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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世琉璃
说起钱的事儿,滕娇娇就更惋惜了,“上次那笔钱,你真的不应该全都捐出去,好歹那也是孩子父亲给的钱。”
顿了顿,她看向司眠,问道,“要不,再去问这男人要一笔钱?”
“不!”司眠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本就是一场意外,而且我当时是带着目的去接近那个人的,事后他给了钱,也算是两清了,不能再有任何的牵扯。”
滕娇娇也知道这件事对司眠来说有多难以启齿,那毕竟是她人生经历中最不光彩的一段,她并不愿意提及。
“总之你好好考虑。”滕娇娇叹了口气,看着司眠沉默的样子,再次叹气,“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实在想要这个孩子的话……以后我们一起养吧。”
司眠有些动容的看着滕娇娇。
虽然两人只是合租认识的室友,可她很照顾自己。
之前姐姐住院化疗,自己又打工忙不开的时候,滕娇娇都会抽时间去帮着照顾姐姐的。
“谢谢你。”司眠很感动。
滕娇娇立马挥手,“可别跟我煽情,你知道的,我这人最受不了煽情的事了,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亲人了,咱们就搭伙过着吧。”
说罢,她把最后一口炒粉都吃完,丢掉一次性饭盒后抹抹嘴说道,“好了,我得准备准备出门了,晚上争取多卖点酒,给咱宝宝存尿布钱了!”
“少喝一点。”司眠不忘劝她。
“放心吧,我酒量好,那些人都不是我对手的。”滕娇娇最自豪自己的酒量了。
她的工作算不上光彩,在夜店里当卖酒女郎。
卖的多,提成就越多。
有的时候为了让客人多买点酒,她得豁出去老命喝酒了。
毕竟是那种地方,总免不了被一些客人吃豆腐什么的,她也是笑着附和过去,只要能挣到钱,什么都好说。
她也没啥远大的理想,就想在还能挣钱的年纪里,挣出一套单身公寓的钱,有个安身立命之地,不至于跟她妈一样,到死都没能有一席之地,那骨灰还是她一把把扬到一条可以跟臭水沟媲美的河里的。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就是苦久了,也就习惯了。
司眠姐妹俩也是苦命人,所以滕娇娇跟她们会更有共鸣。
大概是自己淋过雨,就想为别人撑把伞吧,到也算不上什么伟大。
换做别人,她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反正她看得出来,司眠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





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还能找个长得不错的
夜里司眠又做梦了,梦见了姐姐。
她还和以前一样,会摸着她的头用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我们眠眠这么聪明,肯定能考上好的大学,爸妈要是泉下有知也会很开心的。这样你就是咱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啦。”
姐妹俩出生在一个很贫苦的家庭里,父母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去外地打工。
父亲原本是把她俩留给爷爷奶奶照看的,可奶奶是个重男轻女的人,总是不给她们做饭洗衣,都是姐姐司婉在照顾着司眠。
后来她俩直接被奶奶赶出了家,司婉便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
到司眠刚上中学的时候,双亲因一场工作事故双双去世,老板赔付了不少的钱,缺一分也没落到姐妹俩手里。
爷爷奶奶以她们还年幼为由把钱全拿走了,并把那些父母用命换来的钱拿去给大伯二伯还有小叔家盖了新房子,还给小叔娶了媳妇……
司婉曾带着妹妹去找爷爷奶奶要过钱,被爷爷抡起碗口粗的棒子赶出了家门。
姐妹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最终走投无路之下,司婉选择辍学打工挣钱供妹妹上学。
司婉那会儿也才十六岁,还没成年,没办法找正式的工作,只能以打零工为生,挣的钱也很少,只能勉强够姐妹俩生存。
司眠也争气,回回考试都拿年级第一,让司婉很是欣慰,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还一直说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在妹妹司眠身上……
可惜天不遂人愿,命运也最是捉弄人,在司眠高考那年,司婉被确诊为脑瘤。
一开始她瞒着司眠,自己吃一些止痛药来扼制病情。
可她低估了病魔的可怕,很快连止痛药也不管用了,经常会疼得满地打滚。
司眠那时候住校,对姐姐的情况知道的不多,还是和姐姐合租的室友滕娇娇深夜给她打电话说司婉晕倒的事,她才知道姐姐生了很严重的病。
为了给姐姐治病,司眠也辍了学,就如同姐姐当初放弃上学的机会选择供养她一样。
司婉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头一次对妹妹又打又骂。
可司眠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姐姐的打骂。
骂完司眠,姐妹俩最终也只能抱头痛哭,谁叫她们的命运如此呢。
只是治病不比上学,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尽管司眠已经很努力了,每天从早忙到深夜,一个人打好几份工。
即使如此,挣来的钱也只是杯水车薪。
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选择出卖自己呢?
那天她从医院回来,想着姐姐为了省钱不输止痛药和消炎药,自己却疼得晕了过去,司眠心里就很不好受。
治病不比上学,是在跟死神赛跑,不给人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
那晚她在狭小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到滕娇娇早上回家后,她找到了滕娇娇,让她帮自己忙。
滕娇娇当时正在喝水,听到她说的话,直接被呛到。
司眠让她帮自己介绍几个有钱人,最好是出手大方的,能帮她给姐姐治病的人就行。
说白了,就是找人包养。
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很优越,想要找个有钱人包养还是很容易的。
滕娇娇认识的人多,路子广,能帮她这个忙。
滕娇娇权衡了一下,给她提出了建议,“我见过太多姐妹被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案例了,我不建议你冒这个险,而且牵扯得越多,麻烦就越多,咱就找那种一次性的,能省去不少麻烦,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找个长得不错的,而不是那些个歪瓜裂枣,看着都恶心的人。”
对于这种事,司眠没任何的经验,不然也不会找到滕娇娇帮忙。
那晚还是滕娇娇打电话给她,让她赶紧去她上班的地方,说来了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司眠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了……
结果正是司眠想要的那种,干净利落,而且还拿到了一大笔钱。
只是肖医生却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通知了姐姐的死讯。
这件事对司眠的打击非常大,作为室友的滕娇娇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前忙后帮着司眠把司婉安葬了,还得时刻注意着司眠的情况。
她到也没做出什么让人担心的事情来,整日都是看着姐姐的照片发呆。
直至半个多月前她开始有孕吐的反应时,滕娇娇才问起了她生理周期的事,两人这才意识到她司眠可能怀孕了。
经过检测,也确实证实了司眠怀孕的事实,滕娇娇第一时间劝她打掉,毕竟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两人都很清楚。
然而司眠却犹豫了。
夜里醒来后,就再也无法入睡了,她又把姐姐的照片翻出来看,就好像姐姐还陪着自己一样。
第二天一早,滕娇娇回来的时候,给司眠买了早餐,很丰盛。
滕娇娇说昨晚遇到了一个出事阔绰的老板,买了不少的酒,她提成比平日里多了好几倍,就多买了一些早餐,还叮嘱司眠,“你现在可是孕妇,得注意营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粗茶淡饭了。”
“娇娇姐,谢谢你。”
“这种客气的话就少说,我不爱听,我困了我得去睡觉了,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滕娇娇一边卸着脸上的浓妆一边问司眠,“要是你想出去转转的话,我可以陪你,今晚我就不去上班了,毕竟昨晚挣得顶以前半月了。”
“要是多来两个这样的老板就好了,我就不用每天那么卖力的喝酒了。”
说完滕娇娇又叹了口气说,“人还是不能想得太美。”
“我今天得去医院一趟,之前姐姐的住院清单出来了,我得去结算一下。”
“那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娇娇姐,你好好休息吧。”司眠不忍让她陪自己,“我自己能搞定的。”
滕娇娇也确实累了,想着只是去医院结算,不是多麻烦的事,就冲了个澡睡觉去了。
司眠吃完早餐收拾好房间后,才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去往医院。
结算的窗口排着很长的队伍,司眠排了一会儿才到了窗口,将院方需要的资料提交上去后,工作人员告知她还有一笔款项没确认,让她去找主治医生签字。
司眠不知道什么款项,拿过来看了一下,发现账面上多了二十万。
她觉得奇怪,便去找了肖医生。
肖医生今天值白班,见司眠来找自己询问账户里款项的事儿,就给她解释了一下,“你姐姐之前签了器官捐赠的协议,这笔钱是受赠方自愿赠予的,也算是一种感谢吧。”
司眠知道姐姐捐赠器官的事,但她没想到会因此得到一笔钱。
肖医生也说了,“其实你姐姐当初咨询过我,问会不会有什么补助的,只是这种事大多是无偿的,我猜她是想给你留点钱吧。”
他见司眠神色黯然,又劝说道,“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钱也是受益方自愿提供的营养费,先前为了给你姐姐治病花了不少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好歹能填补点,也能让你的生活好一点,对了,你姐姐不是说你学习很好吗?有了这钱,你或许可以回到学校继续上学的。”
从肖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司眠一直浑浑噩噩着。
她没有马上去结算窗口结算,而是去了姐姐以前常去的绿化带一角那张长椅上坐着。
长椅的正对面有一大片的鸢尾花,这个时节开得正艳。
司眠就盯着那片紫色的鸢尾花走神……
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一个年迈的老奶奶哀嚎着骂面前的男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就为了那点钱,故意不在手术书上签字!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是你害死了她!”
男人应该是晚辈,估摸着是这老奶奶的女婿,被她一顿锤骂也没还手,但嘴上却不忘否认,“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屈医生当时跟我说手术成功率太低没必要治疗的。”
“你别狡辩了!你肯定是为了那笔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肮脏的事儿!我都听说了,那个人为了买我女儿的肾,出了一大笔钱的钱,你就是眼红那些钱,才故意不给我女儿治疗的!你就是个禽兽!可怜我女儿嫁给你二十多年从来没享过一天福,到头来还要被你这样贩卖!”老奶奶越想越生气,最后直接坐在地上嚎啕的哭了起来。
因为动静不小,惹来了不少人的留意。
男人怕她口无遮拦说太多的事儿出去,就让几个亲戚把她拉走了。
“这个老太太还真是错怪她女婿了。”有两个护士见到这情况在一旁小声的八卦着,“哪里是她女婿不愿意给她女儿签字手术啊,是人家看上了她女儿的肾,就花了一大笔钱买通了屈医生……”
“嘘!这种事咱们还是不要讨论比较好,小心丢饭碗。”另一个护士赶紧制止她。
她四处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这才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我就是看不惯屈医生的这个做法,不过话说回来,那病康复率确实低,继续治下去还会把一个家庭给拖垮,人有钱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愿意花大价钱买资源的。”
“果然是个有钱就是王道的社会啊。”
“走了走了,一会护士长找不到我们又要骂人了。”
两人匆匆离开,一切又好像恢复了平静。
可司眠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想到了姐姐去世前一周时和她聊过的事。




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原京第一傻白甜
那会儿司婉的状态很好,她拉着司眠的手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大概是化疗有了效果。
听她这么说,司眠也看到希望,跑去问了肖医生。
肖医生也说有痊愈的可能,所以司眠才会着急想凑齐给姐姐做手术的钱。
只是没过几日,姐姐就疼得几度晕厥……
这会儿司眠的脑子很乱,她被刚刚看到的事干扰到了,就难免把对方的遭遇跟自己姐姐联系在一起。
特别是那二十万,来得太突然了,她很难不多想。
所以她又折回去找了肖医生,问起了受赠方的事。
“司眠,我们医院有规定,是不能透露对方身份信息给你的。”肖医生义正言辞的跟她强调道,“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想法想要知道这些,但规定就是规定,我不能违背这份规定,很抱歉。”
见司眠神色暗淡,肖医生又劝道,“司眠,你姐姐的死我很抱歉,她的病情恶化得太快了,其实在她去世的前一周,身体情况就已经很差了,为了不让你发现,她每天都强打着精神去面对你,是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才会痛得晕了过去,我很佩服你姐姐,她是个很坚强的人!”
司眠看着肖医生,心里也渐渐清明起来。
是啊,肖医生作为姐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尽心尽力的,她怎么能怀疑肖医生呢。
“对不起。”司眠为自己的狭隘致歉。
肖医生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到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叠看上去像是废旧资料的纸递给司眠说,“之前我见你姐姐总拿着笔在这些纸上写着什么,当时也没在意,她离开后护士也把这些当成是废纸收走了,前两天我去找资料的时候在护士站看到了这些,才知道是你姐姐写下的手稿,你拿回去看看吧。”
司眠一听是姐姐留下的,双手接过了稍显凌乱的资料。
资料的正面是一些身体检查的结果,背面却是姐姐的字迹,司眠认得的,那就是姐姐的字迹。
看着故人的字迹,司眠眼眶有些泛红,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并跟肖医生道谢。
“希望你看完能振作起来。”肖医生语重心长的道。
司婉留下的手记有些凌乱,而且零零散散的,司眠只能根据日期去排列好,再一一的阅读。
一开始记录的是一些琐碎的事,到后来又写了一些身体的反应。
从这些手记里就能看出姐姐的身体一直在走下坡路。
后期她的字迹也开始凌乱起来,应该是姐姐忍着身体的疼痛写的,所以字有些歪歪扭扭的。
但内容基本都是跟司眠有关的。
司婉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司眠,懊恼自己的不争气,耽误了司眠的前程,也就是在这个阶段有了放弃治疗的念头。
她知道司眠不会同意,便从没跟她提起过,甚至还在司眠勉强装作一切都很好的样子。
实际却已经在为自己的身后事做打算了……
司眠看得泪如雨下……
她无法去想象姐姐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手记的,但她知道,姐姐当时肯定很不舍。
在得知捐赠器官既可以得到免费丧葬的服务后,司婉便毅然决然的签订了器官捐赠协议,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到死还会成为司眠的负担。
早上滕娇娇回来的时候,惯例给司眠带了早餐回来,今天比以前多了俩鸡蛋,就为了给司眠肚子里的宝宝补充营养。
推门进去看到司眠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房间里一点光也没有,她打开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
“怎么起这么早?”滕娇娇走过去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更是红肿不堪,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司婉刚去世那段时间,司眠基本都是这个状态,滕娇娇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她从早餐袋子里取出那两个热腾腾的鸡蛋,用纸巾包了一下就往司眠眼睛上敷了去,“又想你姐姐了吧?眠眠,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活着的人要往前看啊,况且你现在还怀着孕呢,可不能这样了。”
滚热的鸡蛋缓解了一点眼睛的胀痛,司眠吸了吸鼻子说道,“娇娇姐,我做好决定了。”
“嗯?”滕娇娇认真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司眠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滕娇娇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答案,“好,那就生下来,我帮你养。”
“我还要继续完成我的学业,这也是我姐姐的遗愿。”司眠又道。
“那太好了!”滕娇娇赞许不已,“眠眠你学习成绩那么好,脑子又那么聪明,不继续学业真的浪费了!我支持你!”
“谢谢你,娇娇姐。”司眠感动得又红了眼。
滕娇娇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抱,“以后啊,我就是你姐,我们就是彼此的亲人。”
……
孟沂深回来得很晚,万寒烟已经睡下了,睡得很安稳。
他就在床边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去洗了个澡。
这段时间他有点忙,都没能好好的陪她,孟沂深心里挺自责的。
好在手上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有挺长一段时间能好好的陪她,他都计划好了,打算陪她去旅行,陪她吃遍各地的美食。
孟沂深回到床上后,把万寒烟捞到了怀里抱着,这才觉得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他堪称温柔的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又缱绻的在她额头上缠吻了一会儿。
大约是惊扰到了正在睡梦中的万寒烟,她烦躁的挥了挥手,想把他推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
孟沂深抓住了她的手凑近听了一下。
嘿,骂他的,不过他却很开心。
“好了好了,我不吵你不吵你,乖乖睡吧。”男人低哄了两声,这才安分的睡下。
只是抓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起初只是握着,后来好奇的给她号了号脉。
这次去参加行业峰会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中医,孟沂深跟他学了不少的东西,这号脉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孟沂深这段时间沉迷于号脉这种行为,看到别人露出的手腕,就手痒痒想试试。
这送到眼前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他原本只是惯例的试试,可号着号着,脸色有些不对了。
孟沂深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的再试了试。
随即欣喜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他更是激动得搂着万寒烟的头吧唧的狂亲了好几口。
这下可把万寒烟吵醒了,她气得骂了一声,“孟沂深!你是不是有病!”
“不生气不生气,睡觉睡觉,乖乖乖。”孟沂深知道她被吵醒后有多暴躁,赶紧温声细语的哄她。
万寒烟本就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的那种,也没工夫去跟他计较,只愤愤的踹了他一脚,转过身又继续睡了。
到是那个被踹了一脚的男人却高兴得不行,他要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大笑出声。
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成功了!他成功了!
真不枉费他费的那一番心机啊!
为了能把万寒烟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孟沂深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知道她是个不婚族,就对所有人宣称不想结婚的人是自己,就怕她有压力。
又为了能绑住她,悄悄在byt上做了手脚。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孟沂深按捺住激动不已的心情,拿着手机悄悄去了洗手间,亲自致电给了许荡。
这个点,国内也是深夜呢。
不过没关系,许荡是个夜猫子,孟沂深一点儿也不担心会吵到他。
“哟,这不是我孟哥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许荡果然没睡,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惯例的调侃了一句。
孟沂深也没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道,“荡荡,生意来了!”
许荡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砸知道我要做结扎的?”
孟沂深,“???”
“弯弯怀老大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不知道她吃了多少的苦,现在见她怀了老二,才知道她多不容易,我就决定以后再也不让她吃这个苦了,想去做结扎,但我对这个不太了解,正想找时间咨询咨询你呢……”
不等许荡把话说完,孟沂深就打断道,“结扎的事咱们之后再说,我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我想让你帮我订制求婚戒指。”
许荡,“……”
他刚刚干了什么?!
不打自招了?!
许荡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啊……。
眼见着自己快要甩掉原京第一傻白甜头衔了,结果一个电话就回到原点了。
估计明天一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事儿了。
许荡恨不得撞墙来个痛快……
不对,他刚刚说什么?
定制婚戒?!
许荡难得眼里浮现精芒,“你是说你要跟我定制求婚戒指?”
“是的!”
“你要跟谁求婚?”
“除了她,还能是谁?”孟沂深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挺足的。
许荡默了默,才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你是不婚族吗?”
“那都是借口,哪有男人不想把心爱女人来个合法绑定呢?”
这一点许荡到是很认同,“行!那你把你的要求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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