,悠悠而道,“我那日在五庄观外发现那些死去的人族魂魄在天空中飘荡,甚是觉得可怜,却见他们慢慢的都朝一个地方飘去,我便随在他们后面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他们都来了幽冥血海这里,我隐隐觉得似乎这幽冥血海和我有些关联,却又不太清楚,所以这几百年来一直在这里思考,不想却碰到了你!对了,我发现血海里面似乎不太平静,你一直在里面,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幽冥血海为天地戾气所聚,天生就能吸引天地间的冤孽之气,那些人族之人平生从不为恶,却因为妖族为了炼制对付巫族的戮巫剑而无辜枉死,死后魂魄也觉不甘,只在天地间飘荡,想要寻一归宿,却是慢慢被幽冥血海内天地戾气所吸引。
李松以前一直觉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所化,应该长得面貌狰狞,没想到后土却是一个如此娇滴滴的美女,想到后土以后身化轮回,心下大是不忍,只叹了一口气道:“贫道这九百年来一直在静修,却是不知血海内发生的事情!”
这倒不是假话,李松只道道祖鸿钧罚自己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后就可出去,所以即使在血海里看风景也不曾想到那血海深处。更不会想到幽冥血海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文章,竟是那后世的地狱所在?
后土却是瞧出了李松言语间的犹豫,道:“你这人好不爽快,说话吞吞吐吐,也罢,待我自己下去这幽冥血海身走一遭,一切自会明了!”说完,便纵身一跳,进了幽冥血海。
李松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只得感叹,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便转身向后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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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 第八节 冥河老祖
那后土在幽冥血海里走得飞快,只苦了在后面追赶的李松,幽冥血海为那天地戾气聚集,血海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可下到深处却是波涛汹涌,李松远远瞧见后土象条泥鳅般不受影响,可自己却是被搅得过七晕八素,只觉得压抑非凡。
李松心想自己还是去血海表面的好,若一个不小心在这里受伤那可就亏大了,心念动间,便想要游回,突然见前面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女子就站在了李松面前。
在这等恐怖的环境中,这么来得悄无声息,饶是李松修为颇高,也惊了一跳。待回过神来看得清楚,却发现那女子正是后土。
李松长嘘了一口气,道:“后土大姐,你打个招呼好不?这么来去我不被你吓死才怪!”
后土倒也瞧出了李松的表情,不好意思之余却甚觉好笑,道:“什么后土大姐,叫得好难听!你修为还在我之上,你怕什么,你那件防御的松子法宝呢?不是连混沌钟都顶得住吗?”后土只将那松子也当做是李松的宝贝了!
李松暗道自己愚蠢,心想这些苦头倒是自找的,当下里将那松子放出来,却也奇怪,那松子一出来,那血海波涛似乎害怕一般,只远远的躲开翻滚着,不敢近得李松身来。
却原来李松那松子内有大功德,功德此物最为奇妙,不仅可消除业力,提升修为,更可以护住心神,百邪不侵。那血海波涛不过是些冤魂在那里兴风作浪,如何对付得了李松之大功德,只见得那松子上七彩霞光大盛,一些躲避不及的冤魂一接触那霞光,便化做一缕青烟,飞出幽冥血海,而每有一缕青烟飞出,那松子的霞光就仿佛更盛一分。只看得后土连连称奇,李松大为得意。
原来那些魂魄被天地戾气吸引到这幽冥血海中,却是再也脱不得身,只日夜被那血海内戾气奴役,痛苦不堪。如今撞上李松之松子上的大功德,却是被功德斩断了那一丝控制魂魄的戾气,得已解放。
李松欣喜的对旁边后土道:“原来解救这些魂魄竟然还可得到功德,来,我们一起追那些魂魄去!”说完,却是将松子光芒也将那后土罩住,这样,后土也能分得部分功德了。
后土听到李松话语后却是露出沉思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解救魂魄,该怎么解救呢?解救后魂魄又去了哪里?”
李松见后土又开始发呆了,只拉着后土手道:“快点啊,要不等会追不上了。”
后土手被李松拉住,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挣来,只随着李松向那些魂魄追去,一时间,幽冥血海只被两人搅得个鸡飞狗跳!
李松和那后土两人在乐此不疲,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过了几十年,幽冥血海最深处内却有一人在暗暗叫苦,此人名唤冥河老祖,正是盘古开天后在这幽冥血海内孕育,身裹那先天五旗中的玄元控水旗出世,此人也是洪荒大能之人,一身修为达到准圣境界。曾在那紫宵宫内听道祖鸿钧讲道,后道祖将紫宵宫关闭后,冥河老祖便回到了幽冥血海。
冥河老祖为人低调,深知洪荒是块是非之地,尤其在圣人出现后,冥河老祖更是一步都不出血海,只在那祭炼玄元控水旗。幽冥血海人兽罕至,因此,冥河老祖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
几千年前,冥河老祖发现血海中多了许多人族魂魄,好奇之下抓了许多过来把玩,却意外发现以幽冥血海海底之水为形,再注入人族魂魄,便造出了一个完全没有在洪荒上出现过的新的物种,冥河老祖只将那物种叫做阿修罗众。那阿修罗人男的面目狰狞,高大凶猛,女的却容貌艳丽,妖冶淫荡,不过阿修罗众却不能象洪荒各族那样生育。好在洪荒里天天有人厮杀打斗,死的魂魄不计其数。冥河老祖也不以为意,遂以阿修罗众为班底建立了幽冥教,自任教主,好不逍遥。
李松被道祖鸿钧罚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冥河老祖自然知道。不过冥河老祖也知道李松在五庄观外怒骂圣人,打得妖皇帝俊吐血,在东皇太一先天至宝混沌钟下亦全身而退,心道如此厉害人物自己还是少惹为妙,反正也就千年时间而已。所以约束阿修罗众,也不去找李松打招呼,只在暗中观察着李松动静。
幽冥血海本就为那冥河老祖地盘,李松几百年来一直在海面修炼,又为人粗枝大叶,也没有疑心到血海内还别有洞天,所以也就没有发现冥河老祖及阿修罗众!
谁知道眼看李松就要结束思过,回到那洪荒中去,却又来了个祖巫后土,十二祖巫在洪荒成名已久,个个修为不在冥河老祖之下,冥河老祖自然更不想去招惹。只暗求两人快快离去,没想到两人不仅未走,反而在幽冥血海中超度起那魂魄来,而且这么一搞就是几十年!
如若那些魂魄都被两人超度了,那阿修罗众从何而来?两人岂不是断了幽冥教的香火!当下冥河老祖再也忍不住,只出得血海海底向李松后土走来。
李松正与后土两人追那些魂魄追得兴起,远远的看见冥河老祖从前边走来,也不疑有它,只兴奋的对后土大叫:“啊呀,后土,快看,来了个大的,这下我们发了!”
后土却也在紫宵宫听道祖鸿钧讲道过,自然认得冥河老祖,当下里暗捏了一把李松,向冥河老祖作了一辑道:“后土见过冥河老祖!我们两人在此超度魂魄,不想却惊动了老祖。”却是暗地里告诉李松来人是谁。
李松一听,心下惭愧不已,想起后世传闻!自己只记得超度魂魄,也没和人家打招呼,就在人家的地盘上搞了个天翻地覆,这下可好,人家找自己算帐来了,而自己居然还不认得人家,只当来了条大鱼。当下也向冥河老祖作了一稽道:“贫道李松见过道友,千年来奉道祖之命来此,却是打扰道友清修了。”却是提醒冥河老祖,这千年可怨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道祖抓来的。后土只听得暗暗发笑。
冥河老祖如何不知道李松言下意思,心道怪不怪你们且放一旁,但求你们别惹是生非我就谢天谢地了。当下里向两人还了一礼,道:“两位道友金安,幽冥血海浑浊,还请两位道友上去岸上休息。”却是想赶两人走啊。
李松心道我也想上岸去休息啊,可是道祖和那六位圣人未必允许。但想着后土就在身边,这话却说不出口,自己怎么也得要点面子?当下里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道友不必客气,这里环境也还不错,我呆会就走。”意思是我千年期满,自然就走了。
后土却在超度了那些魂魄后,身上功德增加,以前的一些模糊的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更加坚定了这幽冥血海和自己有大关联,因此如何肯走,听得李松如此回答,只笑盈盈的看着李松。
可这话听在冥河老祖的耳朵里却全然变了味,什么环境不错,众所周知,幽冥血海号称洪荒死狱,气候之恶劣,仅比那镇压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的北海海眼处好上一线,若这还环境不错,那洪荒岂不是处处鸟语花香,人间天堂了。又说什么呆会就走,怕是你要等到把我的阿修罗一族全部超度完才走吧!
冥河老祖虽然为人低调,但本领高强,况久任幽冥教主,自也有几分脾气,心神激荡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只当两人是来挑衅了。心道我在幽冥血海内生长,对幽冥血海比你们两人熟悉太多,况我又有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难道还真当我怕你们两人不成?当下里只冷冷道:“如此说来,你们两人是打定主意不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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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 第九节 血海打斗
李松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只道这冥河老祖变脸比变天还快,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楞在那里。旁边后土听了这话却是心下不忿,想十二祖巫在洪荒是何等威风了得,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如何听得了这等话语?当下后土只冷冷答道:“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幽冥血海又不是你一家之地,难不成我们便来不得么?”
冥河老祖哪里还忍的住,只伸手一招,手上便凭空多了一条手杖,那条手杖通体血红,拐柄上有一个鬼头,面目狰狞。此宝名唤幽冥杖,乃是冥河老祖采取幽冥血海海底精石锻炼而成,后冥河老祖又收集十万血海魂魄,将拐杖炼化了七七四十九年,乃是后天灵宝境界。此法宝一出,只听血海内一片鬼哭狼嚎,又四处血浪滚滚,直向幽冥杖涌来。
李松见此情景,心道动手总归不好,正想要出言相劝,却只听见后土一声大喝:“想打架,谁怕谁!”然后飞身就向冥河老祖扑去。
李松听见后土言语,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这后土刚才还笑语嘻嘻,眼下却活脱脱一后世小太妹,洪荒之人,真是难测!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黄衫少女云霄,总是那般温柔娴雅,两人都生得貌美如花,可性格差别还真大。
其实这却怪不得后土,洪荒以强为尊,打架杀人那是家常便饭,输了也只能冤自己本事不济。十二祖巫乃是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生,更是脾气火暴,天生打架的料,看谁不顺眼都要上去揍几拳。后土虽然性格较其它祖巫为好,但在正和李松超度魂魄的兴头上,被冥河老祖这么一扰,不打才怪?
却见两人相斗,只见后土那白色身影在滚滚血浪中翻腾,却是左右支绌,一不留神就要挨冥河老祖一杖,冥河老祖端的是轻松无比。李松暗道不好,心想事情发展至此,不打是不成的了。当下里也将轮回杖擎在手中,冲后土道:“后土妹子,你且下来休息,待贫道打过一场!”
原来后土在血海中和那冥河老祖打斗,却是处处受制,一来行动不如陆地上方便,二来那冥河老祖祭起幽冥杖,却仿佛有万千魂魄在血浪中哀号,后土心神受扰,只觉异常烦燥,导致发挥大不如常。冥河老祖却不受此影响,是以占得先机,将那后土打了几拐,好在祖巫肉身在洪荒最为强悍,挨几拐也不碍事,不过面皮却是丢定了。
后土听得李松言语,飞身一退,就到了李松身旁,却腮帮鼓鼓,只把一双美目横视李松。李松见后土衣衫凌乱,香汗淋淋,想是吃了大亏,心下大是不忍,当下祭出松子,举起轮回杖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得罪了!”说罢飞身掠上。
冥河老祖并不接话,只举起幽冥杖就朝那李松砸去,李松也不怕,心想我的轮回杖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制而成,至刚至柔,砸就砸!当下里两人就乒乒乓乓打起铁来。只将幽冥血海砸得天翻地覆,海面涌起几百丈的高浪。
李松不怕,冥河老祖却是怕了,这幽冥血海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心想你玄木道人十几年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我还得在这里混啊,这么砸下去怕是自己那幽冥教都得砸毁了。
当下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退出十来丈,李松见冥河老祖退后,只道是自己力大,心情自然大好,朝旁边的后土挤眉弄眼一番,说话也没了顾忌,只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大家以前都是用杖的,以后你却是得换个兵器了!”却是李松看冥河老祖也用个杖,心下里不爽。后土只在旁听得掩嘴发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却是气得哗哗大叫:“今日不杀尔等,誓不干休!”说完,催动法力,那些夹杂着魂魄的血浪突然就幻化成一个人形,身高几百丈,只张开血盆大口,直朝李松咬去,后土在旁瞧得惊心触目,连连大叫:“小心!”
李松却微微一笑,头上松子和手中轮回杖同时放出千丈霞光,正是那后天功德之光,说也奇怪,那血浪巨人一接触到那霞光,便惨叫一声,仿佛被定住一样,再也动不得分毫,那霞光却如一把菜刀般,将那血浪巨人切得支离破碎,而血浪巨人中裹着的万千魂魄,纷纷逸出幽冥血海,不过片刻,血浪巨人便变成了一滩普通血海之水。
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功德此物最是神奇不过,平时只事防御,不能进攻,却可保本体万邪莫侵。而那血海巨人乃是冥河老祖用幽冥杖上大法力,以血海之水裹万千魂魄而化成,对常人杀伤力巨大,却独独敌不得身具大功德之人。李松在血海内和后土几十年来超度了万千魂魄,自对此非常清楚。
血海巨人被化,冥河老祖自是元气大损,却也不肯就此罢休。当下里心念一动,一柄黑色小旗便立于手中,小旗一出,顿时周围血浪力马平息下来,却隐隐似乎有更大危险藏于其中。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中的玄元控水旗。
李松还道冥河老祖会就此罢手,谁知竟又拿出一个法宝,李松却是不识那玄元控水旗,不过看那小旗出场态势,怕是等级不低,难以对付。心想反正不打也打了,还是先下手为强,当下对冥河老祖道一声:“你也吃我一杖!”却是手一挥,轮回杖上青、黄、红三色光芒大作,直向那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也不慌不忙,只把手一挥,那北方丙水旗顿时黑色光芒大做,直朝那轮回杖卷去,待得两者在血海中相遇,玄元控水旗却是将那轮回杖包围,只慢慢收拢,却是想要将轮回杖给裹了。
李松心道不妙,此刻也知道了那小旗定然是先天之流,没想到这冥河老祖还有这等宝贝,好在自己法力还在冥河老祖之上,先天五行中又已经祭炼了木、土、火三行,要不此刻怕已经吃了大亏。
当下里李松也不再犹豫,紧守心神,不让轮回杖被那玄元控水旗裹去!又大喝一声:“出!”却是将戊土、丙火两分身放了出来,两分身也不含糊,只举起各自轮回杖就直接朝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以前闻知李松斗败妖皇帝俊,打和拥有混沌钟的东皇太一,却也不以为然。心道若是在这幽冥血海内,李松定讨不了好。原来这幽冥血海乃天下凶戾之气聚集地,血海内魂魄又能迷人心智,即使那圣人来了,在这里发挥也要大打折扣。因此也才敢和李松后土两人相斗。却不知先是李松身具大功德,血海内的戾气魂魄对其无丝毫影响,后又有如此分身之妙,只吓得胆颤心惊,暗想当年帝俊太一都对付不了,自己败了也不算丢脸,还是保命要紧。当下里伸手一招,那玄元控水旗倒飞回来,冥河老祖转身就向海底飞去,却是刚好躲过了戊土、丙火两分身这一杖,却也被余劲扫得一口鲜血吐出。那轮回杖砸在空处,只硬生生把那血海之水砸开成两半,半晌才又聚拢。
后土也被这一杖之威砸得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心想分身就如此厉害,那本体肯定更是了得,怕是以祖巫之强悍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暗道以后回到祖巫殿,定要和众祖巫说明,没事尽量不要招惹这玄木道人。
冥河老祖败逃,自然是十分解气之事,后土只拍手称道:“道友真是好本事,怕是洪荒圣人只下,以道友本事最为高强了!”
李松心中豪情万丈,当下里也不言语,如此好场景,自然要耍会派头了!许久才举起轮回杖,摆一个自以为最帅的姿势,只慢悠悠的一字一语道:“人名玄木,杖唤轮回,遇鬼杀鬼,逢魔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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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 第十节 六道轮回
李松讲完,毋自得意洋洋,满心期待着后土的赞美。却是等了好久,也不见半点声响,心道这是怎么了,赶忙回过头来一看,却只见后土双眼望天,泪流满面。
李松大惊,心道你怎么哭了,当下里拉起后土,直向那幽冥血海海面掠去,后土也不反对,只象块木头一样,任由李松拉着。
到了海面,后土也不言语,只在幽冥血海旁边找了一僻静角落,静静的打坐,再也不象以前那般活波灵动,只见那阳光找在后土身上,隐隐升起一片圣洁的光芒,直想让人顶礼膜拜。此刻,李松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下里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安慰几句,却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原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身殉,身化洪荒万物,却是天道残缺,惟独没有那轮回地狱,只在肚脐这里留下了一片幽冥血海,是以洪荒众生灵死去后便无所依托。如此大的因果,自然要由身具盘古血脉的祖巫来补全,后土为那第十二大祖巫,远没有其它祖巫那般暴戾,这重任自就落在了后土身上。
后土在看见众多生灵死去后魂魄在洪荒中飘荡,心下本就不忍,只想着如何帮助这些魂魄解脱。后又和李松在血海中超度了万千魂魄,心下越来越感觉得自己的造化就在这幽冥血海之中的魂魄上,但天机模糊,后土又如何猜得透?因此,只得和李松一边超度魂魄,一边寻找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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