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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壮哉我八十一难
这老者的年纪如此的大,恐怕没有两百岁也有一百多了,他说怒海剑法是他二弟首创,看来他的二弟想来也不会怎么年轻才对,可流云却怎么也想不出冰层里的死人中有对应年纪的。
老者向他的随同四人招了招手,茶棚外的四个人都进来站在老者的身后,样子恭敬极了,显然这老者是他们的首领。
老者问道:“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讲一讲,你是怎么发现这宝贝的了。”
流云便道:“三年前,我进大雪山深处修行,竟遇到了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暴,后来我被风雪逼迫走脱无路,慌乱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山谷,这些东西就是在那个山谷中发现的、、、、、、、”
流云将如何看见冰层,如何破冰将尸体挖出来埋葬全都说了,只是没有提及拉伊雅半个字,因为这种事牵扯到谁都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他不想让拉伊雅卷进来。
听完流云的故事,五个人视乎都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练体期的小子不知道走什么运,竟然能够因祸得福。”
五个人相互交换这眼色,商量着下一步计划。
可奇怪的是,流云只看见他们的嘴动,却根本听不见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心想:“他们肯定是用了什么密音神技,叫外人听不见他们的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五个人终于商量完毕。
那老者对流云说道:“小朋友,你对我撒了谎,对不对?”其他五个人此刻都对流云怒目而视,显然是看破了流云说过的什么谎话。
杀意,无边的杀意和威压,流云觉得呼吸困难,没有人能体会到此刻流云心中的压力。
流云握着拳,镇定的道:“我没有,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茶棚中静的可怕,紧张的要命,连店老板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流云的汗水正自后背流下来,打湿了衣服。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那老者却呵呵一笑,说道:“小朋友你捡到怒海剑谱还不足四个月,怎么骗我说已经练了三年?”他抚着流云的肩头,又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炼天赋,相信不出十年,怒海剑便能在你手中练出了样子来,再过十年,也许你可以试试走出大雪山与天下英雄逐鹿了!”
流云缓缓的吐了口气,全身都轻松了下来,心想原来这老人说的是这件事,当即说道:“前辈太看得起我了。”
那老人却说道:“前辈二字就不要叫了,老夫名叫坦拔,巫族人都叫我大祭司,你也唤我做大祭司便可。”
其他四人都视乎有些看不懂,为何大祭司突然对这个小子这样好?
但流云却知道这老者实是在拉拢自己,倘若自己像他族人一样唤他叫大祭司,那么无疑是自己投靠了他,今后便算作是他巫族的朋友了。
巫族人生活在巫界中。若将天下四分,其中必有一份是属于巫界。
在世人眼中巫界充满神秘,没有人怀疑巫界的实力,若没有绝强的实力它就不能与冥界、龙族、仙界四分天下!
可以这样说,巫族是这片大陆的四大霸主之一,其地位在无其他势力可以比拟,而大祭司正是巫族中绝对权力的存在,其地位几乎近似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巫帝、巫尊等几个巅峰人物之外,大祭司可谓独占鳌头。其尊贵可想而知!





神帝天下劫 第十三章 英雄有泪
对于巫族大祭司的美意,流云视乎有些不太识趣。若是换做那些攀高枝就上的、正在奋斗中的青年,也许此刻早就鞠躬赔笑了。
但流云却淡淡的道:“坦拔前辈太看得起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练体期罢了,万万不敢高攀。”这正是流云的可贵之处,他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更不会向任何人献媚。
他叫的是坦拔前辈,并不是大祭司,这无异于当面拒绝大祭司的好意。
大祭司身后的四人视乎有些愤怒,身材高大粗犷的撒乌尔当先道:“你别太不识趣了,小子!”
这撒乌尔是巫界巫师,身材高大全,身都是钢铁一般盘扎的肌肉,身后背着一件乌黑色的大铲,整个人魁梧的如同铁塔,发怒的样子就像是地狱之中的恶神,凶悍极了。
流云面对他的威吓,心中虽然有几分忐忑不安,却还是镇定自若,其实他此刻已经被撒乌尔那慑人的气势逼迫的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但却站的笔直,没有丝毫畏惧的样子。
有些人,即使是再恐惧的威胁也不能让他低头,恐惧反而会激起他的斗志。流云正是这种人。
大祭司看着流云那坚定的双眼,竟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缓和道:“你别见怪,我这个徒弟就是这样的脾气,其实他并不是看起来这么凶神恶煞的。”
这老者总有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更有一种类似于父亲的慈祥,叫人敬畏和恭敬。撒乌尔已将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收了起来。
大祭司对流云道:“啊云小兄弟,老夫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可否答应。”
流云道:“大祭司尽管开口,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就是。”
大祭司点了点头,道:“那怒海剑法本是我弟弟坦途所创,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我巫族之物,老朽想你既然已经练到了第二层,想必下面的几层心法也已经倒背如流,不如把剑谱交换给我巫界,可好?”
流云当然不能拒绝,这剑谱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更何况自己已经不需要这剑谱了,所有招式法门全部都在自己脑子中。
当即对大祭司道:“这本来就是巫界之物,我能学会一二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怎能不知好歹想占为己有。”便在衣袖中摸出那破旧的剑谱,交给了大祭司。流云对于那简谱甚是不舍,虽然其中的内容他早已经倒背如流,但那古卷奇特的材质,他至今都是好奇。
大祭司看着剑谱,想起自己的弟弟,心中甚是感慨,叹了口气才对流云说道:“啊云小兄弟,现在我们就去那个山谷吧。”
流云点了点头,当先带路,向西方走去,却被拉住。
大祭司笑道:“事关重大,步行虽然稳重,却要耽搁不少时辰,让老夫载你吧。”当即大袖一挥,一件紫金色降魔幡便出现在身前,大祭司口中念咒降魔幡迎风便长,眨眼间已经有小船大小。
这无疑是件仙家法宝!只见巨幡上流光溢彩,紫金色高贵非凡,更带有几分王者气息,流云一时间竟看的呆了。
这就是法宝么?竟能凭空出现!
见到大祭司祭出法宝,其余四人也纷纷将自身的法宝祭出,一时间茶棚周围华光灿灿,五彩豪光甚是美幻夺目。
船体大小的巨幡凌空漂浮,大祭司伸出双手将流云拉了上来。流云只觉得脚下柔软而又平坦,大祭司口中念动咒语,手中发动印诀,巨幡如同得到指令的飞船‘嗖’的一声穿进云层。
大祭司载着流云当先飞起,降魔幡犹如遮天的大鸟一飞冲天,直插云霄。流云只觉得山河一下子沉在了脚底,云霞雾霭突然浮现在眼前,天际的风呼呼自耳畔飞掠,自己竟然飞上了天!
这只有筑基期高手才能拥有的飞行本领,自己就这样实实在在的体会了一把,而且载着自己的竟然是巫界的大祭司,一切竟然像是梦中一般。
大祭司乃是巫界十大高手之一,他的降魔幡更是无价之宝,这样的强者驾驭着这样的宝贝,其飞行速度可想而知。
流云听着耳畔的风,望着远处的高山大河飞速移来,在看身前的大祭司,这老者的两鬓已有些斑白,他的腰已经有些弯了,他那苍老的眼角上被岁月刻下一道道皱纹,显示出他这一生的饱经风霜。
这慈祥的老人身为巫界大祭司,可谓是位高权重之极。他为什么要来大雪山这个地方?他的一生都经历过怎么样的变迁?
天空的冷风吹过大祭司有些消瘦的身子,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苍老和枯朽。流云一面感受着大祭司的苍老,一面体会着飞翔九天的畅快,心中喜远远大于忧,此刻见山川大河匍匐于脚下,真是精神舒爽,豪情万丈间,更觉得大千世界正等待自己去征服,日月星辰都等待着自己去主宰。
大祭司虽然背对着他,却好像已经发现了流云的感慨。他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流云,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
流云呵呵笑了一声,回道:“我叫流云。”
大祭司视乎有些出乎意料,然后‘哦’了一声,问道:“你从小便生活在大雪山里吗?”
流云道:“我是个孤儿,是师父将我在雪山的狼窝里捡回来的,是他把我养大的。”
大祭司喃喃的道:“我应该不会看错的,怎么可能呢?”他的声音很小,被呼啸的风声埋没了,流云根本没有听见。
又过了很久,大祭司才道:“你以后会离开大雪山吧,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你需要一片天空去翱翔,而不是安于现状。”他叹了口气,道:“龙是一定要入海的,井在深,也只是井而已,只有在海中龙才能正真的腾云驾雾。”
流云望着无尽的天,俯视着无尽的大地,天地是这样辽阔,好像世间有无穷多的人和事正等待着他去征服。
可是流云却说:“我想我不会离开这了,也许我要在大雪山中度过一生。”他望向西方,西方有一潭湖水,湖水边住着他最爱的人。“我的家在这里”流云有些幸福的说。
可大祭司却摇头,一直摇头,在他看来,人是不应该被**所左右的,可他没有劝流云,也再没有说话。
直到他们到达了那个山谷。
流云又回到了那个山谷,那个遇见拉伊雅的地方。远远望着山谷,青山,绿树,还有阵阵鸟鸣,一切都是那么恬静和谐。
那年的雪已经消融了,风也停驻了,可那大雪暴却活生生的映在流云的脑海中,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熟悉。
撒乌尔高大的黑影子将流云笼罩起来,他手中依旧提着那巨大的金乌铲,此刻的杀气更凶了,他正怒气冲冲的盯着流云。
“撒乌尔你要干什么!?”大祭司怒喝道。
撒乌尔的杀意一下子消散了开去,虽然有些不满,却仍是十分恭敬的对大祭司道:“大祭司,这小子必须死!”他又狠狠的盯了流云一眼道:“不然冥界的人找到他,就会查出我们的下落了!”他紧紧的握着那百十斤重的乌金铲,满脸杀气的盯着流云。
大祭司却极其严厉的道:“你忘了是他带我们来这里的么?你难道要杀了你的恩人!”这老者一下子露出无限的威严,他的衣衫竟然无风自舞起来,吼道:“我们巫族人难道要杀死自己的恩人么!”
此刻,在流云看来,大祭司俨然成了威慑天下的神,威严,正直,嫉恶如仇!
撒乌尔不说话了,大祭司既是他的老师,也是他半个父亲,大祭司的话他永远是服从的。
大祭司收回刚才神威怒目的气息,对流云微笑着,道:“啊云,撒乌尔就是这个直性子,他也有他的苦衷,希望你别在意。”
流云缓缓点头。
大祭司又道:“这里是一颗驻颜丹,能保留人的美貌百余年,你好好留下,回去给你的夫人服用了吧。”又取出一块紫黑色令牌,交给流云道:“这是我巫族的通关令牌,如果你以后离开大雪山,就去我们巫界看看,拿着它,没有人敢不重视你的。”
大祭司抚着流云的剑,缓缓的将剑递回到流云手中,道:“今后这怒海剑法,可能要靠你发扬光大了。你我在此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今日就此别过吧,他日若有缘再相见。”
流云没有说什么,深深的望了这老者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现在他只想尽早回家去,将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说给拉伊雅听。
流云走后,撒乌尔有些恼火,恨恨不平的直跺着脚。大祭司走过来,对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撒乌尔急道:“师傅,我们此行一直极其隐秘,就连自己人都没有说,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灭口!”
大祭司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这一生中,杀孽已经太重了,我自知死期将至,临死前能少做些罪孽便少做一些吧。”他又叹了口气:“更何况,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呢,依冥界之能,一样可以找到这里的。”
大祭司望着远处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流云,道:“这少年的根骨极佳,又兼有胆色和勇气,实在叫我爱惜,更何况他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巫师图论问道:“不知道师傅想起了谁?”
大祭司悠悠的道:“邢准。”
四人一齐变色,脱口道:“剑圣邢准!”
大祭司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与邢准结交八十年有余,对他的一切可谓都十分了解。这流云不论身上的气质,和骨子里的那种不卑不亢,甚至与身世都与邢准十分相似。”
“师傅的意思难道是说,他有可能成长为邢准那个级别的人物?”巫师麻古木问道。
大祭司摇头,叹息道:“成为邢准那样的人谈何容易,不但要极其罕见的天资,更需要实事造化,要经历千难万险。”他又叹息道:“一个人的造化又岂是你我能断定的,倘若他一生安乐于大雪山中,到死恐怕也突破不了金丹。”
这位大祭司实有学究天人的本领,四人都深知他有未卜先知的神技,他对流云评价实在是非常之高,撒乌尔有些不屑的问道:“就凭他,出了大雪山不到两天就会被人抓去炼魂!”
大祭司缓缓摇头,道:“撒乌尔,你性格太过于暴躁,又瞧不起他是个练体期。”他又叹息了一声,道:“他虽然只是练体期,潜力确是巨大,而你虽然已经是金丹巅峰,却性格暴烈,恐怕百年内都无法突破忘我境界,达到元婴更是不知从何谈起。而这流云一百年后,可能已经是太虚期大圣了!”
撒乌尔沉默了,师傅说中了他的软肋。
其他三人也是同样的沉默,因为他们也没有百年内成元婴的自信,但他们也不相信这个流云百年后会是什么太虚大圣。
大祭司又缓缓的道:“我对他这么好,只是希望他以后念着我巫界对他的恩情,希望以后在我巫界危难的时候,他可以搭救一把。你们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在族中地位何等荣耀,又何必嫉妒与他。”
四人沉默的更深了。他们都知道巫界近百年来实在是每况愈下,龙族和冥界的强力崛起,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们巫族人的生存。
大祭司说道这里也是感伤颇多。
看着意气奋发的流云,大祭司会不会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百年前那个驰骋天下、傲视众生的坦拔少年如今已是垂暮末年!
岁月竟是如此的无情,将这老人一生中那些最辉煌、最炫目的时刻全部都带走了。
现在的天下已经不在属于他!
山谷中的风吹来,竟然吹落了大祭司的泪,大祭司慌忙掩去眼眶的泪光道:“我们进谷吧”。
谁说英雄流血不流泪,那只说明他根本不懂热血男儿的伤心和无奈。
身已老,国渐衰,这是怎样的悲凉,怎么的无奈,这天下又有几人能懂?
风,轻柔而凉爽,轻轻的吹干了大祭司的泪,英雄的泪!




神帝天下劫 第十四章 冥界之王
此刻的的山谷,已经再也不是流云当初见过的模样。因为它已经不能再算是山谷,确切的说更像是甬道或者深入地下的巨大隧道才对。
原来山谷内的积雪此刻早已经融化,连一丝一毫冰雪的痕迹都不在有,整个山谷已经变成了通往地下的巨大入口。
大祭司就站在这入口前,深邃的眼睛望着幽深洞口深处,站的笔直,巨大的洞口中刮出阴冷的风,吹在他有些瘦弱的身上。
撒乌尔四人就站在大祭司身后,同样皱着眉头,深沉的思索着什么。
大祭司深深的叹了口,道:“哎,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们确实来晚了,如今洞穴的封印已经被打开,深入地下墓穴的甬道也已经现出,墓穴中的宝物还会在么?
图论问道:“大祭司,我们还要不要进去?”
四个人都在等待大祭司的回答,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进去很可能是九死一生,可是不进去的话,他们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大祭司没有再犹豫,果断的道:“进,我带路,你们千万跟紧我。”
说完,大祭司便飞一般的掠进眼前漆黑的空旷的洞中,其他四人也纷纷祭出法宝,紧跟在大祭司身后。
大祭司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早已经被人发现,就在他们进入洞穴不久后,一团黑雾便出现在他们刚才对话的地方。黑雾中一只满是鲜血的骷髅头骨发出阵阵鬼叫后,慢慢的被雾气笼罩,之后随着雾气一起消失掉了。
起初洞口十分宽阔,但随着不断深入,山洞开始慢慢缩小,最后大祭司只能弯着腰前行,虽然弯着腰,他的速度依旧快的惊人。
山洞中的冷风慢慢的温和起来,开始让人觉得有些闷热难忍。再前行一段路后,空气已经很燥热了,就像是高温蒸笼中的热气一样,脚下的石地更是热的烫人。
漆黑的山洞中,只能听见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踩在石头上的沙沙声,四周又黑又静,阴深恐怖。
大祭司停了下来,停在一面石门前,石门上刻画着一只嗜血的远古巨兽,獠牙吐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甚是狰狞恐怖,兽头周围刻着神秘的符文,叫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石门。
身后的四人也停了下来。
大祭司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双手,带起幽黑玄奥的光华,口中念着古老难听的咒语,然后将双手缓缓推向石门。
手掌接触在石门的一瞬间,以大祭司手掌为中心,泛起一道道幽黑的能量波,借着这石门上一道光华浮现,又立刻消失掉了,然后是石门开启的吱吱声。
门开了,但大祭司却没有走进去,他紧握着双拳,视乎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师傅、、、、、、”撒乌尔想说话,却被大祭司举手示意打断。
“巫族坦拔率领巫族巫师前来,不知门内是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见。”大祭司高声说,将声音传到门内去,他的声音既响亮又清楚,相信无论门多么空旷,里面的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却听见门内一个粗犷洪亮的声音说道:“原来是巫界大祭司,真是有失远迎的很。”
大祭司又道:“不知兄台是何人,可否出来相见?”那声音又道:“相见倒不必了,我家主人还不想跟巫界人解下过节,我劝你们还是早早回去吧。”
这些话说的甚是狂妄,竟然连坦拔的面子也不给,更没有将其余四人放在眼里。
巫界身为大陆北方霸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麻古木第一个吼道:“好狂妄的家伙,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我麻古木让你好看!”他这一吼,实在是犹如晴天霹雳,众人耳鼓嗡嗡直鸣,视乎连山洞也抖了几抖。
可那人却说道:“原来是麻古木巫师,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苍生剑客给你留下的伤好了没有,如今能不能叫我好看。”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麻古木几十年前曾经败在仙界苍生剑客手下,当年苍生剑客只一剑便将他制服并且重伤,这实在是麻古木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现在那人特意提起此事,对他甚是羞辱。
麻古木气急败坏,大吼一声,破马张飞般冲进门内去了。大祭司还没来得及将他拉住,就听见门内传来了麻古木的惊叫。
大祭司飞速跃进门内,只见麻古木身在火网之中,大祭司惊叹一声:“火牢之术!”
只见流光溢彩的青冥色火焰编织的火网熊熊燃烧,麻古木正在火网中痛苦挣扎,只片刻间便将脸上肌肤烧焦,样子狼狈极了。
麻古土是麻古木的弟弟,见到哥哥受伤被困,情急之下挥起巨杖便向火网上击打,巨杖和火网相撞,火花四溅硝烟漫天,火散烟消后,麻古木却仍是被火网包裹的严严实实。麻古土还想再试试,却被大祭司拦下了。
“没用的,冥界之主布下的火牢,岂是你能随意破的。”大祭司又幽幽叹息一声,道:“巫界坦拔,见过冥界之主。”说罢深深的向场中鞠了一躬。
除了麻古木之外,其余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大祭司已经拜了下去,他们也只好跟着鞠躬行礼。
这时,只见大祭司对面不远处,正走过五个人来,每个人都是气度非常。
五人中间,一名中年武将模样的人物更是非比寻常。只见肩披火焰风衣,身着烈火霸王铠甲,头戴紫金帝王日月冠,腰中别着一柄烈火燃烧的长剑。一双青冥色的魔瞳正看着大祭司坦拔,这威风八面又雄伟如上古神灵的人,正是八百万里冥界的主宰,冥王狄青!
只听冥王冷冷的说道:“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不杀你们。”他的话冷的就像是最毒的毒蛇,他的威严就像是最高大的冰山,永远让人望而生畏,永远让人不敢靠近。
冥界的人都知道一条真理:“在冥王面前,只能选择服从,或者选择死!”
在冥界,冥王的话就是真理,冥王就是主宰。
大雪山就在冥界中,虽然偏僻,虽然荒凉,但它却是冥界的地盘。
大祭司没有离开,也没有动。撒乌尔甚至看见大祭司后背正一滴滴留着冷汗,他握紧拳头,真想和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冥王打一架,可是他却连看冥王的眼睛都不敢看。
威压,无限的威压,连大祭司都感到无法呼吸般的威压。
这便是冥王,一个以杀戮闻名天下的帝王!
大祭司还是说话了,他看着冥王的眼睛,说道:“嗜血老妖毕竟是我巫界的人,我们来取回他的元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请冥王看在巫界和冥界都是上古魔族后裔的份上,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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