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求无欲
我呆站片刻,随即嬉皮笑脸道:“我要是坐牢了,你记得带些香烟探我哦!别买太贵的,小熊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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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第二章 母子连心(上)
刚从老大的办公室出来,蓁蓁便上前向我问道:“又有新案件了?”
我轻轻点头,随即向正在处理文件的雪晴招手:“美女,手头上有别的工作吗?没有的话,陪我出去逛一圈。
“有。”冰山美人以一贯的冷漠语气回答。
“喵喵呢?”我转向正在吃冻干草莓的喵喵。
她抬头看着我,正准备回答时,伟哥戳了她一下,示意她望向蓁蓁。她傻乎乎地看着蓁蓁,随即将零食丢下,翻弄桌面上的文件,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向我摇头:“我正忙着呢,你叫蓁蓁姐吧!”
“你都知道了?”蓁蓁翘起双手,向我投以警惕的目光。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刻意轻描淡写地回应。
“你们不会只是耍花枪吧,是不是出状况了?怎么今天大家都怪怪的,先是老大,接着是你们俩,到底出发生什么事了?”伟哥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蓁蓁一反常态,似乎令他意识到发生在诡案组内的微妙变化。
“我们都快要下岗了,刚才老大跟厅长在对案件的处理上出现分歧,老大决定在调查完我手上这宗案子后,就将诡案组解散。”我扬了扬手中的档案。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要找份好工作,可不是容易的事耶……”喵喵可怜巴巴地说。
“别担心,老大的牛脾气虽然倔强,但还不至于做事不计后果,他会为大家安排后路的。”我安慰道。
伟哥满怀心事地说:“工作我倒不担心,反正老哥我干啥都比较呆在这里当打字员赚得多。只是跟大家相处了这么久,真有点不舍得。”
我苦笑道:“就算做不了同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嘛!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聚会呀!”
“你放心,不管你跑到哪里,我也有办法找到你。”雪晴不知何时走到伟哥身后,把他吓得弹起来。
伟哥的夸张表现,再次为大家带来满室笑声。然而,除了单纯的喵喵外,其他人的笑声似乎都不是发自内心。不过,大家总算已接受了诡案组将会解散的事实,也不枉伟哥一番苦心。
小相曾经跟我说,人类是最擅长伪装的动物,其它动物只会对身体进行伪装,但人却懂得伪装自己的心灵。我此刻才发现,平日最不靠谱的伟哥,原来也有可靠的时候。当然让我更想不到的是,我一直最信任的蓁蓁,竟然会出卖我们。
“在生我气么?”在前往王村的路上,蓁蓁突然问道。
“怎么会呢!各为其主嘛,你是厅长的人,听命于他也是理所当然。虽然你把大家都出卖了,还害我们马上就要掉饭碗。但千万别在意,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所有叛徒都是这样,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嘲讽道。
“别以为这样就能挖苦我,我向厅长汇报小相的事时,就知道你会把我当作叛徒。”纵使委屈的泪光已于眼角泛起,但她仍坚强地说:“我没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更不认为自己是叛徒。相反,我觉得小相才是真正的叛徒,他不但盗取证物,而且还加入邪教,为邪教卖命……”
“住口!”我冲她大吼:“你没资格评论小相,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苦衷!”
她苦笑道:“他有他的苦衷,但你又有没有想过我的苦衷呢?”
“你的苦衷不就是以我们为踏脚石,达成你升官发财的目的。”我鄙夷地瞥了她一眼。
“我才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升官,我的苦衷是太在意你,怕你会因为过于相信小相而徇私枉法,怕你会因此而自毁前途!”她扭过头,泪水悄然划过脸庞。
她说得没错,我的确有可能为了小相而徇私枉法。不过就算要为此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亦义无反顾。因此,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把她弄哭了,但我却没有向她的道歉的打算。而且正如老大所说,我们一直都没发现她是厅长的线眼,是因为她的演技太好——谁知道她此刻的泪水,是否只是一种表演呢?
一路无话。在到达王村之前,我们谁也没开口。她别过脸抹干泪水,便没有再看我一眼,我亦假装专注于驾驶,没主动跟她说话。
我俩仿佛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路人。
尴尬的沉默最让人感到煎熬,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会想起小相曾教导我:“不管有多难熬,也总会过去的。”心念至此,马上便释然——会过去的。
之前曾遭王达计算,这次我没敢去招惹县派出所那帮酒囊饭袋。单靠老大给我的资料,再到现场作实地调查,已足以了解案情,用不着那帮人来添乱,反正他们也帮不了多少。因此,我便直接把警车驶往王村。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么奇妙,越是想躲避的事情,就越是躲不过。刚把警车停在村口,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就看见一名穿着民警制服,腋下夹着一大沓文件的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我憨厚笑道:“大哥是从省会过来的刑警吧?我叫文福,在县派出所里办事,王志均的案子是我处理的。”
眼前的民警虽然是个胖子,但并非那种挺着“腐败肚”的吃货,而是头又胖又壮的大灰熊。若要找一个词语形容他的体态,在我脑海里就只想到“膘肥体壮”一词。虽然这个成语是用来形容牲畜,但我实在找不到更适合的语汇。
他不但胖壮,而且眼睛非常小,嘴唇又十分厚,给人一种憨实的感觉,跟轻佻浮夸的王达截然不同。
他眯着一双小眼睛,笑盈盈地对我说:“我接到所长通知,说省会的刑警会过来接手这宗案子,他说之前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所以这回绝对不能再给你们添乱,一定要尽全力协助你们调查。为了不耽误你们的时间,我今天一早就在这时等你们过来。”
怪不得我们刚到步,他马上就冒出来,原来早就“埋伏”在这里。虽然我不想再招惹县派出所,但人家盛意拳拳,也不好拒人于千里。反正我对王村的情况也不算熟识,有人帮忙亦是好事。而且经过王达一事后,他们所长应该不会再给我们安排一个行不过关的部下。
我跟蓁蓁分别作自我介绍后,文福便立刻带我们前往命案现场。纵使曾经来过好几次,但乡路曲折,若无人带路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
死者王志均的父母在城区打工,虽然经历丧子这痛,但生活仍需继续,老板可不会因为工人家逢巨变,而让他们长期休假。因此我们到步时,命案现场——一间陈旧的平房,内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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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第二章 母子连心(下)
本以为死者家属不在家中,这趟得白跑了,可没想到文福竟然带我们绕到后门去。原来正门虽然锁上,但后门却大开,仿佛早已在等候我们。
“根据死者父亲交代,后门本来是用两块木板和一根钢筋堵上。但他发现儿子出事时,木板和钢筋就像现在这样放在门边。”文福带领我们从入屋,并给我们指示放在后门两侧的木板及钢筋。
随后,他拿着一直夹在腋下的文件,手忙脚乱地翻弄起来,准备给我们讲解案情。虽然我们从村口走过来,只是十来分钟的路程,但已足够令他汗流浃背。看见他不时窘迫地擦掉滴在文件上的汗水,我便友善地给他递上纸巾,并笑道:“不用急,慢慢来。”
他憨厚地笑了笑,接过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水。可是他的汗水实在太多,擦了几下便把纸巾擦破,还粘得一脸纸碎,弄成一个大花脸。
刚才跟我争吵过后就一直沉着脸的蓁蓁,看见他这模样,先是忍不住笑起来,随后走到他身前,温柔地为他抹去脸上纸碎。看着她这柔媚的举动,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像羡慕,又像妒忌,反正就是种酸溜溜的感觉。
她的举动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便转过身来,观察屋内的环境。这是一间只有一层的平房,除正厅外还有两个小房间及厨房。正厅放有一张大床,以及椅桌等家具。
我随意地看了几眼,心思仍留在蓁蓁为文福抹去纸碎的一幕。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亦无大碍,因为房子显然在事后被打扫过,与案情相关的证据恐怕早已清理干净。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在调查仍未结束,甚至才刚刚开始,便允许死者家属清理现场。
既然死者的父母都在城区工作,就算长期时间维护事发时的原状,应该对他们也没多少影响。不过,对县派出所这帮酒囊饭袋的办事能力,我也不抱太高的期望,只希望他们能做好现场记录,好让我从中找到线索。
文福走到我身旁,指头顶的屋梁说:“死者被发现时,就挂在这里。”刚才蓁蓁给他清理脸上纸碎的一幕,虽然让我感到不爽,但他那张憨厚的脸庞又让人恨不起来。
他边翻弄着手中的文件,边给我们讲解案情——
三天前,王村村民王纪绿,突然从县城区赶回本村老宅探望儿子。到达屋外时发现正门及侧门均紧闭,但平日鲜有开启的后门却没有关上。他从后门进入厅堂后,发现儿子被挂在屋梁上,且经已死亡,于是便立刻报警。
死者王志均,被发现时身穿红色的花裙子,手脚均被绳子捆绑,且脚踝绑有一个秤砣,以双手垂直的姿态吊在屋梁上,双脚离地仅几厘米……
他满头大汗地翻弄文件讲解案情,别说他觉得累,我看着也觉得累,于是便从他手中接过文件自行翻阅。
文件有很多,而且大多都是些毫无用处的资料,因此我便先挑较为重要的尸检报告查阅。然而,这份本应十分详尽的尸检报告,竟然就只有两行字——死者前额有一个细小的针孔状伤口及轻度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足都有深度勒痕,此外再没有其它伤口。
除了这两行字,及附带的几张尸检照外,这份尸检报告就没有其它内容。看着眼前这份不能再简短的验尸报告,我不禁皱眉,冲文福问道:“死因是什么?”
“不知道。”文福憨乎乎地摇头,“医生没找到明显的致命伤,认为死者有可能因为身上多处遭到捆绑,而引致窒息或者心脏麻痹。”
“这也太不负责了吧?”蓁蓁责怪道。
乡村地区通常没有专业法医,尸检工作大多委托附近医院进行。由普通外科医生进行的尸检,当然没有专业法医那么仔细,出现错漏也在情理之中。
我耸肩道:“没关系,再做一次尸检就行了。”
文福脸露难色,搔着脑袋尴尬笑道:“恐怕不能再做一次呢,因为尸体昨天已经火化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把话说出来:“案子还没完结,怎么能这么快就把死者的遗体送去火化呢?”
“这是应死者父母的要求,毕竟他们都有工作,必须尽快处理死者的后事。”他尴尬地低头,嘀咕道:“其实也已经没什么好查的,根据事发后在这里发现的指纹,不就已经确认了凶手的身份吗?”
蓁蓁站在门旁,似乎没听见他的嘀咕,忿忿不平地说:“难道工作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
人生除死无大事,没任何事情比“死亡”更为重要。可是,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百姓而言,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事。因此,我能理解死者父母的心情,虽然经历丧子之痛,但生活仍要继续。若失去工作,便会失去生活来源。
既然尸体已经火化,那就只能从现场记录中寻找线索,于是我便翻阅手中的文件。据现场记录所示,民警接案到达现场后,发现死者不但穿着红色花裙,内里竟然还穿着蓝色的女性泳衣。经查证已确定花裙及泳衣均属于死者的堂姐,也就是说,死者死时没身上没穿任何属于自己的衣物……
手中的文件虽然有一大沓,但对案情的记载可谓“杂乱无章”,我翻阅了半天,发现最有价值的线索,仅为在命案现场发现的第三者指纹,以及在吴威夫妇家找到的打火机。另外,我还就现场记载归纳出四个疑点:
一、死者为何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裙子及泳衣;
二、死者前额的小针孔从何而来;
三、吊在死者脚踝上的秤砣是怎么回事;
四、凶手为何将死者以诡异的姿态挂在屋梁上。
从以上四点判断,凶手很可能为进行某种邪教仪式而杀害死者。再加上此宗与牵涉到吴威夫妇,极有可能是赤神教余孽所为。虽然早已料到藏镜鬼一案尚有下文,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突然想起沐阁璋师傅,他自称对古今中外的奇闻异事皆了如指掌,应该能解答我对这宗命案以及赤神教的疑问。其实我早就想找他,只是一直为办案而疲于奔命,根本抽不出时间找他。
我致电伟哥,让他安排我跟沐师傅见面。这厮仍为我们不送他礼物而耿耿于怀,不过在抱怨一番后,最终还是答应为我安排。
在我与伟哥通话期间,蓁蓁询问文福与本案有关的事情。我刚把电话挂掉,准备就打火机及指纹的事情询问文福时,却听见他跟蓁蓁说:“这宗案子挺邪门的,死者的父母本来两个星期才跟死者见一次面。但死者的母亲在他出事后就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陌生男人闯进他们家,还说她儿子马上就要走了,叫她赶紧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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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第三章 邪教起源(上)
第三章 邪教起源
常言道“母子连心”,若儿子出了意外,母亲往往会有所感应。不过这只是坊间传闻而已,没想到竟然会在现实中出现。因此我不禁感到好奇,便向文福询问详情。
文福搔了搔脑袋,思索片刻后答道:“死者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长期在城区居住,留下死者独自一人在家里念书。平时他们通常每隔两个星期跟死者见一次面,给死者一些钱做生活费。他们上一次跟死者见面,大概是事发前一个星期。他们虽然没跟死者见面,但经常跟死者通电话。不过死者的手机在前不久坏了,所以有几好天没跟父母联系。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死者的母亲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陌生男人闯进他们老宅,还说他们的儿子马上要走。死者母亲醒后感到非常不安,她丈夫就给死者的班主任打电话,谁知道班主任竟然说死者已经好几天没到学校上课。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于是死者父亲马上就赶回老家,一进门便发现儿子已经死了。”
“真的有这么巧吗?”蓁蓁面露疑惑之色,随即又感慨道:“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吧,若死者父亲没回来看一下,恐怕要等到尸体发臭才有人知道。”
或许当真如蓁蓁所说,冥冥中自有主宰吧。不过这跟案情的关系不大,此案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小相被牵涉其中。我询问文福,在吴威夫妇家发现的打火机,是如何查证其物主是小相,继而查出凶案现场的第三者指纹亦属于他。
“这个嘛,我好像有把证物的照片带来……”文福从我手中接过大沓文件不停翻弄,一不小心就把文件掉到满地都是。
我跟蓁蓁一同蹲下帮他收拾文件,当我把捡起的文件交到他手中,蓁蓁亦向我递来三张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打火机照片。照片中就是本案最重要的证物——一个银色的zippo打火机。
打火机虽然有部分被烧黑,但看上去仍觉崭新。其款式非常简约,没被烧焦的部分呈纯净的银色,除右下角刻有一个“相”字之外,就没有其它花纹。虽然有不少人喜欢将姓氏刻在打火机上,用于自用或送人,但全国姓相的人没十万也有八千,怎能以此断定物主就是小相呢?
“当然不能单凭姓氏就锁定嫌疑人了。”文福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有此一问,睁着他的小眼睛认真作答:“这个zippo打火机是限量版,机身有编号,你看看这里……”他示意我看其中一张照片。
从这张照片中,能清楚地看到机身上有一组数字“1215/10000”,他解释道:“后面的数字是代表这个型号限产一万个,而前面的数字则代表这个打火机是第1215个。根据这个编号就能查出打火机是什么时候销售,卖给什么人。买这具火机的人名叫桂悦桐,也就是失踪刑警相溪望的女朋友。据销售员回忆,桂购买这个打火机的目的是送给男友当生日礼物,所以特意挑选一个跟男友生日相同的编号,并且刻上男友的姓氏。”
虽然我相信小相不会杀人,但听完他的解释后,我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据。小相的生日的确就是12月15日,悦桐曾送他一个相同的打火机我亦知晓。当然,我亦知道小相非常珍惜这个打火机。
悦桐不喜欢小相抽烟,小相亦曾试图戒烟。然而,对十六岁就开始抽吸的人来说,烟瘾可不是说戒就能戒掉。小相曾为此付出努力,可还是以失败告终。
悦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但没有为此而责怪小相,还感动于对方为了自己而尝试戒烟。所以,在小相生日到来之际,她特意挑选一个打火机作为礼物,算是对男友的嘉许。
因此,小相几乎是随身带着这个打火机。
此刻打火机遗留于纵火现场,至少证明小相曾于此地逗留。再加上打火机及命案现场亦有他的指纹……难道他真的是凶手?
这个假设并非绝无可能,毕竟他是赤神教教徒的身份已得到证实,难保他会为某些原因,而被迫执行圣主的命令。然而,就算他真的被迫杀人,应该也不会用如此残忍且怪异的方式行凶。
不管如何,这宗命案必定与赤神教有关,除了沐师傅外,大概不会再有谁能为我提供线索。继续留在这个已被清理的命案现场,也不见得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因此,我便跟文福道别,准备去找沐师傅。
一听我们要走,文福便恭恭敬敬地送我们到村口,除了把那大沓没什么用外的资料塞我之外,他还给分别给我们递上名片,说若有任何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打电话给他,不管白天黑夜也随时候命。还说所长对此案非常重视,会全力配合我们调查云云。
其实你们什么也不做,就是对我们最大的配合了——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在路上再次致电伟哥,知道沐师傅竟然要求跟我单独见面,这跟他一向的作风不太一样。每次我们有求于他,他总是借机接近雪晴,甚至曾要求雪晴给他按摩,这次为何会要求跟我单独见面呢?该不会是想对我下手吧?
不管他的葫芦里卖的是毒鼠强,还是万艾可,也必须走这一趟。因此,放下蓁蓁后,我便独自驾驶警车前往约定地点——一间名叫“塔罗”的咖啡馆。
伟哥说,沐师傅一再交代我必须从后门进入咖啡馆。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如此鬼祟,但既然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也只好遵从,谁让自己有求于对方。
绕行到咖啡馆后门,发现有一名服务生正在守候。她向我微笑点头,询问我是否沐师傅的朋友。我点头确认,她说沐师傅已在店内恭候多时并为我带路。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但偌大的店内竟然连一个顾客也没有。虽甚为冷清,但却让人感到十分安静。而且店内设计很有中世纪欧洲的格调,加上安静的环境,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服务生带我走进位于店内最深处的包间,沐师傅正坐在里面喝咖啡。
忙了一整天,肚子感到有点饿,便想在此吃晚饭。可是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翻开菜单,沐师傅便扬手示意服务生离开:“他什么也不要。”服务生会意地点头微笑,随即把包间外的淡紫色帷幕放下,使包间与大厅隔绝。
沐师傅悠然地喝着咖啡,待服务生离开后,突然神秘地说:“你们惹上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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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 第三章 邪教起源(下)
他这种连饮料也不打算让我喝的吝啬,令我略感不满,无奈有求于人,也不好发难,但言语间或多或少亦带点抱怨:“你这口吻怎么跟江湖术士一样,一开口就印堂发黑、大难临头之类。说着取了根烟准备点上。
他夺过我手中的香烟,责怪道:“你想把我闷死呀!”
“把帷幕拉开不就好了吗?”我耸了耸肩,“现在这样子像偷情似的。”
“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改以严肃的口吻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只让你一个人来吗?”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两手一摊。
“因为我无法确认你身边哪些人可以相信。”他的表情非常严肃,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跟平日大相径庭。
他一反常态让我不由紧张起来,连忙问道:“连雪晴也不能相信?”
“那倒不是,她正命走桃花,是运是劫还没定数。我这时候跟她见面,很容易惹她反感。”他的严肃在这一刻又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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