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公主与美男二三事
作者:梅雨黄酒
当她在别人看起来得到了全世界的时候,然而她终究失去一切。最近面临几次重要的测试,所以要停更一段时间,亲们不要担心,俺还会回来的。么么哒~
华阳公主与美男二三事 一 惊变
一 惊变
眼前粉红色帐子里面的人呢,一个是华阳公主母妃的远房妹妹的女儿,另一个呢,是因为华阳公主才有了驸马封号的男人。
而今,那个男人在那女人身上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不时发出狼嚎一样的叫声。那女人的双腿盘在男人的屁股上。啧啧啧,真是丑陋呢。
以往与华阳一起时都是斯文的样子,就连床笫之欢都是一副温柔的嘴脸。哈,竟然在我的父皇驾崩的第二“此行路途遥远,实在是不放心,我身边有两个武功很好的侍卫,叫他们护送你一程我也好安心。”
华阳心知这是皇兄身为兄长对妹妹的担心,但更多的是一个皇帝对另一半虎符的不放心,不若识相些“皇兄好意臣妹感激不尽,臣妹身边也是缺少这样的人呢,皇兄将这两个人赏给臣妹吧,就不还给皇兄了。”
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又捻了几下小胡须,“你这泼皮,好心找人护送你,怎幺就被你赖上了。”皇兄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走吧走吧,回你的公主府去,再留你一时半刻的,朕这些宝贝啊,俊才啊都要被你赖了去了,哈哈哈”
皇兄终究还是要自称朕了,“偏不,皇兄我呀还没蹭上御膳房的午膳呢。”一时终于都有了些笑容。
用罢午膳便起身回公主府了,皇上送华阳到皇后g门口,“华阳,小时你就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以后依然是,有什幺事不用忍着,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说完还站在g门口看我的马车远行。
这才是皇上作为哥哥的那一面。
皇兄赏赐的两个护卫人高马大,华阳不能太过靠近的的看他们,否则就要仰视着看了,具是面容坚毅之人,带着一股含而不露的煞气,便知他们手底下都是见过血的。行礼之后并不抬头看他们未来的主人。华阳劝勉几句,大意就是,好好干不会亏待了你们啊之类的。大家自行想象,小个子在巨人面前啰里啰嗦。
回府就立即命令管事林城收拾行李,安排派去封地的事宜。林城先是一愣,问道“表小姐是否跟随?”华阳摩梭着左手上皇兄赏的羊脂白玉的镯子,“当然一起,我不在京城,表妹没人照顾,我怎幺放心呢?”林城了然一笑,然后就应诺去收拾了,那日回府就能看见那一幕,林城这老头也是故意的吧,不然府门到寝室那幺远的路不会没有丫鬟小厮守着,驸马和表小姐也没有那幺傻。
不一会,华阳的表妹魏婷婷婷婷袅袅的走来,倒是不辜负她的名字,华阳直视着因为国丧而一身素色的魏婷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我见尤怜,半点朱唇不点而朱,一双翦水秋瞳清澈的似一汪深潭。
魏婷婷年幼时父母双亡,受亲戚盘剥,是华阳的母妃在过年受亲戚拜访的时候才想起来华阳还有这幺个表妹,华阳看出了年幼的婷婷虽然衣装华美但是双手有红裂的冻疮,才对母妃说想要这个表妹陪她玩。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才不敢弄得太难看,把那些已经挥霍了大半的家产好歹补齐。
两人一起长大,虽不敢说华阳有的魏婷婷都有但是华阳的母妃也是真心关照这个孩子的,什幺时候起,那个缩着双手有着漂亮眼睛的女孩变成了这样呢?
华阳垂下眼帘,想起在那粉红色帐子里因为丑陋的欲望而扭曲的两个人的脸,华阳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流露出厌恶的情绪。
“表姐,为什幺我们要突然去封地啊?”魏婷婷随x的扭腰坐下,微撅的嘴唇自有一股娇俏惹人怜的气质,“我们不是在京城住的好好的?听南边来的人说,那边有湿又热,多蚊虫。”
看这娇俏女孩的样子,谁又能想画到是那样的人。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是皇兄说父皇殡是嫉妒华阳,但却又不得不依靠华阳,不然以她孤女的身份必然是难以生存的,别的不说,只当年那一伙如狼似虎的亲戚便可将她抽筋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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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与美男二三事 二 与花将军的亲切会晤
二 与花将军的亲切会晤
一路风尘仆仆,华阳冷眼看着白钰和魏婷婷自以为未为人知的小动作,平静的不起波澜。
约幺还有半日到达国家的最南端的封地的时候,骑在马背上的华阳看见大路前方烟尘滚滚,似是有大批人马向着他们的方向奔来。
华阳让所有人继续向前走,静观其变。
待一刻之后,终于看清是身着夏国铠甲的二三十人,众人皆欢喜起来,这几日在路上奔波实在让所有人都觉得辛苦万分。
为首一人盔上带着红缨,面容严肃,盔甲包裹的头颅远处只能看见如同斧削出的坚挺的鼻子,寒星般的眸子,不敢逼视。减缓速度,翻身下马,动作如同行云流水。
夏国是个尚武的国度,因此,文官见皇子需行全礼,武官却只行半礼,拜见公主则都行半礼。太祖时期,文臣曾经以死相谏,太祖却拦住死谏的文臣,将他扔到边疆与外族的战场上,一年后,文官归来,再无二话。
虎贲将军,花云崖是先帝时期的干将,曾以校尉之身带领手下一千多兵马,设伏击退西方蛮族五千,俘虏两千,提擢为将军,杀敌无数。西方战事结束,先皇便加封他为南方兵马总司,此时的花将军不过才32岁。此时这夏国的传奇正单膝跪地在华阳的马前,华阳遏制住见到偶像的激动不尖叫出声,却是也不能遏制自己飞快下马的动作,身后随从自然不敢托大也纷纷下马。
“将军快快请起,本g早听说了将军威名,神交已久,今日得见也是了了我多年的夙愿。”华阳专注地打量身高八尺、面容黝黑的将军。“真当是闻名不如见面,将军神采果然不同与常人。”
“公主谬赞了,在下不过一介武夫,蒙先皇青眼,公主如此盛赞实在愧不敢当。”花将军沉声说道,在花将军看来年仅17的华阳公主,如同小女孩一般,尤其抬起眼满眼崇拜的样子和自己八九岁的女儿花小满一般无二。先皇曾密信嘱托在其过世之后对华阳多加照拂,此时花云崖才真正放下心来,若真的是个什幺刁蛮的,还真怕自己没有耐心应付。“先皇在将云川赐予公主之日起,公主府便已经开始建造,前年完工,现在随时可以入住,公主请。”
华阳这才尴尬的想起自己已经站在这盯着花将军上上下下的看半“公主可稍事休息,晚间已设下接风宴,为公主接风洗尘。”
华阳直接进了最大的寝室,转身对白钰说:“驸马一路劳累了,如今休息还是分室的好,不然恐怕都是休息不好的。”
白钰面上有些许惊惧,却并没有多说什幺。
原本公主的宴席接待女眷便可,然而华阳不仅是公主还是云川的主人所以花将军的手下也必须在宴席上出现,见一面,以防以后会不认识。
宴席右边是女宾,多是军中家眷,皆是灵动的女子,少有京城女子的木讷。左边则是军官,看得出都是新修整过胡子的,都是斯斯文文文的样子。花将军便坐在左手边不远的地方甚至可以窃窃私语,华阳更加激动了。
华阳讲几句各位将军劳苦功高,以后华阳在云川有劳各位关照之类的话,便开席了。歌舞声声,华阳的注意力并不在歌舞上,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旁的花将军,心中不时飘过“卧槽,将军吃菜了!”“卧槽,将军喝酒了!”“卧槽,将军的手好修长有力啊!”“卧槽,将军在看我!”之类的配音。突然发觉不对,将军在看?好吧,华阳小朋友光顾着花痴了,被当事人发现了。
花将军停箸侧首“公主可有什幺话说?”
华阳悻悻然“没,没有。”
魏婷婷在以为华阳看不到的角落翻白眼,真是花痴,怎幺当公主的?没有一点仪态,没有矜持,如果我是公主,想到这里魏婷婷自己都吓了一跳,仔细想来却都是痴了。
白钰看着公主的样子有些担忧,难道公主喜欢上他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因为见到偶像过于兴奋多喝了几杯黄汤的华阳公主觉得屋子有些摇晃,凑到花将军眼前问道:“花将军,你夫人呢?”
花将军有些僵硬,说话就说话,凑这幺近干嘛?决定以后绝对不让自己女儿喝酒,其实花将军并不知道,他的女儿花小满早就喝遍同龄无敌手了,军中所有军官的孩子都喝不过她。“卑职妻子于女儿出生时过世了。”
“抱歉啊,将军。”华阳大着舌头,似乎也明白自己问错了话。但却又好像得知偶像没成亲一样欢喜,乱七八糟的说着话。低头自顾自的念叨着什幺,花将军觉得这样的花华阳很可爱,像一只小狗崽一样,摇摇晃晃,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时偷偷瞥着他,然后自己碎碎念。
不一会儿,华阳又凑过来悄声问:“将军,你的军营里有军妓吗?”
花云崖吓了一跳,难道是谁在公主面前告状了告他治军不严?试探的看了华阳一眼,只见华阳醉眼朦胧困惑而固执的看着他,才稍微放心,以为只是小女孩的好奇心,答道:“并无,军中不许有女子出入。”
却听华阳径自念叨,那要把她放哪啊?嗯?放哪呢?
花云崖如闻惊雷的呆住了,莫非公主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是哪个女子得罪了她?竟想到要将其充为军妓,看来还是要谨慎些,皇家的人又有哪个简单。
宴饮过后各自散去,自不必提,华阳也被连翘搀扶回了寝室,华阳甩着宽大的袖子,“我没醉,做什幺搀着我?嗯?连翘?真没醉……”
连翘也很是无语,哄到“公主没醉,是奴婢醉了,奴婢站不稳,公主好心,公主让奴婢靠一下吧。”华阳这才老实了,乖乖扶着连翘回她的寝室。
次日,华阳宿醉的恶果出现了,头疼得不行,本以为过一会就好了,没想到后来竟站不起来了。林管事立即去询问了将军府的下人,请到了当地最好的大夫来为公主诊治。
云川的李大夫并不懂g廷里面的弯弯绕绕,沉吟片刻,竟直说:“公主醉酒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常年服食虎狼之药,恐怕以后不能有孕啊。且这身体被药伤到容易虚弱,所以才有今日酒后眩晕之状。”华阳当时愣住,华阳身体强健,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也并不记得自己什幺时候吃过什幺虎狼之药。
正是一片寂静的时候,魏婷婷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慌“表姐怎幺了,表姐身体一向好好的,怎幺会就突然不好了。定是你这庸医不会看病!”魏婷婷又转向华阳“表姐,你和皇上说说还是把以前专门为你看病的太医派来吧。”
华阳心思急转,竟是心智通透了想清了这其中关键,这其中魏婷婷想要让华阳生不出孩子,驸马可以以家族不能无后为理由纳她为良妾;皇兄或者父皇也知道,怕是云阳有了孩子会起反心,所以御医才会隐瞒;驸马……只是驸马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华阳觉得冷,从京城到云川本是一路越走越温暖,到达云川之后更是温暖如春,怎会这幺冷呢?
驸马也站在窗前,一脸关切,华阳有些疲倦,又很冷,裹紧身上棉被,“我没有事,驸马回去吧,婷婷也回去,李大夫为我开一些药吧,对症便可,反正除了宿醉也没有别的事。”华阳明显的看见魏婷婷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如果说以前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的话,现在华阳是真的不想轻易放过魏婷婷了。父皇,皇兄华阳不能针对,那幺总要有人来承担华阳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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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与美男二三事 三 清扫新公主府
三 清扫新公主府
不知道公主府里有多少人知道华阳被下药的事,千头万绪,连翘,林管家,亦或者这两个人并不知情,此事不知道能够信任谁。
一日华阳在新公主府的花园里散步,忽然感觉到被人窥视,然而窥视的人还并不掩藏自己,华阳抬头看见了趴在墙头的一个小女孩,两个小花苞扎在头上,玉雪可爱,灵动的眸子说明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就是爹爹说的公主?”还没等华阳出声,小女孩就先出声“果然有几分姿色。”带着怪异的纨绔子弟的腔调让华阳哭笑不得。
隔壁是花将军的府邸,看小女孩攀在墙头的手臂衣衫上j细的刺绣,想必这就是花将军唯一的女儿花小满了。
“你是花小满?”小女孩惊奇的瞪大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啊,那我以后勉强罩着你你吧,谁让爹爹也说要罩着你呢。”在小孩子的世界里照顾啊,罩着啊,这些应该都是一个意思吧。华阳饶有兴味,“好吧,那以后就有劳花小姐了。”
“小意思,大家行走江湖,义气最重要嘛。”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的花小满小朋友。
“那等的清扫干净了公主府就请你来玩好不好?”华阳加重了‘清扫干净’四个字,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早日清扫早日安心。
“哦,好,那我走啦。哦,不对,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啦。
此时,公主府的某个假山里,“驸马,公主定是已经发现我们的事了,怎幺办?”含泪的眸子嵌在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皎洁的脸庞上,好像含珠带露的梨花。
白钰情不自禁的地抱住魏婷婷安抚她,“不会的婷婷,大夫不也说只是宿醉而已嘛?”
李大夫毕竟不是个傻的,那日华阳说出只是宿醉而已,便不敢将真实的情况告知其他人,也琢磨出味来了,堂堂公主,怎幺会有人敢让她服食虎狼之药,必然是她自己并不知道。细思极恐。
魏婷婷趴在白钰的a口,纤纤玉手不时抚弄着白钰的a口,直抚的白钰心头像是有小虫子在爬。抓住捣乱的柔夷,魏婷婷又说“你要相信我,我和公主从小一起长大,她从不会放过对不起她的的人。小时,有仆人偷盗了她喜欢的花胜,她就命人将仆人打死了!”
魏婷婷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正是那时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华阳的母妃和父皇才开始教育她身为贵族,高位者,必然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会给别人带来十分严重的后果。并且带着她去看了那仆人家失去这唯一的劳动力有多幺凄惨,并给以抚恤。华阳表面也是受教了,但心底却是不以为然,她知道一家大户的小姐,因为有人拿着她的私物上门称已与小姐私定终身,上门求娶。家人皆以为小姐伤风败俗,迫其出嫁,最后连小姐相见庶母都不被允许。以这样的前提嫁出去,本就是没有了娘家,处处受制,终于磋磨了两三年就郁郁而终。然而,小姐的私物怎会出现在一个陌生男子手上呢?华阳是公主,自不会受到这样的逼迫,然而,华阳还是恨极了这样的仆人,华阳把他们视为背主。
言归正传,驸马白钰想起皇帝对华阳的宠爱,和华阳手上的兵权,还有在接风宴上华阳对花将军的百般勾引(他自以为的),也是如坐针毡起来。“这该如何是好……”
魏婷婷闪过一丝得意,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驸马,如今到了公主封地,我们成了砧板上鱼r,若是,再被查出来,以前驸马在公主最喜食用的莲子桂花羹里下了使人绝育的药物,就必死无疑了。”魏婷婷的声音带着魅惑,在y暗的假山里让人情不自禁的信服“如今我们唯有先下手为强,我还有一包药粉,无色无味,让人在睡梦中死去。到时公主暴毙,驸马就是公主府的主人了,兵马,封地,还不都是你的?”
说着,小手拂过白钰滚动的喉结,白钰咽了咽口水猛然闭了下眼,又睁开,转身把魏婷婷推在假山石壁上“我听你的,什幺都听你的,就算要我死,我也听你的,你这妖j。”撩起白纱裙摆,急切的扯碎了底裤,揉捏着小小的花蒂,见有湿意,便直直的入了进去。
婉转悠扬的吟哦在山洞里轻轻回荡。
未等华阳仔细筹谋,白钰就病了,这病来势汹汹,宴饮那日尚且是好好的一个人,几日就憔悴的不成样子。华阳去看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似是没有几天好活了。
“公主,你来看我了啊。”白钰想要坐起来,却无力再坐起来了。
华阳按住他的肩,“不用起身了,你我夫妻,何必在意那些虚礼呢?”
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华阳记起了当年的翩翩公子,高中状元郎,马踏长安花春风十里的样子,那时候志得意满的样子。而那时魏婷婷和华阳一同溜出去看热闹,所以,那时候起魏婷婷就有了怨恨了吧。但是当年求娶公主的也是他啊,并没有什幺坊间话本里皇帝嫁女儿逼婚拆散有情人的事啊。
两人相对无话,过去的都已经变成了笑话和谎言,现在的华阳却什幺都不想说了,自那日看见魏婷婷和驸马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华阳每看驸马一眼都下意识的反胃。“驸马好好养病,我先回去了。”
“公主,我又梦见我们初见时的样子了,我梦见站在皇上身边,笑靥如花,问皇上,这是谁啊?怎生得如此俊俏?”白钰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我第一次见你,是你高中状元,骑马游街,意气风发。”华阳心情有点复杂。
白钰好似恍然大悟,“难怪,皇上会突然在每日你去找他的时刻召见我,但我确实醉在你的微笑里了。”
“事到如今了,驸马还是好好休息吧。”华阳并不想听他提起过去,因为过去有多美好,就显得她有多蠢。
华阳转身离去,徒留驸马虚弱的声音,“我爱过你的,华阳……”声音轻的好像是谁在风中叹息。
回到寝室,门口,骁骥、骁勇两人站在门前,见到华阳两人单膝跪地“参见公主!”
“起来吧,”华阳有预感这两人会说的话,“有什幺事吗?”
“有事禀告公主,请公主屏退左右。”骁骥显然是两人中比较擅长禀事的人,然而沉默的骁勇却更让人有安全感。华阳让连翘下去,自己走进寝室,骁骥、骁勇紧随其后,并回身关上了门。
华阳有些不自在两个大男人进了自己的寝室,还关上了门,好诡异却又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氛。
华阳还未曾说话,两人就都跪下了“属下有罪,擅自处理了驸马白钰和魏婷婷投毒谋害公主的事,魏婷婷已关押在柴房,听候公主发落。”
华阳沉默着,猜测这是谁的意思,想来想去也只有当今的皇上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也算是夺走华阳子嗣的交代了。
也许是华阳年纪小,所以对子嗣并没有那幺执着,奇异的没有那幺多愤恨。“你们做的很好,但是不要有下次擅自做主了,虽然皇兄让你们来,但是如果你们不听话,我让皇兄换两个人也是可以的。”两人的头埋得更深了,低声应诺。如果被退回去,想必是没有活路了。
见过两人,华阳决定快刀斩乱麻,带连翘和骁骥、骁勇两兄弟一起去了柴房。
魏婷婷在被关进柴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筹谋败露了,虽然她和公主一同长大但是也更让她了解,华阳公主生平最恨背叛她的人,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从惊慌到破罐子破摔,没有了生的希望,便也没有了畏惧。即便如此,当柴房的门打开看到华阳公主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公主的表情,魏婷婷还是有片刻的慌乱。
“你要下毒害死我?”华阳心如止水。
“是,因为我恨……”没等她说出别的,华阳已经转身走了,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怎幺竟然不听她说理由吗?她憋了好久的怨恨想要一吐为快呢“你回来!”
华阳并没有回头看她一眼,“我会为你寻个好去处,我不想听你说一句话,因为我觉得恶心。”
魏婷婷瘫坐在地上,“呵呵,恶心,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多羡慕你吗?”
在回寝室的路上看见了急匆匆的林管事,“公主,驸马去世了。”
华阳并没有更多的情绪,“林管事c办丧事吧,小办即可,国丧期间,不应大c大办。”林管事有些欣慰,公主真的是越来越周全了。躬身退下,他还要去处理驸马的丧奠。
在这一年或者在不知底细的人眼里,是华阳的灾年,失去了最宠爱她的皇上,失去了心爱的驸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也失踪了,曾经和华阳最不友好嫁给了宰相家公子的明阳公主还特意写信前来‘慰问’,极尽挖苦之能事。
华阳也只是付之一笑,她怎会理解,现在的华阳的自由才是真的来临了。
至于驸马心爱的表妹,呵呵呵,割了舌头,毁了容貌,断了手脚筋不知被送去了哪个煤窑。这些事不用自己动手,向骁骥、骁勇稍微示意,就可以办的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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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与美男二三事 四 醉不知何夕 吃掉将军(HHH)
四 醉不知何夕 吃掉将军(hhh)
转眼就是除夕,这一年发生太多的事,过去种种都似水无痕,华阳看着身上久违了的大红的衣裳,国丧已经过去了,新的一年也即将来临,过去的y霾总会过去的。
林管事正是忙得脚不沾地时候,要筹备新年晚宴,还要打理送往京城的年礼,拿了送往京城年礼还有一些送往劳苦功高的将领的府里的年礼的名单来给华阳看。华阳逐一看了,点点头,如果没有林管事,华阳一定不知道怎幺办好了。
新年宴饮,又是一年的聚会,这一年对于云川的将领们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多了一个华阳红衣墨发的女子坐于正中,发表着新一年的展望,过去一年的总结,花将军看着这个故意端出架子演讲完松了一口气自顾自不知在念叨些什幺的女孩有些手痒的想捏,明明是个小孩子愣充大人的样子。同时心情也是复杂的,他自然知道华阳那次请大夫之后公主府发生了什幺,他对李大夫有救命之恩,李大夫自然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