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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九龙秘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理之外
他“哼哼”冷笑了两声,又道:“这铜鞭就是那神像沟通天地之气的钥匙,这东西放在那,不怕风吹雨打,长期就跟新的一样,凝聚的灵气越来越多,能驱邪避凶,还能令当地风雨和顺,铜鞭一丢,神像就垮了一半,原本凝聚天地之气的物件没了,灵气就渐渐散了,当地不但要气候大变,恐怕……”
“师父,您就这么肯定它是赵元帅手里的物件?万一是谁做着玩的呢?”
“你小子……师父的话都不信了是不是,不信,你看……”翟昙见邱云潘不信,也不多解释,将铜鞭的手柄处一拧,那手柄居然被拧动了,不过这毕竟是一个古物,保存的再好,一些细微的地方也早就破损了,这手柄原本装有东西,应该是一扭就开,现在却因陈旧,只被翟昙扭开了一般,翟昙吸了口气,手上又加了不少力气,终于将手柄扭开了,一张极薄的纸片从手柄中掉了出来,翟昙一伸手,把它握在了手里,道:“看到没有,只有我说的那种神像做的兵器,里面才有这东西。”
邱云潘愣了愣,才道:“是神像图纸?“
翟昙将那纸片在掌心展开,看了一眼,脸色忽的一变,居然没答邱云潘的话,起身从墙上取下包袱,就要离开,邱云潘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拉住翟昙,道:“师父,你这次可不能又把我扔着啊,你一走他们就要我开方子,送来的都是重病快不行的主儿,我……我万一开错了药,准得被打死啊,这次您带我一块走,我给您背行李,成不成?”
翟昙甩了甩邱云潘,见居然没甩掉,便道:“我这一去,九死一生,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故事不?这趟出去碰见的东西,也许比那会遇见的还凶。”
邱云潘硬是抱着翟昙的包袱,就是不松手,一边抱着还一边喊:“我就是不松手,我宁可被妖精吃了,也不愿意被看病的打死。”
邱云潘嘴里这么说,其实不想看急重病人只是理由之一,他虽然人小,其实却很聪明,刚才看见翟昙扭开铜鞭手柄的动作,已经猜到,翟昙肯定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兵器了,可是在他的记忆力,翟昙从来没提过这些事,他隐约猜到,翟昙肯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在瞒着自己,以他对翟昙的了解,这件事必然极为重大,绝对不是一个镇邪神像那么简单,再加上刚才翟昙的那个脸色,看起来不像装的。





茅山九龙秘籍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惊变
正听到这里,文扬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邵翾,文扬轻轻对村长打了个招呼,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王村长毕竟是村长,也是久经世故的人,轻轻停顿下来,给金萌又续了一杯自己煮的清茶,轻轻的,和金萌唠起了家常。金萌也没有再问故事的下一步,文扬回来,肯定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先知道故事的结局,无疑是很无趣的。[]
接下来的话题,转向了沉重,细心的金萌,丝毫不忘自己的使命,旁敲侧击的打听着二十年来,村中每一个陌生的生命,而村长,也不厌其烦的讲述着,一家家平凡人们,这十几二十年的不平凡的生命历程,老人的记忆出奇的好,小到一个拆迁户,大到外来的管委会主任,他们每一天的事迹,都能娓娓道来。
金萌惊叹老人的记忆力的同时,却也郁闷的发现,事无巨细的老人的叙述,却没有丝毫一个人,与自己记忆中,那模糊的夫妻的形象能够合悄悄重合,贩夫,走卒,亦或是邻县的某个鳏夫,自己的父亲,无论身背如何使命,也不会落得如此。
但是金萌却是很好的听众,她总是安静的听着每一个人的倾诉,理解每一个人的心事。
正说着,文扬匆匆走了进来,对王老汉歉意的一笑:“对不起,王村长,我们要先出去一下,有点事。您的故事,我们一定会回来听完,非常有帮助对我们。”说罢,没等王老爷子的反应,直接拉着金萌出了门。
“这黑灯瞎火的,路上小心点,实在不行,睡一夜再去。这大晚上的,带点干粮。回头接着给你们讲邱云潘的故事。”
身后王老汉继续的喋喋不休,这一瞬间,他从一个游吟诗人,退化为了一个寻常的农家老汉,仿佛担心着即将远行的子女。
被文扬拉着飞快的出了门,金萌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文扬虽然是个冲动的人,但是也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能叫他放弃这样一个讲了一夜的故事,那一定是件非常急迫的事,甚至……这个故事,也许有着看不到的秘密。当下,金萌只是轻轻提醒文扬,别着急。
旅游区最不缺的就是交通工具,各种各样的汽车,摩托车,自行车,摆满了整个景区,文扬和金萌跑到景区真正的度假村,大部分游客都是住在这里的,真正的游客接待,也是从这里开始的。文扬跑到了“景区接待中心”一般张家界这样的国际旅游城市,这样的地方都是24小时有人接待的。
前台值班的小女孩,惊奇的看着这两个跑进来的青年情侣,轻轻揉着稀松困觉的眼睛,却依然面带微笑的问着,文扬需要什么服务。文扬一方面,惊叹着市场经济对这里的影响,一方面又不自觉的对比了王老汉,两种热情和专注,都给文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文扬提出要租一辆汽车,小姐微笑的要文扬出示驾照备案,并且预付押金,很快,租车手续办好了,这个年代,很多交易,是非常简便的。
有了李广义的资金支持,文扬也并没有给自己节省的打算,租了一辆景区最好的陆地巡洋舰,这种车适合在山地和坡道上行驶,并且能够保证不轻易托底和抛锚。
文扬开着车,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忙乱。轻轻的对金萌解释起了方才的事。
邵翾刚才给文扬打电话,告诉了一个让文扬吃惊异常的消息,天门山的警察,好像发现刘欣的踪迹了!!
事情是这样的,田园他们回来之后,天津警方和天门山警方对这件事,都非常重视,天门山的警方每天都像山中的猎户牧民调查取证,但是每天都没有消息,这天,在天门翻水那片山峰边上,却得到了意外收获,有一个猎户接受调查说,那天白天,在山里,看到了一个和警察描述差不多的女孩,但是只是一闪而过,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据调查,这个猎户叫王越,已经祖传在这天门山打猎多年,靠着一些毛皮的贩卖为生,一向为人老实,不太可能能干出撒谎的事,而且,刘欣平时是个比较讲究穿着的女孩,这次上山,也都是最专业的户外服,无论是款式,还是细节,都不是一个打猎为生的猎户能够见过的,这个王越却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证明确实有一定的真实性。
只所以文扬这么着急的出来,并不只是因为这个,还有……就是,这刘欣出现的地点,天门山侧峰的坟地旁边!!
最为一个自然生态区,天门山保存了很多以前的老的遗迹,包括当年的一些东西,比方说这个坟地,天门山自古就是神山,很多人都慕名来此隐居,周围的人高人贤士,大多埋葬于此久而久之,反而成了一个风景线,但是本着对死者尊重的原则,管委会并没有把这片地方划为旅游区,而是将单独设成了一个保留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通道,来回来去,都是正经的山路,这些路,断不是刘欣这种城市长大的女生能够走过去的。
虽然有最先进的导航和高级的汽车,但是武林源距离事发的地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当文扬开着飞车到了事发的山脚下,天色早已亮了,加上山中的太阳升的早,这一刻,虽然只是黎明,却也有了熙熙人声。
金萌和文扬都是修炼有成的人,偶尔一个晚上不睡觉,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虽然面上满是倦容,但是却写满了凝重,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
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文扬没有和金萌说的。电话里,文扬大略的和邵翾说了一下王老爷子讲的故事,文扬始终觉得这个故事,透着一种诡异,或者说……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很有必要让邵翾帮忙分析一下。
邵翾大略的听了一下文扬复述的故事,电话中,文扬看不到邵翾的表情,但是听他的呼吸,文扬就知道其中会有一些内情,正开心自己这次又赌对了,没想到,邵翾却说出了一番让自己至今后怕的话。
二十几年前,邵翾是来过武林源的,这一点,无论是文扬还是金萌,都是早已想到的,而当时,接待他们的村长,也姓王,听邵翾的描述,应该是和文扬金萌面前的,是同一个人!!!
其实这本来并没有什么……山村中,长寿的寿星有的是,六十岁活到八十岁,甚至八十岁活到一百岁的,比比皆是,但是真的让文扬拉起金萌就走的原因是……电话里面邵翾描述的那位老人,甚至连衣着,都与面前的老人一模一样!!!!!!
虽然这也是有可能的事,但是从来没有害怕过的文扬,这次却真的从背后冒出一片凉气,直接渗入了他的后颈,只想着,马上带着金萌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这个诡异的老人。
联系到了墓地的看门人,这同样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精神矍铄,面色红润,老人专职看守这片墓地,已经十来年了。用他的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什么都不怕了,还恨不得哪天真的来个鬼神,让他见识见识。
文扬和金萌同样是用上了他们那个无所不能的学生证,称是来凭悼前贤的,当时时近上元,这个理由倒是能够扯得过去。听文扬说完来意,他立刻爽快地要带他们去看墓地,这一片墓坐东朝西,文扬转过身自然就是面向西边。失落地四下望去,不知怎的,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面前是一大片稻田,盛夏时节稻子正在拔节儿或许是在灌浆,每一株稻子都精神抖擞地高昂着头。而连在一起便是大片逼人的碧绿,咄咄着生命的蓬勃与茁壮。顺着绿色放眼远眺,目力所极的前方是连绵起伏的燕山山脉。正对墓地的那座山有点怪,山顶不是尖,而是平缓的,远远看去像一个巨大的平台又似一架天然的屏障。稻田的左侧是湾河水。水自西向东然后环绕墓地向北方缓缓流去,细润婉约地把墓地揽入自己的怀抱。河两岸高大的槐、柳撑起一片浓密的绿荫。微风拂来,水面荡起轻轻的涟漪,空气中飘飞着潮湿的凉气,置身于此,这夏日的炎热,顿时减弱了几分……“好一个生命安息之所!”文扬在心中叹道。四下看了一下,不需要用罗盘,文扬也能看出,这块墓地必然是山向两旺的福地。那片稻田原先是神路,神路两侧立着石碑、石刻、石人、石马什么的。正面那座山真是天门山的主峰,紫气东来,天门山的灵气,完全聚集于此,旁边是一条清流河水,映带着周围的灵气。所谓宝山神水环护、润泽的百坟祖茔气势宏大,由几个大型墓群组成。多少高人贤达的墓位于此处。每座主墓均有汉白玉砌成的基座、围阑等,墓前还置有石雕的神龛,四周是苍松翠柏……
“难道是这里?”文扬却出奇的发出了一句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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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九龙秘籍 一百五十八章 刘欣出现
这句话显然是一句废话,无数的证据指明,猎户王越看到的那个刘欣,正是在这里出现的。摇摇头,没有等金萌的回话,文扬支开了老人,让金萌在这最外面他,金萌乖巧的等在车里,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撒娇的表情,因为她知道,文扬此刻,一定是遇到了极其重要额事情,他一定是需要思考。此刻,应该给他思考的空间和时间,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其实,在这个年龄段,金萌,确实是个完美的女人。
独自在这片墓地边散步,经历时间冲刷的墓碑,早已淡漠模糊,自古天门山便是圣地,能得葬此处的,俱都是高人大贤,也许身边的某个石碑,便是某个诗人的坟冢,地下的泥土中,便埋葬着一段又一段的传奇。[]
文扬若有所思,仿佛命运指引,又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走到一处,低头蹲下身子,扶起一片早已断裂的墓碑残垣,轻轻的拭去上面的浮土,字迹早已模糊不堪,藉着明媚的阳光,文扬用手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认,那是一行魏碑,只写着几个字:“五柳先生陶潜”
文扬的心,一阵阵的紧缩着。
文扬彻底呆滞了,久久徘徊于周围河畔。心沉到底层,悲哀却由心底而生。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写过的一篇日记,
“陶渊明,这位用整个生命呼唤情、拥抱爱的诗人,活着走过苦难的心路历程,身后又如此凄楚悲凉。他的荒冢浸淫于三百年风风雨雨,目睹尽人世变幻沧桑,竟最终在我们这一代惨遭毁灭。一个民族如果丧失掉对自己历史、文化的骄傲与自豪,失去对那些伟大思想家、艺术家的崇敬与热爱,究竟还剩下多少希望?
悲哀,为陶渊明,也为我们。”
旁边的河水在静静地,心平气和地流淌,仿佛能洗却岁月的尘埃。文扬轻轻的蹲在此处,仿佛祭奠着那位埋葬于此,曾安息在这里的倜傥青年,他本可以得意于金阙玉阶、钩陈豹尾;本可以沉醉于宝马轻裘、喧红闹紫,他轻而易举便可飞黄腾达。但他偏偏就是苦闷忧郁、痛苦悲伤,甚至过早地选择了孤独地长眠在这里。
究竟缘何于此?
那片日记又再次泛起在他的脑海。
就因为他是个诗人。诗人生来便是负有使命的。在缺少亮色、流血淌泪的大地,在那丧失人灵的时代,诗人,禀赋着人类古老生命中涌动着的性灵之光,以他们锐感的诗心忧郁地感领着时代的情绪,以一己的苦难担荷起人类心灵的苦难。
他们忧心忡忡,踽踽独行,仰叩苍天,追问大地,他们反反复复地问:生命是什么?人是什么?人究竟该怎样活着?他们在茫茫暗夜中步履维艰却无怨无悔、执着向前、苦苦寻觅可以安顿自己心灵的精神家园……
为此,他们衰弱、多病、早殇……尽管献出了生命也未必找到了家园或通往家园的路。但没有找到路并不意味寻找没有意义,人类因为有了他们而留下了骄傲和美好。世界也因为这些心灵的使者而平添了光明和希望。
在眼下这个物质极为丰富,科技日益高度发达可同时又充斥着战争、暴力、吸毒等等人灵丧失的世界,我们多么需要安静下来倾听一下这些诗人们的心声,借助那些睿智又高贵的灵魂引导我们走出迷失的困惑……
所以诗人不死,诗人的精神早已超越他们有限的生命而通往永恒!
想到这里,文扬又跌坐在地上,手中轻抚着这跨越时空的墓碑,仿佛和脚下的陶潜——这个千年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先贤交谈着什么,虽然,文扬甚至不敢确定,此时这位千古大贤,究竟埋身于何处。但依旧于此沉醉。
远处车中的金萌,静静的观察着百米外自己的男人,虽然并没有真的和他发生关系,但是内心深处,金萌早已确认这个人,将会陪伴自己一生,此刻,文扬在不远处轻坐,清晨的阳光,洒在文扬的身上,泛出一种圣洁的颜色,仿佛千百年前,清晨中静静思索宇宙至理的思想者。
墓地中的文扬,突然长身而立,面上写满了了然的微笑,也不掸身上的土,躬身在田埂上采下一束不知名的野花,轻轻地放入河中。无名小河河依旧静静地、从容地流淌。花,顺着水流无声地远去、远去……
猛的往前跑去,墓地的深处,一个山石上,轻轻坐着一个人影,不是刘欣,还能是谁。
文扬过去,拉起刘欣的手:“可算找到你了,回去吧。”
“你是谁?”刘欣却问了一句让文扬心碎的话,然后猛地抽出了手,转身便要往山的深处跑。
文扬却是并没有想象的慌张,紧追了几步,大声问道:“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刘欣回了回头,却并没有减慢跑的速度,欢快的说了一句:“我叫飞儿。”瞬间,便消失在天门山深处。
刹那间,饶是文扬已经知道了什么,却依然有一种荒诞透顶的感觉,自己的前女友,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见面的人,竟然亲口告诉自己,她叫另外一个名字……
文扬并没有再去追,而是反身跑回了车里,匆匆和老人告别了几句,又亲了一下金萌,也不说话,直接发动了汽车。
金萌并没有问目的地,只是用不解的眼神,一直盯着文扬,文扬轻笑道:“我们回去,把故事听完。”
再次回到武陵源,回到王老汉家,王老汉依旧保持着文扬离开时的坐姿,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文扬也依旧,轻轻的做到了老爷子对面。
“回来了?”老爷子的面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恩,回来了,回来听您讲故事,我说过会回来的。”
“你回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早些。”
“时间总是很宝贵的~麻烦老爷子了。”
轻轻的喝口茶,故事,又继续了。
因为这些,邱云潘下定决心,这次怎么说也要跟着翟昙去看看,这倒也不完全是好奇心使然,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这几年来跟着翟昙只是学本事,对翟昙过去的了解太少了,为什么翟昙会有那么多仇人,是真如翟昙所说是年少气盛得罪的,还是有别的原因,翟昙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坏人,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翟昙是个深藏不露的江洋大盗,那邱云潘是坚决要与之分道扬镳的。
翟昙又甩了几下,见根本没法甩掉邱云潘,便道:“得了,得了,你小子半点也不拿我当师父啊,行吧,你要跟着就跟着,要是碰见厉害妖怪,我就把你往妖怪嘴里一扔,到时候看你还拽着谁不放。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在外办事不比百草堂,凡事我说了算……”
邱云潘马上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听师父的,师父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徒儿全部答应。”
翟昙“哼哼”一笑,道:“你是不往西,你往北是吧,在外路途凶险,你跟陌生人,尽量一句话也不要说,凡事我去交涉。再有就是,有些地方,我不叫你去,即使我去了,你也不许跟来。”
“唉……”翟昙叹了口气,又道:“再有就是你小子功夫不好,真遇到什么东西,你撒腿就跑,不要逞强,千万别闷头就上,我也不指望你帮什么忙,千万别给我添乱就好,咱们路上要带不少药材,你去前面取了,跟掌柜的说明,咱们要出远门,没几个月回不来了。”翟昙边说,边坐到桌旁,写了好几个方子,对给邱云潘,道:“各抓十副,再拿两瓶跌打酒。”
邱云潘接过方子,刚要去取药,又突然对翟昙道:“师父,这些药至少要抓半个时辰,您不会趁着我取药的功夫,就这样溜了吧?”
翟昙道:“我呸……我要真不想带着你,办法多了去了,还用骗你个小孩,别废话了,赶紧取药去,误了事,我路上把你喂狼。”
邱云潘见翟昙的认真劲,就不再猜疑了,拿着方子就去了百草堂的药房,把事情跟掌柜说了,掌柜起初还不愿意,但他也略知道一些翟昙的性格,知道翟昙不好商量,与其不让走,不如给些好处,将来办完了事,翟昙还是得行医赚钱的,想到这,掌柜的就叫伙计赶紧抓好了药,又弄了些旅途需要带的药物用具,一并给了邱云潘。
几天后,邱云潘和翟昙终于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他们所要去的是山西的一处深山道观,起初还有大路可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走荒无人烟的小路了,路上别说客栈旅店,连人家都不见一个,倒是有不少野狼野狗,经常尾随着两人,走到最后一段路时,两人几乎是吃着土走的,山西多荒山,山上植物不多,两人日夜兼程赶路,不蔽风雨,一旦刮起风来,肯定是一嘴的泥沙。等到了他们要去的那座古观时,翟昙却突然不赶了,他没再像之前那么着急,而是一反常态的在附近费了好大力气,找了户农家,花钱住了下来。
起初邱云潘觉得,可能翟昙要除的妖怪就在道观附近,奔波了这么久,先休息一下,再去除妖更为妥当,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翟昙居然一连三天,都没有要去道观的意思,而是一直在道观附近的土山上乱转,最多只是远远的望望道观,甚至连接近道观百步的地方,他都没有去过。




茅山九龙秘籍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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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个叫启灵子的道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一边,道:“小子,别乱碰,看你师父怎么说。”[]
邱云潘被拉了个趔趄,不满嘟囔道:“为什么师父能碰,我不能碰啊?”邱云潘之前只在百草堂见过启灵子一次,知道他的辈分不高,好像跟自己同辈,听启灵子叫自己小子,很是不服的瞅着他,启灵子身上的灰白长袍经跋涉此时已经沾满了黄尘,头发略有些乱,插着一木簪。已有四十几岁的他,却是脸色红润,面相正气中带着慈祥,头发黝黑,只有眉毛里有些灰白色,他生怕邱云潘再上前去碰那人,虽已经放开了邱云潘的衣领,却还是紧张的盯着邱云潘,不敢放松。
“我能碰,因为我手上涂了玉枢丹。”翟昙有敲了敲那块手印,道:“你小子要是碰了它,马上就得中毒,就算治好了,也得脱层皮,这个痕迹,是五毒精留下的啊。”
这话一出,邱云潘马上不敢动了,缩了头退到一边去了。这五毒精其实不是一种特定的东西,而是有人用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按自己想要的比例练成的一种毒药,这种毒的诡异之处就在于它含有五毒的五种毒性,有寒有热,寻常解毒药没法全部解去所有的毒,比如某类毒属于寒性,你用温热的药物解去了,这样寒性的毒虽然解了,温热性质的毒药反而受到了援助,这样解毒没法救人,却会令人死的更快。
而这玉枢丹则是宋代名医王璆所著的《是斋百一选方》中的一种丹药,又叫太乙紫金丹,它原本是用山慈菇三两、红大戟一两半、千金子霜一两、五倍子三两、麝香三钱、雄黄一两研成细末做成的一种药丸,专门用作克制蛇虫犬兽所伤,时行瘟疫,山岚瘴气之类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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