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九龙秘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理之外
两位弟弟在朝做官,听到兄长茅盈那些神奇的仙术后,开始确信他已修炼得道,坚信神仙可学。于是商定同时弃官还家。一日,二弟对三弟说:“长兄修炼得道,并非外人,我俩何不前去寻找长兄,求他亲自给我我俩传授道法仙术,免得枉走错路,白浪费光阴,我们不能等待老死,快去找兄长指点迷津,超脱凡世为上策。”三弟听完二弟这番话,顿时慧性大开,完全赞成,愿随他一起去寻找长兄茅盈。
汉武帝永光五年(39年)三月六日,茅固与茅衷越秦岭,渡长江,来到句曲山,与兄长茅盈会面。悲欢交集,未曾开言,早已泪流满面,茅盈对两位弟弟说:“悟何晚矣!”两位回答:“以前我俩迷于尘世官职,流湎风尘,稀世臭味,位至守相,知其因为家兄神力覆护,蒙阴以来,平时体会不深,今天想起,一旦失兄,若无天地,人非金石,名当有尽,人以吸吸寄生,生死无常,不朝则夕。我俩在家习读兄长所留仙经道书,只因不得真诀,修炼无从下手,现在越江来见兄长,亲禀道法口诀,养生训诲,更重要的是请兄给我们传授如何下手修真的方法。”茅盈说:“两位弟弟年龄已近入老年,身体内元气亏损,不是短时间可以复元的,即使使得道法真诀,也只能修成地仙啊!”从此后,开始叫二弟服青芽,服气烟液,以保形体。同时,茅盈根据两位弟弟体质,教服不同的丹药,指教茅衷说:“你宜服黄帝四扇散,我昔受之于高丘先生,现传授给你”。指茅衷说:“你宜服王母回童散”。茅固服“四扇散”,以填精补脑;茅衷身体亏损少,宜服“回童散”。两位弟弟按照兄长的指教,服药行气、咽液。又行持养生修真法戒,精勤静思,谨慎修持18个春秋,面色如少男。此时,茅盈又传授仙术,教存“明堂玄真宝气”,以摄运生精,理和魂神。三年之中,神光始现。茅盈又各赐九转还丹一剂,神方一首。于是,二弟仙道告成。
两位弟弟如法修持,已道备德隆。这时,茅盈乃启奏西城王君,自承两位弟弟蒙天恩济度,得位地仙,请赐仙职。按照道书说法,大道修成,要受上天敕封,即元《茅山志》所说:“仙法要当佩箓受箣。”王君说:“你少年学道,勤心不懈,我悯你道心鉴定,传授道法,得以成道,为你保举,太上垂许,赐命仙职,自上古以来,像你们兄弟都已修成道果,在人世间也是少有的。然而,你们的高祖得道,功德浩大,以致普及万物,积德所致,乃生你们贤良,慈心仁和,毎修阴功,行笃意诚,你屡请求授两位弟弟仙官职务,今天再赐玄水玉液丹,可教他们长期斋戒后服下,但要告诉你,让他们不要随便乱说。”两位弟弟服玄水玉液丹后,内通神明,外摄六丁。心斋三月,奉旨青童诸官,书名金简,次诣西城洞宫,朝见总真上宰;南诣青童方诸宫,书名金简,次诣城洞宫,朝见总真上宰;南诣衡山朱台,朝拜太虚赤真人,受真变神符;上登九宫,奉旨金阙,受圣君丹书,传授紫素宝文,以付茅固、茅衷、茅固受封“地真上仙定录神君”之号,茅衷被赐:“有司三官保命仙君”之位。元《茅山志》载:“至此时,茅盈大司命君句曲山已四十三年,至汉衰帝元寿二年庚申岁,年一百四十有五”。(卷五)元寿二年,即公元前一年。这年,西城王君与西王母、上元夫人等同降茅山,王母命侍女松辟出《三元流珠》、《丹景道精》、《隐地八术》、《太极绿景》共四部经,已传茅固、茅衷。王母又命李方明出《玉佩金珰太宵隐书》及洞飞二景内符传司命君茅盈。与此同时,上元夫人左手执四部经,右手执受书,盟仰天向茅固、茅衷祝曰:
“九天浩洞,太上曜灵,神照玄微,清虚朗明。登希者妙,守气者生。至心道臻,寂感真成。役神形辱,安精年荣。石精金光,藏景录形。左右招神,天元策灵,可以步虚,可以沦形。长生久视,与天同明。违盟泄露,祸必族倾。各宜慎祸,敢告茅生”。
祝毕,茅固、茅衷拜受灵书。上元夫人,据《茅山志》卷五说:“三天真皇圣母,上元告真,统领十方仙真玉女名录”。接着,王母手执太宵隐书,又命侍女张灵子把上天受书,即“交信之盟”,对大司命君茅盈启手授书,向天祝曰:
“天高地卑,无五岳镇形。元精激气,沧泽玄青。天回九道,六和长平。太宵隐书,玉佩金珰。玉京八会,宝洞上章。登行太极,上清瑶房。泄则受考,身获夭殃。受者慎之,敢告茅盈。
大司命君茅盈伏受隐书,宴集受事。受书毕,西王母与上元夫人乘祥云而去,喂王君服留。后茅盈与两位弟弟诀别,大司命君随西城王君仙居赤城玉,洞府。临行前告诉两位弟弟说:“我今去便有局任,不得经常往来,早晚相见,如果见面要当一年再过来于这里。今后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会日期,我师王君与南岳太虚赤真人游览于两位弟弟之处,你们可要记清,有真心学道的人,等待这两日,我自会默佑他们,使学道者慧性大开,得悟道法,”话毕,茅盈与王君施仙术而去。从此,茅固、茅衷留治句曲山,洞内立宫。茅氏兄弟成道后,道著万物,流润苍生,德加生灵,俱获其情。百姓有求,无不感应,默佑之恩,众口皆碑。句曲山留传已久的歌谣说:
“茅山连金陵,江湖据下流。三神乘白鹤,各治一山头。召雨灌旱稻,陵田亦夏柔。妻子咸保室,使我白无忧。白鹄翔青天,何时复来游?”
三君成道后,曾经乘白鹤会集茅山大茅峰、中茅峰、小茅峰,时人称句曲山为大茅君、中茅君、小茅君。经书称赞是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灾害不起,后人为纪念其功德,立庙奉祠,时称“白鹤庙”,遂改句曲山为茅君山,简称茅山。尔后,西方信士来此敬香,年复一年,一直延续到今,至今已有二千余年的历史。
茅氏三兄弟得道成仙后,善男信女尊称“三茅真君”、“三茅帝君”。道教上清派在茅山创立后,该派又称“茅山派”,亦称“茅山宗”,尊茅盈、茅固、茅衷为本派开山祖师,简称三茅祖师。宋朝徽宗、理综皇帝时,分别为山茅真君加封、近号。如宋理宗加封茅盈为“太元妙道冲虚圣佑真应真君”,茅固为“定录右禁至道冲静德佑真君”,茅衷为“三官保命微妙冲慧仁佑真君”。时至今日,茅山一年一度的朝山敬神礼香道教活动,依然延续着两千年前茅盈所说:“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会日期”的传统。只是香客游人数量与往昔相比,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不能不说三茅祖师与道教信仰,已是何等的深入民众。
茅山九龙秘籍 第一百六十三章 理性
故事,总是会出现戏剧性的相似,很有说书人潜质的神秘的王老爷子,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再次止住了语气,仿佛一个红遍天下的茶馆说书人,在酝酿着下一个留住听众的暗扣儿。
“没有了?”文扬轻声问道,作为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双子座,文扬最讨厌和郁闷的事情,就是被抻着,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对文扬的煎熬性,几乎相当于一个礼拜吃饭没有肉。
“还有。”老人的语气依旧平稳,每次一深入到故事中,老人就依旧是那个四平八稳的说书人。仿佛隐居市井的那个兵器谱中的王中之王,天机老人。“只不过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了。”老人的这一句话,足够让文扬崩溃,但是,字里行间,却又透出一种别的意味。
望着老人的满是皱纹的,却又带着一丝慈祥的面孔,文扬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过去掐着老爷子的脖子去问他吧。何况,按照邵翾电话里说的,这个老人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真的逼急了他,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情况。毕竟,现在乱七八糟的事,已经够多了,方方面面出现的各种线索头绪,仿佛一个乱的不成样子的毛线团,让文扬无从下手,只是隐隐约约中,仿佛有一丝灵感。
“事情既然结在赵元帅那边,那么,显然赵元帅的山洞,是个关键。”文扬轻轻自言自语,也不管王村长是不是答应,便径自说到:“请问村长老丈,我有一个朋友……”当下,将刘欣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王老爷子讲了一遍,王老爷子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反应,事不关己仿佛将其高高挂起一般,眯着眼睛,写明了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
文扬没有管他的表情,只是轻轻的说着,说着,从田园那边听到的刘欣的天门山之旅,刘欣的性格分析,不厌其烦的在给面前的神秘老人讲述着,一直到昨天,或者说是刚才,在那个充满文艺气氛的墓地边,看到了那个叫飞儿的,长得和刘欣一模一样的女孩的时候,老人眯起来的眼睛,突然猛地就张开了,深深的看了文扬一眼,一双和邵翾一样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将文扬彻底看穿一般。文扬也被老人出奇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是,却丝毫不畏惧的和老人对视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写满了真诚和坦然。
就这样,这种状态仿续了将近十分钟,仿佛武侠小说中,两个绝世的侠客在互相比拼着内力一般,而事实上,在旁边的金萌看来,两个人的身上,都仿佛有了一种气,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互相压抑着,但却几乎势均力敌,有很多次老爷子猛的用力想把文扬压垮,但是多少次文扬又在生死的警戒线上爬了起来。这样又持续了一段,老人慢慢闭上了眼睛,又恢复到了刚才那个眯着一条缝的状态,神情也从认真,一点点的变为了安详,身上的气场早已不见,如果不是金萌刚刚亲眼看到,恐怕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刚才那个压得文扬起不来身的高人,竟然是眼前这个慈祥的小老头。
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啊,罢了,随你们去折腾吧,我也该歇歇了,当年的这些无头案子,也该一件件的解决了。”老人这一串感慨下来,估计整个屋子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老人仿佛也明白这一点,仿佛对着文扬,又仿佛不看着自己,轻轻呢喃。
“看看你们的本事和造化吧。先去解决你的那个小媳妇吧,他跑进去的那个墓地的深处,跟着他,有一个洞口,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里面有点危险,别怪老头儿没提醒你们啊。”说完这番话,老爷子终于彻底闭上了眼睛,仿佛深深的进入了梦乡,神游世外去了。
看着老人的表情,文扬也心知不可能再问出些什么,于是轻轻的拉起金萌,朝着老人深鞠一躬,临行时,文扬也轻轻说道::“我一定会回来听您讲完这个故事。”
顾不上休息,有一次开车狂奔到了刚刚离开的那个神奇的墓地,文扬总觉得这个地方,是个非常文艺的地方,无论是山水,还是所谓的怪林奇石,无一不偷着一种传奇的沧桑感。
文扬轻轻的敲着,一寸寸的在看着那款神奇的墓志铭,现在,一切的疑点,暂时只能集中在这个神奇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伟人身上。
文扬穷尽经历在搜索着自己脑中关于陶渊明的种种传奇故事,但是思来想去,也依然就是那么几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终身不事权贵,文采飞扬的巨擘,大多数留下的,都是这样的故事。
还有就是《归去来辞》这类的文学史上不可或缺的闪耀千古额巨著,思来想去,并不知道别的,也许是老爷子当时就是找的人,人家就是证明,结果……
想了将近十分钟,也没有个头绪,文扬一般这个时候,都会选择将事情交给金萌,让自己的爱人去想,自己,只要乖乖的等结果就好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金萌突然抓过文扬的手:“你还记得短歌行的那个故事么。”
这下轮到文扬的一头雾水。也不要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能告诉金萌一个字:“讲。”
也是金萌讲完,如果周围有人,那周围所有人都在拍自己脑袋,以为这个实在太熟了。
陶渊明,出生于东晋与宋刘交替的大动乱年代。当时北方为少数民族贵族军阀所统治,南方则有司马氏统治集团在南京建立的东晋王朝。东晋的统治阶级为了满足享受,恣意兼并土地,征收苛捐杂税,使江南人民受到尤其严重的剥削和压迫。东晋末年终于爆发了以孙恩为首的农民大起义。军阀刘裕镇压了这次农民起义,扩大了自己的势力,不久代晋自立,建立了刘宋王朝。陶渊明的曾祖陶侃在东晋初年,以卓越的军事才能,忠心为国,曾在平定杜韬和苏峻的叛乱中,立下了盖世功勋,被朝廷任为太尉之职,封为长沙郡公。渊明的祖父陶茂字梅九,是陶侃的第七子,由于不满兄弟相争,早年就愤而辞去了武昌太守之职,回到寻阳柴桑旧宅隐居,陶渊明之父陶敏是陶茂的第二个儿子,从小聪明伶俐,好学上进,为陶茂所钟爱,陶渊明的母亲孟氏是当时的大名士孟嘉之女,婚后一年,即在晋哀帝兴宁三年(公元365年)六月,产下一子,取名渊明,字元亮。渊明从小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而且性格沉稳,遇事不慌,双亲视为掌上明珠,亲自对他加以指导,在八、九岁时,就已能诵读诗书,通晓《论语》。晋废帝太和五年(公元370年),渊明6岁时,父亲陶敏被征西大将军桓温辟为掾属,他和妹妹就跟随父母来到桓温征西府驻地姑孰(今安徽省当涂),后来又迁往父亲所任的安成(今江西安福)太守任上,读书习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而好景不长,孝武帝太元六年(公元367年),渊明十二岁时,父亲因操劳过度,一病不起。父亲过世后,母亲孟氏即带着渊明兄妹二人,扶丧回到了寻阳柴桑,靠仅有的一二百亩田租维持家庭生计。陶渊明在少年时代就“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他常以曾祖陶侃自强不息,终于建立功勋,成为国家栋梁的事例来勉励自己,暗自发奋,努力学习。每日清晨,鸡鸣即起,习武练剑,晚上则常常秉烛夜读,直到夜半之时。到了十七八岁,已是文韬武略,多所通晓。太元七年(公元382年)渊明十八岁时,孟夫人见爱子已经长大成人,于是遵照先夫临终遗言,命渊明北上广陵,前去投奔陶敏生前的挚友谢玄。
谢玄其时正担任兖州刺史要职。当年渊明父亲陶敏被征西大将军桓温辟为掾属时,谢玄也被桓温召入幕府,二人性格相合,互相倾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时隔不久遂成莫逆之交。陶敏临终时曾拉着孟氏的手说:“待渊明儿成人之后,可让他投奔谢玄兄弟,如能得到谢兄指教,我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渊明按照父亲的遗愿,千里迢迢来到广陵,受到了谢玄的热情款待和欢迎,让他先与其子谢焕一起读书习武,准备过段时间正式聘请他到自己军中帮助参谋军事。不料,时过一个多月,突然接到家中来信,说母体欠安,嘱其速回。渊明还来不及接受军中任职,就告别了谢玄一家,踏上了回乡的路途,这一别竞成了陶渊明的终生遗憾。太元十年(公元385年)八月,陶渊明接到了谢焕的来信,报知其父谢玄因招致当时专权的皇族会稽王司马道子等人的猜忌和攻击,抑郁成疾,溘然长世。渊明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他隐约地觉得一切都完了,他的报国壮志,他的复兴陶氏的愿望,他的美好前程,似乎都已随着谢玄的离开人世而化成了泡影。这一天他大声地吟咏起曹操《短歌行》中的诗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吟后,他大碗喝酒,以酒浇愁。过去渊明虽然在逢年过节等喜庆之日,或在亲朋往来时也喝一点儿酒,但都很有节制。然而这一次却醉得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随后又大病一场,半个月后才逐渐恢复。从此渊明再也离不开酒了,只要一天不喝他就感到四肢无力,浑身不自在,而且每次喝酒总是一醉方休,有时家中无酒,但凡亲朋邻居相邀,他也都欣然前往,大醉方回。醉后,他就坐在宅树之下或吟诗作赋,或放声长啸,以慢慢化解心中的怨愤,常年如此,遂成癖好。这就是陶渊明第一次投军未成,转而嗜酒的一段经历。
茅山九龙秘籍 第一百六十四章 洞穴
“谢玄死后,陶潜就变成了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结庐在人境的五柳先生,此后的种种,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家。”金萌的声音,轻轻的在文扬的耳边流淌着,金萌的声音,每次听到文扬的耳中,都仿佛流淌的清音一般,让文扬深深的痴迷。甚至不分场合的,陶醉了起来。
“宝贝,你说的太对了,恩恩就是这样……”文扬的口中,不断呢喃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词语敷衍着金萌,其实心思,早就不在了她说话的内容上。
“那你说,咱俩就这么分手,以后谁也不理谁了,怎么样。”金萌不动声色,完全没有改变语气,依然是那种轻柔似水的语气,仿佛在文扬耳边的一缕春风。
“恩,宝贝你说的太对了,就这样吧,恩,没错,我怎么没想到。那咱就分……不对,你说的都是什么啊。”顺嘴答应了金萌分手请求的,文扬总算是及时的缓过神来,还没有看清,就感觉一股极大的力道,朝着自己的胸口袭来,文扬一个粹不及防,直接飞出了七八米。
“哎呦喂,媳妇你还真踹啊……”文扬煎熬着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这金萌虽然看着是个温柔似水的晴格格,但从小也是习文修武,更经过外公点播道术打通任督二脉中的督脉的人,恐怖的时候,自然是能瞬间化身为白飞飞的…。
笑嘻嘻的看着飞出去的文扬,金萌充满了成就感,也不等文扬起身,金萌转身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走去:“哼,既然你说了不要我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以后别理我。”金萌轻声娇嗔。
“哎哎哎~~您了倒是慢点啊……”文扬尴尬的匆匆追了过去。
突然金萌停在了半路,文扬心知金萌是不舍得再逗她了,过去一把紧紧搂住金萌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宝贝,不许这样,真淘气,你要是再敢这样,看我不捏你的~~”说这,文扬的两个手就不老实的朝着金萌的脸捏去,金萌的皮肤很好,有些肉的双颊,一直是文扬喜欢捏的地方,这次金萌出乎意料的没有再重复她“法令纹”的那套,只是轻轻的对文扬说道:“笨蛋,你看前面。”
顺着金萌的眼神朝前望去,前方极远处,大概一二百米,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稍微有一些古铜色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运动的马尾辫,阿迪运动鞋,一身舒适的标志性的牛仔裤,那不是前几天出现的神秘的刘欣是谁?
顾不上说别的,文扬拽着金萌的手就往前跑,大概距离刘欣还有二十多米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这刘欣去抬头朝着文扬微微一笑,这种笑容文扬太熟悉了,,每当刘欣在要欺负人,或者要用心机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出现这种笑容,而每次,对对象毫无戒心的文扬,几乎百分之百会上刘欣的当,所以当文扬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这次又上当了。”
刚刚想到这一点,文扬下意识的要收住脚,结果脚下一空,带着金萌重重的摔了下去。
原来,这是个陷阱。
啊啊啊啊啊………………啪~~~长长的一段呐喊之后,文扬和金萌终于着陆了,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文扬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问了问金萌,得知金萌也没有事之后,并没有着急探险,只是轻轻的问金萌:“刚刚你讲的那个陶渊明的故事,还有续集么……”
金萌点点头,很茫然的望着文扬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问,但是她一向对自己的男人极其有信心,当下也不怀疑其他,揉揉酸痛的身体,轻轻的开口讲到。
陶渊明原藉鄱阳人,西晋平吴之后,迁徒到庐江的寻阳(时治江北古兰城,今湖北黄梅县西南),后来由于曾祖陶侃在平定杜韬叛乱中,立下赫赫战功,被朝廷封为柴桑县候,食邑四千户,于是将家迁到了寻阳柴桑(今江西九江),从此陶氏世代居此,享名远近。陶氏旧宅,在柴桑城西五里之处,地名上京里。这里背山面水,土地肥沃,环境优雅。据说陶侃自鄱阳迁居,移址建宅之时,曾延请术士相地。术士绕寻阳一周,最后选定上京里,说这里得山水秀美之气,日后当出贵人。当时,陶侃一心忙于政事,也没有大兴土木,仅建了平房二十几间,此后,陶侃戎马倥偬,很少回乡,他的诸子大多追求荣华富贵,不满这里荒僻简陋,陶氏旧宅一直没有重建和修茸,直到陶渊明的祖父陶茂回乡隐居,才使旧宅重显荣光。
陶宅正门的东侧大约十丈以外是一个有着数亩水面的大池塘,池塘靠近住宅的一边有一棵青松和五棵合抱的倒垂杨柳,前方则是一片平整的农田。这五棵垂柳本为渊明父亲陶敏年轻时所栽,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长得枝繁叶茂,浓荫蔽地。每到仲春时节,柳叶新吐,鲜嫩翠绿,镶嵌在柔软细长的枝条上,倒垂于水面,随风荡漾,划出层层涟漪。密叶繁条丛中,黄雀、翠鸟的鸣叫,婉转悦耳。陶渊明从第一次投军未成,从广陵回到上京里后,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可他仍然没有找到出仕的机会,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他在柳树下修整出七八丈见方的平地,安置了一张石桌,外加几张石凳,每每晨曦初出,斜阳将倾,他总爱在此闲坐,或观赏景致,或开卷读书,或即兴赋诗,或弹琴抒情。当时渊明有一好友名叫庞遵、字道之,住在上京里东南七八里处的南里,也是寻阳一带颇为著名的文士。渊明与他志趣相投,年龄又相近,因而常常互相往来,或喝酒清谈、或议论时事、或探讨玄言哲理、或弹丝品竹、赋诗作文。一天庞遵来访,命人将酒食挑到五柳树下,渊明说:“道之兄!今日就在这棵柳树下痛饮一番为何?”庞遵答:“好极了,在柳树下开怀畅饮,天地人融为一体,抛掉一切烦恼,可作人生快意之举。兄简直可以称为‘五柳先生’了”。渊明心中为之一振,兴奋地说:“就是它,五柳先生!五柳先生!”接着提笔饱蘸浓墨,写下了“五柳先生传”。从此渊明就自号“五柳先生”。
东园菊圃始建于渊明前妻陈氏逝世之后。渊明的前妻陈氏,知书达礼,温柔贤淑,而且肤色白皙,面貌姣美。他与渊明结婚六年,育有四子(其中有一对双胞胎),由于生育过密,加之平日操劳过度,身体虚弱不堪,在一个灾荒之年的暮秋季节,香消玉殒,魂归天国。陈氏的早逝,对于中年丧妻的陶渊明来说,悲痛得几乎难以自制,他含泪作了一篇《闲情赋》,表达了他对爱妻的一片真情。作完这篇“闲情赋”之后,他迈着沉重的步履,漫无目的地来到东园。秋意已经很浓,一阵西风吹来,使他感到了些许寒意,他下意识地走到青松之下,猛然间,他见西侧院墙的一角,有一棵盛开的菊花,花枝上缀着三、四朵硕大的花朵,几只色白背青的凤蝶正在花朵周围飞舞盘旋,菊花与飞蝶,相映成趣,组成了一幅颇为自然和谐的图案。这景象使他想起了昨晚的梦境。昨晚他又与陈氏夫人在梦中相会,在一番缠绵之后,夫人对他说:“我乃天上御花园中的菊花仙子,如今我俩尘缘已了,又重新回到天界,而今天地两隔,望夫君多多保重,勿以我死伤悲”。梦醒后,渊明的心里空落落的,现在见了这东园中的菊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想:那不就是我那位通体透光,神采夺目的美人吗?他快步走到菊花旁边,在它的四周垒起了一个小小的花坛,心中默默许愿:菊花啊!让我这一生与你永远相依相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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