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色佛
天外天,娲皇宫。女娲娘娘眉头紧锁,闭目端坐。在女娲娘娘地面前,那道祖鸿钧交由女娲保管的封神榜与打神鞭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女娲虽是闭关。可那心神。却是一刻也没有平静下来。地界宋金两国的人妖之争女娲娘娘怎会不知?尤其是那日李松来拜访自己,被自己拒之门外后。便托哪吒传话给自己,那意思可是明白的很:妖族要对付人族,玄木岛便要对付妖族。
女娲只觉心如乱麻,斩不断、理还乱。时而想到人族被妖族屠戮个干净,时而又想到妖族全军覆没。无论是何结局,女娲都觉备受煎熬。
李松催促自己做个决断,可这决断,要如何的做呢?女娲心道:若是李松再来,自己定要闭关而出,询问个清楚了。
突然,那封神榜与打神鞭上一阵金光迸,立地而起,似要飞出。
来了!那替天封神之人快要出现了!女娲心中一紧,张开那芊芊玉指,迅掐算起来……
正在掐算的又何止玉帝女娲二人?那须弥山上、那金鳌岛中、那玉虚宫里、那八景宫内,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门外那阴霾地天空中,隐隐的露出一丝明亮的缝隙……
却说那法海见得许仙神情,面上一怔,但迅便想到事情缘由。心道自己定要乘许仙回忆起那姜尚的过往之事前动手,否则便是徒劳了。当下法海哼道:“许仙,你既然如此痛苦,贫僧与你相交千万年,便送你一程,日后贫僧自会与你念经度。”说罢,法海祭起手中黄金钵盂,一阵金光出,直望那许仙罩将下来。
许仙依旧是抱头而立,痛苦不堪,口中不时喃喃自语,却是对那黄金钵盂闻所未闻。黄金钵盂乃是佛教禅宗镇门之宝,如今已是那后天至宝境界,若许仙被罩个严实,哪里还有命在?
保安堂内室,白素贞吓得脸色惨白,就要仗剑杀出,却是被竹灵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以竹灵梅韵的法力修为,助白素贞小青度过那端午时节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竹灵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那许仙,口中却道:“如今量劫将起,一切天机都将借今日之事明晓,眼下却是未到你我动手时候。”
两人才说着,突然远远的钱塘江上空一声龙吟传来,吼道:“法海秃驴休得伤我老师,且和我敖烈做过一场!”只见一颗三寸见方的神龙丹挟带着七彩霞光,直向法海砸来。敖烈一直在行保护许仙之事,眼下见得许仙危机,自是要出手了。
那法海观察许仙良久,怎会不知钱塘江龙王敖烈?法海如今身兼玉清圣人**与佛教圣人**,又有重宝在身,也不害怕敖烈,当下桀桀怪笑一声,道:“来得正好,贫僧便将你等师徒一起打!”说罢,伸手一摆,那黄金钵盂便调转方向,迎向了敖烈龙丹。
“轰”的一声,法海身上黄金袈裟一摆,身形一晃,定在原地没动,敖烈却是“蹬”地后退一步,闷哼一声,在地上踩出了一个大脚印。
黄金袈裟乃是佛门防御重宝,法海敖烈两人交手一招,法海竟然占得上风。
敖烈心中暗惊,却是被法海激起了蛮横性子。当下仰天长啸一声,身形一晃间,已经显了神龙真身,乃是一条七爪金龙,横贯在保安堂上空。
所谓云从龙,风从虎。神龙出世,天空自然要行云布雨,顷刻间临安城上空便是乌云滚滚,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将这临安城黑层层的压着,一众老百姓只当神龙怒,一个个赶忙闭门烧香祷告。
敖烈吞下龙丹,狂道:“今日且让你尝尝我龙族秘技,钱塘江水倒灌!”说罢,张开大嘴,一口将那钱塘江谁鲸吞而下,直向法海喷来。就在此时,天上一声惊雷,斗大地雨点直向法海洒将下来。法海与敖烈修为俱是那金仙后期,相差不大,此刻敖烈全力出手,法海哪里还敢大意?将身上黄金袈裟一脱,喝道:“漫天佛陀,助我佛法长存!”
“轰”的一声,只见法海已然显露准提金身圣人**,金身六尺,头上顶着一朵五寸白莲,一颗颜色不甚明亮的舍利。法海未证得准圣,所以这金身、白莲、舍利都未能修炼到极致。
脚下踏着那条黄金袈裟化做的小船,漂浮在钱塘江水之上,水涨船涨,看似如那飘摇的浮萍,却是稳稳当当。
说也奇怪,这敖烈倾倒的钱塘江水与漫天疾雨也不流向临安城其它地方,只堆积在保安堂上空,越堆越高,直向南天门顶去。
却是有梅韵手持乾坤尺,一道道青光从尺上出,团团将着保安堂围住,一边施展玄木**,一边笑骂道:“老师还料得真准,敖烈这泼皮,一打起架来,便什么都忘了,让我等姐妹在这里替他收拾烂摊子!”原来正是梅韵施法守护住了临安百姓,梅韵法力远高于法海敖烈,乾坤尺又能禁闭空间,因此梅韵此举,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仙还是原来的样子,彷佛对法海敖烈地打架未曾看见一般。待得钱塘江水快要淹没道许仙时,许仙身上一阵金光出,那《黄帝外经》上七彩功德霞光迸,将许仙牢牢托住在水面上,也是如那小船一般,遇水而长。
许仙修为虽低,可敖烈本就不愿伤了许仙,因此许仙自无大碍。
如此,临安城地百姓们便见到了那神奇的一幕:那昔日汹涌澎湃地钱塘江水已经干枯,一条七爪金龙在天空中源源不断的向着保安堂喷着江水,江水上浮着两个人,一个是面露狰狞的大和尚,坐下一条黄金小船上;一个正是那平日颇有贤名的许仙大夫,表情痛苦不堪,坐在一本大书上,大书上七彩“黄帝外经”四个大字直指天穹。
老百姓一个个使劲的揉搓着眼睛,宛然就在梦中……
洪荒玄松道 第三六节 乾坤碎玉
那冲天水柱越长越高,眼看就要顶住南天门了,敖烈、法海、许仙三人仍在相持。法海头顶白莲舍利摇晃不止,金身若隐若现,好几次那黄金小船都快要被淹没了。敖烈也不好受,原本一条金龙,此刻却是浑身青,吐水的度越来越慢。
相比之下,许仙的情况就好得多。许仙越是回忆的多,脑海中痛楚便越是减少,面上也越来越是平静。
突然,敖烈一声咆哮,声音却是疲惫嘶哑,想来有点力竭了。原来那钱塘江水终究有限,敖烈这么一直折腾到南天门,快使完了。
敖烈再难坚持,觉得浑身似有千钧之重,脑袋望下一歪,便直栽了下去。
法海见得如此情形,表情一松,拿眼睛向那许仙瞧去,却是面色大变,暗道自己被敖烈拖得太久,误了时机。原来那许仙如今已是席腿而坐,眉头紧锁,身下《黄帝外经》出一阵阵七彩功德霞光,将许仙紧紧裹住。
许仙如今已回忆了七十世,只有第一世姜尚还没有想起,正到了紧要关头,不过许仙第一世承载得太多,没有机缘,万难想起。
法海与敖烈厮杀此久,也是筋疲力尽,但如何肯放过这最后的一击?法海大喝一声,一手望自己胸口使劲一锤,“哗”的一口鲜血就喷在那黄金钵盂上,黄金钵盂上腾然而起一阵金光,如那融融燃烧的烈火,顺着那钱塘江水直袭而来。
许仙此刻在全力功。心无旁骛,哪里知道法海的打算?
“轰”……却是在法海金光到达许仙身体地那一刻,许仙额中突然也是迸出一道金光,直向上迎去,堪堪护住许仙。
法海虽然气力不济,但毕竟比许仙高几个档次。只见许仙被打得“噗嗤”一口殷红的鲜血洒出。直望地界摔下来,却是在许仙的身边,一快碎玉跟谁着许仙一起摔下。
这快碎玉。便是那昔日玉帝下凡为刘邦时,被后羿一斧劈掉的乾坤印的一角。后被李松施**,让那碎玉伴随张百忍(许仙)而生,这么多年过去,碎玉早就被张百忍炼化,又有李松蒙蔽天机,所以那玉帝一直现不了。正是这样,导致天庭气运不全,这千年来过得内外交困,举步维艰。
如今许仙危机。碎玉通灵。自然是出来护主了。但碎玉毕竟比不得乾坤印,挡不住法海一击。
乾坤印一角出世,那天地三界的大能之人如何还不知道许仙是谁?又如何不知道李松地如意算盘?当下个个面色惊变,李松竟然敢打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庭之主位子的主意,那是何等地胆大包天?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曾几何时,大家还当那李松是洪荒继红云之后的第二个滥好人呢?没想到李松竟然要独霸三界。如此大地胃口?
更是让众人始料不及的是。李松居然和这替天封神之人结合起来,包装得像个刺猬一般。众人即便是要反对,也得考虑让许仙先完成封神。摆明了是以玄木岛量劫之事为赌注,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一押到底了!
顿时,天地三界几乎陷入一片混乱中……
凌霄宝殿中,“啪!”的一声传来,玉帝面色铁青,将身下云台拍得粉碎,谩骂道:“玄木,你狠,算你狠,今日我便豁出此身,与你来个你死我活,誓不两立!”说罢,抄起身前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飞身一掠,便直望这地界临安飞来。
王母娘娘赶紧跟上。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一脸错愕,面色惊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当日我不周山脚下造人,与你机缘之下结了番因果,想我还曾鄙视于你,实在是笑煞旁人!”女娲喃喃道:“你有如此能耐,为何6压重建妖族之时,你也不阻止?”
女娲突然眼望北俱芦洲,一声叹息道:“6压啊6压,你何苦要一意执行,扰乱妖族千万年来的平静,将我妖族再一次脱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也罢,我为人妖两族之长,或许真如玄木道人所说的一般,也要下些决断了!”女娲伸手一挥,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挟带着万丈金光,化做两条巨龙,也是直飞而来。
西天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
接引准提面上闪过意诧异后,迅便平静下来,自从两人知道许仙便是那姜尚转世的替天封神之人后,两人对于李松所干的一切,早就见怪不怪了。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我等怎样高估那玄木道人都不为过啊!”接引宣了一声佛号,道:“眼下情况,怕是那法海又难成功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准提宣了声佛号:“南无须菩提佛,师兄,我等若还是如以前那般见招拆招,怕是日后被玄木利用了还要替他叫好。这玄木如此胆大妄为,将所有对手都一齐牵扯进来,嘿嘿,也不怕胃口太大,闪了舌头么?”
“师弟之言虽有道理,可这玄木无论是对妖族还是对天庭,都是让我等抓不道任何把柄!”接引皱着眉头道:“妖族强占人族气运,许仙又是替天封神之神,我等也下不了手啊!”
准提眼中弥漫一丝狠色,道:“师兄,这玄木道人之计天衣无缝,我等却是要无中生有,让他有隙可寻,那日杭州郊外,孔宣儒家逼得韩非法家退出地界,玄木毫无办法行动,偷袭韩非(红云)的鲲鹏又依然在北海逍遥。由此可见,这韩非法家便是那玄木地心病。”
准提一直在处心积虑地对付玄木岛,果然不愧为大能之人,虽不知道祖鸿钧与李松在紫霄宫中相商之事,却是凭着那些蛛丝马迹,猜得个**不离十。
接引点点头,道:“玄木岛上下一体,玄木们人对其个个忠心耿耿,赴死无怨。也唯有这韩非尚心病缠绕,让玄木道人境界不得圆满,我等定要在此做些文章了!”
两圣对望一眼,又将那目光投向了遥远东方的那片苍苍茫茫。
“好!好个玄木道人,我通天教主自人才比天高,昔日单挑四圣也毫无惧色,可今日对上了你,却也自叹不如也!”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拍案而起,连声叫好,只引得那虬仙、灵牙仙两位弟子一脸茫然。两人修为不高,自然不知道那地界杭州生的事情。
通天毫不理会这两人,依然大笑道:“下次你我相遇,定要浮一大白!玄木用计,已经脱了这算计的范畴,无从而来,无所而终。哈哈哈哈,可叹那些人自以算计过人,却是一个个的全被蒙在鼓中,三教四圣,嘿嘿,三教四圣!”
通天平素与弟子极为亲近,如今更是与这虬仙与灵牙仙二人独处在碧游宫中几百年,因此二仙也没有了以前的那般拘谨,只上前拜道:“老师,却是那玄木道长做了些什么事?竟然能让老师如此相待!”
“这事情,可就大了,旁人一计便是一计,可玄木道人这一计,天地三界都中计划之中!”通天显然是心情大好,对着两位弟子道:“日后我少不得与你等二人慢慢细说,今日我却要忙着看一场大游戏!”
通天转过头来,却是望着天庭,彷佛自言自语道:“你既然有如此雄心壮志,也罢,我就再帮你来个推波助澜,向来我通天在天庭一众截教门人中还说得上话!哼哼,你昊天(玉帝)不过一界童子,坐得三界之主已是便宜,竟然还处处算计我截教门下,真当我通天不存在么?”
通天指的是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玉帝命天庭截教人马尽出,与积雷山群妖相争,导致死伤惨重,截教在天庭实力大减。
天外天,八景宫中,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已经赶了过来,一脸愤恨地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商议着此事。
“这玄木道人端地不为人子,真当我等道教透明么?”原始天尊骂道:“居然敢打我等道教天庭的主意,师兄,我等也该给玄木点颜色瞧瞧了!”
天庭自从上一封神起便是道教地势力范围,李松要打天庭的主意,道教自然是第一个要跳出来老君脸上闪过一抹潮红,眼中一道狂热的光芒闪过,口中却是淡淡道:“师弟,我等何须着急,这玄木岛的量劫都还未过呢?”
原始一怔,正想说话间,却见老君五指紧扣着扁拐,不禁哑然失笑。亿万年的亲兄弟,原始自然明白的很:师兄这心思儿,比上次又热切了一些,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出手了。
洪荒玄松道 第三七节 天庭之战
话说那玉帝王母二人刚出得凌霄宝殿,便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在耳边想起,这叹息声不长不短,不急不徐,玉帝王母二人却是如遭雷击,身形猛的顿住。
“道友,这许仙乃是替天封神之人,不宜在此刻前去搅扰!”李松一袭青衣,手持轮回杖,立于那虚空之中,自有那猎猎风尘,清净寂寥。李松淡淡道:“天庭如今人手不足,两位还是在凌霄宝殿主持大局的好!”
许仙乃姜尚转世众所周知,李松也不相信佛道两教敢去找麻烦,和道祖鸿钧天道对着干,唯一放不下心的便是这玉帝王母二人。毕竟两人若是强找借口,要收回那乾坤印碎片,也说得过去。
玉帝王母亿万年来深藏不露,李松自然不敢大意,原本想派孔宣云霄二人出马,但心想这三十六重天宫乃是玉帝地盘,玉帝王母又都是准圣后期修为,到时候别出了什么变故,被佛道两教找到借口才好,所以便亲自前来了。
玉帝王母闻得李松之言,勃然大怒,李松如此将自等堵在这凌霄宝殿门口,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更何况还是号称天地三界之尊的玉帝王母。
两人对望一眼,玉帝一手执乾坤印,一手执素色云界旗;王母却是一手执那玄天镜,一手悄悄的将头上簪取下,这簪也不是凡物,名唤昆仑簪,乃是王母昔日在西昆仑修行时,取那西昆仑之顶的通灵宝玉炼制而成,后随着王母而得道,为那后天至宝境界。
李松如何不知道玉帝王母之意?当下也不言语,面上微微一笑,将这手中轮回杖轻轻一拂。只见李松身上一阵五彩光芒闪过,在李松周身如水一般凝聚起来,那五色光芒融合之后。却是让人清晰的感觉得到的透明,形成一堵有如实质的墙,缓缓的朝着玉帝王母二人压去。
玉帝王母只觉得那那堵墙离自己的眼皮越来越近,似乎还在那堵墙中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踩在自己自己的心田之上,将自己全身裹得密不透风,憋屈的难受,直想干呕。
玉帝王母两人怎甘束手就擒,大喝一声:“起!”便见玉帝头上突的升起一团白光,而王母头上升起一团黑光。两道光芒迅的交集在一起,“轰”的一声,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
玉帝王母二人为道祖鸿钧身边的阴阳童子,统领天下阴阳二气,在道祖鸿钧的指点下,合练了这套太极阴阳阵。太极阴阳阵阴阳交错。生生循环不息,其力无穷无尽。玉帝王母自知单打独斗不是这号称一身修为直追圣人的李松地对手,因此一上来便使用了这太极阴阳阵。
太极阴阳图案横在玉帝王母身前,硬生生的将李松的五行气墙挡住。李松只觉自己的五行气墙登时便前进不得,尽数被挡住,而自己施加于上的力气隐隐似要反弹回来。
李松自不会后退半步,大喝一声。将丹田内松子放出,那松子上迅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和李松手中的轮回杖融为一体,环绕成一个小周天。李松出地那堵五行气墙又慢慢的前进起来。
玉帝王母两人脸上各自闷哼一声,两人亿万年的夫妻。自是心意相当,当下毫不退让,身形晃动间。已是相对而坐,两人双手相抵,阴阳之气顿时便交融起来,慢慢的玉帝身上越来越黑,王母身上越来越白。
阴阳交流,这法力自然可以成倍增长,这太极阴阳图案上黑白光芒一齐暴涨。又将那五行气墙给顶住。重新回到那三人的中央附近。
三人便如此相持下来,一时半会倒也分不出胜负。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混沌化阴阳,阴阳化五行,因此李松的五行之气墙与玉帝王母的阴阳二气倒也是一脉相连。阴阳乃是天地万物之共性,五行乃是天地万物之区分。无论是阴阳交融还是五行齐聚,皆是可达圆满至境,倒也难以分出个高低。
可如今李松地五行气墙与玉帝王母的太极阴阳图案却是有大区别,原因无它,李松的五行乃是先天五行,玉帝王母的阴阳乃是后天阴阳。李松的五行齐聚,达到地是先天混沌之境;玉帝王母的阴阳交融,还是那后天衍化之境,高下立判。
果然,慢慢的玉帝王母两人脸上开始显现那细密地汗珠,而李松似乎依然是云淡风轻。玉帝王母自不会认输,只在咬牙坚持。
突然李松心神一动,当下仰天一声长笑,道:“今日之争就此作罢!”说完,大喝一声,身上蓦地赤、白、黑、黄四道光影闪过,正是那庚金、丙火、壬水、戊土四大分身。四分身各执轮回杖,牢牢的把守着玉帝王母二人周身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自将手中轮回杖高高举起。
玉帝王母二人突觉阴阳二气与外界的联系似是阻隔起来,两人不禁大骇,面色惨白。又见那四分身似要砸下,如今两人应付那李松的五行气墙尚是来不及,如何还挡得四分身?
就在此时,两人只觉得那堵五行气墙上猛的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压过来,那太极阴阳图案顿时抵挡不住,直向两人退来。
运功之人,最怕力量反噬,一个不好便是走火入魔。玉帝王母两人终究也是大能之人,如此危机关头倒也想不得太多,只齐齐将牙齿一咬,暴喝一声,嘴角逸出一丝鲜血,身上黑白光芒交相辉印,煌煌然照亮了整个天庭。
李松已然不惧,冷哼一声,双手紧握轮回杖,横贯身前,就要硬抗。
“轰”的一声,整个三十六重天宫就如生了大地震一般,剧烈晃动起来,到处是烟尘弥漫,人声鼎沸。好在三人方才是以气势相斗,并非真的动用法力,否则这天庭还真要遭殃了。
李松在虚空中身影一晃,连退丈余。玉帝王母二人却是仰面便望后摔倒,神情颓靡,披头散,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地模样,“哇”地一声,各自面前便是一滩鲜血,已然受伤。
李松看着那狼狈不堪的玉帝王母二人,伸手一挥,将那四分身召回。暗道今日目地已然达到,毕竟量劫刚起了头,敲打敲打两人便可以了,倒也没必要将二人逼得狗急跳墙,反为不美,况且自己方才一战也是损耗良多。
原来李松今日前来阻挡玉帝王母二人,除了不让两人去那许仙手中夺取乾坤印碎片,警告两人不要在许仙封神途中耍那阴谋诡计外,还有试一下两人修为的打算。方才李松放出四分身,却没有真的打到那玉帝王母的身上,只是逼得两人用尽全力,否则玉帝王母二人怕不是现在这样子,而是要在接下来几百年要闭关疗伤了。
李松那日在紫霄宫中听得道祖鸿钧之言,耶稣默罕默德为魔祖罗喽的光明黑暗两使者,李松想起后世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威风,因此对那耶稣默罕默德倒也有几分顾忌。
李松心想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法力修为相当,这耶稣默罕默德当也不会比玉帝王母的修为高,至于耶稣默罕默德如今表现出现的金仙后期修为,李松自是不相信的。
李松能一人单挑这玉帝王母,自也能败那耶稣默罕默德。如果李松同时出动四大分身,怕是连取那耶稣默罕默德两人的性命,也是可能。
李松既然想得透彻,当下也不理会那一双眼睛已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玉帝王母二人,只冷冷的道了句:“如今量劫起来,三界动乱不堪,你等两位还是呆在天庭的好!”说罢,化作一道青气,直望那玄木岛去了。
玉帝将牙齿紧紧咬住,十指紧握,一言不的看着李松的离去,那指甲竟然深深的掐进了肉里,鲜血一滴一滴的从指节处流下,玉帝却宛若不知……
那许仙被法海打下水柱,直望地界摔去,可那法海仍是不死心,强提一口真气,托起黄金钵盂,飞身掠上,显然是要乘许仙无力反抗之际,痛下杀手了。
突然天外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便是两道金光飞来,似缓还急,随着许仙一起落下。许仙如今神智迷糊,在空中手舞足蹈,不经意间便一手抓住一道金光,顺势望上一挥。
那金光正好迎头砸上法海,乃是一条金鞭,法海欲躲闪间,却现那金鞭如影随形,封住了自己的所有方位。法海大惊失色之下,赶忙将手中黄金钵盂一晃,身子一偏,总算是躲过这当头一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