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色佛
准提金身有十八手,才不过破得八手而已。
“南无须菩提佛!”准提金身二十四在泄完那浓浓恨意后,片刻间便是又恢复到那佛教佛母地庄严神圣,彷佛刚才事情从来没有生一般,只有那金身二十四嘴角地干涸的血痂还在提醒着大家,这金身方才正经过着一场大战。
“飒哆喃、三貌三勃陀、俱胝南、怛侄他、、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又是那二十四字准提神咒地想起,这一次,却是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之人都有耳闻。
就在那准提神咒念完间,准提金身左边第九手上的般若梵筐也是携带着万道金光,朝着李松袭来。
般若梵筐表智慧之体,因为十方三世诸佛菩萨皆依此般若智慧,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缘故,南无须菩提佛为诸佛能生之母,所以手持般若梵筐。也就是说,般若梵筐可为西天诸佛之摇篮。
般若梵筐在空中似乎缓缓的飘过,如一道鸿毛般轻浮,向着李松拂去;却是又像那千钧之山,势大力沉的想要将李松给撞得稀烂。
就这般,似轻还重,似缓还急,似亘古千万年的时间,似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般若梵筐便到了李松的跟前。
李松却是在向前踏进的一步间,便将自己的眼睛闭上,看也不看准提金身一眼,更不论那般若梵筐了。
李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彷佛这天地万物再和自己没有半分干系,可这天地万物中,无论是那不周山之重,还是那芥子之轻,全都清清楚楚的印在李松的脑海中……
洪荒玄松道 一零三 甲木因果
待得李松脑海中的那一片虚空中,突然出现那般若梵筐的影子时,李松才不急不缓,执起右手中的轮回杖,似随意,似刻意,就那么望着左手中的轮回杖敲去。
“梆”……这一声却是清脆短促,就像那民间打更人的木梆子,在每一个沉寂的夜晚,静静的提醒着劳作的一天的人们“天干气燥、小心火烛”。
并不让人心情汹涌澎湃、也不让人压抑憋屈,只让人会心的一笑,哦,我这就注意。
却是这一声梆响中,混沌钟前猛然风云凝聚,布成一漫天席地的墙,般若梵筐一撞到这堵强上,便如一块石头丢进了海中,只溅起一丝涟漪,便又迅的被淹没在那无边无际的波纹中。
“天下乐器分金’、丝、竹、土、革、木八类,叫做八音,方才贫道便是以那木音来迎战圣人第八手!”李松看着那被自己磕飞的般若梵筐,又看着自己手中的混沌钟,心中突然便是若有所悟,只立定了身子,对着准提淡淡道:“贫道混沌钟为天下乐器之尊,天下音乐之声莫不在其之中,今日贫道便将这混沌钟**一一演绎与圣人,圣人且自当心了!”
准提正在施展佛教圣人**间,讲究的是以圣人慈悲来教化天地三界之众,圣人气度胸怀间,自不比方才那般激愤怒动,但李松话语间的含义,准提又怎会不知?当下准提便是一声冷哼。
准提心中却是在暗暗叫苦,李松修为不必自己低,完全可凭借手中的混沌钟一力降十会,砸也好、撞也罢,基本上都是能安然度过,反正自己被没想以这右八手、左八手的宝贝就此击倒李松。
然而李松却是这当儿要整什么天下“八音”,显然是李松在战斗中顿悟,对那混沌钟的感悟与掌控又加深了一重,要拿自己来做验证了。
就在准提一声冷哼间。准提金身微微一晃,左边第八手中的贤瓶也是甩出,贤瓶表征智慧。贤瓶内装有甘之水,表示准提能以甘水施予一切众生,含其开敷本有觉性之花。
那甘灵水晶莹剔透,没有半点瑕疵颜色。漫天席地的洒过来,倒像那春日里的杏花之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在悄然间,浸润三界众人的心灵,让三界得以大解脱,鹄我佛。
当然,李松不在此列。李松丝毫不怀疑,若自己沾到了那甘之水哪怕一滴。自己的灵魂也将受到侵扰,而修为大打折扣。
“咚”……却是那混沌钟上一声雄壮激越地鼓声传来……让人登时便是灵魂一震。浑身地热血***间。昂昂然便有那无穷地战意。
鼓着。属于革类之音。鼓乃八音之胆。昔日人皇轩辕与九黎蚩尤之战时。曾杀洪荒异兽夔牛。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里。鼓声响间。士兵莫不戮力向前。舍生忘死。
准提贤瓶中甘灵水之悄然润物。唯有那战鼓之胆方能承受。李松便在这战鼓激昂中。又是大步地向前一步。
准提金身二十四上地四十八只眼睛齐齐猛地一睁。将这天上地下瞧了个透彻。突然二十四长嘴齐齐大喝。将那左第七手地法螺放在嘴边吹动起来。
法螺表能演说诸法来利益群生;吹**螺表能演说**。作师子吼。今以大螺声表能降伙众生一切烦恼或障碍。
你能有战鼓喧嚣。我亦有法螺嘶吼。那法螺地地声音强将那空间割裂开来。将李松划归于一片虚空之中。入得李松之耳地。尽是那法螺之声。
李松全然不顾。只拿起手中轮回杖又是朝那混沌钟一击。
“呜”……乃是那响彻三界的土类陶埙之音。埙者,八音之祖,埙起源于天皇伏羲教化人族之时,天皇伏羲以埙模仿那鸟兽之叫,用以诱捕猎物。
你有狮子吼,我有百兽鸣。
准提左第六手持,轮是转动摧破之义,代表能破除二十五种生死流转的存有,轮回流转寂灭。轮才停止。
在虚空中宛转盘旋。似一只翱翔的雄鹰现了猎物一般,俯冲的向着李松抓来。
总是在那间不容的一刹那。混沌钟准时地响起,这一次响起的是那匏类念笙之音。笙者,八音之骨,其声音独特,有若凤凰清鸣,高雅柔和。
准提金身连连挥动,一手接着一手的宝贝甩出……第五手持索,索指地便是绢索。谓索表能降伙恶魔,所以佛教中的忿怒诸尊大都持绢索。由于准提能系缚难调伏者,不令倾动,引入本有的佛智。
准提金身左第四手持澡罐,澡罐是指水瓶,瓶表能盛满一切物之义,指准提能出生三部诸尊盛满的特德。
准提金身左第三手持莲花,开敷的莲花是人人欣爱之色,因此尊是度化人道之主,所以特别以手持莲花来代表此特德。又因莲花表自性清净的缘故,代表一切诸法自性清净的意义,能清净人界中的三毒、五欲等一切的非法之事。
准提金身左第二手持如意宝幢,如意宝幢,表高立清净菩提心地宝幢,对无福慧的贫乏众生,施与满足世间及出世间的愿求。
李松豪不示弱,却是闭着眼睛,全凭心中的感觉,将那轮回杖敲动间,混沌钟一声接着一声的在虚空中蔓延。
混沌钟第五声乃是竹类长笛清吟,笛声悠扬间,形成一线气枪,与准提的索针锋相对。
混沌钟第六响乃是那丝类琴瑟操操之声,琴瑟乃八音之表,融汇百家神髓,尽展恬静安详潇洒自在之声。
混沌钟第七响乃是石类古磬之声,古磬乃是八音之先,乃是地界人族最先使用的古乐之一,石或玉雕成,悬挂于架上,击之而鸣。
那混沌钟接连不同的声音,彷佛在演奏着一曲洪荒深处最原始的乐章。那是一片灰蒙蒙地黑暗,没有那日月星辰,没有那人神蚁兽,也没有阴阳五行,只有那无尽的鸿蒙混沌,将这宇宙所有的一切都裹在其中……
准提金身听得这些声音。饶是亿万年来圣人炼心,也是不由自觉的在脑海中浮想满篇:我虽为那先天庚金之精,可我的出身,也不过是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的事,那么天地未开之时呢?又何来我准提?
管你蝼蚁也好,管你圣人也罢,谁也不必谁人高贵半分,在那遥远地鸿蒙混沌钟,我们皆是一团虚无。
这乐章将这天地三界所有的人都带进那无尽的遐思之中。我等终究因何而来?既然生便是死,死便是生,我们活着地意义又是为何?
金鳌岛。碧游宫。
三清圣人闻得这钟响,个个眼中闪过一丝迷惘,片刻后才回复了清醒。原始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颇为不安地对着身旁的老君问道:“师兄,这玄木道人到底修为几何,竟然能让我等三清心生感悟?”
老君苦笑着摇了要头。
天外天,紫霄宫中。
道祖鸿钧抬眼一望北俱芦洲黄龙关上虚空,喃喃自语道:“你倒也是了得,如今竟然快要自行悟道。倒也没辱没了这先天五行之精铸就地身体,不枉为千年后我与魔祖罗共同选定之人。”
顿了顿,道祖鸿钧却是将眼光一瞟,那视线穿透了层层虚空,穿透了三十六重天宫,竟然直奔向那地界盘古大神左手所化的南岳衡山。
在那南岳衡山问天台下,有一颗小松子随着随着清风悠悠间,竟然被吹到那悬崖峭壁之上,在那松子落下的地方。刚好有一个小窝,窝中有着一泓清水……
若是那正在与准提厮杀的李松见得此景,或许亿万年的道心再也不复平静,会大呼一声:看,那南岳问天台,不就是后世的我那日游南岳时候,失足跌落的地方么?我在跌下问天台后,不正是被一株千年松树所挂住,才穿越到不周山脚?
而今。乃是地界宋金交战时期。离那李松后世,正是千年之期……
天庭。蟠桃园内。
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正端坐在那黑洞旁边,可此刻的壬水,却是好不理睬那身旁的黑洞,只一双秀眸也是向那南岳衡山望去,望着望着,眼中却是慢慢地如云似烟起来……
甲木啊,难道以你现在的修为,还没有想到,在先天五行之精中,甲木与其他四行的不同么?
甲木啊,你知不知道,庚金为天地万物地本体组成,丙火为天地万物的转换之所,壬水为天地万物的成长源泉,戊土为天地万物的载体存在,这四行,虽有所长,却是不能为天地万物提供生命。
只有你甲木,在是天地万物的灵魂所系,生命所存,那盘古大神开辟的天地洪荒,乃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天地,而盘古大神生长化形的鸿蒙混沌中,也是没有灵魂生命的地方。盘古大神在开天辟地后,即将身死化万物地那一刹那,见得甲木的问世,才突然明白万物的“生命”展方向,并非自己所知。
在那先天五行之精中,庚金被盘古大神安排与那创世青莲的莲蕊(接引)一同问世;丙火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左眼所化的太阳星一同问世;戊土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躯体所化的大地一同问世;壬水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一同问世。
只有你甲木,连盘古大神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排于你。
盘古大神终究没来得及想透彻,便因为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的争端伤心而死,盘古大神在临死之前,将这个天地宇宙的维护之职托付与道祖鸿钧。并告诉道祖鸿钧,日后魔祖罗破关而出之时,或许要将机缘印证在甲木身上。
只是道祖鸿钧与盘古大神一般,也是那鸿蒙混沌中人,道祖鸿钧也没见过那天地万物地灵魂生命。后道祖鸿钧无奈之下,因为先天五行中,壬水而生甲木,便将你安排在我身旁。
如此,在那天地初开的亿万年中,你和我便是如此在那不周山间的一个小窝中度过。
那南岳衡山上松子芽的一窝清水,不过也是我壬水的一个化身罢了。
为何你后世今生间,只能记得那后世,却于今生,点滴也没有印象?
若水却是不知道,在不周山下壬水已经生长后,甲木的松子却还在道祖鸿钧手中,道祖鸿钧将甲木松子送到壬水身边,却是随手采了一朵紫霄宫旁的云霞裹送。
而那朵云霞,后来被道祖鸿钧门下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点化,收为门下之徒,赐名云霄。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那南岳衡山问天台下的松子落入到那悬崖峭壁中地窝中,不也是一道清风吹去地么?
风者,化为水汽,而凝聚成天地初开的亿万年后,后世宋金地亿万年,那日李松与孔宣行走在那不周山下,初遇三宵之时,李松只觉心中一阵阵的集,而李松的眼光,顿时便被那一袭黄衣的女孩牢牢吸引住。
那个女孩,正是云霄。
同舟共济,是缘;路上的一次擦肩而过,也是缘。在亿万年中,在亿万里内,在亿万人里,我与你相遇了,你我还祈求着什么?
一切皆是那命中因果的注定!
在若水身下的黑洞中,有那电闪雷鸣,烈火飓风,在猛烈的咆哮中……
在那光与火中,有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把凿子,大声的在呐喊,声音是那般的痛苦,彷佛一个被父母遗弃了的小孩:“大哥,你瞧见了,你那开天斧柄所化的混沌钟,此刻在一声一声的让天地三界都在沉思着混沌,沉思着那个多么美好的鸿蒙!是鸿钧啊,是鸿钧在欺瞒了你,鸿钧主掌着这个宇宙,自然不想让宇宙回到那鸿蒙混沌中去,自然不想让你重生!大哥啊,我魔祖罗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暗无天地的黑洞中……”
那身影突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盘古大神眼泪所化的黑洞的封印,竟然要痛哭起来:“大哥啊,不管你怎么看我的,这是你为我落后流下的眼泪,我魔祖罗决不去损坏你留给我的东西,哪怕我永远的被你困下去……呜呜呜呜……”
有道祖鸿钧天道含三千大道,天道为公,是以道祖鸿钧永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有魔祖罗天魔含三千杂念,天魔心私,是以魔祖罗永远随心所欲,随心而行!
洪荒玄松道 一零四 圣人之力
李松却是踩着木、革、土、竹、丝’等七音的节拍,在那虚空中大踏步的望着准提金身行去。
待得李松磕飞那准提金身左第三手的莲花后,李松蓦地仰天一声长啸,伸手一挥间,那轮回杖柄松子在五色光华中,倏地变大,只如一个青色的松子大锤,。
松子大锤狠狠的向着那混沌钟敲去,彷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泄其上。
“铛”……
钟者,八音之魂。远古时期,唯有那一国君王方能用之,当八音齐奏时,总是由钟声始,由钟声结。
混沌钟一声长鸣间,钟内突然便腾起一股气流,那气流形成一团漩涡,突地一声爆炸开来,却又被混沌钟声迅疾拢聚,化作一条气龙,气龙一声咆哮,便望那准提金身左第二手的如意宝幢撞去。
“轰”……
两者豪无悬念的便撞在了一起,那如意宝幢瞬间便被撞得粉碎,而气龙也是在一声吟啸间,消失不见,准提金身闷哼一声间,十八手齐齐举起向天,神情肃穆,彷佛在行那最后的祈祷。
而李松,却是趁着这一撞之力,身形又踏进了一步。此时的李松与准提金身间的距离,不过为那一步之遥,庚金与这甲木,两者终于要行这面对面的决战。
“玄木,你实为无知妄儿,你以为你有那混沌钟,便能取胜于我么?”准提金身二十四眼睛中闪过精光,如那利剑一般。似想要将李松刺穿,准提金身一声大喝,言语中有着无尽的愤懑,却也有着无尽的快意。道:“今日你一心求死,贫僧便成全于你!也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正地圣人**!”
“煌煌苍天,茫茫大地。借我圣人于混沌阴阳之力!”准提金身二十四突然一起仰天呐喊,再不是先前那佛教准提神咒。
顿时。便听得整个天地三界一片雷霆霹雳之声,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源源不断的向着准提奔涌而来,而准提金身却是右边九手做那说法相,左边九手做那正法相。那些五色光芒从者准提金身的右手进入,却又流溢于准提金身的左手。
说法相。便是准提圣人亿万年地教化所在;正法相,便是准提圣人亿万年的降魔手段所在。
准提今日先前见得佛教门人自如来以下。全被李松打杀,早就对李松动了杀心。只是准提知道李松功德无量,修为了得,又有那洪荒三界第一防御宝贝混沌钟,若是强行出手,怕也难以成功。
于是准提便先以庚金金身施展佛教十六般无上威压(十六种宝贝),加诸于李松一身,而后在以自己亿万年的圣人手段,行这最后一击。
圣人为道祖鸿钧天道地执行者与维护者,其之所以能不死不灭。便是因为圣人可以借得这天地宇宙之力为己用。天地宇宙之力岂有穷尽之时?
就在准提使出那说法相、正法相二手印时,李松顿时便觉得自己周身的气机都被准提锁定。呼吸不畅间,连血液似乎都不能流动起来,自己被准提压在以个极为狭小地空间内,浑身都是一种想让人干呕的憋屈。
李松本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身体总是能自行吸收天地五行中的先后天甲乙木之气,可而下,李松却是现那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似乎也被准提给掐断了。
即便是那先天至宝混沌钟,此刻也再不能出那清越古朴的长鸣,反而如受伤地小猫一般,孱弱的呆在李松手中,在哪里低低地呜咽着,再不复以往的威风。
难怪人说,圣人以下,皆为蝼蚁。原来这天地三界中,唯有这圣人,能让五行凝聚,复归阴阳混沌。一切都归于阴阳混沌了,那后天出世的人们,还能如何成活?
准提金身方才被李松连破十六手,虽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是觉得圣人之尊,甚为丢了面皮,又想起自己为圣人,对付这未成圣的李松,还要行如此手段,怕是日后也要被其他几位圣人嘲笑。
一想道这,准提便恨不得拔了这李松皮,抽了这李松骨。准提又见得李松而下的模样,便知李松不能借天地之力,被自己所困,准提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二十四仰天长道:“玄木,命中注定甲木当为我庚金所克,今日你死在我的手上,却是死得其所!”
顿了顿,准提又是恶狠狠的道:“玄木,你杀我佛教大乘佛派一脉,我今日杀了你后,便去那玄木岛上屠你儒法满门,斩得你玄木岛鸡犬不留,让你在死后也有人陪葬!”
此刻的准提,哪里还有半分佛教圣人的气度,倒更像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疯了地侩子手,在那里使劲浑身地力气,朝李松吼道:“玄木,想必你现在也是后悔,要将那成圣契机赐予孔宣,否则,以你的修为宝贝,我准提岂能如愿?哈哈哈哈,世事皆是那上天注定啊!”
准提说归说,手中地动作却是一点都没停歇下来,就在准提的狂吼间,准提金身的左右十八手在慢慢的聚拢,十八手上面五色光芒缭绕,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声从上传来,只见那虚空之外十六道金光迅的向着准提的十八手飞来。
待得那些金光飞近,才让人看得透彻,正是那方才被李松连进十六步间,以混沌钟磕飞的准提金身的十六般宝贝,那十六般宝贝竟然完好如初,彷佛根本就没有生个战斗一般。
准提伸手接了那十六般宝贝,又是一声大喝:“破!”便见那十六般宝贝突然齐齐复又飞上空中,在空中凝聚成形,一阵阵七彩霞光中,竟然变化成一根金黄色的光秃秃的菩提树,菩提树上张着左三又四七根枝桠。
正是那准提取自道祖鸿钧紫霄宫分宝崖上,用以证就圣人大道的先天灵宝七宝妙树。
准提左手的说法相,右手的正法相齐齐朝那七宝妙树一指,便见七宝妙树径直的飞到准提金身手中,准提十八手共同抡起那七宝妙树,朝着李松的头顶便恶狠狠的砸下来……
没人会相惜,若是李松被准提砸中了,还能余得性命!
就在李松被准提以圣人**,化归周身五行之气重新为那阴阳混沌间,在李松的丹田之内,那似乎原本已经沉睡的松子猛然的醒将过来,松子一个激灵间,便热的起来,如那热气球一般,在李松的身体内腾腾而起。
在松子里,也是有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由青到赤、由赤到黄、由黄到白、由白到黑、最后又右黑到青,在李松的身体内形成一个流动的循环起来。
那流动的循环越转越快,慢慢的青中有黄、白中有黑,很快便青、黄、赤、白、黑融成了一体,再也分不清楚哪里是青,哪里是黑。
就在五色完全融合间,那个流动的循环顿时便变得透明起来,突然如那煮沸的水,热气腾腾的在李松体内翻滚起来。
李松顿时便觉得那腾腾的热气化作了失去的力气,片刻间,自己便更胜先前的精力充沛,浑身都是那使不完的力气,欲喷涌而出。
李松舒泰得直想大声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准提,可叹你机关算尽,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误了区区性命!”李松仰天一啸,将那混沌钟置于头顶漂浮,垂下千万道混沌剑气间,将自己牢牢护住后,满脸鄙夷的看着惊魂不定的准提道:“你能将天地间的五行之气化作那阴阳混沌,可你能将我玄木体内的先天五行之精化归阴阳混沌么?”
准提闻得李松之言,顿时便想起了一事,脸色刹那间便变得惨白!
李松同时身具先天五行之精,李松的身体便是一个小天地宇宙,只要先天五行之精不断绝下来,那么李松便永远也不会缺乏气力。
自己方才费尽千辛万苦,才谋得这一步动作,难道便要如此付诸东流么?
“玄木你休得猖狂,即便你你呢个恢复气力那又如何?”准提似恼羞成怒,在那里通红的枯瘦的面庞,嘶道:“玄木,你即便法力滔天,又能如何?如今我圣人之力已尽出,今日注定你将败亡身死!”
“哦!是么?怕是今天注定败亡身死的不是我玄木,而是你准提圣人!”李松面色突然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神的庄重,让准提在狂怒间,竟然升起了一股错愕。
李松看着准提,淡淡道:“我玄木于洪荒亿万年来,可曾见过我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么?今日我玄木说要屠圣,那便是真要屠圣,即便是道祖鸿钧来得此地,也是更改不得!准提,庚金虽克甲木,可木多压金!你认命吧!从此世间或将再无准提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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