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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壮哉我八十一难
又有一个高挑的美人依偎在流云胸前,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闪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流云道:“我叫春痕,春天的春,痕迹的痕。”
药丸中流云的体内溶解、吸收。他的头果然不疼了,但却有一股欲火升腾起来。这正是冥王临走前流下的药丸。
破旧的木床上披着红纱般的帐,帐中是三具如火的**娇躯,如此美人,如此场景,没有人能人得住,更何况流云也是人,正常的男人。
冥王离开不久,这间屋子里便发出一阵阵娇喘声,最后变成是一阵阵少女的呻吟,荡人心魄,直到天明。
天明,夜色的所有美丽就会全部消失掉,**荡漾的春色也不例外。
流云躺在大床上,三春姐妹正在梳妆台上梳洗。由于梳妆台很小,所以只能够一个人用,所以其他两个人就只有站着等一会。
春色正在梳洗。春暖就站在春色身后,春痕就站在春暖身后,站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有一户茶水。
喝醉酒的人都会喝一点茶水用来解救,也用来清醒。
流云还沉浸在昨夜的温香暖玉中,他对春痕招了招手,但春痕却似乎没有看见,流云只好大声道:“痕姑娘,将水提给我好么?”
这本是一句很客气的话,其实流云根本不必这样客气,昨夜春痕已经将整个人都给了他,她已经是流云的人。
但春痕却冷冷的道:“难道你没长手么,干嘛不自己拿?”
这完全不是昨夜那个温柔体贴的春痕!现在他竟然变的如此冷漠、冷酷!
流云似乎没有发觉她话语中的厌烦,他又道:“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你能不能帮我倒些水喝?”
春痕却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倒水?你以为你是谁?”
春色已经梳洗完毕,她也冷冷的注视着流云道:“天已经亮了,你以为我们还会再低三下四的服侍你?”她突然冲到流云身前,速度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流云这才发现,原来她是个修为精深的高手,而且最少也是筑基期修为!
梳洗完的春色还是那么光彩照人,美丽的犹如天仙一般,可她却冷冷的道:“冥王只让我们服侍你一晚,现在一晚已经过去了,我们没有义务在服侍你,练体气的小子!”
三姐妹同时冷眼注视着流云,她们的眼神是那么的恶毒,充满了嘲笑和不屑。
流云已经完全明白,那**荡漾的一夜也不附存在了。
冥王站在屋子门口,他高大雄伟的身影将门外的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屋子里是那么的黑暗,仿佛夜还没有离开。
但流云却知道夜已经离开了,仙子也都将要离去,春色了无痕!
冥王悠悠的道:“你醒了。”
春三姐妹见到冥王来临一下子都跪倒在地,她们虽然跪的很急很快,但姿态却不失优美婀娜。这姿态当然是给冥王看的,只要冥王看上了她们其中一个,她们三姐妹的日子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冥王会看上她们么,毕竟冥王最清楚她们三个昨晚都干了什么事。
流云的目光呆呆的凝视着桌子上的茶壶,茶壶还冒着热气,他用有些沙哑木讷的声音道:“我已经醒了。”
冥王道:“那你是否还记得昨晚的快活?”
流云叹了口气,道:“现在我已经全本忘记了!”
冥王冷笑一声,道:“好!”他对流云的回答竟然十分满意。
流云继续道:“我昨晚好像睡在狗窝里,我喝的酒太多了。”
三姐妹听见流云如此说,都是露出狠狠之色,显然她们对流云的话痛恨极了。
冥王看着流云,眼中充满欣赏和快慰,道:“现在你已经明白,再美的女人,再温柔的甜言蜜语,只要天一亮就全都不存在了!”
流云道:“现在我已经完全理解。”
冥王就像是个正在教导他子民的教父一样,又继续道:“现在你还相信世上有感情这东西么?”
感情?什么是感情?
他对落天涯那样敬爱,他却要杀自己,这难道就是恩情?
昨夜他们那样快活,那样缠绵,可天一亮竟然形同陌路,除了讨厌和憎恨竟然全无其他。难道这就叫**?
流云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现在我已经不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爱了,全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冥王很满意,他又道:“现在你还会为女人伤心、痛苦么?”
流云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到了拉伊雅的死,心中的痛苦竟然又被触发了,他依然很伤心、很难过。但他却冷冷的道:“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知道什么叫伤心,什么叫快乐!”
冥王拍手道:“说的好!好极了”他看了一眼跪在当地的春三姐妹,对流云说道:“现在你终于真正的明白了。”
没有人看见冥王是怎么拔出的剑,只见他的手掌一伸,一柄血红色妖光长剑便出现在他手中。
冥王提着剑,对流云道:“这把剑名叫嗜血,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现在它是你的了。”说完,便伸手将嗜血剑提给流云。
流云接过血剑,双眼扫视着妖红的剑身,感受着剑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邪气。
冥王道:“我要你永远效忠我,我还要你记住,只有剑才是你的唯一,只有剑!”
只有剑才是你的唯一,无论是女人、朋友还是师长,为了剑都可以牺牲,必要时,都可以杀!这便是冥王要对流云说的。
流云当然明白冥王的意思。
红光,鲜血一样的红光填满屋子。红光照的春三姐妹的脸红的像成熟的蜜桃,甜美、美丽、红艳!
冥王对她们道:“你们三姐妹做的很好,我很满意。你们站起来吧。”
三姐妹听到冥王的认可,心中都是说不出的欢喜。她们一起站了起来,还不时向冥王暗送秋波,就像是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喜欢的情郎一样。
但冥王的脸色却铁一样的冰冷,钢一般的严峻!
女人在冥王眼中,只是一件武器,或者一件工具、玩物,但无论是什么,都绝对不是人!
冥王道:“你们三姐妹应该绝对很幸运,能够看见一代绝世剑客的崛起。”
三姐妹都低下头,露出最腼腆的笑容,这笑容美丽的就像是晚霞下的牡丹一样,美丽极了。
冥王又道:“你们更应该觉得幸运,因为你们还会亲眼见证我将嗜血老魔的元婴传给流云。”
听到要将嗜血老魔的元婴赐予流云时,三姐妹都是一惊,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流云将不再是一名练体气小修,将很快成为一名呼风唤雨的真正强者。
她们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刚才要那样对待流云,为什么自己不去给他倒杯水。但后悔是没有任何用的。
冥王缓缓地道:“现在你准备好接受元婴。”
流云默默的点了头。冥王来到他身前,右手心里的冥火熊熊燃烧,就在燃烧的火焰中心,有一颗苹果大小的婴儿形状的内丹,正在火中央安然转动。
冥王将右手缓缓伸出来,一点一点的伸进流云的丹田中,丹田的肌肤上不知道何时竟浮现了许多符文,古老深邃的咒文像是一把钥匙,将流云的丹田缓缓打开,让元婴缓缓的融入流云的身体,让奇经八脉与元婴结合。
破旧的房屋中发生的这一切都玄幻非常,春三姐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想不到冥王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此,竟然可以直接深入别人的丹田之中!
要知道丹田中经脉最是复杂,稍有不慎便会导致流云灰飞烟灭的可能。
这神秘古老的方法终于结束了。
流云只觉得丹田内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的丹田就像是海洋一样汹涌澎湃,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去运用。
流云手中的嗜血剑上光芒更加强烈,仿佛是为流云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而欢呼雀跃,流云此刻才感觉到“原来这是一把拥有灵魂的剑,竟然是一件法宝!”
冥王扫视着流云,似乎是很满意,道:“现在你已经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
冥王又道:“这柄嗜血剑乃大凶之兵,每次出鞘都必见人血,否则对主人不利!”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凶器,这意味着什么?流云只要拔剑就要死人?
冥王看着春三姐妹,悠悠的道:“你们三姐妹的美貌确实叫人怜惜。”
春色道:“只要大王一句话,我们万死不辞。”
春暖道:“奴家愿意为大王付出一切。”
春痕道:“我对大王的忠心日月可见。”
他们没发现现在并不是向冥王表衷心的时候。
冥王那钢铁一般的大手抚摸着三姐妹的脸,悠悠的道:“你们很好。”
冥王突然一拉,三姐妹的衣服竟然一下子被扒光。
三具**裸的**,三具美玉般的娇躯。
三姐妹的脸竟然一下子红了,红的就像是春天的红花般娇艳欲滴,对付男人,他们永远有自己最拿手的表情和神态。
但红光一闪,冥王已经提起流云手中的嗜血剑,长剑挥下,美人毙命!
屋子里便多了三具冰冷冷的尸体,干枯萎缩的尸体。
她们的肉身以及血液竟然一瞬间被嗜血剑吸干!
冥王冷冷的道:“你们本不该死,但错就错在你们竟想勾引我!所以你们只有死!”
噬血剑在饮了活人血后,妖光更加盛了,现在流云缓缓的将它插回剑鞘中,这柄剑的煞气实在太大,但拥有了嗜血老魔元婴的流云的煞气绝不会比这病剑小。





神帝天下劫 第二十章 一路向西
冥王和流云已经离开了那个小酒家,因为要他们和那样三具尸体共处一室,他们觉得恶心。
他们向西行,默默的走,谁也没有说话,山林间偶尔串出的野鸟发出阵阵悲鸣,更增添了这荒山野岭的凄清和孤寂。
冥王停下了脚步,就站在山巅的最高处,他俯视着眼前的大地,大地是如此辽阔无边,更添万丈豪情。
他背对着流云道:“拿好你的剑,一路向西,我在圣城等你。”
流云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好,我一定会活着到圣城的。”
冥王转过身来,认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道:“在这一路上,你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你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敌人。”
一路向西,这里距离冥界圣都‘冥火城’至少有三千里,流云从来没有离开过大雪山,更没有到过冥火城。
流云知道,这是冥王的考验,倘若自己可以单枪匹马的闯过重重关卡,活着走到冥火,这次考验就算是胜利,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冥王继续道:“在这一路上没有人会帮你,就算我亲眼看见你死在别人手上也不会出手。”
流云道:“你一定不会出手,因为我若连这样的考验也通不过,就是死有余辜,也根本不值得你去救我”他又狠狠的道:“我知道在这条路上,弱者只有死!”
冥王笑了,笑的很残忍,他对流云的回答非常满意,他继续道:“你能明白这道理很好。”“只要你踏上这条向西的路,无论是谁阻挡你,都只有死!”他又强调道:“无论是谁!”
这就意味着就算是冥界的人来阻挡流云,流云也可以将其杀死,但流云现在只是练体后期,冥界的人各个身怀绝技,倘若真的杀来,流云有什么本事去和人家抗衡?
“最后我要你牢记一句话”冥王道:“只有无情的人才能够主宰命运,只有主宰命运的人才能够主宰世界!”
这冰冷的话自一代帝王口中说出,真是无法形容的威严、冷酷,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极其富有道理。
冥王的每一句话都是用无数鲜血换来的,所以每句话都是真理。
流云道:“我已经将这两句话记住了。”
冥王又道:“你不但要记住,而且还要将这句话刻在心里,刻在骨子里。你既然拥有了嗜血老妖的元婴,就要修炼他的嗜血道,我给你嗜血剑也正是这个意思”他看着流云的眼睛,道:“嗜血道既然是上古十大魔道之一,威力自己不容小觑,它的精髓便是‘嗜血’二字,你要牢记。”
流云道:“这两个字我一定会牢牢记住,刻在脑子里,就算死也抹不去。”
冥王道:“我要告诉你的都已经说完,临走前你有什么话说。”
流云冷冷的望着西方,冷酷而又无情的道:“没有。”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冰冷、死气、阴寒,绝对不再有以往的温和与神采。
踏上这条向西的路,昨天的流云便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灵魂,更没有感情,只有一柄嗜血的剑,谁阻挡谁就得死!
冥王消失的时候,流云正站在山巅,绝崖险峰万丈高耸,流云便站在险峰的最顶端,面向西方。
巍峨绝险的高崖上本没有路,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没有路。
冥王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要流云自己走出一条路,无论是藏头露尾的小路,还是惊悚万分的险路,或者是平坦无异的大陆,但路的尽头一定要通向冥城,冥城就在冥王的掌控中。
下山的路似乎要比上山时难走,乱石丛中生满了荆棘,无论是乱石还是荆棘丛,走在上面都很难,流云正一步步向山下走,荆棘刺刮破了他的腿,刮破了他的脸,但他却一点痛疼的表情也没有,冥王说过“只有无情的人才能主宰命运。”
冥王的话对流云来说就是真理。既然无情,又怎么会觉得疼?
下了山,就看见官道上的车辙印,流云就跟在向西的车辙印后,一步步往西走。
天已经很亮,太阳也升的很高,流云的嘴唇也因为干渴而裂开了一条条细细的口子,口子里慢慢的渗出血来。流云走的很慢很疲惫,破碎的长衫和粘满污垢的灰裤子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但他的手却依旧有力,稳稳地抓着那柄嗜血剑,剑就是他的命。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流云已经来到了大雪山地区的边缘,再向西行一百里,就完全脱离了大雪山区了,那将是完全陌生的环境,那将是又一场挑战。
傍晚时分,凉风阵阵袭来,清除了中午的酷热和烦躁,流云这一天都没有喝过一滴水,没吃过一粒米,现在他又喝又饿。
绕过了一个山沟,远处树林后隐隐约约的闪着灯光,流云走近来才看清楚“竟然是一家酒肆。”
荒山中的酒店并不大,小小的一家店铺里胡乱的摆放着五六张桌子,昏黄的灯光下依稀可见西北角正有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在吃着饭,少女对面是一名憨厚可掬的老汉,观察两人的神态,这老汉明显是少女的老父亲。
挨着酒店门口处的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一个相貌堂堂书生模样的青衣人,举止文雅,连吃饭都有些小心翼翼,很怕发出任何声音的样子。
酒店中间的方桌上放着一盏灯,不大不小的灯光一闪一闪,仿佛是瞌睡人朦胧的眼,灯下是一盏青铜兽炉,刻着兽面花纹的炉中焚着熏香,到平添了小店的几分风雅义气。
流云缓步走进来,来到掌柜的身前,用他那阴冷、丝毫没有人类情感的语调道:“我想吃饭。”
掌柜的正低着头,打着算盘清算这一天的账目,听见有人说话便抬起头,看见了眼前这个乞丐一样狼狈的青年人,不屑的道:“要吃饭可以,先拿钱来。”
这掌柜将手掌在流云面前摊开,摆出一副“谅你这个臭乞丐也没有一分钱”的样子。
流云看着他,眼神空洞又死寂,仿佛在看着一面冰冷的墙,冷冷的道:“我没有钱。”
那掌柜的听后冷哼一声,骂道:“他妈的,你存心玩老子是不是!?”说罢对身后门帘内吼道:“老三,又来一个吃白饭的,你还愣在那干嘛?”
这时候小店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到流云身上,只见他衣衫破烂,脸上全是乱树枝刮破的血痕,手中还提着一把破剑,只看那黑漆漆丑陋的剑鞘,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兵器,此刻人人心中都在想:“这乞丐一定是饿疯了,看老三不将他活活打死才怪。”
只有那书生模样的青衣人看见流云手中剑后脸色一变,心中暗叹:“此人名不经传的样子,竟然身怀一件上品利器!”
老三急冲冲的杀进来,肩头扛着一根又粗又重的大黑棒子,他冲到流云面前使劲推了流云肩膀一下,瞪大了圆眼睛吼道:“哪里来的疯子,竟敢跑到俺这来吃白食!”说罢也不给流云解释的机会,肩头的大黑棒子‘呼’的一声砸下来。那清秀少女见到这一幕显然惊吓非常,一声尖叫后,急忙将头转了过去,那老汉也十分不忍,用手挡住了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黑棒又沉又重,老三的身材又高又大,全力一挥少说也有七八百斤力道,眼看流云就要脑浆崩裂,那青衣书生一个箭步来到流云身前,两手连忙蓄力上托,‘砰’地一声闷响将重棒牢牢抓住。
老三从小粗壮如熊,自以为天生神力,哪知道自己全力一击竟然被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轻松接住,心中自然大怒。他像是狗熊一样嗷嗷的咆哮了一阵,却发现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取出他的铁棒子。
这青衣书生的手就像是一只铁爪,牢牢的将铁棒抓住,老三十足力气,老脸累的通红,铁棒仍然是纹丝不动。
纹丝不动的当然还有流云,从始自终,他一动也没有动过,从容不迫,但又充满了冷酷阴寒。
青衣书生笑了笑,道:“不就是一顿饭么,何必这样大打出手的,他的饭我请了。”他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是自信的样子。
那掌柜的见到这一幕,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看来这两个人都是难惹的角色。”老掌柜的陪笑道:“都怨这个死老三,我叫他出来可没想到他要出手,这个笨东西,竟是坏了大家的兴致。”说着,照老三的胸口使劲捶了几记,然后又赔笑道:“既然这位大人要请客,那一切都好说,好说。”
青衣书生对流云道:“小弟常书庸,不知兄台可否赏光与小弟共饮一杯。”他说的话不但文绉绉的,而且还极其平易近人,就连那少女都有些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了,正偷偷的瞄着他,山下打量着。
流云冷冷的道:“好。”便跟随着他一起回到他的座位。
常书庸问道:“小弟见兄台神气不凡,不知为何会沦落这般样子?”他的话还是那么委婉,甚至有些温柔,兼之他相貌堂堂,更添了几分书生意气,文雅有理。
那少女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常书庸也似乎有所察觉,他微微的扭过头去看那少女,少女的脸一下子红了,羞的就像是盛开的海棠一般,美丽极了。
流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冷的道:“我只想吃饭,吃完就走。”冷漠又无情,简直有些不识好歹。
但常书庸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他问道:“难道兄台不喝点酒么?”
流云道:“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依旧极其冷漠,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
常书庸似乎有些无奈,叹息道:“那小弟只有自己喝点了”紧接着他又问:“敢问兄台大名,不知可否相告?”
流云冷冷的道:“知道我叫什么对你没有好处。”
常书庸再也不说话了,无论是谁被流云这样拒绝这许多次,都不会再说话,否则他就是自找苦吃。
饭,白白的米饭,米饭很香,香气一缕缕的自白玉翡翠般的米饭顶冒出,看起来就十分美味。
流云吃了五碗,他吃的很多,因为他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吃饭,更何况这米饭里又没有毒。
墙角的少女没有喝酒,但现在却好像有点醉了,迷迷糊糊的她看见掌柜的突然摊到在地上,然后又看见老三摊到在地上,最后自己也摊到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头脑却还十分清醒。
小店的人全本都摊到了,除了常书庸,常书庸见到大家突然摊到,不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大功告成时得意的微笑。
他安安稳稳的坐在座子上,悠游自在的喝着酒,像是在等什么人。
小店外不知何时突然有马蹄的‘踏踏’声,蹄声很密也很急,蹄声中还夹杂着山贼强盗来临时的欢呼。
掌柜的愤恨道:“原来你是黑风寨主的人!”他恶狠狠的盯着常书庸,那样子简直要吃人,可常书庸却道:“错,我不是黑风寨主的人,我就是黑风寨主!”
掌柜的狠狠的道:“好好好,黑风寨主果然是个狠较色,我万万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常寨主竟然这么年轻。”




神帝天下劫 第二十一章 蔲十三娘
这时候外面的山贼们已经进来,扛着大斧的,提着红缨枪的,耍着流星锤的,扛着厚背鬼头刀的,各个凶神恶煞,一股风般的冲进店里来,将众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众山贼似乎对老掌柜的十分忌惮,一冲进来便有三五个粗壮的毛脸山贼拿着钢刀架在老掌柜的脖子上,很怕他耍一点花样。
老掌柜的见大势已去,叹了口气,问道:“老朽今天算是栽了一个大根头,但老朽有一事不明,倘若不问清楚老朽恐怕要死不瞑目。”
常书庸哈哈大笑,道:“你一定要问我是怎么下的毒,对不对?”
老掌柜的道:“正是。”他虽然明知道自己要死,却一点临死前的颓废绝望也没有。这老人显然是江湖中的一位知名人物。
常书庸摇着扇子,悠悠的道:“老三,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装么?”
原本瘫痪在地的熊老三听了这话后,竟然站了起来,脸上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熊老三来到常书庸身后,道:“老掌柜的我可不是诚心背叛你,实在是常寨主给的条件太诱人,所以我才会把青丹铜炉的秘密卖给常寨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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