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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这么说,你也支持我取消对百花楼的监视?”
“当然了,我巴不得呢,得罪向天亮可以,但不能用这种方式得罪。”
高永卿道:“可是,可是那几个人,我已经交给老李了。”
“怎么,你指挥不动了?”陈瑞青惊讶地问。
高永卿点着头道:“那几个家伙是外地来的,只认钱不认人,我付了钱以后,就把他们交给了老李的秘书邵国林,用所谓道上的规矩来说,这事与我无关了,那几个家伙不会听我的话了。”
陈瑞青惊道:“道上的?老高,太危险,这样做太危险了,那些家伙万一做出出格的事,咱们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高永卿也有些紧张了。
陈瑞青稍作沉『吟』,“办法么,倒是有一个。”
“你说。”
“给向天亮通风报信。”
“这……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不好吧?”
陈瑞青反倒笑了起来,“老高,你要脸面还是要前途?”
高永卿犹豫道:“老李那边怎么解释?”
陈瑞青摇着头说,“不需要解释,因为只有天知地知和你知我知。”
叹息一声,高永卿道:“这样做不地道,至少对不起老李,要是被他察觉,咱们就算彻底玩完了。”
陈瑞青微笑着说,“我不这么看,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这样做,不但是在保护咱们自己,同时也在保护老李,只要老李待在滨海,他就离不开咱们,只要咱们坚持坐在他的船上,他还是会敬让咱们三分的。”
高永卿嗯了一声,“可咱们怎么向向天亮通风报信?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本来要监视你,现在后悔了,请你派人去抓他们吧。”
“当然不能这样,如果这样,那真让向天亮看不起了。”
“就是,毕竟和向天亮是对手,咱以可以暂时放下尊严,但不能没有尊严。”
陈瑞青笑道:“好吧,我有一个很好的通风报信的办法。”





官道 第1866章 挂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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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收到了一封特急挂号信。
两个女手下诸『露』和梅映寒,看到特急挂号信,立即起了浓厚的好奇心。
女人那点小心思,向天亮还是懂的,无非是怀疑他有“外遇”。
也不能全怪诸『露』和梅映寒好奇,两个人在向天亮身边工作,其中一个任务就是“监管”他。
自从有了百花组和百花楼,向天亮就被剥夺了不少自由,比方说他的私人信件,总是被拆开后才会到达他的手里。
不过,这次诸『露』和梅映寒失望了。
梅映寒笑道:“这是谁呀,在开玩笑呢。”
诸『露』笑道:“还别说,这是一个相当有文化的玩笑。”[]官道1866
向天亮坐在黑『色』转椅上,斜眼瞅着诸『露』和梅映寒,“你们俩先别看玩笑,快给我念来听听。”
亮了亮嗓子,梅映寒念道:
“念尔无机自有情;
别来半岁音书绝;
春来江水绿如蓝;
塔影初收日『色』昏。”
向天亮咦了一声,“没了?”
“没了。”梅映寒拿着信纸扬了扬。
“收信人,写信人,还有日期呢?”向天亮问道。
梅映寒摇着头,“除了四句诗,二十八个字四个标点符号,什么也没有。”
诸『露』说,“这二十八个字和四个标点符号,还都是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印字呢。”
向天亮又看着诸『露』和梅映寒,“你俩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梅映寒说,“象是一首诗。”
诸『露』说,“不是一首诗,应该是四句诗。”
“等等。”向天亮拿过信看了看,歪着脑袋思忖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第三句,春来江水绿如蓝,看着眼熟,我好象听过,嗯,反正,反正这第三句挺有名的。”[]官道1866
诸『露』和梅映寒都笑了。
“笑什么,笑什么。”向天亮瞪着眼斥道,“记住了,年纪轻轻的,以后要多读点书。”
“嘻嘻。”诸『露』笑着问道,“我说领导,你知道这第三句出自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向天亮一本正经。
诸『露』道:“这第三句诗出自白居易《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向天亮问道:“这个老白白居易,是哪根葱啊?”
“真没文化。”诸『露』笑着说,“白居易,公元772年至846年,汉族,字乐天,晚年又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河南新郑即今郑州新郑人,我国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我国文学史上负有盛名且影响深远的诗人和文学家,他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曾官至翰林学士和左赞善大夫,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向天亮又问道:“那你们说说,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梅映寒道:“这还用说吗,春来江水绿如蓝,意思是说,春天来了,两岸的树和草都绿了,树和草都绿了,江中的水自然都被映蓝了。”
诸『露』道:“映寒,天亮问的是,这句诗在这封信里所表达的意思。”
梅映寒说,“那应该把这一句跟其他三句合起来分析。”
诸『露』说,“这很难分析,念尔无机自有情,别来半岁音书绝,春来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好象,好象都是诗,但肯定不是出自同一首诗。”
向天亮乐了,“诸『露』,你不是挺懂的吗,老白白居易的诗词你都知道,还能不知道其他三句是谁写的吗?”
“对不起,我是熟读唐诗三百首,其他三句真不知。”诸『露』笑道。
“嗯……也许这是一个诗谜。”向天亮皱起眉头,思忖着说,“以诗做谜,又用挂号信寄给我,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因为不方便出面,但他又想告诉我什么,可又怕让别人知道,因此,他把他想说的话或事,藏在了这四句诗里。”
诸『露』说,“这个人一定读过很多书,至少是个诗词爱好者,否则,也不可能整出这另外三句诗来。”
向天亮拿过信封,仔细地看了看邮戳,“本地邮戳,还是昨天下午,这封特急挂号信是从咱们市区寄的,这个人应该是本地人,外地人没必要跑到咱们滨海后再寄信给我吧。”
梅映寒问道:“诸『露』姐,你确定另外三句也是诗吗?”
“这我还真不能肯定,但读着听听,确实是诗。”诸『露』道。
“我是说,既然这另外三句也是诗,那咱们找找它们的出处,把四句诗或四首诗的意思弄明白后,咱们再把它们整合起来,也许能从中悟出点什么来。”
诸『露』摇着头说,“名家名句找起来容易,可这另外三句有点冷僻,想找出它们的出处,除非是找一个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
梅映寒笑着问,“天亮,咱们滨海有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吗?”
“嗯……好象还真有。”向天亮收起挂号信塞进公文包,“我想起一个老家伙来了,当年他老是在我面前卖弄诗文,曾自称是个诗词爱好者,今天正好一箭双雕,既考考他有没有真材实料,又可以搞清这三句诗的出处。”
“谁呀?”诸『露』和梅映寒异口同声。
“不告诉你们。”向天亮拿包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向天亮开着别克轿车,来到了市第一中学。
听说向天亮来了,副校长林霞匆匆赶了出来。
“天亮,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呀?”
“林霞姐,今天来不是找你的。”向天亮瞅着林霞身上的两个突出点,咽了咽口水说,“虽然你们学校的校服特别吸引人的眼球,但我的枪刚擦过试过,不用你修。”
林霞外号叫“修枪的”,还是向天亮亲口命名的。
当然,“修枪的”不是修向天亮的金枪,而是修他身上的“枪”。
“去你的。”林霞红起了脸,看看车外没人,伸手在向天亮身上狠拧了一下。
“真的,我找乔老头有点事,他在吗?”向天亮也趁机在林霞揩油。
乔老头就是乔咸熙,市第一中学校长,向天亮当年的班主任。
林霞咦了一声,“真稀奇,老校长刚才还念叨你呢,找他有什么事呀?”




官道 第1867章 诗中谜
在林霞的陪同下,向天亮进了学校,来到校长乔咸熙的办公室.
老校长乔咸熙看到向天亮,忙不迭的起身,“你小子,总算找到你了。(凤舞)”
“呵呵,我是主动上门,不是你找到的。”向天亮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还有,别一口一个小子好不好,这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嘛。”
“就你?还光辉形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乔咸熙对林霞说,“小林,你这个干弟弟的形象配得上光辉一词吗?”
林霞微笑着道:“好象是差一点。”
“哼,我看差远了。”乔咸熙老脸一晃。
向天亮盯着乔咸熙说,“乔老头,我本人现在是滨海学院筹建委员会专职副主任,您应该尊称我为向主任。”
乔咸熙哈哈笑道:“什么筹建委员会,什么专职副主任,虚头八脑的东西,不就是个跑腿的吗,你别抬出来吓唬人了。”
“呵呵,但愿您老人家明年还没退休。”[]官道1867
“这话怎么讲?”
“明年滨海学院正式开学后,我就是滨海学院的领导人了,我是大专,您是高中,我压着您一头呢。”
“去,你顶多是个副的,还得排在后面,就象现在,要叫也得叫你向副主任,就象当初你读书的时候,是向副班长而不是向班长。”
“你个死乔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气我是不是?”
一个副字,是向天亮的心结,当年高中三年,向天亮始终没有当上正班长,从此,他一路走来,副字随影随形,挥之不去,大学时当过副组长,参加工作后是副县长,现在也确实还是向副主任。
乔咸熙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冲向天亮伸出了手,“拿来吧?”
“什么啊?”
“钱,或者支票。”
“什么钱,我欠您的?”
“你欠我的,年初,你答应过,市引水工程要捐赠我们学校一百万元。”
“哦,我说过吗?”
“你小子说过的。”
“不会吧,我记忆能力超群,我怎么不记得了。”
“想赖是不是?”
“乔老头,您是不是讹我啊。”[]官道1867
乔咸熙笑眯眯地说,“你想赖也行,我就在学校门口立一块碑,上面刻七个字,向天亮是癞蛤蟆。”
“您敢。”
“我敢,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乔老头,咱不这样坏行不行?”
“那你拿钱。”
“别老是钱钱钱的,开口钱闭口钱的,您多庸俗啊。”
“我就庸俗了,为了钱,我庸俗就庸俗。”
向天亮一脸无奈,“乔老头,您不知道我现在没权了,没办法给您弄钱了吗?”
“哈哈,你少来这一套。”乔咸熙笑着说道,“谁都知道你现在很瑟得很,陈书记和谭书记支持你,那个引水工程实际上是你的前秘书丁文通在当家,也就是你小子在当家,弄个百把十万元,是支援教育事业,又不是你个人贪污,有什么不可以,谁敢说三道四?”
向天亮乐道:“行,乔老头您行,情报工作做得不错。”
“哼,坐在家里,天下事也能知。”
“好吧,好吧,三天后你到市委大院来找我。”
“不哄我?”
“我敢轰您吗?”
“是哄,哄骗的哄。”
“不哄不哄,保证不哄。”
“嗯,这还算象话。”乔咸熙点着头问道,“听小林说,你找我有事?”
“我啊,碰到大难题了。”
说着,向天亮从包里拿出那封挂号信,“您帮我看看,一共四句诗,我只知道第三句的出处,另外三句得由您老人家的法眼来看了。”
挂号信打开,林霞看了一眼,笑着说,“天亮,这你算找对人了。”
向天亮也笑,指了指乔咸熙说,“我以前在这里读书时,他常常卖弄几句的。”
乔咸熙看了看挂号信上的四句诗,想了想后说,“念尔无机自有情,别来半岁音书绝,春来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这四句诗,分别来自四个不同诗人的四首诗词,第三句我不解释了,你反正知道了,名家名句嘛,这第一句,出自张乔的《促织》,这个张乔是安徽贵池人,唐懿宗咸通中年进士,当时与许棠、郑谷、张宾等东南才子合称咸通十哲,黄巢起义时,隐居九华山以终,其诗多写山水自然,不乏清新之作诗清雅巧思,风格也似贾岛,这首《促织》共四句,念尔无机自有情,迎寒辛苦弄梭声。椒房金屋何曾识,偏向贫家壁下鸣。”
一边说着,乔咸熙一边用钢笔在信笺上写了《促织》的四句诗。
“那第二句呢?别来半岁音书绝。”向天亮问道。
乔咸熙道:“这第二句,出自唐末诗人韦庄的《应天长》,韦庄,公元836年至910年,字端己,杜陵即今今陕西省西安市附近人,是韦应物的四代孙,唐朝花间派词人,词风清丽,有《浣花词》等流传,曾任前蜀宰相,谥文靖,他的这首《应天长》这样写道,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等乔咸熙写好了这首《应天长》,向天亮又问道:“那这第四句呢?塔影初收日『色』昏。”
乔咸熙晃着脑袋道:“塔影初收日『色』昏,这第四句与第一句和第二句相差的年代就大了去了,它出自南宋诗人王洧的《湖山十景,雷峰夕照》,这个王洧号仙麓,是南宋闽县那今福建福州人,理宗宝祐四年即一二五六年曾入浙江帅幕,他最有名的诗,就是写西湖十景的,一共有十首,每景一首,这首《湖山十景,雷峰夕照》一共是四句,塔影初收日『色』昏,隔墙人语近甘园,南山游遍分归路,半入钱唐半暗门……对了,他的另一首《湖山十景,三潭印月》,也是塔字开头的,塔边分占宿湖船,宝鉴开匳水接天,横玉叫云何处起,波心惊觉老龙眠……”
向天亮认真地读了读几首诗词,“乔老头,您说,拿四句诗凑在一起,能成为一首新诗吗?”
乔咸熙笑道:“问得好,当然能,有的还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向天亮又问道:“那您说说,这四句诗凑在一起,算成为了一首新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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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1868章 乔老头
乔咸熙摇着头说,“南辕北辙,牛头不对马嘴,风牛马不相及,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chun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來江水绿如蓝,描的是江南chun天的美景,塔影初收rise昏,记的是雷峰塔黄昏的时刻,一事,二情,三景,四时,沒有哪两句是有联系的。”
向天亮思忖着道:“这就是说,直接从这四句诗或这四首诗词里,找不到写信人所要表达的意思喽。”
“应该是个诗谜。”乔咸熙说,“也许,他要告诉你的是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或某一个物体,甚至是某一个时间或某一个地方,比方说藏头诗、藏尾诗,等等,他要表达的意思,一定藏在这二十八个字里,四句诗看似沒有联系,但它们分别传达的意义合在一起,应该就是写信人要告诉你的那个意思。”
林霞说,“天亮,这个人并不是在卖弄,他可能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
“我看不见得吧。”向天亮道,“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却恰恰暴『露』了他的身份,能用四句诗來表达他要表达的信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如果是四句耳熟能详的诗也就罢了,其中的三句还是一般诗词爱好者都不一定知道的,所以,这个人不但是诗词爱好者,而且还有相当的研究。”
乔咸熙点着头道:“天亮说得沒错,这个人对诗词的爱好或学习,绝对不在我之下,你们想想,先设定自己的意思,再根据自己的意思去寻找合适的诗句,那可是成千上万句诗啊,一般的人,我就是把诗词大全放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了不起,这个人确实不起。”
向天亮问,“乔老头,咱们滨海象您老人家这样的诗词爱好者有多少,有名的和水平好是哪些人。”
“你能确定,这写信的人是咱们滨海本地人。”乔咸熙反问道。
向天亮说,“挂号信是从市区邮局寄出的,不是本地人,沒有必要冒着暴『露』的危险,而特意跑到滨海來寄信,当然,这种可能xing不是沒有,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官道1868
“可是,咱们滨海本地的诗词爱好者也不少啊,比我好的也有几个。”乔咸熙道。
“乔老头,我给您设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吧。”向天亮稍作思索后继续说道,“这个人至少是我认识的,而且,他不是我的朋友,其次,他应该是我的同行,也就是官场中人,还有,他应该是个男的。”
乔咸熙问道:“前面三点可以理解,你这第四点我有疑问,你凭什么断定写信的人是个男的。”
向天亮笑着说道:“因为这封信实际上不是写的,而是用剪刀剪出來的,你看这剪刀的刀功,如果是女的剪,不可能剪得这么『乱』七八糟,即使是故意的也装不出來,显然这是男人的剪刀功夫,还有,信封上的钢笔字虽然是用左手写的,但也或多或少地体现了这个人右手用笔的习惯,这不是女人的左手能写出來的字。”
“你小子,不愧为这方面的行家,观察得还真细。”笑了笑,乔咸熙思忖着道,“可是,符合你说的四点的人,能有这么好的诗词水平的人,不多啊……不,沒有,是几乎沒有。”
“您老人家算一个。”向天亮笑道。
“去,我会跟你这样的准文盲开这么有文化的玩笑吗。”乔咸熙瞪着老眼斥道,“如果是我,我就直接上门揪你小子的耳朵去。”
“呵呵……你再想想,真沒有这么一个人吗。”
“沒有……沒有。”乔咸熙连连的摇头,“以前你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教你们地理的王老师,倒也是一个诗词爱好者,可她是个女的,而且她属于你的朋友之列,也与官场丝毫沾不上边。”
向天亮有点失望,但心里又觉得更有底了,因为排除了诗词方面的意义后,接下來他可以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來分析这四个诗了。
告别老校长,向天亮回到车里,林霞也跟了过來。
虽然沒有说出來,但向天亮还是读懂了林霞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的渴望。
枪,不锈也得常擦,好枪也该常修。
林霞“修枪”的手艺,也需要经常运用。
车里是个“修枪”的好地方,向天亮擅长短兵相接,小空间也能玩出大名堂。[]官道1868
林霞很享受。
“天亮,这封挂号信很重要吗。”
“很重要,它是想告诉我什么,而且希望我尽快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挂号信分两种,普通挂号信,和加急挂号信,而这封挂号信是特急挂号信。”
“自相矛盾,挂号信分普通挂号信和加急挂号信两种,怎么又会有特急挂号信。”
向天亮笑了,“呵呵,不懂了吧,滨海以前是海防前线的前线,凡军方和zhengfu加急挂号信,都会在邮戳旁边加盖一个红圈印,这样的加急挂号信,我们滨海本地人称之为特急挂号信,哪怕是深夜或刮十二级台风,邮局也会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收信人手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使用这个红圈印了,而且我收到的这封挂号信上的这个红圈印,明显是用笔画上去的,这极有可能是寄信人在暗示,他要表达的意思很迫切,希望我尽快予以领会。”
林霞又问,“寄挂号信需要到邮局的服务窗口办理,其中还有一些相关手续,要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吧。”
“不难,我用三个小时就能查出來。”向天亮笑道,“只要确定了哪个邮局的哪个服务窗口,我用十个问題,就能从营业员口中找到这个寄信的人。”
林霞道:“那你把他找到,问一下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么。”
“呵呵……我的好林姐啊,你以为我不想找到这个人啊,人家不愿意暴『露』自己,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好心好意告诉我一件要紧的事,我怎么能不尊重人家呢。”
“哪接下來你将如何继续调查呢。”
向天亮笑道:“笨人笨办法,人多力量大,接下來就是发挥你们的作用了”




官道 第1869章 灯下黑
说归说,人海战术当然不能使用,向天亮直接把林霞带回百花楼,还打电话把李亚娟和李玟也召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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