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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膳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间云漪
紧紧地抱住她,才发觉得她瘦得可怕,原本还算丰满的体形,此刻在他怀中再无原先的质感。
他的丫头瘦得几近脱形,比他们初见时还要瘦上几分。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的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难道她不知道瘦的是她,心疼却是他么?
但怒气在一瞬间就消于无声,端木阳只敢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些全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如果没有他,他的丫头不会瘦成这个样子!
他真该死!他怎么可以到现在才知道她的身世,她那时一定痛到无法呼吸,她到底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可在她最痛苦的时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任她一个承受那么多!端木阳你真该死!
“你,你哭了?”
熟悉的竹叶香浸入鼻间,江云漪只觉一切的痛早已经远去,只有身边人让她安心的竹叶香气。
现在她才突然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来她只有用竹叶特别调制的香才能安睡。原来意识里她一直记着端木阳身上独有的竹叶香。
身心第一次放松,只因这个人就在她身边,她不必在夜夜被梦惊醒,醒后独坐到天明,以至于身体越来越消瘦,不管小小如何调养也不好。
便是此刻的相拥违备伦理又如何,她只想好好留住此刻他给她的安宁!然肌肤抖然湿润,凉意入肌,她才知背后这个人竟然落了泪?
曾几何时,这个人也曾对她说过这几个字,那个时侯的她不分究里地要他赶走,那一夜他们都感知到对方的脆弱,那时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而此刻他再说来,却犹如惊雷一般让她久久不能回应。双手抚上他的面庞,他还是如初见一般俊美无瑕,艳丽无双,然那桃花眸中淌出的泪水却浸温了他的面庞,让这张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的脸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可是她却看不见这些,她只知道他哭了,这个生性坚毅果决的男子已经是第二次为她而哭。
她这一生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他这般相待!是不是因为他太美好,所以上天妒忌才非要拆散他们?
“对不起,丫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端木阳任江云漪抚着他的脸,他的丫头已经好久不曾这般亲近他,她的手是这么软,这么细,触着他的肌肤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香气。
只是她此刻的神情哀恸,令他心头微震,只觉得他带给她的痛实是罪该万死。这个女子他曾发誓要一生相护,他没能护住她,却让她受尽这样的痛苦折磨,他难道不该死么?
他从不轻易哭泣,不仅因为他是男儿。可现在看着他,他只为她心疼得想哭,似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境。
端木阳,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这个女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端木阳扪心自问,答案并不是不可寻,而是那个答案太伤人!
如果早知道他会伤她至此,那时他还会不会那般执着地追着她的脚步,他还会不会拼命让她爱上,霸道想要她的心?
他认为她是他的专属,却从未想过他们会有这样的结局!如果再来一次,他真的忍心看她为他如此么!
其实我真不想虐,真的!





农家药膳师 第221章:云子晴的狐狸尾巴
章节名:第221章:云子晴的狐狸尾巴
“端木?端木!”
江云漪听着端木阳的声声自责,鼻头微酸,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指抚着这张数月未见的脸。
他瘦了!边境生活恶劣,他怎么可能不瘦?只是这样的他让她如何不心疼?明明错的人是她,他何错之有!
指尖的泪痕微凉,触动她内心里最软的那根神经。因为思念所以恍惚,当她的唇贴着他的眼,吻去他的泪,江云漪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
“丫头,你在怕我么?”
女子温软的唇吻着他的眼敛让端木阳微微一震,只是当她离去时,心间欢喜顿失。
他的丫头很少主动,这一次她会这样只能说她比他对她思念更甚。他不要她这么离他而去,尤其是在这个时侯。
半拥住怀中的人,在她惊慌失措之时吻住她的唇,日思夜想的美妙滋味充斥舌尖,好似一场炫丽的舞蹈在唇齿间绽放。
只有这一刻才能彼此感受到心间的圆满。如果以前的他们拥吻是情难自禁,那这一次却只为寻找心中遗失的美好。
感情的填充,让他们心中那份因身世所带来的伤痛与空洞在这一吻中渐渐消弥,两颗年轻的心在这一刻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它。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他们通通不在乎!他们只关心身边的人是否安好,他们只想留下在彼此的身边,即使山崩地裂也无所谓。
江云漪只觉眼前一片混沌之色,脑子中似乎忘记了什么,只是在看见到眼前的男子不住地靠近她,便觉心安,双手不自觉地勾住端木阳的脖颈,回应着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吻。
那吻就好似久旱的土地初遇甘霖,让她的心都忍不住要颤栗,然后再拼命地想靠近。
追逐着那甘甜,弥补着心间那份不知明的空,努力的靠近再靠近,却不知此刻迷乱的她有多么醉人。
端木阳从来没见过这般主动又热情的江云漪,一时之间只沉浸在她无限的甜美里再也不愿清醒。
修长的指滑过她的美背,感受着她独有的曲线,那引至心灵的颤抖比之拥吻更能刺激人心。
江云漪全身一颤,他的指尖冰凉,在触过她的肌肤时仿佛带着电,让她瞬间酥麻,那种麻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进入你的身体,直击全身。
抱着端木阳脖颈的手下滑,小手撕扯着端木阳的腰带,当腰带被扯开,外裳下滑,端木阳精美的锁骨暴露在江云漪面前,肌光雪肤诱人眼眸。
青涩的触摸,带着熟悉的味道。曾经那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在端木阳的引诱下已经渐懂人事,却不知道这个时侯的她无疑在玩火。
端木阳微喘着气,感受着那熟悉的气息和燥动,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心在这一刻却突然觉得悲凉。
他一直等着他的丫头主动一次,可他却不想他的丫头糊里糊涂把自己交给他。现在的江云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以前他的丫头也会因他的撩拨情动,可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意乱情迷,好似失了灵魂。
若不是那样确定眼前的人一定是他的丫头,他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江云漪。她一定是故意的吧,故意忘掉一些她不想记住的事儿,只想放纵自己一次!
感觉到端木阳突然停下来,江云漪突然有些烦燥,将端木阳的衣裳全数扯掉,一双迷蒙的水眸微微眨了眨,学着端木阳方才的动作,美丽的葱指若即若离滑过那如雕玉琢的完美曲线。
“丫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端木阳倒吸一口凉气,突地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以前的江云漪根本不会挑逗他,可刚才她竟然在挑逗他!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他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可是他不想他的丫头在不清醒的情况做出这样的举动。
看着突然定住不动的江云漪,端木阳苦笑微微抱住她,然后细心为她将凌乱的衣裳穿好。
以前都是他为她穿衣,因为到最后一刻他的丫头会比他更情动。那个时侯的丫头最美,可他却每每把她最美的一刻留下回味。
当二人都衣冠整齐的时侯,江云漪还是保持方才一动不动不样子。端木阳看着她这样比初听她的身世还要心痛。
夜在这一刻似乎完全静了下来,明月珠光从窗棱投了进来,洒落一地的白霜,今晚的夜有些冷,月亮却别样的亮。
“我会证明你是公主,我们一定能够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若是没有那层身份横隔在那里,二人这样坐着就算不说话也是一种浪漫。
可有了身份隔在那里,两个人在最初的冲动过后,才蓦然发觉二人这样子坐在一起若传出来定会惹人非议。
他们即使不怕那些流言蜚语,也必须顾及其它的事儿。如今的他们再也无法如以前那般肆意亲近。
“从我知道我身世的那天起,我就动用我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可是没办法证明。沈老夫人虽然没有一口咬定我是公主,可所有的证据全表明我的身份是确凿的。
除非我们能找到当年与先皇后一起逃往浣州的活口。永帝身边的护卫详细给我复述了当时的情况。除了失踪的明绣,所有的人都死了!”
江云漪的声音很低,带着少有的疲惫。她之所以到现在才赐封,不过是因为永帝也想再彻底地证实一下她的身份。
她的人、云子澈的人、温逸的人、包括端木阳的人,连同皇家暗卫一起都查不出半丝痕迹。
她心中狂燥,殚精竭虑才会日渐消瘦,好在她自己本身注意养生,要不然所有的人都会以为她为情所伤。
现在的她虽然清瘦,但并不会给人憔悴的印象。至少在外人面前,多数人只会认为这个皇家公主楚腰纤细,不盈一握。
“先皇后身边是没人了,可沈家还有活口。还有当年接生的那个产婆,如果她还活着,就一定知道当中的内情!丫头,我希望你不要放弃,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
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瞒着我,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我很窝囊,很没用。难道你不相信我们能破开一切,永远相守么?就算你是我外甥女又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一样娶你为妻!
不过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我答应过云子澈和温逸,如果不能查清你的身份就永远不见你。要是连你都放弃了,你让我拿什么去坚持?”
端木阳不愿再让两个人彼此受煎熬,江云漪擅自作主不让他知道一切,却让她自己因此受尽了折磨。
他既然要查就绝不瞒着她,他要她一起陪着他,看着他把真相查出来,然后去请永帝正式给他们赐婚。
他要风风光光,光明正大地把他的丫头娶进敬阳王府!敬阳王世子的世子妃除了江云漪,谁也没有资格坐!
“你说查沈家?你认为沈家有问题么?”
江云漪微微一愣,其实她也有想过查产婆,但他们那么多人出手,根本查不到当年为先皇后生产的是何人。
不过当年的事既然那么谨密,估计那产婆必也不知道她竟然有机会为堂堂的皇后接生。
“丫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不介意怀疑所有的人。照理说沈家与敬阳王府其实渊源极深,但你知不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在敬阳王府听过沈氏这个人。
她是我父王的发妻,本应该受到敬阳王府所有人的尊重。即使是死了,每年的清明也必有人去祭拜。
可便是我姐姐在世时,也从来没有人去拜祭过她!现在沈家重新入主京都,作为曾经的亲家,怎么说也应该有所往来。
可是没有!刚才我离开宫宴,虽然心情很遭,但也尽量了解了一些情况。我觉得沈有问题,所以查他们不仅是为你我,也为别的。
所以你要等着我,不要再自暴自弃,我希望等我们下次再见的时侯你还是那个集万千风华于一身的江云漪。”
端木阳握着她瘦可见骨的手皱了皱眉,他不能让他的丫头再这么瘦下来。他的丫头从小体质就不怎么好,若再瘦下去垮了身体怎么办?
待会离开他一定要吩咐小小让她给江云漪好好补补,等下次再见她时,一定得白白胖胖的才好。
他不要他的丫头瘦瘦的,那样手感不好,也不好生养!他就要他的丫头白胖白胖的。
想到此处端木阳微微一愣,心下一滞。原来他根本不想把江云漪的身世当回事,要不然都到这个时侯了,他咋的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不过他确实不喜欢现在的江云漪,他的丫头应该自信而美丽的,而不是现在给人一种端庄却疏离的模样。
“让小高和小小帮你吧。他们跟沈家的人很熟,也许能打听出一些蛛丝马迹。”
江云漪听到这里蓦然间就松了一口气。也许当初她真不应该瞒着端木阳,有什么事情他们应该一起面对的。
现在听到端木阳说的这些,她在想为什么当初她身边有云子澈和温逸帮忙为何会没想到去查沈家。
想来他们都把事情的注意力转到查当年先皇后出宫的事上,而忽略了这件事的重点是因为沈老夫人揭开了这个秘密。
也许有端木阳在,她的身世真的可能出现转机!心中被身世之谜腐出的伤在这一刻竟然在慢慢的愈合。
心下一安,想着自己真是傻,千般谋万般算,只一心护端木阳,不想他陪着她一起受煎熬,却忽略了这个人他是否愿意得你如此相护!
其实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沈老夫人的,她也有想从沈老夫人那里查起。可却没想要从整个沈家查起。
“丫头,你等着,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端木阳将她拥入怀中,让她能靠近着他的肩。过了这一夜他就不能再来见她了,所以现在他只想与她多一分亲近,如此他才能心安。
以前从来不觉得拥着她就是一生,但现在他却希望这一夜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他不想让这一面成为永恒,可他却害怕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端木,你一点都不怪我?一点都不恨我么?”
江云漪自出宫后就一直在想,她与端木阳的再见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不管她怎么想,她也不会想到是这副情景。
这样的相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如方才那般的亲吻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但经过了身世的事儿,她以为他们再见必成陌路。
不想见过之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她心中占了多在的分量。她竟然可以那么孟浪,只因这个她一直压抑着去想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那样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
“傻瓜,我怎么可能去怪你?又怎么可能去恨你?是!我承认在宫宴上看到你时,我差一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我一直问你为什么要骗。
可是与温逸了解过事情的始末之后,我才知道若非因为我,就不会把你害成现在这样子!
是我不好,是我没能让你心安。要是我足够敏锐足够强大,我又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端木阳叹气。想着这个丫头一边承受着身世给她带来的折磨,还要一边想着隐瞒他的后果是不是她能承受的。
这样的江云漪要他如何不心疼?以前他总觉得他的丫头不懂表达,但至少会接受。
可现在他才知道是他给她太多,让她不知如何回应才能让他熨帖如意,那就接受他的好意。
现如今他的丫头为了安排了这么多,若他还去怪她,恨她,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端木,你明明知道这是上天弄人,和你的能力没有关系。你何必这样贬低自己,这不是你!我的端木永远是最强大而自信的,我不喜欢看到你妄自菲薄的样子。”
江云漪微微皱着眉,她被她的身世磨去了大半的棱角,端木阳却是因为她改变了太多。
他不愿产问天,他宁愿把责任归咎在他的能力上,也不愿让上天耍弄。其实他也在害怕吧,害怕她的身世真的成真,害怕他会让她背负骂名!
这个男人的细腻只愿给她一个人独享,她又岂会忍心看他这样说自己。堂堂的临渊公子若真的无用,他又如何稳坐朝堂?
“好!”
二人在这边单独相谈,另一边却有三个人独坐在一方小院时刻关注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这都快四更天了,难道端木阳还想跟云漪呆到天亮不成?”
温逸眼见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颇有些不耐烦。他干嘛要答应让端木阳和江云漪独处?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端木阳那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求与江云漪单独见面一定另有企图,他怎么就答应了呢。
“我相信端木阳会有分寸的。”
云子澈明白江云漪和端木阳几个月未见,再相见多半无言,只怕得缓冲等一会才可能开诚公布地谈上一谈。
这一谈当然不可能有多少时间限制,何况端木阳言出必行说不会再见云漪自不会再见,那这一次见他当然会好好把握。
看来今夜他们都别想睡了,因为他即看穿事件的本质,在没看到江云漪平安无事前他又如何睡得着?
不过温逸这般沉不住他也能理解,谁让这件事情太大,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云漪这个永宁公主的麻烦就大了!
“云大少爷,温小侯爷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在这边看着的。”
江小高其实比云子澈和温逸更忧心江云漪和端木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端木阳和他姐姐的感情。
这几个月来姐姐受了多少苦,全因身世而起。姐姐现在看似没有事,其实心里只怕没有表面这般乐观。
今儿安排他们相见是很冒险,可这个险他们又不得冒。真正关心他姐姐的人,都不希望他姐姐带着伤痛过一辈子。
若他们见过之后能解开彼此的心结,在日后坦然相对自然是最好,若不然他也希望江云漪见到端木阳之后心情会好些。
姐姐的身世之谜把他们家搞得人仰马翻,让姐姐萎糜不振这么久,要是再不好,他们要如何安心?
心病还需心来医,端木阳才是让江云漪好起来的那剂良药!他只恨这药来得太迟,他应该让端木阳早点知道这件事的。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江小高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如果他够强就不会让他的姐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行,我就在这呆着。一会你让人给我备间院子就成。”
温逸想着永定侯府离永宁公主府虽然不是很远,但也隔了好几家王公府弟,与其回去担心来担心去,还不如在这里一直等到端木阳离开。
近几个月他已经跟江小高玩得很熟,所以语气间难免就没把自己当客人的自觉。这端木阳和江云漪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他怎么放心回去哪。
“高子,你让人备点酒水过来,我们慢慢品吧。”
若论远近,云家离永宁公主府才叫远,一个在南一个在东,南街多是王公大臣的府弟,而东街多为京都富户。
云子澈想着他们这么干等也不是办法,倒不如边喝酒边等。现在这个时节在晚上已经有些冷,喝酒刚好可以驱驱寒。
江小高无奈,就令厨房备了酒菜,酒还特意让人暖过才弄来的。三人一起在亭子里一边赏月一边品酒,实则都心不在焉地等着江云漪和端木阳那边的消息。
端木阳希望与江云漪单独在一块,所以他们也不可能特意去催促,只能在这里干等。
三人一边一喝,云子澈还抽空考校一下江小高的学问。现在江小高要兼顾雅斋和药膳馆的生意,还要到国子监报道人成熟了不少,但也比较辛苦。
云子澈虽是商人但学问却不比朝中的大儒逊,江小高跟着他学了不少生意经,学问也突飞猛进。
温逸看不过去,干脆也在一旁教导江小高。在他看来若江云漪跟端木阳不再有可能,那能配上云漪的除了他就是云子澈了。
而江云漪一向爱重江小高,即使江云漪现在是公主,但从她对江家人一成不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在江云漪心里江小高和江小小依旧占着极重要的位置。
带好江小高,以后就可以让他多在江云漪面前给他美言,这样事情怎么能让云子澈一个人占了。
江小高来到京都对三公子的情况了解极多,如果没遇到他们前,他可能会觉得有人夸大其辞,但认识他们之后,他觉得世人对他们的评价不过其一二而已。
能得三公子一起教导他,这样的事情估计也就只有他有这个福份!虽然来京后,端木阳就调走了,可一路回京,端木阳教给他的东西并不云子澈和温逸这几个月教给他的少。
云子澈见温逸那样子不由微微一笑,温逸很多时侯有些像孩子,对待孩子有些就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
轻轻地摇了摇头,抬眼却发现正南正北正匆匆地入夜而来,还差点公主府的人打了起来,忙起身喝住他们。
江小高和温逸也齐齐抬头,眸光里都写着以正南正北的稳重怎么会不经通报直接从墙头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
云子澈见他们二人这样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否则正南正北不可能这么着急。
“是夫人,夫人被小姐刺伤了!”
正南正北这会子也不来及请罪,想到夫人全是血地躺在地上他们就忍不住全身发冷。
若是夫人出了什么事,他们万死也难辞其咎!




农家药膳师 第222章:云子晴,你找死!
章节名:第222章:云子晴,你找死!
“什么!?”
永宁公主府四周突然一静,本来推杯换盏,兼施文授课的三人听着正南正北的回话,齐齐一顿,云子澈还没反应过来,温逸却脱口而出。
这几个月来他跟温逸私下往来极为频繁,他心情烦闷时总会在夜半时分找云子澈喝酒,在外人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多少交集,其实两人相交莫逆,很是投契。
现在抖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觉得不可思议。他很少跟云子澈的妹妹的接触,但外头传言云子晴是云家失踪多年的小姐,自她回归之后,云家对她千宠百爱,她怎么可能对云夫人动手?
江小高也是一惊,他虽然跟云家接触不是特别频繁,但因为自家跟云家本来就有生意往来,云子澈也算得上是他的课业恩师,所以对云家的事他也有为关注。
那个跋扈的云家小姐他见过几次,云夫人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那个云家小姐是不是疯了,竟然动手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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