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卉
侧夫的地位不高,要不是没有办法哪个父母也不愿让儿子伏低做小。
“不,我愿意的紧,夫人的主意就是我的主意,我相信夫人一定能安排好三子的往后生活。”周二爹的小算盘打得很精确,给儿子娶媳妇要动用一大笔银子,但他周家穷得很,指望秦家是不成的,就算夫人愿意,秦老爷和秦家两个儿子也不愿。周明是夫人的亲儿子不假,但不属秦家的骨血,身份地位相差悬殊。
叶慧暗中撇嘴,自己是喜欢男人,那也是优秀的好男人。难得穿到好时代,不一女n男一把对不起穿来一回,但不是什么男人都入眼的,小白脸周明就省了吧。
还是周二爹贴心!秦夫人乐得拍拍他的肩头,好像这位侧夫给她挣了多大的脸面。
秦老爷对这样的场面早见怪不怪,当做没看见。
秦夫人对周二爹笑道:“三子这孩子我瞅着好,当了我们家侧夫,我不会亏待他,你放心好了。”
周二爹柔声道:“我知道夫人心地最善良了。”心道与其三子去做穷人家的正夫,吃不上,喝不上,还不如做有钱人家的侧夫,起码衣食无忧。
秦夫人对周明道:“三子,你二嫂的人品出挑,长得又美,你愿意当她侧夫吗?”
周明是个游手好闲的,当然不愿意放着有鱼有肉的逍遥日子不过,去穷苦人家吃糠咽菜,穿缝着补丁的麻布衣服。眼见新娘子长得好看,又招人爱,能有这样的好媳妇常伴左右,比穷人家粗手大脚的女人好了不知多少。
“儿子凡事听母亲大人的吩咐,母亲怎么做都是为儿子好。”他说着讨人的欢喜的话,喜得秦夫人一叠声好儿子念叨。
我不愿意!叶慧想大声喊出来,可怜巴巴的瞅着秦老爷,希望他能做主拒绝。
可是秦老爷没有出声,在他想来,反正儿媳是要纳侧夫的。
因于朝廷的法度,连皇帝都对皇后纳侧君无能为力。秦家小老百姓断没有反对的道理,纳谁不是纳,周明谁说毛病不少,到底还算听话。
(紫琅文学)
一女二三男事 54 回门
吃完了饭,叶慧回到绿绮轩,纳侧夫的事她没有烦恼太久,反正要等到秦宇航回来点头才能落实。就算夫君同意真纳了周明,就当他是个家具,无视即可。
她把疏血化瘀的药膏找出来,对着菱花镜涂抹了片刻,经过被秦宇航用药之后,淤痕淡了许多,只要明晨再擦一遍到了晚间就差不多全好了。
看见墨琪进来,不想他看见了问东问西,她把披肩围了一圈掩住淤痕。现在还是早春时节,咋暖还寒,墨琪以为小姐惧冷,转身出去端进来一盆火炭放在她脚边。
晚饭是在自个院子吃的,菜色还算过得去,两荤一素,外加一碗豆腐汤和一碗米饭。
“小姐刚刚新婚,吃用上秦家不好亏待咱们,这二盘凉拌牛肉和小炒肉丝是秦老爷特意交代厨房做的。大少爷和三少爷那边都没这样好命,他们平常在自个小院吃着干菜豆腐,想吃肉除非是秦家规定的日子才可以。”
“秦家也算有钱的人家,何至于这样小气。”叶慧在吃的方面偏向于素食,肉类食的甚少,从小养成的惯三餐必有绿油油的果蔬。但古代的蔬菜水果都是时令的,想吃可不容易。
“秦家以前是乡下的,后来秦老爷跟随商队去次西域贩货赚了钱,才来城里开铺子。现今虽说有了财产,骨子里还有穷人本色,用度上很节俭。”
“这我知道,午间你不是说过了吗?但我奇怪秦夫人怎么大手大脚的浪费,你瞧她满脑袋黄澄澄的簪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向人兜售首饰的小贩。”
墨琪想起秦夫人的样子的确有趣:“秦夫人是桃花村里正家的女儿,自小没受过苦,浪费惯了,想改也难。”
村长家的千金,在现代可是独霸一方土皇帝级别的,权利大着呢,但古代的她不了解。
上床睡觉时候,叶慧在交代:“婆婆规定的每天的晨昏定省,我不想再像今天一样去了之后傻等着。左右距离枕春堂几十米,你明早去探听情况,得知她起床了回来叫我。”
“小姐放心,奴才一定不叫你像今天这样吃亏。”墨琪觉得这是小事,他把秦家上下的佣人都打点妥了,明天只要挨个告诉声,自会有人上杆子来传话头。他熄了灯,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叶慧得到保证,安心的睡觉了。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唯一的好处能睡个好觉。
她自从上幼儿园就被剥夺了睡懒觉的权利,节假日也不得消停,去补课班和各种特长班,累的半死不活。工作之后更是朝九晚五的往死拼命,回了家还要准备计划书,脑子里全是工作内容。直到有一天负担不了,默默的躺在医院里,没多久就挂了。
能重活一次,是上天的厚爱,她一定好好珍惜。
转眼到了三日后回娘家这一天,秦老爷一早叫人搬来了几大包东西让她带回去,大哥大嫂也叫身边的小厮送来了几样。
叶慧都打开来看,不是太值钱的,几匹普通的绸缎,干货之类。以秦家的家境送这些礼物显得有些寒酸,好在绸缎还算上眼,不至于太丢人。
叶慧偕同墨琪来到大门口,刚要上车,远远的看见有名无实的老公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过来。他长得高大帅气,骑马的姿态显得格外好看,叶慧有一瞬间的恍神。
秦宇航连续几日的忙活总算把货物从金水镇运到帝都,如果不是惦记新婚之夜的承诺,早以忘记了是已婚男人,有一个小于自己七八岁的女孩做他妻子。
“你回来了?”叶慧笑着打招呼,跟他太生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索性不称呼。
秦宇航望见一身浅绯色衣裙的倩丽身影,起了几分怜惜,翻身下马,把她抱进车厢去。回身把马背上的几个包裹相继扔进去,交代一起回来的小厮把马儿牵回府中,便上了车。
墨琪份属下人,姑爷不在可以跟小姐乘坐一个马车,这时不好再挤进去,使了几个小钱,从路边雇来一辆驴车上去,尾随着主人的车,一前一后往叶家去了。
叶慧望着车厢角落里的几个包裹,好奇的伸手摸摸:“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从金水镇带回的土特产,准备送给你们叶家做礼物。”秦宇航坐她旁边,闻着一缕缕淡淡的幽香,有几分迷惑。见过她好几次了,第一次是没成婚前,她羞羞怯怯的,说句话都脸红。第二次在喜房,她一身华丽的新娘装,举止淡定。这次她一身的清晰淡雅,宛若水仙花似的动人。
“爹爹和大哥一早晨就叫人送了几大包东西到绿绮轩,你又带了这许多,我可搬不动。”叶慧清浅的笑着,脸上梨涡随着说话连连闪动,看得秦宇航微微怔神,发觉新娶的妻子很耐看。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查看,那天晚上醒目的淤青已经不见了,细滑的皮肤触在他指尖行泛起一抹酥麻。他眼神有微微的迷离:“好些了吗?”
叶慧感受指尖传来的温度,脸色泛起微红:“你的化瘀散效果很好,擦过几次就没事了。”
秦宇航的眼睛的神色明暗不定:“我问一件事,那天晚上是不是正梅表妹进入喜房,对你下了毒手?”
钱正梅是秦夫人妹妹家的孩子,叶慧这几天把秦家亲戚了解了大概!
表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古有多少表兄妹结成的夫妻的。单说那“红楼梦”的宝黛缘,金玉缘,都是表兄妹关系。你自己家的亲戚,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心存袒护,但愿不要让我失望。
“你认识真美表妹的,虽然不熟,但咱们订了亲事不久你来秦府见过她。”
我是见过她,几日前她下毒手掐死无辜的新娘子,心眼儿恶毒着呢!这个脑子里留下的印象,钱正梅刁蛮的紧。
秦宇航见她不语,以为在生气,目光炯炯:“我说过给你一个交代,你放心。”
是给这具身体原主的一个交代,让她在九泉之下也好瞑目。
秦宇航去金水镇之前交代手下的小路子去彻查,得到的结果钱家表妹竟然是凶手,尽管不太相信,但有人亲眼瞧见那晚上的她神情慌张的从喜房里跑出来。
他没想到钱表妹漂亮的表皮下有一颗狠毒的心,想到她从前虽然任性,总是有些可爱的。秦钱两家还有过议亲的话题,可是他却娶了叶家小姐。
帝都城里向来是东富西贵,叶家不算贵气,但祖上有人做过官,在城西留下了一栋祖宅。乘着马车从城东过去,七绕八绕的要走半个时辰。
沿路上,叶慧不时的掀起车窗帘往外看。颍唐国帝都十分繁华,主街宽一百多米,两旁鳞次栉比的坐落着各种商铺,街上全是穿着汉服的百姓。再打眼一瞄,看见一伙异国商队牵着骆驼,从城外进来,风尘仆仆,驼背上帮满了货物。
叶慧有股兴奋心情,与在秦府上不同的心境,此时方有置身古代社会大环境里的感受。
秦宇航好笑的看着她:“连出个门也开心成这样,可见你不常出门,要是喜欢逛街,等我有工夫会带你到处走走。”
叶慧对少了些生疏感,笑道:“那感情好。”
到了叶家门前,按理应该有人出来迎接,至少该有下人早早的立在门前候着,但只有叶慧的以前通房阿德走出来。
“小姐,张二爹的儿子对叶家的财产起了占有的心思,从昨晚就来到了府上捣乱,小姐进去了要当心。”阿德给二人见了礼,边往车外捧东西,边小声在主人身旁嘀咕。
叶家目前的情况挺让人头疼,叶老爷几年前死了,留下老妻一对儿女,女儿是叶慧,儿子叶翔年仅七岁。张二爹是叶夫人的侧夫,十年前当了兵去北面跟犬戎过作战,至今未回。儿子张贵由叶老爷抚养长大,年前归了张家的宗谱,算是与叶家再没瓜葛,但这是个好吃懒惰的。看见叶家孤儿寡母,守着大把钱财,便起了占有的心思。
不多会儿墨琪乘坐驴车赶到,下了车,跟阿德捧着货物,跟在主子的身后,往叶府大门走去。过了花厅,听见正房传来吵嚷的声音。
“张贵这人永远不会知足,好吃懒惰上了瘾,脸皮变得越来越厚,这会儿正厚着脸皮朝太太讨要我们叶家的安明街那间桐油铺子,还把他的两个狐群狗党拉来造声势。”
阿德担心过于柔弱的主子进去了受欺负,愣是跟在后面不肯离开。
“我知道了,阿德,你退下吧!”叶慧朝阿德说完,撩起裙子迈进门槛。
秦宇航见她神情自若,露出欣赏的表情:“我跟衙门的陈捕头关系不错,若张贵不老实,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弄进去关几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自家府上的周二爹和三弟周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理解叶家的处境。
“衙门有人好办事,如果真用得着陈捕头,我一定不吝啬。”叶慧乐得名义上的老公给她撑腰。
叶夫人坐在正中,张贵跟着两个一脸痞气的男人坐在侧位。
“娘你别偏心,我也是你儿子,家里的财产我也有份,再说我也不多要,把安明街的那间桐油铺子给我便成。”
叶夫人早就一脸怒气,指着儿子骂道:“养不熟的混账,往日里你哪样不是吃着叶家,喝着叶家,长大了越发没良心,今儿连叶家铺子都惦记上。老娘告诉你没门,你想要财产,自去你张家要去。叶家东西你别眼红,桐油铺子是给翔儿留的,趁早收回你那鬼心思。”
张贵被骂得眼睛冒火,忍了忍怒气:“儿子不是想孝顺娘亲吗?等手头有了钱,将来给娘养老送终不好吗?”
叶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得脸色铁青:“老娘还没死,用得着你来养老送终,要是真有那一天,自有我家翔儿和惠儿在跟前孝顺。你这混账打小惫懒成性,到时能填满自个的肚子,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叶慧朝张贵打量了几眼,因继承了叶夫人的好容貌,这小子长得倒人模人样,只是贼眉鼠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可见光容貌好是没用的,气质同样重要。
叶夫人看见女儿女婿回门,忙招呼下人倒茶。
(紫琅文学)
一女二三男事 65 不要这样快行房
“娘,我回来了。”叶慧端详也夫人的容貌,四十岁的年纪,三十许的容貌,很有风韵的一个女人。她脑海里有着叶夫人的记忆,知道她对孩子们很疼爱,奈何张贵是个不省心的。
秦宇航朝岳母躬身施礼,口称:“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看,再说这个女婿是她亲自挑选的,为了女儿终身幸福没少花心思。叶夫人刚才满脸怒容在看到女儿女婿全部化为乌有,殷勤的招呼佣人过来倒茶。
“惠儿,宇航,你们回来了,瞧娘这记性,今天你们回门这么重要的事娘都忘了,都是那个没有良心的下作黄子从昨晚就来家里嚎丧,把娘弄得头昏脑胀,都快被他气死了。阿德快进来给姑爷倒茶,阿财去厨房瞅瞅,让张婶子多做些好吃的,到饭口时间都端上来。”
“娘,你别忙活了,我在婆家吃过喝过了,不饿也不渴。”叶慧继承了这具身体里的某些记忆,对叶夫人感到很亲切,问了好,伴着名义老公坐在张贵的对面,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便放下。她从小习惯了喝果汁饮料,别管什么茶一概不得意。
张贵向来不把这个懦弱的妹子看在眼里,嘻嘻的笑道:“妹子你别朝我瞪眼,我也是娘生的亲儿子。凭啥你们有的,我不能有,咱家除了那间桐油铺子,不是还有两间杂货铺子。有句老话出嫁从夫,你就别跟着揩油占便宜了。两个杂货铺子归叶翔,桐油铺子归我,很公平。”
要是这样也行,那天底下的侧夫儿女不是都可以公然占有正夫家的财产,还不乱套了?叶慧虽然刚穿来,但这几日了解的不少,颍唐国的法律,不准侧夫子女侵占正夫家的财物,自愿给的是列外,想来这小子全然不当一回事。
叶慧一双秀目忽闪忽闪瞅着对面,心里寻思着怎么做能震住张贵,让他以后不敢来叶家闹事。
叶夫人怒了起来,顺手拈起一根鸡毛掸子往张贵身上敲去。
张贵哎哟的叫着,他自己不好跟母亲厮打,急忙叫身旁的两个跟班挡住。
那二人得了张贵的好处,过来拦住叶夫人。
阿德看见主母吃亏,扑过来去抓其中一人的手臂,不想肋骨上挨了一脚,被踢倒在地上。
叶慧惊住,硬碰硬,她不是对手,正想出去把叶府的下人都叫进来。但这时秦宇航出手了,挺拔的身形猛的从座椅上弹起来,一个箭步来到踢人的痞子面前,顺手牵羊抓住对方手腕,与此同时,抬起一脚朝另外一人的心口踢去。
叶慧见他连续两招极有力度,看得出学过几年功夫。
只听得连续两声嚎叫,两个跟班陆续趴在地面。
秦宇航面色阴冷,抬脚在两人肋下各自补了一脚,骨头的断裂声从二人身上传来,很可能肋骨断了。
“这是给你们的教训,有什么事去西城镇安坊秦家找我,若是再敢来叶家捣乱,就不是踢断你们几根肋骨这样简单。”
秦宇航清冽的语声,跟他拳脚一样让人惧怕,地上的二人浑身发抖。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回到座椅上,像没事人一样慢慢品着茶水。
厅堂里的打架声惊动了叶府的下人,门口聚集了十几个身影,
叶慧惊讶了几秒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神情淡定的招呼佣人进来,把两个跟班抬到叶府大门外去。至于是死是活就不去操心了,封建时代就有这样好处,打死个把穷人不负责任,像“红楼梦”里那样最多使几个银子摆平。
叶夫人却是呆了,她一个寡妇家家的,领着七岁的儿子过日子,事后被人报复可怎么处理。
“娘,我们会把这件事处理好,不让你跟着小弟受累。娘你辛苦了,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贵哥的事情女儿帮你处理。”叶慧边往外推着叶夫人,边招呼佣人:“阿财过来,扶着主母回房休息。”
阿财看见自家小姐使眼色,立即明白了这是要找张贵的茬,赶忙过来半拖半拉的把叶夫人带离。
叶夫人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出门前回头喊道:“惠儿你若想对付你大哥,下手轻点,你们都是娘的孩子,伤了谁都不好。”
叶慧挤出一个笑容:“娘你放心,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大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她看到叶夫人走远了,把阿德和墨琪都叫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缺德,不好宣扬出去。
“你们想做什么?”张贵惧怕瞅着神情诡异的妹子。他仗着张家的人宠爱,终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集结了一些无赖,平时多以欺负人为乐。但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还是很惧怕的,有句话叫做欺软怕硬,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
“我觉得让你就这样离开未免显得我叶家的人好欺负,想给你留点纪念。”叶慧背着手,朝他转了两圈,眸光一转,神情冰冷的朝两名侍立的通房吩咐:“阿德,墨琪,你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
“可是没有绳子。”阿德讷讷的道。他觉得小姐变得跟出嫁之前不一样,畏惧的朝新姑爷看去一眼,很可能是近墨者黑,心地善良的小姐这几日跟新姑爷学坏了。
“我瞅他的袍子挺结实,扒下来当绳子好了。”叶慧冷冷的望着两个通房:“怎么,没胆量吗?还是不是男人?”
秦宇航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的瞅着。他想知道新婚妻子怎么做,对于这个从议亲之初就不太满意的女孩子,现在起了兴趣。
两名通房被训斥,起了一丝羞惭,过去把张贵的袍子扒下,把他两手绑起来。
张贵哇哇大叫:“我会告诉母亲,你下狠手,母亲一定会生气的。”
叶慧鄙夷的瞅着:“你都可以豁出那张脸了,我就不能向母亲谎话连篇,到时候就看母亲相信谁了?”
“你不能对我动粗,要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母亲一定会知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留有伤痕的。”叶慧柔声的说着,话音一转,朝两个通房道:“你们把他双手吊在房梁上,鞋子脱了,只准大脚趾着地。对了,先把他袜子脱了把嘴堵上,省了待会乱吠起来让我心烦。”
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是她在网上看的,任是八尺壮汉子也受不了。
张贵惊恐的瞅着两个佣人把他像木偶一样摆布,嘴里被堵了臭烘烘的袜子,熏得几乎窒息。
可这不是更可怕的,他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重量都在两个大脚趾上。没多会脚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全身酸痛到极点。想求饶,但是口不能言,瞪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神色。
饶是秦宇航见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还头一次看见这种新奇的,比暴打一顿要有趣的多,也高明的多,新婚妻子是个宝贝。
“好受吗?”叶慧柔声说着,背着手,悠闲的在他面前度着四方步。
张贵赶紧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还想去母亲面前告发我吗?”
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只要把他放下来,让他倒着爬出叶家大门都成,哪还有胆子惹到这个姑奶奶。
“还想要我们叶家的铺子吗?”
不要了,不要了!张贵在心里狂叫,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喉咙里响着沉闷的呵呵声。
但叶慧不想这么快便宜他,来到窗前看风景,直到树上的鸟儿飞走了,归巢了,枝头的杏花在夕阳下吐出动人的芬芳。她觉得时间差不多,那小子只剩下了一口气,才回身让墨琪和阿德放他下来。
张贵被解开绑绳,像路边只生了病的野狗似的,趴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喘出微弱的气息。
叶慧轻踢了他一脚:“真是没用,就不能使出你欺负人的劲头站起来,还算个男人?”
张贵从小到大没被这么修理过,母亲虽然常用鸡毛掸子打他,但是从没下过狠手。本家的爷爷奶奶从来都把他当成宝贝疙瘩,穷虽穷了点,但是一直任着他性子惯着。
“呜呜我要告诉母亲,你欺负大哥。”张贵被吊的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疼的厉害,趴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着。
叶慧慢悠悠的说着:“你去告诉母亲,正合我意,我正发愁下次折磨你时候该用什么借口。话说把人吊起来,脚尖着地不算最有趣,我想还玩更有趣的。”
“你还想做什么?”张贵忘了哭泣,露出惊恐的表情。
叶慧眼睛莹亮,一本正经的答道:“把一根缝衣针刺进你的经脉里,经脉里的血液每时每刻都在流动,慢慢的就会把这根针流进你的心脏里面”她说得时候,眼睛更亮,声音更柔:“你想心脏里插着一根钢针是什么滋味?”
张贵的脸色发白,满脸惧怕。
“我也可以把你的头浸在水里,却不会让你淹死,我会给你喘气的机会,不让你窒息而亡。”
张贵心底发寒,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上在微微的发抖。
“我也可以给你吃下穿肠毒药,是那种一点一点从肠胃往外烂,直到烂得全身都是,你才能彻底解脱。”叶慧声音很轻,却带着森森的寒意,仿佛已经给他吃下了穿肠毒药。
“魔鬼,你是魔鬼”张贵喃喃的说道。他虽然做些缺德事,都是小打小闹,像叶慧说得这样不顾别人死活是没胆量的。
“赶紧给我起来,老实坐到椅子上去。待会母亲进来,要是惹恼了我有你好果子吃。”
叶慧突然冰冷的说道,走过去推开房门。上辈子她大哥是监狱里专门看管犯人的狱警,什么奇怪的拯人损招没听说过。真要动手杀人她没胆量,但吓唬人的技术绝对不一般。
“对付这等无赖,你的办法有效。”秦宇航满是欣慰的望着新婚妻子,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她这样出色。抬手把桌案上茶杯递过去,发觉凉了,重新倒了热的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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