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缜则折
“若是……”他想到这,一个大胆的念头猛然蹦了出来:“若是慕大美人知道我沦陷牢狱,会不会前来救我?”他一想到这,陡然担忧起来:“慕大美人曾舍身救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会杀到炼魂教来,以她的神通,又怎能敌得过炼魂教这万千教众?到那时候,她被杀还好,若是失手被擒,以她的容貌之美,也不知要受到怎样的凌辱。”
韩馥想到这,只觉得热血上涌,心中寻思道:“若真是如此,就算我韩馥拼上性命,也要护她周全。”想到此,韩馥陡然泄了气,想道:“韩馥啊韩馥,你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怎的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等到若干年以后,谁还会记得?谁还会想着你?你也太不要脸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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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二十六 刻字
二十六刻字韩馥胡思乱想一阵,脑海中闪过的都是慕沛凝的样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寻思道:“这样乱想也不是法子,我再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变化。┃26nbsp;┃”
想到这,韩馥心头一松,忖道:“既然时间漫漫,又没有旁人打扰,我不妨练练神通,也好消磨时光。”韩馥心念一决,便盘腿坐倒,魂力在体内一转,登时源源不断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叫他说不出舒服受用。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阴玉龙被自己吸成人干时的惨状,他心脏不由得噗通一跳,立时停了练习,忖道:“我练这功夫,岂不是伤天害理?”
韩馥一想,又忍不住想道:“太叔岚传我这邪门功夫,究竟想做什么?”他想到太叔岚平日来行事神神秘秘,心中对他更是怀疑:“那厮绝不是好人,正因为我先前轻信于他,这才由此一报,将来若有朝一日我能重见天日,我势必抓出他来问个清楚。”想到这,韩馥十分泄气忖道:“神通不能练,唱歌又是寂寞的很,我该做什么才好?”
他想了一阵,却百思不其解。迷迷糊糊之间,韩馥旧疾复发,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如此日复一日,韩馥醒了便是对着漆黑发呆,困了倒头就睡。恍恍惚惚中,看守弟子为其送来的清水饭菜已尽,韩馥盘算一阵,觉得送饭的人也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过了约莫数十个时辰,牢狱外陡然想起“嗒嗒嗒”的走路之声。韩馥受困暗中,目不能视物。固听觉极其发达,他隔着厚重的石门,仍能听到另一侧的动静。“嗒嗒”声一响,韩馥登时精神一振,喜道:“是李松李大哥么?”
那人正要开门,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冷笑道:“可真是对不住,来人不是李松,乃是张正。”
韩馥一怔,歉疚道:“原来是张大哥,实在对不住啦!”
张正哼了一声,却听钥匙串叮叮当当响了几声,厚重的石门上陡然开了一个小窗,外面昏暗的灯光立时透了进来,打在韩馥身上。韩馥久未见光,眼睛极不习惯,他连退两步,伸手遮住光线道:“张大哥,既然来了,不如陪我聊聊罢!”
张正冷笑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忽然发现韩馥衣衫褴褛,脸上胡子拉碴,头发散乱,心中不由得一酸,哼哼唧唧道:“聊什么?”
韩馥见他答应,心中不由得一喜道:“就聊聊外边的事罢!”
张正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聊的,说来说去也和平常没个两样。”
韩馥久不见人,此时心底的欢快已非语言能够形容,张正说不说外边的状况已无所谓,在他心中,若是能和张正再聊上片刻,也是好极了的。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片刻,说的都是外边之事。韩馥通过张正得知,那事之后,月若盈曾和月重阳大闹一场,险些将圣殿打翻。月重阳大怒之下,将月若盈监禁在宅邸,并派重兵把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韩馥听到这心中不由得一黯,寻思道:“我和小游都不在了,也不知她过的如何?”想着想着,韩馥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张正见韩馥这番模样,还当他自怜自哀,可怜他自己的处境,心中也是不甚好受,哼哼唧唧道:“我就说没什么好聊的罢。”
韩馥忙调整心情,嘻嘻笑道:“说起来,张大哥今天给我送什么饭菜来了?”
张正冷哼道:“还能是什么?你当游玩来了?”说着,他将竹篓递进牢中,韩馥笑着接过,仔细一瞧,见饭菜和上次送的没什么区别,不由得嘟囔道:“若是有酒就好啦!”
“呸!”张正骂了一句道:“你要求倒不少。”
韩馥嘿嘿一笑,取出碗筷,就地大吃大喝起来。张正看他吃粗茶淡饭还能这么畅快,心中更不好受,忙起身道:“好啦,我也该回去复命了,今个就到这罢!”
韩馥一听,立时道:“张大哥,你就这么走了么?”
张正听出他话中有几分不舍,不由得叹道:“是啊,回去晚了,我也要受罚哩。”
韩馥不情愿的“哦”了一声道:“那张大哥保重罢!”
张正叹了口气,起身将石窗缓缓合上。韩馥听“嗒嗒”声渐远,显然人已走了。张正一走,韩馥心中立时空落落的,说不出的难受。他愣了一阵,这才笑骂道:“***,走的又不是个娘们,我伤感作甚?”但想到这半月当中,只有自己一人在这漆黑的牢中渡过,他心底仍是难过至极。
转眼之间,竹篓中饭菜已用过大半,不知不觉中时光荏苒,又过去好远。韩馥一如既往醒了吃、吃了睡,浑浑噩噩消磨时光。这一天,韩馥从噩梦中醒来,惊吓出一身冷汗,他大喘几口粗气,迷迷糊糊爬起身来,朝竹篓摸去。谁知他重心不稳,下盘一个趔趄,登时“咕噜噜”摔倒在地,将竹篓中的饭菜打碎一地。
韩馥暗叫一声不好,可惜道:“妈的,这饭菜都洒了,老子这几日要怎么渡过?难不成要吃地上的赃东西么?”正想着,忽然洒了一地的残羹剩饭中青光一闪,在这黑暗中极是显眼。韩馥眼尖,一眼便瞧见,他心中生疑,也顾不得油腻,赶忙将饭菜拨开,去寻那一道光亮。用不了多久,韩馥便找到光源,原来那东西不是别的,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瓷盘。韩馥大失所望,将瓷盘捧起寻思道:“盘子啊盘子,你也和我开玩笑么?”
正说着,他用手缓缓转动瓷盘,心底说不出的黯然。正此时,他忽然感觉触碰处有不规则的凹凸痕迹,绝非瓷盘上的雕花所致。韩馥心中一振,赶忙小心翼翼的抹去,他摸了一阵,这才能确定盘子底部有人刻了几个小字。
韩馥一喜,仔仔细细摸了一番,终于确定字中内容:我是月若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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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二十七 牢狱之灾
二十七牢狱之灾见到这几个字之时,韩馥只觉脑子中“嗡”的一声,就似一道光从陡然照在黑暗之中,让他霎时间兴起了希望此时,韩馥心底说不出的激动,他反反复复将这五个字摸来摸去,希望摸出些新的东西。│26nbsp;│他摸了一阵,忽然觉得指尖有异,拿到眼前一瞧。发觉指尖上放出淡淡的青芒,韩馥一见之下,陡然醒悟。
原来方才所见到的光芒不是别的,正是涂在盘子底下那一层薄薄的荧光粉。荧光粉光线微弱,在日光下显现不出,又正好能掩盖住字迹。但在这黑暗之中,点点星光都足以照亮前路,更别说碧绿鲜亮的荧光粉了。韩馥见了,不由得佩服月若盈之才智。他知月若盈手腕高超,纵然被监禁起来,也有法子买通下人,为她卖命。可想而知,这寥寥的五个字,究竟废了月若盈多少心力。
念及至此,韩馥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激动。他知月若盈仍心系于他,绝非将他抛弃,仅仅这一点,韩馥已觉足矣。韩馥痴痴想了一阵,陡然惊觉不该荒废了月若盈一番苦心,自己也该写些什么才好。但他端着盘子发愣许久,却觉得千言万语汇聚嘴边,竟不知该写什么才是。他只觉得什么都想写,想问清月若盈处境,问清教中近况;又想向她诉说一月来孤独之苦。辗转之际,韩馥端着盘子凝立良久,却什么也没写出来。
蓦然间,韩馥陡然醒悟,他哈哈一笑,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在盘子底部细细镌刻道:“一切安好。”
四字落笔,胜过万语千言。
韩馥写完,只觉眼前陡然出现了一道光亮,在那黑暗的路上,一缕星光赫然照着前路,让他不再孤独。他哈哈一笑,抱着盘子倒头便睡。这一觉,韩馥没被梦魇缠困。
转眼之间,竹篓中饭菜用尽,韩馥掐指一算,该是送餐时候到了。果不其然,没有多久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韩馥心中一喜,忙收拾盘子装入竹篓。却听“嘎啦”一声,石窗缓缓打开,淡黄的火光射入洞内,映照出韩馥的容颜。窗外那人一见韩馥,便笑道:“韩小哥,近来可好?”
韩馥眼神一亮,嘿嘿笑道:“我关在这破地方,还能好到哪去?自然不如李大哥潇洒了。”
这送餐的不是别人,却是李松。李松笑了笑,将竹篓递进牢内,韩馥伸手接了,将盛装油腻餐盘的竹篓递给李松。李松接过笑了笑道:“韩小哥,时候不早我可走啦。”
韩馥出奇的没有挽留,而是笑着应了。待李松走远,韩馥便迫不及待将竹篓抱进牢内。他将饭菜一个个取出,逐个检查。谁知留言还没看到,却发现竹篓中端端正正的摆放了一壶水酒。韩馥先是一愣,继而心中一暖,寻思道:“这一定是张大哥为我准备的了……瞧不出他说话虽然刻薄,但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想到此,韩馥将菜肴放下,把酒壶揭开。这酒虽算不上佳品,但韩馥整日粗饭白水,嘴中早已淡出鸟来,他一闻之下,登时口水流了几尺,迫不急但的饮了一大口。“痛快!”韩馥眼神一亮,哈哈大笑。
喝了一会儿,壶中水酒下去大半。韩馥不忍一次喝完,小心翼翼将其封好,再放入竹篓中,等着下次再喝。接着,他又一个接一个盘子端起,寻找月若盈的留言。果不其然,他找了没一阵,便瞧见其中一个盘子底下有荧光放出。韩馥心中一喜,忙伸手去摸,细细摸到了几个字:安好,勿念,勿忘练功。
韩馥一愣,已猜透月若盈心思。他的留言尚未送去,想来此时月若盈还没瞧见自己所写。而她写的这几个字想必是安抚韩馥,想他被囚地底,不见天日,势必胡思乱想,担忧月若盈安危。
韩馥见了,不由得一地一暖,寻思道:“若没有她,我现在势必要疯了罢。”
想到这,韩馥精神一振,在盘子底下回道3a月大美人尽管放心。他写完这几个字后,想着月若盈瞧见之后,那无奈却又嗔怪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扫这几日的阴霾。却说韩馥笑了一阵,但却对着那‘勿忘练功’四字愁眉不展起来。
韩馥这一个多月来荒废修为,疏于练功。一是太叔岚传授的功夫太过诡异,他不敢再练。二是这地底不见天日,谁知道他还能不能重获自由,韩馥就算将功夫练到极致,也没什么用处。他每每想到此处,便失了练功兴致,不愿再练。但月若盈这几个字一写,登时让韩馥燃起了练功的**。他忖道:“就算太叔岚的功夫我不能练了,但其他功夫总可以罢。”
韩馥一想通此节,登时哈哈一笑道:“就算不练太叔岚那臭功夫,老子不是还有其他的神通3f”说着,他展开脚步,在地上飞快的走了一圈,笑道:“逐日魔幻步,天地时人运!”谁料没走几步,韩馥脚下陡然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这……这……”韩馥直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一阵,忽然恍然大悟:“逐日魔幻步向天地借势,虽步法,却也是骗术。在这黑漆漆地牢中,天地时人运一样不占,更别说骗人了。骗来骗去,也只能骗韩馥自己。”想通这个道理,韩馥自嘲一笑,忖道:“圣长卿用这步法所向披靡,打遍天下无敌手。可老子却将自己骗的转了个圈,若要让那老东西知道,岂不是气的胡子翘上天?”
想到这,韩馥顿觉有趣,忍不住捂嘴直笑。笑过半晌,韩馥终于收敛玩性,寻思道:“脚步不能练,不如我练一练脉络,这地灵七脉和鬼隐七脉我都涉猎,却无一精通,将来若遇到高手,只怕还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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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二十八 故人
二十八故人当下,韩馥便盘腿坐倒,心中寻思道:“上次冷月荒漠一战,我从慕沛凝那学来了地灵七脉全部**,虽只练到永徵,但修为却突飞猛进,一举学会‘逐日魔幻步’圣老头出身耀月宗,这逐日魔幻步虽是他跳脱樊篱所创,但也与耀月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若能练成下一道脉络‘尸藏’,神通势必更强。”
念及至此,韩馥再不犹豫,仔细回想起那日慕沛凝所传授口诀,将意念沉入心田,细细默运神通,照着口诀在体内源源流转。时间匆匆溜走,转眼间就是一天一夜。韩馥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他只觉腹中空空如也,早就饿的咕咕直叫,不由得苦笑道:“这练了许久,我除了肚中饥饿,竟无半点进境,这耀月宗的功夫,果真难练的紧。”但他深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练功没有速成之法。所幸在这杳无人迹的地牢当中,他也无事可做,这一天天下来,就只有练功罢了。
转眼间半月过去,韩馥身上伤势彻底痊愈。他这半个月昼夜勤修不辍,苦练神通。终于在三天前一晚,将永徵脉络打通,功力又进了一步。这一日,正当韩馥练功之际,忽然“嗒嗒”声传来。韩馥心中一动,寻思道:“想不到半月转眼即过,今日也到送饭的时候啦!”
想着,他收去功力,站起身来。张正正好将石窗打开,见到韩馥脸色红润,气息平缓,心中不由得奇怪道:“我见了许多囚犯,怎的他如此安静?比起上个月来,还要好上许多?”他心中虽想,却仍是将竹篓递过去哼哼道:“给你送饭来啦。”
韩馥嘿嘿一笑,伸手将竹篓接过道:“多谢张大哥了。”
张正哼了一声道:“既然没事,那我可走啦。”
“多谢张大哥的美酒。”韩馥笑了笑道。
张正嘴角一扬,哼道:“什么美酒?我可不知道。”说着,他合上石窗,渐渐去了。
韩馥心中一暖,将竹篓放下,从中取出饭菜,寻找月若盈的音讯。这一次,在竹篓中仍是有一壶酒水。韩馥会心一笑,将酒水放到一旁,逐个盘子端起来瞧了便,终于在一个盘子底下瞧见了字迹。见上书道:“耐心等待。”
韩馥笑了笑,知月若盈是回自己上次‘一切安好’四字。他随手又在盘子底下刻道:“牢里寂寥,大美人来看看我如何?”想着月若盈发怒的脸庞,韩馥嘿嘿一笑,将其放回竹篓中,又去练功了。
这一次,又是匆匆半月过去。韩馥‘永徵’脉络越发纯熟,所放出的魂力也不再是当年那单纯的风雷水火,而是这魂力可以根据韩馥意念,水中有火,风中有电,端的变化多端。他修为一涨,心中不免高兴,想着出去了找人比划一番,好让月若盈吓上一跳。但这么一想,又不免想到自己或许一生都无妄自由,他又不由得泄气之至。但好在韩馥天性乐观,往往泄气一阵,便打起精神,又重新练功。
多亏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韩馥心无杂念,一心修炼神通。半月过去,他修为大进,比起寻常弟子来说,他练功速度要比旁人快上数倍。仅仅不到两个月的功夫,便将‘永徵’脉络练成。这要是让楚笑白见了,非将他惊得说不出来话才是。想已他之能,当年修炼‘永徵’脉络,也足足用了一年,才臻至大成。
这一天,韩馥正在练功。忽听石门外脚步声响起,他心中一喜,忖道:“这次该是李大哥了么?”正想着,李松便将石窗打开,递过来一个竹篓。韩馥哈哈一笑,将竹篓接过问道:“李大哥,近来可好?”
谁料李松脸色极差,看似心神不宁。他强笑一番道:“还好,还好。”
韩馥一愣,奇道:“可有什么事发生了么?”
韩馥一问,李松登时脸色大变,慌张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着,他匆忙合上石窗道:“你好好呆着,我要走啦!”话音未落,他已远远离去,丝毫没有等韩馥开口的意思。
韩馥心中奇怪,但又忖道:“反正我又出不去,管这个作甚?”想到这,他豁然开朗,将竹篓揭开。惯例将酒壶取出,摆在一旁,又在众多盘子底下摸索一番,找到月若盈所留字迹,见她只写了三字:惫懒鬼。
韩馥一见,想到月若盈的白眼,不由得笑破了肚皮,忍不住又写了句俏皮话,放入竹篓当中,便继续练功去了。转眼之间,一个过去,韩馥‘永徵’脉络再无缺陷,和‘初虚’、‘归冥’、‘连阙’四脉交相呼应,自成套路。在这之间,张正和李松仍是每半个月一来,为韩馥送来饭菜。在饭菜的盘子底下,韩馥和月若盈互相联络,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这一天,韩馥正在练功。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响动。他一愣,看着仍有大半的饭菜,忖道:“这才过去几天,怎么这么快就来人了?”
正想着,那人已走到门前。韩馥听他脚步又快又稳,显然身怀修为,与张正、李松那稀松的步法截然不同。他心底一紧,问道:“是谁?”
“哈!”那人轻笑一声,拍了拍石门道:“想不到,想不到。”
韩馥听那人说话瓮声瓮气,声音似是而非,心中不由得微怒道:“到底是谁。”
那人嘿嘿一笑,终于放开喉咙,悠然道:“韩馥,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么?”
“是你!”韩馥一惊,身子蓦地行动,奔到门前怒道:“太叔岚!竟然是你!”
那人“哈”的一笑,叩打石门,发出“啪啪”的声响道:“故人来访,韩兄弟不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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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二十九 真实能力
二十九真实能力韩馥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惊骇的险些背过气去却听“吱呀”一声,石窗缓缓敞开,露出太叔岚那俊逸潇洒的脸来。╞26nbsp;╡
他呵呵一笑,将韩馥上下打量了一番道:“韩兄弟,瞧你样子,在这里过的并不好啊。”
韩馥“呸”了一声,怒道:“你来这作甚?”
“何必动怒呢。”太叔岚悠然笑道:“我不过来瞧瞧好友罢了。”
韩馥冷哼道:“谁是你的好友?”
太叔岚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个酒壶,将其瓶盖打开,倒在地上叹道:“好朋友,一别数十年,我又来看你啦!”
韩馥一愣,奇道:“你在和谁说话?”
太叔岚笑而不语,过了半晌,他才收起酒壶道:“韩兄弟,这封魂绝狱的滋味如何?”
韩馥冷笑道:“还算不赖,你也可以来试试。”
太叔岚“嘿”的一声道:“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敌意,细细算来,若不是我传你神通,那一**就被阴玉龙杀了。”
这话不提还好,韩馥一听登时大怒道:“你还敢说?你传我的究竟是什么邪门功夫?怎会……怎会……”
“怎么不说了?”太叔岚冷笑道:“你若说不出来,我替你补上就是。”说着,他冷笑一番,阴恻恻道:“怎会吞噬他人,对不对?”
韩馥怒道:“好啊!你果然知道。”
太叔岚呵呵一笑,负手道:“你怎知就是我的过错?”
韩馥怒道:“除了你是还能是谁?我只练了你传我的修魂之术。”
“那也未必。”太叔岚笑道:“也许是你自己的原因呢。”
韩馥一愣,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太叔岚嘿嘿一笑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韩馥沉声道:“奇怪什么?”
“但凡教中魂奴,虽然神通高低各异,但却都有各自的不同。”太叔岚笑了笑道:“而你,却只能用别人用过的神通。”
韩馥一惊,发现自己竟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然而太叔岚却不理他,径自道:“两年之前,在野外客栈与阴玉龙几大魂奴一战,你学会了驾驭五行之力,那是源于气魄奴的功夫。又从小游那学来幻术,能使出精魄奴的功夫。”说着,太叔岚顿了顿道:“你便从未想过,你一个天缺魂奴,为何会用精魄奴和气魄奴的功夫么?”
韩馥身子一震,一个叫他极不愿接受的事实渐渐浮出水面。“从那之后。”太叔岚笑道:“你四处争斗,修为越来越高,却仍是用这两门神通,就算从圣长卿那学来‘逐日魔幻步’但那也并非魂奴之能。你便从未想过,你自己本来的能力是什么吗?”
韩馥默然良久,沉声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太叔岚哈哈一笑,挥袖道:“你乃天缺之体,世所罕有。更是魂中缺命,百世难寻,试问这么一个宝贝,怎会只能用寻常魂奴的本领?”
韩馥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叔岚陡然一笑,直勾勾盯着韩馥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噬魂之法,就是你自己的能力么?”
韩馥身子一震,喃喃道:“这是我自己的能力?”
“不错!”太叔岚冷笑道:“我那修魂之法稀松平常,不过是引导你体内魂力,让你真正的能力觉醒罢了。你吞噬阴玉龙,吞噬火芸,吞噬那些魂奴,都是你本身能力所致,与我又有什么干系?你若想找人寻仇,不如便找自己罢!”
韩馥连退数步,苍白的脸上尽是不信,他怒道:“你胡说!你胡说!我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能力?”
“恶毒?”太叔岚冷笑道:“你该庆幸才是。精魄奴也好,气魄奴也好,甚至是力魄奴、英魄奴,都不过是杀人工具罢了。他们杀了人后,没有自己半点好处。而你却能收为己用,这是老天的恩赐,你怎能说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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