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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缜则折
月重阳叹了一声,默然半晌过后这才问道:“还有么!”
苏泽点点头道:“本次大战过后,除了乱党宋妄与南宫冷以外,仍有两名圣使阵亡,教主要如何处置!”
“两名。”月重阳一愣,奇道:“除了欧阳太和,还有其他人么!”
苏泽点头道:“太叔岚圣使奋勇杀敌,浴血奋战,却不料被乱党包围,战死其中!”
“什么。”此言一出,韩馥登时跳了起来:“太叔岚死了!”
月若盈被他吓了一跳,赶忙道:“韩馥,你怎么了!”
韩馥脸色煞白,连退几步,心中忖道:“太叔岚死了,太叔岚死了,这怎么可能!”
月重阳眼中精芒迸发,盯着韩馥问道:“怎么你和太叔圣使有交情么!”
韩馥闻言一震,心中想道:“说不准是太叔岚身份暴露,这才被月重阳趁乱所杀,我现在要是承认了和他有交情,岂不是对我不利。”想到这,韩馥摇头道:“只是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交情并不算深!”
“是么。”月重阳冷笑道:“我瞧你的表现却不象泛泛之交啊!”
韩馥默然一阵闷声道:“实不相瞒,我与太叔圣使交情虽浅,但我心中对他极是推崇,所以听闻他身死的噩耗后,不免有些失态!”
“呵。”月重阳冷笑一声,挥手道:“罢了,太叔圣使为教捐躯,咱们自当给他厚葬!”
苏泽抱拳道:“启禀教主,太叔圣使被人乱刀分尸,现在想找回遗体极为困难……”
月重阳点点头道:“那便在后山为他建一座衣冠冢罢,也算咱们对得起他了!”
苏泽听后一揖到底道:“教主英明!”
月重阳点点头道:“还有其他事么!”
苏泽摇了摇头道:“属下已禀告完毕!”
“好。”月重阳道:“那你便按照我说的去做罢!”
苏泽“是”了一声道:“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说着,他摇身一晃,出了大殿。
二人对话半晌,韩馥却全然没有听进去,他心中恍惚之际,忍不住忖道:“太叔岚虽然教我邪法,但却不可否认这几年来他救我无算,若是没他我能否活到现在也是未知之数……”想到这,韩馥叹了口气想道:“罢了,既然他已死,往事就一笔勾销好了,我本打算报了一家之仇后,便要寻他晦气,但既然人死万事空,我们的恩怨也就到此为止罢!”
正想着,忽听月重阳道:“现在教中圣使已去其四,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众人听了,纷纷叫道:“自然是选出新圣使了!”
月重阳哼了一声又问道:“那不知大家可有好人选么!”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寻思道:“这节骨眼上,谁敢出头,若是被教主记恨了,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想到此,他们朝台上一望,却见颜行书立在一旁,风度翩翩,众人眼睛一亮,齐声道:“我等推举颜行书当新圣使!”
月重阳微微一笑问道:“行书,你瞧如何!”
颜行书哈哈一笑,抱拳道:“我不过一介魂奴,按照教规,魂奴绝不可参与教务,这七使的位子也就免了罢。”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瞧了眼韩馥,那意思十分明显:我既然不做七使,你自然也没法做。
月重阳点点头道:“你说的有理,魂奴不可参与教务乃咱们祖先定下的规矩,我绝不可随意破坏!”
众人一听,又望向阿酒,便叫道:“那咱们推举阿酒统领做新一任七使,他立下大功,这也是应得的!”
月重阳眼中精光一闪,笑道:“阿酒,你可愿意么!”
阿酒嘿嘿一笑,拉住烁玉的手掌道:“回禀教主,阿酒我天生胸无大志,现在又有美人在畔,这七使的位子我实在没有兴趣,还望教主另谋高就罢!”
月重阳呵呵一笑道:“既然你不愿,那我也不便勉强!”
阿酒嘻嘻的笑了笑道:“多谢教主!”
月重阳笑了笑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选么!”
众人听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是一个人选也选不出来,他们想了一阵,这才叫道:“没了!”
“嘿。”月重阳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意见,不知大家同意与否!”
众人一听,立时叫道:“教主说罢,咱们以教主马首是瞻!”
“呵。”月重阳笑了笑道:“众所周知,这次南宫冷能够成功谋反,便是七使权力太大,他在教中只手遮天,没人能对其加以限制!”
众人听了,皆叫道:“教主说的不错!”
月重阳点点头道:“况且七使成立已久,教主内斗不断,大多是因为七使之间勾心斗角,互生间隙!”
众人又道:“说的在理!”
月重阳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足以说明七使之存在弊大于利,咱们创立圣教,便是要中兴圣教,又怎能被内讧等事拖累!”
众人听了这话,均是面面相觑,心中寻思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正想着,忽听月重阳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七使百害而无一利,那咱们留之作甚,所以我在此提议,咱们将七使一职撤去,从此教中再无这等不公平的位置!”
“哄。”话音未落,圣殿内便炸开了锅,众人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月重阳凝神听去,听有的人道:“这怎么成,七使一职千年传承,怎能说废就废了!”
这人刚说完,便有人骂道:“放屁,有七使咱们就得受欺负,试问有七使在,咱们哪个不是奴才!”
又有人叫道:“这话不对,不是还有七凶布试,只要咱们努力,总有一日能脱颖而出!”
别人骂道:“呸,你这样子的就别白日做梦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样子,凭你这资质,也能当七使么!”
月重阳见时机正好,便朗声道:“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一时默然,谁也不肯发表意见,正此时,忽听一人道:“教主,属下认为这事不妥!”
众人一震,凝神瞧去,却见发言那人约莫五六十岁,生了一张四方脸,正是教中长老之一。
月重阳眼睛一亮,盯着那人道:“周长老,你来说说为何不妥!”
那名叫周长老的人微微一顿,便道:“七使虽然有弊,但也有利,咱们圣教传承千年,怎可说破便破,更何况七凶布试数年一届,为的就是甄选人才,若是将七使废了,那七凶布试岂不是没了意义!”
月若盈嘿笑一声道:“怎会没有,虽然没了七凶布试,但本教主依然会关注贤才!”
周长老为难道:“可教主你毕竟是一个人……”
话音未落,便听颜行书哈哈笑道:“这话听来,周长老是怀疑教主的能力了!”





裂天 五十一 迷狐异境
五十一 迷狐异境
周长老脸色一变,怒道:“颜行书,你不要血口喷人!”
颜行书哈哈一笑道:“是周长老质疑在先,还不准我说么!”
周长老冷汗长流,望向月重阳道:“教主在上,属下只是为了圣教着想,绝无半点不敬的意思啊!”
月重阳笑了笑道:“周长老为圣教尽职多年,可说的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又怎么会怀疑你。”说着,月重阳将脸一板道:“行书,你方才的话未免太过不敬,还不向周长老赔罪!”
颜行书听后向周长老一抱拳嘻嘻笑道:“方才是晚生不对,还望周长老勿要见怪!”
周长老心中虽气,但哪敢真的怪罪颜行书,他只好悻悻一哼道:“你我都是为了圣教前景,也没什么好怪罪的!”
颜行书笑了笑,退到一旁不答。
月重阳见了,这才道:“周长老,你所说之事虽然不错,但规矩是死,人是活的,咱们圣教若想更加强大,势必进行革新,我看这七使一职还是废去的好!”
周长老微微一犹豫道:“可是……”
月重阳脸色稍变,冷哼道:“说起来,约莫几个月以前曾有探子向我通报,说周长老和南宫冷的关系不错啊!”
周长老脸色霎时间一片惨白,他噗通跪倒道:“教主明鉴,那都是莫须有的罪责啊,属下对教主尽职尽忠,怎会和那叛逆曾有交集!”
“是么。”月重阳上下打量周长老一番,冷笑道:“周长老没骗我么!”
周长老吓得满头大汗,慌忙道:“属下决计不敢!”
“呵。”月重阳脸色由阴转晴笑道:“我自然是相信周长老了!”
周长老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连忙磕头道:“多谢教主,多谢教主!”
月重阳哼了一声道:“不过周长老年事已高,行动多有不便,您既然为圣教操劳已久,理应享享清福,我等下便赐你一间宅邸与一些下人,周长老从今往后便在那里隐居罢,这教中事物,您便不用插手了!”
周长老脸色一变,向着月重阳“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教主!”
“嗯。”月重阳满意的挥了挥手道:“既然没有其他事情,周长老你便退下罢!”
“是。”周长老应了一声,失魂落魄的走入人群之中。
月重阳笑了笑,盯着鸦雀无声的众人道:“诸位可还有什么意见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还敢多说半句,只好齐刷刷拜倒道:“教主智计卓绝,我等深表佩服,七使一职弊大于利21理应废除!”
月重阳闻言哈哈大笑道:“洛圣使,你可有什么意见么!”
洛媚儿摇了摇头道:“属下愿听从教主调遣!”
“好。”月重阳一拍宝座,蓦地站起身来:“传我法旨,从今往后,七使一职彻底废除,所有教众,皆归我直接统领!”
众人纷纷拜倒山呼道:“教主圣明,圣教中兴,教主圣明,圣教中兴!”
待众人喊完,月重阳才挥了挥手道:“既然大事已了,诸位便各自散去罢。”说着,他眼中精芒一涨,盯着韩馥道:“韩馥与月若盈留下,其余人都可以走了!”
韩馥与月若盈齐齐一愣,身旁众人已相继离去,阿酒拍了拍韩馥肩膀,悄声道:“好自为之。”说着,他便拉着烁玉去了。
不一会儿,大殿上众人走光,只留下韩馥、月若盈、颜行书、月重阳四人,月重阳挥手道:“行书,你也先退下罢!”
颜行书应了一声,朝众人行了一礼,缓缓退下,月重阳盯着韩馥,冷笑道:“韩馥,你可知我为何留你下来!”
韩馥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又要将我关起来么!”
月重阳哈哈一笑,望向月若盈道:“若盈,你知道为何么!”
他父女二人间隙未消,月若盈却是板着脸道:“教主不说,属下不敢妄自忖度!”
月重阳眼神一黯,叹道:“十多年啦,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爹爹么!”
月若盈身子一颤,当即默然不语。
月重阳无言一阵,忽而笑道:“罢了,我知你心结极深,一时半刻不会原谅于我,但你却要知道,你我身上流着同一血脉,无论旁人怎么待你,做爹爹的我却绝不会害你!”
月若盈听后眼眶微红,却仍是不答。
月重阳呵呵一笑,望向韩馥道:“韩馥,三年不见,你修为大进,放眼圣教之中只怕唯有我能胜你了罢!”
韩馥“嘿”笑一声道:“不敢!”
月重阳笑笑道:“年轻人前途无量乃是好事!”
韩馥冷笑道:“只可惜我胸无大志!”
“是么。”月重阳故作神秘一笑道:“就连若盈的事你也胸无大志么!”
韩馥身子一震,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月重阳笑了笑道:“俗话说知女莫若父,就算我老眼昏花,但你们二人之事,我还看不出来么!”
月若盈闻言一惊道:“你要如何!”
月重阳哈哈一笑道:“女儿有了心上人,我自然高兴!”
韩馥冷笑道:“只怕还不只如此罢!”
月重阳笑了笑道:“不错,但高兴归高兴,我身为若盈父亲,自然要为她的幸福考虑,你韩馥修为虽高,却是魂奴之躯,若论身份,只怕你还不如寻常弟子,试问这样,你要我如何安心的将若盈交给你!”
韩馥“呸”了一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月重阳笑了笑道:“这个简单,只要你为圣教立下几样大功,我便可将你破格提升,你修为既高,将来就算接替教主大位,也并非不可!”
韩馥冷哼道:“说的好听,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月重阳笑笑道:“我只要你为我做三件事情,这三件事情你都办成以后,我自然将若盈许配给你,你瞧如何!”
韩馥听到“许配”二字时,心头“噗通”一跳,他望向身畔的女子,瞧她绝美的脸庞,心中寻思道:“我真能娶她么。”想到这,韩馥一咬牙道:“好,你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韩馥也绝不皱一皱眉头!”
月若盈一听,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她忖道:“这坏东西,真是没羞没臊!”
“痛快。”月重阳哈哈一笑道:“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
韩馥哼了一声道:“有话便快说罢,第一件事要我做什么!”
月重阳笑了笑道:“这第一件事简单无比,我要你带我到外边走上一遭!”
“去哪。”韩馥眉头一皱问道。
月重阳笑笑道:“迷狐境!”
韩馥一震,问道:“迷狐境在哪!”
月重阳笑了笑道:“迷狐境并不在人间境内,若要到达那里,必须得有他们的通行法器!”
韩馥道:“我又没有通行法器,你要我怎么去!”
月重阳哈哈一笑道:“你虽没有,但我却有。”说着,他拍了拍手,便有下人送上来一个托盘,韩馥凝神一瞧,见那托盘中端端正正摆放了一枝银钗。
他微微一震,指着银钗道:“这就是通行法器么!”
月重阳呵呵笑道:“正是!”
韩馥默然一阵,又问道:“你要我去那里作甚!”
月重阳眼中精芒一闪道:“带一句话!”
“一句话。”韩馥一愣道:“什么话!”
月重阳笑了笑道:“等你到了迷狐境中,便去寻超她们的族长,待你见到族长之后,便替我告诉她,就说时辰已到,是我月某人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韩馥一愣奇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月重阳傲然道。
韩馥将那银钗抓在手中沉默了好一阵,忽而他眼神一亮叫道:“好,我去!”
“哈。”月重阳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说着,他一招手,便有下人送来衣衫,他指着衣衫道:“既然你替我出行,穿着自然不能太差,我这有一套衣服,你便换上了罢!”
韩馥哼了一声,将衣衫接过道:“还有么!”
月重阳笑道:“你换好衣衫之后,便直接去罢,迷狐境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你若来去迅速,应当能赶上阿酒成亲典礼!”
韩馥哼道:“我知道了!”
月重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迷狐境并非在人间境内,你出了炼魂教后,便一路向南,抵达‘无心海’后,便寻一个船家!”
韩馥问道:“什么船家!”
月重阳微微一笑道:“那船家只在子时与丑时交汇时在码头出现,你见到他后,他必定会问你一个问题,你只消回答说‘天干地支,迷狐异境’八字便可,他听到这八个字后,自然会送你去迷狐境中!”
韩馥将这八字默默背牢,点头道:“我记住了!”
“好。”月重阳笑了笑道:“时候不早,论你的身手,应该能在今晚子时前赶到‘无心海’,你这就动身出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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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 五十二 心中计较
五十二 心中计较
韩馥闻言后哼了一声,拉起月若盈摇身便走,月重阳微微一笑,看着二人离去,眼中异芒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教主。”颜行书忽然道:“就这么派他去么!”
月重阳头也不回笑道:“有盈儿在他身边,你在担心什么!”
颜行书微微一顿,迟疑道:“可他如果知道了真相……”
月重阳默然半晌道:“那也是命中定数罢了!”
“可是……”颜行书道:“咱们不必事先防范么!”
月重阳神色一黯叹道:“罢了,你也跟着去吧,若是韩馥有什么异样,就地格杀了就是!”
颜行书闻言一凛,抱拳道:“属下听令。”说着他足下一点,追出去了。
月重阳瞧着瑶瑶天际,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过了半晌,他才重重一叹,径自走了。
分隔线
却说韩馥来月若盈宅邸之中,他身陷囫囵三年有余,对这地方是又熟悉又陌生,月若盈见韩馥神色有异,心下已猜到大半,她微微一笑,拉住韩馥手掌道:“我带你四下走走罢!”
韩馥一愣,旋即笑道:“也好。”说着,二人便并肩携手走入宅中。
三年雨打风霜,似乎在这间大宅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宅邸变化不大,依旧清冷无比,月若盈拉着韩馥走了一圈,来到一间房前道:“这是你的屋子,我一直留到现在!”
韩馥一愣,推门走入,却见红毯铺地,房中香烟袅袅,缓缓绕梁,屋中布置如三年前一般,丝毫没有变化,韩馥随手端起桌上茶杯,才发现这茶杯正是自己三年前所使,他心中一动,颤声道:“这茶杯……”
月若盈俏脸一红,盯着韩馥道:“自从你被关了以后,我心中牵挂……便吩咐下人日日打扫你这间屋子……你有朝一日若能脱困,也好有个住处!”
韩馥心中一震,拉着月若盈手掌道:“你对我真好……”
月若盈叹了口气道:“你被囚三年,封魂绝狱中暗无天日,我却一次都没能去见你,这哪里称得上好!”
韩馥摇头道:“你身不由己,我又怎会怪你,只要你惦记着我,我也就心满意足啦!”
月若盈“嗯”了一声,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我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你……”
韩馥胸中一暖,将月若盈揽入怀中,感受着女子身体上的温度,月若盈身子轻颤,倒在韩馥怀里痴痴道:“我不是做梦罢!”
韩馥哈哈一笑道:“怎么会!”
月若盈默然半晌,忽道:“韩馥,你同我来!”
韩馥一愣道:“去哪!”
月若盈却不答,拉着韩馥向宅邸外走去,二人走了一阵,绕到宅外后山,月若盈指着不远处一颗青松道:“就是这了!”
韩馥放眼一瞧,见青松下立着一座墓碑,他心中一震,颤声道:“这是小游……”
月若盈点点头道:“不错,小游死后,我便将她葬在这啦!”
韩馥一时无言,默默朝小游之墓拜了几拜道:“小游,你放心罢,我韩馥在世一日,便会照顾月若盈一日,绝不许这世上有人欺负她!”
月若盈俏脸一红,拉着韩馥手掌道:“你可别忘了这话……”
韩馥哈哈一笑,伸手除去小游墓上的杂草,忽听月若盈道:“韩馥……我一直都想为三年前一事向你道歉……”
韩馥一愣奇道:“什么事!”
月若盈道:“三年前若不是我和你大吵一场,并将你软禁起来,你说不定就不会杀死阴玉龙……落得一个被囚禁的下场!”
韩馥闻言哈哈一笑道:“那事我早已忘啦……况且就算你没有软禁我,我也一定会去救小游的!”
月若盈默然半晌,这才道:“其实我很早以前,便知道小游是宋妄派来的奸细了!”
韩馥一震,惊道:“什么!”
月若盈沉默一阵,叹道:“身在这炼魂教中,并不能事事如愿,七圣使之间互相防范,也是正常之事,况且小游隐藏手段并不高明,被我发现也合情合理!”
“那你……”韩馥略一沉吟道:“那你为何还要从阴玉龙手中将她救下!”
月若盈摇头笑道:“起初我并不知道,我瞧她楚楚可怜,一时不忍才将她救下,谁料她竟是宋妄想安排在阴玉龙身边的一颗棋子……”
韩馥点点头,寻思道:“想必是宋妄见一计不成,便将计就计,把小游安排在月若盈身边,当作奸细了。”想到这,他拉起月若盈的手掌道:“你待小游不薄,心中不必自责!”
月若盈点点头道:“只是不知为何,你身为天缺身份,小游却从始至终没有告诉宋妄,若是宋妄知道这一情况,恐怕你早就难逃一劫啦!”
韩馥道:“想来是小游不愿揭穿我罢!”
月若盈叹道:“应该如此!”
念及往事,小游的音容笑貌在韩馥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温柔如水,清秀美貌就这么化为一捧泥土,想到这,韩馥心间一阵悲凉,将月若盈揽入怀中,寻思道:“生者尚在,逝者已矣,我若不善待眼前这人,将来就算死了,哪还有脸去见小游!”
正想着,忽听月若盈幽幽道:“韩馥,你可知那一日我为何大发雷霆么!”
韩馥一愣,问道:“为何!”
月若盈沉默一阵,似是在回首过去,过了半晌她才叹道:“我娘出事那一晚,她也是打倒守卫,冲了出去!”
韩馥一怔奇道:“你娘不是死在家中么!”
月若盈摇头道:“我娘是死在宅邸之外……我赶到时,娘亲已经死了……”
韩馥奇道:“那你怎么认定是月重阳杀了你娘……”
月若盈道:“我与娘前后不过片刻时间,那地方四下空无一人,娘倒在血泊当中,他又双手染血,不是他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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