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欣悦然
“茅山派的事,由茅山派自行处理。”庄逾臣冷然望着双头僵尸。
双头僵尸一挥手,千年僵尸散去,“姓庄的,后会有期。”此地不宜久留,人类都是卑鄙的动物,僵尸帮忙打退了邵家军,指不定那些道士会反过来对付僵尸,还是早溜为妙。
晨曦,自东方缓缓升起,在战争占存活下来的千年僵尸在双头僵尸的带领下,极速消失于草原,而剩下的数万低级僵尸则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发出惨烈的嚎叫。
草原一望无际,行动缓慢的僵尸惧怕阳光,它们在草原上慌乱的奔跑,身上发出一股股刺鼻的浓烟,最终被阳光活活烧死。
不老不死的生命,终结于阳光下。
庄逾臣面站在郑珊对面,草原上的风,吹得衣衫猎猎起风。
他握住诛邪剑,一寸寸拔了出来,“二师姐,我们之间做个了断吧。”
郑珊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骇人的丑陋容颜,她忍不住嗤笑一声,亦是拔出剑对着庄逾臣,“五师兄,如果安绣儿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你会爱上我吗?”
“不会。”庄逾臣毫不犹豫的拒绝,“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哈哈……哈哈哈……”眼泪,顺着郑珊的脸颊滑下,她咬牙抽剑冲了上去,“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道士间的决斗,正邪不两立,庄逾臣主意已决,出手毫不留情,他与郑珊自地下到空中,再人空中到地上,轰轰烈烈打了起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场错爱,扭曲了华丽的人生。
锋利的剑尖,直直刺进郑珊的心脏,郑珊不敢置信的低头,望着自身体上穿插而过的诛邪剑。
鲜血,自嘴角渗出,郑珊笑望着庄逾臣,“五师弟,我穷尽一生得不到你的爱,你亦是如此,永远都无法得到安绣儿的爱。呵呵……值……值了,但愿下辈子……下辈子……”
“没有下辈子。”庄逾臣打断道:“你今世作恶太多,死后将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鲜血不断自郑珊的嘴角淌下,失重的身体缓缓倒了下去,“这样也好,我便不会在来世爱上你。不爱你,我便不会再痛苦……”
庄逾臣向前几步,接住郑珊缓缓坠落的身体。
郑珊苍凉的笑,“……庄逾臣……爱你,我从不后悔……”
生命,悄然殆落,郑珊的身体逐渐冰凉,只是怨恨而不甘的眼睛,至死始终都没有合上。
金色的阳光,洒照在草原,晨曦中,庄逾臣抱着郑珊的尸体,在一望无隙的尸野中一步步走远,“二师姐,我带你回家。”
尸王的宠妃 238 外遇?
由于僵尸的临阵倒戈,叛军损失惨重,朝廷自北方调派的精锐之师终于在关键时间赶来,将叛军打的落花流水。
统治者的权力之争,道家无法介入,经僵尸一役,抗尸联盟损失惨重,很多天师道的道友将生命献在战场上,庄逾臣带着沉重的心,领着各天师道同盟,将牺牲的道友火葬,入土为安。
邵家的僵尸军队消失了,庄逾臣不顾元帅的挽留,领着天师道众人离去。
茅山派在战役中,损失了不少道士,其中郑霍英的第九、十、十三师弟死在僵尸的獠牙之下,浓浓的哀伤笼罩着茅山众人的心。
庄逾臣打算运郑珊的尸体回茅山,临走之前他将绣儿叫了出来,“这场战役已经结束了,你有何打算?”
绣儿苦笑,“我既然是天界使者,自然得返回天界。”
庄逾臣望着憔悴的绣儿,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保重。”
“保重。”绣儿低着头,一时间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庄逾臣转身,带着众茅山弟子离去。
绣儿站在营帐前,望着茅山派越走越远,不禁五味杂陈。
她在军营足足等了一天,原以为道士走了,粽子会重新再回来。可是,她终没有等到他现身,只得跟随着天兵天将,踩着云彩徐徐回了天界。
回到天界,绣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奔到安越泽的住所,想知道他是否苏醒。
希望越大,可谓失落越大。绣儿一门心思想安越泽早日苏醒,可是他却一直在沉睡,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
带着无尽的失落,绣儿复了玉帝的旨。对于协助人类成功消失僵尸祸害的事,玉帝相当满意,赏了绣儿两壶琼浆,一盘仙桃。
王母娘娘的蟠桃,可使人长生不老,绣儿想着或许大哥吃了,便能长生不死,安家的血脉永存。可后来一想,人有生死轮回,她岂能随意更改命运。
想想,还是作罢,大哥的命运,早已注定,她不可节外生枝。
日子,一天天过去,绣儿白天照顾晕迷的安越泽,偶尔也会八卦的打听一下来自人间的消息,只是有关于僵尸的消息少之甚少。
以粽子为首的僵尸,似乎自人间蒸发了,道士偶尔能抓着几只小喽喽,打得魂飞魄散,却没有任何成就感。少了僵尸的存在,道观的生意越来越冷清,香火钱愈越来越少,连果腹都成问题。幸好妖怪还是存在的,道士可以多做些捉鬼降妖之事,以改善伙食。
僵尸没有行踪,绣儿亦忧亦喜,他们不再伤害人类,让她甚感安慰,可伴随着僵尸消失的未知原因,绣儿担忧的整天睡不着,经常噩梦连连。一时梦到粽子被天神杀了,一会梦到他带着僵尸军血溅人间……
长夜漫漫,午夜梦回时,枕巾被眼泪染湿。
对于粽子,绣儿心底愈发没谱。他为何不再找她,是不是移情别恋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却对她有口难言?
有些事,想多了头痛,想通了心疼,绣儿痛苦地抱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梅开吐艳的季节,瑶池的梅花开得甚艳,绣儿披着狐裘踏着皑皑白雪,拎着篮子到园子里采梅。
腊八已过,人间的春节很快将要来临,天界忍不住寂寞,亦搞了场聚会,各路仙家赶来参回宴会,绣儿不喜欢热闹,随意找了个理由推拒了。
她提着一篮子的梅花,将花瓣撒在水气氤氲的浴池中。
轻解衣衫,雪白的玉足踩着玉阶,缓缓步入池中。她倚着池壁而坐,柔软的身体浸泡在花瓣中,眼眶酸酸的难受,泪珠不断打转。
绣儿一头扎进池中,将身体彻底淹没在水中。
纵然池水再温暖,暖得了身体却暖不了心。
她想粽子了,很想很想,想的心都疼了。如果他有苦衷,她可以理解并接受,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她摸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对未来亦是一片茫然。
“楚寻……”疲倦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壁,绣儿低声啜泣。
池水,泛起一阵涟漪,一道赤/裸的身体悄然靠近怔然失神的绣儿,他自身后拥住她,淡笑道:“绣儿,你真美,连哭让我忍不住心疼。”
熟悉的声音,在耳朵响起,绣儿猛然抬头,对上粽子熟悉的容颜。
“楚寻?”她不是在做梦吧,为何粽子会突然出现在天庭?
“绣儿。”粽子宠溺地拥住她,锋利的指甲捏了捏她的鼻子,“想我了?”
“嗯。”伸手触及到他温暖的容颜,确定他是真实存在后,绣儿猛地扑进他怀中,“哇”的一声哭出了连日来的委屈,“你为什么才来,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坏东西,他干脆死在人间算了,害得她朝思暮想的。
粽子笑,将她揽入怀中,“你是我的心头宝,我岂会将你忘记。”
“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绣儿委屈的嘟起嘴巴。
“最近有很多事忙,这不暂告一段就来找你了。”带着厚厚老茧的双手,不断在绣儿身上抚摸揉捏着,他饥渴的吻着她的唇,埋首在她胸前磨蹭呢。
敏感的身体,因他深深浅浅的力道,而泛起粉红色。
“唔……”他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发软的身体顺着池壁不断滑落,沉浸在水中。
粽子将绣儿的身体紧紧抵在池壁上,他吻着她的肌肤,一次次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身体。
相思苦,相思难,绣儿似种了情蛊,她紧紧抱住他,身体主动迎着他的索取,与他一块沉沦在情欲的云海之中。
在池水中数番云雨,绣儿疲倦的睁不眼睛,炽执的欲望在她体内撒下种子,他自她体内退了出来,温柔的清洗着她的身体。
他取过浴巾,擦干净她身体上的水珠,将她拦腰抱起回到寝室。
站在床上,深邃的绿瞳打量着晕厥过去的绣儿,不着丝缕的身体尽是他宠溺的情欲之痕。粽子悄然叹气,扯过丝被覆住她的身体,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前,“宝贝,替我照顾自己。”
“嗯……”绣儿忍不住嘤咛一声,在睡梦中轻轻蹭着他粗厚的掌心。
粽子收回自己的往,往碳盆中多添了几块炭火,让房间再暖和一些。
转身,望着床上羸弱的身体,粽子轻轻关上房间,离开了天界。
不知睡了多少,绣儿被冷暖,房间的炭火早已熄灭,蚀骨般的寒冷不断袭来。
“唔……”绣儿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往枕边蹭去,想钻进粽子温暖的胸怀,谁知却扑了个空,枕头空空如也,别说粽子,连他的气息都未曾留下。
若非身上的斑斑痕迹,她还以为是南柯一梦而已。
太多的话,尚未来得及跟他说,可他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绣儿忍住身体的酸楚,赤脚在地板中行走,她站在铜镜前,被粽子宠爱过的身体潮红尚未褪去。镜中的女子红唇微肿,脖子上尽是泛红的吻痕,绣儿脸色绯红,扯高衣领盖住痕迹忍不住骂道:“坏东西。”
天宫的日子甚是无聊,绣儿唯一的盼头便是安越泽早日苏醒,她能尽早跟粽子团聚,再也不分离。
等待的日子甚是漫长,粽子每隔一段都会悄悄来看她。怕被天庭发现,粽子会隐去自己身上的气息,他直接缔造出一个空间,在空间内与绣儿尽情行欢。
自被粽子用药物改造之后,绣儿的身体异常敏感,如水般融化在他的触碰之下。她的身体柔软无比、弹性十足,在粽子无尽的宠爱中,肌肤愈发水嫩般光泽,可谓是吹脂可破。
每次行欢,她的身体都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怕粽子离开,她忍着浓浓的倦意不肯睡去,似水般温柔的依在粽子怀中,“楚寻,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一起?”在一起的次数越多,她的心却越慌乱,追问的便越紧。她不习惯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只想着能早日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快了,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笑容僵在脸上,绣儿失落的垂眸。每一次,他都是这么说,却总是遥遥无期。他的答案,模凌两可,更像是在忽悠她。
粽子起身,穿戴好衣服,亲吻着绣儿的额头,“你睡会吧,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处理。”
绣儿坐了起来,衣衫自身上滑落,语气中忍不住带了丝怒道:“你在忙什么?”他总说忙,却又不肯告诉她到底是在忙什么。
“怎么啦?”粽子捏她的鼻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就生气了?”
“你走吧。”绣儿心里憋着一股火,忿然别开脸不再看他。
粽子笑笑,“我过几天再来。”
语毕,粽子平空消失。
绣儿气得拿起一个杯子砸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他将她当成什么了,她是妓/女,他是嫖/客吗?他每次只有一件事,跟她做爱。做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连话都舍不得跟她多说一句,混蛋!!!
伏在床上,绣儿哭得伤心欲绝。他到底是不是变心了,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漠?
对于粽子,绣儿可谓是爱恨交加,她恨不得掐死他,却又盼着他早些来,一解相思之苦。
原来,相思之蛊苦,是如此折磨人,爱恨都由不得自己。
心里憋着股气,恨得牙痒痒的,可待真正见到粽子,只需几句话,却又被哄的眉开眼笑,满心窝的温暖。明明知道不可以相信他的话,可她一次次选择相信他。
他忙,在忙很重要的事,或许只有完成了他的宏图大业,他才会让她回到他身边。
可纵然如此,他也得告诉她一声,事办得怎么样了,别让她无期限的等下去。
如果……如果粽子真的变心了,她该怎么办?
爱与恨,不断的重复着,粽子依旧我行我素,将绣儿吃干抹净便拍拍屁股走人。
有了怀疑,绣儿不禁多留了份心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假如他真的瞒着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粽子匆匆的来,每次来都只办一件正事,做爱!
绣儿主动的迎合粽子,她跨坐在他身上,动手解脱他的衣衫。趁着某尸不注意,她借机检查他的衣物是否有可疑之处,再偷偷闻着衣服上的气息。
“楚寻。”绣儿的心咯噔一下,手紧紧的捏着衣服,“你衣服是什么味,好难闻啊。”衣服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夹杂着若有若有的骚味,肯定是哪只狐狸精勾引了他,不小心留下来的。香气很淡,若是仔细闻,还真是闻不出来。
“什么味?”粽子取过衣服一闻,随即扔到一旁,“整天跟僵尸在一起,身上能有什么好味。”
绣儿自粽子身上下来,侧着身体睡到一旁,闷着股气不理粽子。
粽子伸手扳她的肩膀,谁知皆被绣儿冷冷挣扎开了,某尸不解道:“你怎么了?”
“楚寻。”绣儿坐了起来,神情严肃的望着粽子,想了良久才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粽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绣儿闷着声音道。他可知,女人的第六感向来特别准,若非他行为诡异,她倒也不愿意多想。
粽子往绣儿身上蹭,手不断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绣儿生怒的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某尸郁闷道:“绣儿,你到底怎么了?”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她非得要跟他闹?
“是你到底怎么了!”绣儿冷眼望向粽子,“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你是不是疯了?”粽子不高兴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晶莹的眼眶不断在眼眶打转,绣儿咬牙道:“楚寻,你不要将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粽子冷下脸,起身穿衣服,“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尸王的宠妃 239 怀孕
239怀孕
“你到底将我当什么了?”望着粽子朝屋外走的身影,绣儿红了外眶。
粽子顿了顿身影,“绣儿既然不相信我,我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他告诉她,他在外面没有女人,她就信了。
“绣儿,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别人。”粽子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绣儿坐在床上,无助地抱膝,哽咽的哭泣着。谁说男女在一起,是为了爱。
日子,患得患失的过着,自从闹不愉快之后,粽子有段时间没来了。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他真的有那么忙吗?
绣儿经常走神,每每想到粽子时,彻夜的睡不着觉。
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让绣儿喜忧参半。喜是的,安越泽终于醒了,而忧的是,人间岁月荏苒,生死轮回抵不过命运,安喻温阳寿已尽,享年六十五岁,寿终时是寺院方丈,出殡的礼节非常讲究排场,不枉他一生侍奉佛祖。
绣儿哭得撕心裂肺,她想下凡送安喻温最后一程,但是天庭并未同意,太上老君带着她到了北天门前,打开了阴阳镜。
阴阳镜,只要稍加施以法力,便可看到人间的景象,往昔的很多八卦便是神仙们通过阴阳镜偷窥得知,再靠口舌在天庭传播,以打发无聊的日子。
太上老君拂尘一扫,阴阳镜透出一道亮光,金色的镜面逐渐透明,镜中出现一座寺院,寺院大殿跪着一排排念经的和尚,主殿摆着一具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位身披伽衣年迈和尚,神情安详……
心痛如刀割,一生兄妹情分,竟然如此短暂。天界弹指一瞬间,而人间却是岁月匆匆。
至亲至爱之人,从此世界又少了一个。
尽管安喻温寿终正寝,走得安详,但绣儿仍是悲伤的不能自拔,安越泽经常会来瑶池陪她散散心,但眉宇间的愁云,却如何也挥之不去。
安越泽知道,绣儿的郁郁寡欢,跟粽子有莫大的关系。
她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越泽亲自下厨,给绣儿做了精致的饭菜,可她每每只是尝了两口,便入下了筷子。
情绪日益低落,绣儿憔悴消瘦,一想到失踪的粽子,眼泪忍不住掉落。
他的承诺,值多少光阴?
曾说过,要一起到天荒地板,可现在尚未海枯石烂,他却已消失不见。
安越泽恢复了仙家列位,他强行拉着绣儿去仙友家串门,多出去晒太阳。
冬天寒风冷凛,似刀子割在脸上,疼得让人缓不过气来。绣儿懒得出门,安越泽强行给她披上狐裘,带着她在梅园散步。
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语气如沐春风般温暖,“绣儿,如果粽子一直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忘了她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绣儿摇头,眼眸带着无奈,“三哥,心不由己。”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心里面只有他,那我呢?”安越泽执着绣儿冰凉的手,“绣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绣儿的心突兀的跳了一下,慌张的抽咽自己的手,“三哥,你一日是我的哥哥,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亲哥。”
“之前我们是亲兄妹,我认了。但我们现在已经恢复了仙家身份,亦恢复了未投胎前的记忆,为何绣儿的心,却已不在我身上?”
“三哥,兜兜转转数万年,你我的相遇,是在错的时候遇上对的人,注定了无法在一起。而我跟粽子,却是在对的时候遇上了错的人,无法执手到永远。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雪花,轻轻飘落在绣儿身上,安越泽伸手拂去她额前的雪花,苦涩道:“绣儿,己所不欲,匆施于人。你让我忘了你,可是你忘的了粽子吗?”
绣儿别开脸,望向远处皑皑白雪,心一寸寸的荒凉。对的时候,错的人,这真的是她跟粽子的结局吗?
望着为情所困的绣儿,安越泽内心涌起怒气。
他拉手将她拉到面前,冰凉的手掌紧紧箍住绣儿的脸颊,“绣儿,到底要如何,你才能重新爱上我?”
“三哥,我们之间根本就是场错误,你爱的是女魃,我只是你失忆时,错爱的人。”绣儿不敢望安越泽的眼睛,她想掰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有些事一旦过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安越泽紧紧箍住绣儿苍白的脸,语气激动道:“女魃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再阻止我们地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面对安越泽的失控,绣儿有些害怕,“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安越泽一把将绣儿扯进自己怀中,他捧起她的脸,嘴唇紧紧覆住她苍白无血色的唇……
“唔……”绣儿拼命挣扎,眼睛发酸。
安越泽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力道大的只差没将她揉进骨血中,命令道:“你忘了粽子,忘了他!”
眼泪,自脸颊滑落,绝望的绣儿放弃挣扎,任由性情突变的安越泽霸道地吻着自己。
楚寻,他是否真的不再爱吗?
她,还需要再等待下去吗?
眼泪,渗到安越泽的嘴唇,他的身体一怔,心如刀剜般难受。
她不愿意!
安越泽停下自己的动作,失落的望着绣儿,“绣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后退一步,绣儿身体一软,跌坐在厚厚的雪地上,晶莹的眼泪落在积雪上。
她狼狈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奔出梅园……
自得知安越泽的心事后,绣儿便开始躲着他。
那天的情景,烙印在绣儿的脑海,一股害怕浮上心间,女魃临死前的诅咒一直在耳边响起。
女魃受浊气染体,对于应龙的爱执行了上万年,至死不渝,甚至不惜做出有违天理命数之事。绣儿害怕,女魃的灵力让安越泽全盘接收,不止是灵气,还是她身上的浊气。
浊气,会让他产生源源不断的**。
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吗?
绣儿担忧不已,却又不敢跟任何人说。
她去找太上老君,却又不敢明言,只是隐讳道:“义父,我三哥的身体怎么样了?”
太上老君抚着胡须,神情有些严肃,“应龙身上的浊气很重,我跟太乙天尊费了好些功夫才将浊气封印在他体内。不过应龙灵力高强,如果定力不强,浊气冲破封印易是件很容易的事。绣儿,你这么问,是不是应龙近来有不妥之处?”
“没……”绣儿摇头,“没有的事。”
太上老君领着绣儿在桌边坐下,笑吟吟的问道:“绣儿,你跟应龙的事,打算如何处理?”
绣儿茫然不解道:“什么事?”
“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太上老君急道:“你怎么给忘了?玉帝刚才还问起这事呢,我替你应承了。”
脸,顿时惨白无血色。绣儿低着个头,半晌才道:“我当应龙,是亲哥哥。”
“绣儿,你们凡尘间的事早已过去,为何还要纠结不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