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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求无欲
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得蒙长生天召唤的时候,身后传来冲锋枪的疯狂咆哮,子弹如暴雨般落在他身上,但他竟然还能保持站立的姿势,直到枪声停下来才徐徐倒下。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成了个马蜂窝,就连脑袋也被轰得不知所踪。
我正疑惑雪晴啥时候弄来冲锋枪时,傅斌爽朗的声音便传入耳际:“幸好我们过来看看,不然你们的麻烦可大了。”
原来傅斌担心我们应付不来,而且他们执行任务的地点距离这里并不远,所以完成任务就马上赶过来帮忙。
我扑到傅斌身上,抱着他强壮躯体,有如再生父母般一再言谢。蓁蓁也夸他来得及时,因为刚才挨那一脚,差点把腰骨也给踢断了。
傅斌关切地慰问蓁蓁,确定她没有问题后,便走到雪晴跟前,“你没受伤吧?”
雪晴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我不会向你道谢。”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傅斌牵强地笑着。
解决黎恺敏之后,我们便有移步到隔壁的画室,虽然有傅斌等四名武警罩着,但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可不敢有丝毫放松,谁知道沈婷悦会不会是更可怕的怪物。
在三名荷枪实弹的下属掩护下,傅斌小心翼翼地把画室的门打开一道缝隙。透过这道缝隙,能看到里面的大概情况。
门缝里的世界非常安静,仿佛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宛若死者的安息地。然而,在这连呼吸声也没有的沉寂世界里,却有一个未能安息的亡魂。零乱的头发、污秽的衣服,仿佛在诉说逃离地狱的匆忙,无法停下来的画笔宛若感叹岁月的仓促。
虽然此刻只能看见她的背面,虽然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她,但我能肯定眼前的就是她——沈婷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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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十二章 旱魃尸奴(下)
傅斌向下属挥手示意行动开始,自己一马当先闯入画室,其他三名武警紧跟其后掩护他,四支冲锋枪的枪口一同指向坐在画室中央作画的恬静女子。
“把双手举起,放在我们能看见的地方!”傅斌的喝令充满威严。
但是,眼前的女子宛若陶醉于自己的世界当中,依然缓慢而细致地为身前的油画添色加彩。
傅斌跟下属稍作眼神交流,便一同缓步向女子逼近。当他们与女子的距离,只有五步之遥时,女子突然站起来,干枯、嘶哑的声音随即于画室内回荡:“完成了……”
寂静再一次降临到画室当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停止了动作,甚至屏住了呼吸,因为我们都被女子身前的油画深深吸引,或许该说是被这幅油画深深地震撼。
麦青河曾向我提及这幅油画,并详细地给我描述油画内涵及给他带来震撼。因为我对油画的认识不深,所以当时并没有在意,但此刻亲眼所见才发觉他所说的震撼竟是如此汹涌澎湃。
或许因为之前曾遭方树毁坏,在我眼前的油画跟麦青河的描述稍有不同。妇人脸上多了一滩从割脉处飞溅而来的血迹,使整个画面的色调更显鲜艳,更能反衬出她的眼神是如此绝望。
而从画面边缘伸出的小手,不是麦青河说的一只,而是一双。另一只小手拿着削铅笔的小刀,向妇人展示自己渺小、脆弱,但足以跟随母亲离去的力量与决心。我仿佛听见一把细嫩而倔强的女孩声音,从油画中传出——妈,如果你要走,就别把我留下,我一个人活不下去!
“确是上成之作,难怪汝非要从坟墓中爬出来完成此画。”
既优雅但又令人心生敬畏的女性声音,把我们从震撼中带回现实,当眼光离开沈婷悦这幅惊世之作时,突然发现画室里多了一件浅绿色的物体,整个画室随即充斥一股极其浓烈的异香。之所以说是异香,皆因这股香味非常怪异,不但极其浓烈,香中更带有一丝微仅可察的臭味。这一丝臭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想起流年身上那股终年不散的尸臭。
仔细一看,这物体原是一个穿戴怪异的人。浅绿色的绸缎宛若碧水瀑布,自宽大的斗笠边缘直冲下地,使人完全看不见隐藏于绸缎里的人长什么样子。不过,从绸缎缝隙中露出的紫色眼眸,散发出让人心生寒意的凌厉眼神,由此可见其并非等闲之辈。
我想,她就是黎恺敏说的阿娜依。
怪异的情景容易使人迷茫,不过傅斌很快就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厉声喝令:“都待在原地,并把手放在我们能看见的地方。若有任何挑衅性动作,或异常举动,格杀勿论!”
虽然傅斌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但沈婷悦却毫不理会,迈出机械化的步伐缓步走到阿娜依身后,优雅的声线随即从绸缎内传出,“愚昧无知的人类,汝辈在吾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却竟敢对吾如此傲慢。若非吾曾立下誓言,不再妄杀轩辕后裔,单是汝辈毁吾尸奴,就足以令汝辈无一能离开此室。”
傅斌怒目横眉,再次厉声警告:“立刻把手举起来,否则格杀勿论!”并往阿娜依左右两旁各开一枪。
“骄傲自满乃通往墓穴之捷径,汝辈若再对吾无礼,吾定必让汝辈知道,何谓生死两难!”阿娜依优雅的声线中带有彻骨的寒意。
“别像个欧巴桑似的,跟我叨唠些莫名其妙的废话,再不举起手来,休怪我不客气。”傅斌将子弹上膛,并示意下属准备开火。
“放肆!”
阿娜依怒喝一声,一阵劲风随之从足下掠过,犹如铁棒般狠狠地往小腿敲一下,我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摔倒在地。浓烈异香伴随劲风而来,钻进鼻孔让我感到眩晕,此刻我更加肯定异香中夹杂的是尸臭味。
傅斌等人也被劲风吹倒,不过他马上就爬起来,并向阿娜依开火。他先往对方的下半身开枪,但连续开了十数枪,对方却依然屹立不倒,只好把枪口上移。与此同时,其他三名武警亦已经爬起来,给予他火力支援,一同向阿娜依开火。
按理说,被四支冲锋枪近距离疯狂扫射,就算穿着最先进的防弹衣,全身的骨头也被震得粉碎。可是,这怪物竟然丝毫无损!
我说的“丝毫无损”不是指她仍然能站起来,而是根本就没受到一点损伤。子弹打在绸缎上仿佛瞬间被“吃”掉,只能让绸缎稍微抖动,连弹孔也没留下。
傅斌等人于讶异中停下扣动板机的动作,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现象。
“又毁了吾的尸奴,哼……”
绸缎内传来一声怒哼,我立刻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头顶压下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按在身上,压得我趴在地板上弹动不了。其他人的情况也一样,傅斌虽然作出顽强的挣扎,但最终还是被压得趴在地上。
与此同时,站在其后阿娜依后面的沈婷悦徐徐倒下,看见她那如马蜂窝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刚才的那暴雨般子弹并没有打在阿娜依身上,而是穿体而过落到她身上。难道,阿娜依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像?
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于脑海中浮现——她就是传说中的“鬼”,我们眼前的一切全是幻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就不容易才把心中所想挤出牙缝,但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嘲笑:“哈哈哈……愚昧的人类,汝辈的见识仅限于此?或许,吾能给汝辈一个提示,吾的信众虽称吾为阿娜依,但汝辈的先祖则称吾为魃。”
我于脑海中快速思索,可惜在我的知识范畴内并没对“魃”这名字有任何了解,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得不明不白时,对方又道:“愚昧的人类,吾辈会有再会的一天。吾虽曾立誓不再妄杀轩辕后裔,但若汝辈一再冒犯,吾绝不再手下留情。”
突然,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浓烈的异香亦消失了,诡秘的阿娜依也消失了……刚才不可思议的诡异现象,仿佛只是一场噩梦。但躺在地上那具遍布弹孔的尸体,却让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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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灵异档案 关于荫尸的恐怖传闻
来自台湾的网友leamas为某求提供了两则恐怖的灵异传闻,第一则发生在台南附近,一个叫五块厝的地方。十数年前,这里曾经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僵尸害人事件,当地报纸也曾报道此事。
该地有一座私人墓园,据说属于某个姓陈的家族,但不知何故长年无人拜祭,也无人打理。墓园入口两旁的榕树挂满了死猫,几乎每棵榕树都挂了两三只,墓园内阴森无比,即便是白天从园外经过,也会让人不寒而栗。
有一段时间,当地接连死了近十人,全都死因不明,但有一共通点就是都曾进入墓园。坊间传说,他们进入墓园时,影子被僵尸踩到,所以便死得不明不白。
这在科学发达的时代,这种说法当然没人会相信,但因为一连出了近十条人命,所以这件事越闹越大,并且引来了一真一假两名道士。
两名道士在观测墓园的风水地气之后,发现园内其中一座坟墓有问题,便择好时辰一同开棺。开棺的时候,吸引了大批当地人前来观看,因此僵尸的庐山真面目便展露于众目睽睽之下——该尸体虽下葬多年,但却经久不腐,而且头发指甲依然继续生长,指甲就像港产片里的清装僵尸一样长,眼睛更是睁开了一半,样子非常吓人。
假道士为了在众人面前卖弄自己的神功,用手往尸体头上压,跟大家说僵尸已经被他神力镇压。谁知道,他提起手的时候,尸体竟然顺着他的人气坐起来。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目睹。
真道士见形势不妙,立即取出道符贴在尸体的额头上,并顺势把尸体压下去,随即又吩咐众人,立即将尸体火化。
另一则恐怖故事发生在高雄,主人翁是leamas外公的邻居。
邻居全家都是从事养殖业,父亲去世后,儿子便请来风水师傅,将父亲安葬在自家的鱼塘附近。开始那几年一切如常,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几年之后,儿子像往年那样把鱼苗放进鱼塘,并按时投放饲料,一切都跟往常一样。但到了收成季节,下网打捞竟然连一条鱼也没捞上来,之后三年的情况都一样。而且从第三年开始,家族成员便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暴毙,前一个的丧事还没办妥,后一个的死讯就传来了。
整个家族因此而惶恐不安,便找来道士查看阴阳两宅的风水。当道士来到鱼塘时,就问这鱼塘有没有发生过怪事?儿子把鱼塘里的鱼无故消失的事情,详细地告诉道士。道士听完后就知道是他父亲的坟墓出了问题,并要求立刻开棺查看。
开棺的时候,leamas的外公也在场,并亲眼目睹僵尸的可怕面目。
老先生虽然下葬多年,但竟然完全没有腐烂,而且遍体长满蜷曲的红毛,牙齿更长得像狗牙似的参差不齐,还一颗颗伸到嘴外。更可怕的是,尸体的眼睛竟然完全睁开,眼珠呈暗灰色,虽然像死物般毫无生气,但却能随着周围的人走动而左右转动,就像死死地盯着别人。
下葬多年的尸体变成这个模样,虽然没有像电影那样跳起来伤人,但也却够吓人的。所以家属听从道士的吩咐,在做完法事之后,就立刻就将尸体火化。
之后,道士给大家解释说,水属阴,鱼也属阴,鱼塘本身就是个阴气旺盛的地方。把尸体葬在鱼塘附近,会吸尽鱼的精气,鱼的精气被吸光了,自然就会死翘翘,并且沉到塘底化成塘泥,连鱼尸也不会浮上来。而尸体因为吸收了大量塘鱼的精气,成长速度非常迅速,短短几年就变成了坊间俗称的“荫尸”。
荫尸虽然不会跳起来伤人,但却会给亲属带来无形的伤害,甚至使整个家族蒙受灭顶之灾。
&as的外公在事后听说,邻居之前请来的风水师傅就报酬一事,曾跟邻居发生过争执,可能因此而结怨,故意给老先生选一个遗祸子孙的凶穴。不过,这是极损阴德的事,所以风水师傅也没有好下场,老先生的尸体被火化后,他就突患恶疾,不久就撒手于人世。
[卷十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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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关于卷十四……
说话,南方近日天气炎热;而且时近中秋,某求忙着给各路主子送礼;又而且房子后面一连三栋房子推倒重建;又又而且……
说实话吧,卷十三连载完了,卷十四却还没写好,所以,所以,所以……所以只好断更几天。╮( ̄▽  ̄)╭




诡案组 第一章 幼_女自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仔细味这首《月下独酌》,能充分感受到李白的孤独。皎月当前,芳香花间,如此良辰美景却只能与自己的影子一同邀月畅饮,是何等无奈的寂寞。不过,在诗人眼中,寂寞也可以是一种享受,至少还有影子作伴。
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影子,不但忠心耿耿,而且寸步不离,若把影子当作朋友,自然就不会觉得寂寞。但是,倘若伴随左右的不是自己熟识的影子,而是突然出现在镜中的恶鬼,那又会是怎样的可怕经历呢?
鄙人慕申羽,是一名刑警,隶属于专门处理诡异案件的诡案组。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经常会接触到一些离奇的案子,在接下来这宗案子里,我将会跟一只藏身于镜子里的恶鬼周旋……
“你们觉得有压力吗?”伟哥突然抛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一个劲地向我们抱怨,“自从被老大招安进来做临时工后,我每天的时间都耗在毫无技术含量的资料录入当中,跟干体力活没两样。想当初老子只要随便编个木马,就能翘起脚等着数钱。每逢有应用新技术的硬件推出,不管价钱有多bt,我都会第一时间弄回来研究。可是现在呢?我连换cpu的钱也拿不出来!作为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客,我感到压力很大。”
虽然伟哥经常会抱怨在诡案组里只有他才是临时工,以及老大不准他做任何违法的勾当,就连下载盗版软件也不行,我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可是,这一回他的抱怨,却罕见地得大家的共鸣。而且首先作出回应的,竟然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雪晴。
“嗯,我也觉得压力很大。”虽然雪晴没有说明压力的来源,但我猜她所说的压力应该是指傅斌。
自从上次跟傅斌合作之后,他总是找机会过来溜达。虽然他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但目的却非常明显,就是想修补跟雪晴的关系。不过效果似乎并不理想,雪晴至今仍对他不理不睬。
蓁蓁也跟大家抱怨,说最近有不少同学及亲友结婚,每次参加婚宴总会有人问及她的感情生活,甚至提出给她介绍些青年才俊。尤其是她姨妈,每次跟她父亲虾叔碰面,总会问上一句:“小蓁谈男朋友没?”仿佛怕她嫁不出去似的。这让她觉得很烦腻,自己才24岁,用得着为婚事这么着急吗?
蓁蓁刚把话说完,伟哥跟喵喵的目光立刻落在我身上,仿佛我该对此负上全部责任。蓁蓁也意识到这个话题太敏感,霎时间脸色便红润起来。为免尴尬,我马上扯开话题,跟大家说我的压力也很大。因为老大总是要求限时破案,而且在他眼中破案是应该的,不能破案就得受处罚,所以老是用各种各样的惩罚来威胁我。
“我也觉得压力很大……”
一直被视为毫无烦恼的喵喵,在听过我们的抱怨后,竟然也皱起眉头。当我们为她的烦恼而感到好奇时,老大从外走进来,扬了扬手中的档案夹,“你们的压力会比这个六岁的小女孩大吗?”说罢便把档案抛给我。
我翻阅档案后,不禁皱眉道:“才六岁的小鬼,竟然在电话亭里上吊自杀?太扯了吧!”
老大点头说:“的确很扯,但根据现场的证据,确实没有他杀的可能。虽然处理此案的同僚对死者家属宣称是意外,但他说这话时,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是他杀,也不是意外,那就只能是自杀了。可是,六岁的小女孩有可能自杀吗?”蓁蓁也皱起眉头。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浪费纳税人的钱给你们发工资吗?”老大瞪大他那双小眼睛,咆哮道:“还不快去调查!”
我跟蓁蓁在老大的咆哮声中落荒而逃,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伟哥向喵喵小声问道:“你有啥压力啊?”
喵喵眉头紧皱,愁肠百结地回答:“我想了一个早上还没想好,今晚到底该跟朋友去吃寿司好,还是去吃pizza好。”
听见喵喵这样的回答,我差点没摔倒,然而伟哥接下来的话,却更让我吐血:“把我也带上吧,我已经吃了三天方便面了。”
根据资料显示,这宗案子的案发地点是县实验中学对面,一个位于文具店前的电话亭内。死者是一位名叫蔡少萌的六岁女童,被发现时脖子卡在电话线上,且已经停止呼吸。虽然以死者的身高,在站立的情况下,脖子并不能伸到电话线的高度。但在电话亭下方,一根距离地面30厘米的钢管上有死者的鞋印,由此推断死者有可能是踩着钢管往上爬,自行把脖子伸到电话线上“自杀”。不过,一名年仅六岁的女童,有可能自杀吗?
死者的住处就在文具店隔壁,不过最先发现此事的是文具店的老板娘谭好。因此,我跟蓁蓁便先到文具店了解情况。
我们走进跟案发的电话亭只有三米距离的文具店,发现这里出售文具并不多,摆放在店内的更多是各式各样的玩具。我向店主谭好了解死者的情况,她谈及此事时显得十分迷茫:“太奇怪了,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少萌已经死了。”
“你熟识死者吗?”我问。
“我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她轻声叹息,随后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死者的事情——
应该是两年前吧,老蔡带着一家老少在隔壁开了一间饭馆。当时少萌只有三、四岁,但却比同龄的孩子乖巧,平时很少哭闹,也不会妨碍别人做事。因为大家是左邻右舍,而且我们都是做学生生意,所以学生上课的时候,少萌便会过来我这里玩。
小丫头对什么都很好奇,而且你们也能看到,我这里遍地都是玩具,所以她每次过来都会眼睛发亮地盯着店里的玩具。我知道她很想拿这些玩具玩,但她并没像别孩子那样,看见什么就拿什么玩,或者缠着父母买这买那。她很乖巧,从来不乱动我的东西,想玩什么都会先问我能不能玩。当然,她刚搬过来的时候,说话还不太流利,那时候她通常是指着想玩的东西,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怯生地叫我一声“阿姨”。
要是别的野孩子过来玩耍,我通常会不耐烦地把他们赶走,唯独她是个例外。而且见她这么乖巧,我还经常送她一些小玩具。她啊,最喜欢的就是喜羊羊,每次我送她喜羊羊的东西,她都会高兴老半天,那怕我送她的只是一张小小的贴纸。
唉,现在再也看不到她天真无邪的笑容了……
她摇头叹息,悲哀之情不亚于丧失至亲。蓁蓁安慰她别太难过,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待她的情绪稍微平复后,我便询问她事发时的情况。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思索片刻后,便向我们讲述当时的情形——
那时是傍晚,学生都已经回学校上晚修,街上非常冷清。平日这个时候通常不会有生意,所以我也没在意外面的情况,专心地看着电视。大概是七点三十五分左右吧,有个熟客走进店里,他进来时很奇怪,边走边回头往后看。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指着外面的电话亭说:“那小女孩怎么了?”
我往电话亭一看,看见是少萌站在那里。
少萌是个怕黑的孩子,晚上一般不会独自跑出来玩,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开始时我并没有发现问题,但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她双手垂着,而且她应该没这么高。我本以为她脚下垫了砖块之类的东西,但往她脚下一看,却发现她双脚是悬空的。
我意识到出事了,不由叫起来,并且立刻跑过去。可是,当我跑到电话亭的时候,已经晚了……
听完她的叙述后,我提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她所说的时间是否准确,二是这位“熟客”是什么人?
对于这两个问题,她想也没想就给出答案:“那时刚播完新闻联播没多久,应该是七点三十五左右,误差不会超过一分钟。至于来买东西的人,是王村小学的教师王希,他喜欢写毛笔字,经常会来我这么买墨水、宣纸之类的东西。前不久他还让我帮他进一些质量好的宣纸,我想他应该是为这些宣纸而来。不过他可能是吓坏了,当晚什么也没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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