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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然宅
想着,想着,井老太太忍不住又怨恨起了早死的白秀兰,当初迫于无奈给大儿子续娶了商户女,导致再续娶的时候门第只能往低里头找,要是当初就给大儿子娶个世家闺秀,哪至于到今天这份上?
这会儿上,井丞相派去催促井昭的管事回来了,壮着胆子禀告说:“大老爷说他头疼,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
对于井昭的缺席,井丞相觉得这是大儿子对他们无声的抗议,无可奈何之下,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不去就不去吧。”井丞相摆摆手说道,没太当回事。倘若井昭欢欢喜喜的和他们一同入宫赴宴,那就不是他那单纯过头,又多愁善感的大儿子了!
井老太太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头烦躁的要命,好似一团火在烧,忍不住抱怨道:“今晚上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不叫人省心!叫人心里头有点不自在,好像悬着什么东西似的!”
“若是不舒服,就别去了宫里了,留在家里歇着吧。”井丞相说道。
他说这话是好意,然而井老太太却不高兴了,两个不听话的儿媳妇都能风风光光的进宫,她这个老封君为什么不能去?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她年纪都这么大了,平时连世家大族的宴席都很少去,还能去宫里风光几次?
井老太太当然不是欠宫里的那口吃的,她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年纪大了,对吃的穿的这些身外之物都不太重视了,她就是想要那份尊荣,她和井丞相努力奋斗了大半辈子挣来的尊荣。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看阿昭和阿麒没来,有点生气。”井老太太马上说道。
井丞相点点头,都老夫老妻了,说话没必要掖着藏着,既然井老太太说自己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井家的马车前后绵延了百米,全是四匹马拉的黄花梨木的马车,车头刻着井家的标致,连车前的灯笼上都写上了“井”字,宽大的马车车厢几乎占据了整个路面,来来往往的行人马车只要一看到灯笼上的“井”,纷纷怀着敬畏的心情退而远之。
等马车全部出了井府,井府的大门就紧紧的关上了,小半个时辰后,这些马车将全部驶入宫廷。
井家权势滔天,为了讲究一个尊荣和排场,向来是最后一个到的,等井家的马车进了宫廷后,为了保证安全,宫廷的大门就会关上,不到宴席结束的时候,是不会再开启的。
就算京城发生了暴乱,宫门也不会打开。
而在宫门落下后,井家的角门开了,周刃带了几十个黑衣汉子等在那里,和未秋几个人一起进了井家。
而井昭的管事也行动了起来,落了前院的锁,将前院后院隔离开,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在周刃等几十个蒙面汉子亮出的明晃晃刀剑下,先绑了管库房的账房和管事,接着从井丞相的院子开始,一个个的丫鬟小厮都没逃掉,绑好后塞上嘴巴,关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未秋站在井家的库房门口,看着井昭的管事和周刃带来的人一箱箱的往外抬,悄无声息中,一个人不慎摔了一跤,箱子摔到地上,发出哗啦一声响,掉出来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要死啊!”他身后的人紧张的踢了他一脚,“叫人听到了咱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井昭拉着未秋去了他的院子,指着装好的二十多个大箱子,有些惭愧的说道:“清芷,这些是为父多年积攒下来的,银子没多少,大部分都是古董字画,你也带上吧,多少能换些银子……”
如今井昭是深恨自己平时只懂风雅,觉得金银是俗物,沾染了铜臭,只肯玩些高雅的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结果关键时刻屁用不顶。他要是能多攒点银子,也能多帮女儿点忙。
“父亲还是留着吧。”未秋推辞道,“这些应该都是你的心爱之物吧?”
井昭没别的爱好,这些东西既然都是他积攒下来的,那应该也是他曾经喜欢过的。
“不,不!”井昭慌忙摆手,又哽咽道:“清芷,你要是不要,为父这心里头……”
未秋只得点点头,盘算着这几十箱古董字画只怕是得贱卖了,要是让那些文人知道,肯定恨不得哭死。
搬空了井家的私库之后,六月问道:“大姐,这些够不够啊?”
她有点心惊肉跳,一是没想到井家如此豪富,这上百箱银子加起来总得有个百万两,二是头一回干抢劫的事,抢的还是丞相。
“不知道。”未秋说道,看了眼内院的方向,说道:“不过多带点东西,总是好的,有备无患。”
于是,未秋领着六月,带着几个人去了井家女眷的院子,把能找到的首饰和金银都打包了,屋里被他们翻的一片狼藉。
“那衣裳看起来也挺值钱。”六月说道,有点遗憾衣裳太重了,他们带不走,不然光是卖这些看起来连上身都没有过的衣裳,就得发笔大财!
所有的丫鬟小厮都被堵了嘴,捆的结结实实,惊恐的看着未秋肆无忌惮的洗劫了他们主子财产。
其实他们没这么弱的,上来就束手就擒了,可一开始来的人是井大老爷跟前的管事们,井大老爷的管事跟着井大老爷久了,身上也沾染了那种温文尔雅的和煦气度,都是向来与人为善的主。
这些人突然换了脸色,拿着绳子捆人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直到蒙着面,拿着刀剑的强盗们进来了,他们才如梦初醒,然而到这会儿上,也晚了。
前院的门被关了,那些孔武有力的护院们是怎么也想不到井大老爷会带人洗劫了自己的家!等主子们从宫里回来,这些人肯定早就收拾好战利品,拍屁股走了。
众人中,带着面罩的李年看着未秋跟个强盗似的,到哪就洗劫哪里,连她继母和继妹的屋子都不放过,吓的腿肚子抖的像筛糠一样,每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没想到秦夫人还有更极限的在等着他。
“别怕。”未秋平静的说道,“井家要杀也是先杀我,我就是受刑死了,也不会供出来你们的。”
周刃笑了起来,一把扯开了脸上的面罩,大声说道:“怕什么!连妇道人家都不畏死,敢露出真容,我们这些男人还蒙头做甚!”
他这一说,在场的人都被感染了,豪迈的都揭下了蒙脸的帕子,扔到了一边。
未秋张张嘴,看着地上收拾妥当的几十个装满首饰珠宝的箱子,决定再次忍了他那个“妇道人家”。
其实她只是太恼恨井家人,反正这事瞒不住,索性就光明正大的进来抢劫,让井家的下人们都看清楚了,就是她陈未秋洗劫了井家!
你们不是高贵冷艳吗?你们不是不屑于承认我吗?你们不是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间吗?
那就让你们看清楚了,就是我——陈未秋把你们洗劫一空!
几十辆马车上装满了从井家搜刮来的金银和其他财物,在井大老爷的护送下,马车从井家后门启程了,直接往京城南门走去。
众人皆是小心翼翼,马车也不敢赶的太快,怕惊动了人。
出了井家的巷子,便上了大路,众人提着的心也能稍微放下一些,然而就在这草木皆兵的时候,一辆马车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四匹马拉的马车上挂着写着“井”字的灯笼,刻着井家的标志。
有那么一瞬间,未秋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倘若真是井家的主子突然回来了,那该怎么办!
“这大晚上的,怎么从我们家出来这么多马车啊?”车里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弃妇的医路荣华 196.第196章 绑架
听到这个声音,提着一口气的井昭立刻说道:“是阿麒,我以为他去了宫里。”
井麒只是井家受宠爱的小少爷,论吃喝玩乐倒是在行,可论凶残程度,他是远远比不上井恪的,更别提老成精的井赫和井丞相了。
“不要紧,我去和他说说,把他哄过去。”井昭低声对未秋说道。
未秋突然摇了摇头,按住了要下车的井昭,对旁边的六月说道:“你跟我下车。”
两个人都穿着厚厚的皮草大衣,带着兜帽,几乎把整个脸都给遮住了,快步走到了井麒的马车前。
赶车的小厮狐疑的看了她们几眼,问道:“你们是谁啊?”
“阿麒。”六月先开口了,掀开了兜帽,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马车里才传来了井麒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慌乱,“陈六月……怎么是你啊?哈哈,好巧啊……”
未秋一把掀开了厚重的车帘,车里放了油灯和火盆,一片明亮,可以清楚的看到,井麒笑的一脸尴尬,而他旁边,有一个依偎着他坐着的妙龄女子。
“井麒,日子过的不错嘛!”六月强忍住要暴揍他一顿的念头,含笑说道。
什么叫姐姐说的渣男?这就是渣男!活的!
井麒干笑着,心虚的直冒汗,一边往车厢里头缩,一边推开了继续往他身上靠的白衣女子。
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白色的衣裙,粉面桃腮,长的颇有几分姿色,瞧见是两个女人,其中六月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又长的那么漂亮,不施粉黛就把她给比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井二少爷一听到这个女子的声音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出于女人天生的直觉,她认为这个漂亮的女子是她的强劲对手。
她又仔细的打量了六月,发现六月除了长的漂亮,身上的皮草贵重了点,头上没有多少首饰,一定不是什么高门贵女。再说了,有哪个高门贵女大晚上的拦住男人的马车的?
“你们是谁?”白衣女子开口了,怯生生的依偎在井麒身后,无限娇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未秋放下了兜帽,冲井麒嫣然一笑,双手一撑,翻身上了井麒的马车,接着把六月也拉进了马车。
“那个,你们想搭车啊?”井麒头脑有点混乱,有种背着妻子偷吃,被捉奸了的窘迫感,嘿嘿笑的极为讨好,“你们去哪?是不是要回家,我送你们回去……”
没等他说完,就咽下了接下去的话,因为未秋横了把冰凉的匕首在他脖子上。
白衣女子惊的瞪大了眼睛,立刻就要尖叫出声,六月立刻眼疾手快的塞了皮毛大衣的衣角进了她口中,把她的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你,你们,你们……”井麒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倒是不害怕,毕竟陈未秋是他的堂姐,大家又是熟人,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的。
他只是好奇陈未秋和陈六月要做什么。
“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要让外头赶车的人听到,知道了吗?”未秋贴着井麒的耳朵,说道。
井麒立刻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完,未秋就把匕首往下按了按,在井麒白嫩的小细脖子上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未秋伸出手指,在他脖子上抹了把血,伸到他的眼前,眼里含笑,冷冰冰的说道:“你还要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吗?”
井麒险些没晕过去,回过神后立刻惊恐的摇头,他是蜜罐里泡大的公子哥儿,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危险是学业做的差,要面对老爹的怒火,哪里会有刀架脖子上的一天。
“现在,你跟赶车的人说,调转车头,往南门走。”未秋说道。
井麒咽了咽口水,尽管很担心脖子上的伤口,还是颤抖着对外面说道:“调转车头,往南门走。”
坐在车头的小厮十分诧异,忍不住问道:“二少爷,咱们不回家啊?”
“要你往哪去你就往哪去!”井麒骂道,“再敢多嘴,本少爷抽飞了你!”
未秋冷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下六月,六月一脚踩着白衣女子,伸出头去,对后面的井昭说道:“井大人,跟着我们走。”
井昭忍不住走过去,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后,无视了侄子眼含热泪求救的神情,狠心放下了车帘,对后面的车队挥手道:“快跟上!”
现在已经过了京城关门的时刻,南门早就关闭了,只剩下一排守城的士兵扛着长枪缩在城门口,冷的直打哆嗦。
未秋笑吟吟的,十分体贴的给井麒拢了拢衣襟,遮住了脖子上的伤口,改把匕首抵在他的后腰,推着井麒伸出头去。
“那谁,赶快开门!”井麒吆喝道。
守城的校尉一看马车是井家的,立刻就赔了笑脸,一溜小跑过来了,点头哈腰道:“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井麒手指着关闭的城门,说道:“本少爷要出去。”
校尉有点为难,“井少爷,您出去干什么啊?”
“赏雪。”井麒抬高了下巴,傲然说道。
校尉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大半夜的赏毛的雪景啊?有钱人家的少爷脑子不大好使吧?
“还不快开门!”井麒怒了。
他生气的是未秋抵在他后腰上的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外袍,那可是他的后腰啊!腰对男人来说多么重要啊!万一被戳了一刀,就算保了命,他后半辈子也不幸福了!
太无耻了,太丧心病狂了!
“井少爷,您是知道的,过了时间,城门就不许开了!”校尉小声说道。
井麒恼了,这什么世道,陈未秋欺负他罢了,连个守门的校尉都敢欺负他了!
他低头在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一直戴着的马鞭,后来才想到,马鞭和他的腰带都被陈六月解下来绑颜如玉了。要不是他一手提着裤子,他就要裸,奔了。
“你开不开?”井麒手指着校尉,大骂,“你要是不开,本少爷就驾着马车从你身上碾过去!”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碾完你就去碾你家!”
马车里,六月虽然满意井麒的卖力表现,但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人渣!”
井昭原本是想出来的,后来听到井麒出马了,又坐了回去,论起耍横,他这个侄子比他优秀太多了。
旁边有人劝校尉,“开了吧,不是啥大不了的事,上头不问就算了,上头问起来,就实话说是给井家二少爷开的门,上头的人都不敢跟井家人对上,你还在这倔个什么劲啊!真想让人家驾着车碾你?咱们这命可不能跟人家比,死了顶多赔二两烧埋银子!”
于是,在井小爷的淫威下,二十多辆马车顺利的出了城门,飞快的驶入了黑暗中。
城门又很快的关上了,守门的小兵羡慕的看着那群骏马拉的“豪车”,风驰电掣的驶过了城门。
“这群有钱少爷日子过的就是舒坦啊!”他感叹道,大半夜的去郊外飙车,玩的真是高大上。
校尉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酸不拉几的嘀咕道:“钱多烧的慌!”
出了城门后,颜如玉彻底的绝望了,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啊?
她朝井麒呜呜的哭,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停的往下掉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垂怜。
“那个……”井麒干笑着开口了,“这都出了京城了,你们能不能把她松绑了?绑着也不舒服是不是?”
未秋笑眯眯的看着他,吩咐六月,“把井少爷的腰带取下来吧。”
井麒的腰带原本是捆着颜如玉的腿的,六月取下来后,在井麒惊恐哀求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捆住了井麒的腿。
“你怎么能这样!”井小爷悲愤了,“我好歹帮你们过了城门!”
未秋笑道:“没你我们一样过城门!”就算没有遇到井麒,还有井昭在,井大学士要出门赏雪,守城的校尉还敢不开门?
“陈未秋,我告诉你,你这么对我,祖父祖母知道了,是绝不会认你的!我也不会认你当二姐的!你别想当回井清芷!”井麒叫道。
“你误会了吧!”未秋笑道,“我从来没想过让那两个老棺材瓤子认我,谁稀罕你们认啊?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井家还是什么高贵到不可一世的血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姓爱新觉罗呢!
“你,你不稀罕,还去我们家干什么?”井麒叫道。
未秋笑了笑,拍了拍井麒白嫩的小脸蛋,“其实吧,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还算有点利用价值的人质,你威胁我,用错方式了!”
井麒惊恐的看着未秋,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远,他的小心肝跳的越厉害。
“你知道那个老棺材瓤子和你爹整了我相公的事吧?”未秋状似随意的问道。
井麒立刻乖乖的点头,这事他当然知道,京城里不少谈论这个的。
“所以,你作为人质期间,最好够听话。”未秋狞笑了起来,用匕首在井麒的小脸蛋上刮了几下,“我丑话跟你说前头,老娘要是当了寡妇,就直接捅死你!”




弃妇的医路荣华 197.第197章 悲催的人质
冰凉的匕首刀刃刮在脸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井麒活了十几年,头一次衰到这份上,他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两个女人劫持,驶向不知名的远方。
别了,我的狐朋狗友们!别了,我的红颜知己们!别了,我的京城!他还有命回来吗?陈未秋会真的捅死他的!
井麒心中的眼泪流成了河,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在井府侧门的小巷子里时,他听到六月那么温柔的叫他名字,各种感动惊喜满足,他还以为六月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爱上他了……
他被欺骗了感情,作为一个纯洁的少男,他心灵很受伤,有木有!
是祖父和父亲整治了秦隽,又不是他,凭什么一刀捅死他?太不公平了,他不服!
“那个……”井麒小心翼翼的开口了,“现在你们也出了京城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未秋摇摇头,拍了拍他白嫩的小脸蛋,“不可以!”
井麒悲愤了,指责道:“派秦隽去南方赈灾的又不是我,你冲我撒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把我放了,去找祖父和父亲算账!”
“我没本事。”未秋不咸不淡的说道,“所以我只能冲你撒气,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那群王八都去宫里了,你怎么不去?大晚上的不学好,学那些败家子儿嫖,妓,活该被我劫了!”
井麒看了眼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颜如玉,忍不住嘟囔道:“说那么难听干什么?我那不叫嫖,妓,我和颜姑娘只是谈诗论画,听琴下棋……”
当然了,情到深处,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他玩的是高雅风流,别用那么低俗的词儿来形容他!
回应他的是六月一声不屑的“呸!”
“今天我教你一个乖。”未秋笑道,“小孩子晚上千万别单独跑出去,要跟大人在一起哦,不然会有坏人把你抓走的!”
井麒脸一阵红一阵白,六月哈哈大笑起来。
看未秋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颜如玉又气又怕,想到京郊附近有几个庄子,便想叫出点声音,若是有幸能碰到过路的人解救,就好了。
然而她刚从喉咙里呜呜两声,六月就盯着她,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脱了井麒的袜子塞到你嘴里!”
颜如玉顿时惊恐的缩成了一团,气都不敢喘重了。比起井麒的臭袜子,她还是愿意被陈六月的皮草大衣堵嘴。
一定是这个陈六月嫉妒井二少爷喜欢的人是她,才这么的狠辣无情的!
井麒更悲愤了,颜如玉居然嫌弃他?!说好的爱慕呢?说好的不离不弃呢?说好的一生一世呢?
很快的,在未秋的指引下,马车到了未秋在京郊的温泉庄子上,在今天早上从井府出来后,未秋就把陈家人安置在了这个庄子上。
井昭从马车上下来了,对未秋说道:“清芷,为父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他还要留在京城守着,不让井家人追过去,也帮清芷护着陈方一家。
未秋握住了井昭的手,心中情绪翻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对井昭有过鄙夷,有过怨恨,但事到如今,井昭为她做了那么多,为她背叛了井家,背叛了他的父母,她就是想怨恨,也没那个资格了。
“您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未秋说道,“您一个人留下来,我不放心。”
他们这是把井家多年的积蓄都给洗劫一空了,可想而知,井丞相他们从宫里回来后,该是多么的愤怒,她不能留井昭一个人在京城抵挡井家人的责难。
“不用担心。”井昭笑道,伸手抚了抚未秋鬓边的一缕乱发,“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们还不至于杀了我。”
即便是杀了他,他也无所谓了。就像井赫骂他的那样,他能好的了哪去?他也是害清芷的帮凶!死了就当赎罪,也好过活的时候日夜煎熬。
听到他们的谈话,井麒讨好的笑道:“二姐,都到这里了,把我也放下来吧,我跟大伯父一起,大伯父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未秋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井麒的小心肝凉哇哇的。
“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未秋说道。不到巴陵之前,井麒就别想从她手里跑掉!
“不过你就不用跟着了。”未秋看着颜如玉说道。
于是,在颜如玉惊喜的目光下,未秋和六月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她扔出了车厢,摔到了雪地上。
井麒眼睁睁的看着美艳的清倌儿花魁做了个平抛运动,白衣飘飘,身形窈窕,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然后伴随着惨叫摔到了地上。
井麒立刻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的指责着未秋,太不怜香惜玉了!好歹是个美人啊!
一定是六月嫉妒颜如玉晚上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下手这么狠的!井麒瞬间心情又变好了。
然后,他略担心的从车厢里探出头,看了一眼,怕颜如玉摔死了,后来见颜如玉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冻的哆哆嗦嗦的抱成一团,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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