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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半世琉璃
“原来还是个学生。”看完那封邮件,荣思艾有些不甚唏嘘,“那篇论文我反复研读过,根本不像是出自学生之手,但如果这人说的是实话的话,那她肯定是个非常聪明且有才华的人!”
“可惜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除了这个邮箱账号。”荣夫人很是惋惜,毕竟错过这样的人才,就是一大损失。
“那知不知道他名字呢?”
“没有留名字,但我根据邮箱的账号猜测对方应该姓司,或者是斯。”只是这个推论没有什么可信度。
“还有邮箱联系方式也行啊,之后再多多沟通,总能有办法的。”
“这到是。”
荣思艾更是表态道,“我决定把昨晚刚调试出的新香送去参加这次的调香大赛,就以s的名字参赛,虽然这香是我调出来的,但功劳在那篇论文上,所以以对方的名字来命名也说得过去,这样一来也符合调香大赛只允许信任参赛的规则。”
荣夫人听后有些惊讶,因为这就意味着,这款香署名权给了s,跟荣思艾无关。
荣思艾到是毫不在意,毕竟她已经有不少作品在手,也不在乎这一款香的署名权。
再则,她对于这款香的贡献的确比提出理论的s要少,署名权给对方也无可厚非。
而且她有预感,这一款香会成为r集团的又一款代表作。
虽然r集团在这个行业里算是翘楚,可他们所出品的几个爆款都是女香。
在男香这方面,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
这也是r集团在香水市场上唯一的短板了,好在女香市场比男香市场的盘子要大,所以这个短板也仅仅是行业内的人才懂,在市场占有率上,他们的数据还是一骑绝尘的。
这些年来荣夫人也试着去突破过这个短板,但却一直不见成效。
荣思艾知晓母亲的忧虑,才会着手研究男香。
可她对男香的把控不如对女香的深入,尽管已经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却迟迟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直至那篇论文的出现,才解开了困扰荣思艾多时的困惑。
如若最终的结果如她所料,那她希望能拿下这个奖项的人是s。
另一边,司眠关上电脑,看着窗外的盎然春意有些走神。
之前她替颜姐翻译那些资料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对调香挺感兴趣的,就多看了一些相关的书以及药理知识。
但因为怀孕以及现实条件的缘故,她没办法去实践自己想到的那些理论。
所以才会写了那篇论文,并把自己的想法以及推论都写在了里面。
其实于司眠而言,这篇沦为还不够全面,可她因为要出国留学的事没来得及把论文精修,就随手发给了调香大赛的邮箱。
她自然也就没想过只是一篇论文就能拿奖,所以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加上人刚到国外,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就更没顾上这件事了。
看到r集团的荣夫人亲自回复了她的邮件,司眠还是很开心的。
但在权衡一番之后,她还是选择婉拒了荣夫人抛出的橄榄枝。
遗憾当然很遗憾,但人生的每个阶段都会面临各式各样的分岔路。
而她现在需要走的路就是好好的学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
“封总,这酒会才刚刚开始呢,你这就着急走吗?”
算得上是原京很盛大的一场酒会了,几大家族的人基本都来了,毕竟举办这场酒会的人身份不一般,是原京的名门望族廖家。
跟其他家族不同,廖家是书香世家,祖上几代都是做过高官的。
廖先生也不例外,早在十年前便跟随着谢先生,更是在谢先生登顶后,成为了他的幕僚之一。
原京这地儿不缺有钱人,而廖先生现在的身份更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太太刚刚打电话跟我说有点不舒服,我不放心得回去看看,她现在是特殊时期,还请各位多多理解了。”封尽臣客气的解释了两句。
“看封总这样子,到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廖先生眯着眼乐呵呵的道。
众人好奇的看向他。
廖先生这才开口道,“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曾经的乔家小九爷乔忘栖?他当年新婚燕尔时,不也是这样么?”
说起乔家小九爷,在原京基本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从前是,现在更甚。
有的人你以为当下那个阶段便是他的顶峰,是别人望尘莫及的高度。
可殊不知于乔忘栖而言,他在哪里,哪里便是顶峰。
当年他成为乔家老爷子亲选的继承人,刚过十八就接管了乔氏,这样的顶峰已经是他人十辈子都达不到的,可谁知道那仅仅只是他的起点。
接管乔家的那几年里,乔氏的总资产几乎可以说是成倍的增长。
后来他离开‘净身出户’离开乔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就此陨落。
却不想他又带着无双重回顶峰,并超越顶峰。
现如今的无双,已经到了业界大佬们都无法估量的地步。
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人,偏偏是个妻管严。
遇上难以推拒的酒会,他找的借口基本都是家里老婆管得紧,要回家陪太太等,硬是给江羡按了个悍妇的头衔。
关键是他太太也厉害得不行。
且不说其他身份,仅仅是原京围棋协会会长一职,就足以秒杀一切。
这么说吧,乔忘栖在结婚前可以说是原京少女们的梦了。
结了婚的乔忘栖,已经没人敢去梦了,主要是比不过人江羡啊。
江羡这人,要家世有家世,要才能有才能,要颜值有颜值。
都不知道上帝到底给她关上了那扇窗,完美得让人怀疑人生。





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一报还一报
当然关于这两口子的事,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廖先生只是看到封尽臣这样,不免想起来就提了一句。
封尽臣陪着笑说道,“主要我太太现在怀着孕,人又娇气,大家多理解理解。”
“大家都是过来人,能理解的,我送送封先生。”廖先生客气的道。
说是送行,实际还是有别的要事和封尽臣商议的。
大佬之间的交锋就是这样,短短几米距离,就能谈成上亿的合作。
封尽臣上车后给郁舒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大概是月份大了,正是嘴馋的阶段,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的。
甚至有时候半夜突然想吃某种东西,封尽臣也会连夜开车去给她买。
宠得连初十都看不下去了,偏偏封尽臣又乐在其中。
“我想吃老街口的那个糍粑。”郁舒还真有想吃的东西,“可是你不是在应酬吗?”
“我这边提前结束了。”
“又拿我当挡箭牌了?”郁舒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尽臣到也不避讳,“嗯。”
郁舒不满地抗议着,“你不能总拿这招当挡箭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娶了个悍妇呢。”
“已经有这个传言了。”
郁舒忍不住扶额,“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除了糍粑块,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一说吃的,郁舒果断被带偏,“还有进去里面有一家桂花糕也好吃。”
“都是甜的?”
“我就吃一点点。”郁舒小小的祈求着。
“医生说要控制摄入的糖分。”
“就一点点。”
他到底是抵不过她的软语相求,“好好好,我都买回来,不过你都只能尝尝。”
“好!”
虽然老街跟家的方向是反的,而且还绕路,但封尽臣还是亲自去给郁舒买了糍粑块和桂花糕。
送到郁舒嘴里的时候,都还是热的。
吃到了心心念念一整天的食物,郁舒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只是想再吃第二口的时候,就被封尽臣给制止了。
“说好了,只吃一口的。”
郁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再吃一口,就一口,一小口。”
封尽臣虽然宠她吧,但也是有度的,“医生说了,要控制糖分的摄入,不能再吃了。”
郁舒小脸登时垮了下来,郁闷得撅着嘴,不想跟他说话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我陪你去医院产检。”
郁舒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念念不舍的看了看没吃完的糍粑和桂花糕,最后幽怨的回了房间。
她躺下后都还在愤愤不平着,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洗澡声,水眸眯了眯,眼底闪过算计。
没多会儿封尽臣洗完澡出来,见郁舒已经乖乖地躺下了,还挺意外的。
他下意识的放轻柔动作,把头发弄干后才上了床,习惯性的把她往怀里揽。
郁舒这次到是很配合,一转头就过来抱住了封尽臣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封尽臣扬了扬眉,心想这女人之前不都要使小性子不理人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乖驯?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是不知这妖等在哪儿。
他把灯调节到睡眠模式后,才抱着郁舒准备睡觉。
过没一会儿,那只环着他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封尽臣眉心跳了跳,伸手按住了她不规矩的手说道,“睡觉。”
“嗯,睡呢。”郁舒回得囫囵。
可没老实一会儿,她跨在他身上的腿又开始磨蹭起来。
封尽臣睁开眼,下颚紧了紧,才克制的开口,“老婆,睡觉。”
“我在睡呢!”郁舒说得还挺无辜的。
无奈,封尽臣只好把她的腿一整个夹住,让她动弹不得,这才说道,“好了,睡觉。”
手脚都被控制了,她应该没办法乱来了吧?
封尽臣暗暗的想,可惜他低估了这女人的作乱能力。
即使手脚都被控制,她也不忘用脸在他胸前不断的磨蹭着。
因为她怀孕的缘故,男人本就过着修身养性的日子,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撩拨。
没几下,男人的气息就不稳了,这觉也没法睡了。
封尽臣一个转身,欺压上了她,但双臂却不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挤压到她。
郁舒一脸的无辜,“睡觉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封尽臣气得咬牙控诉。
郁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他气得牙痒痒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可是医生说了,要节制。”
封尽臣,“……”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
第二天产检,封尽臣亲自陪着郁舒去的。
他事无巨细又不厌其烦的跟医生了解着郁舒的身体情况,又细心的记下医生的叮嘱。
反而是郁舒这个准妈妈显得有些多余,医生问什么她都是摇头,然后指指身边的封尽臣,“问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检查结果非常的好,可见封尽臣把郁舒照顾得有多好。
两人谢过医生准备回家,出来的时候碰见两个行色匆匆的护士。
因为走得太快,其中一个还险些撞到了郁舒。
是封尽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避免摔倒。
护士也意识到自己险些撞了人,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郁舒摆摆手没放心上。
可那护士却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压迫感,这压迫感正是来自郁舒身侧那个男人的。
她们心虚的离开,走了几步之后才小声嘀咕,“吓死了,还好没撞到,真要是撞到了,咱俩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不是嘛,没撞到那眼神都够吓人的了。”
“赶紧的,咱们得赶紧下去帮忙才行,听说十七床闹得厉害呢。”
郁舒跟封尽臣刚进电梯,那两个险些撞了郁舒的护士也正好进电梯。
看到两人在里面,她们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
还是郁舒按住了按钮问,“你们不进来吗?”
两人这才悻悻然的走了进去,还不忘跟郁舒点头感谢。
电梯刚下行两层,又有护士从外面进来,跟电梯里这俩护士应该是认识,还打了招呼,“你们也是去十九楼的吧?”
“对啊。”
“听说是十七床闹得太厉害了,护士长让我们全都过去帮忙呢。”
“我们也是刚接到的通知。”
“这十七床的天天这么个闹发也不是回事啊,偏偏家属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主,真是难为我们这些护士了。”
“谁说不是呢,你说孩子没了大家都很难过,可她非要怪这怪那的,弄得大家都很难做。”
“要我说啊,她这完全是报应!你们还记不记得她当时被接走时的情形么?那多神气啊,她那妈还逢人就说她女儿是去享福了,马上就要当什么正室太太了,我都以为是真的呢,结果这才不到三月,孩子就没了,人也变得神经兮兮的,我还听说,人家男方已经不给出钱了,连住院费都不给交了呢。”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我还碰见过她妈打电话跟男方那边的人吵架呢,就是为了住院费的事,我还听她骂原配,说她女儿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原配害得,是原配的阴谋诡计。”
大概是意识到她说得有点多了,立即有同事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在。
这人才闭了嘴,电梯也到了十九楼。
几人快步出了电梯,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哭闹声了,动静挺大的。
郁舒听到了熟悉的哀嚎声。
她看向封尽臣,封尽臣握紧了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关上了电梯门。
郁舒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开口,默默地跟着封尽臣到了楼下。
初十已经停好车等着两人了,封尽臣扶着郁舒上车,还没关上车门,就有人从大门口冲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已经许久不见的罗梦玲。
此时的她,身形消瘦,衣着褴褛,头发也乱糟糟的,手里抱着个枕头,一个劲的往外冲。
后面跟着好几个追赶出来的人,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张朵。
“玲玲,你别跑,危险,玲玲……”
张朵穿着高跟鞋,压根追不上胡乱跑的罗梦玲,还直接被绊倒在地,急得捶地,“你们快帮我拉住我女儿啊,快,求求你们了。”
罗梦玲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蹿,看到封尽臣的车,就直接往这边蹿了过来。
封尽臣怕伤到郁舒,直接把车门给关上了。
罗梦玲没能上车急的直拍车门,郁舒就隔着车窗玻璃,看着罗梦玲那张有些病态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张朵追了过来,试图去拉罗梦玲,可罗梦玲却像是失心疯一样,死死地抓着车把手不肯松开。
张朵往车子里看了看,依稀看到了郁舒的脸,表情一怔,下一秒也跟着罗梦玲一起拍打着车窗叫道,“郁舒,我知道是你,开门!把车门打开!”
“开门,开门!”罗梦玲也叫嚣得更厉害了。
封尽臣动了动,紧张得郁舒急忙拉住他。
他回头看向她,以为她是担心他会伤害到罗梦玲母女。
却不想郁舒说道,“我怕她们会伤到你。”
听到她这么说,封尽臣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他握了握她的手,“不会的,她们伤不到我。”
安抚好郁舒的情绪后他才下了车,张朵和罗梦玲正在发疯呢,看到车窗打开,见封尽臣从车上下来,母女俩立即往他这边扑了过来。
封尽臣已经把车门关上,并没让她们得逞。
“让郁舒下来!我是她妈妈,让她下来!”张朵一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
封尽臣却不为所动,直接吩咐一旁的初十,“报警。”
张朵一听报警,脸色登时一变,“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郁舒的妈妈,我找她,你报什么警?”
“你阻碍到我们了。”封尽臣冷冷提醒。
“我找郁舒。”
“她不想见你。”
“我是她妈妈!”张朵再次强调!
可封尽臣的态度依旧冷然,“她没有妈妈。”
张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管怎么样我们有着血缘关系这是怎么也抹不掉的!她必须得站出来帮她妹妹一把!宋家那一家人欺人太甚了!”
说起罗梦玲的遭遇,张朵就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




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彼此的光
一旁的罗梦玲已经瘫坐在地上,眼神空空洞洞的,手里还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
有护士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开始尖叫起来,“别碰我的孩子!别碰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孩子!”
她死死地护着怀里的枕头,在确定没有人来抢夺后,才抱着枕头安抚起来,“宝宝乖,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妈妈会好好保护你,不让坏人把你抢走的。”
这一幕,郁舒看得真切,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
当初宋太太把两人风光接回宋家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看来她当初的预感是正确的,宋太太明面上是把她们接了回去,却到底还是对她下了手。
也对,哪个女人真的能大度到接受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呢?
张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试图感动封尽臣,“我们家玲玲太惨了,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也算是玲玲的姐夫,你可一定要帮玲玲撑这个腰啊!”
“这难道不是她自找的吗?”封尽臣声音说不出的冷漠。
张朵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不应该站在我们这边吗?”
封尽臣像是听了个什么笑话一样,他反问张朵,“我为什么要站在你们这边?”
“因为我是郁舒的妈妈啊?”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她妈妈的?”封尽臣不怒反笑的问她。
张朵突然有口难辩,尽管她努力的想了,却始终想不起任何跟郁舒有关的事。
这个反应,封尽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甩开了张朵的手,并冷声吩咐,“请你们让开,否则我真报警了。”
“不……”张朵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她却被封尽臣很不客气的推到了一边。
连带着罗梦玲也被保安拉走了,在母女俩一片哀嚎声中,封尽臣重新上了车。
车子在一片混乱中离开,郁舒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影像,神色有些怅然。
还是封尽臣将她揽入怀里把她的注意力也拉了回来。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什么都不要想,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郁舒眉眼弯了弯,问他,“封尽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麻烦啊?”
其实对于自己的出身,郁舒一直挺自卑的。
封尽臣没马上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让初十开车去另外一个地方。
到了那边,郁舒才发现来的是她以前经常演出的一个孤儿院。
孤儿院已经修缮过了,比以前要漂亮得多,里面的孩子们正在开心的玩耍。
他们没有打扰玩耍的孩子们,而是在门口处看着里面一片勃勃生机的景象。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里。”封尽臣一直拉着她的手,和她说起了两人的相遇。
尽管那是他单方面的记忆,可他还是想说给她听。
“你当时就在台上,穿着很简单的演出服,一个人在台上起舞,当时的设备出了问题,没有背景音乐,你就自己数着拍子把整支舞跳完……”
她明明记得封尽臣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可他在说起两人相遇时又那么的滔滔不绝。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中,有这么一层光环在。
“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你,郁舒,你在我这里,一直是最珍贵的存在。”
初十小心的打量着后视镜里的小两口,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太太一直在高兴什么,而封总一直在难为情什么。
晚饭的时候,郁舒还在笑,后来还是封尽臣看不下去,给她剥鸡蛋的时候,在她面前的碟子上敲了敲,提醒她别太过分了。
郁舒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笑盈盈的道,“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嘛,真难得,我当时就应该录下来的,毕竟以后可不一定有机会听你说这样的话。”
封尽臣一听她还想录下来,不禁更觉后怕。
那种肉麻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再多他就会难为情了。
门铃响了起来,封尽臣急忙起身说,“我去看看,你记得把鸡蛋吃了。”
“嗯,好。”郁舒心情很好,吃饭也不挑食了。
很快封尽臣拿着两个闪送盒子进来说,“好像是你的快递。”
“我看看。”郁舒整日在家无所事事,最常做的就是网购了。
网购的上限是她眼睛酸了,看累了,才会放下,所以家里每天都会收到各式各样的快递,封尽臣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这次的快递盒子看上去很精致,郁舒拆开才发现上面印有fx高级定制的logo。
“是戒指!”她想起来了,不过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盒子,又有些迷糊,急忙拆开了另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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