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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色佛
李松叹息一声,突然便想到了佛教接引圣人说地那句大慈悲之话:众生皆苦!以接引当时的法力修为,未免便能看得清芸芸众生,但这句话却是讲的丝丝入扣了。
凡人蝼蚁为了生存而苦;佛道儒仙为了修真而苦;圣人们为了道统气运而苦;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喉,也是在为了各自坚守的信念而苦。
李松回到玄木岛时,有那云霄在玄木府外相迎,笑靥如花,衬印着一袭淡黄长裙背后那清静幽雅的小屋。
李松心中一片暖意,上前执住云霄小手,十指紧扣,感受着其上的柔滑温顺,两人相视一笑,向着小屋慢慢步去……
云霄向李松讲起了那白素贞之事,道:“如今那白素贞已经到了那地界杭州,想来离遇见张百忍用不着多长时间了。”云霄讲起这事时,脸上挂着笑意,轻松悠然,朝着李松做了一个鬼脸。
李松不禁莞尔,一脸爱怜的看着云霄那千古不变绝美的容颜。女人便是女人,即便修为高如云霄,在她们心目中,一段荡气回肠的感情也是永远要比一份铁血冷酷的杀戮更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或许,云霄也在为着自己参与缔造的这段姻缘而自豪,更何况其中的主人公之一还是云霄唯一的女弟子。
地界、杭州、西湖。
杭者,方舟也!昔日大禹治理天下时,将天下划分九州,杭州隶属扬州。大禹南巡时,会诸侯于会籍山,曾乘舟路过此地,故称“禹杭”,后人以讹传讹,变为“余杭”。
春秋战国时期,吴越相争于余杭,因此世人皆以吴越之地称呼杭州。后大齐(秦)一统天下,因杭州城傍钱塘江,故改名“钱塘”,直至大隋文帝杨坚立国时,才使用“杭州”的称呼,并沿袭下来。





洪荒玄松道 第二五节 儒法之裂
杭州自古繁华,五代十国期间,中原大地饱经战火,而杭州所在的吴越国却是因为偏安东南,幸免于难北宋时期,杭州已经是江南人口最多的州郡。
吴越三代五帝皆是笃信佛教,杭州处处寺庙、佛塔,有“佛国”之称。周世宗柴荣灭佛时,因当时尚未一统吴越,是以杭州佛教并未受到影响,几乎可为地界佛教中心。
钱塘江与扬子江一脉相连,两江交汇后,钱塘江水流经杭州西,形成一个天然大湖泊,俗称西湖。西湖造化神奇,尽得扬子钱塘两江之灵秀。
后有唐代儒家学子白居易见钱塘江江潮汹涌,时常为害杭州百姓,是故造“白堤”于钱塘江傍。
时钱塘江龙王敖烈已经拜归玄木岛门下为张百忍坐骑,并助张百忍儒法西进,获得教化西天功德,性子已远没有以前那般暴戾,是以钱塘江江潮竟不再为祸乡邻,反而以其气势之壮观磅礴而让世人啧啧称奇。
每年梅雨季节,这西湖边总是飘着细雨,沾衣欲湿,将这杭州城笼罩在这片如霞似烟中,虚虚幻幻,清新迷离。
白堤之上,此时总是游人如织。这一日,却远远的走来两位姑娘,一着白裙,一着青裳,皆是淡眉素面,明艳不可方物。
那青衣女子道:“姐姐,我等这十余年来,从西岳华山千里迢迢来到江南杭州,在这杭州也呆了数月,西湖我等是游了无数遍了,可连个人影也未瞧见,你说,那人会不会在这杭州?”
这两人正是那寻找张百忍的白素贞与小青二人。白素贞闻得小青之言,蹙着秀眉道:“小青,近来我感觉愈的清晰了,想来那张百忍应在这杭州城内。只是为何我等找寻不到。想来是机缘未至吧!”
白素贞本就温雅端庄,深得其师云霄之风,如今更是在地界游历了几千年。许多事情倒也看得开了,机缘为物,终不可强求。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都未曾觉,就在两人且行且走间,一阵清风吹过,那白素贞头上的那根青色簪悄然的滑下,落地而无声……
“小姐,这是你掉的簪吗?”突然白素贞耳边传来一声呼唤。
白素贞回过头来,只见一位青衣小生手上拿着白素贞掉落的那一簪。在后面询道。小生甚是温文尔雅,看地出乃是位谦谦君子。
此小生名为许仙,杭州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和一姐姐相依为命,修习祖传医术。许仙这日正准备出城采药,见得白素贞头上簪掉落,是故出言提醒。
白素贞突然心神震撼,张嘴便说不话来。原来许仙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竹篓中放着一把青油伞……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把他叫做“缘”……
白素贞后来和许仙相处下来,如凡人一般结婚同居,并在杭州城西开了一家药店“保安堂”,小两口也不管世上岁月几何,日子过得甚是幸福美满。
这许仙祖上竟然是医祖扁鹊弟子,许仙天资聪颖。医术精湛。白素贞身份颇高,地府黑白无常冲着玄木岛面子。也不敢随意捉拿这“保安堂”的病人。
再加上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心地善良,对那贫穷人家总是施医赠药,免费治疗。如此以来,“保安堂”的名声越传越广,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也成了附近闻名地大善人,积累了不少功德。
有那钱塘江龙王敖烈,自儒法西进后,被杭州百姓立龙王庙祭祀,敖烈在龙王庙中听得百姓们议论白素贞许仙之名,心下甚是疑惑,寻着一机会前来观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白素贞来历敖烈清楚的很,而那许仙寸步不离的青油伞,赫然就是昔日自己护送去西方布道,尊为老师地张百忍身上的那把。
这许仙,原来正是玄木岛亲传第三代弟子张百忍转世。
敖烈心道,张百忍转世为许仙,隐姓埋名,其中定有机缘,因此也不点破,重操旧业,暗中行那保护张百忍之责,只不过以前在明,如今在暗。
地界,大宋都城开封近郊。
远远的走来一中一青两人,中年人身着青色长袍,手中执一把青色小尺;青年人却是着一身红袍,手上拿着一枝青色长笔。
不消说,这两人定是奉李松之命来地界游历的儒家之祖孔宣与法家之祖韩非两人了。如今地界大宋风气甚是开化,两人又变化了模样,因此倒也没有没有被人认出。
那孔宣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韩非却是深锁双眉,闷闷不乐。两人这一次几乎将大宋走了个遍,观察那王安石变法成效,结果是差强人意的很。
时已中午,太阳在天空火辣的很,两人信步便走到路边一茶寮内。待一进去,才现气氛不对,诺大一个茶寮被两方人马各占一边,泾渭分明,各自横眉冷对。
孔宣苦笑一声,这情形他与韩非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如今地界儒法两家的冲突愈演愈烈,几乎达到一方提出任何一个观点,另一方便要迅反对的境地。用人族的一句话来说,便是“虽鸡犬相闻,然老死不相往来”。
孔宣韩非两人寻了一僻静角落,正待坐下,却见一儒家学子朝那孔宣拱手道:“兄台,我观你打扮,正是我儒家一脉,何故与那法家新党同流合污?”
众儒法弟子识不得孔宣韩非二人,却是识得两人打扮,尤其是两人手中地玄木尺与玄木笔,更是定儒法两家气运之物,是以不难猜出两人所学乃是何家。
那学子此言一出,旁边一众儒家学子纷纷附和,而另一方的法家学子却是个个指责开来,两方眼看便又要来一场嘴仗。
韩非这千百年来一直心神不宁,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最近日子又在地界见到王安石变法处处受阻,不仅与国无益,反而徒然扰民,导致许多老百姓深受其害,尤其是北方蝗虫兵灾齐加,心情本就甚是苦楚,此刻听得那儒家学子讥讽法家之言,脸上更是惊怒有加。
孔宣何等修为,怎会不知韩非所想?心道自己儒家向来以礼为先,可这些儒家学子说话却是如此刻薄,实在过分。
孔宣强压心中怒火,向那位儒家学子道:“我听闻儒法两家皆是出自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一脉,你道是同流合污,那玄木岛岂不也成了那藏污纳垢之所?”
众儒法两家学子闻得孔宣之言,一时无言以对。半晌后,那儒家学子却又复道:“兄台所言原也不差,可法家向来重刑暴虐,泯灭人性,如今王安石变法,更是让大宋千万百姓流离失所,我儒家学子实不忍与之并称尔!”孔宣还未说话,那边法家却有学子接过,道:“你儒家不过是妇人之仁罢了,我惶惶大宋在你儒家治理之下,竟然被那辽国蛮夷相欺,王安石公变法,图的是国富民强,只是你等儒家旧党一意阻挠,才使得政令不通。”
两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打嘴仗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时间弄得个鸡飞狗跳。
突然一位儒家学子大吼一声,解下身上衣裳,一口将那食指咬破,喝道:“可叹如今圣上被王安石新党蒙蔽,我今日便要以身上之血画出这百姓流离之苦,送上儒家司马光公府上,以达天听。”
儒家讲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当堂作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那位儒家学子画了一幅《北方流民图》,讲的是眼下北方遭受蝗灾,外有辽国铁骑虎视眈眈,内有新法施政官员强自欺压,老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景。
殷红的鲜血尚还未干,只看得众人触目惊心。
韩非望着那幅血图,想起自己一路上见到的景象,心中猛然一阵哀鸣,突觉眼中慢慢迷离,红色无休止的脑海中缓缓放大,越来越大……
红色,又是红色!在我灵魂深处,我似是因红色而生;我创建法家那天,也是红霞漫天;今日我再遇红色,莫不是天欲亡我法家……
韩非突然抱头恸哭起来,声音悲鸣激越。
在场的一众法家学子听得韩非哭声,突觉自己心中最隐蔽的承载那根苦楚地魂弦被撩拨起来,一个个地蓦地便潸然泪下,腿脚再也站立不住,直朝韩非跪下……
三山岛上,商鞅、慎到、申不害高举手中伴随法家大兴的三大后天灵宝赏罚策、正邪鉴、天授杖率领着一众法家学子尽皆含泪跪下,齐声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唱的正是那昔日大齐帝国南征北站,统一六国之时,帝国大军之军歌。




洪荒玄松道 第二六节 鸿钧之意
旁边孔宣见得如此情景,如何不知韩非心中所想?只面色大变,眼中流下两行清泪,遥遥向着玄木岛方向拜倒,哽咽道:“兄长,孔宣无能,有负所托尔!”
李松知地界儒法之争甚是激烈,让孔宣韩非同行,实有让孔宣点化韩非之意,如今韩非却落得个心灰意懒,竟欲让法家湮灭,孔宣怎不羞愧有加?
此时,法家学子一曲《大齐》已然唱完,韩非头脑也会是渐渐清晰,见得一众法家学子尽皆跪服,突然大喝一声,回复了本来模样,一袭火红长袍,脸上菱角分明。
“法家出,天下平!哈哈哈哈……”韩非仰天笑道:“甚好!甚好!无论这地界如何变幻,终忘不了是我韩非法家曾经一统天下!”
韩非话音才落,便一口鲜血喷出,仰天便倒。
玄木岛,玄木府内。那三仙岛上一众法家学子的歌声隐隐传来,悲壮而雄烈,竟隐隐有诀别之意。
“自今日后,东胜神州大地,怕是千年内再难有法家弟子问世!”李松一脸黯然的坐在位子上,心中尽是哀痛。
突然,李松脑中念头一闪,想起了自己此次面前道祖鸿钧的点点滴滴,顿时便对道祖鸿钧的想法明白个透彻,心神激动之下,仰头啸道:“道祖鸿钧啊!我玄木总算是明白了你才与我说人族的事儿,该放下的便要放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地意思,唐宋元明清、一代不如一代,难道我人族颓然之势真的便是天意,无可阻挡么?”
地界儒法两家之争,法家之败李松早就料到。毕竟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儒家当兴于大宋,法家绝无胜利的可能,怕是道祖鸿钧早就知道今日法家的结果。
李松让法家弟子王安石出山,一则为韩非请求,二则也还是抱着几分侥幸。意图解开儒法两家之争。如今倒好,解是解开了,代价却是太大了。
魔祖罗已经派下了光明黑暗二使投身妖族,要争夺人族气运,同时好凝聚三千杂念,以其早日冲破盘古大神的禁制,来到这个宇宙。
道祖鸿钧面对一个全盛的魔祖罗,也是没有必胜的把握。修为到了道魔二祖这般,俱是通天彻地的本领。比的已经不是法力的高低了,而是心境地积累沉淀。魔祖罗被盘古大神禁制在那眼泪化成的黑洞中,何尝不是一种心境的历练?
几次量劫下来,天地遭受重创,还有数次量劫未至。怕是魔祖罗出得禁制已是早晚的问题。魔祖罗越早出关,便历练的时间越短,便越是离巅峰状态相差甚远。
因此,道祖鸿钧才对下一量劫之争不闻不问,一意闭关,想来现在魔祖罗出世,道祖鸿钧还是对付的了。所以道祖鸿钧对光明黑暗二使的行动置之不闻,反而隐隐有促进之意。便是如此。否则。以光明黑暗二使在妖族的那些动作,连李松都瞒不过,又如何瞒得过道祖鸿钧?
但若是有玄木岛儒法两家齐在,儒家教化、法家军功,妖族绝难成功。故道祖鸿钧便有暂时弃法家,弃人族之意,正所谓以退为进。棉里藏针。
道祖鸿钧天道为守护盘古大神开辟的宇宙而生。天道地一切运行都是围绕此点。向来只有目的,而无过程。法家也好,人族也罢,终究是天道之下的一个棋子蝼蚁,任道祖鸿钧天道取舍尔。
然这法家人族皆与李松有大关联,道祖鸿钧此举,直接损害的便是李松玄木岛一脉,如今李松先天五行齐聚,道祖鸿钧也不敢小视,所以才有紫霄宫中,道祖鸿钧讲的那一番话语。否则,以道祖鸿钧天道之威,哪里会向李松透露如此之多?
道祖鸿钧为弥补李松,还下了血本,数次送机缘与玄木岛,让玄木岛有能力度过下一量劫,甚至连那门下两童子玉帝王母地天庭之主的位子都可以让给李松,便是希望李松能配合道祖鸿钧的行动。
李松一脸苦笑,突然有一种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的茫然……
良久以后,才一声长叹,望外飞去。
北俱芦洲,北海行宫,6压鲲鹏等一众妖族领尽皆在座。
鲲鹏抚掌笑道:“玄木岛韩非法家衰落,我妖族机终于来临!”鲲鹏确实大喜,如今韩非仅为金仙后期修为,却让鲲鹏大惧,鲲鹏惧的不是韩非,而是韩非承载的法家。
法家和佛道儒三家并列,有教化世人之功德,若是韩非完全恢复了红云记忆,鲲鹏绝难抵挡,如今法家沉沦,韩非自也无从获取功德了。
6压面上也是显露几丝笑意,自从辽国与大宋动战争,签订那“檀渊之盟”后,辽宋两国兄弟相称,妖族成功的夺得人族气运,如今是越来越兴旺了。
6压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是当年签订“檀渊之盟”地宋朝,辽国也没有占到便宜,只是宋朝儒家独大,那些儒家学子要宣扬儒家地“教化”而已,若是宋朝如前代汉唐那般儒法两家并举,怕是如今辽国的都城燕京都已经被宋朝攻下了。
6压听得玄木岛派王安石变法,为这事没少担惊受怕过,甚至还命一部分妖众,前往那与宋朝交界的西夏国,让西夏出兵骚扰宋朝,让宋朝不得专心变法。
没想道诺大一个法家,竟然就要这样的走到了尽头,6压还真没料到。6压如今性子甚是谨慎,只迟疑道:“我等辽国和玄木岛法家因果缠身,如今法家不存,怕是辽国要受了这份因果!”
玄木岛之能,众人都明白,6压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玄木岛以此为借口,要来进攻妖族,妖族怕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一阵沉默,辽宋之战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让妖族直面玄木岛大军,即便是在场修为最高的鲲鹏,也没有这个勇气。
“此事易尔,我等何不行那李代桃僵之计!”有耶稣手持十字架,出列道:“如今北俱芦洲为我等妖族之地,我等扶得起一个辽国,也扶得起一个其它的国家!”
默罕默德也是出列道:“师兄说地正是,我等甚至还可邀那新扶助之国联合宋朝,一起进攻辽国,索取一份因果,日后也好方便我等行事!”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侃侃道来,然北海行宫中人顿觉心中一阵寒,连个以算计闻名于洪荒三界地鲲鹏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6压冷哼一声,双目就如那两道闪电,牢牢将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锁住。
耶稣默罕默德如今不过是那金仙后期修为,如何挡得住6压威严?心中顿觉一阵恐惧,背上汗水顷刻便湿了衣裳,赶忙匍匐在地,道:“我等兄弟也是为了妖族大计着想,实无他意!”妖族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在洪荒三界生存了亿万年,性子皆是暴虐不堪,一言不合便要打架杀人,却是极重情面义气,也正是这样,以当年鲲鹏威望之高,在巫妖大战之前地逃脱,才让众人深为不耻,鲲鹏在北海期间,无一人前去理睬,要不是6压,怕是鲲鹏现在还是见不得天日。
辽国为妖族所立,其皇室更是有妖族血统,算得上妖族嫡系,如今助妖族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一语间便将辽国遗弃,遗弃也便罢了,还要引辽国之对手大宋来围攻。可以想象的到,若真按照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话语,辽国是如何的一个悲惨下场。
这等薄情寡义,冷血残酷之人,怎不让众人胆寒?
6压看到两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收了法力,在心中叹息一声!无可否认,这天底下确实没有比两人说的更完美的法子了。既消除了玄木岛法家以及人妖两族因果,更是又以另一国家重新和大宋结下因果,如此一层层的对人族气运剥削下来,怕是未来妖族一统地界也未可知。
“少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妖族大业,我等生死都已置之度外,尚有何舍弃不得?”耶稣默罕默德看道6压心动的样子,对望一眼,齐声拜道:“此事少主若不方便出面,可由我等师兄弟二人前行便可!日后一切因果,我等师兄弟二人愿一力承担,万死而不悔!”
6压只觉得心乱如麻,痛苦不堪,一方面是那妖族的宏图大业,一方面是那自己内心坚守的道义,有两个声音同时在心中呐喊着。
隐隐然,6压似乎觉得妖族的宏图大业竟然占了上风……




洪荒玄松道 第二七节 谁幸 谁不幸?
万寿山五庄观中,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自上次被李松治好了人参果树后,法力修为已是大进,镇元子性子清净,不喜争斗,天地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倒以镇元子最是逍遥。
这一日,镇元子猛的睁开眼睛,遥遥叹息一声,道:“红云老友啊!别人不了解你,可我镇元子怎会不知道?你湮灭法家,道是如此放下,可在你心中,怕是将它摆得更高了!”
“这世上之人,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怕是你如此一举,许多人又要动作了!不得道者即走火入魔,前途多劫啊!”镇元子一脸担忧:“罢了罢了,我镇元子自洪荒三界以来,交心者也仅有你红云与玄木二人而已,事到如今,我又何必再守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
窗外,那葱葱郁郁的人生果树,在一阵阵山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芊芊玉指在反复摆弄着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怔怔出神,自从上次李松前来一趟后,女娲便是如此了。
哪吒为女娲童子,对女娲习性清楚的很,女娲每每心中不安时,便有如此动作。女娲的上一次如此动作,还是那很久以前的巫妖大战爆之际了。
“哪吒,你说我在此事上是不是错了!”数天来一直没有讲话的女娲突然开口道。哪吒一楞,还真没想到女娲圣人之尊,竟然要来询问自己这个门下童子。当即下意识道:“娘娘认为错,便是错了!”
佛教,须弥山,到处是梵音阵阵,檀香袅袅。
接引准提二圣端坐在八宝功德林边,静静的将目光投向那遥远的东方,似是看到了大宋都城开封的法家一幕。两人恍然间回到了过去。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轻轻的宣了一声佛号,道:“师弟,昔日我等大乘小乘教派之争,与今日玄木岛何其相似,佛教实在甚幸!”
准提点点头。道:“红云法家虽让人同情,但眼下为了佛教量劫,却也只能将此放在一旁了。师兄,此事少不得日后我还要走上一遭。”
八景宫中,太上老君却是一改往日面无表情,反倒是有几分惋惜。
“昔日地界诸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如今却是又少了一个好对手了!”老君喃喃道:“想来以玄木之能,只要玄木岛能过得此次量劫,你法家还有复起之日。可如今地界唯有道佛儒三家并列,玄木岛却要如何应对?”
老君自从上次在西岳华山上赵匡胤棋局之赌上输了一招与玄木岛后。这心思。也慢慢的转了过来……
这当儿,老君在想,若是自己为那李松,却是要在这内外交困之下,如何出招?……
话说那地界开封郊外茶寮里。孔宣见得自己儒家一脉竟然逼得韩非意图放弃,吐血晕倒,羞愧之下又惊又怒,只觉深负兄长李松所托,当下连那寻死的心思都有了。
孔宣赶忙一口真气输送过去,护住韩非。韩非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眼神中满是凄凉。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片法家学子,又看了孔宣一眼。只忱然两行热泪淌过,滑落在孔宣之身。
韩非闭上眼睛道:“师叔,韩非这千万年来,一直生活痛苦之中,不知何所而来,不知何所而去,上对不起老师教导,下对不起法家群子。你何不让我就此而去,也好一了百了,了无牵挂,落得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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