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缜则折
颜行书一震,惊道:“这是什么!”
南宫冷嘿笑一声道:“炼魂教那些无能庸才才有几人,我有了这个,天下千万冥人都能为我所用,到了那时,只待我振臂一呼,便可得到天下!”
“是么……”颜行书失神一阵,喃喃道:“原来这就是冥神令么!”
南宫冷微微诧异道:“你竟知道冥神令!”
正在此时,忽然有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南宫冷一见那人,脸色大变道:“妖瞳,情况如何!”
那人面色惨白,身上也不知受了多少重创,他摇了摇头道:“教众甚多,咱们面临围攻,只有我逃了出来,其余众人全都死啦!”
南宫冷默然半晌,这才叹道:“罢了,为我而死,也算他们死得其所了!”
正此时,忽听妖瞳叫道:“你!”
南宫冷一怔,问道:“怎么了!”
谁料妖瞳盯着颜行书,一脸错愕,眼中尽是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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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四十八 大战结束
四十八 大战结束
南宫冷察觉有异,心头咯噔一跳,猛地回过头去,正这时,忽而神通惊起,一阵狂风袭来,将南宫冷卷了个跟头。╔26nbsp;飞 5e速3f 5e中y 文y 网╗
南宫冷身子一转,从地上咕噜噜滚起,他怒道:“行书,你做什么,!”
谁料话音未落,陡然听妖瞳闷哼一声,南宫冷放眼瞧去,却见妖瞳被颜行书捏在手中,早已断气了,南宫冷脸色大变,怒道:“你找死么。”说着,南宫冷大袖一摆,朝颜行书攻去。
颜行书哈哈一笑,出掌迅捷如电,飞速的和南宫冷对了几掌。
南宫冷蓦然冷哼一声,倒退几丈,他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颜行书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你竟能接我一掌!”
颜行书“嘿”笑一声道:“师父大人,这普天下你不知道的事情怕是还有不少!”
南宫冷言语一窒,又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颜行书嘻嘻一笑,指尖划过周遭书卷道:“师父您认为呢!”
南宫冷大怒道:“好啊,你这畜生果然也背叛了我!”
“哈。”颜行书抚掌大笑道:“师父您老人家还算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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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魂教,圣所之巅。
月重阳坐在宝座之上,身边跪了一男一女,那女子手持铁盘,盘中放着纱布铁器,正在为月重阳包扎伤势。
“教主。”女子低低道:“烁玉不懂,你为何要放走南宫冷!”
月重阳呵呵一笑道:“烁玉,你我认识多久了!”
烁玉一怔道:“二十年了!”
“不错。”月重阳点点头道:“我自打你出生起那一刻,便认得你啦。”说着,他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苦了你们,为我卧底在南宫冷身边!”
烁玉和身旁男子相视一笑道:“事到如今,教主就不必说什么辛苦的话了!”
“你放心。”月重阳点点头:“我答应过你们一族的诺言,我必定兑现!”
烁玉美目一亮,噗通拜倒道:“烁玉替我们一族给教主叩头了!”
月重阳连忙将烁玉扶起,温言道:“你我情同父女,何必行此大礼!”
烁玉双颊泛红,“嗯”了一声,却又蹙眉道:“属下实在是担心南宫冷一事……他修为不低,放在外边没人能够阻挡与他,时间一长,他必然会卷土重来……”
月重阳哈哈一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他跑不掉的!”
烁玉一怔问道:“教主的意思是……”
月重阳叹了口气,缓缓道:“说起来,你们从来不知道我的魂奴是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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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冷脸色一变怒道:“你究竟何时背叛了我,我引你入炼魂教不过五六年罢了,你又怎么有机会……”
“哈。”颜行书笑道:“师父啊师父,你总是这般自以为是!”
南宫冷一愣,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颜行书嘿嘿一笑,随手拿起一本古书道:“您就似您的收藏一般,永远陈旧难新,您只知道我来炼魂教不过五六载,却从没想过徒儿来炼魂教之前人在何处么!”
南宫冷心头“咯噔”一跳,怒道:“你不是……”
“天陆颜家……”颜行书笑笑道:“我说的没错罢……天陆颜家,书香门第,他们长子大小聪明伶俐,师父路过那里,见其根骨上佳,便收为徒儿,精心调校希望日后能被用上……”
南宫冷默然半晌叹道:“难道我错了么!”
“没错,没错。”颜行书抚掌大笑道:“师父一点都没错,您调查仔细,将徒儿的来龙去脉查的一干二净,怎么会出错!”
“那……”南宫冷吃力道:“你怎么会认识月重阳,又背叛了我呢!”
颜行书嘿嘿一笑道:“您就从来没想过,天陆颜家是怎么来的么!”
南宫冷一震,蓦地放声大笑道:“好,好,好个月重阳,竟能机关算尽到这一步,颜家势力扎根已久,少说也有四十来年,看来这姓月的黄口小儿,怕是从小时候便在算计我了!”
颜行书笑了笑道:“您死前能知道这事,也可以安心去了!”
“死前……死前……”南宫冷痴痴念了两遍,忽而双眼一瞪,呸道:“你做梦。”说着,他足下一点,跳出宅邸朝外边奔去。
颜行书呵呵一笑道:“我瞧你能逃到哪去!”
二人就这般一前一后,朝外边奔去,南宫冷身受重创,修为大减,他奔了一阵,已觉得气血上涌,胸口生疼,显然是支撑不住了,他左右一瞧,见周遭一片荒凉,远处太阳早已落山,入眼之处,却还有朦朦胧胧的亮光。
南宫冷嘿了一声,心中忖道:“若要我渡过这关,定然将那姓月的小儿碎尸万段!”
正想着,忽然他足下一软,“咕噜噜”朝前方滚去,这土路颠簸轻些,笔直朝下,竟是一个斗大的山谷,南宫冷滚了一阵,身上被石头割了数不清的创口,远远望去,却见他衣衫破烂,一身鲜血淋漓,看上去极是狼狈,南宫冷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站起身来,蹒跚的朝前方逃去。
正这时,忽而有一人从天而降,他相貌英俊,书卷气十足,正是颜行书,颜行书呵呵一笑道:“师尊,你有伤在身,不宜远行呀!”
南宫冷呸了一声,艰难的向远方挪动,颜行书“嘿”了一声,忽而出掌将南宫冷打倒在地。
南宫冷神色一变大怒道:“你这逆徒,我养你育你,你就这般对我么!”
颜行书表情如一,嘻嘻一笑道:“师父大人,说完了么!”
南宫冷脸色一变,心头却是怯了,他颤声道:“行书,为师待你不薄,你何必跟着月重阳那小儿,为师答应你,将一身修为传你,这十方铸魔神功为师也必定不吝,你只要全力辅佐与我,有朝一日咱们势必君临天下!”
颜行书嘿笑一声道:“这条件倒十分诱人!”
南宫冷听出一丝希望,连忙又道:“是极,是极,为师待你如父子一般,你又何必给月重阳卖命!”
听到这,颜行书却是叹了口气道:“师父!”
南宫冷一愣,问道:“怎么……”
颜行书忽而一笑道:“只怕徒儿有心无力啦!”
南宫冷面部肌肉陡然一抖,颤声道:“这话什么意思!”
颜行书叹道:“师父难道不知道么,一朝为奴,终身为奴,徒儿是有心无力啊!”
“什么!!”南宫冷脸色大变,他尖叫道:“你是魂奴,你是魂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和你朝夕相对,怎么从没见你用过魂力!”
颜行书呵呵一笑道:“徒儿既然卧底在您身旁,自然事事小心,怎么能让你看出破绽,况且魂奴一成,五识皆隐,只要徒儿小心翼翼的,想要你看不出破绽,也是容易的很!”
南宫冷默然一阵,猛地纵声大笑,笑声中极尽凄凉,颜行书默默听着,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他笑了半晌,忽而问道:“我能否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颜行书优雅一笑道:“请问!”
“哼。”南宫冷顿了顿道:“我与月重阳,谁更了得!”
颜行书只是一笑却不答,南宫冷默然一阵,这才叹道:“是么……原来我已经输了啊……”
“呵呵。”颜行书笑了笑道:“那最后的最后,就让徒儿送师父上路罢!”
南宫冷眼中厉芒一闪,猛地怒道:“你做梦。”说着,他双手一送,朝颜行书攻去。
颜行书“嘿”笑一声,身上衣衫无风而鼓,“归魂。”他大喝一声,霎时间神通纵横将南宫冷击倒在地。
南宫冷脸色大变,指着颜行书道:“你……你这是……”
颜行书捏起地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看着它飞速盛开,又飞速枯萎道:“师尊大人,您记得我曾问过您一个问题么!”
南宫冷哼了一声道:“什么问题!”
“我曾问过您。”颜行书笑了笑道:“天冲奴的能力究竟如何!”
南宫冷脸色一变,颤声道:“莫非你……”
“嘿。”颜行书笑了笑道:“天冲奴究竟有多厉害,就请师尊您用自己的眼睛来亲自瞧一瞧罢!”
话音未落,颜行书已冲了上来。
此时此刻,南宫冷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变得极慢无比,日落月升、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星星闪烁、这一切的一切,都慢的不可思议,都在他脑海中闪过,正在这时,一句话钻入他的思想当中,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月重阳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你想不到的!”
“原来如此……”南宫冷心中忖道:“果然这世上有许多事是我想不到的……”
“轰隆。”闪电落下,将天际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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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四十九 万事俱备
四十九 万事俱备
炼魂教,圣所之巅。
月重阳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正此时,忽听外边护卫道:“教主,颜行书回来了!”
月重阳猛地睁开双目,笑道:“传他进来!”
话音未落,便有一男子款款步入,他相貌儒雅俊逸,一袭白衣,手中提着一个包袱,笑着走了进来。
月重阳呵呵一笑道:“你回来了!”
颜行书点了点头,忽而拜倒在地道:“颜行书拜见主人!”
月重阳点了点头道:“回来便好。”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瞧了眼那包袱道:“南宫冷呢!”
颜行书微微一笑,将包袱递上道:“行书不负主人所托,已手刃叛教者南宫冷!”
“好。”月重阳闻言一喜,将包袱接过打开,却见南宫冷头颅放在其中,双眼怒视,“呵。”月重阳微微一笑,叹道:“南宫圣使,你辅佐我多年,若不是我被迫无奈实在不想取你的性命!”
颜行书抱拳道:“主人对他隐忍已久,今日之事,可说南宫冷咎由自取!”
月重阳点点头道:“说的不错,他有这么一天,只因自己太过贪婪。”说着,他微微一顿道:“行书,你还发现了什么东西么!”
颜行书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递给月重阳道:“主人可是要找这个!”
月重阳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将令牌接过,“冥神……”他指尖划过令牌,脸上尽是喜色。
“主人。”颜行书道:“有了这冥神令,咱们的计划也该行动了罢!”
月重阳身子一震,缓缓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说着,他大袖一挥朗声道:“来人,传我命令,命圣教所有弟子即刻来圣所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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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所之上,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弟子跪了一地,他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出一点声音,在他们身前,赫然立着几人,分别是阿酒、月若盈、韩馥、烁玉、洛媚儿。
韩馥和月若盈并肩站立,他们相视一笑,不由自主的牵起手来,忽听洛媚儿冷哼一声,强行钻入二人中间笑道:“韩公子,三年不见你又俊俏了不少!”
韩馥一愣,想起洛媚儿当日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微微歉疚,忍不住冲她笑了笑道:“洛姑娘风采不减,更添美丽了!”
洛媚儿双颊一红,正要再说,忽听韩馥惨叫一声,她登时奇道:“韩公子,你怎么了!”
韩馥俊脸煞白,捂着肚子苦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洛媚儿何许人也,这点事还看不明白,她立时瞪了眼月若盈道:“月大小姐,就算韩公子是你魂奴,你还不许他和别人说话么!”
月若盈“呸”了一声怒道:“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你。”洛媚儿脸色微变,冷笑道:“这可好,我第一次听说抢不过男人,便用主人神通惩罚的!”
月若盈脸色一红,冷笑道:“谁说我抢不过。”说着,她一拉韩馥手掌道:“你和她说!”
洛媚儿一怔,在她印象当中何时见过那冷冰冰的月若盈有这等表情,她心中“咯噔”一跳,难以置信的盯着韩馥道:“你们……”
韩馥微微一笑,用力握了握月若盈的手掌道:“你所料不错,从今往后我韩馥心中,就只有月若盈这一人罢了!”
月若盈听韩馥这么一说,登时羞红了脸,她嗔怪似的瞪了韩馥一眼,心儿嘭嘭乱跳,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洛媚儿脸色煞白,连退几步道:“你……你……”
韩馥知道洛媚儿对自己颇有情意,他方才那话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也是有断了洛媚儿念想那一层意思,但饶是如此,他见了洛媚儿这副表情,心中仍觉歉疚,这才叹了口气道:“洛姑娘……你……你好自为之……”
洛媚儿身子一震,蓦地惊道:“韩馥,你将来会后悔的!”
韩馥一愣,奇道:“这话什么意思!”
洛媚儿哼了一声,盯着月若盈道:“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韩馥心脏噗通一跳道:“洛姑娘,你话里有话,到底什么意思!”
正此时,劲风忽起,月若盈展开双掌,便向洛媚儿攻去,洛媚儿脸色微变怒道:“你做什么!”
月若盈嘿笑一声道:“就打你这挑拨离间之人!”
洛媚儿“呸”道:“谁挑拨离间了,若是我喜欢的,抢过来不就成!”
月若盈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愠怒,寻思道:“好啊,你还要和我抢韩馥不成。”她心狠手辣,本就是魔女性子,现在这么一想,神通用的更是凌厉,登时将洛媚儿逼入角落,一味躲闪。
阿酒和烁玉正在说话,不料这二女说打就打,阿酒嘿嘿一笑道:“怎么,二女争夫么!”
韩馥正自着急,忽听阿酒这话,忍不住骂了句道:“***,你就会幸灾乐祸!”
阿酒嬉笑一声,蓦地出手直攻月若盈,月若盈一震,立时冷笑道:“你也要打么!”
阿酒双掌一送,将月若盈逼退少许道:“月大小姐别误会,我不过不愿见你们二人闹罢了!”
月若盈哼了一声道:“那就闪到一边去!”
正此时,忽听有人朗声道:“教主到!”
众人神色一变,赶忙站好,韩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拉着月若盈袖子道:“别闹了!”
月若盈悻悻一哼,站回人群之中,洛媚儿瞧着二人,脸上写满了担忧神色,韩馥一瞧,心底直犯嘀咕:“这洛媚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月重阳大步而出,他一改往常,身着一袭金色长袍,头戴朝天玉冠,英武非凡,众人一见,纷纷拜倒道:“属下见过教主!”
月重阳“嗯”了一声,挥手道:“都平身罢!”
众人相视一眼,这才站起,月重阳点了点头,忽而道:“你们可知我今日为何传你们前来!”
台下众人齐齐一震,噗通跪倒一地道:“求教主开恩!”
月重阳“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说着,他问道:“罪责长老,图谋不轨发动叛乱,若以教规论处,该当如何!”
话音未落,便有一老者走出道:“当丢入炼魂池中,永世不得超生!”
众人闻言,连忙磕头道:“求教主开恩,求教主开恩!”
月重阳冷冷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台下众人听了,均是跪倒一片,身子抖得象簌子一般,大气也不敢长出一口,月重阳目露凶光,巡视一周,忽而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由南宫冷挑起,你们不过是帮凶罢了!”
众人一听,纷纷叫道:“说的是,都是南宫老贼胁迫咱们,教主神通盖世,谁敢造反!”
韩馥听的眉头微微一皱,寻思道:“这些人未免太贪生怕死了!”
月重阳“嘿”笑一声道:“况且我前几年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也是事实,我若要惩处你们,不妨先论一论自己的罪责!”
众人听了又叫道:“教主不可,是咱们狗眼无珠不懂教主胸中气魄!”
月重阳哈哈一笑,挥手道:“起来罢,事情已过我既往不咎就是!”
众人听了,这才站起身来,口中不住的歌功颂德,月重阳微微一笑道:“但南宫冷祸害神教,险些酿成大货,我心中纵然不忍,但对他和其手下乱党,我也绝不会姑息,尔等可有异议!”
众人想也不想,连声道:“没有!”
“好。”月重阳眼神一亮,挥手道:“你上来!”
说着,便有一人端着木盒,步履款款的走上台来,韩馥一见,登时怒道:“颜行书,竟然是你!”
颜行书朝韩馥笑笑,噗通跪倒在月重阳身前,月重阳笑道:“这颜行书乃我座下魂奴,前几年布置在南宫冷周围,以防他叛变,这次一战,若不是他发现南宫冷老巢,我也不能将其一网打尽。”说着,他一挥手道:“打开!”
“是。”颜行书应了一声,将木盒打开,众人一见,登时脸色大惊道:“南宫冷!”
“不错。”月重阳一挥手,将南宫冷头颅捧起道:“叛乱之人我已杀死,他手下乱党也尽数推下炼魂池,从今往后,圣教之中就再无南宫冷一人!”
众人一时沉默,心中尽是凄凉,寻思道:“胜者王侯败者寇,这话果然不假!”
月重阳笑了笑,拍着颜行书的肩膀道:“从此以后,行书就在本教主座下为圣教出力,尔等可有意见!”
众人无精打采道:“属下不敢!”
“好。”月重阳点了点头,望着韩馥道:“韩馥!”
韩馥身子一震,缓缓道:“韩馥在!”
月重阳捻须而笑道:“你这次救教有功,可想有什么想要的赏赐么!”
韩馥冷笑一声道:“没有!”
“没有。”月重阳脸色一黑,冷冷道:“你确定么!”
韩馥哼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忽听阿酒笑道:“怎么没有,韩馥被关多年,这次又立下大功,两者相抵,封魂绝狱一事就算了罢。”
裂天 五十 废除
五十 废除
闻言,月重阳脸色稍缓笑道:“也罢,剿灭乱党一事韩馥居功至伟,封魂绝狱一事就此了结罢!”
韩馥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那我还要谢谢教主了!”
月重阳对他讽刺的语气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道:“阿酒你弃暗投明,功不可没,可有什么想要的么!”
阿酒嘻嘻一笑道:“属下全听教主的!”
“好。”月重阳哈哈一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将烁玉许配给你,你瞧如何!”
阿酒脸色一变,“噗通”拜倒道:“多谢教主!”
月重阳抚须一笑问烁玉道:“烁玉,你可愿意!”
烁玉脸色一红,和阿酒相视一笑道:“属下愿意!”
月重阳点点头朗声道:“既然如此,我便将大婚定在下月初五,到那时候全教上下为你庆祝!”
阿酒身子一震,喜道:“多谢教主!”
正这时,忽听殿外有人道:“教主!”
月重阳眸子一亮道:“苏长老么!”
那人道:“属下苏泽拜见教主!”
月重阳朗声道:“苏长老请进!”
那人高声应了,缓缓走入殿内,众人放眼一瞧,只见这人约莫五六十岁,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月重阳捋了捋胡须道:“苏长老可有事要说!”
苏泽点了点头道:“属下已统计出本次伤亡名单,教主可要过目!”
“是么。”月重阳眼中精光一闪,挥手道:“念出来罢!”
苏泽点点头,将手中布卷展开念道:“回禀教主,本次阵亡弟子共计六百三十五人,负伤弟子三千名!”
月重阳微微点头问道:“这些都是拼死抵抗的么!”
苏泽道了声“是”,月重阳道:“传我命令,阵亡弟子每户抚恤五百两银子,负伤弟子用教中最好灵药,为本教主出力之人,怎能亏待!”
苏泽闻言一拜到底道:“教主英明!”
众人听了,也跟着拜倒道:“教主圣明!”
月重阳微微一笑又问道:“其余的呢!”
苏泽站起身来,捧着布卷道:“南宫冷手下叛党两千人整,已遵照教主意思推下炼魂池!”
月重阳眼中锐芒一现:“一个都没留么!”
“是。”苏泽目无表情道:“一个都没留!”
月重阳这才叹了口气道:“他们祸乱神教,若是饶他性命,只怕别人不服!”
苏泽抱拳道:“教主做的不错,这些人图谋不轨,若是留他们一命,将来恐怕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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